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章】进行中 时间:5月16日-6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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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百年法案】之后的三十余年之后,发生了【天狐暗杀事件】,虽然是以失败告终,但暴露出了一个军方研究“人造半妖”的组织。在最近几年中由于人类世界的战争愈演愈烈,军方曾多次向天狐提出援助(主要是请求妖异参与人类战争)都被拒绝。这次事件的原因可以推测为“以人类手段进行某种示威”
重伤清醒过来的天狐,认为“人造的半妖”只是人类制造出来的战争兵器,是一种悲哀的存在,以“给予他们慈悲”为名对人造半妖进行抹杀行动。
差不多接在【http://elfartworld.com/works/89078/】后,让我暗搓搓的响应一下八乙女【【【【【。
简短的介绍一下霞的过去,算是正式上线了。等打完另外两个卡大概会再补一点序章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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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有记忆以来,她便存在于此。
这座山中,仅仅只有她。
渴了饮山水,饿了食山果、猎动物,累了就以地为床,以天为被。
就这样独自在此山中度过了漫长的时间。
直到他人的闯入,她才终于遇到了与她相似的存在。
直到这个时候她才知道—— 她是谁。
既是人类所畏惧的“恶”,亦是人类所敬畏的“神”。
她乃赤色之“鬼”。
『霞』
黄昏时刻。
人类口中的逢魔之时。
也是她进入人世的时刻。
“常世禊祓”,由天狐直管,向悲哀的半妖予以慈悲的抹杀部队。
她曾以为自己已放下对人类的憎恨,但在知晓现今的人类再一次犯下不可饶恕的罪时,怒火与悲伤再次在她的心里弥漫开来。于是在听闻此部队的成立后,她便毅然加入其中。
这也成了她再次进入人世的理由。
她或许是为了天狐大人,亦或是为了自己,但每次挥刀看起来都如同为了斩断过去一般,葬送了那些对她来说乃污秽之物的可悲存在。
戴上黑色的面具并从年轻的赤鬼手中接过了她的刀。霞看着眼前这个身形比自己高大的年轻赤鬼,她即使不去看那双眼也知道他的眼中满是担忧。
他无法阻止自己,独臂的他也无法与自己并肩作战,他只能说着祈祷的话语,守护着他们的家等着她的归来。
“祝您武运昌隆。”
霞抚摸上他右眼的伤痕,她可怜的孩子。
她唯一活下来的孩子。
“我去去就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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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头看着枕在自己膝上沉睡的八乙女,轻拂去他落下的泪。
“母亲,已经准备妥当。八乙女……已经睡着了吗?”从里屋出来的年轻赤鬼轻声问道。
霞轻点头,伸出手小心地将他打横抱起:“若来人迎接,就告诉他八乙女今日留宿家中,请明日再来。”
无法放下过去,无法舍弃与人类相处时的记忆……也无法舍弃心中最后的一丝期望。
将他脸上垂落的头发撩至一旁又忍不住轻轻抚摸过他的头发,最后终是握住了他半握的手:“可怜的孩子……”
与过去的自己几乎一模一样,皆因人类而起,为其所苦。
如果能够放下或许就不会如此痛苦了。但若是能如此简单的放下,那又怎会是痛苦之事呢。霞苦笑着,最不愿回忆起也无法诉说的记忆再次浮现。
那是她还未被称作“霞”的遥远过去。
村子里的孩子们进入了她于山中的领地,还未见到他们的身影,便已先听到了他们呼唤自己的声音。
“鬼母大人!今天我们又来了哦~!”
“鬼母大人~您在哪里啊?”
人类并不知晓她的名字,仅仅因为她养育着孩子是鬼的母亲,便擅自的称她为鬼母。而她也没有告诉人类她的名字,随他们如此称呼自己。久而久之,连幼小的孩子们都开始这么称呼她。
一切都是因为一次偶然出手救了在山中遇险的人类后开始的。
她第一次与人类有了联系。
与她完全不同的,生命短暂又极其脆弱的存在。不过是一次简单的救助,她便成了他们口中的山神。他们敬爱并相信着她是守护山、是守护他们的存在。
多么的惹人怜爱。
“在找我吗?”
