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第一章的要求以后,想了想赫尔恪斯会做什么,觉得有点太缺德了,于是没有抓其他企友互动,捏了一个很惨的工具人NP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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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超自然事件出现在游乐园……?”赫尔恪斯点掉论坛的帖子,在卧室里大笑不止。这算什么,好不容易有隔着世界施加影响的机会,居然不选政府大楼或者银行这种关键的地方,反而是选了游乐场?到底是谁施加的影响啊,这是哪里来的贪玩鬼?
不过她可没有资格说别人,就在昨天晚上,喝醉的她竟然头脑一热,答应了一位男性客人的邀请,要去游乐园共度情人节。哈,什么共度节日,说得好听,反正不管怎么玩,最后都要拐进情趣酒店的。对此赫尔恪斯没什么不乐意的,只向男人提了一个要求,那就是在晚上八点之前结束,不要耽误她晚上开店赚钱。开玩笑,这可是情人节的夜晚,酒吧生意最好的几天之一!
至于床伴是男人而不是女人么……哎,算了,都人类了,跟她甚至隔着一整个物种呢。人类把小猫咪摸得“呼噜呼噜”叫的时候,也不会在乎猫的公母,对吧?那龙和人类的性别差异也可以忽略不计——赫尔恪斯选择性地忽视了自己的身体也算是人类的事实,固执地坚持自己仍是龙族的己见。
大概是情人节有打折活动的缘故,游乐园里人山人海,比往日还要拥挤。赫尔恪斯排了几个常规游玩项目的队,就明显开始不耐烦起来。直接队过山车和旋转木马之类的人气项目失去了兴趣。她左看右看,发现鬼屋外围了一圈人,人们窸窸窣窣低语着,却没有一个人敢进去。
“这儿怎么了吗?”发现有热闹可看,赫尔恪斯拽着工具人男伴挤入人堆,找了个打扮漂亮的女孩打听。
“周围的人都在议论呢……说是鬼屋里面有幽灵,真的幽灵哦!”女孩朝她眨眨眼,似乎因为自己掌握着独特的情报而自喜。赫尔恪斯便也朝她眨眨眼,送上礼貌的微笑。
虽然情绪价值给到了,但赫尔恪斯在得知是幽灵的瞬间,还是觉得索然无味。区区幽灵嘛,前世她见过许多了。
不对?这个世界好像没有幽灵。这是超自然事件吧!
那事情就有趣起来了!
赫尔恪斯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下自己的男伴。唔,这男人文质彬彬的,也很秀气,看着养眼,所以昨晚自己才答应跟他约会的。如果他被幽灵吓到,会不会躲进自己怀里呢……
嘿!真期待!
“我们去里面看看,好吗,好吗?”她回身抓住了男伴的手。还没等那男人回答,赫尔恪斯就已经遵循“没说不行就是行”的原则当他默认了。
“各位,让一让!”她高高举起自己男伴的手,牵着他就朝着鬼屋的入口走,“我和我男友想进去玩。”
高调的交往宣称让男人不知所措了一瞬,正是这一瞬的迟疑,让他顺利被赫尔恪斯拖进了黑漆漆的鬼屋。
鬼屋里只提供了必要的光线,昏暗得让人看不清前路。赫尔恪斯在心里抱怨了一下人类糟糕的黑暗视觉,心情重新雀跃起来,抓着男伴往里走。策划将鬼屋内部设置得相当精巧,总是在人们松一口气时忽然跳出什么道具来吓人一跳。主要是那位秀气的男人有些害怕,每次有什么让人惊讶的东西,他都会抓紧赫尔恪斯的手,一副要把赫尔恪斯好好护在身后的模样。那家伙明明害怕得手都在发抖,却还是要坚持挡在前面。龙看见人类这努力的样子,简直乐不可支,她趁着鬼屋内部漆黑一盘的氛围,干脆一把将男人揽在怀里,再“吧唧”一下于男人脸上留下鲜艳的口红印。
“喂,注意形象!这里可是公共场合!”果然,有不满的声音幽幽传来。说话的是一团纯白的雾气,十分淡薄,已经看不清是男是女了,看起来几乎随时有可能消散。
“可算是把你给钓出来了,幽灵。”赫尔恪斯伸了个懒腰,不再刻意佯装柔弱,反而把面露震惊的男人护到身后,“你是超自然的存在吧,待会儿可要记得把他的记忆给消除啊。”
“别拿我当工具用!我是来寻求能实现我愿望之人的!”幽灵嚷嚷着。
赫尔恪斯不以为意:“寻求?你应该已经来到这里有一会儿了吧,鬼屋里有真正幽灵的事儿都在外面传得满天飞了,怎么没见你从这鬼屋里出去?麻烦你告诉我什么叫寻,什么叫求?”
