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波特系列同人企划六期进行中,招生已经截止,微博与ELF双平台。
第三期:http://elfartworld.com/projects/1140/
第四期:http://elfartworld.com/projects/1222/
上接: http://elfartworld.com/works/115516/
看了对面的信忍不住写了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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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伊没有猫头鹰,每封回信都要靠送来这信的小可爱在窗框上等等,吃点粮食——当然,探戈是在屋里等的,在这期间顺便把佐伊地上的衣篓撞翻了几次,和索克斯打闹了一阵,弄了满地的鹅毛猫毛。
由于诸多原因,不能让小家伙们等得太久,佐伊练就了一手漂亮的花体字——写得快,又没那么乱,这是一直以来佐伊对自己最自豪的一点。
为了横向的速度,佐伊的字比起安杰洛的,明显少了些纵向的力度。但他的用纸也没有羊皮纸的厚度,总的来说还是达到了某种平衡。
在麻瓜街区买到羊皮纸可不是什么容易事,一年级的佐伊曾经为了做魔咒学作业,把整个小镇的美术用品店都跑了个遍——当然,从此以后佐伊学会了从学校带出足够的羊皮纸回家。好在用白纸写信的巫师并不少见,不然佐伊可每年都要带回半个箱子的羊皮纸了。
「亲爱的安吉:」
他依稀记得自己收到的第一封同学的来信——他现在躺在佐伊的抽屉底层——安杰洛在羊皮纸的左上方写了「至佐伊·卢莫斯」,字体也比现在稚气很多。那封回信是佐伊在开学后才带还给他的,一是因为他没能让安杰洛的鹅等等再走,二是在麻瓜街区就算是夜晚,抓住一只野生猫头鹰也还是无比困难。他至今无法忘记安杰洛打开回信时笑到在休息室的地上打滚的情形。
「至安杰洛·所罗门:
虽然被使用了这样严肃的称呼,令我有些不好意思再说这些话,但我们是勇敢诚实的格兰芬多不是吗?所以我还是要说。
你的书写真是太不整洁了。——来自看了三遍却还是有看不出形状的单词的我。」
这是那封洋洋洒洒写了两页纸的信的毫无意义的开头。
佐伊歪了歪他的羽毛笔尖,使刚蘸上的墨水不那么容易滴落下去,思考了一会儿,继续下笔写了起来。
佐伊写信时喜欢用绿色的麻瓜墨水,颜色不像霍格沃兹寄来的信那样深,而是像湖泊里的青苔透过清澈的湖水之后所表现出的颜色。
啊对了,那是安杰洛眼睛的颜色。
「你的,佐伊·卢莫斯」
写下这笔之后,佐伊整个审视了一下这封信,又像往常一样在信的结尾写上了几行P.S.
或许是写得太快的缘故,一长串的补充早就成了家常便饭,这往往还要让探戈再多等上那么十几分钟。
「让我们在那个麻瓜小镇见。」
佐伊怕自己又想起什么还要继续拖延时间,飞快地将它装进信封里封好,放在探戈身上的信口袋里,拍了拍它的后背。
期待着下次见到你哦,探戈。
字数4155
呃……感觉响应有点打扰……?暂时先不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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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普通的星期日早上,希尔达在阵阵头痛中睁开了眼睛。
也许是昨晚睡觉没关窗子……被吹成了偏头痛?她迷迷糊糊地想着,看向窗子的方向——嗯,是好好地关着的。
环视周围,她发现宿舍里只有她一个人在。
床头的钟显示现在已经九点一刻,她完美地错过了早饭时间。
还好今天不用上课。她庆幸地想。
不过如果要上课的话,室友们应该不会不管自己的吧。
头还在痛,她想着要不要去医疗翼看看,把一只胳膊用力伸进便服袖子里,却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什么地方呢……床头柜上面有一个空荡荡的盒子,里面不知道装过什么东西,本该在那个位置上的东西却不见了……
没错!她的企鹅不见了!
这一事实让希尔达立刻睡意全无。她飞快穿好衣服,跳下四柱床,仔仔细细地检查了床底和附近,但是并没有找到企鹅的踪迹。
她差点就要哭出来了。
以下是她脑内各种人格的内心独白:
不就是个企鹅玩偶嘛反正你晚上也不会再抱着它睡觉了不是吗但是这是学姐送的礼物丢掉了不太好吧比起这个你不是应该想想有没有可能是谁拿走了它吗可是宿舍里其他几人都不像会做出这种事的人啊喂我看你还真是喜欢这个玩偶呢就别硬撑着了晚上当个抱玩具睡觉的乖宝宝吧不我才没有承认我喜欢它呢我没哭!
总之她确实没哭。她想起自己之前看过的《巫师大侦探》里面,侦探每次想要找丢失的东西的时候,都会问丢东西的人:
“你最后一次见到它,是什么时候?”
于是她也开始努力回忆,她最后一次见到企鹅……到底是什么时候来着?
回溯记忆比想象中的困难。希尔达努力思考,总觉得前一天晚上企鹅被她一直抱在怀里……不不不,这不对。她怎么会抱着企鹅呢?
她觉得自己的头疼更严重了。
还是去医疗翼吧……先把头痛治好,再问问室友究竟怎么回事好了。
她走出房间,来到公共休息室内。
“嘿,小希尔达。”
有人在叫她的名字。那是她不认识的学姐,虽然打过几次照面但并不知道对方的名字,她也不记得有向她做过自我介绍。
她是谁啊?但既然是学姐……她便礼貌地回应了一声。
“真冷淡啊,还以为你会来抱抱我呢。”那个短发的学姐有点惋惜地说。
哈?她没听错吧?
为什么这个学姐会有她会去抱她的错觉?还是说只是玩笑?
肯定是后者吧……
她同时觉得整个公共休息室的气氛在她出现之后就不对劲了,好像所有人的视线都投向了她,有几个学长学姐还露出了“温柔的笑容”……难道是因为她起得太晚?
不……这是什么奇怪的理由啊。
她努力把这份异样感抛在脑后,打开休息室的门走了出去。
霍格沃茨城堡结构复杂,楼梯也随时变化着位置。寻找医疗翼的过程有点艰难,不过好在她知道大体方向,只要知道这个,毫无疑问会最终到达目的地。
呃……前提是她寻找医疗翼的理由依然还存留着。
她才走到一半,就觉得头痛减轻了不少。看来是不用去医疗翼了。
她今天原本的打算是去图书室借一本有关猎魔女的历史的书,一是因为魔法史课上有提到,二是她认为这部分过于无聊,能让她好好在黑湖边打个瞌睡。
但是现在她的计划必须改变了。那个企鹅玩偶是华莱士学姐的礼物,不能轻易丢掉,她必须要找到它(实际上这只是她说服自己的借口)。
总之先问问多尔芬?她跑哪去了?从一大早就没见到她的人影,也许是去了图书馆吧。
拿定主意,她便向图书馆走去。
多尔芬果然在图书馆。
“嘿多尔芬。”她直入主题,“你看到我的企鹅抱枕了吗?”
