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我没有肝了!!但是还是要过情人节,倔强。
响应打扰了!很惭愧其实没有怎么写到蛇院优雅的大家,可是为了节日气氛还是响应了一排……
就是瞎撒糖!不要问我时间线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捂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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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的霍格莫德漫天飘着雪。
而到了二月十四日这一天,和鹅毛雪花一起砸在霍格沃兹学生们头上的,还有侏儒小爱神随手乱射的玩具箭矢、小妖精们抛洒的强力金粉、以及蜂蜜公爵赞助提供的酒心巧克力。
艾文·威尔森被一块爱心形状的巧克力兜头砸中,他没好气的把这块巧克力塞给了在路上遇见的以赛亚——以赛亚·施瓦茨曼,白金发色留着小辫子的斯莱特林男生与同年级的巴尔泽撒·鲍德温正勾肩搭背往回走,后者金发灿烂,去年这一天的遭遇至今让他耿耿于怀。
巴尔泽撒近来蓄起长发,在女生中更加人气高涨,本人也更加避那些飞在天上抛洒金粉的小妖精而不及。
遇见这两人时,小威尔森的身边站着卡蒂·麦克唐纳,两人正在蜜蜂公爵门口驻足,以赛亚和巴尔泽撒暗地里就对着艾文露出了然的神色,这让小威尔森感到很不自在,特别是,这两个小混球还像亲兄弟似的默契的用口型对他说:
‘我们’‘不会’‘告诉’‘科林’‘的’
……但是科林分明早就知道。艾文面无表情,手心里微微发汗。
早上出门之前,室友一直在边上把玩他那根山楂木的魔杖,指节翻飞像是能将魔杖玩出花来,艾文顶着压力面不改色,却能感到科林的视线直到他带上宿舍的门,都一直钉在他身上,像是看一块猪肉似的来回打量。
他在下楼时还遇到正向上走的安斯沃斯·曼纳斯,对方朝他礼节性问好,看他的视线同样含有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深长,“玩得愉快。”他这样对小威尔森说,话语中隐藏的真意或许是,“让她玩得愉快,否则……”
据说安斯沃斯自幼同麦克唐纳家的兄妹在一起长大,会有这样的警告也无可厚非。科林的视线写明了打量与挑剔,安斯沃斯的笑容却让人背后生寒,可等到他踏上霍格莫德的白雪地,见到他等待的那位小姐,艾文忽然就将这两人都忘在了脑后,一点儿也想不起了。
卡蒂·麦克唐纳穿了加了绒毛的厚袍子,可是她却没有戴围巾。
就在去年,两人第一次相约在霍格莫德为安西娅挑选礼物,思虑周全的麦克唐纳小姐还围紧了自己暖和的大围巾,并且塞了艾文一颗发热的蛋白石,让他偷偷替她预备着的围巾毫无用武之地。
可时隔一年,在大雪纷飞的二月份,这位小姐却没有戴上她那条好看的围巾,微微扬着光裸白皙的下巴,做出镇定的模样同他问好。
艾文很惊奇自己解下自己围巾的动作竟然还很冷静,他将围巾给卡蒂围上,绕了两圈仍嫌不足,笨手笨脚将女孩裹得严严实实,手臂松下来,这才发觉在严冬里出了满身的汗,窘迫的将手收回来,转开视线不去看卡蒂。
可这位小姐同样面上泛红,却不闪避,她露出一个斯文的笑来,在艾文眼里,那双宝石般的蓝眼睛里总藏着星光,这样一笑,那些闪烁的微光便溢出来,让他既移不开眼,又不敢直视。
小威尔森于是就有些想去牵麦克唐纳小姐的手,可是到底没有牵。两人之间的关系说不清道不明,艾文·威尔森寡言冷漠,落在旁人身上的目光总透着高傲与严苛,冰冷似尖刀一般,可那双绿眼睛不论何时只要视线转到卡蒂·麦克唐纳身上,都会像融了冰似的软和起来,薄唇片依然抿得紧紧的,眉头却松下来,眼角眉梢去掉几分凌厉,人依旧寡言,却与对待旁人全然不同了。
谁都看得出他待卡蒂麦克唐纳与众不同,可偏偏这样一个斯莱特林又在此时笨拙起来,稍离得近一些,他却脸红又要退,为此科林·麦克唐纳魔杖尖的恶咒险些放出来多少回。
可要说科林为何至今未对他下毒手,或许那样一个专属于卡蒂的柔和注视就是原因之一。
霍格莫德下着大雪,属于巧克力的香甜气息却愈发浓郁。
顶着风雪的两人幸运的在帕笛芙夫人的茶馆找到了一个空着的小圆桌,前面坐着的一对赫奇帕奇情侣正巧起身,其中的男生朝他们友善的笑了笑,还顺手给了圆桌一个清理一新——帕笛芙夫人因此而送了他们一只丘比特的小喇叭,并不能吹响,却能从里面倒出一把五颜六色的小糖豆。
坐下的两人之间一时无言,店内为了节日而装扮一新,甜香气愈浓,热气升腾在大块的玻璃窗上氲出凝固的水汽,有女孩偷偷在白色水汽上写了某人的名字,然后赶忙又擦掉,这间塞满了霍格沃兹情侣的茶馆里止不住的升起温来。
艾文在心底犹豫着该说些什么,在他真正汇聚足够的勇气开口说些什么之前,卡蒂已经先一步自手提包里取出了一只扎着银绿色缎带的小盒子,拿手扣在桌面上,然后轻轻推到他身前。
小威尔森抬头去看她,只看见那双蓝眼睛忽闪扑朔,听见那位小姐努力压着嗓音故作平静的问他:
“今年的巧克力,虽然苏珊娜学姐毕业了,但是没准仍然有加了迷情剂的混在里面。……艾文学长,你敢吃吗?”
