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波特系列同人企划四期招生中,微博与ELF双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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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人设纸投递截止时间7.19.
总字数:2674
看到教授来了,我就疯狂地从床上蹦起来投个互动((不
人人都有自己的喀迈拉①
就像那古籍上用白纸黑字所写着的那般,我在灰色的苍穹之下,在广袤的烟尘弥漫的平原上行走着,灰色的浮尘淹没了一切,就连一旁我头发的金色都被尽数吞食,吐出一个满是烟尘的饱嗝。没有道路,没有草地,矢车菊和荨麻在一群弯腰前行的人面前消失得无影无踪。波德莱尔说他们是罗马步兵,背着装满报复的行囊走上着什么都没有的平原上。人群延绵不绝,不时还有几位逆向而来的旅人,带着北方那粗糙的大沙砾,喘着粗气没入另一边的天际。
头顶,天空之子②与翠柏一同悬尸脚下,倒挂着化为时钟,指向流通道路的远方。圆形的地表滑得几乎要站不住脚,向后翻滚的恐惧像枯槁的双手搭上我的肩膀,硬生生地将我掰倒。
重心迅速后移,仰头的时候我看见那些天空之子低垂的脚尖,他们都那样的笔直,像极了母亲家乡的教堂,指尖高耸上云天,不染一粒灰尘。没有太阳的云层只剩下白色和蓝色的调料,随意地被泼洒在画布上,还未干透的画布滴下一串浓稠的液体,正落在我的额上。还未来得及伸手擦去,地心引力却生生将我拉向后方,尘土与硬质的土地并未伤害到我,但那后仰所带来的眩晕却袭击了我,我回过头,在一闪而过的黑色身影之后,是我熟悉的鸢尾花枕巾。
阳光正晒在那朵花儿上,我仿佛能看到她随着晨光由枕巾上脱离,扭着腰站起来的样子。刚刚的梦境早被抛在脑后,管它是通往耶利哥还是通往克洛艾③,又或者指路牌上大大地写着“霍格沃茨”这几个大字,这一切都比不上一只鸢尾花。是的,世界再怎么惊天动地,也美不过一只小小的鸢尾花。
当然,如果我能够预知未来,能够从那和地球一般弧度的水晶球里一窥究竟的话,我一定会回到早上,在我还没从梦中清醒的时候讲枕巾上的鸢尾花采下,用最好的丝带和油纸包装,将她第一时间送至最合适的人身边。可时间就像那些飞上天的孩子一样,无法再次踏入地面,他们的脚尖紧绷,指向永远无法回头的前方。
和告解的大教堂相同的木桌之后,在瞌睡的晨光中,新一年的时光仿佛神谕,连魔杖都不用挥动,就将天使送至我的身边。
那是连母亲都会赞赏的美丽。
如水的眸子溢出的优雅高贵混合着女性的含蓄内敛,长发被精心打理后,有着花瓣一样的弧度,再往下,纵使我绞尽脑汁也再想不出什么词语。我的言语被她的微笑融化,消亡在了心脏的左半边。所以我才钟情于女性,那样得美丽是其他东西无法比拟的,仅仅是在心中权衡都显得不敬。
整节变形课我都心猿意马,课程在此刻变为最为枯燥的东西,味道甚至比不上鼻涕味儿的多味豆。我开始想起很多不相关的事情,我的枕巾,我的刺绣袖口,我的印花纽扣,我消亡了的梦境,我曾经见过的那些姑娘。
我知道对比是件很不礼貌的事情,然而事实上,我也没有这样做。只是事实摆在那儿,甚至不用大脑思考,下流的情感直觉就给出了答案。我必须道歉,我必须道歉,这样想着,混乱的思维扯入超过两位女性,我的胃开始生理性地抽搐。我只得落荒而逃。
