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自己名字中的一个字或词, 变成了可以操控的【元素】, 你的能力会是什么呢?”
“元素使和人类,将会走上怎样的道路?”
原创世界观的异能企划,期待你的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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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直都忘记了要发的后篇【点蜡
***
圭一就那样漫无目的地行走着,不知道是哪里是起点,也不知道要走到哪里。身边只有一片黑暗——他忽然停住脚步,向前伸出手掌——浅色的手指在黑色的背景下尤为显眼。圭一有点无厘头地想,不是都说伸手不见五指的么……晃了晃忽地有些刺痛的脑袋:“您一直都在这里,对么?”
语毕,一个巨大的铁笼凭空骤现,无声立在他的身后,仿佛它本就在那里——连同笼子中央的白色身影。
「我并不一直在这里,但最终都会且必须回到这里。」
圭一听到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根本无法辨别声源的位置,不过他还是没有犹豫地转了身,隔着铁栏,定定地看着里面的那位。他忽然想起动物园里被关在了巨大笼子里的白孔雀,依然优雅却缺乏生气。
然后圭一的视线落在了面前的铁笼上,手指滑过金属杆件的瞬间从指尖传来又冷又硬的触感,就像真的一样——如果不是那像暗号一般隐隐作痛的太阳穴,他一定认为那是真的:“为什么要造一个假的笼子……”——又将自己困在笼里?
「你适应得很快。」那位没有要回答他问题的意思。他向少年走来,伴随着金属碰撞铮铮作响的声音,直到互相之间仅剩下铁笼厚度的距离,「不过在这片混沌里信息量少之又少,能轻易地准确捕捉到“真实”也是正常。」
少年讶异地看着面前与人类无异的脸。
——那是一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
「正式介绍一下我自己。」
「我的使役,」那位的脸上始终没有表情,语调轻柔却不带一丝温度,「我就是你的元素神,」顿了顿,「“神”。」
「事实上“神”这个词对我们来说毫无意义。只是就人类的认知而言,这似乎是最贴近的名词——尽管,我和你们自顾自理解的“神”存在着极大的差异。」
“自顾自……”
「人类擅长用自己的狭隘的见识来赋予未知事物意义,不是么?」
微微挑起的尾音似乎让冰冷的声调带上了一点的温度,这让圭一稍微放松了一点——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垂在身侧的手竟捏成了拳,松开了才发现掌心早已微微出汗。
***
人总是倾向于按照自己的意愿理解事物。
人类的“神”,会倾听有那些有需要的人的心愿,理解他们的苦楚,庇佑他们脆弱的生命,给予他们继续前行的力量。
「作为法则的监视者和执行者,我们并无给予人类帮助的责任。」那位如此说道,「万物都在法则支配之下,没有理由优待谁。」
“我不能认同您的说法!”话一出口,圭一便意识到了自己的失礼,“抱歉,只是我认为我所拥有的能力可以帮助我身边的人,虽然我只有很模糊的概念……”
“还有,理事长也是这么对我说的……”尽管越来越小的声音已经表明了少年毫无底气,但他还是不死心地补充了一句。在少年心里那位带领学院的领袖有着异常崇高的地位,既然他这么说了,那必定是没有错的。
「神是不会说谎的。」那只白得近乎透明的手穿过铁笼,手臂上垂绕的链子与铁杆相撞发出的清脆响声吸引了少年的注意力——那只手最后抚上了圭一的脸——指尖并没有表面看起来的那样冰冷,反而,柔软的触感让他觉得相当的安心。
“可是……”
「这二者之间确实是冲突的。」那位将手指按在了他的唇上,「但是你已经做出了选择,关于继续旁观,或是舍弃责任。」
“……”圭一没有作声,但是从他茫然的神情可以看出他陷入了深深的迷惑当中。
「在你决定为了某个人违背法则的同时,你的未来就已经被决定了。」
脑海中似乎有些细碎的画面闪过。铺天盖地的尘土,崩塌的密道,白色的头发……以及,粘稠的鲜血。
「为了私欲而行动的“神”失去了作为监视者和执行者的资格。而失格的“神”,他的存在和意识会逐渐消散,最终被法则回收,成为这片混沌的一部分。」
「本来福祸相抵,在法则允许的范围内,只要代价相宜,也无不可——不过那都是些细微得不存在任何影响命运走向可能的事情。过去你也曾这样做过,尽管多半是无意识的。」
在那位陈述的过程中,少年几次张嘴似乎要说点什么,但或许是喉咙发紧无法出声,又或许震惊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沉默了许久之后,他才终于问出了心里最想知道的问题:“……那个人,活过来了吗?”
