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由国王们主宰的世界,
君主与国王们的交流与日常,
亦或是非日常。
详细企划介绍请参照公告中“国王企划说明书”企划中途也可随时加入,欢迎各位新王的到来
国王企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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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请不用担心,我对齐拉先生的伤口已经进行止血和缝合处理,米勒夫人也没有大碍,目前的情况就是正在逃亡的彼得里以及他所持有的研究书……”雷莫这么说着,并将身侧昏迷中的齐拉身上的被子向上扯了一些。
“那……他往什么方向跑了?”
“根据目击者所指的方向……是奇美拉,陛下。”
“……”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异常平静的气息,直到这一切被从马隆手中掉落的书本打破。
“陛下?”
默默蹲下捡起了书,开口道:“我亲自去奇美拉,抓回来之后一定要把他丢火山口祭天。”马隆头一回在雷莫面前如此严肃地说出了“祭天”这个词。
向来讨厌背叛,更何况是背叛了最关心自己的人。米勒夫人有多关心自己的学生,这点在外人眼里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但是米勒夫人会不会……”
“别让她知道,到时候就谎报说他病死路上了被追去的队伍找到,回头我自己把他丢火山口去。”
“咦,什么。”
“不要惊动其他人,我去找它来解决这件事。”
“它?”
“kurt。”
在我的设定里,利斐利是个好战、动乱的国家,有着大家都没有的奴隶制
这些设定到现在也没有体现出来,而且我发现大家好像都不想打架欸
好的,这次就写一点甜甜的恋爱剧情(ry
对于新事件的态度,利斐利只想要希姆顿的国土和资源,不关心邪教打谁、打到哪里
希望各位大佬能带利斐利一起征服世……一起嗨皮!(乖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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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表格拉伊的信使千里迢迢从西边赶来,路德维希公国的蓝衣使女负责接待他,但当对方要求把信件亲手交付到女大公手上时,蓝衣使女明显露出了不满的表情。
她带信使来到接客厅的窗边,向对方示意窗外的花园。透过浓密的园林植物和花簇,他们能够看到影影绰绰的两个人。信使分辨出来那是女大公亚历山德拉和北郡的将军莱茵•萨尔瓦多。
“大公已经老大不小了——她刚过完自己的27岁生日——她既没有子嗣,也没有伴侣,外面的人都说大人是老妖婆,真是可恨!”蓝衣使女握紧了双拳狠狠地说,“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你瞧,大公有了彼此爱慕的对象,正在和对方约会、增进感情,相信他们很快就能共结连理……而你,拿着一份不知从哪里来的私人信件,想要打破这对爱侣之间的浪漫气氛,你不会觉得不安吗?”
“可……”
“可我这个路德维希大公的蓝衣使女是不会再让你靠近她了,请把这信件交给管家,大公看到了,自然会尽早回复您。”使女客气的说,并作出了送客的手势。
在花园里散步的两人之间丝毫没有暧昧的气氛。亚历山德拉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过了半晌,她开口:“在六年前或者更早,我就感觉到格哈德公国对希姆顿的敌意。实际上,贵族们憎恨的只是希姆顿热衷于四处传教的传教士和他们的国王。如今这尖酸刻薄应该随着国王的身死而消弭。”
走在她身边的莱茵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马丁靴,又别过眼说:“讨厌的东西死了还是会再冒出来的吧。我也收到了斥候的消息,叫做‘祈母教’的东西宣称要东征讨伐各国,或许还妄想着统治世界。”
亚历山德拉说:“是啊,‘祈母教’。迦亚的意愿是:利斐利趁着对方出兵东征攻打其他国家时,派兵占领希姆顿的国土。这虽然是个卑劣的计谋,但是却十分有效。利斐利诸公国蠢蠢欲动,有的已经为女王提供了丰富的物资和兵力。”
在得知希姆顿陷落以后,娜尔思女王就强烈地想要得到希姆顿,想要一小块一小块地得到。迦亚在写给女大公的信笺上说:“一般来说,我的性格温柔且随和,但是迫于所处的地位,我不得不追求我想要得到的东西。”她开始征集军队,为发动一场战争做准备,边界有几万人的预备队在待命。
迦亚在发向利斐利各公国的加急文件中声称:“得到希姆顿的国土,是为了帮助当地民众挣脱邪教的束缚,是为了在这个国家内部建立安定的秩序,并给予它一个新的政治生存权。”但在利斐利以外、玛尔洛斯和拉律纳持什么态度呢?嘉戴诺、帕拉易索和奇美拉又会怎样呢?迦亚很清楚,在她的计划中,她和那些不露底牌的其他君主们将有一番较量。
“那你呢,你鼓吹发动战争,把被征服者屠杀殆尽或收作奴隶使用吗?”莱茵问。
“当然,作为路德维希的女大公,我自然也是想要将希姆顿划入利斐利版图的。”亚历山德拉的眼里闪着异样的光芒,她默许、甚至援助女王的计划,她就可以为日后自己公国的对外扩张找到辩解的先例。她对隔壁的邻国纳兹窥伺已久,但是直接使用暴力镇压的手段会让自己在王国得到不好的名声,她不愿意付出那样的代价。
莱茵对她说:“尽管我不是那种欲望强烈的人,但是为了你,我相信我能成为这样的人。路维亚,只要你愿意使唤我,那我就是你的刀和枪。”这个二十几岁的金发青年亲昵地叫着对方的小名,露出了羞怯的表情。
得到北郡最大军事力量之一的支持,女大公应该是欣喜若狂的。可亚历山德拉听了他的话后,红着脸摇头拒绝了他。“如果我这样做,那我就是寓言中借孔雀羽毛装饰自己的乌鸦。德林格,你作为萨尔瓦多的贵族,应该要以自己国家的利益为先。”她脱去大公的精于计谋的阴险外衣后,变成了一个对爱情感到无所适从的女人。
“有什么不好!我愿意把自己的未来交给你来决定,路维亚!”莱茵突然握住对方的手,“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你是知道的。你是我的缪斯,我的月亮。在我心里,世界上的一切都比不上你的半点风华。”
亚历山德拉心里一跳,直接甩开他的手跑开了。诚然,她对莱茵的追求不能说没有动心,但是作为大公,她要考量的事物要比其他待嫁的受爱慕的女人要多得多。首先,一旦和金发的莱茵结婚,她会受到利斐利西部贵族的白眼;其次,北郡的贵族们也会用流言蜚语中伤她,说她是迷惑了将军的老妖婆。
萨尔瓦多的德林格该是个明白事理的人,他不应该再对这个彼此之间十分不相配的人献出爱意。女大公苦涩的想,她要做一些残忍的决断,并决定独自去承担所有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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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备注屁话凑:
利斐利十四岁成年,二十七岁已经是个老女人了!
