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由国王们主宰的世界,
君主与国王们的交流与日常,
亦或是非日常。
详细企划介绍请参照公告中“国王企划说明书”企划中途也可随时加入,欢迎各位新王的到来
国王企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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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忆之国
嘉戴诺
卡欧蒂斯
乌尔
帕拉易索
拉律纳
利斐利
萨麦尔
欧斯厄普洛
奇美拉
……”
“以上就是要与我国结盟进攻位于希姆顿的祈母教的各个国家,陛下。”
“嗯,好多啊?”马隆嘴里还塞着半块没嚼完的曲奇“那我是不是只要让鸠磷一个人去就可以了啊?”
(那样也太没诚意了吧!!)
相当艰难地把这句话咽下肚,士兵缓缓开口道“鸠磷鸠晨两位阁下和出征的队伍已准备完毕,随时可以前往希姆顿。”
“哦,对了,带上他”马隆指了指一旁的多纳兹
“这位是……?”
“……我弟……啊不不不,不是,我是说,他叫多纳兹,我和幸从地下街捡来的,长得跟我挺像就习惯性喊他弟弟了。你看是挺像的吧?哈哈……”
马隆的言语显得有些慌张,但他正努力使自己平复下来。
“陛下喜欢到处带人回来的习惯还是没变啊。”
“啊哈哈哈哈……习惯嘛。”
挠了挠头,马隆在心里松了口气。
(要是暴露了的话,怕是得被查个底朝天吧。)
(我的家庭,克里斯特家先祖的事。)
想到这里,马隆不禁开始怀疑多纳兹回来的真正目的。
王位?报复?无论是哪一个只要说个慌就可以轻易达成。
只要说个慌,把自己推下深渊就可以了。
“啧……”
捂住了隐隐作痛的左眼,将眉头紧皱成一团。
“陛下?”
“我没事,过会把多纳兹安排进队伍里,还有……”说到这里,马隆从一旁的抽屉里拿出了两封信,递给面前的士兵。
“把这个给鸠磷,路上小心。”
“明白了,请陛下放心。”
行礼,然后带着一旁安静如鸡的多纳兹离开。
“哈……其实我也很想去希姆顿玩啊。”半晌,马隆带着些许怨气的声音出现在房间里。
起身走向不远处的镜子,在它面前停下了脚步,注视着镜中的自己。
“……”
轻轻掀起覆盖住左眼的刘海,狰狞的烧痕和火似的红瞳出现在镜面之中。
“要是被发现的话,可就不只是被推火山口祭天那么简单了吧。”
自嘲般地笑了笑,将头发理好回到座位上,屋外的风景透过玻璃窗映入眼帘。
灰色的天空,人来人往的街市和隐约可见的火山。
(库蒂,你在那边能看见吗。)
「一场有关商贸的王国之间的聚会将在世界中心举行。」
当这个消息穿过层层城墙和帷幔,到达利斐利娜尔思女王的宫殿里时,宫廷议事厅里正在进行内阁每月一次的会议。
经过首相一系列的改革,利斐利的手工业和农业得到了较大发展,一些新的技术和工具得以在生产中运用。但无论如何,这个成果始终掌握在各类大小贵族手中,落后的边境城市每月能够承担的税额依旧不高。首相格拉伊决心改变这个尴尬的现状。
“如您所见,在规模较大的城邦中有不少奴隶主,他们不会愿意为提高奴隶的工作效率而额外花费一笔钱财;至于较为落后的边邑,奴隶的数量相对较少,平民自给自足劳作,他们愿意购置新的工具,可这并不能给税收带来多少提升。”财政大臣埃斯波西托一页页翻着账本,并把头转过去,对着坐在正中央的娜尔思女王挑挑眉,“而且我还收到了来自女王的文书,上面说需要一笔拨款建造在王都建造斗兽场,还要从外国购入些巨型猛兽。”
议事厅完美的展现出了利斐利最喜爱的元素:对称。诸位内阁大臣环绕着长桌依次坐在两边,神情各异。
“不要对此太过紧张,埃斯波西托,”女王用无所谓的态度说:“关于建造斗兽场和购置兽类,我会以我个人的名义拿钱充入预算;而在奴隶市场挑选和购买奴隶,这本来就是日常的开销,不值得你大惊小怪的。”
坐在长桌末位的大法官科勒小声嘀咕:“看来她之前养的都已经死得差不多了。”
“怕是以前的都玩腻了,觉得还不够尽兴吧。”外交官格哈德悄悄接过话头。
“不,财政预算里支付不起额外的奴隶交易了。”格拉伊扬了扬手上的文书,并伸手指着盖在上面的火漆纹章,慢条斯理地说:“根据上半年已经安排下来的日程规划,十八艘大型货船已经造好一大半,同时也在南都开设了新的贸易港口。”
军事大臣路德维希一边摊平自己的手掌摆弄长指甲,一边说:“因此我们需要建造新的瞭望塔,还有增加驻扎海岸线的常备军的数量。我们是不会同意您继续往奴隶和阉伶身上砸钱的,大人。”
坐在末尾的两个人仍然在讲着悄悄话:
“还有阉伶?我从来没有听说过女王陛下有听唱诗班乱吠的爱好。”
“谁知道呢,不是说她喜欢的是漂亮的女性吗?”