对方似乎对她的问题感到很惊讶,犹豫了半天:“呃,你不记得你把它……”
“不记得了,一大早醒来就发现它不见了。”她有点懊恼地说。
多尔芬突然噗嗤一下笑了出来。
“希尔达,别告诉我你是真的忘掉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了。我该怎么说呢……”
“什么事?”她一头雾水地看着多尔芬,后者脸上有种狡黠的神情,这让她有种不祥的预感。
“你知道它在哪?”
“放心吧,它没丢。不过你真的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你是说昨天晚上?”希尔达努力回想自己昨晚都做了些什么,然而巨大的心慌感摄住了她——她想不起来了。
她只记得昨天晚上的时候坐在床头吃妈妈寄来的糖果——准确来说那是一盒巧克力,有种不可思议的奇妙味道——然后她好像就睡着了。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忘了呢?”她伏在图书馆的桌子上,小声嘟囔着。有人给她施了一忘皆空咒?谁会这么做?还是多尔芬在说谎?
鉴于后者的可能性不是很大,她还是倾向于相信前者。
“我都做了些什么?”她问多尔芬。多尔芬似乎知道她昨晚的行动,好像还对此感到很开心?真希望是她的错觉。
“你知道吗,有些事情不自己发现,可是会缺少许多乐趣的。”多尔芬眨了眨眼睛。“所以我就不提前剧透啦。”
希尔达愣了一会,她没想到得到的是这样的答复。
她又问了几次,得到的是“如果你撒娇的话我没准会告诉你”的回答,于是她非常果断地放弃了挣扎。
果然这种事情只能靠自己。
她借了猎魔女的书,独自一人来到黑湖边的草地上,摊开书页,脑子里却不停地回忆昨天发生的事。
她昨天早上收到了妈妈寄来的糖果,不过她一直没有拆开看。直到晚上的时候,她才打开,发现那是一盒巧克力。吃过巧克力之后的事情她便全都不记得了……是巧克力的问题?
她以前可不知道巧克力会使人失忆,显然这条路走不通。
那之后呢?
她努力回想,却只想起一点记忆片段,模糊不清地在脑子里旋转着……
好像有谁……摸了她的头?
而且不止一个人!
她猛地吸了一口气。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人摸她的头啊!而且她居然没有逃开……这不魔法!
梅林的……管他梅林的什么呢!
对了!是公共休息室!
她昨晚似乎去了公共休息室……但是她又做了些什么呢?
她急匆匆跑回公共休息室,很走运,鹰环的问题她很快就有答案,然后她冲进门内,随即冷静了下来。
她总不可能真的去问每一个人“您好请问您昨晚在这里吗您记得我昨晚做了些什么吗”,那显得太傻了,更何况这里的大部分人她都仅仅是打过照面……她根本不想与他们扯上关系!
但为什么她觉得那些人的眼神里总有种……说不明白的意味?好像是看到一只摇摇晃晃的雏鸟的时候,眼睛里流露出的感情……
希尔达强迫自己不要再想下去,这时门旋转着打开。
是鹤鸣学长——希尔达感觉燃起了希望,但一瞬间后犹如一盆冷水浇头——紧随其后的正是她绝对不想看到的佐伊•苏。
“嘿希尔达,你好哇!”佐伊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昨天晚上还真够呛,是不是?”
“……我不记得了。”她别开脸回答。
“天哪!”男孩故意做出惊讶的表情来。“真的?”
她不太想说话,真的。
一旁的鹤鸣有点担心地看着她。
“希尔达没事吧?头疼吗?”
“没事。”
“那就好,昨天稍微吓到我们了,下次可不要吃来历不明的东西了啊。”鹤鸣学长温柔地笑笑。
来历不明?她可不记得吃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啊?
一旁的佐伊咳嗽了两声岔开了话题。
“希尔达的巫师棋下得不错嘛,差点就要赢过我了。”
“巫师棋?”
她刚想反驳自己根本没有跟佐伊下过棋,却总觉得这件事好像真的发生过……
她……好像还输掉了?
还没来得及消化掉这庞大的信息量,紧接着鹤鸣的话让她更加震惊了:
“看你这个样子,我做的醒酒汤估计是一点效果也没有啊……”
“醒酒汤?”
“对啊,你真的都不记得了吗?”
经过两位学长的一番解释之后,希尔达大概知道自己昨晚都做了些什么……啊可恶。
震惊地听完全部内容之后,她迅速地把自己关进了宿舍里面。
她也是第一次知道自己的酒量居然差到一盒酒心巧克力就能让她彻底丧失意识的地步……以后可千万不能喝酒了……酒心巧克力也禁止!
啊啊啊啊啊啊啊简直不能更加羞耻了……她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居然……居然做出了那种丢脸的事!
她正把自己埋在被子里的时候,突然想到一个重要的问题:
她的企鹅到底去了哪里啊!
“看看这是什么?”
有人拍了拍她的头,她才从被子里钻了出来,眼前的俨然就是她的小企鹅。
“多尔芬?”
“你昨晚喝醉的时候硬塞给我的,还给你,我知道它对你很重要。”女孩笑着说。
她看了多尔芬半晌,接过企鹅,小声说了声谢谢。
犹豫着要不要把失而复得的企鹅抱在怀里的时候,她又再次听到多尔芬的声音。
“没关系,即使喜欢抱着企鹅,希尔达也一样很帅气啊。”
她刚想感动地道谢,对方却突然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
“更何况昨天晚上你抱着它在几乎全学院的同学面前走了三圈。”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希尔达要到很久之后,才得以在冥想盆里看到这次事件的全貌。
而那个时候的她,已经到了能把这些年少往事一笑置之的年龄——但她还是不可避免地,哀叹着扶住了自己的额头。
毕竟,那可不是什么意外巧合,而是一场恶作剧啊。
不过今晚的她,可以心安理得地抱着企鹅玩偶入睡,这也算是可喜可贺了。
附加:
冥想盆片段一:
“呀,这孩子是喝醉了吗?哈哈哈好可爱,来让姐姐抱抱。”来自六年级的威尔•霍克。
“抱抱。”
“哎呀好乖,摸摸头。”
“我也想摸一摸!”
“我也……”来自不明真相的鹰院群众。
“不要着急,请排队,这可是难得一见的场景。”来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佐伊•苏。
“真的没关系吗?希尔达到底吃了什么啊?我去做醒酒汤给她吧。”来自鹰院良心学长鹤鸣。
冥想盆片段二:
“我……我要跟你下棋。”摇摇晃晃的希尔达坐在佐伊面前,“如果我赢了的话你……你以后不准跟我说话!”
“好好,那就来一局好了,可不准中途反悔哦?”
“这算是欺负后辈吗?”白发的学长担忧地问。
“这可是她自己要下的。愿赌服输咯。”男生笑着回答。
冥想盆片段三:
“别哭啦……我又不会真的把你怎么样。”
“呜哇哇哇哇哇……”
“别哭了好不好?不然要我给你一个抱抱?”
