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自己名字中的一个字或词, 变成了可以操控的【元素】, 你的能力会是什么呢?”
“元素使和人类,将会走上怎样的道路?”
原创世界观的异能企划,期待你的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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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便寫寫,其實我不想開復仇者(。】
【隨手捏的用來和兒子打架的姬佬,至於是不是真的會打起來看我文力】
“I saw thy eyes like the star on the night, the beauty of that will never die. ”
她輕吟自己的隨想,然後跳下高大的集裝箱。她並不打算于那些和自己抱有同樣想法的人攻擊所謂的學院,一方面是因為她本身的元素能力使然,另一方面,她對船上的那些人裡的二分之一抱有特別的幻想。
“不知道學院裡有沒有可愛的少女——啊,那些擁有天使容顏的美麗生物啊,我是多麼、多麼地迷戀于她們香甜的氣息,纖細的手腕還有白皙若凝脂的膚……啊,繆斯,我有靈感了。”她輕聲喚靈感之女神的名字,後者在一片霧氣中現了身,她捧起對方的頭,在女神豐滿的嘴唇上留下輕柔的吻。繆斯不悅地皺眉,那雙輕快的足向後撤去,她卻絲毫沒有不高興的意思。
“繆斯,你若是歌頌愛,便能明白我的心緒。啊,阿佛洛狄忒,和我做個契約罷,要是能幫我俘獲那些少女,我便是獻上我的心也願意啊。這世界上最偉大的,便是愛了——”
“那你又緣何花心。”繆斯冷冷道,月光下能見到她發亮的金色髮帶,詩歌與哲學的女神正略帶少許抱怨的情緒看向她的元素使。
“若是愛只能對應一人,豈不是太無趣了嗎。”她說,望向空中的明月,“愛為博大,若是只愛一人,那又稱得上什麼‘愛’呢——”
繆斯搖了搖頭,闔上眼,在她來時的那篇濃霧間消失了。
她則走在集裝箱之間,輕巧地漫步著,哼著歌,皎潔的月光下,一切都靜默無言,唯有海水拍打人造的礁石。在那一聲聲潮聲中,她一人面對潔白的月光。
“純潔的阿爾特密斯,若你在天上聽著,應當會憤恨我的行徑吧,可這一切都是源自於愛——啊,我再也忍不住了,現下就想見見那些可愛的少女,想必他們也在等著我吧,這正是名為命運之物啊。”
她並不打算使用侵染的能力,被她所侵染的多數沒有得到藝術之神的青睞,不過平白死去而已。有多少人能懂歌賦韻律間的美妙呢?少之甚少。
“繆斯啊,你何時能懂我的愛呢。”
我愛世人。她說。
“我愛人類、愛元素使、也愛侵染者,愛世界,愛和平,愛美麗的,也愛此世——”
月光靜默無聲地照耀著碼頭上的一切。她深吸一口氣,感受那海風中所帶有的獨特甘甜。
“我因此,也愛憎惡,也愛復仇,也愛不等,也愛悲切,也愛閉塞,也愛卑鄙,也愛所有人性之醜陋,這便是我了,因為我愛一切,所以不但要愛美好的,也要愛醜惡的,發覺他們的美好,然後去愛,這便是我,這便是我的工作了——”
繆斯暗中為她扭曲的元素使而顫抖,可更多的,是憐憫,她記起上次那孩子所描述的愛,並非是這扭曲的東西,但又在沉默中,她覺得那孩子所描述的愛,說不定是正確的。說到底,誰又能說清楚愛是什麼呢。
“比史詩更偉大、比敘事詩更生動、比情詩更柔軟的,便是我所追求的愛了。”少女輕聲說道,繆斯無聲地摟住了少女的腰身,對方平靜地看著她,那雙包含了兩種相反顏色的眸子在看著她,冰冷又柔情,殘酷又美麗。
“薩福-伊利亞德,我們該走了。”歌與詩的精靈輕輕歎道,吻上了她所偏愛之人的額頭。
凛子开始为【鸽派】工作有几个月了,但因为各种原因迟迟没什么明显的业绩。
