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由国王们主宰的世界,
君主与国王们的交流与日常,
亦或是非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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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王企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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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地磨完了,前文也加了点东西
终于可以专注地写设定了,写设定使我肥肠快乐(
比如说女王的两个头号小弟,能够补完也是极好的(
感觉写的不是很好,缓一缓过几天再修了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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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众已经入席,戏可以开场了。艾利亚本能地选择了那些软弱女人惯用的手法,她跪倒在地上痛哭流涕,抛弃往日的优雅姿态,把积压在心底里的话一口气全盘托出,实际上她只是在复述一遍她的信中写过的文字。易动感情的女王娜塔莉像是被她的话感动了,暗暗拭着眼泪。
旁边的王弗雷德只冷冷地审视她,问:“你想要回到迦亚去,那么怎样像众人解释继承人被送返故土的原因呢?”艾利亚说:“陛下认为怎样合适,就怎样解释好了。我在这宫廷,只引起了贵族的怨恨和陛下的方案,我没有继承人应有的能力和才华,事实证明,我被陛下错爱了。”
娜塔莉听到艾利亚的解释,再看她一副狼狈落魄的模样,对她的怜悯之情也油然而生。她走下台阶,扶起跪在地上的艾利亚,痛心地说:“上帝保佑,当你在我的身边时,我是多么的欢喜!如果我不喜爱你,当初就不会留下你了。”
这次召见,与其说是国君找她谈话,不如说是在试探她的态度。现在艾利亚心里有底了,她表白对女王的崇敬,坦诚自己的傲慢和愚昧无知。娜塔莉贴近艾利亚,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低声说:“我本来还有很多话想要嘱咐你。”作为回应,艾利亚的眼睛再一次湿润了。她再次向女王行礼,并说:“我非常想对您披肝沥胆,这是我迫切而真实的情感。”
险象越来越明朗了,艾利亚和她的朋友们开始着手发动一场宫廷革命。其中她最爱的女友路德维希——按照格哈德的说法是一个“勇敢、冲动的人”——想要拉拢一下出入于沙龙的军官。伊凡•拉姆齐的兄弟格林认为艾利亚不是池中物,也愿意做出小小的投资:他为艾利亚拿出了这笔买卖的经费。实际上,他们尽管频繁的活动,却连一旦时机成熟,他们将怎样拥立艾利亚登上宝座都没有考虑过。
格哈德让人给伊利亚送去一封信,措词既陈恳又自恃:“我亲爱的小姐,我们所信赖依仗的令妹遇到了无法轻易解决的难题……这使得我们感到焦灼不安,并祈求得到您的援助。”他在信中写国君知道了他们的阴谋,打算就在近期对艾利亚下手。关于这封信件的详细内容,仍然是未解之谜。伊利亚在阅读过后大惊失色,并立刻把信焚烧,而格哈德对自己与对方的秘密通信至今仍然缄口不言。总之,事情的结果是伊利亚捎人带给格哈德一封短信,上写“如果她想,我就会去做。”
她们两姐妹长相相似,伊利亚换上宫服,装作端庄的姿态看起来和艾利亚如同一人。于是伊利亚盘起头发,扮成妹妹的模样前往宫廷,而艾利亚则乔装打扮,在路德维希的掩护下悄悄出宫,两个人在马车里进行了交换。等到路德维希驾着车回到宫里时,她向守卫解释“大人外出散心。”
不久以后,有人把一封短信交给了格哈德,那是一张揉皱了的小纸片,字迹潦草,他细细读了几遍才猜出其中的意思:“怎么样形容刚才发生的事情呢?我的格哈德兄弟,她已经不在人间了,我们都不愿意这样,但是不幸的事情就是这样发生了。我为戕害她而感到羞愧痛苦,我们已经忏悔了自己罪过,但却仍然害怕白天的阳光。我们不要再见了,我们当入地狱,万劫不复。”
艾利亚惊呆了,诚然,她终于从惶恐不安的险境中脱离出来,但是她的姐姐却永远地和她分别了!她立刻昏了过去,并且因此而大病一场。等到艾利亚恢复过来时,她看到了自国君对外发表的宣布「艾利亚」病逝的文告,以及对其死因所做的官方解释。根据当时在场的一些亲信们回忆,艾利亚又哭又叹气说:“我心爱的姐姐替我死去,我不会饶恕自己这个责不在她的罪行!”
