God loves man's lamp lights better than his
own great st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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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超能力剧情企
养老向
鉴于有部分玩家误会,特此申明:
本企划内一切模型/素材皆来源于非商用许可的素材网站
--食用注意:
--文笔烂还很迷。主线比较水。
--请自由地,心疼连名字都没有的那谁君,那谁君,可是神一样的好孩子。
--如果随便叫北秋抚子可能会被呸——危险动作,请勿模仿,当然模仿了后果自负,南山家概不负责。最终解释权归南山家所有。[x
--没有狗粮。
--与高冷の场合http://elfartworld.com/works/122258/有所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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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拨打的电话是空号…”
手机扬声器中传出的声音使得空气都冷凝了,南山湛愣了半晌,熟捻地按下挂断键。虽说刚结束的暑假已经无数次按下这个键,湛的脸色此时却有些难看起来。
他撑起眼皮望向表情亦有些微妙的好友高冷,两人相对无言,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就在前几天的假期,虽说联系不到约好出去训练的宿友那谁君,但情况却未尝如同这样一般严重。
小小一方空间中寂寂无声,不知为何湛好像听到了轰鸣声响,从远方天陲驶过,他视线拉扯到窗外,一幢幢小型别墅无规则散落在远处,沐浴着暖色光,蔚蓝清澈的天空,没有要下雨的迹象。河流穿梭过山涧,流水声在这里也清晰可闻,它缓缓地流过自然系宿舍区的建筑群。由于是海岛,不时会有几只海鸟的身影掠过,窗台偷下它们翻飞的影子。
“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听,请稍后再播…”
无论多少次的呼叫,冗长暑假中对面的回应,都只有这句相当标准的系统回答。
那谁君是南山湛自然系的同级同学,从入学算起,一同相处了两年,又是同个宿舍的舍友,两人除去必要训练之余,还会去加练——那谁君满足好性格斗的湛的需求,性格十分开朗随和,久而久之,两人便形成了深厚的约架友谊。
“…暑假的时候明明还只是打不通…”湛喃喃自语,神情愈发复杂。空 号?莫非那谁君一个堂堂的恒星esp能力者,还会被别人无声无息地拐去不成?就连湛也不得不承认,那谁君的性格的确很好,但不代表他会面对不利局面依旧束手就擒。
约莫一刻钟之前,高冷隔壁的房间——也是从前那谁君的房间,住进了一个新生。
六等星是没有走读生这一说的,房间被代替的话,唯一的可能就是休学,更有甚者就是退学了。
若是退学还好,可是那谁君的东西该留的留,完全没有有离开打算的样子。
“或许事发突然没来得及收拾?”高冷心不在焉地听着湛的疑惑,一面握着雕刻刀细细雕琢他的新作,沉迷于艺术创作不可自拔。
可自己的第六感分明在叫嚣着,没那么简单。
碰上此等匪夷所思的事,加上被放鸽子的不爽,湛的心情阴沉起来,舌尖习惯性地扫过他比常人尖锐些的犬齿。
“高冷!”
他一巴掌糊向高冷的肩膀,臂弯勾着对方的脖子,无视高冷脸上的惊恐。
“干干干啥就算那谁君不见了我也不会跟你去训练场的!”
高冷梗着脖子,紧握手里的雕刻刀还带着零星的冰碴子,正在缓缓地融化成水,水留下的纹路顺着刀身流下来,湿漉漉的。
南山湛金色的双眼对上对方的视线。
“我觉得,有什么事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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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在帮那个新生搬运行李的时候,有打量过那个孩子。约莫十六七岁的年纪,那个男孩子大概比自己矮半个头,眼睛长得异于常人,湛有些怀疑他的视力会不会有障碍,但看他行动自如的样子,似乎并没有太大问题。
南山湛有观察新生的习惯——一想到生力军每年源源不断地输入学院,他的心便会不由自主地跳得更快,兴奋的感觉溢满胸腔。这孩子除了长得有些异于常人,倒是看上去没那么厉害。
“我是南山湛,就住在你楼上。”他说,伸手指了指天花板。楼上的房间正是他住的6号房。
青发少年顺着湛的手指方向抬头望去,视线触碰到发亮的灯盏,电流流经灯泡发出微弱的滋滋声。他咧开嘴无声地笑了笑。
“你好,我是Nameless·Mosgen.”
