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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3391
HWM4第二章
如果要问我说,在魔法界读书最爱的一件事是什么,我想我并不会觉得是骑着傻帽扫帚在天上飞来飞去地打球,也不会是放癞蛤蟆进锅然后煮一些给人喝的药水出来。前者太累,后者嘛......也太累。而我最看重的口腹之欲从我出生的那天起就没有不被满足过的一天,更何况是在(天堂般的)霍格沃茨。所以我最爱的,大概要数“霍格莫德日”了。
......对我知道很普通,但爱逛街是每个女人的天性,当然也包括我。而没有逛过霍格莫德的人,是不会懂得它的美妙的。这是个干净整洁的小村落,和世界上所有我去过的地方都不一样。什么蜂蜜公爵糖果店啦,尖叫棚屋啦,三把扫帚酒吧啦很多很多好玩儿的地方都在这里。不过当然肯定不止有这些东西,最重要的是当我在十一岁时第一次踏上这个地界儿的时候,对这里的第一印象,就是这里好香。
不管你信或者不信,我对味道天生就很敏感。霍格莫德这个地方弥漫着一股我说不上来但就是让人心生喜欢的味道,或许是罗勒叶加上三倍的芝士再加上番茄酱的香气?
......哦好吧,我看见街角的披萨店了。
进了霍格沃茨之后,我也从学长学姐那里听说了所谓“霍格莫德日”的东西,只可惜三年级以下不能去,虽然放假的日子里也会约着几个同伴去浪一浪,但总是没有上课期间出去玩来得爽。
很久以后我才懂得,这就是为何麻瓜界的学生如此热爱春游的原因啊。
四年级刚开学不久,我们就迎来了今年的第一次霍格莫德日。
一二年级的学弟学妹们没办法在没有监护人的情况下去到学校外面,于是他们早早地就在教授的指挥下去操场旁边的小型迷宫里探险了。我们排好队伍,一一坐上了火车,火车轰鸣着拉出长长的雾气,最终停在了霍格莫德车站的门口。
到处都是人,已经有不少别的院的学生散布在各个店铺里闲逛。教授再三叮嘱了我们集合回校的时间,并告诉我们有些地方是不可以去的禁地,而后一声令下,所有人就都跟疯了的野狗一样的散开,我被一个三年级的学生撞了个踉跄,一抬头就看见了贝利亚学长正往这边走来。
他极其迅速地凑到我旁边:“德兰西!”然后又往我身旁看了看,发现没人之后奇怪地问:“诶?小瓦尔呢?”
“......求你别提她。”我闷闷不乐地走向甜品店,边递给店员零钱边转过头回答,“和康维恩斯学长约会呢。诶诶诶别加那么多巧克力碎屑!啊......谢谢。”
这家甜筒的味道一如既往的好,我舔了一口,餍足地想。
小瓦尔简直就是有了异性没人性的魔法界代表,之前还说好的要一起去猪头酒吧尝尝去年没敢喝的黄油啤酒来着,转眼就给我忘得一干二净。哦好吧其实她没忘,她还特意来跟我说了一下,我哇哇大哭。
贝利亚学长“噗”了一声,哥俩好地勾住我脖子:“那我们俩这同病相怜的,就一起逛呗?”
“行啊。”我伸长舌头绕着甜筒舔了一整圈,看着他微妙的表情砸吧砸吧嘴:
“你要不要也去买一个?”
“......有那么好吃吗?”
“特好吃。”
“我怎么觉得你吃什么都好吃。”
“你当我是猪吗?”我冲他翻了个白眼,“爱吃不吃。”
“......算了那我去试试。”学长最终也还是没有经受住甜筒的诱惑,屁颠屁颠地也跑去买了一个。
霍格莫德村的人流熙熙攘攘,我们俩在路中央踌躇了一会儿,才决定先去猪头酒吧喝一喝我执念许久的黄油啤酒。
这个地方一如传说中的那样肮脏不堪,门把手上积着的厚厚油垢差点没让我直接破功甩手而去。但此时我又想起之前夜聊时学姐提起黄油啤酒时的向往神情,咬了咬牙,才又用手推开了门。
老旧木门被推开的时候发出了不堪一击的吱呀声,一时间酒吧里所有的人都抬起头来看向我们。他们每一个人都用七七八八的东西遮住脸,但从衣着来看有不少人是我们的同校同学。我和学长在进门之前就已经用面具遮好了自己的脸,为了更加确保自己不被认出来,我还把自己标志性的鸡腿坠子忍痛收了起来,凉粉也被再三告诫不准随便就探出头,看着他悲痛欲绝的小眼神儿我还象征性地心疼了一会儿呢。
“噗。”有个人在看见我们俩的时候就笑出了声,似乎是个蛇院的学生。贝利亚学长想也没想就扔过去一个白眼,随后我们找了个位子坐下,他小声地对我抱怨:
“就跟你说不要戴这个面具嘛!你看是不是被人笑了!”