希尔达听到这话打了个激灵,不住地打起嗝来。
“嗝,我不要你,嗝,不要!”
“算啦,不吓唬你了。我们是好朋友嘛,对吧?”
女孩愣了半晌,突然露出了一个微笑。
“嗯。”
脸上还挂着泪呢。
冥想盆片段四:
“这个给你。”
“你自己拿着啦。”
“不,送给你。”
“你不是离了这个就睡不着觉吗?”
“我……我没有,只是……”
“喜欢而已啦……”
“那喜欢为什么要送给我?”
“因为,很重要。”
“很重要。”
说完这句话,短发的女孩便像断了线的木偶一般,直挺挺地倒在床上,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另一个女孩子叹了口气,却又露出一个微笑。
今晚就短暂地拥有这个可爱的小东西吧。
她为希尔达盖好被子。
冥想盆片段五:
“好巧啊,在这里遇到你了。”
“……”
“别不理我啊,你手里拿的这是什么?”
“糖。”
“哦,是这样啊。那再见,我们不同路的!”
“……”
希尔达回到公共休息室内,这个时间没有什么人,她便看了会大部头的历史书籍,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睡了一个多小时。
她拿起手边的包裹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上面的缎带有被拆开的痕迹,盒子的形状也有了小小的改变。
也没注意到某个学长狡猾的笑容。
那可是火焰威士忌哟。
字数2070。
来自中之人的怨念:
为什么飞行棋没有6!6啊6啊我要6!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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骰子在桌面上转着圈,骨碌碌终于停在桌面上。希尔达咬着下唇看着骰子,眼睁睁看着自己掷出一个3。
她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次了,总之从坐上棋牌桌开始运气就没好过,眼看着其他三人的棋子都已经飞出家门……呃,洛斯塔学姐的是用跑的,她自己的四个棋子还留在原位,不耐烦地理着羽毛。
她都快哭了,但还是保持了冷静……虽然她觉得自己已经快要疯了。
她今天果真是诸事不顺。早上的梦里出现了仙人掌,书上说这是不幸的开端,建议做这个梦的人最好待在室内,不要出门。可是她还有课要去上呢!
课程倒是一切顺利,没有炸掉坩埚——虽然她从未做过这种事——但是霉运紧接着就出现了。
晚饭后她随着人群走出礼堂,由于身材矮小被人推来挤去,把她硬生生推进一扇虚掩的大门里面。
她失去重心往门内跌去,摔得不是很重,拍拍身上的土便站了起来。
这里是哪里呢?她环顾四周,三三两两的学生聚集在这里,不知道在做些什么。屋子里放了好些张桌子,上面摆着的她只认识巫师棋,其他的……完全不知道是什么,也许是某种棋牌游戏?
啊,她该走了,还得赶快回寝室……
哦不。她看到的某样东西让她呼吸一滞。她算是明白自己今天的霉运是怎么回事了。
佐伊·苏站在房间中央,向希尔达露出一个笑容。
“嘿,你好啊,希尔达。”
她转身就走。
“难得来到棋牌俱乐部,不要这么快就走嘛。”佐伊说。
她算是轻而易举地被抓住了,不过事情似乎不那么糟糕,毕竟房间里有这么多人在,恶作剧也难以实施。想到这里她放心下来,问道:
“这里是?”
“棋牌决斗俱乐部。要来玩飞行棋吗?希尔达来的话我们就快凑够四个人了。”
……飞行棋?那是什么东西?
似乎看出了她的困窘,一位学姐开口回答。“是麻瓜发明的东西,不过这里是霍格沃茨特别版。规则很简单的,不来试一下吗?”
“还是不……”拒绝的话还没说完一半,她就被按在了椅子上。
“好啦,这下子我们只要再找到一个人就能开始了。”
少年四处张望着。
好吧,她自知没有逃走的可能,虽然这件事有点麻烦,棋牌室也很吵,但总归还不是太惹人讨厌。再说,如果是棋类……也许能够赢过佐伊·苏,一雪前耻也说不定?
希尔达的对面坐着刚才的学姐,从领带的颜色看来是个格兰芬多,看起来很亲切的样子。似乎是注意到希尔达在看她,便开口作自我介绍。
“我是洛斯塔·格罗夫纳,你呢?”
希尔达简略地报上了名字,祈祷学姐不是个多话的人。
很快第四个人便加入了,是她曾经打过照面的叶翎星学姐。她完全不想思考为什么学姐看到她的时候会露出高兴的笑容,完全不想。
规则真的很简单,只要掷出6就能将棋子移动到等候区。她的棋子是四只系着绿色领带的鹰,佐伊的是黄色,叶学姐是蓝色,洛斯塔学姐则是四头红色领带的狮子。
如果纯属靠运气的话也许真的可以……!
她不禁暗暗高兴了起来。佐伊与她不同队,这次能赢!
三分钟后,她不得不开始正视自己可能不仅会输掉这一局,还会拖洛斯塔学姐的后腿的可能性。
十分钟过去了,她的棋子生了根一样地在原地不动,骰子没能投出一个6来。左手边的叶翎星却好运连连,不时有惊呼传出。
“哇!连着3个6!”
希尔达咬牙切齿。
下一次轮到她投的时候,她特意仔细检查了骰子,没发现有什么魔法痕迹,又死死盯住了佐伊,对方摊开两手表示自己清白无辜。
她挥手扔下去,一个1。
她差点跳起来。今天到底是怎么了?真的就这么倒霉?
她不信!再来!
大约十分钟之后她彻底认命了。这是一个没有6的游戏,她机械地扔着骰子想。果然佐伊是整她的,自己为什么要来玩这个?
但是现在掀桌子走人又会扫了学姐们的兴致……唉。
桌面上的战况她完全不关心,管他是谁的狮子拍飞了谁的鹰,还是谁的鹰叼走了谁的棋子,都跟她没关系,只是有点担心……洛斯塔学姐应该不会责怪她拖后腿吧?
骨碌一声响,骰子停在桌面上,赫然是一个6。
在场三人发出了欢呼声,看起来比希尔达自己还要高兴的样子。希尔达半天没有回过神来,直到被提醒了该自己走棋子了,才给她早就已经不耐烦的棋子们下了今天的第一条命令。
可是都这个时候了……还有什么用啊!
结果游戏结束的时候,她也只成功把一只鹰送了回去。过程中难得把佐伊的一颗棋子干掉,却迅速被后方的叶翎星送回老家。
倒霉透啦!
再来一次,她就不信自己的运气有那么差劲!
赌气重来之后,这次的运气明显好得多,然而对面的洛斯塔学姐却貌似出了点什么状况,迟迟投不出6来。
自己队的运气怎么总是这么差劲……希尔达叹了口气。
正在她叹气的时候,佐伊的鹰从后方接近,恶狠狠地扑向她停留了两只鹰的一格!