“你该不会是出不去吧?”赫尔恪斯双手抱臂,“如今,没有大喊大叫的逃跑,而是站在这里心平气和跟你说话的,似乎只有我一个而已哦?来吧,说说看,你的愿望是什么。”
虽然赫尔恪斯原本没打算解决什么问题的,但事已至此,好像不听听他的愿望,就显得有些不礼貌了。
“我的愿望是,呃,那个……我想要一幅画像。”
“哦,啥样的啊?”
“……不知道。”
“不知道!?”
“对!就是,嗯,忘掉了嘛!你知道的,我只是一个残缺到连啊!我会忘记生前的愿望也很正常,对吧!”
“所以你压根就不是被困在这里的,只是单纯的因为忘记了具体的愿望,还没想好到底要去哪里!?”赫尔恪斯大跌眼镜,随后又觉得十分有趣,“什么嘛,既然是想要画像的话,给你照片行不行啊?”
“照……片?那是什么?”
“在现代社会,如果你想夸奖一个人画画功夫了得,就会说‘你画得真像是照片呢!’……所以说,照片本质上就是一种非常高级的画像哦。”赫尔恪斯强忍住内心想笑的冲动,面不改色地忽悠道,“不过你是幽灵,也不知道能不能拍到你啊……对了!你要不要附身在这家伙身上啊,跟我出去拍照吧。走之前把他的记忆消除掉就行了。没关系,反正我最后都要跟他睡觉的,相当于他是有偿劳动了。”
于是……幽灵就这么莫名其妙地附在男人身上,跟着赫尔恪斯离开了。
随后,他们排队玩了各种项目,在假山、花园和人造海滩边都留了影——用的还是男人的手机。用赫尔恪斯的话来说,就是男人都要被消除记忆了,倒不如给他留点纪念吧。可怜的小人类。
看着时间差不多来到下午,赫尔恪斯便离开游乐园,找了一家自印店,将手机里存入的照片一口气全部打印了出来:“喏,都给你吧。虽然不知道你到底想要什么样的画像,但这里有山有水,有路边的猫狗,有吃的,还有小情侣……应该可以了吧?”
幽灵顿了顿,身体竟然真的奇妙地开始消散了。
“嗯,如果你在面对选择的时候无从下手,那就全选吧。”赫尔恪斯得意叉腰,“这就是我们龙的人生,哦不,龙生哲学。”
“……真烂。”这就是幽灵最后的遗言了。
至于那个见到幽灵又不幸被附身的男人,则是由于受到了太大的惊吓,在幽灵还没来得及用什么大记忆清除术之类的玩意之前,就保护性地丧失了相关的记忆,被赫尔恪斯带到酒店里,拿着之前拍的照片好一顿忽悠和安抚,差点错过了酒吧的开业时间么……那就是不那么重要的后话了。
*我的醋(二代目)
*字数:4452(含小标题及重复的句子)
你知道“维格纳的朋友实验”吗?不知道的话,也许“薛定谔的猫”这个名字你会更熟悉一点——假设将一只猫关入黑箱中,箱中存在衰变率为50%的放射性原子,在打开箱子观测事实前,箱中同时存在着“死”和“生”两种矛盾却皆合理的事实。
现在维格纳的朋友——也就是一个随机存在的人类,被关在一个封闭的实验室当中,在他或她从无法传出声音、泄露出气体、传达出任何信息的密室中离开,并向外界表述其观测到的现实前,密室中同时存在着两个、或多个无法调和的事实,它们同时存在,或互斥,或独立于不同的时空,根据观测者的不同,你无法将多个不同的混淆不清的事实坍缩为一个绝对的既定事实,因此,不同的事实构成不同的解释系统,也就是所谓的——多重宇宙。
这类现象其实并不鲜见。实际上,能够构成“密室”的区域范围可被无限拓展。或许你看过《罗生门》,无论涉及区域的大小,涉及人物的多少,只要涉事者各执一词,只要观测者足够多,而能够证明事件确实发生的证据又恰巧不足的时候,无论故事的背景有多宏大,世界本就可以是一个规则约束下的“密室”。你可以用科学和零件解释苹果的落下和钟表的运作,也同样可以用魔法和小精灵解释。在拆开“密室”确认时间和空间之前,科学与魔法可能同时充盈着“故事”的内里。
现在,作为观测者的你,请你想象一张纸,一张可以任何方式对折的纸,想象纸的对折线是像镜面般区分开两个面的镜子,打开这张纸,中间点是O,而两面的尽头是A和B。从开头走向末尾的你,请问:现在,此刻你所处的位置是A还是B?