我一脸满不在乎:“我爸说,人生就是要顶住各种各样的压力,学长你这样不行啊,唉。”
“可我觉得我人生中的压力不应该有带着一个粉红色的猪头面具出现在公共场合的情况......”贝利亚学长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是快要哭了,“这样我还不如就原样出现呢。”
“那不行!”我顶着棕黄色的猴头面具,虽然面色非常严肃但是他其实并看不见,“这可是这里的规矩!更何况我们来的是猪头酒吧你不戴猪头面具戴什么。”
“那凭什么你就能戴猴子的!我不服!”他委屈地一指我的脸。
“.......咳,我这是去中国玩儿的时候买的,那个时候他们说这俩是一套,我就一起买了。”我话锋一转,恶狠狠地又说,“我不管!刚刚在门外问你的时候你还说随便的!随便就要服从调配!现在......现在反对无效。”
学长又委屈地欲言又止了好多次,发现好像还真没什么话可以拿来反驳我的,于是只好把气撒在毫不相干的事物上。他恶狠狠地一捶桌子,用力地起身,屁股底下的木椅和地面摩擦发出了惨烈刺耳的叫声。吧台里正懒洋洋地读着预言家日报的小哥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刚抬起头还没做出反应,就有两个杯子挟带着劲风砸在他面前:
“两杯黄油啤酒,麻,烦,了。”
贝利亚学长的声音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脸上的笑容简直要扭曲成打人柳。我早已在座位上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连那边远远飞来的两个眼刀都十分有自知之明地忽视掉了。学长显然是还没释怀,拿了装好的啤酒就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回来,重重地磕在我面前:
“快喝吧你就,我都不知道你的执念是从哪儿来的。”
我满脸笑嘻嘻地拿起自备的大酒杯抿了一口,小麦的清香和黄油的醇厚就直直地从嘴里毫不客气的一拥而入,然后在我的后鼻腔里跳起了探戈。我情不自禁地发出像猫一样满足的咕噜咕噜声,嘴一刻没停过,只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一杯大号的啤酒就已经见了底。我又独自回味了一下刚刚的味道,感觉还不够,便起身打算再去添一杯回来继续。
“......”怎么回事?
刚刚一直在喝酒还没感觉,现在一闲下来就感觉全身不对劲儿,就好像一直有个人在盯着你一样。我压抑住全身毛骨悚然的感觉,环视了一下酒吧四周。每个人都在静静地做着自己的事情,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我愣了愣,敛起探究的眼神,然后突然,瞪大眼睛看向了一个地方。
那双眼睛的主人很明显并没有反应过来,她(或者他?)有着一双与我相同颜色的翠绿眼睛,眼里是还未褪去的惊讶和慌张。我用奇怪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一下,发现似乎是个拉文克劳的女生。
猪头酒吧里的所有人都将自己的脸蒙住了,也不知道是从谁开始的一种流行,而这个女生也不例外。她的面具看起来就很贵,与我脸上的这个猴头面具一看就知道不是一个档次。银质的半脸面具上还绘着玫瑰花的图案,又骚包又娘们儿兮兮的,一看就知道不是女孩子就绝对是Gay。
我想着,视线又顺着她的脸往下游移。
......啊,有胸....../w\
一定是个漂亮的女孩子!