“好奇怪的名字。”
南山湛耸耸肩,将身上最后一点行李丢在了地板上,一边口中哼着歌掏出口袋中的手机传了个短讯,一边转身踏出房门。
身后的Nameless忽然吐出一句意味深长的话:
“因为没有资格有名字嘛。”
这句话淹没在了高冷和湛的对于冰雕艺术的争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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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红豆奶昔,一份榴莲冰淇凌球,摆在一男一女跟前的玻璃桌上,阳光斜斜地照射,两人所坐的地方被太阳伞的阴影完美遮蔽住。
“都正式开学了,那谁君这家伙还是没有出现——我都要怀疑他被神秘组织抓走做实验了!!”
南山湛义愤填膺地穿上自然系校服的灰色马甲,抬手理了理领带,领带勒得太紧有点呼吸困难。
“啊啊。”
湛的双胞胎妹妹南山楠,从嘴里吹出一个粉色的泡泡,含含糊糊地发出类似于“我已阅下一个”的信息。
楠余光瞥及哥哥脸上显而易见的不满,才张口将泡泡包进口中,继续咀嚼。
“被人抓走做实验也不奇怪吧老哥,之前学校什么神秘论坛不也有这种说法吗,‘六等星毕业生神隐’之类的——虽说我对他们如果要抓没把你抓走这点表示很遗憾。”
兄妹二人从出生到现在十几年,对于这种没心没肺的发言南山湛早已学会过滤,即使他今天心情很不好。南山楠诧异地瞅了瞅湛的脸色,却发现哥哥是一副沉思的模样,面前的红豆奶昔被他无意识地一搅再搅,呈现出十分诡异恶心的状态。
“继续说。”
“……不会吧老哥你还真信啊。”楠按了按头上高高翘起的呆毛,试图让它服帖,但仍旧迎来了第n次失败,“跟北秋那家伙傻得有一拼。”
楠所说的北秋,是和他们一个宿舍的北秋景行,住在一楼,是个土系的二级生。但来到六等星前,南山兄妹便同他有交往,是同一个道场的前后辈关系。
提到北秋景行,湛终于饶有兴趣地抬眼,毕竟有潜力的后辈都是他的关注对象。
“跟北秋有什么关系?”
“昨天邶酱给我发了信息吐槽说她哥要去调查‘毕业生神隐事件’,还准备好了各种探险装备要出发……傻透了吧?”
南山湛不可置否地点点头,语气笃定。
“虽然很想说反话,但确实如此。”
在北秋景行不在的时候顺口黑一下他,已经成了南山兄妹的日常,也只有在这点上,兄妹两人出奇地一致对外。
南山湛百无聊赖地注视着熙熙攘攘的街道,这时候正是热闹的时刻,商家都摆出自家招牌吸引顾客的光临,娱乐岛——六等星的学生们时不时会到这个岛上放松一下,在走动的人群中,不乏熟悉的面孔,比如——黑色长发的少年?
楠单臂支腮,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趴着,高声道:“我说——北秋长得越来越像女孩了不觉得吗——大和抚子那款。……老哥你在看啥?”
南山湛笑得颇有一丝促狭,朝妹妹身后面色难看的北秋景行吹了个口哨。
“嗨,北秋抚子~”
所以说在背后讨论别人的时候不要这么理直气壮啊,你们俩。
景行虽然平时表情淡漠,但这回明显是崩不住了,正在勉力支撑,维持他面瘫的设定。
“哇啊。”楠转过头,虽然说话的内容表示惊讶,语气却完全不是那回事,毫无波澜,她扬起手中的锡制调羹,“抚子酱刚到学校呢?”