完蛋了……她叹了口气,眼看着自己的两只鹰负伤回到起点,却没想到佐伊的那一只也回到了原点。
“这……?”她有点惊讶地叫出了声。
“原来有这种规则吗?我们也是头一次见。”其他人也有点惊讶。
虽然损失惨重,但是想到佐伊也遭殃了,她就不由得心理平衡了不少。
三局完毕,希尔达悲哀地发现她一点都不适合玩这个可怕的游戏。
第三局的时候他们换了位置,她与佐伊一队,运气还是一样的糟糕,每次好不容易投出6来,就被后方的棋子扫回原地。然后她彻底放弃了思考,专心打量着桌子上战成一团的鹰和狮子。自己这么糟糕的运气彻底排除了佐伊作弊的可能性,这让她更郁闷了。
唯一能让她开心的,就是因为她的缘故,佐伊也输得很惨……咳,自己老是跟佐伊过不去,这样不行,不行,平常心,平常心,她如此嘀咕着。
估计是因为自己的好运气都被叶学姐吸走了……她愤愤不平地想。
她可是连续扔出4个6的人!
她知道叶翎星来自东方的古老国度,也许那里有什么神秘的东方力量也说不定……自己真的不该玩这个游戏的。今天真是倒霉透啦!
三局结束,时间已经不早了,她赶紧推说自己还有事情,匆匆离开了棋牌室。
经历了飞行棋的蹂躏,她感觉自己的身心都坚强了不少,然而这种东西她是再也,再也不会碰了!
第二天的变形术课上,她鬼使神差地把桌上的木块变成了一个六个面全都是6的骰子,看到没有任何人发现之后,悄悄又变成了木块的样子。
呸,去他的6。
今天是个好日子,的的确确,真真切切的,是个好日子。
今天,霍格沃茨开学第一天,我,塞恩•卡特成为七年级生的第一天,暑假后能见到想见到的人的第一天。
等着我,我要去找你,我想告诉你,我好想你。
跟着大家回到休息室,一会要去礼堂开新生欢迎仪式,可是我并不在意这些。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变得有点期待早点来上学,早点来见到你。心里有些毛毛痒痒的,好奇怪。
新生仪式上,在分院帽的宣布下,一个个学生都被分到了相对应的学院,耳边一阵阵掌声响起又跌落,我迷迷糊糊的在人群中找你,找不到你了,我有些着急,我悄悄的跺跺脚。好不容易看见你了,看见你笑了,我也不自觉的笑了起来。 很搞笑吧?嘿嘿,因为我喜欢你呀。
我有时候会在想,你是不是给我加了什么迷情剂。然后我又想起,如果你给我加了迷情剂,而我解除了药效之后,我会对你怎么样呢?我的脑子里“Bing”的一下:我觉得我会更加喜欢你。
好不容易自由时间,作为学长,我却被拉去指导学弟学妹。呜… 他们都说恋爱的人智商会掉线,或许是吧?因为我竟然会因为招待学弟学妹们而忘记要去找你,一定是智商掉线了,我承认了。
“嗯,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走了哦?”我问了问“有问题的话可以问我,或者是那边的学长,别看他们表情凶凶的,其实都是些傲娇的学长哦!”我吐了吐舌头,指着一边几个著名调皮鬼。学弟学妹们很开心得点了点头。接下来,要把书还给图书馆了。我抱着一些书,走着。
转角处,我有种不祥的预感。果然,我的直觉很准, 转角这个地方有很多养蛇养猫头鹰的人。这些人都是处于食物链的顶端。查理公爵这只小白鼠,生活在食物链的低端,很可怜的。所以一般情况下,按照查理伯爵的生理反应,他会跑。以前的话我会按住他,他会乖一点。但是这一次我拿着那么多书,他又趴在书上面,我来不及按住他,他就跑走了。我很慌张“查理公爵!!”。我急着想去追他,地上有什么都没发现。于是我很惨的……是的……摔倒了。
“啊好疼……”书到处都是,我摸了摸手肘,有点疼。我捡起了几本书,逊爆了……我在干嘛啊。慌张了起来。“啊……”
“…………塞恩?”
我抬起了头,莉塔捡起了一本书递给我。用担心的表情看着我“你在干嘛呢?塞恩,你没事吧?”
天使?我收起了书,“莉塔,谢谢”我不自觉笑了,我很开心能见到莉塔。
“哦对了,莉塔。我给你这个……”我从口袋翻着。莉塔带着疑惑的表情看着我。
“给你这个!”我拿出一小撮蓝色的花。“路上看见的,觉得很像你的眼睛颜色,就摘了下来。”我把它拿出来,放在她的面前。
“……啊……谢谢”莉塔的脸有点红。“这个包装,是你从作业本上撕下来的把?”她轻轻的笑。
“不是!!是我的教材书!”我回答她
“没有什么区别嘛!”她又笑了起来,她笑起来的样子,很可爱。
“你接下来要去哪里啊?抱着那么多书,要帮忙吗?”她问。
“要帮忙!”我笑了笑“你陪我走这条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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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 威尔与刘家锐
O圣诞烤地瓜爱情故事
O联动:http://elfartworld.com/works/1168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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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给一位机敏的姑娘选择圣诞礼物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试想一位姑娘清楚你的所有把戏,甚至还知道那些你不知道的,你该如何让她惊喜?
刘家锐的手指敲打着桌子,心里想着还能送什么礼物给威尔。刘家锐手里的本子上写满了单词。花朵,糖果,饰品,衣裙。太过平常不说,要在审美方面给威尔耳目一新的惊喜,得比过她那位著名设计师的母亲,胜算太小。魔法,秘书,药剂,魔法生物,要弄到能让威尔赞叹的等级,不是太过危险就是太过昂贵。
刘家锐看着整个本子尽是被划掉的方案,一头栽了进去,发出深沉的叹息声。再过几天就是圣诞节了,到时候所有的商铺都关门休业了。自己上哪里去弄圣诞礼物去。
“家锐?”