路德维希听到后安慰她说:“至少我们的前路充满希望,她正在为我们指引方向。”当时在场的另外一些人则坚持艾利亚当晚神情自若,她善于控制自己,不管内心是多么的惶恐不安,她总能表现得平静。
有意无意推动这一切的格哈德取得了胜利。在伊利亚遗体在教堂停放的七天间,他经常身穿黑色的礼服前往教堂,他望着在艾利亚灵柩旁边燃烧的大蜡烛一看就是几个小时,而在这期间,他的头脑仍然冷静得进于残酷。格哈德究竟有没有真正对这个短命的少女倾心过,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后来,他在给路德维希的信中最后这样写道:“既然她(伊利亚)已经不在人间,那我就不再想她了。”
死者长已矣,现在应该考虑活人的事情。和格哈德一样,艾利亚厌恶那些使人颓废的哀伤和怮哭,人生在世,就该向前看,而不是被身后的事物拖累脚步。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让她快速适应死者的身份,召集原本属于自己的势力,而且事不宜迟。
两个国君指定了一对年轻的男女为皇位继承人,但有关的诏书掌握在长老院和国家议会手中,而议会的首相苏尔•格拉伊被格哈德和其家族控制,对此事缄默不语。两位继承人心急如焚,他们没有实权让廷臣听令于他们,唯一能做的只有把求助信像纸片一样寄给众议院和参议院,等待形势发生变化。往返书信无法及时送达,因此在利斐利形成了十余天皇统中断的混乱局面。
路德维希利用这个时间差,带领自己的近卫军对宫廷发难,迫使长老院和议会宣布改制,拥护伊利亚•奥切卡•冯•迦亚,即艾利亚•约翰娜•冯•迦亚的胞妹作为利斐利新的、同时也是唯一的女王。
她身后的是利斐利两大贵族之一的激进党代表路德维希家,她和格哈德一样,在这国家拥有呼风唤雨的权力和无人能及的财富。宫廷里的贵族们无人胆敢反对她放肆的行动,更别说她背后同时也有保守党代表的格哈德家在撑腰。
于是理所当然的,艾利亚借助姐姐的身份重新回到自己熟悉的宫廷,而她的朋友们都表示出一副合乎时宜的神色。而政变中最大的两个功臣,路德维希和格哈德则没有参加庆功的宴会。他们暗暗地观察光明正大登上王位的艾利亚,开始考虑效忠于这个女王究竟能为自己的家族带来怎么样的利益。
三年半以后,女王突然心血来潮下诏改革。她新发布的诏令中宣布奴隶获得人身自由,不再是主人的私人财产,同时又规定全部土地的所有权仍然掌握在自由民和地主手中,奴隶可以花费高出土地实际价格两倍的钱财赎买一小块土地。但被解放的奴隶感受到最多的却是混乱和不知所措,他们失去了赖以生活的方式,手上也没有足够的储蓄自力更生,纷纷认为自己受了骗。很快,女王在格哈德多次劝说下,决定恢复旧制,人民的反抗斗争竟然反而消停下去了。于是奴隶制成为利斐利最主流的制度,此后无人再敢动其根基。
有个画面从远东传来,人们接口传述,对其不亦乐乎得犹如神谕一般。
人们说,遥远的银凤已如陨星坠落,漫布的沙尘中满是苦难的呻吟。人们还说,但听哪,那不怀好意的马蹄声从边境渐近,夹杂着偶尔金属的碰撞,让这无主之地一片死寂。
虚虚实实无处分辨,但当莫德尔国国王离世的消息被张贴在十字路口*的告示板上时,这则歌谣似的画面意义便不言而喻。尽管天灾降临总归能让人津津乐道,但行动上,德拉赫民风依旧是以对外世事的冷漠著称。对圣位陨落漠不关心,对领土相争不为所动,对疫害灾情无所顾忌。
本该是如此。
与此同时,领主大会与参议院却同时被内阁招进城堡中。戒备森严的堡内不免充溢着阴郁之气,直到下仆们纷纷拉开会场的殷红帘布,坐落山顶的德拉赫城堡顿时被阳光笼罩,透亮不已。
会场上,内阁之首,张仙老先生起身,向三权代表致意。
“尊敬的国王送来了一封信。”张仙老先生的声音洪亮,分毫看不出已是百岁老人。他将印有渡鸦纹印的信封交给身边站得恭敬的侍童,后者郑重地掀开信件,读出声来。
“以此信给各位报平安,我一切安好,此时正在南下温暖的海域,借船载我的是一家朴实的渔人,不必挂念。”
“首要还是问候一下我十分牵挂的在座各位。像Dimitrov领主地域出现的番茄枯萎病不知解决了没有,雷领主与白领主是否顺利解决了各地域边界处的那棵古树的划分,日上议员有没有继续服用您的抗焦虑药物,Syed阁下是不是又没有考试及格,张老先生的假发是不是又被风吹跑……”
侍童读到这里被张仙老先生的一声重咳打断。众人止不住偷偷瞄向老先生明显异常浓密的假发,频频发笑。