“看这紫蓝色的鸢尾爱丽斯,她花瓣上闪烁的露珠绝不是无用的装饰,它们都饱含着太阳的颜色。虽然这一切都比不上您的眼眸,噢,艾寇教授,您的眼中有着一整座森林——我能看见松露在您的眼底泛出最为馥郁的香气;桃金娘,这维纳斯的神花在您的瞳仁中绽放,哦,哦,我并无侵犯之意,只是像您这样美丽的人儿,任何人看了都会有些幻想,如果可以,请让我将您作为我珍藏的喀迈拉——”
啊,不行,不行。我脱力地跌坐在草地上,修改再三的台词听来还是充满了刻意,让人想把一个个字母揉皱丢进黑湖。
并非患得患失,只是人生第一次如此接近于“美”这样虚幻的东西,虽然无法吐出更多更好的赞美之词,但内心早已了然。凡界的词语早已无法形容那本身,任何更多的评论都是一种侮辱,我几乎要下定决心什么都不说,只将这仰慕的目光投向她。
但忽然的,仿佛吹拂过忘忧之水的清风,那声音响起,贯穿了我的过去现在和未来。我就像跪倒在忏悔室的罪人,周身如山杨树一般颤抖着④,惊惶不安地看着圣坛上降临的天使。
“一不小心似乎听到什么,”她敛起笑容,“刚才那些话,是说给我听的吗?”
我发誓从出生以来从未感到过如此的挫败,我承认我是有在和女性说情话前悄悄打好草稿的不齿习惯,但我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真的在练习的时候遇见正主。这一刻只剩下风声,夹杂着远处低年级学生练习魔法的呢喃,我仿佛听见头骨在体内因尴尬而迸发出的响声。
“呃,我,我……”矢口否认显然不切实际,不如腆着老脸承认来得爽快,只可惜我肯定的语句还未脱出口,那双细小白皙的手便捧着一袋茶包送至跟前。
我下意识地接过,她却轻提裙摆,微微收颔说道:“玫瑰花瓣做的花茶,有空的话,就泡来喝喝吧。”
我低下头,纹理细致的茶包中,黄色的花瓣扎眼得让我不敢相信。再一抬头,只见那绣着冬青的裙角消失在回廊拐角。如来时一般,那清风吹过忘忧之水,掠过深渊之流,化为天边平淡的味道,不带一丝甜味儿。
更多的行人与我背道而驰着,尘土模糊了我的全部视线,就连那倒吊的亡人都需要靠想象复原,我继续前行。行人们没有一个人对吊在他颈部和伏在他背上的凶恶怪物表现出反感,他们都将那怪物看作是自己的一部分,那疲惫而认真的面孔,没有一点绝望,泥土还是那样的郁闷不乐,他们却都逆来顺受,毫不反抗。就连经过我身边时,那罕见的好奇目光都被地球弧度所挡住了。我停住脚步,幸运的骰子直指瓦尔德拉达⑤,我惊恐地抬头。
不出所料,被沙尘所侵蚀,面庞模糊不清,金发融入灰暗也不过是无法融化伊卡洛斯的阳光,死气沉沉的。与之相反,我清楚地看到,在我的背上,也有着一样与我自身所不可分割的东西。不,我还不能告诉你那究竟是什么,那是怪物吗?或许是,但就连我都无法轻易给出定论。它只是骑在我的脖子上,吊在我的胸前,爬着我的背上,在我从镜子中看到的它的那一瞬间,我的腰便负重不堪,低垂至地面。
不,不,我不能说出口,我要死守这个秘密。我瞪大双眼,捂住耳朵,瓦尔德拉达却让我无处可逃。不,不,我不能再说了。那就是我的永远的喀迈拉,请不要让我说出口。人人都有自己的喀迈拉,在询问之前,回头看看自己的背吧,在梦境醒来前的那一刻。不要让他人惨烈地指出,不要让他人递出拒绝的暗示,在此之前先回头。人人都有自己喀迈拉,人人都有自己的喀迈拉,我看到了它,我不再说话了。
①标题引自《巴黎的忧郁》,喀迈拉意为古希腊神话中的怪兽,狮头羊身蟒尾,其寓意为空想、妄想。
②意味被绞死的人,之后的“翠柏”有死亡之树的意思。
③“耶利哥”,世上最古老,永远都有人居住的城市。“克洛艾”,贞洁与肉欲之城。
④山杨树叶子见风便摇摆,仿佛在颤抖,原因有二,一是耶稣的十字架便为山杨树所制,二是出卖耶稣的犹大在山杨树上自缢而死。
⑤瓦尔德拉达,拥有众多镜子的城市。
接http://elfartworld.com/works/69264
在外面旅游没法摸板子我嚎啕大哭!!!
