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由国王们主宰的世界,
君主与国王们的交流与日常,
亦或是非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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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王企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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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实在是太多废话了,该写的到没写到多少……。
大型连续剧菜鸡互啄我能写一百集(。
背景补完,一些看起来有违和的点也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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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从前一样,每天早晨路德维希仍然到格哈德的房间里和他一起喝咖啡,可是格哈德渐渐对这样远离争斗、放松身心的生活感到厌倦了,因为他觉得自己的作用在这里没能被发挥出来,而且在浪费生命。
格哈德和路德维希相处时,总是微微笑着。但与其说他是感到愉快而微笑,不如说是出于对路德维希的礼貌而微笑。每当她讲一些奇闻异事,尤其是别国的传说和风俗时,他就面带讥讽地说:“哦,对,对。”
有一天早晨,格哈德终于说:“您为什么总是同我说这样的话?别人这样就算了,可您不能说这些。说句毫不客气的话:您正在浪费我的时间。我想,我们只该作为合作的盟友交流。”
下个瞬间,路德维希从他的话里领会到他的指责,然后彻底被激怒了。她完全不顾礼节的大声说话,声线因为激动而颤抖着:“你太过分了!格哈德,不要总把别人对你的善意当成是尖锐的敌意。我们不光是为些虚名而活,应该是为了生活本身而活,且希望过得朝气勃勃而美满幸福,希望作为一个有趣的、有高尚情操的人而活。”
“好一个尖锐的敌意!我们还有什么可谈的。我对您坦诚相见,可听到您的话后我感到很痛心。”格哈德继续讥讽的微笑着,“我的生活已经不正常了,但是不会给除了我以外的人带来坏处。我只想抓紧我的生活,做我想做的事。……我相信如今发生的一切都是有目的的,也是必然的。”
格哈德明白个人幸福、乐趣这些东西对于他这样一个多病的人来说,根本只是无稽之谈。而格哈德面前这个从一出生就受尽万千宠爱的掌上明珠,一向是路德维希公国的福星。她的生活顺风顺水,在她得到公爵爵位后,更是在这国家拥有呼风唤雨的权力,拥有旁人无法想象的财富,她想要的都会送到她的面前。
因此路德维希根本不会理解格哈德此时的想法,也不知道他正备受焦虑和自尊受挫的煎熬。别人——包括他十几年的、关系亲密的挚友——关心他,保护他,用爱怜的目光和话语安慰他,只是因为他很可怜、看起来已经半只脚迈入黄土。但格哈德向来不需要这些可恶的同情,他甚至对路德维希说了平时绝不会说的重话:“走开,别来打扰我”,而对方则绷着脸,怒气冲冲的跑出了他的房间。
路德维希和格哈德两个人这种针锋相对的气氛持续了一整天。迦亚先是埋头于自己的工作,可是后来她也觉得无趣,并对那两人之间弥漫的闷闷不乐的心情感到不自在了。她决定出面调解,消除这种令人不愉快的隔阂。