说来也难怪,这几个月下来虽然鸽派一直有工作,但基本没轮到她头上——一个上班第一天被认作是盖饭店外卖小妹的人,怎么可能被安排上什么重要的工作呢,别被再次认定是外卖小妹就已经很好了。
所以当她听到顶头上司说着“这周末起我们全员要去和元素使谈判”时还在走神,过了七八秒才反应过来夏老板这意思是自己也要去。
这么快就要见到元素使了么?仔细想想还有点儿小激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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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亚号是一艘大型游轮。过于繁琐的数据凛子懒得去研究,但当她靠在甲板的护栏上捅咕这手机,却无意看到源源不断的元素使登船的时候,下意识的念叨了一句“好多人啊”。
一旁路过的墨泽溪忍不住念叨了一句:“这人数和元素使的总数比起来只是凤毛麟角罢了。”
然后便是墨老师的讲解时间,比如元素学院不只有黑组还有白组,比如学院外还有其他元素使存在,比如理论讲有多少元素就有多少元素使。不过大约从三分之一的部分为起点凛子就开始走神,正好广播通知已经登船完毕即将起航,凛子就指指船舱那边说墨兄我们进屋找点儿吃的去吧,等下起航了外面就凉了。
墨泽溪正说到high,一下子被打断还有点儿小不爽,但一想凛子说得在理就也没深究而跟着进了船舱。
不过啊……为什么外卖小妹会在诺亚号上呢,墨泽溪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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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船舱之后的凛子再次感受到了诺亚号的确是个足够巨大的邮轮。
凛子觉得自己从没见过内部结构这么复杂的船,礼堂也好餐厅也好甚至商业街之类的东西都出现在了眼前。凛子觉得有点儿后悔,最初应该和夏老板申请个摊位继续买自己的盖浇饭。不过后来又想想,船上有专业的厨师神马的,那还轮得到自己的盖浇饭。
“可毕竟是凛也教的嘛偶尔也想露一手啊——”如此说的盖饭店小老板·凛子也不是没根源的忧伤,毕竟在船上停顿的时间里店铺只能停业,虽然原本就没啥业绩但完全停工造成的损失更大。想到这儿凛子忍不住头疼起来,这上个月的房租都还没交呢啊。
说来谈判本也不是凛子擅长的事儿,她也就是在船上混混时间看看热闹顺便种种蘑菇,简单说就是个飘在海上的世外桃源,所以房租这种事儿也就伤感了几分钟就再也不去想了。倒是刚才有看到一位小先生配色很熟悉的样子,本想确认下是不是认识的人,结果还没翻出眼镜就已经找不到对方了。
就在那一刹那,凛子终于决定了此行的目的,就是找到那个配色很熟悉的男孩子好好唠唠。
因为啊……看起来和自己弟弟好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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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子觉得自己太高估自己的行动力了。
虽然有骗字数的嫌疑,但不得不再次重申,诺亚号真的是个相当巨大的邮轮。对于日常基本只有坐在店里吧台和坐在办公室发呆的凛子而言,八层高的邮轮所需要探寻的地区有点儿过于巨大,再加上自己目标中的那位小先生(应该没认错性别吧,重度近视的凛子有些担心)也不知道是元素使还是船员,简直能找到的几率渺茫得不能再渺茫。
感觉到了这种需要努力的工作完全不适合自己之后凛子开始纠结要不要去厨房顺一碗刨冰吃,却在这时听到了广播响起了充满惊恐的喊声:
“船……船员们都变成怪物了!!……啊!!”