“读重点读重点。”张老先生飞快低声地催促道,顺带抽走了那一整页来国王对各类越来越离谱的琐事的问候。侍童立刻继续高声朗读。
“总而言之,我相信各位在我不在时能够继续保持德拉赫各方面的稳定,让它如同张老先生现在涂的发胶一样牢固……”侍童随即感受到老先生的怒瞪,马不停蹄地翻页,“顺带一提,对于银凤之国的沦陷,我们无需多虑。戎马相争必有一占一失,只是他国的人民本就因瘟疫天灾而生活于苦痛之中,若仍要无端被卷入血腥的政权纷争,便更是雪上加霜。我将动用我所拥有的一年一次的一票肯定权力,通过德拉赫接受五万难民的抉择。至于今日通过内阁召集各位领主与议员前来,是需要你们决定出是行海路还是陆路去接收他们。”
“深知各位对我国国情的了解,相信你们能尽早作出决定与相应的处理。啊刚刚有条鲸鱼出没,好酷。”
原本沉浸在思考中的在座各位因最后一句话全虎躯一震。领主大会之首Zachariah Alphonse微笑起来,在点头与张老先生致意之后,起身开口。
“我们的王已经传达了他的希冀。在座的各位尊敬的内阁成员,议员,领主,我们都是来自世界各处,被王亲自招募而来的无所牵挂之人。对内我们将竭诚尽责为德拉赫的繁荣努力工作,对外,不论我国百姓本有怎样的内敛气度,对他国民生的漠然传统,今日聚与一方的我们,却仍是心系世界的人。”
他平视着圆桌上的各方。“我们常对战乱作聋,对苟利不置动作,但对于无辜者的生息,我们必将带领国民的救助。对难民家庭视同本族,对难民丧偶视同不幸。”
在座的三权成员已纷纷点头。Alphonse最后的结语也开启了他们正式的会议:“相信,这也会是那位昔日明君所希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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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后,在首都民众纷纷诧异的议论中,数支救援队伍被派遣北上航海去接纳难民。几日后,一船船的难民也陆陆续续登陆,被安置在沿海人烟稀少的地域。物资正在由中心向海边运送,医疗后勤也被分发到各个难民家庭。
尽管,这批难民还没有出现瘟疫的迹象,但提前的预防还是不可避免。每天一次的住所消毒,随机的生禽,日用品,食物检查等,都在内阁的安排下进行中。
国内民众稍有骚动,但由于各地方的领主对消息的控制与安抚的程度掌握较好,一些小波澜也最终不了了事,声称要赶走难民的激进组织也在被拘留进行了一番思想教育后散落各处。据说这思想教育十分成功,图文结合,声情并茂,导致有原本的激进组织成员被释放后卖了大部分家产作为募捐,并鼓舞起当地人的帮助之心,也一时间调正了相当的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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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国王Amadeus König收到Alphonse领主的亲书回信后,据说他在山峦间的风声阵阵中轻声咒骂了一句,“这混蛋文笔竟然进步了这么多。”
——全文摘自《德拉赫联邦帝国的那些风云事儿》民间传记记载
*十字路口(Crossroads),德拉赫联邦帝国地名,位于国土中心。
“艾拉格特!!!”
在前方微笑着带路的人突然倒下,马隆一愣,眼前出现了父亲的身影。
(怎么回事……这种糟糕的感觉。)
幸扶着倒下的艾拉格特,脸色非常难看。
“……”
“怎么了幸……?”
马隆的声音像是一点点挤出来的。
“……马隆你离远一点!在这呆着别动,我去王宫联络那边的人。”
“什……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了!!”
“是希莱,不要接触他!”
丢下这句话,幸就跑远了,留马隆独自一人跪在紧闭着双眼的艾拉格特身边发愣。
(希莱。)
(哦……是疾病。)
(父亲也是死于疾病的呢。)
(某一天突然倒在地上,然后就再也爬不起来了。)
(……)
不知过了多久,回过神来时是躺在一个不认识的房间里,幸在一旁看着自己。
“幸……”
“恢复意识了吗……”
“……我怎么了吗?”