路德维希起初绷着脸闷闷不乐的在房间里踱来踱去,不住的叹息。她的步子细碎而急促,高跟靴踩在地上的声音在房间里回响。后来迦亚来了,她们就一起坐在沙发上喝茶。
迦亚理着她的头发,用恳切的语气安慰路德维希说:“你不要一个劲的生气,这可不好。尤其是可以说他与你是最亲密的,他对你说的气话,你可不要当真。”
新一季的订单从各国寄来,偏生前不久在西边多个小城邦的政变中卷入了太多的商会伙计,现在正是最忙的时候,所有人都应接不暇,似乎谁也没有一点空闲。被派出来处理商队遗留问题的格哈德被从两地寄过来的文书弄得筋疲力尽,他总说自己快要被神经痛撕裂成几块,不如把他的大脑挖出来才好。他由于不停的工作,精神处于一种紧张、暴躁的状态,路德维希和他最亲近,于是它冲着对方就爆发了。
“我听到的尽是一些伤人的话。我没有对他说什么……他却这样对我,何必呢!”路德维希表情肃穆,紧握着拳头,仿佛真的遭到什么可怕的灾难似的。其实她的痛苦并不严重,可是她却显得非常难过,因为格哈德对她说了叫人伤心、令人气愤的话,这在他们之间的关系里是不该有的。迦亚抚摸着她的肩膀,握住她的手安慰好友,仿佛在她们两人之间,迦亚才是那个更为年长的长辈。
路德维希总是有些莫须有的冲动,情绪容易激动。她每说一句话,总是会助以脸部表情和手势。她向迦亚抱怨国内乱七八糟的局势,抱怨格哈德那个令人感到不适的冷嘲热讽的表情,并叹着气请求迦亚设身处地为她想一想。“他觉得我是个只会玩乐的人。好吧,他说得对。不然我还会什么呢!”路德维希站起来,飞快的走了。
过了一阵,当迦亚听见格哈德离开房间、朝花园里去的脚步声时,看到他还是一副板着脸的模样。但是迦亚发现他换了对黄色碎钻耳钉,就知道他的态度已经软化下来了。随后迦亚跟着他走进花园,看见路德维希和格哈德在绿茵道上并排走着。黄昏的阴影笼罩着林园,他们仿佛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似的,躲在阴影里说些温情话。
等到一切都准备好以后,迦亚一行人朝着奇美拉的首都启程了。他们坐的马车非常宽敞,四周挂着镶有金边的藏蓝色绸带,窗外红日悬空,喧闹的人声使得第一次出远门的格哈德仿佛置身于欢乐的幻境中。
而迦亚则好像始终对这段旅途提不起兴趣。迦亚似乎生来就没有女人独特的爱美、爱玩的天性,她不喜爱盛大的排场和华丽的事物,只热衷于看别人在自己面前玩弄权术、勾心斗角的丑态。在她当政的几年里,她出于仁慈废掉了死刑,然而,她又把被控与阴谋案有牵连的大臣削去官职,扔到竞技场,使他们被野兽分食。
人们在领教过这个女王的手腕后,纷纷认为她是利斐利里最难了解和笼络的君主。她的性格反复无常,且只在心血来潮时亲理朝政,这使得利斐利政场上那种令人难以置信的混乱局面变得更加混乱。
实际上,在迦亚看来,政治不过是一件自然而又快活的活动,在暗中运筹帷幄,更能轻而易举的控制那些尸位素餐的权贵,督责他们,让他们俯首听命。朝臣们对她望而生畏,而靠近权力中心的王公贵族则对她不屑,他们在表面上毕恭毕敬,而在内心深处,他们却对女王抱有怀疑。
前不久,她最得力的助手萨尔瓦多兄弟从边境小城平乱归来,并向她提交了些被密探和斥候截获的信件。这些来往的信件中提到过女王的异性同宗、一个叫维拉的男爵和边境的领主保持密码通讯联系,并控制了当地超过半数的士兵。这样做是有损宫廷利益的。
维拉男爵在收到消息后逃离了宫廷,但在国境的关口却没有收到他出现的消息;那个领主在严刑下始终没有吐露真相,也没有出卖任何人,这使得迦亚在追查中途碰了壁。
突破需要一个机会。而她迦亚如今离开宫廷、前往异国就正是个不可多得的机会,她带走了太多侍卫和近臣,这或许能让维拉男爵稍微放松警惕。萨尔瓦多正拿着刀等候反叛者出现,终于在前天送来了好消息。在迦亚隐秘的操控下,利斐利宫廷的格局正在发生改变。