看也看得差不多,我只当她是好奇才会看着我。刚想把视线移开再叫一杯啤酒,那边又响起一个声音:
“这位小姐的啤酒由我来付。”声音有掩盖过的痕迹,刻意压低了之后带着一些沙哑。我惊讶地转头看她,想着“天大地大有奶就是娘这一定是一个如花似玉胸又大人又好的好女孩”,眼睛一弯,冲她笑了一下。
我本来也没想过这有什么的,不就是笑一下嘛,我爸说天天笑才不会长褶子,你看比如我妈,可眼前的妹子却似乎被惊了一下,一副差点要跳起来的样子,没被面具遮住的那半边脸全部都红了,嘴唇还紧张的抿了抿。
......要不要这么害羞啊真是。
吧台里的小哥把我的杯子里倒满了啤酒,接过身边人递过去的零钱笑眯眯地说了声“多谢惠顾”,我沉思了一下,举起酒杯向她扬了扬:
“谢谢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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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门之后我和贝利亚学长又开始漫无目的的闲逛,确定了接下去的目标是蜂蜜公爵糖果店之后就开始往那里慢腾腾地磨蹭。然而我们越往前走学长的表情就越微妙,大约五分钟以后他终于受不了了,凑近了些,低声对我说:
“哎,德兰西,你觉不觉得有人在跟着我们啊。”
其实我早就发现了,我露出了反派的笑容。
沉吟半晌,我抬起手拍了拍学长的肩:
“我来解决。”
或许是人流量都被分散到不同的地方了,我们走着的那条街突然显得格外的空旷。霍格莫德村特有的披萨饼味儿像一条细细的线,顺着路的走向飘进我的脑子。我忽然猛地转身,将身后无处躲藏的人抓了个现行。她仍旧用没缓过来的惊讶眼神看我,我仍旧冲她笑了起来。
“要跟我们一起走吗?”
“立顿?”
她楞了一下,随即大步向前走来。
我搂住她的胳膊,然后把嘴凑近她的耳边:
“谢谢你的啤酒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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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马丁先生还没疯真是个奇迹……
另外写了(1)就说明会有(2),但是马丁先生会用多少篇幅解决这个麻烦,或者会用多少篇幅吐槽……我也没想好【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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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丁最近有些不安。
不,绝不是因为考试。O.W.L.s还很远。他伸了个懒腰,清算着最近的种种事情。似乎接下来还有场舞会——好吧,这说不安也令他挺不安的,毕竟他还没找到舞伴。不过没关系,之前四年都在图书馆熬过来了。真正令他不安的还是父亲的一封信,称“带你回德国看看”。
这简直是在开玩笑,比“对不起我折断了你的魔杖”还要可笑。
——好吧,回家看看也是应该的。可是接下来一条就比较扯淡了,“我觉得德姆斯特朗可能更适合你。”父亲在信中如是写道:“那里的环境和教育可以让你成为一个坚强的施林。”
简直就是梅林放的响屁。
不说别的,单说“环境”。他好不容易适应了英国,又要他跑到天寒地冻的北欧去?他曾经见过父亲的德姆斯特朗校服,要不是为了给父亲面子他一定会当场叫出来:“这厚得跟被褥似的袍子也能叫校服?你们是爱斯基摩人吗?”虽然他知道按照他父亲的性格一定会大笑着回答:“没错,其实我是爱斯基摩人,儿子,你是爱斯基摩-日耳曼混血!”
