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波特系列同人企划四期招生中,微博与ELF双平台。
具体请看企划书,报名请先私信。
学生人设纸投递截止时间7.19.
正文字数1527。
后日谈,时间轴拉到结婚之后。
想了很多然而没能清晰地表达出来。
熬一锅糖。然而可能并不是很甜_(:з)∠)_
全篇对话流。OOC严重,如果不满请不要打我帅气的脸qwq
正文:
【“有一句话,我只问这一次,以后都不会再问,为什么是我?”
“答案很长,我得用一生去回答你,准备好听我了吗?”】
“为什么是我呢。”这样的问题是在晚饭后雷温坐在沙发上看着报纸而塞琳娜随手拿起了一本《诅咒与反诅咒》后,她抚摸着书脊,没有打开这本其实她已经看过几遍并做了笔记的书,塞琳娜抽出书本里的书签,上面绘制着飘落的黑色羽毛,塞琳娜凝视着还在飘动的羽毛,几秒钟后,她忽然挑起眉,问坐在另一边的雷温,“其实很久以前就想问了,为什么会选择我呢?”
“嗯?”雷温有些诧异的抬起头,灯光下,他紫罗兰色的头发晕染出好看的光晕来,唇角流露出些许轻柔的笑意,“怎么突然问这个?”
“很奇怪啊不是吗?”塞琳娜看着雷温,少有地若有所思,“比我好看的女孩子不是没有,性格比我好的更是有太多,纯血也不是理由吧,当年的艾比可不是纯血,不是吗。”
“可到了最后,居然是我。”
“嗨嗨,夫人,你还在在意这件事吗?”雷温唇边的笑意顿时就变成了无奈,他放下报纸举起双手,投降一般地说:“是是是,我错了。不过这点你得信我。”
“在遇到你之前,我不曾真正爱过别人。”
雷温起誓着,眉眼间全是包容着他相处多年的恋人的温和。
“再说了,在我眼里你可是最好的。从小到大我可没委屈过我自己。”
“说的好像我在遇见你之前爱过别人似的。”塞琳娜小声嘟囔了一句,不过似乎接受了这样的表白,可是她站了起来,走到雷温的面前,捧住他的脸颊,让他的视线对上她的眼睛。
壁炉里燃烧着的火焰发出了轻微的声音,塞琳娜的眼眸里的光芒明亮。
塞琳娜眯起眼睛,瞳孔中的倒影是雷温含着笑意的眼眸,他凝视着她,仿佛自己做了什么无理取闹般的事情。
哦,其实她就是在无理取闹,可是作为她的恋人,他得学会包容塞琳娜的小情绪不是吗?
“听着雷温,你是我的,要是让我听见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传闻,我真的不介意用点小手段。”
“……今天你在圣芒戈听见了什么?”雷温总算明白了塞琳娜今天心情不好是为什么,他立刻保证,“嗨亲爱的,你可得相信我,我心里只有你一个。我对别的女性只是习惯性的绅士而已。”
“我知道。可我不开心。”塞琳娜坦率地说。她挑起眉来,“别动,把眼睛闭上。”
雷温顺从地闭上眼睛,一片黑暗中,他听见了衣料摩擦发出的细碎的声音,而后是塞琳娜温热的呼吸,她拨开了雷温的头发,而后是耳朵被轻柔地触碰了,有些痒,不过他知道他得耐心,所有的惊喜都值得等待不是吗?