于是我摸一个少女心!!
(103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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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来了。
莎伦走在霍格沃茨的长廊上,寒风钻进了她的衣领内,惹得七年级赫奇帕斯缩了缩脖子,加快了去城堡门口的步伐。
然后就在下一个转角,她遇到了熟人。
那是她的男朋友。
格兰芬多五年级的麦伦。
莎伦轻轻抿起了嘴唇,她只觉得心里被塞进了一堆会唱甜蜜歌曲的小夜莺,它们在她心里扑棱扑棱的跳跃着,让莎伦也觉得自己的心也跟着它们的小爪子一起轻轻股动。
然而七年级很快便按耐下了心中躁动的小夜莺们,她开口唤住了麦伦。
少年转过头来看她,略微有点紧张的张了张嘴——下一刻,麦伦一开口,粗糙得仿佛沙石磨砺过后的嗓音便争先恐后得从他的喉咙里跑出来。
我的梅林啊。
麦伦心中咯噔一声。
莎伦先是怔了怔,然后掩嘴笑了一下。少年先是略微局促的跟在自己身边,然后在自己的宽慰下又不住的点头。莎伦这才发现原先个头和自己差不多高的少年,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比自己高了半个头。
所以啊,男孩子还真是神奇的生物。
莎伦想到了自家六年级的弟弟,当初变声期的时候一副天要塌下来的模样,不住拉着自己悄悄问这样会不会被他喜欢的女孩儿讨厌。
她今天是神奇生物课。
得知要出城堡,格兰芬多的小狮子坚持要送她到城堡门口。
今天的课不在室内,要穿过初雪飞扬的草坪到禁林边上,早上出来的急了便忘了戴围巾,莎伦边与麦伦说话边想着等会儿大概需要一个保暖咒。
他俩走到了城堡门口,外头是飞扬的白雪。
麦伦看着莎伦空荡荡的脖子,少年垂在身侧的手不禁动了动,莎伦并没有注意到麦伦的动作,只是伸手去握自己的魔杖。
然而魔杖还没从温暖的口袋里探出来半点,属于格兰芬多的红金围巾便落在了自己肩头——伴着「外面下雪了,虽然颜色不一样」这样突如其来的话语。
少年仔细为自己围上了围巾,于是她忍不住抬头,撞见的是麦伦竖起手指表示噤声的动作。
还有,还有——
莎伦轻轻柔柔的笑了起来,她非常小声的说了一声谢谢,伸手去轻轻捏了捏少年的手掌,最后才是「我去上课了。」
目送少年的背影渐渐远去,莎伦这才伸手拉了拉围巾,将小半张脸裹进温柔厚重的布料里,迈步走出了城堡。冰冷的风雪从身侧刮过,可莎伦并没有感觉到丝毫寒冷。围巾带着仿佛初春太阳一般温暖又不过头的温度,就仿佛那个少年的金发一般温柔的不得了。
