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由国王们主宰的世界,
君主与国王们的交流与日常,
亦或是非日常。
详细企划介绍请参照公告中“国王企划说明书”企划中途也可随时加入,欢迎各位新王的到来
国王企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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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最終事件炸出來的東西(劃掉)變革是不可能的,永遠不可能的】
【其實zp和mf是先有結局再有故事的角色】
【各位請把這一段當作“還沒發生但總有一天一定會發生的事情”……親媽劇透(好像不對】
【以後有互動/活動還是會參加的會的只是這幾個月很忙而已嚶嚶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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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輪因為承了重,在繩索的動作下互相擠壓摩擦而發出的細小聲響。無數的燈在他周身忽明忽暗,融合成一片柔和的光。蜘蛛的旗幟在他背後飄揚,雙頭蛇的旗幟在他眼前燃燒,被風吹散,碎成在他腳邊,甚至是在背後城市中飛舞的鮮紅花瓣,包含著火,絢爛奪目,彷彿在慶祝即將發生的事情——他記得捷芬登基的那一天,樞城也是這麼飄揚著花瓣,如雪一般,卻怎麼都感覺和四周的景象絲毫不相稱。
也就是從那一天開始,什麼都錯了。
他閉上眼,感受空氣中緊張和期待的信號,所有眼睛都在他們身上,期待著這場鬧劇的最後一場戲。他停下腳步,前方那塊巨大的黑影一直延伸到他們頭頂。就要開始了,杜倫對自己說,接著在寂靜之中抬起一隻手。
那面黑影從中間分開,為他們敞開通往王座的道路。
掌聲響起。
【嘉戴諾王國 城堡內部】
杜倫帶著一小部分士兵踏入紅堡,將剩下的佈在城堡周圍,確保沒有人能逃走。樞城和紅堡都沒有城牆,雖然攻打簡單,但是因為散亂的結構,和城堡周圍那一片森林,要找到一兩個潛逃的人幾乎不可能。好在他們進來的時候沒有遇到任何阻礙,一路上殺死的人不超過二十個,都是梅菲斯手下的人。大部分城中的士兵直接投降,甚至加入他們的隊伍。杜倫一路上檢視扔下武器的侍衛,眼中雖然帶著驚愕,但更多的也是釋然——連他們都知道,比起殺一個督頓家的人,大災是更加可怕的東西。
無論是蒐集武器還是慫恿士兵和將領倒戈,和諾圖殿下一同帶兵攻入紅堡,說服梟爵在遙遠的西邊假裝對此視若無睹,都是他們計劃已久的,從捷芬將大印放入那奸臣的手中那一刻就開始了,只不過他們沒有想過這一切會來得如此之快,也從未想過事態會發展到如此不可挽回的地步。最初他們的計劃只是以王無能和縱容腐敗風氣滋生為由攻進樞城,挾持捷芬逼他將王位讓給諾圖,在王權脫離了惡黨的影響後將其徹底清除,誰都不需要死,一切都會回歸正軌。
可是就在昨日,捷芬在王座上宣布要廢除舊法,編寫新的法律——那是什麼樣的一個抉擇,杜倫聽到的一瞬間腦子硬是空白了好一會,一個統治的資格全部來自與神聖的王法的家族宣布廢除王法,拋棄那支撐了這個國家千年的根基,更重要的是,等於將撰寫法律的權力放到了梅菲斯和他背後的奸臣手裡——不止將大印放到了那人手中,還準備將整個國家交個那個人。
他們已經以最快的速度出兵攻打城堡,但就連這樣杜倫都覺得太晚,王做出的宣言早就不可能撤回,他們只剩下唯一的選擇。
“找出捷芬,扣上叛國之罪,砍頭示眾。”諾圖如此命令道。
為了國,這都是為了國家,為了更大更重要的事物,一個人什麼都不是。可為何他心中的躁動卻一點都沒有因為自己給的藉口而平息?