艾文这天最终还是没有开口说些什么。
他只是拆开了那个扎着缎带的小盒子,毫无犹豫、面不改色的,将里头的巧克力全都吃了下去。
(激情码字,有一点点和学长的互动,因为太少了所以不知道要不要响应哈哈哈哈哈……
写了希尔达为啥一夜之间头发不见的理由,都是爸爸的错!
对角巷没细写,怕之后约了互动搞不清楚,欢迎来互动!)
希尔达的暑假过得极为规律。在库珀先生的监督下,她每天都要完成固定训练。晨跑是每日的必备项目,为了增加必要的体力。
“虽然我们高速移动靠的是扫帚,不过想成为一个好的击球手,必须得有良好的体力作为支撑。”库珀先生如是说,“营养也要有保证,所以每天都要喝牛奶。”
希尔达闷闷不乐地听着,眼睛盯着面前满满一杯的牛奶,就好像她能用眼神把牛奶喝掉似的。比起晨跑她对牛奶更加抵触,但为了增强体力——更重要的是为了长高,她必须喝下去。
内心发出悲鸣之后,她把牛奶一饮而尽。
库珀太太慈爱地摸了摸她的头:“好孩子。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可不乐意喝牛奶。”
“我已经不是小孩了,妈妈。”
希尔达抱怨。虽然她今年只有12岁,但她觉得自己已经羽翼丰满,通常我们把这种情况称为“青春期特有幻视”。是的,我们的希尔达也进入了叛逆期。
虽然进入了叛逆期,不过显然,希尔达的叛逆期似乎来得不那么猛烈,只不过想要变得可靠帅气,能够独当一面的心情更加旺盛了而已,在父母眼中看来,反而显得更加听话懂事,不同于往年练习魁地奇的消极怠工,今年女儿居然要求增加训练量,甚至开始与父母讨论起飞行技术的话题。
这种令人可喜的改变让库珀夫妇喜出望外,他们把女儿的改变归因为一年级时的那场比赛,认为是比赛激发了女儿的运动兴趣(也算是猜对了吧),完全没有察觉到女儿已经进入了叛逆期。
“谁会不喜欢魁地奇呢?”库珀先生猛地从空中俯冲,抢先一步抓住正在挣扎的金色飞贼,脸上洋溢着快活的笑容,“哈,看来我还很年轻呢!退役真是便宜那帮小崽子了。”
希尔达落后一步,心有不甘地把扫帚稳稳停下,耳边似乎还残留着被风吹过的感觉。是啊,她默默认同父亲的观点,谁会不喜欢魁地奇呢?
谁会不喜欢魁地奇呢?布莱恩真心实意地感叹。他在入学之前从未想过自己能够骑在扫帚上飞行,更不知道飞行是如此令人快乐的事情。
飞行课上他很快学会了掌控自己的扫帚,腾空而起后,整个世界似乎都在他的脚下。这太美妙了,布莱恩想,他竟不知道自己能做到这些事情。
而亲身投入到魁地奇比赛之后,他变得更喜欢这一切了。他参加过几次非正式比赛,在队伍里担任过找球手和追球手,虽然击中鬼飞球也很让人开心,但还是比不上将金色飞贼握在手中的那一瞬间。
他捕捉到阳光下金色的光点,加快速度拼命前进,风把他的头发吹乱,让他体内充盈着单纯的快感,这种喜悦在他把飞贼握在手里的时候达到了顶峰,他想要张狂地大笑,这一刻他真正变成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人了,在队友跑来拥抱自己之前,他可以短暂地不做“布莱恩”。
不过他还是没进入学院队。魁地奇比赛的结果关系到学院杯,那对他来说意味着沉重的压力,斟酌再三他也并没有报名参选。
更何况他甚至没有一把自己的扫帚。
一年前他曾对母亲提起过,尽管他不得不承认这并不是个怎么明智的选择。
“扫帚?霍格瓦兹会教你们如何扫地吗?”
“不是的,妈妈,是可以飞的——”
母亲粗暴地打断了他的话:“扫帚怎么能飞?”