被称为“抚子”的景行迅速地蹙起眉头,明显的不悦神情一闪而逝:“……谁是抚子啊。”
“你啊。”湛翘起二郎腿,垮在椅子上的姿势嚣张透了,他操起一口奶声奶气口齿不清的声音,带着故意的关西腔,“北秋抚子酱,很适合你哦。”
在场的都是日本人,所以也不怕对方听不懂,
“差劲透了南山,在背后说别人坏话居然还那么毫无愧疚之意,简直比流氓还流氓。”
因为关系也算得上比较熟了,即使是前后辈的关系,景行叫两人也只是叫名字,这回他直接用了两人的姓氏来称呼他们。
这种谴责对于这两个资深老流氓自然像挠痒痒一样毫无作用,果不其然,湛挑了挑眉,一副“随你怎么说”的表情,他语气无辜:“因为看抚子酱生气很好玩啊。”
“别说了老哥,”楠随手挖下一块冰激凌送入口中,“抚子酱又要哭了。”
南山湛看到景行翻了个表示“无话可说”的白眼,显然他已经对这种腹诽习以为常,并未真的置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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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南山湛同高冷或多或少地发现,那谁君的消失不是个例,还有许多跟那谁君一样的恒星学生莫名其妙地消失了。
什么精神系的角落怪人啦,次元系传说中很跳的家伙啦,自然系某某某的朋友啦,谁谁谁的暗恋对象啦……忽然失踪的学生们越来越多,无一不是三年级的恒星学生。学校里甚至盛传起 “三年级学生都活不长”的说法,不过湛似乎相当嗤之以鼻。
暑假时,学校论坛曾经有个贴子,上面提起过几个六等星高校的怪谈——诸如“毕业生神隐”“夜半哭声”“隐密论坛”一类,虽然这个贴子被谁以极快速度删除了,但还是有不少人看到了这个贴子的内容,为这场声势浩大的讨论埋下了种子。
作为论坛的常客,两人自然对此有所了解,也在自己了解的资讯的基础上对此讨论猜测一番。
三年级的学生失踪非比寻常,越来越多人把他们的失踪和那个校园怪谈联系起来,风声愈来愈盛,在流言蜚语达到顶峰,矛头指向校方时,天文部的回应硬生生将他们的猜测扼杀在摇篮里——所有在校学生,那日都不约而同地收到一则短讯。
“所以说,那谁现在还没有音讯的原因,是因为提前毕业???”
湛好不容易吞下一大口刨冰,冰冷的感觉通过喉部再到胸腔,冻得身体有些疼,他拧了拧眉毛,五官皱成一团复又散开。他开口,感觉由内而外都散发着冷气。
高冷精心将鲜艳的草莓酱挤到面前的冰沙上,神情轻松,他一直对这件事不太关心——湛可以理解这种心态,如果被放鸽子的不是他,他也并不是特别在意那谁君去留与否,毕竟和自己没太大关系,个人选择的问题,旁人无权干涉。
“按照校方的说法,应该是这样,而且你看,这不是有照片呢?——那个校长哎,三年都没见过,能见到真人,运气真是好到不行了吧。”
照片上那谁君穿着自然系的校服,笑容像他往常的一样和煦,双手拎着一本毕业证,身旁站着校长,就像他们在开学典礼全息投影上见到的那样,身材高大,金色的头发依旧梳得一丝不苟。
甜丝丝的草莓味被尽数舔去,湛伸出手指狠狠地戳着照片上那谁君微笑的脸,好像恨不得把那谁的脸戳处两个血淋淋的洞一般,手机屏幕在他的动作下发出沉闷的“笃笃”声。
高冷心疼地丢下手中的果酱,慌忙握住湛的手腕:“喂喂喂别戳了我的手机要碎了啊,戳坏了你赔啊?”