刘家锐被威尔这一唤猛然惊起。
“你……最近有什么心事么?看见我这么害怕?”威尔看着面前近乎炸毛的中华小子。
“有些冷,我不太适应。”刘家锐赶忙把自己的笔记本合上。却发现自己领座的威尔捂着嘴笑起来。
小刘对着威尔投去了疑惑的眼神:怎么了?威尔一挥魔杖,刘家锐面前就出现一面小镜子直照着自己的额头。上头印上了笔记本上的墨迹。小刘赶忙捂着脑袋,也笑起自己这个傻样子来。
往年的圣诞节,小刘可从没有像今年这样愁过。几乎每年从小刘手里出去的,无一例外全是中华小食。这位少年天真的觉得自己一直到毕业都可以保持圣诞礼物不重样的记录,笑看着学长学姐们为着挑选礼物而苦恼万分。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沦落成他们之中的一员。
“学姐来找我有什么事?”抹掉了额头上的墨迹,小刘正了正神色。
“哦,上次给你看的手稿,你有什么建议么?”威尔问起了家长开放日时,霍克叔叔手稿的读后感。
“哦……我写在纸上了!我找找。”小刘重新翻开自己的笔记本,将那页读后感用力一扯,撕了下来,递给了威尔。
“很棒的作品。”小刘趁着威尔大致浏览自己的读后感时,总结道。
“他可不会对客套之词满意的。”威尔并不满意这个概括。
就像你不会对取悦平常女孩儿的礼物感到满意?小刘单手托腮,等待着威尔看完。
事实上,小刘的读后感里不完全是赞美。霍克叔叔的故事,基调总是令人心潮澎湃的冒险,情节往往都是神来之笔,及其富有戏剧性。跌宕起伏紧紧抓住读者的心,就像坐一趟过山车来一次星际旅行。尽管故事不同,主角不同,可似乎每一个主角都有一个特点。
大胆,乐观,离经叛道。同时,孤独,寂寞,迷惘无措。
有多毅然决然就有多孤立无援。几乎每一次都是特立独行的拯救着同伴的生命,几乎每一次都会被质疑和指责。
也许应该给主角一个值得信任的伙伴。就算多异想天开的点子也会站在他的一边支持他的哥们。小刘写下了这行建议,想了好久要不要划去,最终选择保留,即便这显得他十分外行。
看着威尔对着这份不长的读后感沉默许久都没有开口。小刘主动解围:“如果这份读后感会让你和叔叔感到为难的话,那还是别给叔叔看了吧。”
“不,我没有这么想。”威尔说的这句话,小刘也不知道是不是客套。
大胆,乐观,特立独行。小刘看着眼前打圆场的威尔产生了一个奇妙的既视感,这份既视感督促他找到了绝佳的圣诞礼物。不同于送于别人的糕团点心,也不同于取悦普通姑娘的小玩意儿小把戏。
只是灵光一闪。刘家锐为了实现它快把对角巷翻了个遍。最终找到了一家魔法道具定制店。
“要知道在钟表里加上磁针是多么疯狂的一件事!”那只妖精对小刘的无理取闹彻底失去了耐心。
“我知道我知道,但是请务必这么做。请相信我。”小刘一边从包里拿出本用来买往返车票的零花钱,故意落出几个金加隆来,一边去找那本从图书馆刚借来的魔法工艺书。
“如果使用这个魔法让普通的指针产生磁性,就不会对表盘机械产生任何干扰了。”刘家锐翻开那本厚书,里头夹着的书签掉了出来。“你瞧。”
“好吧……既然您这么执着于此的话……”妖精眼睛看着那几枚掉出来的金加隆。
“不过一旦这钟表失效了,您确定您的这位挚友不会来砸我的招牌吧?”妖精看着刘家锐狐疑道,“你知道,人与人之间的感情不总是稳定。”
那是一个凭借信任和支持的力量,产生磁性的魔法工艺。
“不会的。”刘家锐笑得灿烂。
这是一个刘家锐对威尔许下的无声诺言,他从来没有说话不算话的习惯。
夜里的格兰芬多塔意外冷清,由于圣诞假期,许多同学都回了家与家人一同过节。小刘坐在沙发里,凑近火炉取暖。透过塔楼的落地窗,发现外头开始飘雪。
“早上好,家锐。”
早晨威尔在格兰芬多塔出现的时候,刘家锐整个吓了一跳。在这个同学纷纷回家,自己“独守空楼”的自由日子,他正衣冠不整的烤着地瓜给自己放假。谁也不希望让任何一个女孩子看到自己穿着睡衣,用壁炉烤地瓜的懒散样子,更何况来的还是威尔。
小刘听得见自己脑袋瓜断档,自动修复重新读档的咔咔声。“威尔学姐?!你怎么跑到这里来……?!噢不,早上好……”到底是哪一个瓜怂告诉她口令的?……好像是我自己。
随后发生了什么小刘自己也云里雾里。可能得借助冥想盆才能知道详细。只记得威尔教了自己一个瞬间剥除地瓜皮的咒语,送了自己一件可以被描述成“格兰芬多超人”的斗篷,自己还送了回家的威尔一程。
该死,我是穿着睡衣去的,还是换了衣服去的?不管怎么样,刘家锐至少没有忘记把礼物送给威尔,虽然他还没来得及包装。
.那是一块怀表,指南针二合一的魔法挂坠。圆形表盘不大不小,外壳朴素,有金属纹路,里头机械结构分明,有些朋克风味。打开盖子,指针就会悬浮起来,相互之间互不接触又彼此联系,显示当前时刻。
如果轻敲怀表的圆盖,指针们便会合三为一,化作磁针的南北极。
“指南针模式。万一迷路了,可以用到……”原本对着自己的鸬鹚准备的长篇大论,在实战时一段也记不起来。
当威尔毫无征兆的搂住刘家锐的脖子,凑到他的耳畔说那句“Merry Christmas.”时,原本的那些浪漫说辞连只剩下一片空白,小刘甚至连动都不能动一下。
努力整理自己零散的记忆,却以失败告终。刘家锐靠在火炉边笑着这个差劲的自己,不打算再和威尔说起这块怀表的玄妙。
只要这块指针还指向南方,这中华小子的心就无需任何言语来证明。无论何时但凡这位英国姑娘迷惘分不清方向,他都在她的身边。
不管了我先投一章……
对不起我还是没有开始互动,我有罪,我痛哭……
拉拉尼哥哥躺一下枪((
↓
唐·璜一坐上这辆列车就觉得自己要倒霉了。
不为什么,只因为坐在他对座的女孩儿看着讨喜又个性得有趣,红色的短发从旁看去还有点儿像他霍格沃茨在读时代的一位拉文克劳的学妹。那位学妹叫什么名字来着?唐·璜思索着,答案呼之欲出缺卡在舌尖,他挠了挠自己越发长长的金发,他还能清楚地记得自己在夜空下和低他三个年级的学妹一起看星星,结果第二天被一个不知从哪里闯出来的斯莱特林堵了墙角。啊,想起来了,唐·璜翻开自己右手腕的衬衫,在手腕内侧,一条已经愈合了的肉痕提醒着它的主人那天发生的事情。
唐·璜只记得那时卡尔维诺·菲奥拉万蒂突然从走廊冲了出来,自己高他整整一头却还是被堵了墙角,那该死的斯莱特林不要命了的向自己冲过来,等来的却不是一道将自己变成蟾蜍的咒令,反而是右手腕上的一股热流。再然后他就和这个心黑的小斯莱特林扭打在了一起,唐·璜记得十分清楚,他结结实实地打了对方一拳,足足让矮个子学弟在地上愣了好几秒。这一拳也终于创造了他在霍格沃茨唯一一次的胜利——不管是哪种程度上的——当然最后的结局是双双进入医疗翼,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各扣了三十分。
可唐·璜翻来倒去回想了半天,最后也没能想起那位拉文克劳学妹的名字,只依稀想起她名字的前两个音节似乎是法兰,可是是法兰什么……?他的脑子宛如浆糊,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对一个砍了自己一刀的斯莱特林记忆清晰,却忘了可爱的学妹的名姓。
当火车发出呜呜声启动时,他还沉浸在回忆中,只差一点儿就要悟到自己其实并不像想象中的那么喜爱女性,归根结底,他优柔寡断又时时退缩,谁知道是怎么被分到格兰芬多去的,被冠以学院耻辱之名的时候,他的心底也曾隐隐泛出一丝和今日相似的忧虑。是否归根结底,他最爱的人,始终就只有他自己一人?他不敢去证实更不敢去承认,他怕对不起那些曾经见过的姑娘,还有,当然最重要的,他的小水晶。他已经几乎要欺骗自己欺骗他人欺骗全世界他已非她不可,他几乎不敢往下想下去,好在有声音拯救了他。
对座的姑娘带着宽边的男式牛仔帽,整个头几乎要没在那后面,一双穿了牛皮靴的脚却没有规矩地翘到了双方面前的小桌子上。也正是这无礼动作所带出的声音打断了唐·璜的思索,他抬起头,庆幸这包厢中只有他们两个人,没有更多来打扰他们的人。
他们聊起了天,这是理所当然的,开始也自然是自我介绍,对座的姑娘说她名叫AI,果然是一个符合她奇怪脾气的名字。之后他们谈了些什么?唐·璜觉得自己精神恍惚,他是不是有向她谈起水晶,他获得的无上宝物?他是不是有向她提及自己对于绿色眼睛的无法抵抗,并庆幸她不是绿眸?他是不是有向她说到此行的目的,去伦敦的站台上送一个从天而降的妹妹去母校上学?他究竟和她谈了些什么?