“带着人找到你们的时候发现你盯着他发呆,怎么叫你也没反应,坐马车也好检查也好你都毫无动静……还在想你是不是在什么时候往自己脑袋里装满了石头。”
“……”
“是想起什么了吗。”
见人并没有同往常一样反驳自己的言论,并伸出手轻抚着他金色的顺发问道。
“嗯……父亲的事。”
“这么说来我们第一次见面好像是那之后的事了吧。”
“嗯……是在母亲死后。”
见自己不但没能成功转移话题反而还扯到了更多不好的内容,心里一阵懊恼。
“当我没说吧。”
扯过马隆的手臂顺势将人拉入怀中抱住,深吸一口气,清甜的花香涌入鼻腔。
“听说瓦洛丹的国王要举行婚礼了,我们等明早葬礼结束后就启程吧。”
“好……”
(你也……爬不起来了吗。)
【嘉戴諾王國 王座廳】
信使跌撞着跑進大廳時所有人都將注意力轉移到來者身上,手裡的信封因為急切而被捏皺,火漆的紋章顯示那是來自東北邊境的消息。梅菲斯從大廳深處走過來,深黃色的雙眼中一如往常的嚴肅。
“是沙芙……”信使的話語因為喘息而連不成完整的句子。“瘟疫……駕崩了……”
一陣唏噓將她話語最後幾個音節掩蓋,充斥著擔心和恐懼,大臣們面面相覷——東西接連兩個最相近的國家因為瘟疫陷落,就算卡歐蒂斯已經派人前去莫德爾,但這樣的變故論誰都不可能安心。梅菲斯沒有說什麼,只是從信使手中接過信函,指甲輕輕挑開封蠟,然後迅速閱覽裡面的信件。
“再這樣下去遲早會影響到我們。”站在王座右邊的將軍開口,低沉的聲音立刻就將會堂中嘈雜的議論給平息下來。那高大魁梧的男人向前一步站到梅菲斯背後,越過他的肩膀看了眼信件。“不只是兩邊都有難民問題,還有瘟疫也會散播得更加迅速,很麻煩啊。”
“杜倫將軍有什麼建議嗎?”
“我說,梅菲斯。”方才還很正經的軍人此時忽然笑起來,“你一直都是這麼保守膽小的人嗎?不是吧——”他轉身面對其他大臣們。“乾脆就把地接管了不就好了嗎?”
議論聲如池中漣漪般散開,並且越發激烈。梅菲斯望著身後的將軍,後者給了他一個嘲諷的眼色。是故意的嗎?他收起手裡的信,絲毫不為這樣的擾亂而感到憤怒,這些貴族從沒贊同過自己的存在,僅僅因捷芬的關係才接納自己——更何況這人來自最高貴顯赫的家族之一。
也好。他對自己說,接著他便舉手示意所有人安靜。那些人抬頭,目光不再他身上而是聚焦於他手中的戒指——鮮紅的玉石像是凝結起的血塊,象徵了王族的威嚴和法律的力量。
“將軍方才提出的不乏是個可行的解決方案。”梅菲斯說,帶著淺淺的平靜微笑,“畢竟那塊地擁有我們缺乏的資源,若我們接管沙芙也必定能好好控制疾病。”他停頓,打量了一會將軍和那些普通官員的驚訝神情。“但是陛下不可能親赴管理那麼危險的區域,也不能讓梟爵親自率軍。”梅菲斯站到杜倫面前,抬手,把信封塞進將軍胸前的口袋裡。“想必杜倫將軍會樂意接下這個任務,畢竟……是將軍您首先提出的意見,不是嗎?您與艾爾文斯家交好,也能很容易借到一隊藥師吧。”
深褐色短髮的男人低聲咒罵了一聲,一把抓起梅菲斯的領子。“你這個逆臣!總有一天我要親手把你的皮剝下來——”
“你敢嗎?”
眾人的注意力再倏地轉移到大門邊,將軍遲疑地將手放開,緩緩彎下身,和其他所有大臣官員們一起向門口的人行禮。捷芬步入王座廳,直徑走上台階,坐到王座上面,斜身倚着扶手,一臉充滿興致卻又不想表現出來的樣子。他接過梅菲斯遞來的那枚戒指,將手指套了進去。
沉靜半晌,捷芬才決定出聲。
“起來吧。”他說。
杜倫將軍立刻直起身子,“陛下!對於沙芙的問題……”
捷芬歪了歪頭,讓將軍靠近,後者的硬底靴敲擊大理石地面清脆而響亮。他的國王伸手,他就迎合著彎腰。
國王忽然拉住將軍的領巾,迫使他進一步低頭。“梅菲斯不是你能隨便動的人,聽清楚了嗎?杜倫?我很喜歡你,可是這件事上我絕對不會原諒。”將軍橙色的眼中閃過一絲不滿,隨後立刻被順從取代,捷芬才鬆手,拍拍將軍的上衣,“下去。”
將軍悻悻走下王座所在的平台,回到自己應站的位置,看著國王和梅菲斯交換了幾句話。
“事情的前因後果我都了解了,”捷芬沒有站起來,只是放大音量,確保大廳裡所有人都能聽見,“杜倫,帶一批軍隊和藥師前往沙芙,記得首要目的不是戰爭,盡量減少和本地人接觸,沙芙國內所有居民都要接受檢疫,生病者比照國內的處理方式。其餘的——”他微笑,“起草一份命令讓諾圖負責整件事情好了,我那個堂哥一直都很不開心呢,說不定這足夠讓他忙一陣子。”
【我會好好照顧那塊地和會唱歌的fafa的OuO9】
【梟爵是zp的叔叔】
【mf:行行行,針對我你們都針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