湛的手僵了僵,还是依言收回手,一脸义愤填膺,他抓着汤勺,手舞足蹈起来,语气像演说家一样慷慨激昂:“这家伙,放我鸽子提前毕业,啊?!他和我约架胜率可是7:3——说什么优秀毕业生,我才不信他一个暑假能这么厉——”
音乐响起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愤愤不平,湛掏出手机,白色的字体映入眼帘,他手指划过手机屏幕。
“喂喂,我是湛,山口桑找我有事?”
“哦哦,是说上次的短信,说实话已经有结论了,不过怎么样,那家伙什么下落?”
他偏着头听了一会,表情从怡然自得逐渐转变为不可置信,冲高冷询问的表情眨眨眼,他道:“哈?!耍我会死得很惨哦山口桑,不要给我开玩笑。”
电话对面似乎又说了什么。
“真的没有……?一点都……??不可能啊?!老爸的手段…”
“好吧……”
“我知道我知道——我挂了啊!再见。”
手机画面暗了下来,湛沉吟半晌,舀了一勺红色刨冰,将快化掉的部分重新冻结起来,才张嘴送入口中。
“高冷,我觉得事情似乎变得有趣了。”
名字是灰炉炭步,16岁的青春少年(什么
六等星私立高校精神系二年生,ESP能力是4+黑暗系能力。手掌和身上所有与内部连通的部分都可以放出黑色烟/雾。相关的黑暗系能力都能使用。
被吓会喷烟,不高兴会喷烟,一言不合就喷烟。当然也会喷雾。
害羞的时候会放出烟雾包裹住自己的头不让别人看到自己的表情。
长了一双很凶的眼睛,但是其实是个严肃认真的好学生,完全不会开玩笑。别人的玩笑会当真。对话非常无趣,社交系烂木头。大概是个正人君子。
能力级别低,但是很会打架。对一切拥有强大力量的人抱有敬意。
十分重视姐姐,被恒星的姐姐保护感到不甘心,因此非常努力修炼自己的能力。
有一只和姐姐一对的布偶,保管的要比姐姐好。还有一个刻着姐姐名字的指环,和姐姐不一样天天都戴在脖子上。
脸上基本都是非常冷淡的表情,但是要让他露出其他表情也非常容易。
生气时大多喜欢冷战,但是也有直接动手的时候。
比起自己更在意姐姐。
有戴耳钉耳环,两只手的大拇指甲涂了黑色指甲油。
陪着姐姐看时尚杂志。
未完,莫看,未完,莫看,未完,莫看
重要的事情手打三遍。
明后天要出去实习,先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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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最近,赤羽伊莎觉得自己大概是被什么奇怪的灵给附了身了。
首先是擅自找上了野音部这种事情,固然她是个讨厌墨守成规的人,不过那样一个散漫而无组织的团体,也就够她在无聊的时候跑到那里的地下活动室去打上一会儿FF17或者黑魂5,再不然就是拿着PSV和璎珞联机几盘KOF13怀怀旧——总而言之,那里比起一个音乐制作工作室更像个游戏厅。可是……
算了,这点略过,就算她是看上了那里的人体自发电好了。
但是无论怎么想,“趁着八月的阳光还没消退”,冒着被秋天的海水泡感冒的危险和那群人一起去海边还是有点奇怪啊?
算了,就算是被芙蕾德莉卡给硬拉去那里的好了。
再然后就是她这样一个热爱在平淡的日常生活给大家制造点杀必死的普通前偶像,竟然会去试图翻阅那个据说是传说中的地下论坛,居然还真的让她翻到了点什么东西。
“号外!观星塔夜半传出哭声,疑是鬼魂作祟!”