“我看那些小男孩穿上裙子也差不多了。”
“这种趣味也真是有够糟糕的。”
以首相和财政大臣为首的内阁诸臣都是在治理国家方面颇有建树的人才。他们愿意帮助合法的原继承人登上高位,并为娜尔思女王效力,但对迦亚本人却没有多少敬畏之心。在内阁看来,这个年轻的女王仍然天真任性,难以独自一人担当统治国家的重任。
迦亚对此感到有些苦恼,她想向内阁展示自己的能力,却总是找不到一个合适的机会:每次内阁会议最后总会变成诸臣对女王诏令的询问和确认;而应对各类状况的有关民生的新举措,大部分则是通过内阁内部持续的商谈来找到最佳答案,迦亚能够插得上话,提出大家都认同的方案的次数屈指可数。
在大多数情况下,作为最高统治者的女王只需要在文书在盖章签字。即使想要改变这个倍受牵制的状态,迦亚也没有内阁诸臣那样聪明的头脑。至于罢免内阁,以女王的权威行事,那是更加不可能的事情。真正为利斐利抛头颅洒热血的是内阁,而不是这个安逸享乐的女王。
“还有一件事,”格拉伊翻开自己的记事本,看了好一阵才开口说:“在拉姆塞尔起义的奴隶部队被镇压以后,虽然派了一个将军去,可还•是出了一点小意外。”他加重了某个词的读音。
拉姆塞尔正在建造阻挡风沙的石壁城墙,为此召集了大量的奴隶进行劳役,其中有一部分为亡国的俘虏们。可是他们能够找到机会组建成临时的部队,和当地驻扎军发生纷争,并且在将军派兵镇压下来以后很快又在同一个地方燃起火种,这是让所有人都感到惊讶的。
迦亚在首相的注视下开口:“这件事我也略有耳闻,并且已经将萨尔瓦多派去了,相信他很快能够解决。”
议事厅里又窸窸窣窣传来了谈话声。
“虽然传到王宫里的报告文书上写将军府邸遭受贼人光顾,而导致地图的失窃,但实际上是将军家的厨娘,被那个奴隶部队的首领迷得神魂颠倒……”
“爱情使人盲目。”
“或许平民之间更容易产生愚蠢的爱情吧?”
“你想想看,我们的女王之前不也--”
他的话刚说到一半就被冷冽的女声打断了:“闭嘴,格哈德,你真的很烦。”女王板着脸对他说。
格哈德则眯起眼睛,冲对方吐了吐舌头,然后移开和女王对视的目光,不再说话了。
“我们不是有禁止平民和奴隶通婚的法律吗?”女王问首相。
“是的,所以他们私奔了,然后在快穿过国境的地方被斥候当场击毙。”
内政大臣拉姆齐听到这话以后把眉头皱成一团,他不满地以手握拳敲打桌子说:“怎么能够把人杀死呢?本国的律法里从来没有死刑一说。”他说出这些话不是出于人道主义,而是因为他认为直截了当剥夺罪人的性命实在是太过可惜,不能彻底用光奴隶应有的价值。
“得了吧,知道您心系民生,可别一副哭天抢地的模样,”路德维希嘲笑道,“奴隶人口数量快赶得上自由民的一半了,死一点也不会怎么样的,拉姆齐。”她亲切地叫拉姆齐的名字,这让对方感到有些不快。
闭上嘴的格哈德先是侧着头扫了一眼他的同僚们,然后又抬起眼看了看脸色阴晴不定的女王,脸上带着轻快的笑容。他突然站了起来,一只手撑在桌面上,另一只则举起一个被火漆封好的信封,然后用食指和中指拆开封章,把里面的信件展现在众人面前,并激情洋溢地说:“好啦,我亲爱的伙伴,先前我们收到一封联名信……大家来讨论一下关于‘聚会’的事情吗?”