等了一小会,雷温听见了塞琳娜出声:“好了。”
她站了起来,抽出魔杖挥动了一下,变出一面镜子:“看起来效果还不错。”
那是一个小巧的挂坠,白金的扣结上镌刻着的花纹是霍华德的家徽。塞琳娜挺满意地点点头,露出了笑容。
“上面附带了探测咒,可以防止黑魔法物品的侵害,还有减弱恶咒的功效。最重要的是,家徽有助于宣誓主权。”塞琳娜毫不掩饰地说出了自己的目的,雷温对此也没有做出任何反对,事实上,他挺高兴塞琳娜对他有着相同的独占欲的。
这大概也是他们能走到最后的原因吧。
世界这么大,诱惑又这样多,若不是深爱如何能抵抗时间的消磨。
“还记得我当初见到你的时候,那时你还不习惯别人的触碰呢。”雷温也歇了看报纸的心思,随口说了个话题,也没什么目的,只是闲聊,“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可没想到后来会这么喜欢你。”
“现在我也不习惯别人碰我。”塞琳娜坐在旁边,听见雷温这样说,淡然地回答道,“我还是觉得被人触碰非常无法忍受,可我喜欢你。”
“亲爱的,有时候你简直坦诚得让我惊讶。”雷温愉悦地回答,他喜欢塞琳娜的回答。
“哦。”塞琳娜想了想雷温刚刚说了什么,顺着话题接了下去,“那你还记得第一次见面我对你做了什么吗?”
她扭过头亲吻了雷温的耳垂,微笑着在他耳边轻声说:“接下来,请多露出一点脆弱的表情给我看吧。”
太阳在地平线上顿了顿,终于落入了地球的另一边。
—FIN—
HWM1学生,HWM2古代魔文教授,一个终究未能填起的大坑的结局
_(:з」∠)_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记得……
本篇不算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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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挪威的一个与世无争的村落中,住着一个年轻的瞎老头。
说他年轻,是因为他确实年轻——他的声音尚且是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且根据各类证件上写的出生日期来推算也是二十五岁。可他又确实老态龙钟——因为他双眼浑浊,须发灰白,皱纹像刀刻的一般烙在他的面庞上;他身形瘦削,身体孱弱,与一个老人几乎无异。
他平时一直呆在自己的小屋子里,靠着好心村民的接济过日子。绝大多数村民对他的印象仅仅停留在他到来的那天。有人说曾在午夜时见到他走出屋子,拄着拐杖一步一蹒跚地走到海滩边上,向南方眺望。其肃穆如同哀悼。
这真是个怪人。村民的迷信让他们本能地排斥他,但善良的本性又驱使他们接纳了这名陌生人。“不要靠近那个人,”然而村中的老人们还是会与调皮的孩子们如此交代:“他是被诅咒的人。”
可是依然有孩子会趁大人不注意(通常是外出捕鱼或是忙碌于其他家事)时跑去找他,因为天性纯真的孩子们不会因为所谓的“神明”或是“诅咒”而放弃接近他们好奇的人、事或物。他们都说那个怪人其实很善良,但大人们都不信孩子,通常都只是教训一顿。
时值风暴肆虐的季节,所有捕捞活动都停止了。人们在家中歇息,他们再三对他们的孩子强调不要出去玩,因为风暴的脾性就连高高在上的神明也摸不清楚;晴天可能是陷阱,一旦外出就会天降暴雨。
可依然有不服气的孩子跑出去玩。他们是绝不相信这些说辞的。然而就像是要惩罚他们一样,晴天很快消失,把他们笼罩在疾风骤雨之中。孩子们慌了神,他们害怕地想,如果此时回家一定会被骂,那该怎么办呢?他们四处环视,发现了那一间被村庄孤立的屋子。那是那位怪人的屋子,听说他是个好人,于是他们决定去寻求他的帮助。
孩子们不断敲打小屋的门,可无人应答。暴雨不断淋在他们身上,让他们愈发寒冷。领头的那个最大的孩子让大家停止敲门,然后试着推了一下门——门没有锁,这令他们十分惊奇。于是他们打开门,悄悄走了进去。