今年是几几年?
“奥庇沙”真实存在吗?
-A-
今天是20xx年的情人节,游乐园推出了情侣购票优惠的政策,你自不需要向任何人证明你们的关系,除非在你们两人中间的孩子是来自情妇或情夫的私生子。需要的话,你也可以展示证明你们爱情的法律文书,但检票员不可置否地认可了你们的关系。
少有请求的孩子说他想吃棉花糖,你看了眼旋转木马前排队的队伍,让他们先留在原地排队,自己去去就来。
小丑在售卖棉花糖的移动餐车前派发着免费的气球,他或她的脸上画着滑稽的笑脸,夸张的妆容像是儿子用潦草的餐桌礼仪吃饭时脸上粘着的菜叶与果酱。你从那张脸中感受到了某种亲切感或熟悉感,对她摆出一个笑容:
“能给我一个吗?我的儿子或许会喜欢。”
他或她也对你嘻嘻地笑着,用长条的蓝色气球给你扭出了一只小狗,细长而圆润、像餐车上翻转的热狗肠般的小狗与你面面相觑,你给小丑交出了一点小费,又向移动餐车点了两个棉花糖,两团撒满糖粒的彩色云朵被用木签子采下,失去了重新升上天空的机会,就像你手上用细线圈养的小狗。
在你身后的两个女孩轻声讨论着什么,那些如夏日蝉鸣般窸窸窣窣的讨论不免传入了你的耳中:
“是在鬼屋里吗?”
“你是指什么?”
“你知道…的幽灵吗?”
“不对,那不是幽灵吧,那分明是——”
你转身准备离开了,但那声音却像是故意般放大了:
“二重身啊!”
小丑发出了诡异的狂笑声。
你跑向了旋转木马,现在仍来得及给她和他留下几张照片。
她轻飘飘地指责了你的拍照技术,嘲笑了相机内几张模糊不清的照片,他吃着棉花糖没有做声,半晌后将手指向远处外墙漆黑的一个建筑,说:“我想去那里。”
那是一座鬼屋。
你笑着答应了。
鬼屋以一栋医院的构造作为布局,你熟悉医院,知道哪里有走廊,哪里有病房,而哪里是逃生通道,你的大脑比墙面上贴着的故意做旧而烧糊的地图更为清晰明了。这代表——只要你想,你随时能离开这里,像是一个能随时被丢到地上的苹果,或是一个随时能用螺丝起子拆开的钟表。
于是你了然地走向逃生通道,打开泛着绿光的逃生标志下的门,门后却是一条长长的走廊。
走廊的两边嵌着两面与墙同高且同宽的玻璃镜面,镜面上碎出数张你自己的脸,当你看向他们,他们也随之看向你,当你皱眉,他们也对你表示藐视。
你故作轻松地移开目光,避开了与自己的对视,走道不长,地板稳稳地被踩在自己脚下,实心的方砖让你感到安心,你能够自如地走到通道的尽头,你确信那也是鬼屋的尽头。不巧的是,她和他不见了,在寻路的中途被别的物件吸引了注意,于是走到了别的房间,或许,这下他们正琢磨着某份刻意留下的病历单的主人,某条走廊上发出的尖叫,某个工作人员的画像,某段虚构的历史。你对那些从不在意,你只想就这样尽快走出去,然后请求工作人员让你打扮成鬼怪的样子吓吓他们。