她想到麦伦将手指抵在唇边,在手指边上扬起的弧度,以及少年眼底写着的笑意。
——梅林啊,小夜莺们好像又开始歌唱了起来。
淡淡的粉红从莎伦的脸颊泛起,然后在她的耳朵上占据了一席之地。
小夜莺们在她的胸膛里又开始扑棱着翅膀轻轻跳跃,小爪子挠的她的心痒痒的。
她轻轻拽着围巾的尾巴,毫不掩饰自己笑意到了集合地点。
「肯特小姐,早上好……诶?你的围巾颜色?」
她遇到了和她同年级的拉尼·拉蒂莫。莎伦抬头看着比自己高不少的对方,微微歪头,将她从方才便没有掩饰过的表情从围巾中露出来。
「这个?是我男朋友送我的福灵剂哦。」
九又四分之三站台。
看着砖墙上的标牌,佐莲知道她已经彻底踏入了另一个世界。
铁皮的火车安稳地停在轨道上。佐莲对火车并不陌生——事实上几天前从谢菲尔德到伦敦的长途旅程已经令她对这种轰隆响的箱子感到厌烦了。看上去她伫立原地的样子比左右满脸兴奋地与家长交谈着的孩子们要平静得多,但或许她又要比他们更加激动。
毕竟十一岁的佐莲·克莱里森只是个麻瓜——不,应该说是麻瓜家庭出身的巫师,虽然还什么都不会。购置教材时她特地多买了几本书,以去了解魔法界的事情,包括习惯了麻瓜这个称呼,但她还是不太习惯把自己当成巫师。过去的十一年里她只是偶尔能让勺子变弯,羽毛悬空,就像电视里的超能力一样。直到咬着通知书的猫头鹰闯进她家,她才知道魔法不仅仅存在于童话故事。
似乎是嫌停留了太久,推车上属于她的猫头鹰瞪着豆大的眼睛扑棱着翅膀,笼子被扇得左右摇晃。佐莲连忙推着车继续前行,同时从车窗看向车内。现在离发车还有几十分钟,但显然她这样兴奋早到的并不在少数。走到一节相对空荡的车厢前,佐莲先将猫头鹰的笼子拎了上去,随后对这两个大箱子有些发愁。
这里再没有父母可以帮忙提箱子了。两个箱子一个装满了书,另一个塞了衣服和锅之类的杂物,份量都不轻。佐莲看到车厢的台阶与站台边缘的间隙并不宽,自己连拖带拉地弄上去应该没问题。她费力地把箱子提到地上,推车推到靠墙的位置,开始倒退着将箱子往车上拖。
刚上了一级台阶,对面伸来一只手握住了箱把。佐莲下意识地握紧了手,然而突然悬空的箱子已经没了扯住她的重量。
“我来帮你吧?”对方是一个金色眼睛的男人,看起来三十多岁,大概是哪个学生的家长。他抖了抖箱子,佐莲的手也跟着晃了晃。随即佐莲松了手,低声说:“谢谢。”
男人摆手示意,将还在站台上的另一个箱子也提了起来,侧身上了楼梯。佐莲后退了几步让出道来,看着他将箱子放下了些——并没有挨到地——连忙说道:“接下来我可以自己来的,我的箱子有轮子。”男人颔首,将箱子放下了。
“你是新生吗?”