國王在暴動開始時已經不見踪影,連貼身的侍衛都不清楚在哪裡,杜倫想大概是捷芬自己心裡都清楚此時沒人會願意幫他,就打算只和梅菲斯一起逃走,無論如何,從他們到達樞城到佔領紅堡也只過了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加上城中的內應幫忙,他們不可能已經逃出這棟建築。
內心深處,他卻有點希望捷芬已經跑了。就這麼結束一切,那個不負責任的細小聲音低語道,接下來怎麼樣都好,反正諾圖已經能穩坐王位了,要是找不到捷芬,也就不用殺他了吧。
一個士兵將城堡的圖紙拿了過來,杜倫接過看了一眼,迅速地開始指示士兵搜查整個城堡。“紅堡遍布暗道。”他說,“不要漏下,每一個小隊至少帶一名在這個城堡裡長住的人員,侍衛或者傭人都可以,無論是誰,凡試圖逃跑者立刻逮捕,要是有人持武器反抗,可以就地處決。”接受了命令的士兵分成小組散去,杜倫才回頭看向他背後的另一批士兵,“你們跟我去搜查地下室。”
這是你的錯,杜倫。
他在小隊前方,小跑下窄長的樓梯,不知道是因為原本這地方的空氣還是因為緊張,他覺得呼吸有些困難。
這都是你的錯,杜倫,你第一眼就看出梅菲斯心懷不軌,卻什麼也沒有做。
他和隊伍分開,選了一條走廊的分支走了進去,雖然地下室的秘道比上方更多,但大多也都是沒有出口的死路,不是被建築壓得變形就是被山坡上滑下的土塊堵塞。他也沒什麼心仔細尋找逃走的人,就算責任心驅使著他前進,可是在這個無人的走廊中,他的步伐已經變得過於沉重。
明明只要一刀就能將這些防範於未然,可是你沒有。
搖曳的火光下他扶著牆彎下腰輕輕喘氣,手扭皺了胸口制服的布料。就這麼回去,那細小的聲音又說,回頭,對諾圖說你找不到國王,你盡力了。
現在好了,捷芬必須以死謝罪,這全部——全部都是你造成的啊,杜倫,你還在想如何補救嗎?多麼可悲——
一聲突如其來的撞擊聲趕走了他的雜緒,彷彿瞌睡著的人聽到自己的名字,瞬間就將他腦中的弦全部繃緊。是金屬敲在石頭上的動靜。杜倫倏地直起身,朝著聲音的來源找去,摸索著石牆。
“咯噠——”
他面前的石牆稍稍裂開一個小縫,背後微弱的光線顯示有人在裡面,卻感受不到任何空氣流通——秘道盡頭的門還是封閉的。杜倫推開門,也沒有打算將其關閉,就這麼敞開在身後。他抽出腰間的劍,不管誰在裡面,剛才的聲響顯示對方持有武器。他問到濃重的鐵腥味。受傷了嗎?
裡頭的人聽見他的腳步,驚喘了一聲回頭。
“杜倫?”
杜倫停下,劍尖垂落指向地面。
捷芬笑起來,扔下手裡染血的利刃,提起燈向杜倫走來,白色的衣服上也有血跡,可是卻沒有任何受傷的跡象——杜倫本來想鬆一口氣,又因為自己找到了逃跑的國王而感到驚慌,他那不切實際的希望破滅地太快太安靜,以至於自己都還反應不過來。
國王走來時還像是什麼都不曾發生,外面沒有暴動,親王也沒有造反,他只是如往常一樣走來和杜倫寒暄,邀請他參加夜晚的舞會,每走一步都能在他心裡激起漣漪,或許他可以……杜倫的目光無意間掠過捷芬背後的黑暗,隱約辨認出一個人影,在眼睛逐漸習慣暗處時他終於看清了——
梅菲斯,那讓他一直憎恨到現在的人。騙子。叛國者。引誘他的王墮落的元兇。
此時此刻那黃眼的惡魔斜倚著鐵門坐在地上,沒有任何動靜,身下的血表示他傷得很重並且已經在這裡好一會了。“你……”杜倫開口。
“怎麼可能,放心吧,梅菲斯還活著,只是逃不了了而已。”捷芬回答。“我還以為終於有一個值得信任的人,但顯然你們都是一樣的,是嗎?”他抬頭,笑意被底下的悲傷和絕望啃食,不是為知道自己即將迎來的命運也不是為手中的王冠被人奪去——僅僅是因為一個人的背叛。“可是我做不到,杜倫,我沒辦法……”
“要是陛下希望的話,我能……”
“你敢!”