你向前走,镜子里的你也向前走,你故意越过一块方砖,镜子里的你也刻意越过一块,地上黑白交错的方砖像钢琴的琴键,你像是在踮着脚尖在一人的练习室内跳着芭蕾。越过黑色的砖块,就不会踩到岩浆,脚踏在白色的砖块上,你就是安全的。
某一刻,你发现了,走廊比想象中更深而漫长。
某一刻,你发现了,镜中的脚步比自己想象中更慢。
某一刻,你发现了,砖块上点出两股脚步声,一前一后。
某一刻,你发现了,镜中的自己在笑。
你惨叫着朝走道的尽头跑了过去。
好在这次走廊尽头的门比你想象中更近。
打开门,一个穿着吉祥物服装的工作人员给你递来一张手帕,你听见身后传来嘻嘻的声音。
你走出门的时候,身后的人轻轻拍了拍你的肩膀,笑着告诉了你游乐园的秘密。
你松了一口气,询问了身后人的名字。
你重新看向鬼屋出口的门闸,她和他已经站在那里等着你了,一人带着嘲笑,一人把玩着小狗形状的气球。
“我看到了像我奶奶一样慈祥的人,她突然变了一副嘴脸,那个女巫推着轮椅要来追我。”女性说。
“我看到了一只巨大的、黄色的蜥蜴、又或者是别的什么,就像你背后的吉祥物一样大。它给我重新捏了个气球。”男性说。
你轻轻吻了他的头颅,他疑惑不解地望着你。
“你看到了什么?”他们问。
“没什么,我还以为过去又追上了我,但是没有。”你轻描淡写地回复着,她和他没有追问的打算,将你拉向了别处。
那天,你在77页记下了一个名字,那是一个人类的名字,一个除你以外无人能证明其真实存在的人类。
名字的栏上写着“桑坡(Supper)”,住址写着游乐园的地址,联系方式上写着“不知道”,像是一个随意杜撰的角色。
-B-
今天是20xx年的情人节,游乐园“极乐岛”推出了情侣购票优惠的政策,你自不需要向任何人证明你们的关系,因为你们确实有着深于血肉的关系,甚至是挖入肉体近四公分距离,将心脏搲出来向众人展示的关系。而你可以随意杜撰这段关系,可以要多暧昧有多暧昧,要多混淆不清有多混淆不清,这随意的想法被对方断言拒绝了。
检票员没有认可你们的关系,但他认可了另一方递出的证件。你如愿拿到了半价的门票。你咋了咋舌,以这种方式对公职人员的假清高表示不满。
你和他闲谈了几句,他一向不是什么有趣的谈话对象,于是你旋即将注意力转向论坛上的帖子,几个人这么开头道:
“你知道极乐岛的幽灵吗?”
“不对,那不是幽灵吧,那分明是——”
“二重身啊!”