在去奇美拉前先意思意思来一场菜鸡互啄
拉女王的伙伴出来提升一下存在感(
大家记得看金肝衔尾的表演哦(n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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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姆齐夫人的沙龙里宾客满堂。
“我真是受够隔壁那个宗教狂热国了,每走一趟都要听那些异教徒乱叫一番,”年轻的拉福尔伯爵耸耸肩,“什么乱七八糟的神王、光明,听起来真恶心!”
伊达夫人摇了摇香扇,悠然答道:“只要他们的教徒不跨过国境格纳达,无礼的声音就不会传到死神切尔滕大人的耳边。若他们不识好歹,那我们也不用客气。”
“但是遇到黄色衣服的女人,一定要热情款待!”男人们怪笑道。
发现话题往低俗方向发展,女主人拉姆齐夫人趁势出来转移话题:“盲目的教徒确实令人烦恼。谈些高兴事吧,朋友们,娜尔思女王的马车到这边来了,听说她要在萨格拉教堂住上几天。”
康斯坦男爵翘起腿,冷笑了一声道:“可是西边那个病秧子也跟着来了,真是晦气!”坐在旁边的他的夫人悄悄拉了拉康斯坦的衣服,示意他适可而止。
格哈德家的幼子在全国扬名在外,不仅是因为他的殷实身家。他从小在珠宝堆里被养大,享受最好的生活和教育,却总是喘气、生病,面容憔悴,看起来弱不禁风。照路德维希的说法,他“像个可怜的未成年的姑娘”。
路德维希说出这话来并不令人惊讶。她心直口快,无所顾忌,甚至还当面戏称格哈德为“格哈德小姐”。现在她正懒洋洋的坐在沙发上,边打牌边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其他贵族小姐们聊天。比起严肃的政治话题,她更喜欢讨论研究时下最流行的衣服搭配——公国从外地购买的布料和装饰足以让沉迷华服、精心装扮的女人疯狂。
路德维希是沙龙的焦点,也是全国上流社会中的绅士淑女的梦中情人。她面容姣好,身材匀称高挑,擅长骑射和剑术,思想开放,贵族们都喜欢和她来往。更重要的是,她拥有让令所有人神魂颠倒的地位和家财。
此时,她从手上的牌组里抽出一张牌放在桌上,对女友笑道:“再打一局?反正我正得了空闲,时间还早。”还没等她的女友搭话,沙龙外的门童突然报出了一个理应不出现在这里的名字。路德维希抬起头,看见一个黑色的身影出现在玄关。
“想不到您正‘得了空闲’。”那人把手背在背后,迈着阔步走进来。他身穿一件镶金边的黑色长袍,看起来与沙龙格格不入。他棕色头发被梳到两边,修长而锋利的眉毛、挺直的鼻梁、抿成一条直线的嘴唇和瘦高的身形让他看起来充满威严。
这个高傲矜持的青年用那对不太温柔的眼睛略略扫视了一圈沙龙里的贵族,也没有向任何人行礼问好,最后把视线停留在正斜靠在听众沙发边缘的路德维希身上。
“路德维希,您可真是令我心生厌烦。”沙龙里弥漫着香薰焚烧后的味道,格哈德对大厅内浓烈浑浊的气味感到不适,他侧过头掩着嘴咳了几声。“我看,您今天就是想用您的卑鄙来使我吃惊。”
路德维希答:“我可没有这样。我一向大方、做事光明磊落。”
“您把您的怠惰和轻浮歪曲为美好的品性,即是您不是出于有意,说的话并不是您所想的,我还是认为您做了不妥当的事。”格哈德的眼睛微微眯起来,脸上呈现出一副讥讽的表情——这是他年深日久养成的习惯:对一切他不屑的人或物保持傲慢的态度。
路德维希被他的神态和话语激怒了。站起身,走到他的面前,用高傲的声音问:“坦诚的说吧,我又做了什么令你不快?以至于你对我恶言相向?”
拉姆齐夫人在这时出来打圆场,她用亲昵的语气安抚格哈德,仿佛他只是一个平凡小辈:“稍安勿躁,先生。坐下来好好谈吧。要来一杯热可可吗?”