面前的人用着坐在王座上時的語氣呵斥他,他早已不需要聽從,但仍舊保持沉默站在原地。捷芬口中每一個字句都讓他感到難受,他永遠記得第一次見到捷芬,小小的手指纏著繃帶,眼中恐懼且無奈,捂著被打了的臉也不敢哭出聲,在那些人的掌中像個玩偶。他記得聽到捷芬一遍一遍地跟他說梅菲斯不一樣,還因此和他一整個月不說話。他記得看見捷芬背後那個身影,伏下身向他低語。他記得自己夢想過在擁諾圖上位後自己能接管這被放逐的王子。
捷芬走回走道後方,放下燈,蹲著檢視門邊幾乎沒了呼吸的梅菲斯,就算知道只是徒勞,眼神中依舊警告杜倫不要靠近。
他也記得他的王越發殘暴,不再聽從眾臣的告誡,疏遠親族疏遠貴族,將一切託付給錯的人,就連現在,知道了所有謊言背後的真相,也放不了手——
不都是你的無為造成的嗎?
“對不起。”杜倫說。
對方愣了一下,明顯對這樣的發展毫無準備。
“你道什麼歉?”他站起身,歪歪頭,眼裡不管原本包含了什麼情緒,現在都只剩下憤怒。“你憑什麼道歉?你不是以大義之名來抓我的嗎?不是來這裡跟我說我的統治已經結束了嗎?那就快動手啊——快說啊!為什麼還要裝作聽我的話,還在這裡跟我道歉?!”他順手撿起地上的劍向杜倫扔去,沉重的金屬落在後者腳邊,發出一聲刺耳的巨響,遠處的腳步伴隨而來,其他士兵聽見這邊的動靜了。
“我都已經在這裡準備好了,你卻來和我道歉?!”捷芬嘶聲的咆哮,快步來到杜倫面前伸手準備搶過他手裡的武器,黑暗中抓了好幾次也沒抓到東西。“有本事內疚,倒是一開始就直接站在我這方啊!”他沒有回答,咬著嘴唇幾乎能嚐到自己的血。
突然杜倫感到自己被什麼推向一邊,回神過來才發現是跟隨自己來到地下室的士兵。那士兵握住捷芬原本打算搶奪武器的手,側身一扭,就將捷芬制服,後者也沒多做掙扎,輕聲笑起來,和杜倫剛找到他的時候一樣。就如他所說,他已經準備好了。“長官!”士兵喚道,一邊用手銬銬住捷芬,其他人開始進入秘道,一些人去確認梅菲斯的狀態。“長官……您沒事吧?”
“沒事。”杜倫過了許久才開口。“派人去通報殿下,我們找到逃犯了。”
杜倫走上台階。掌聲,仍是掌聲,無止無盡,化成背景的噪音。他轉身背對白色的城堡,屬於王的城堡,面對群眾,那些為了他所謂功績而喝彩的人們,頭頂便是昏君和奸臣的首級,一排排的人頭,仍淌着血,在這蒼白的城市間卻也不顯得格格不入,好像這存在得理所當然。他面前站著諾圖——新王,不久前才加冕,就在這處刑台下,在被綁在處刑台上等待死刑的上一任國王面前。杜倫覺得這無比殘忍,可是這是必要的,人們要昏君死,而新王必須是推翻昏君的英雄……正因為他們來自同一個家族,流著一樣的血,才要用殘忍來證明他們之間沒有關聯。
新王從隨從手裡的盒子中取出一枚金色的徽章,將其掛在杜倫胸前的銀鍊上,作為對他為這次勝利做出貢獻的肯定,雖然他心裡清楚,這只是延後他弒君之罪的金牌,在他拿刀劍指著王家人的瞬間,已經注定要被送上斷頭台。
要是他當時為捷芬開啟秘道盡頭的門,或許此時便能和他一同死在這台上了吧。
杜倫的表情一如一個優秀的士兵一樣嚴肅,也包含著一個忠誠的臣子接受君主表彰時該有的喜悅之情。
已經太晚了。
他彎下腰,深深地鞠躬。
【對不起將軍的人設從頭到尾就是莓希望,銀不了】
【但DR你最後還是無為啊,懊悔心疼但你還是啥也沒幹啊(笑】
【構想是要呼應前置-1,怎麼開始的就要怎麼結束是不】
【和本家世界觀暴動的理由稍許不同】
【這期中發生的平行事件大概是mf發現事態不對,溜了溜了,zp發現mf要跑,國什麼的誰管,追上去在門口給mf一劍表示你往哪跑,不是說好不離開我的嗎?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mf背後的計劃其實還有後續,可是被nt搶先了,所以還是失敗,nt當了王也不咋地,都很失敗,反正……反正這些人欠下的總有一天也得還】