「他的命线本已经断开,但你接受了他为你献祭的生命和忠诚,作为交换,你将自己未来的“可能性”全部给了他——从那时起,他活的,便是你的命。而你,也就只剩下消逝于混沌的未来。」
“所以,我已经死了吗?”
「元素使本就不是完全的人类。」那位摇了摇头,「而现在的你,并非真正地如人一般活着,也就没有死去一说。」
「从你们诞生之始,所谓的“神化”就一直在持续,只不过能力使用的次数和程度会直接影响你们向元素神转化的速度。不过你也许是一个特例,因为在你第一次与我发生共鸣同时、你作为人类的的未来也被以非正常的途径抹杀了,所以你无法回到正常人类的状态。你暂时可以用能力令法则让你的躯体保持正常的活动,但你的意识,将向我逐渐靠拢。」
「你无时无刻都在使用着你的能力——维持你仍然活着的假象。」
「也许你的躯体先于意识崩坏,但你的意识仍将与我同在。」
「又或者你的意识先与我同化,那时将由我决定你的肉身的去留。」
“……不对,那您呢?”虽然对方一直在以第三者的立场描述这一切,“我是说……我的选择,会使您也走向这样的终结吗?”
「当然,我的使役。」
冰凉的手托住了圭一的后脑,将他推向自己。
「我们是一体的,你的罪孽便是我过错。」
「不过你无须自责,我只是将选择权交给了你并指引你走到分岔的路口。」
「在过去漫长的岁月里我的同伴们一一陨落,最终得我一个留下见证这个世代的最后一刻。」
对方的疲惫似乎能通过相贴的额头传递给圭一,这使他同样陷入了情绪的低谷:“很抱歉,我……”
「这也大概只是世界螺旋的一部分,并非是谁的责任。」
「尽管看上是我们违背了法则所以必须受到惩罚,但说不定是因为法则已经不需要我们了。」
「因为这个世代即将迎来终结。」
那位的语气始终异常平静,仿佛在谈论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一般平淡无奇。
「……而新的时代,即将到来。」
***
当第一缕光线射进窗子的时候,圭一才真正回过神来。
「最后我必须提醒你。」
「作为已经失格了的元素神,这个世界将不会再为我提供无尽的力量。尽管仍拥有修改法则的能力,但我所剩余的力量是有限的——好比拆分分子的化学键需要能量,破坏法则原有结构也需要相当的代价和力量。」
「你每使用一分,你可以维持躯体运作的力量就少一分。」
「也许只是暂时的虚弱,也可能是一场不可能康复的伤病。一切在你的选择。」
「不过,对你来说唯一的好消息,就是在你同我一起重归混沌之前,法则也暂时失去了对我们的约束力,你可以遵从你的人性去守护你的同伴——但是,失去了力量来源的我们已经不可能扰乱世界进程,就算你拼尽全力,也不可能再救活一个注定要死的人。」
“‘要如何使用你的能力,怎样度过你剩下的时光’……”
圭一在心里反复默念着他对自己说的最后一句话,知觉的疲惫已经再次让他合上了眼睛。
普通情况下:
改变氖气的散布范围,操纵、吸收、散发氖气。
使用氖气稀释空气使人窒息。
高温情况下使氖气爆炸或自爆。
使用氖气导电。
发射氖激光。
以元素神作为辅助以氖气发射弹幕压制敌人,或借助元素神飞行或奔跑(极限是光速)。
五感和意识可与空气中分散的氖气共通。
元素神:
根据需求可化为无实体、半实体、实体。
有自我意识和自我行动能力。
按照意愿可以自由行动。
其他人的事情怎样都没差,以保护木槿优先。
攻击的媒介似乎是日本刀,平时的形态是扇子。
你是说想听我的故事?啊不,没有什么,当然可以没问题的。嗯,呢么就从自我介绍开始好了。
你好,我是伍绘依,队伍的伍,绘画的绘,依靠的依。16岁,元素使。
元素能力是【忆】,是能够读取记忆的能力,嗯,我也觉得这元素很棒。诶?你问我手上的东西?兔子先生要和别人打招呼才行……好痛!不要打我嘛……咳,抱歉,重新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元素神melo先生,你这可以叫他兔子先生,同时他是我现在唯一的朋友。嗯?你问我为什么?这就是现在要讲的故事了(笑)
呢么就从我4岁时讲起吧,之前的事情并不是不记得了,只是再之前的我只不过是襁褓中的婴儿罢了。回到正题,4岁是我发现自己特殊能力的时候,那时候妈妈在睡前给我讲的童话故事能在瞬间都倒背如流,不止如此就连父母找不到的东西都能很快帮他们找到。当时家族里的人都认为我是天才,拥有超乎寻常的记忆力,父母也认为我聪明得有些不可思议,不过他们都以我为傲,我的童年就是在长辈们的夸奖中度过的。