你轻轻哼着歌,走进了鬼屋。
鬼屋以一栋医院的构造作为布局,你熟悉医院,知道哪里有走廊,哪里有病房,而哪里是逃生通道,你的大脑比墙面上贴着的故意做旧而烧糊的地图更为清晰明了。这代表——只要你想,你随时能离开这里,像是一个能随时被丢到地上的苹果,或是一个随时能用螺丝起子拆开的钟表。
于是你了然地走向逃生通道,打开泛着绿光的逃生标志下的门,门后却是一条长长的走廊。
走廊的两边嵌着两面与墙同高且同宽的玻璃镜面,镜面上碎出数张你自己的脸,当你看向他们,他们也随之看向你,当你皱眉,他们也对你表示藐视。
你坚定不移地一边走一边盯着着镜中的自己看。走道不长,地板稳稳地被踩在自己脚下,实心的方砖让你感到安心,你能够自如地走到通道的尽头,你确信那也是鬼屋的尽头。你并不在意此处是否有妖魔或鬼魅,又或是喜好戏弄人的工作人员们表演的戏法,只是徐徐地向前走着。
你向前走,镜子里的你也向前走,你故意越过一块方砖,镜子里的你也刻意越过一块,地上黑白交错的方砖像钢琴的琴键,你像是在踮着脚尖在一人的练习室内跳着芭蕾。越过黑色的砖块,就不会踩到岩浆,脚踏在白色的砖块上,你就是安全的。
某一刻,你发现了,走廊比想象中更深而漫长。
某一刻,你发现了,镜中的脚步比自己想象中更慢。
某一刻,你发现了,砖块上点出两股脚步声,一前一后。
某一刻,你发现了,镜中的自己在笑。
你盯着那个人的笑容看,他笑得比原先更欢快了。
镜中的自己走出来,朝你比划着手势,朝你对着口型,“你”在说:
“来玩剪刀石头布吧。
“来决定你和我,
“谁更有资格活下去。”
你明明没有理由答应,但也没有理由拒绝,因为你正是为此而来。
三盘两胜的赌局,你赢了一盘,“你”也赢了一盘,但你在最后一盘上作弊了,用手指弹了“你”的额头,但在结论上来说,“你”出了布,而你的手伸出了两根手指,勉强能算是一个扭曲的剪刀。
就结论来说,你简直是一个流氓。
就结论来说,“你”似乎接受了这个结论。
但就结论来说,你好像被“你”缠上了。
好在这次走廊尽头的门比你想象中更近。
打开门,一个穿着吉祥物服装的工作人员给你递来一张手帕,你听见身后传来谁嘻嘻笑的声音。
你走出门的时候,远远能看见夏露露……我是说“查尔斯”仍站在花圃旁的长椅边上发着呆,不知碎碎念着些什么。你走过去,打了声招呼,尝试将他从春困中唤醒:
“夏露露——喂——夏露露——你有在听吗?”
“从刚刚开始你就在和谁说话呢?”你问道。
“阿纳斯塔夏、康佩和百惠。”他回答到。
你想,你应该从来没听过这几个名字,不禁笑出了声:“那都是谁啊?”
他说是“幽灵的名字”。
你转头看向身后的幽灵:“‘你’的名字是?”
“你”摇了摇头,用口型说“不知道”。
“那你喜欢那些名字吗?”你指了指那个男性,男性朝你投来一个疑惑的目光。
“那你住在哪里、联系方式,一个都不知道?”
“你”摇了摇头。
“你想组一个芭蕾舞团吗?在蹦床上的。我想。”你对着他的方向说着,但目光却朝向了“你”。
他说他有些中暑。
你和他闲谈了几句,毫无温度的太阳像装饰一样高悬在头顶。
随后你说着“来给我拍个合照吧”,指了指旁边的“你”,他疑惑地问道:“谁?”,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个小丑,顶着花哨的妆容和过时的衣服从你旁边高举起手,你从那张脸中感受到了说不上来的亲切感或熟悉感。那个男人仍旧有些疑惑,但似乎接受了这个突如其来的人,举起手机,将镜头对准了你们。
咔嚓一声后,他放下了手机,你本想斥责他完全没想过找几个角度多拍几张,但想到教导他拍照技巧的难度和压力便就此作罢了。
小丑笑嘻嘻地给你捏了个小狗形状的气球。
你看了眼手机,给奥庇沙论坛的帖子上回复了几句,随后在笔记本的77页记下了一个名字。那是一个幽灵的名字,一个除你以外无人能证明其真实存在的幽灵。
名字的栏上写着“不知道”,住址和联系方式上写着“不记得”,像是一场潦草赶工的社会实践作业。
-C-
科学的解释
“我们在镜面的走廊里贴了一面哈哈镜,和一面单向可透视也可打开的镜面,工作人员可以从里面走出来,也可以留在镜子里学着你的样子走出可疑的脚步声。很有趣对吧?要营造出一个有鬼的气氛,其实非常简单。”她笑着,朝你作出一个鬼脸。
魔法的解释
“那是个能看到你过往的幽灵,会刻意装作你过去的样子,而实际上完全是另外的人。当它装成你的样子的时候,只有你能看见它,像个如影随形的‘二重身’。但它很幼稚,也没什么正经的愿望或好奇,所以很好打发。”你就这么下了结论。
一个小丑头像的用户回复了你:“BINGO! 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