想要写出不同的思想和主张相互碰撞的感觉,但是感觉效果好像不太好
我果然是不太擅长写这种(挠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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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季一度的圣塔卡花会议在王都举行。这是独属于贵族的聚会,同时也是利斐利各公国和独立城邦之间最正式、最严肃的政治会谈。
圣塔卡花会议尤为看中参与者的出身,而作为宫廷的代表,君王向来是不在受邀行列的。但自从迦亚登上王座、以‘娜尔思女王’自称后,这个传统就渐渐被打破了,因为迦亚的出身也足够高贵。圣塔卡花会议由此也得以在宫廷的监控之下进行。
在这次会议中,贵族们的关注点都放在了已经被邪教占据的邻国希姆顿上。近来祈母教的军队多次对利斐利的边境城市塞门进行骚扰,态度傲慢、出言不逊。负责管理边防工作的领主爱德蒙兹二话不说,派了一对暗杀者直接把对方的驻地军队屠了个干净。领主的突然发难,是以有各方家族支持为前提的,他们希望借此机会,给祈母教一个警告,或是向他们示威、作为宣战的信号。
“堇青做事干净利落,就是玩心太重了。”拉姆齐夫人说着抱怨的话,脸上却露出了满意的神色。堇青是爱德蒙兹派出的奥雷的首领,他尤其喜欢尸体被吊起、排成一列的模样。
“还是个孩子,随他去吧,况且他还带来了新的情报。”路德维希女大公说。收到露娜蒙恩沦陷的消息后,贵族们对祈母教的印象从‘上不了台面的跳梁小丑’到‘可以一战的对手’,谁都想在战争中分一杯羹。他们用杀手的战绩和伤亡情况估计敌人的实力,并开始研究下一步的进攻策略。
利斐利把信仰死神的威斯汀作为国教,国民多无惧死亡、骁勇善战,就连那些养尊处优的大贵族们也没有非常强烈的生欲,他们都敢于把自己的性命作为平衡天平的筹码,进行一场成王败寇的豪赌。
这个国家的人们看淡生死,自然也不会对敌人的生命多加怜惜。军队愿意做一些赶尽杀绝的勾当,贵族们也期望得到大量的劳动力和土地资源。女王迦亚注视着贵族们谈论,她知道这个国家已经遍布城市,到处是复杂的等级结构和华丽的建筑,可从地表露出的黄金矿脉和黑色金子仍然没能令她感到满足,大批的奴隶搬动山石为她建造弥散着浓郁腥气的角斗场,也从未让她感到喜悦。
于是她心想:除了让利斐利向内生长以外,我还应该让它壮大增长。她开始梦想使边界线容纳进更多领地,这一需求迫使利斐利变得凶勇好斗。如今天赐良机,也是利斐利对外扩张的时候了。
“说起来,我已经收到了各位的军队啦,但是关于同盟方面的问题,我还没有收到确切的信息。”边境城市的领主爱德蒙兹露出了不友善的笑容,“以玛尔洛斯为首的联盟在南方被确立,和他们合作意味着利斐利能够最大程度的降低损失,但同时资源的分配又将是一个新的问题。”
来自西部的路德维希女大公看到其他人一副犹豫不决的模样,忍不住笑了。她说:“我认为完全没有结盟的必要。利斐利有周边各国都没有的地利条件,想要在希姆顿打开一个缺口可以说是轻而易举。我们无需仰仗其他的军队,和别人分享胜利的果实。”
“难道说,以利斐利的实力,连一个正在出征的国家也无法攻下吗?这未免太过惹人发笑。诸君以擅长骑射和剑术自夸,手持利刃和燧发枪,到头来却害怕那些一击即碎的铁皮?”