“啊!发现鬼母大人了!”
发现她出现在他们面前后的孩子们兴奋的跑到了她的身边,围绕着她叽叽喳喳的说着他们的日常与冒险。她抱起了最小的那个孩子,意外的从她的手中得到了一朵小小的花。
“这个!送给您!”
孩子有些笨拙的将花插在了她的头发上,但花总是会滑落让她感到有些焦急。
“谢谢。”将手覆上小小的手帮助她将花不在滑落,“好看吗?”
“恩!好看!”
当她的孩子们被声音吸引而来时,人类的孩子们便将目标转移到了他们身上。就连她怀中的小女孩都要离开她的怀抱,去找他们玩耍。
看着鬼与人类的孩子打作一团的样子,她忍不住笑出了声。
真希望这样的日子能一直持续下去。
她曾如此单纯的期望着。然而人类中惧怕他们以外的存在的这一部分人,让她第一次知道了什么是失望。
什么是绝望。
当村中的年轻人十分紧急的找到外出猎食的她时,她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让他如此慌张的事。
“发生了什么?你怎么——”
“鬼母大人!您快回去吧,孩子们有危险了!!村里的大人们觉得孩子们将来会威胁村子,要趁您外出时铲除他们!!”
听着年轻人的话让她扔下了手中的猎物立即向住所赶去,她从未如此担心与慌张过。
她不敢相信那些温柔的人类会做出如此残酷的事,一直以来她与人类不是相处很好吗?但她看着那个赶来通知她的年轻人的双眼,她又相信他没有对自己说谎。
在心中暗暗祈求一切都只是误会的她在冲进屋子的那一刻,便看到了最残酷的景象。
染上红色的房屋,手持武器的人类,以及——躺在血泊中,她的孩子们。
无法接受这个景象的她后退了两步,摇着头拒绝着这个现实,双脚如同被钉在地面上一般,无法动弹。
“没想到居然回来了,一定是有人去通风报信了。”
“趁这个机会干掉她吧。”拿着武器的人类一边窃窃私语,一边靠近几近崩溃的她。
“危险!!!”
温热的血液溅在了她的脸上。
刚才来通知她的年轻人此时在她身前倒下,红色的血染红了地面。
“啧!碍事的废物。”
这就是人类。
在这一刻想起同族对人类的评价,她突然明白了同族为什么厌恶人类的理由。
她抓住了朝自己挥下的锄头,不过稍一用力,木头便在她手中折断。伸出手抓住了人类的脑袋,不过比刚才力道更大一些,人类的脑袋便在她手中碎裂。
松开手,碎骨、皮肤、脑浆与血从手中跌落于地。她看着地上的人类尸体面无表情。
啊啊、人类真的很脆弱呢。
见同伴这么简单的死去后,余下的人类感到了恐惧。同时也意识到了这个原本十分和平,总是慈爱的对待他们的鬼母大人的另一面是何等——令人恐惧的强大。
有人后悔,也有人认为自己所做的是正确的。
因为鬼是如此恐怖的存在!总有一天会威胁他们的生活,必须要尽早消灭才是。这么想着的人类仿佛忘记了刚刚惨死的同伴,挥起手中的武器向鬼袭去。
活着回去的人类如同疯了一般的在村中大喊着“鬼母大人发怒了”,并将发生的一切告诉了毫不知情的村民们。
自那日起,她便成了人类畏惧的对象。
在埋葬孩子们与那些人类的尸体后,她还是相信着大部分的人类就是她所认识的人类。这件事以后一定不会再发生。然而在之后的数百年间,她一次又一次的经历着这样的悲剧。
但就算她仅仅只救下了一个孩子,她还是愿意去相信人类的美好。
直到被她抚养长大的人之子死于同样为人的他们手中时,这份对人类的爱终究化作了恨。
她成了人类口中的“恶”。
她也不再相信任何人类。
♦什么?语文老师?是吃的么?