他记不清了,只觉得彼此投机聊得愉快,自出生以来没有人像她这般了解自己,他昏昏沉沉地,宛如坠入母腹,只感到温暖安全,自五岁那年后持续干扰他十八年了的惶恐在对方的目光下消失得一干二净。虽说她不过是个小姑娘——唐·璜猜不出她的确切年龄,但他直觉对方比自己年幼——却给他了一种奇怪的感觉,若是不计得失忘却一切,他要说对座的这个女孩儿,此起莎乐美来说要像他母亲得多。
事实上,当多年之后他终于知道莎乐美并非自己生母、而自己一事无成也的确是被取走了身上的某些东西而导致的真相时,他马上想起了这个姑娘,而后他被告知,那本该独属于他的聪慧,被分了一半给她。
AI的生命由他所构成,当然只是一小部分,其余的配方他不得而知,但在他已经皈依教会,躺在那死人般的木箱子里时,他会在夜晚想到这次旅程,一个奇怪的女孩儿,一个由他组成的女孩儿,然后一切随风而去,圣堂上唱起众生皆苦的妄词滥曲。
当然,在他还未释怀的现在,三个小时之后,他回想这次旅程则是带着满满的怨恨。正如他一开始所想的那样,这是一段糟糕的旅程,他倒了大霉。
所以,当他那从天而降的妹妹多拉·璜见到他的时候,他那本应光彩照人的脸庞,已经被某个意大利佬的拳头揍得青一块紫一块了。
“想要在霍格沃茨混下去,就一定要记得我跟你说的话。第一,不要去招惹斯莱特林。
第二,不要去招惹意大利佬。
第三,不要去招惹斯莱特林的意大利佬,特别是对方有对象的时候。
啊,还有,如果你碰到一个像白毛狐狸似的格兰芬多,也不要去招惹他,千万不要。”
喋喋不休的说教,鼻青脸肿的哥哥,人来人往的对角巷,空空如也的双手,剩余不多了的时间,以上任何一点都足以让一个十岁的霍格沃茨新生感到烦乱,更何况多拉要同时面对它们,整整五个!
经过奥利凡德时,唐·璜没有丝毫的停顿,径直地从那圆形的门廊前走过。
见他丝毫没有停顿的意思,拿着阿方索所写好的便条的多拉有些紧张地问:“我们不进去吗?阿方索哥哥推荐了这家店给我。”
“小妹啊,你不懂,在这世界上,没有什么比一支赏心悦目的魔杖来得更令人开心了。事先声明,强力的魔杖就是伤害的最直接来源,我不愿意将你置于险地,你懂吧?我们家人从不去最好的魔杖店,只去最贵的魔杖店。”
唐·璜说罢,忽然停下还在前进的脚步,一个撤步加绅士礼,成功地将多拉的视线从阿方索的便条纸上引到了面前华丽的魔杖店门牌。
“MEDICINE……CASSETTE?”多拉轻声读出了挂在门把手上的木牌所呈现的张扬的花体,随后似乎是不太确定一般,她又回头向她的哥哥确认到,“药罐盒?”
唐·璜点了点头,拉开那像是镀金了的门把,侧头示意多拉走进这个奇妙的世界。在合上门后,他跟在多拉身后,很多余地添上了一句:“那是真的金子哦。”
多拉显然没有反应过来他所指的是门把手,此刻的她显然已经无暇顾及其他了,和华丽得像是昨日刚建好的门廊处不同,室内的地板是多年的松木,踩上去还有些嘎吱作响,在多拉的面前,无数魔法用具堆积着,不论是像极了鞋盒包装的魔杖盒(杀伤力当然不可同日而语)还是咕噜噜正冒着不同颜色的坩锅(有些雾气紧贴着多拉的脸颊而起,几乎要把她灼伤)或者是被摆在书架上但却仍不老实、吱吱乱叫的魔法书,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神奇。多拉·璜,一个只有十岁的小女孩儿,几乎不敢相信她所熟知的破床单黑面包和魔杖坩锅一类东西是存在于同一个世界中的。
“欢迎来到药罐盒,对角巷最昂贵同时也是最为奇妙的小店,我的妹妹啊,你要知道,在这里,你几乎没有不可能实现的愿望。”唐·璜从多拉背后走出,伸开双手,向他不谙世事的妹妹介绍着这间奇妙的店。
“唐,有的时候我真的觉得,你不来我店里做伙计,是我最大的损失。”嬉笑着,多拉发现从店深处走出出现在她面前的竟然是一个少年。
不,与其说他是少年,不如说他只是拥有了少年的身体罢了,那双眼睛即使是多拉也一看便知,那是属于老人的眼睛,独特的、颇有活力的、征服了一切却又看淡了万物的眼睛。有着少年身体的老人长着棕色的短发,大大的帽子盖在头上,挡住棕色的眼睛,个子还不及多拉高,脚下蹬着一双大得可怕的男式皮鞋,擦得锃亮,身上穿着的工作背带裤却脏兮兮的,他抬起头撩起帽子向多拉打招呼:“皮尔斯。”
多拉这才发现他全身上下都染上了一种奇怪的药水颜色,她没法找出任何一个形容词来描述这个颜色,它不断变化着,紧盯着看时它似乎从不变化,但只要目光离开一刻,再回来时,它就已经变样了。只是变化微妙而不可言,到最后,连多拉自己都以为那不过是她眼花,皮尔斯身上其实干净得像刚洗过澡。
盯得时间有些久,多拉这才想起自己尚未自我介绍,上流社会的社交手段似乎总是无法溶进她的血液里,潜意识里,她还是更愿意做她自己,一个脏兮兮的小女孩儿。
“多拉·璜,很高兴能见到你,皮尔斯……先生?”最后的那个单词她发的有些轻微,语气带有疑问,但对方只用笑声回答她,一时间令她有着不知所措,只好转而求助她的哥哥。
唐·璜还靠在前台,见到多拉求助的目光,向她耸耸肩,像是在宣告他也无能为力一般,但随后,多拉清清楚楚地看到他用口型读出了“老家伙”这个词。然后她的哥哥冲她挤了挤眼睛,伸出一根食指放在唇上,示意她安静。