下午两点,由三十辆马车组成的浩荡队列终于到达首都,停在奇美拉女王下榻的宫殿的台阶前面。从迦亚从利斐利启程开始算起,已经过去了整整半月。她即将见到奇美拉传说中神秘又美艳的女王基麦拉了。
骑士长瑞莫尔在门口接待了他们,并对迦亚表示欢迎之后,就请他们去拜谒女王陛下。迦亚穿了件蓝色和银色相间的、系有绸带的宫服,一头长发梳到左边,发间的银环闪耀着光芒。穿黑色礼服的路德维希和格哈德跟在她身后,用含蓄的眼光打量这异国的宫廷。
尤其是格哈德,他把目光放在在前面引路的瑞莫尔身上,因为他先前从斥候那里听到有关这个男人的信息,知道他是从别国逃亡到奇美拉的流浪者,出身不明、如今却身居高位的骑士团团长。格哈德想,这样的人能够得到奇美拉宫廷的青睐,他必定有足以吸引人的品质。格哈德回忆起有关瑞莫尔暴力行径的传闻、和对方那张显得有些女气的脸,忍不住挑了挑眉。
当瑞莫尔带他们穿过一间间相互连通的大厅、来到宫殿的接见厅时,迎面的一扇双扉大门打开了,奇美拉的曼陀罗女王出现在他们面前。这是一位修长、漂亮、年仅十三岁的女孩,穿花纹繁杂的长裙,两手交叠,仪态优美。
迦亚第一眼看到的则是站在基麦拉身旁的、身材更为高挑的长发男人,和他那只红色的眼睛,知道这就是奇美拉的首相,真正掌握大权的人。在利斐利,颜色鲜艳的红色眼睛受上流社会的喜爱,因为人们相信这是最接近死亡和真理的颜色,它的存在是必要且神圣的。尽管在其他国家,红眼多被指认为不详异端的标志。
迦亚在心里暗暗惊叹奇美拉首相像宝石一样的红色眼睛,面带微笑对基麦拉表示问候,感谢她的盛情邀请,并介绍她身后的是利斐利的图卡南方伯和路德维希女大公。路德维希抬眼望向站在不远处的基麦拉,躬下身用最优美的姿态向她行礼。
看到他面前的这些景象,格哈德觉得自己光靠声音和文字所填补的世界观渐渐变得鲜活起来。他的心中对这异国的宫廷充满了艳羡,因为他从来没有见识过这样穿着绮罗锦绣的男男女女们,同时,他也清楚的知道奇美拉会是潜在的合作对象,或是麻烦。
他善于用天赋得出对自己有利的最优解。格哈德可以坦诚的说,命运给予他的才智弥补了他身体上的缺陷:一切有关人的本质和性情都逃不过他的眼睛。利斐利宫廷目前还没有与奇美拉建交的想法——不然他作为外交官的兄长一定会跟来——但谁敢保证以后仍然没有呢,迦亚向来随心所欲,捉摸不定。
路德维希看格哈德垂下眼时的模样,就知道他的心思开始活络起来了。他们的算盘怕也是打的一样:首相不好搞,尽量不要以个人的名义和他接触,可以的话不要与他为敌。至于奇美拉的女王,小姑娘才十三岁,她在这个年龄所显露的野心和城府在未来能使奇美拉称霸一方,但不是现在。
在路德维希眼里,这个女王只是个没成年的小孩,或许她有些投巧的小聪明,但她的情绪和思想在擅长察言观色的利斐利贵族面前仍然无处可藏。还有那个一边眼缠着绷带的骑士长。路德维希认为,他看起来像个冲动的好事之人,因此没有对他投以太多的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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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注释,屁话来凑x
利斐利内部政斗不断(参考拜占庭),能在里面混得如鱼得水、爬上高位的贵族心肠比煤炭还黑←这点只在某些细节里体现
姓氏代表身份,且只能够单向继承。路德维希继承公国,所以她叫‘路德维希女大公’,她的后代能冠路德维希姓,但她兄弟姐妹的后代则不行
格哈德不继承公国,封地为图卡南,叫‘图卡南伯爵’,他的后代冠图卡南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