噢,杀了我吧。
于是他立刻回信给父亲质疑他是不是开玩笑,并且附上了一页日历表示离四月一号还远得很。
然后他亲爱的父亲也以极高的效率给他回了信。信中如此写道:
“我亲爱的儿子,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寄宿制学校让你远离家庭的原因,你越发不信任我们了。难道你的父母曾经欺骗过你吗(马丁忍住了在这句话上吐口水的冲动)?你的父母曾经做过背叛你的事吗(马丁持续忍耐中)?噢,我的儿子,我要以你的父亲这一身份,以及施林家族的祖先的名义起誓,我在那一封信中所说的都是实话。我认为作为一个严谨的日耳曼人(马丁终于忍不住了,他找了一个垃圾桶,往里面吐了一口口水),回乡是必不可少的。同时我认为,霍格沃茨的教育太过松懈(但德姆斯特朗还允许黑魔法呢?马丁真想把这句话变作实体丢在他父亲脸上),这非常不利于你今后的发展。”
所以,现在,马丁·考夫曼·施林觉得他正面临着人生最大危机。没有之一。
他扯过日历,看了一下时间。他的父亲将在一个星期后抵达霍格莫德,在这之前他已经寄了一封信特地提供了他的签名和担保书——看来他也知道这群英国佬,不,英国人的规矩。父亲和他约定在猪头酒吧见面,他说:“这样一个地方非常exciting。对,我喜欢这个英语单词,exciting。”
呵呵,exciting你(消音)。
总之,时间过得飞快。他按照之前从洛丹那里打听来的方式去了霍格莫德。然后迷了一会儿路找到了猪头酒馆。
然后他看到了父亲一脸爽朗的笑容。
再然后他发现他和父亲是酒吧中唯二不遮面的酒客。
“其实也没事。”在点饮品的时候老板漫不经心地说道:“只不过是所谓潮流。其实我也不知道这潮流是哪儿来的。”
马丁紧张地看着老板给两个看上去还算干净(实际上怎么样他可不敢妄加揣测)的酒杯满上黄油啤酒,推到父子面前,“喝完再给钱也行。”
父亲对老板表示了谢意,其举手投足间尽是教养优良的贵族气息。马丁一直觉得父亲患有严重的人格分裂,而人格转换的“开关”便是见到家人,或者见到外人。
“好了,儿子,我们来谈谈吧。”
马丁更加紧张了。
“你到底是想留在霍格沃茨,还是转去德姆斯特朗?”
“原来可以我自己选吗?”
“不,我问归问。”父亲优哉游哉地说道:“反正你也没有决定权。”
“……”马丁忍住了把啤酒泼在父亲脸上的冲动。
“我选霍格沃茨。”然后他说道。
于是马丁颇为满意地看着父亲震惊中带着失落的脸,“为什么?”父亲逼问道,用德语,“为什么?”这次是英语。大约是为了表示强调。
“因为校服丑啊。”马丁耸耸肩。
然后他发现父亲猛灌了一口啤酒,大概是为了安慰自己。
“听着,儿子,这不能成为……”
“呃,可是我觉得光这一条我就可以拒绝德姆斯特朗了。”
“英国人带坏了你的审美!看看你的背头!”
“不,我觉得你的审美才……”
“不!听着,儿子,”父亲抢着说道:“德姆斯特朗的教育可以让你更加有出息,你可以学到更加实用的知识。”
“可是你依然在英国做公务员……”
“这正说明了德姆斯特朗教育的优秀,英国人都能接纳我!”父亲喘着粗气说道。
“可是你来英国不是因为……”
“听着,儿子!那套校服非常好看!”父亲强行打断他的发言,“我已经决定好了,一周后我们就回德国,然后准备帮你转到德姆斯特朗去。”
“……”马丁沉默了。过了许久,他才面无表情地开口道:“父亲,你是爱斯基摩人吗?”
字数1539
外面传来一批毕业生送别的声音,这声音杂了许多哭笑声、呐喊声。希尔维斯特·D·诶利奥特觉得这声音特别的刺耳,脸上蹭蹭的发红发烫。他摸了摸他的左脸,每碰一下就像一点点小刺针在扎他的脸似的。他放下手,深红的眼眸看着手中躺着的金属徽章,他摸了摸徽章的缺口,看着门外毕业生中那明显的紫,摇晃不定的、一跳一跳像是火焰一样。
一跳一闪…
一跳一闪…………
………………………
“姐姐……学姐…恭喜毕业…!”
“啊…嗯谢谢!”不过我还没毕业呢!离毕业还有几天吧…”西维亚看着眼前的男子想着:四年级…?啊…!应该是五年级…可是是个狮子啊!我怎么没有印象…奇怪!如果是狮子我肯定有印象!
“啊…学姐你好…忘记自我介绍了!我叫希尔维斯特·D·诶利奥特,你叫我…弟弟吧!”希尔维斯特抬了抬头又低下了头。
“啊…!希尔维斯特学弟你的名字好长啊!希尔维斯特~真是个好名字!不过为什么要叫你弟弟啊!”西维亚看着眼前的小狮子感到奇怪。
“呃…那个!”希尔维斯特心想【我这个傻货!!我怎么就那么快提出这个要求来!”