你问我这么优秀为什么会没有朋友?你别急呀,真正的故事还没有开始那。
后来到了6岁,我开始上了小学,嗯就是那种全市最土豪最贵的那种,不仅是父母,就连我都觉得自己有能力去上精英课程。我就这样沉浸在新环境的喜悦中。可是开学还不到一个月我就开始出现间歇性的头痛症状,真正的原因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但是我却没有告诉任何人,隐隐约约觉得别人知道我有这种特殊能力的话就会离我而去。没办法的我只能一个人死守住这个秘密。当然,父母发现我的情况后立即把我带去了医院,普通医生也自然查不出原因,在百般无奈之下只能把我诊断为“压力过大”。
就是从那一天开始,我除了上学,吃饭,和一些生理需求的事情外我唯一的任务就是睡觉,同时我也发现在睡梦中的记忆是无法被提取的,这让我得到了很大放松。我睡的越多,偏头痛状况就越少。
我本以为我这一辈子就会这样平静的过下去,但是事情却变得越来越严重了。升上小学三年级后接触到的信息量直线上升,在校不但会发生头痛,连晕倒现象都发生了。你问我为什么?嗯,那时候我没办法很好的控制自己的能力,不但会不断提取自己的记忆,就连被我触碰到的人和物都会不自觉的提取他们的记忆,当很多画面重叠在一起的时候,脑袋就像当机了一样,不再运转了。父母当时也没办法,只能一个劲的把我往医院送,但每次都查不出原因。那是当然的,因为真正的原因只有我一个人知道。
随着去医院的次数增多,我出勤率变得越来越难看,和同学之间的关系也越来越疏远。就在那个时间段,我11岁。在刚过完生日不久,我的能力就突然一下子大暴走,只要醒着的时候就会自动读取记忆,相同的画面不断地浮出,就好像要占据我大脑的最上层。焦急的父母亲在无奈之下帮我办了休学手续,我的学校生活就在那一天画上了句号。
在这之后就是在无尽的消毒水气味中度过的时光了,我也终于向父母坦白了我真实病因,本来以为他们会害怕、嫌弃,甚至想过他们会把我丢在一边,对我歇斯底里地大叫“你这个怪物,我们不要你了!”之类的话。不过还好,这一切都没有发生,在我说出真相的那一刻,他们紧紧地把我抱在了怀里,带着他们一如既往的温柔“没关系,爸爸妈妈会帮你想办法的。”
是的,我也是这么觉得的,我很幸福,也很幸运。不过这还是没能控制住能力的失控,我不敢触碰任何人和任何东西。无奈之下,父母将我换到了单人的特殊病房,请了口风最紧的医生和护士,希望能在了解到我真正的情况后有一定性的相对治疗。不过我还是什么人都没说,但现在回想起来这一份的胆小却很有可能救了我,即使之后我只能靠镇定剂来使我入睡。
啊对,就是镇定剂。元素能力压榨着我所有的精力,甚至是入眠,我都没办法独自做到。事情可能比你想象的还要糟糕,每当我看到一排排镇定剂排列在一起,我就会感觉到莫名的安心。
是吧,已经到了丧心病狂的程度了。那时候对我而言,清醒时才会做噩梦。不过,凡事总会有转机。有一次我发现主治医生不小心把一支笔遗落了下来,就放在了的病床旁边,照道理来说我是不会随便碰别人东西的,但是那一天我却鬼使神差地我拿起了那只笔。一些画面自然而然地汇入脑海中,不过还不至于头痛,出于好玩,我在左手上开始临摹起这些图像。当我画着的时候,一些记忆的画面就感觉变得特别单薄和轻盈,压在心口上的思绪也渐渐烟飞云散。是的,差不多能这么说吧,感觉自己就像丢失了元素能力,但是却变得意外的轻松。然后?然后我就开始画画啦!把能想到的画下来变成那段时光里必不可少的事情。
啊,不是的,也不是完全治好了。头痛状况还是频繁发生,镇定剂的供给量也没怎么被减少。直到最后那一次,我最后一次能力发作的一天。
嗯,就像兔子先生说的一样,能力爆发,头痛,昏迷,一如既往的模式,但是唯一不同的就是醒来的时候看见一只兔子玩具站在我面前,一个劲地大吼大叫,好像是要把我叫醒。
……
没有然后了,然后的故事就是未来的故事了,我的能力是回忆过去并不是预知未来呀。
还要再说点什么吗?呢么,我也很期待能听到大家的故事,不是用能力,而是听你们亲口去诉说,我会在这里等你们的,等着你们推开美术室大门的那一天。那下次见了,我未来的朋友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