皮尔斯的声音从另一边的柜台后面传来:“所以,啊,我知道你是要来选一根魔杖了,这个东西很重要,你懂的吧,就和我们麻瓜的‘墙’一样。”
多拉疑惑地看向唐。
骗人的。枪。唐·璜继续用口型告诉多拉真相,看来这位皮尔斯爷爷的确有很多不愿示人的秘密。
皮尔斯很快拿着几个小盒子回来了,多拉已经知晓其中躺着几根魔杖,需要她去一一尝试,最后由其中的一根挑选走她,就像是在超级市场里挑选一颗成熟的西红柿一般。
她先拿起了一根。
“试试看。”唐·璜在一旁鼓励道。
多拉拿起那根魔杖,在究竟要不要翘小指以显优雅这件事上纠结了几下,最后还是决定放弃。她握紧魔杖,在心中祈祷它不要为她带来太多的麻烦,随后挥动了它。
然后,什么也没有发生。
没有山崩地裂,也没有把店铺搞得乱七八糟,更别提点亮什么火花了,魔杖安静地被多拉握在手中,但就是什么也没有发生。
“看来我们只能换下一根了。”皮尔斯递给她一根新的魔杖,多拉赶忙换过来,再次挥动它。
然而这一次,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第三根魔杖被多拉抓在了手中,一旁的唐·璜拍了拍她的肩膀,嚷着她放松些。而此刻她只求这根魔杖能给她一点儿反应,不管是掀起木板还是炸开坩锅,甚至是把一旁的哥哥吹上天她都不在乎了,只求它动一下,动一下!
魔杖的确动了,不过没有多拉想象的那么惊天动地,它只是在尖端燃烧了一点儿的光亮,闪动着的小光店几乎细不可见,但多拉确幸此刻店中的三人都看到了那光点。
“好吧,我亲爱的孩子,”皮尔斯此刻才抬出年长者的做派来,语气带点严肃,“你或许会踏上一段艰难的旅程,毕竟这只魔杖它、有些难对付。”
“九又四分之三英寸、樱桃木、媚娃头发?”
多拉很明显地发现她哥哥的语气在读到包装盒上注明的最后一样时陡然抬高了。
“这是一根好魔杖,美中不足就是它有时会过于敏感,”皮尔斯说到,“不过如果是你的话,多拉小姐,我愿意相信你有这个能力去握住这根魔杖。”
多拉这才发觉她觉得踩在小板凳上、站在柜台后面的这个拥有少年身躯的老人似乎有点眼熟,她似乎在哪里见过面,但是是哪里呢?她正想开口询问,唐·璜却拍着双手引开了她的注意力。
“媚娃头发?算了,这样也不错,至少不用担心魔杖会被奥提斯惦记在心上了。”
“奥提斯?那又是谁?”
唐·璜正深吸一口气准备开始他长篇大论的霍格沃茨入学需知,一阵促长、尖锐的钟声就打断了他的预备稿。随后发声的是站在柜台后的皮尔斯,他用欢欣的语气说:
“亲爱的,看来你们错过了11点的火车。”
“哥哥是笨蛋!!!”
在多拉第三次重复这句话,并且狠狠地摔掉了她的二号坩锅之后,唐·璜才觉得真的大事不好了。
他双手合十,蹲在地上对着摊在一堆行李上的多拉频频道歉:“原谅我好吗?我是真的没想到时间过的这么快——”
“哥哥是笨蛋!!!”
第四遍。仔细听的话会发现不同于前三次,带上了一点哭腔。
唐·璜如临大敌,女孩子的眼泪是他一辈子的大敌。
“呃,你先别哭,别哭啦!也不是说赶不上火车就没法去上学了嘛,你要是乖乖的,我可以带你去学校的。”
多拉撇了撇嘴,转过头嘟囔道:“早知道听阿方索哥哥的话,不要太理你就对了!”
唐·璜一阵尴尬,刚被妹妹大呼笨蛋,又听到哥哥是如此评价自己的,任凭他是唐·璜有些挂不住。
“再说了,你现在两手空空要怎么送我去霍格沃茨啦!”
眼看着终于能扳回一局,唐·璜优雅地起身,拍了拍妹妹的小脑袋,轻轻从口袋中拿出了一支魔杖。
一支比多拉所拥有的略长、且更加笔直的魔杖。
“我亲爱的妹妹,从今天开始你要记住,对于一个魔法师而言,只要他空空如也的手中握有一支魔杖,他就拥有了全世界。”
于是三分钟之后,多拉·璜的肩上趴着施洗约翰,紧抱着唐·璜的腰,就这么坐着扫帚,飞上了天。
天空还是那个老样子,今天是晴天,白云却都堆在一边,不知在做什么游戏,唐·璜的扫帚从天空中划过,多拉躲在他身后,几乎睁不开眼睛。
“飞得慢一点啦!!笨蛋老哥!”
这样要求了之后,下一秒,突然在空中停滞的扫帚又差点引发惯性将她甩出去。
“大小姐,可是你说要追火车所以一个劲儿地催我飞快一点的。”轻抚着扫帚把儿,唐·璜漫不经心地说道。
“那、那我也不知道你会飞得这么快嘛……”自知理亏,多拉的声音也逐渐缩小。
“哈,没想到?”唐·璜发出了一阵浮夸的笑声,“你亲爱的阿方索哥哥难道没有告诉过你我可是格兰芬多的首席追球手吗?”
“……他只跟我说过你是首席冷板凳追球手,”多拉冷冷地打击道,“更何况,校史上也根本没有提到过你。”
“妹妹啊,我才毕业几年,校史上写的都是一群早就死掉的老头子了。”
“胡说,明明就有提到,而且在魁地奇部分还提到了各院的选手,”讲到这儿,她停顿了一下,随后开口,用充满敬佩的语气说到,“上面还有各年份的十佳进球,赫奇帕奇的拉尼学长在五年前打出的那个球,真是精彩得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形容了,真希望我也能打出那样的球啊……”
唐·璜忽然皱了皱眉头,阻止了多拉继续她沉浸在她的偶像崇拜中:“等等、你先等等,在你感叹之前,我姑且确认一下,你说的那个,是那个拉尼·拉蒂默吗?”
多拉静静的点头无疑对唐·璜造成了不小的伤害。
“所以,那个、那个长得像土豆一样的家伙到底哪里好啦!!!可恶!!”