西维亚想了想看着有些惊慌的学弟:“希尔维斯特…是森林的意思吧。”
希尔维斯特抬起头看着这个学姐支支吾吾的说:“嗯…以及西维亚是森林少女的意思…”
西维亚笑了笑拍了拍希尔维斯特的肩膀,说道:“虽然看起来不靠谱、但是你懂得还是蛮多的嘛!!”
希尔维斯特的脸开始有点发红,他放松了一些,在口袋中紧拽的手开始舒缓,他深吸了一口气,看着西维亚的眼睛,微微张开口,但闭上了嘴。
西维亚把手放了下来,疑惑的看着眼前的学弟:“那个学弟…若果没什么的话我就…”
“西维亚·潼恩!”希尔维斯特看见西维亚想要离开,拼劲地喊了出来西维亚的全名,这让它听起来有点破音。
西维亚先是惊了惊,然后慢慢的缓着问他:“学弟怎么了?”
希尔维斯特的脸越发红,喉咙像是一口干涸的井。“学姐你知道我的中间名…全名是什么吗。”
西维亚愣了一下“啊………啊啊啊啊…!不知道啊?赛琳?戴斯?还是戴克斯?还是说………潼恩”西维亚不敢想,也不敢说。但是他还是说了出来,她害怕这是真的,害怕眼前这个学弟真的是她那为了跟麻瓜结婚而离开西维亚一家的爸爸所生的私生子,他害怕他就是她小时候备受欺负,让她家族蒙羞的根源。
希尔维斯特拿出了一块金属,他伸出手,西维亚不想去看,也不敢去看,她害怕看到的是他父亲衣服上别着的家族徽章,那块带着“羞耻”的家族徽章,她甚至要发抖。希尔维斯特颤颤巍巍,他也害怕…不过更多的是摁耐不住的兴奋和狂舞。
“恩…你说对了。姐姐,好久不…”希尔维斯特扬起嘴角,他想用最好看的笑容来庆祝这个时刻,西维亚头不抬,伸出手…
…“啪!”
………一块金属徽章掉落在地上,框汤狂汤…碎的清脆
“我们……潼恩家没有你这样的麻瓜种。”西维亚甚至是在颤抖。刚刚给出的一把像是带着火,一点一点烧灼了希尔维斯特的脸,也烧灼了希尔维斯特自己。
“那个…姐…………”
“滚 !我没有弟弟!我不是你姐姐!你滚!你是个孽种!”
希尔维斯特能够清楚地看到自己的姐姐,那个一直疯疯癫癫没心没肺的笑着哭了,一滴两滴,三滴四滴的划过西维亚发红的脸颊,滴在袍子上,地上。
希尔维斯特捡起了地上的家族徽章,金属反射着太阳的光十分的刺眼,他摸着轮廓,左下角的宝石损了一块,这也像希尔维斯特的心,损了一块但是永远都不会好了… 希尔维斯特的妈妈还没死之前告诉他,自己是个巫师的后裔,自己是高贵的存在。她还告诉他:心的左边是用来记住人的,重要的人,亲切的人,所爱的人……
西维亚打完了一把就跑了,下一节课也不管了,他只想赶紧走、赶紧回到休息室,回到没有狮子的地方,红色、粉红色、这到处都是那个人的颜色,她想回到休息室看看那片绿、看看别的,别看见他就行了,西维亚一直跑一直跑,不介意别人的目光、路上偶尔有人叫她她也不搭理,只是跑啊跑…
希尔维斯特沉着,失落着、他没想到会受到这样的对待、没想到自己是那么的难以让人接受,他不知道他的父亲做过什么,也不知道为什么西维亚会那么的反常,他只知道自己被否定了,他喉咙“古龙古龙”像个火车一样冒着烟,像是被烧了一样,眼睛很疼,脸很疼,眼泪一点点地冒出来,塞进去、忍进去都不行。他慢慢的拖到厕所,看着幽灵嘲笑,他低下头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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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尔维斯特看着门外的紫一点点消失在人海,声音一点点褪去。啾比特撒娇的蹭了蹭希尔维斯特的手,希尔维斯特摸着缺口,悠悠的看着啾比特。
我是希尔维斯特·潼恩·诶利奥特……我不是…孽种!什么时候、西维亚学姐,不,我姐姐能够认同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