♦第一次腿企划,有点茫然。
♦暗搓搓拽了邮递员先生互动,OOC了求轻pia。QAQ
♦感觉自己把自己写的都要OOC了,生无可恋。_(:3」∠)_
♦话虽如此,也是认真地憋了很久才憋出来的文(???,请多指教。
<零>
清晨,泽野家。
“哥!!!!!!!!!!!起床啦~~~~~~~~~~~~”纸门被唰——地推开,泽野英快步走进了房间,蹲下身,把地上的一坨被子干净利落地掀起、抖开。“哥,你再不起来就没早饭吃咯。”
“唔……”泽野苍揉着眼睛,跌跌撞撞地站起来。【还是好困。】
“干净的制服放在那了,快去洗漱吧。”
“……嗯”
整理好床铺的泽野英来到餐厅,已经换好衣服的泽野苍坐在餐桌前,小口小口地喝着味增汤,听见脚步声后抬起头,看了眼泽野英默默地递出一把梳子。【梳头。】
“哥,我和你说了多少遍,洗过澡要等头发干了之后才能睡觉。顶着湿头发睡觉不仅对身体不好,而且第二天还会乱糟糟,打理起来很麻烦。”泽野英絮絮叨叨地接过木梳,认真地梳着哥哥的一头卷毛。
皱着眉把喝掉一半的味增汤放下,泽野苍拿起筷子,戳着米饭。【洗完澡太困了,躺在软软的床铺上不小心就会睡着。】等泽野英梳好头发,停下动作时,泽野苍终于放过了可怜的米饭,抬手摸了摸已经无比顺滑头发,轻轻地说了声谢谢。然后起身。
泽野英看见桌上全部剩了一半的早饭,无奈地叹气:“哥!你不能这样!浪费粮食是可耻的!你还是小孩子么?怎么这么挑食!”
泽野苍的身影顿了顿,“我出门了。”【咸咸的,不好吃。从早上开始吃甜甜的食物才是生活啊。】
“大早上就吃甜的,你会困一整天的!”泽野英不死心地追出来说到,回答他的是关门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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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真好,想回家睡觉。】巡逻中的泽野苍走着走着就停了下来。【悄悄地发会呆吧。】
“呜呜呜呜呜呜~巡警…大…叔……”一个小小的身影跌跌撞撞地扑了过来。泽野苍下意识地抱住,摸到一手绒毛。举起来,就看到一个有着狗狗耳朵的男孩,大大的眼睛里不断地掉出泪珠,鼻子里还冒出了鼻涕泡,背后的大尾巴蔫哒哒的垂着。
泽野苍看了十几秒才认出他,是这条街上那个叫友也的小孩,最近刚刚觉醒了半妖。【毛绒绒的还挺可爱的。】
“大叔……为什么……我会有尾巴和耳朵?”友也睁着溢满泪珠的眼睛疑惑地盯着泽野苍问到。
“……很多人,都有。”最近觉醒半妖的人越来越多了,虽然并没有到很常见的地步,但是走在路上还是偶尔能看到呢。
“可是一起玩耍的小伙伴们都没有!只有我一个人这样!分明!父亲也是没有的!”友也的手紧紧得拽住泽野苍的制服。友也只有父亲,据说母亲在生下他之后,身体虚弱没多久就去世了。友也的父亲看起来完全是个人类,或许他的母亲是个半妖,所以他才会觉醒吧。泽野苍轻轻地摸了摸友也的头发,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他,半响憋出三个字:“不奇怪……”
友也并没有因为这三个字而开心起来,依旧小声地抽泣着。泽野苍无奈地把他抱起来,说到:“回家吧。”友也依旧没有回答,只是把脸用力地埋进泽野苍的颈间。
泽野苍停顿了一会,认了认路才迈开步伐。然而才走到一个丁字路口,又是一个身影扑了出来,泽野苍只来得及辨认出是个男人,为了避免怀里的小孩被撞到,连忙抱紧友也躲闪了一下,那个男人便一下子扑倒在地上。
还没等泽野苍回过神来问是谁,男人便自己一下子跳了起来,嘴里喊着:“有没有看到我家孩子?”