可是格哈德丝毫不领情,他侧过头看了一眼这个局外人,心想她竟然想要干预起自己的事来了,这点使他感到受侮辱。他说:“没有您的事,请走开。”
王都的沙龙里尽是一群讨人厌的死狗。这些暴发户靠倒卖外国的香料和人口起家,装模作样的捏起腔调,模仿贵族的言行举止,挤身上流社会。可下等人就是下等人,他们身上流淌着的低贱血脉,热衷于谩骂自己生在这个平和时代,让他们显得过于无所事事,只能嘲笑这个世界:知识分子都是些无用的低能儿,人们头脑简单,易被煽动酗酒闹事,样样东西都像是可笑的。谈到宗教,一场冷嘲热讽;谈到当权者或是君王,又是一场冷嘲热讽;谁要是提到贸易商业的问题,还是冷嘲热讽。任何人和任何事都不能避免。
格哈德不由得对自甘堕落的路德维希感到失望和鄙夷。他想要对这些蠢货再说几句带刺的话,可是,他突然皱起眉,好像被什么东西吓到吃了一惊似的,转身快步走开了。
不一会儿,路德维希走出了门。外面悄然无声,寒冷,午夜过后昏沉的天幕,穿着得体的仆从的背影,远处路灯的光亮——这一切形成的印象停留在路德维希的脑海里。她坐上轻便马车,支起斗篷,格哈德已经在里面等候多时了。
“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路德维希。”格哈德说。这时他的脸部表情已经不像刚才那样高傲而无情,他闭上眼,语气疲倦:“我和您在一起就没有好事发生,您使得我精疲力尽、既气愤又无奈……我真想我们彼此间不要再见面了。”
路德维希说:“是你傲慢了。你常常像是被拘束一样死气沉沉,明明正值青年,灵魂却像没有光亮一样枯燥无聊,而现在你却在抨击别人的娱乐。”她的语气中带着不满。
“抨击?”格哈德抬起眼皮,重复了一次这个词,“您对来访的女王不管不顾,反而去参加下等人的沙龙,如今却抱怨我对您的态度冷淡?您对我感到不满,我能够理解,因为我依旧重弹过去在道德上严格要求的老调,还未改变旧的偏见——”
“你觉得我冷落了你,所以跑来向我撒娇,对吗?”路德维希打断他。
格哈德的声音由于寒冷和潮湿变得喑哑:“是您离弃了我!您已经沦落到与下等人为伍,辜负了我对您的期望和喜爱,虽然这并不代表我们之间充满了矛盾,但您要知道,对于格哈德来说,道德、秩序、血统这些字眼并非空洞无物的装腔作势。”
路德维希没有再搭话,他们继续往前走。车上的黑色布帘被格哈德拉了起来,从河上吹来的风十分寒冷。路德维希从窗边向外望去,看见天空已经出现朦胧的曙光,而从来作息规律的格哈德已经陷入了昏昏欲睡的半迷糊状态。
她向来看不上他。她出身名门,从小接触潇洒肆意的男人女人们,过着舞刀弄枪的生活,以拉开雕刻印文的大弓,百步穿杨为荣。她虽然对死神切尔滕怀抱敬畏之心,也不会把整日的光阴虚度在教堂和祷告中。她热情、开朗、好接近,是人们追逐的对象,能够保护弱小的女骑士。
而格哈德呢,他有病且心里抑郁,手无缚鸡之力,又养成了傲慢嚣张的品性,没有谁会真心爱他。在她面前的这个生命,虽然仍然温暖,仍然漂亮,但他大概也开始接近于凋谢和枯萎。如此一来,路德维希对这个生命有点感到同情了。
第二天日课以后,格哈德到路德维希的房间里喝茶,聊天。他们不怕触动在彼此之间的横沟,恰恰相反,他们会主动提起彼此之间的差异,坦率地说出心中所思所想,这时不知道为什么,他们总感到快活。
“有时我总会误解您,如同昨日不快那样,”格哈德说,“有时候我和您对事物的看法不同,惹来了不愉快的争吵。实际上这对于我和您这样的关系来说,是不必要的。”他觉察到自己过去的出言不逊,把声音放低,显得诚恳而委婉。
“你想怎么想,就怎么想好了。”路德维希神情放松,她本想对他说几句刺激的话,可是她立即按耐住这种作对的情绪,因为她早就清楚地知道,他除了固执和生病以外什么本事也没有,同时也相信白骨头之说并非无稽之谈。
“但是你无法否认的是,人生的意义只在于一点——斗争,人生的意义就在于此,且只有这个意义。他们反抗你就是斗争,而你镇压他们,则是对他们的抗争。无论是谁,都要陷入这旋涡中。无心抗争之人,命运决不会将微笑赐予他。”说完后,路德维希为自己的这番话微微一笑,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她全身打了一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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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他了德国的民俗:妓女的标志为穿黄色衣服,带黄色绸缎