“是的。”佐莲回答道。
金色眼睛的男人看了看两个大箱子又看了看她,点了点头。佐莲觉得他的样子是想说“你是麻瓜出身吧”,但是他什么也没说。
“我的女儿刚上车不久,她也是新生。”他指了指右边的过道,“她叫艾莉亚,和我一样是金色的眼睛。也许你能遇到她。”
佐莲再次道谢后,男人下了车。她将两个箱子并到一起,猫头鹰笼子放在箱子上,徐徐向着过道推去。没过几个隔间,她就看到一个金色眼睛的女孩。说实话她眼睛的颜色并不容易被发现,因为她正低头看自己的魔杖,是箱子的轮子发出的噪声使她抬头瞥了一眼。
佐莲敲了两下玻璃,随后拉开隔间门:“我可以坐在这里吗?”女孩点头,她便推着箱子进了隔间。
“佐莲·克莱里森。”
“艾莉亚·格里芬。”
金色眼睛的女孩似乎很内向,报了姓名以后就再没有说过话,只是继续琢磨自己的魔杖。这让佐莲有些兴致缺缺,她也不是会主动活跃气氛的人。她扭头看向窗外,恰巧先前那个男人——格里芬先生走过来,向自己的对座招了招手。佐莲转动眼珠看过去,却见艾莉亚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抬起头,正朝她的父亲示意。紧接着走到窗前的格里芬先生看到了佐莲,也向她打了个招呼。佐莲回应,余光不出所料地发现艾莉亚惊讶地望着自己。
格里芬先生似乎还有其他事情,向女儿比了几个手势就一步一回头地离开了。艾莉亚目送父亲走远,然后才问佐莲道:“你认识我父亲?”
“刚才他帮我提了箱子。”
“这样。”
又是无言。好吧,我也没办法了。佐莲心说。她的猫头鹰眯着眼睛睡着了,她只能小心翼翼地将箱子打开一条缝,从一堆复古的厚皮书中抽出一本颜色鲜艳的画册。没想到旅程刚开始她就觉得自己带几本漫画是正确的决定了。
习惯性地将书斜立在腿上。还没翻几页,她便从书的边缘往上发觉艾莉亚手上把玩魔杖的动作停下了。佐莲抬眼,艾莉亚扭头看窗外。
还没发车,窗外也没什么好看的。佐莲觉得有些好笑,将书合上了。艾莉亚见自己也瞒不过什么,索性扭回头问道:“你看的是什么?”
“《丁丁历险记》,这是讲他在西藏的那本。”佐莲将封面展示给她看,对方却仍是一脸茫然,这令佐莲有些愕然,“你不知道吗?”
艾莉亚摇头:“这是麻瓜的书?”
“是的,我是麻瓜……出身。”佐莲说,“你没看过麻瓜的书吗?”
“看过那么几本……也许,我也不清楚,基本没看过吧。”她有些犹豫,“我很少见到麻瓜的东西,虽然我父亲说麻瓜的东西真的很有意思。”
看来不只是我傻傻地不知道另一个世界的东西。佐莲想。巫师连漫画也不看,该少多少乐趣。没有多想,她将漫画递给艾莉亚:“你看看吧,很有趣的。”
“……谢谢。”艾莉亚小心地接过。佐莲发现她好像有点脸红,觉得好笑,差点脱口调侃她几句。然而她还是忍住了。
现在还并不熟,这样不太礼貌。以后约莫是有机会的。
◇
佐莲·克莱里森——拉文克劳。
艾莉亚·格里芬——格兰芬多。
分院帽引她们走向的是不同的长桌。
◇
作为霍格沃茨的新生是五年前的事。
现在,佐莲·克莱里森,拉文克劳五年级,将箱子从推车上拎到了站台上。要带的东西远没有新生时那么多了,她只带了一个箱子,里面还有空余装了些麻瓜的书和零食。
两手分别提着箱子与猫头鹰笼子,佐莲登上火车,走到一个空隔间坐下。这一次她并没有早到,没过多久车厢就震动了一下,缓慢开动。窗外的景色逐渐模糊成水平的线条。佐莲轻轻地嗤了一声——紧接着隔间门被猛地拉开。
“抱歉,我又——”
“记错隔间了。”佐莲转过身子望向来人,拍了拍自己的猫头鹰笼子,“就知道你每次都不靠谱,你还不如库纳。”
“……我也不能送信。”艾莉亚没好气地说道。她把行李放好,刚一落座,佐莲就往她怀里塞了一本书。
“什么?《丁丁历险记》?”
“《姆明与世界的终结》,看吗?”
◇
[α:alpha作形容词,可表示最重要的或最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