“……父亲。”友也听到声音,终于抬起了小脸,不安地看向男人。
“友也!”友也的父亲叫着男孩的名字,又急忙忙地扑过来,泽野苍忍不住后退了一步,男子这才注意到他。“巡警大人?!是你找到我家孩子么?太感谢您了!”
泽野苍看了看摔得一身狼狈的男人,又看了看还是紧紧拽着自己的男孩,没忍心把友也递给张开双手的男人,轻轻地回了句:“不用谢。”
男人伸出的双手僵了僵,无奈地笑了下,手抬起来摸了摸友也的头发:“友也?怎么了?”
友也的耳朵抖了抖,并没有说话。
男人捏了捏友也的耳朵,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只得求助得看向泽野苍。泽野苍接受到男人的眼神,愣住了。想了想,又是干巴巴的三个字:“不奇怪。”然后轻轻拍了拍男孩的手,让他松开,接着把他递给眼巴巴等在一边的男人。
男人小心地接过友也,摸出手帕仔细地替他擦掉眼泪。他已经从巡警大人说的三个字中猜到了些什么,把小脸擦干净了一些,才柔声说道:“友也,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你母亲是什么样子么?你要不要看看?”
低头哽咽的男孩立马惊讶地抬起头,“…嗝…当…当然嗝。”
男人笑了笑,从怀里摸出一个布袋递给友也。友也期待地打开了布袋,里面是一张相片。年轻的男人穿着礼服站立在一张椅子后面,而坐在椅子上那个穿着白无垢的女人,头上并没有戴着头巾,头发只是简单的挽起,露出了两边毛茸茸的耳朵。
友也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盯着相片。男人伸出手指点了点女子的耳朵,笑着说:“看,你是和你母亲一样呢。她也有一个大大的尾巴,只是被礼服挡住了。”
“…嗝……为什么?…为什么母亲会是这样?”
“因为你的母亲是个半妖啊。”男人皱了皱眉头,思考了一会才接着说:“虽然,现在半妖并不没有很常见,但是并不是奇怪的生物哦,他们和普通人也是一样。你看,你的母亲是不是很美?你母亲要是看到你这样,一定会很开心的,因为你继承了她的血脉呀。”
友也愣愣地,没有说话,只是用双手捧住相片,贴到了自己的胸前。男人见他这样,似乎暗暗地松了口气,然后抱歉得看着泽野苍:“巡警大人……真是麻烦您了。”
泽野苍面无表情地说着:“不用客气。”转头看到友也时,眼神不自觉地柔和了些,抬手又摸了摸男孩的头顶,然后才转身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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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噜噜……”继续着巡逻之路的泽野苍大人,不得不又一次停下脚步,有些烦恼地看着自己的肚子。【怎么还没到午餐时间?】
身后由远及近传来一阵咯噔咯噔的声音,听得人耳根发酸。泽野苍皱着眉转身,看到那个叫鹿沼光的邮递员摇摇晃晃地骑着车过来了。看到站在路边的人影,鹿沼光紧张地按起了车铃。泽野苍看了看,明显不会撞到自己的自行车,并没有挪动自己的脚。然而,鹿沼光在经过时,控制不住地一歪,泽野苍眼疾手快地伸出手,却还是被撞到一下,而且那辆自行车也正好倒在了泽野苍的脚上,泽野苍眉头皱得更紧,一张脸拉得老长,似乎还冒着冷气。
鹿沼光慌忙地挣扎了下,让自己站稳。连声道着歉:“对不起,对不起,巡警大人!真是对不起。”又看到撒了一地的信件,连忙蹲下身捡拾。
泽野苍盯着他看了一会,终于忍不住,自己弯腰把倒下的自行车扶起,然后蹲着帮忙捡拾地上的信件。【今天怎么总是被扑?这是对我浪费粮食的惩罚么?我错了,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吃饭的。对不起,小英。】