凛子在听着广播的同时还在思考刨冰要吃什么口味,还没太回过神的“哎?”了一声,便看到几个“怪物”拥挤着冲进了自己眼前的走廊。
凛子赶紧后退几步退进了旁边的空房间里。刚才那几个“怪物”看着应该是船员,不过瞬间得了狂犬病之类的事情总觉得太胡扯了不可能发生,这是碰到了侵染者的可能性一下子提升了起来。
凛子趴在门缝看着那几个壮汉一一挤了过去,就悄悄跟了出去。说来自从自己多了这么个兼职就还没用过官方设备呢,凛子这么想着翻出了一直在塞口袋里的对元素手套带在手上,然后看准时机抓住了最靠后排的侵染者就往空房间里拽。
据说对元素手套这东西可以吸收掉元素。虽然凛子之前一直没机会使用过,但大致的使用方法还是了解一些的。她按照自己的印象对着被自己抓住的侵染者就是一顿狂摸(绝对没有性X扰的意思),逐渐的就看到了这人慢慢减弱了挣扎然后逐渐变回了一般人类的样子。
“小哥你运气还真不错哩——完全是轻度侵染就算没碰到我都不会有事儿的吧。”凛子如此对着对方说道,虽然人家不一定有听清她说了什么。
当然凛子也不太在乎眼前的小哥心里如何想的,她此时心中只有一个想法:船上有侵染者,那么,也许可能大概估计推测,弟弟也在船上。
这么想着的凛子突然觉得,一下子全身都是使不完的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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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回前话,凛子其人,怎么可能有使不完的劲儿呢。
还没走过半个走廊,她就已经想找个地方歇歇了,毕竟这种需要努力的事儿不太适合她。
要是还有什么能刺激到自己的东西就好了——
凛子无所事事的哼唱着喜欢的歌,貌似还是励志向的但她这人一点儿都不励志。她四下随意的瞅瞅,正好却看到一团不知道是什么的黑影从眼前的岔口窜了过去。
但什么东西能刺激到自己呢——
凛子往前小跑两步,那团不知道是啥的东西显然没注意到自己,而是对着自己的目标飞扑而去,目标则是个疑似侵染者的倒霉小哥。
只有那个了吧——
而旁边,站着的就是之前自己看到的黄发少年。
身高基本接近,瞳色也和印象中相符。凛子努力的把眼前的人和心中的人对应起来,虽然视力关系让她看不真切,但她还是得出了结论。
——这个果然也不是她弟弟啊。
眼前的少年显然没注意到凛子,对着身边的巨兽下达着攻击的命令,凛子突然回过神来,自己虽然最私心的目标是寻找弟弟,但从根本上讲自己应该优先治疗侵染者才对啊。顿悟至此的凛子忍不住脱口而出:“请等一等!!”
少年回过头来看到了凛子,这才注意到她的存在,反倒是凛子自己被自己的话吓了一跳,说起话来都有点儿抖。
“啊……那个,我是鸽组的……我觉得哪个侵染者还能抢救一下……”
“……鸽组的人么?”少年歪了歪头,“我是元素学院的元素使,现在实践课不多,不过……”
凛子忍不住咽了口口水,怎么这一副自己要被发卡的节奏啊剧情不对呀!
少年倒是没注意到眼前的年长者心中的奇怪脑补,只是把手上的帽子又扣回脑袋上“请快点儿动手,我会保护你的,毕竟我们确实有帮助你们人类的义务呢。”
如此说着的少年微微一笑,一下子戳中了凛子心中某一小块儿地方。
啊,好可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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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利进行完了眼前侵染者的治疗,凛子和身边的少年都舒了一口气。
凛子觉得这种时候遇到了这个少年简直是命中注定的事儿自己一定要把握好时机,便努力淘淘衣兜终于摸出来个棒棒糖递了过去。
“唔……要吃么?”
对方迟疑了一下,但还是接了过去。少年撕开了棒棒糖的包装,盯着那一坨东西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凛子倒也没管对方的表现,又从兜里翻出来了个棒棒糖塞到嘴里,然后随口念道着不知道说给谁听的话,“我弟弟可喜欢这个牌子的棒棒糖了,可是这个糖跟有病似的还搞什么俄罗斯轮盘的游戏,每六个里面有一个夹着激辣夹心。”
少年刚把糖也塞进嘴里,一听激辣夹心就吓得差点儿没把糖吐出来。
“骗你的啦。”
不用看都能感觉到对方一脸不爽的表情,不战斗的时候还真是个普通的小孩子的感觉呢吧。
为了让这样的孩子脸上还保留着孩子的表情,必须要努力工作了吧,凛子如此想着。
但没人知道她这次又能维持多长时间。
顺便说一下,就刚刚的一刹那凛子的舌尖感受到了猛的一下刺激。
俄罗斯轮盘果然还是中枪了呢。
对应着的,眼前也多了一丝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