随着主人的愤怒,扫帚在唐·璜的怒吼中再次加速,翻越多拉目光所及的一个又一个山头。
TBC
字数2268 感谢取名小天才傻儿3
内容都是我瞎掰的,别信。
除你武器 Expelliarmus
终了结束Finite:和咒立停同效
昏昏倒地 Stupef
快快复苏 Enervate
第一段因为英文更能写出恰好的感觉所以没有用中文。
-黑魔法防御教室-
“那么,亲爱的小巫师们,接下来我会和你们亲爱的唐娜教授一起做个决斗示范~”诺拉教授握着魔杖,脸上带着她招牌一样的阳光笑容,身旁站着温柔笑着的唐娜教授,“对观众的要求是,只许鼓掌,不准喝倒彩!就算我出丑了也不可以哦,明白了吗?”
“明白——”
而这些个“观众”里,有一个金色脑袋和亚麻色脑袋正凑在一起,说着什么。
“居然是和唐娜院长的决斗,还真是没白来啊。”
“赞成。”
是伊文娜和摩提梅尔。
现在是十月,这个时段里学校里各种俱乐部正在流行。他们一起参加了由诺拉教授指导的决斗俱乐部,伊文娜纯粹是因为听说是“狮院那个诺拉拉”指导的所以才参加的。真正抱着学术的心态参加俱乐部的,只有梅尔一个人。
而艾尔达,则跟着獾院的于祁跑到不知道哪里去了。想到这里伊文偷偷瞄了一眼梅尔,却失望地发现他一切正常,没有伤心没有失望甚至没有波动,和以往的每一天的梅尔一样。
“那么,开始了!”
“请多指教,唐娜~”
“请多指教。”
她们摆正脸色,将魔杖像剑一样竖在胸前,再撇到一边,手腕弯了一个优美的弧度,然后相互鞠了个躬,直起身来,迈着赏心悦目的步伐走向两侧。
两人将手臂举过肩膀,摆好架势。台下的学生们数着数字。
“1-2-3!”
“Expelliar——”“Finite!Stupefy!”
“3”的嘴型还未完全消失,唐娜院长率先挥舞了魔杖,不过诺拉不愧是黑魔法防御教授,她以非常快的速度反应了过来,并在唐娜院长完成咒语之前施展了终止魔咒,这就够令人瞠目结舌了,没想到她还以更快的速度抛出了一个昏迷咒。
台下一片静默,唐娜院长毫无防备地昏倒了。
“呜啊——唐娜!!!!!!”诺拉冲过去把唐娜院长扶了起来,“Enervate.”
“你们不准用用昏迷咒哦……唐娜对不起对不起我下意识就……”
“我不要紧的,都说了……不要让我来啦。”
“真的十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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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开始了吗?可以的话我就数123了?”
“可以了!”梅尔做了一个“ok的手势。
“好,那么,1……2……”“一万那!!!!!!””
两个人都被这一声一万那搞得差点心脏病发,试想一下,一个高度集中的状态下随时准备拔剑出鞘的情况下一个人突然冲了出来把你撞到在地上,大概就是这两个斯莱特林现在的状态了。
伊文用可以拧断脖子的力气转过头,看见了七年级的塞恩·卡特和艾布里·卢瑟。刚刚那一声惊天动地的一万那就是那个红头发的艾布里喊的。
“别跟那个傻莫提妹决斗啦,跟我决斗——”
“谁管你啊!吓死我了。”伊文娜在塞恩的头上用力地弹了一下,“傻恩你下次再这样看我不告诉薇姐!”
“喂明明是小红喊的你干嘛打我啦而且我是学长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学长!!!”
“哈哈哈塞恩学长好糗哦!”
“小红你小心我打你哦!!!”
而梅尔,站在圈外,一脸平静地看着这里的风起云涌。
-以下的咒语是中文-
"一万,我要数数了!"
"好。"
他们摆出了标准的格斗姿势,姿态严肃,仿佛这并不是一场练习,而是一场非常正式的巫师决斗。塞恩的脸上也难得露出了伊文从来没看过的正经表情。
"1!2!3!"
“盔甲护身!”伊文飞快地转动着手腕,给自己施展了一个防护咒语。这个咒语她其实并不熟练,魔杖里喷出的只是一点银白色薄雾。似乎并不强大的模样,但伊文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
必须,争分多秒。才有机会试图赢过对面比自己高一个学年的塞恩。她抬头看向塞恩,却看见他露出了八颗牙齿,高扬嘴角,心情很好地“嘻嘻”了一声。
“速速禁锢!”
伊文心里不禁有些奇怪,这个傻恩,我不是都念了盔甲护身了吗怎么还往我这里丢咒语??
她看着塞恩的魔杖里喷出了一根粗绳,以高速向自己飞来。绳子转了个圈,缠住了伊文的白色护甲。摩擦了几下之后,粗绳突然像蛇一样开始收缩自己,可以看出力气十分之大——“咔擦”一声,伊文的护甲碎成了大块的白色碎片,在空气中化为光粉,消失了。
于是伊文惊讶地发现自己被捆住了。
她抬头看向塞恩,高个子男孩走了过来,揽住了她的肩膀,嘿嘿笑了两声,“一万那你记住以后决斗不要念自己不熟的咒语啦!!诺拉拉不是讲过盔甲护身有可能在大实力大于自身的咒语会变得无效吗?”
“那不是只是有可能吗????”
“哦,我运气怎么好肯定是可能啦。”
“……”
“所以我们还是不要决斗了去喝红茶吧。”
而另一边的战况。
“1……2……3!出你武器!!”.
“除你武器。”
然后梅尔顺利地拿到了艾布里的魔杖。而艾布里则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手心,然后蹲了下来捂住耳朵,“我不听我不听我没输!!!!!!!”
“呃,艾布里,下次念咒语不要太激动念标准就好了……发音很重要的。”
“好的!!!!!我没输对吧!!!!!”
“……你的魔杖在我手上哦。”
“……”
“梅尔!!!你看那边!!!一万那在叫你!!”沉默了几秒之后,艾布里突然惊讶地指着亚麻色头发男孩的背后。梅尔顺从地回过头去,但他没想到艾布里马上“咻”地夺回了自己的魔杖。
“YEAH!计划通!”艾布里咧开嘴角,对着梅尔露出了一个爽朗的笑容,“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哦。”
……你身为斯莱特林的涵养呢!?
梅尔突然明白了伊文经常说的“和少根筋的人在一起说话会觉得胃疼”是什么感觉了。他觉得现在的他急需要伊文的胃药。
“学长,我们去喝红茶来庆祝一下平手吧!”
平什么平啊!!!哪有你这样耍赖的!!!
梅尔微笑着点了点头,内心仿佛有一万头巨怪奔过。
-休息室-
我这辈子都不要和旁边这个人决斗了。
伊文和梅尔两个人以一种优雅的姿态看着对方,然则内心却有着无数想法轮番交替。而坐在身旁的塞恩和艾布里,十分快乐地享受着红茶时光。
场面,十分诡异却带着一丝诡异的和谐。
所以说到底为什么要喝红茶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