终于把信件全部装好后,鹿沼光站起来后还是停不下来地道歉。泽野苍刚想说没关系的时候,肚子却先一步的发出声音。
…………………………
鹿沼光呆呆地看着泽野苍,泽野苍立马转身就要走。却被人拉住了衣角,他回头一看,鹿沼光连忙又缩回了手,小心地从怀里掏出一个手帕递过去:“巡警大人,要是不嫌弃的话,请吃这个吧。”
泽野苍虽然很想拒绝,可是肚子不争气地再次发出抗议。板着脸接过手帕,泽野苍掀开一看,是一块牡丹麻薯。可能刚才摔倒时压倒了一下,麻薯外裹着的芝麻粉掉落了一些,形状也变得有些奇怪。
鹿沼光看到了忍不住说道:“这、这是之前给一个老奶奶送信时收到的谢礼。”
泽野苍捏起来,咬了一口:“很好吃,谢谢。”【甜的!!!!!!!!】
“不、不用谢。”鹿沼光似乎有些害羞,地下了头,却忽然看见泽野苍的脚边还有一封信。“巡警大人……”
泽野苍吃完了麻薯,舔了舔手指,顺着鹿沼光的视线看到了那封被自己不小心踩住的信。连忙蹲下,捡了起来,信封上已经被踩出了小半个鞋印。泽野苍伸手拍了拍,却只让鞋印变淡了一点点。目光扫过信封上的字:“笹……舟……咖啡馆?”
接收到巡警大人疑惑的眼光,鹿沼光也有些疑惑:“巡警大人,这是前几天在街角新开的店呀,你不知道嘛?”
【哦,街角那个洋房么?居然有人搬进来,还开店了么?】泽野苍微微点了下头,把信封递给鹿沼光:“抱歉,脏了。”
“没关系,那家店的店长很好说话的,等下我会认真地道歉。”鹿沼光笑着安慰了一句,“巡警大人有空的话,可以去光顾一下呢,店里的茶点很不错哦。对了,还有一种叫咖啡的饮品,巡警大人应该会喜欢,很适合您。”
泽野苍认真地在心里记下来,然后点了点头,告辞了。
几天之后,泽野苍兴冲冲地去光顾了一把。当他满怀期待地喝了一大口据说很适合自己的咖啡,然后决定再也不相信那个小邮递员说的话了。【虽然茶点是很好吃。】
泽野苍强忍着没有把咖啡吐出来,咬了几口茶点压下嘴里的苦味,然后自认为很隐蔽地把咖啡推倒了离自己最远的地方。却不知道,自己的脸上微扭的表情和推开杯子的动作,都被站在不远处的一个人看到,然后露出了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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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苍,快帮我把这些花都搬进去。”
泽野苍听到喊声,一个激灵从迷糊中醒来,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才慢慢地起身走到店外。这家花店是泽野苍父母开的,他有大半的休假时间都是在这渡过,虽然嘴里说着是来帮忙,其实大部分时间都是躺在角落里的那张摇椅上打盹。花店里那种若有似无甜丝丝的香气,泽野苍很是喜欢。
把新到鲜花都小心地码放在一个个水桶中,泽野苍打了个哈欠准备继续窝回躺椅上。
“哥!哥哥!”泽野英却并不打算放过他,“哥,你不要一休息就像没骨头一样好不好?这样会长赘肉的,而且对身体不好,你要多动动。”
【我刚刚有帮忙搬花啊。】泽野苍不想理这个老妈子一样的弟弟,把头转向另一边。
泽野英没有放弃,几步走过来将软绵绵的泽野苍拉起来,然后塞了一捧花给他就把人往外推:“今天笹舟咖啡馆的人没有来拿预定的花束,你去送一下吧。这些花是要用来装饰咖啡馆的吧,去晚了可不好,耽误人家做生意。”
泽野苍无奈地叹了口气,认命地迈出了步伐。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