好了,标题党都去给我跪地正坐三天谢罪去。
为什么会去做这些完全不符合“Issa”设定的事情呢?应该是自己最近太闲了吧,已经无聊到开始捏起快递包装纸上泡泡的二年级女子高中生自忖。
高中生活进入第二学年,她依然没有回过家。
悠闲而美好的独居生活就是这么自在,然而越是美好的生活就越会被人打搅似乎是这个世界的定律,世界上最操蛋的定律。
当她终于无法忍受手机在一个这么美好的下午——虽然已经差不多要到晚上了,毕竟休息日的时候睡午觉睡到太阳落山然后洗澡之后敷上面膜躺在阳台的躺椅上晒夕阳到天黑是她隐退以来最喜欢的事情——无止境的响个不停而她又不舍得把这个暑假刚买的的新智能机扔出窗外或者直接泡进面前盛着什么迷之果汁的玻璃杯最后只好带着一肚子气按下接听键的时候,那个从七岁开始就教这个难搞的大小姐说本国话的老管家在对面就开始连哭带笑的唠叨起来,内容也无非就是今天小小姐又闹翻天了明天二太太又要去银座血拼……
嗯,二太太名义上是她的继母,赤羽伊莎很清楚平时管家应该是一口一个太太的叫,不过和她说话的时候都自动转换成了二太太。
其实对于赤羽伊莎而言他怎么称呼都一样,毕竟她和她爹的老婆没有任何关系。
“好好好我知道了你可以闭嘴了就这样你知道我还活着没缺胳膊断腿正活蹦乱跳着就行拜拜。”
你看,对于中老年人只能用这种办法,不然连半天的清净都得不到。
楼下的门响了一声,片刻之后又响了一声,最后是同宿的女孩子弱弱的声音:“我出去一会儿,很快就回来……”
然后大门咔的碰上,这个只有两人的宿舍里就只剩下她一人了。
小早川美穗。
赤羽伊莎没理会她,如果这时候她来上一句“路上小心”反而很有可能会吓到这个每天都像头受惊的小鹿那样的女孩子。从她躺着的阳台上正好能看到小早川的背影,瘦小纤弱的肩膀裹在一条过大的格子披肩里面,手上还拖着一个小箱子。
——鬼知道她要到哪里去。
不不不,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现在到底该怎么把这杯简直要杀人的混合蔬菜汁给喝下去。
如果是混合水果汁还好,她喜欢水果的香味和甜味,就算是各种各样的奇怪水果混在一起,至少在心理上她可以接受。
然而现在摆在她面前的,是一杯由菠菜、芹菜、圆白菜、胡萝卜、黄瓜、番茄、西兰花、以及一些作为一个不买菜的人有时候几乎想不起名字来的蔬菜混合而成的不明物体。
还有,她讨厌蔬菜。
赤羽伊莎觉得这个玩意简直可以打上马赛克。
但是她现在不得不喝掉,因为这周是最佳减肥时期,所以她的食谱里才包含了每天一杯的混合蔬菜汁,而按照自己的安排表进行每一项事务则是一名偶像的自我修养。
“赤羽伊莎!”她忽然厉声高喝。
趴在她窗外和她一起晒夕阳的一只猫被这一声厉喝吓得滚成了团儿,从二楼掉下去了。
“如果你连一杯蔬菜汁都战胜不了!”
她从躺椅上蹦起来,双手叉在浴袍的带子上。
“你还能战胜什么!”
好的,面对这杯奇怪的东西,屏气,凝神,一鼓作气。
喝掉它!
咕咚咕咚咕咚咕咚。
然后赤羽伊莎的脖子停在了一个奇怪的角度,一口蔬菜汁呛在嗓子眼里,导致剩下的液体全部从她嘴里喷了出去。
因为她看到,玻璃窗上有张脸,压得扁扁的正看着她。
“鬼啊啊啊啊啊啊——”
哀嚎声响彻自然系I栋宿舍。
果然,有什么奇怪的灵在这个学校里徘徊。
大概那个标题党的号外,还真有几分可信度?
2.
“在逢魔时贴在别人窗户上偷窥,前辈,你是笨蛋吗?”