布莱恩低下头去,不做声了。他怎么能指望母亲理解这些呢,她连学校的名字都记不住。不,也许不是记不住,只是她想用这种方法来表达她对于巫师的蔑视,对于“父亲这种人”的蔑视。这里大概同样也包括我,布莱恩想。也许自己有那么一点不同,但那也仅仅是因为他是母亲的儿子,是的,“母亲的”儿子,他是她的所有物。
母亲隔天真的买了一把扫帚回来,当然不是在对角巷买的,只是把崭新的,普通的家庭用品。布莱恩表现得喜出望外,搂着她的肩膀亲了她的脸颊。开学那一天,他真的带着这把滑稽的扫帚出了门,然后在去往国王十字车站的路上扔掉了它。
她爱我。布莱恩拉着行李箱,提着装巴特的笼子,把那把扫帚抛在身后。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这种沉重的爱要把我压垮了,他想,可脚步却变得轻快起来。
四年级开学前的暑假,他已经完全打消了让母亲理解的念头,也不想用欺骗的方法得到购买扫帚的钱,即使他知道母亲永远无法查证他的说辞。
他决定自己为这笔钱想办法。
希尔达决定为自己输给父亲找个借口。
“是我的头发挡住了眼睛,所以速度慢了一些。”
“是吗?那我帮你剪一下吧。”库珀先生掏出魔杖。
希尔达感觉有点不太习惯,之前她的头发都是由麻瓜出身的母亲用传统工具——“剪刀”剪好的,用魔法还是第一次,但库珀先生显得自信满满,母亲也不在家里,她也没太放在心上。
库珀先生挥动魔杖,一阵风从希尔达的头顶吹过,她眼睁睁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露出了整个额头。
好的,现在她的刘海都不见了。
希尔达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叹了口气,又把视线投向镜子里显得手忙脚乱的父亲那里。库珀先生显然是没想到会变成这样,赶紧念了另一个咒语:“恢复如初!”
现在她的头发又长出来了,是可以被称作长发公主的长度。
“哦不……”库珀先生捂住自己的脸,“你妈妈回来会骂死我的。让我再试试……”
他又挥了下魔杖,希尔达的头发消失了一大半,大概是刚刚好能够扎马尾的长度。
“嗯,不错的兆头,再来一次。”库珀先生显然受到了鼓励,希尔达还没来得及出声阻止,就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头发再一次减少。
“啊,哈哈……我放弃了,还是让你妈妈回来帮你处理吧……”库珀先生一脸窘迫,揉了下希尔达的脑袋,“你看起来完全不像个女孩子。”
希尔达盯着镜子看。她的头发比之前更短了,不过自己对现在的发型倒是没什么不满的,感觉显得更加帅气一些。
不过母亲回来之后大概就会为她恢复原状,这样的状态也持续不了多久,有点可惜。
库珀太太回来之后不出所料,狠狠骂了库珀先生一顿。库珀虚心低头认错,表示下次一定不会乱动女儿的头发,然后库珀太太把希尔达拉到身边,举起了魔杖。
出人意料的是不管怎么折腾,希尔达的头发始终不能再长出来。
“难道说,亲爱的,你很喜欢你现在的发型?”库珀太太惊讶地捂住了嘴。
希尔达的心思暴露无遗,她把视线投向右下角,闷闷地说:“还好。”
库珀先生反倒得意起来:“现在知道是谁比较厉害了吧?”
希尔达把父母的吵闹声抛在背后,想着自己认识的人看到自己惊讶的表情,不自觉地又凑近了那面镜子。
意识到的时候,自己已经与玻璃贴得太近了。布莱恩不动声色地站起身,拉开了与橱窗的距离。那是把最新型号的飞天扫帚,价格也很夸张。他目前连一把横扫都买不起,更不要提这么昂贵的型号。
他寡言的室友乔站在他身后不发一语,他拿不准对方是否也像自己一样对扫帚感兴趣,还是单纯地在等自己从这里离开。
他的心依旧留在橱窗那里,身体已经对乔说了抱歉久等了,向要去的下一个地方走去了。布莱恩没能抑制住回头看的欲望,他毕竟还只有十四岁,尚不能把每个头脑下达的指令都完美执行。
他后悔自己曾经回过头去,他看到一个年纪不大的男孩抱着一把扫帚走出店外,从包装就看得出价格不菲。他看得出那孩子脸上的喜悦,毫无疑问,那孩子也爱着那把扫帚,因为他捧着扫帚的动作显得那么小心翼翼。他强迫自己转过头去,嫉妒之火在内心熊熊燃烧。
总有一天,总有一天……
他把头转回来的时候,脸上已经重新挂上了布莱恩式的招牌笑容。
希尔达并不知道自己曾被热切地注视过。得到新扫帚的快乐让她有点不知所措,想要回家的心情变得迫切起来,但她在对角巷的行程还远远没有结束,她叹了口气。
虽说自己已经不再觉得与人来往是多糟糕的一件事了,但只要别碰上某个捣蛋鬼就好。
不过她不知道,事情是总不会如她所愿的。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