似乎是被她胸有成竹、自信满满的姿态所冒犯,南部的贵族们纷纷露出了不满的神色,“您总是鼓吹个人战争,是因为您的领土从来没有遭受过战火的洗礼,您所得到的总是大于您所失去的。我们渴求的是土地上的资源,而不是一片光秃的废土。”
“那是因为战场只在利斐利的西南部,作为公爵,我自然要选择最符合我的国家的利益的道路。正如爱德蒙兹所说,即使所谓联盟将希姆顿完全贡献,土地和资源的分配反而会更令人烦心。诸君摇摆不定,或许正是怯弱的表现。”女大公回答。
西部的格哈德公爵突然站起来,用手指着她说:“你们看,从利斐利的公爵口中说出这样的话,真是令人羞耻!贱民的孩子永远是贱民,杂种即使披上锦衣,可还是流着下等人的血,永远学不会有教养地活,并且谁也别想听到那张嘴里吐出符合心意的人话来。”
迦亚显然已经习惯了这两人对彼此的冷嘲热讽,她先是沉默着欣赏完两位大公压抑愤怒的模样,然后再展开一抹游刃有余的微笑,说:“两方的观点我已经充分了解,实际上,是我主动向玛尔洛斯伸出橄榄枝,并和对方结盟的。”
讨伐祈母教似乎已经成了世界的主流趋势,迦亚认为这种局面对她‘有利’。她不在乎祈母教或是联盟的正义与否,甚至也没有仔细地去研究他们,她只是发现在这次冒险事业中,利大于弊,于是她就这样做了。
后来,西南部的贵族们渐渐平静了下来,他们接受了以国家利益为重的理由,并且出于各式各样的原因宽慰格哈德公爵,期望他能够凭借对慷慨真诚的女王所抱有的敬意而忘却这些‘琐事’。
为了打消他的顾虑,格纳达向这位公爵写信说:“人们应该爱护他们的朋友,包括接纳对方的缺点。女王受到臣民的拥戴,她是所有完人中的出类拨萃者。”而对方则回信说:“我同意您的观点,但路德维希和她的走狗们仍然使我厌恶,但这又有什么办法呢?”
图卡南伯爵在套房里陪侄女索菲亚玩双陆棋,他的运气不太好,两个棋子在分界线上呆了两个回合。
“你的父亲是个被敬仰的人物,可是过于保守固执。每到这个时候,他总会和我的至交吵起来。”科勒一边投骰子一边抱怨说,“说些带刺的话,于是连带着我也被对方讨厌,这对我来说又是一场无妄之灾!”
“那个漂亮的大姐姐、东边路德维希的女大公?我听过有关她的传闻,她是一个传奇人物。爸爸为什么会讨厌她?”索菲亚问。
“因为她父母的身份并不匹配——她的母亲是来自奇美拉的平民,甚至是个女奴——按照我们的话说,她是一个杂种。”
格哈德公国的小公主双手托着腮,盯着自己仍然处于下风的棋盘,闷闷开口:“很多人说她的母亲‘飞上枝头变凤凰’,是吗?我母亲也说这话,她是因为一个原本身份地位和自己相差十万八千里的人突然间和她平起平坐而感到愤愤不平,其他人也是这样吗?铃向来和路德维希的女大公交好,你又是怎么想的呢?”她一下子抛出许多问题,并且十分自然的称呼长辈的昵称。
“按照我所接受的教育来说,我该是对这类人嗤之以鼻的。但是一看到路德维希的出色之处,我这想法就会动摇。我甚至觉得,无关血缘和身份,她就应该被所有人爱戴,她就应该站在高处享受荣光。因为她足够优雅,也足够残酷。”科勒答。
“没错,在这个飘忽不定的利斐利,弱者只会被碾碎。”索菲亚毫不在意的说。这话从一个只有十几岁的小女孩口中被说出是令人震惊的。听了她的话,科勒脸上明显露出了惊愣的神色,随后他意识到自己表现得太过异常,于是他开始保持缄默,低头投骰子。这次是两个二。
“或许今天命运之神没有眷顾你,这样和你玩没意思。”这个红发红眼的小公主不满的嘟着嘴向他的叔叔撒娇:“铃,我们来比拼掷刀吧。我知道铃是这方面的好手,但我也不是那种泛泛之辈。”
科勒说:“我知道,我们的公主天资过人,将来一定会成为像瓦尔基里那样的女骑士。现在时间还早,我们可以去校场玩一会儿,或许我还可以带你去骑马。”小女孩喜出望外,张开手臂往科勒身上扑,而对方则顺势把她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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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陆棋肥肠好玩,希望大家能去玩玩看!
这次我终于抓住了迦亚的人设,总算没有ooc了(即是说我以前写得都是ooc(
一贯的菜鸡互啄节目从互啄变成了互怼……两个公国由于利益冲突而常年处于水火不容的敌对状态,要不是隔得远怕是要天天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