洗掉海藻面膜的赤羽伊莎没好气地从冰箱里抓出一瓶弹珠汽水扔给天野星。
坐在厨房某个凳子上的少年一脸委屈地伸手接住汽水瓶:“这个真的不是我的错啊,你看你一脸黑乎乎的……”
“那不是黑色的是棕色的那是海藻,黑色的是矿物质泥,以及前辈你难道长到这么大都没有见过女孩子敷面膜的吗。”
“唔……呃,没见过……还有,我喜欢牛……”
“今天早上牛奶喝完了,还没买回来。”
没错,刚才贴在她窗户上的不是什么妖魔鬼怪,只是一个不知怎么回事忽然大脑就短了路的风系三年级前辈而已。
说实话,最初赤羽伊莎接触到这个只比她大半岁的恒星前辈时她的心里还是留有几分尊敬的;只是没过去多长时间,天野前辈这个字眼在她脑子里就被自动替换成了“脑回路有部分短缺的可悲单细胞生物”被这么一串定语修饰的小生物。
当然,相处的时候还是会叫一声前辈的,毕竟她也不是什么热爱四处找事的不良,只不过是那种让人头疼的家伙而已。
而赤羽伊莎也乐得让人看着头疼。
不过现在她倒是没有想逗天野玩的意思,开始和手里咖啡的易拉罐拉环作斗争:“所以前辈,你贴在我窗户外面看我敷面膜喝蔬菜汁,到底是有什么事?”
天野星已经在板凳上挠了半天头,最后比划着开始解释:“总之,那个,嗯,我不是来找你的……”
赤羽伊莎一头问号:“你贴在我窗户外面看我做美容,又告诉我不是来找我的??”
“不对不对,也不能说不是来找你的……我是来找你找哟酱的。”天野艰难地表达着自己的意思,“我想找他去参加练习来着……你看,上次就那么危险,这次的红叶祭可不能再出事了。”
“你是说上次在马戏团舞台剧上那家伙把鼓面戳破的问题?”赤羽伊莎开始在厨具中寻找能够揭开拉环的东西,“我觉得那个不是练习的问题,只是他游戏打多了而已,需要电疗。”
“可是哟酱本来就是电系的……”
“那就更方便了,让他自己给自己电疗,省时省力还省钱。”少女从抽屉里刨出一把金属勺子来,终于撬开了拉环,“不过你去找他就去呗,你们俩还住同一个宿舍,来找我做什么?”
“所以啦,不是这么回事……”天野星脱力地垂下肩膀,“我觉得,你去抓他会更好一点,我肯定抓不出他来啦。”
“我拒绝。”赤羽伊莎咕嘟灌了一口咖啡。
“伊莎酱——”天野星的蓝眼睛闪闪发光。
“我拒绝。”又是一口咖啡。
“伊莎大姐——”扑闪扑闪的大眼睛。
“我拒绝,以及我比你小。”第三口下肚。
“……受伤了。”天野星鼓着腮帮,啪地把汽水的开瓶器摁了下去,弹珠在透明的塑料瓶里沉沉浮浮。
赤羽伊莎几口把咖啡喝完,口气缓和了几分:“不是我不想出门,现在天都黑了,你们要是从小屋那边回宿舍说不定就赶不上门禁,而且璎珞也不是那种什么事都不做的废人啦。”
天野星用吸管追逐着那颗小巧的弹珠:“可是我还是想去提醒他一下。”
“那就自己去咯。”她耸了耸肩,伸手想把空罐投进垃圾桶。
罐子在空中划了个弧,掉到了垃圾桶旁边。
然后厨房的空气陷入了难耐的沉默之中。
“……别盯着我啊……?”
“前辈,你刚才吹了那个罐子一下吧?”
“没有啊?”
“狡辩,我看见它拐弯了。”
“我真的没有啊??”
“你肯定有。”
“我没有!”
“有!”
“没有!”
3.
最后,天野星和赤羽伊莎是在自然区宿舍大门口道别的。
天野星决定还是回去再抓璎珞一次,而赤羽伊莎想去看看为什么傍晚出去的小早川到天黑还没回来,顺便买了牛奶回宿舍。
她在宿舍岛上逛了一圈,没看到小早川,却看见码头上停着一艘灯火通明的船。
是最后一班去公共课岛的船了吧。
“观星塔夜半传出哭声,疑是鬼魂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