一阵暖意刹那间包裹了他们,孩子们发现角落里的壁炉中正燃烧着火焰。屋子正中间有一个老人躺在扶扶手椅上,他穿着黑色的袍子——孩子们在故事书中看见过,那就像中世纪时候的僧侣——双手交握搭在腹部,头歪着,表情安详;他深沉地呼吸着,睡着了。
孩子们面面相觑,他们没想到自己竟打扰了一位老人的安眠。他们心中充满了歉意,打算走出屋子,回去挨一顿骂。
就在孩子们打算退出去的时候,老人说话了:
“外面雨大,在这里避一避吧。”
他的声音衰弱却清晰,声线沙哑但年轻,不似行将就木的老者吐出的无意义的呢喃。孩子们依言进了屋,并且关上了屋门。
“过来,过来。”他说,伛偻的身躯在椅子里微微摇晃,双手微微抽动。“我已经老了。可你还这么小。”
孩子们沉默了。过了一会儿,一个留着长头发的孩子鼓起勇气说道:“你不老,他们说你只有二十多岁,是因为被诅咒才有这副模样的。”
眼见老人没有回应,孩子们纷纷责备起他来。可长头发的孩子不去理会他们,倔强地抬头看着老人。
“诅咒吗?……”半晌之后,老人笑了起来,“确实是诅咒啊……”
这时候,孩子们才发现老人有一双可怕的眼睛——那双眼岂止是浑浊,几乎是散落一地的炉灰。那双眼睛确实像被诅咒过的。
老人伸了个懒腰,站起身,“你叫什么名字?”他微笑着问道,站起身,步履蹒跚地走向一张小桌子。说来奇怪,他明明已经瞎了,但依然能精确地捕捉方位。孩子们看到老人在那张桌子上拿起了一根小木棒,喃喃着将其挥舞了一下。屋子里突然间亮堂起来,而灰尘也被清理一空。
“我叫博德,博德·弗里德约夫。”
“好的,博德,你说得对,我确实……嗯,我想想。”他坐回椅子上,孩子们则坐到壁炉旁,“如果说真正的年龄,我大约是二十五岁。”
“……是吗?”孩子看上去有些害怕,“你看得见我们?”
“我看不见,但是我知道只有孩子才会来我这里。”他平淡地说道,“我叫斯布洛拉斯·霍姆斯。”
“你看上去不是挪威人。”另一个孩子说道。
霍姆斯微笑着颔首,“对,我是英国人。”
“那你为什么要来这里啊?”
“……”他摇了摇头,“这是个很疯癫的故事。讲的是一个孤僻的,自视甚高的,自以为可以拯救一切的蠢货在胜利后失去一切,最后与为数不多的友人一一道别,隐居于此的故事。”
“听上去是个悲伤的故事。”一个严肃的孩子评论道。这不禁让霍姆斯咧嘴笑起来,“对,是个悲伤的故事。故事的主角为自己的孤高付出了代价,他背负上了诅咒,生命随时都会结束。
“但是孩子们,你们还小,你们不必要承担这些东西。好好生活吧,拥抱你们的家人……”
“因为你已经做不到了吗?”博德不禁说道。很快就有孩子对他嚷嚷:“博德!闭嘴!”然后他们用歉意的眼神看了一下霍姆斯先生。
年轻的老人没说话,只是笑了,干瘪的嘴唇间露出泛黄的牙齿。当这笑容消失后,他脸上浮现出一种深沉的悲哀,“我很后悔。”霍姆斯说:“我很……后悔。”博德看到他那双可怖的眼睛的眼角有湿迹。
“你们会爱上许多人。”他最后说,“也会被许多人爱。永远不要丧失希望。”
他又笑了,“我是一座墓碑,上面雕刻着只有我可以走向的结局。”
他微笑着靠回椅子里,仰向天顶。过了很久,孩子们觉得有一个世纪那么久,博德终于按捺不住,说:
“对不起,嗯……先生。我们要走了。”
直到孩子们尽数退出屋子,他才出声。“我知道,我也要走了。”霍姆斯笑着,竟然站了起来,说:“好久不见,亲爱的温莎。”
犹如断线的木偶一般,他倒了下去。斯布洛拉斯·霍姆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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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莎·欧洛温:洛丹·欧洛温的姑母,斯布的同事,早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