虽然是原创宗教,但Cassock还是悄悄拿来用了
热可可要在十九世纪才有,假装穿越两百年((
白骨头指贵族世家,黑骨头指平民
“命运固然残酷 但你无需对她惧怕 无心抗争之人 女神(Moira)决不会将微笑赐予他”捏了SH 5th
是利斐利的独立支线(。
没有故事,也没有单元剧,这次是设定狗的纯干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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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斐利的国教,信奉死神切尔滕的萨切顿教的简介。
作为多神教的分支,萨切顿以夺取生灵生机的冥府为崇拜对象,其中死神切尔滕是最重要的神袛。传闻牠在黑色的海洋里长眠、持续为世间带来死亡。他的宫殿由黑曜石砌成,坚硬的骸骨是牠的随从,无实体的褐色魂灵则是牠的使女,一旦牠遵循约定从海底醒来,独属于死人的乌托邦将会被建立。
死神以其身躯和力量建造了亡灵海中的乌托邦,居民皆是冥界之主的信徒。他们口耳相承的教义阐释了死亡的意义:这个世界是芸芸众生登场的舞台,生死在其中交替;万事万物不过眨眼一瞬,只有死亡永恒。
现存的教义《萨格拉》是保存最为完整的残本,教义中记载与撒切顿有关的传说、诗歌、历史和智者的言论。此书同时也是利斐利最为普及的读物,对教义的坚信即使信徒对死神的虔诚和他们的使命,他们相信恶人在死后一定会受到切尔滕的审判,惩治也会降临。
与世界上其他宗教不同,萨切顿的普世性较弱或是完全没有普世性,他们不向外界传教,也不承认坚持皈依萨切顿的、直系两代亲属皆非利斐利国民的外国人,同时也不接受本国境内的改信者。对于自身的信仰,萨切顿要求人民对神明忠诚、坚贞、从一而终。
萨切顿的教堂的正式名称为“四基塔”或“信标塔”,多为黑色的塔型建筑,是举行大型仪式和典礼的殿堂,同时也是信徒安眠的坟场。教堂的内部被分成两个部分,首先是信徒做祷告和礼拜的大厅,厅堂两边挂有黑色蜡烛的灯台,而大厅后方的后院则是一个露天的陵墓,死者的尸体经过火焰焚烧后被埋葬在这里。
丧葬仪式是萨切顿最为重视的礼仪,人们认为人死后,灵魂即去到死神切尔滕的身旁。若是未婚的年轻男女,则送他们一块白色的方形绸布;若是年长者,则在其胸前放一束鲜花。凡来吊唁的人皆穿红色的丧服,在死者坟前行丧礼,离开时不向死者告别。萨切顿也有在坟头立碑的习惯,通常在碑上雕刻死者的本名。
由于教义的偏向性,利斐利西部普遍接受同性和异性伴侣,但要以放弃家族继承权为前提。东部则呈现出年长者对同性婚姻接受良好、而年轻一辈对其十分不屑的景象。萨切顿非常重视伴侣之间的忠贞,即使是对配偶以外的人稍有非分之想也是犯罪。
萨切顿的婚俗与丧葬礼仪相比,显得过于简单:询问对方全名即是求婚,结婚无需征求长辈同意,也不用举行婚礼,只需要前往大城市的教堂,在主教处登记结婚即可。
威斯汀语是萨切顿的宗教语言,同时也是教义《萨格拉》的书写文字。威斯汀语共有102个符号,每个符号由一个以上的音节组成,排列组合繁多,学习较为困难。西边的宗教气氛比较浓厚,学者的报告、文书都用宗教语言威斯汀语完成。但值得一提的是,由于部分古籍失落和教育的不完善,书写这种文字的人都不太会说这种复杂的语言,或者说,他们的发音里正统的威斯汀语大径相庭。
萨切顿中没有最高的宗教权力,通常是分散在各区的主教各自为政。主教每年都要通过一场威斯汀语考试,主考官为利斐利最大的宗教公国格哈德公国的嫡系子弟们。主教往下的职位是传教者,他负责向信徒解答对教义的疑惑,因此也需要接受系统的教育和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