能套路到大公,小将军也不是什么傻白甜,或者说他的心肠比大公还坏呢(x
下篇由希姆顿的国王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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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维耶王国举办的舞会正是艾拉格特所需要的,沙芙的王迫切地需要一个能够面见列国诸王的机会。不出意料,舞会的规模盛大到可以称作史无前例,煌煌宫殿中宝石闪耀,美酒香醇。盛装的美人在舞池展现蹁跹的身姿;吟游诗人拨动琴弦,唱出音律美妙的歌谣;一切都是好的,繁盛的,令人享受的。
尽管非常想要跟漂亮的男性女性搭话,甚至在卧室夜谈到天明,但艾拉格特知道自己得先把正事处理一下。若是一个国家的君王只懂得如何享乐,沉溺于舞会与绯闻之中,那么总有一日,那些浅薄的享乐和轻浮的艳遇都会变成亡国曲里的音符谱号。花若不精心培养,哪怕盛放得再美,也终会凋零,为了不让自己的国家和子民变成枯萎枝干上死黑色的点缀,艾拉格特必须要懂得何为克制。
他在场内游走着,与国王们礼貌地碰杯,偶尔交谈,直到他找到了今天第一个想要寻找的目标。
希姆顿王国的普拉玛夫国王。
这位王的领土离沙芙并不远,但是国风却与自由浪漫的鲜花与歌之国相去甚远。在他的国度,人们信仰铁血的宗教,热衷于战争,并将此视为自己的荣耀。轮到这位海盗出身的王治理国家以后,希姆顿迅速发展起来。这强烈的侵略性再也不可忽视了,艾拉格特感觉到极大的威胁,当然,对罗兰王来说,风险与丰厚的回报是同义词,若是社交得当,这份威胁也有可能成为沙芙的助力。
“您就是希姆顿王国的王吗,久仰了。”艾拉格特走上前去,微笑着举起酒杯,向那个板着脸的金发男人展现自己的善意,“我是沙芙的王,艾拉格特。”
“噢。”普拉玛夫侧过身,习惯性地仰头,俯视别人。不过王终归是王,认识到艾拉格特的身份之后,他礼貌地鞠了一躬:“原来您就是艾拉格特阁下,愿圣神庇佑您的国家。”
艾拉格特曾经跟许多诗人有超出友谊级别的发展,他们经常进行密切的交流。艺术家大多是敏感的人,艾拉格特也不是满脑子只想着上床的人,这导致罗兰王在察言观色方面非常有自己的一套。他很快发现普拉玛夫似乎并不开心,他好像不喜欢这样热闹的场面,每个看似优雅得体的动作都不怎么自然。
这不是个好兆头,但艾拉格特确信自己的筹码足够诱人,因此只是朝对方微笑着:“您客气了,我等小国能够得到您的祝福,一定会更加繁荣兴旺的。”
艾拉格特知道普拉玛夫其实并没有多少耐心,寒暄完毕,他便开门见山:“您应该知道这次舞会的主要目的是促成诸位国王的交流吧?”
“自然。”普拉玛夫仔细打量着艾拉格特,试图从他的神色中找出些什么,以此猜测罗兰王的想法。
“唔,那么您是否乐意跟我做笔买卖呢?”普拉玛夫的保留让艾拉格特有些不确定,他不知道这位王到底对自己的话题感不感兴趣,便进一步吊他的胃口。
普拉玛夫依旧很僵硬而公式化地露出看似优雅的笑容,举起酒杯抿了一口酒液:“您说,我洗耳恭听。”
“我想寻求贵国的庇护。”见他有兴趣,艾拉格特立即收敛了笑容,一本正经地请求道,“我愿意用我国的资源换取贵国的军队,以此保护我的国家不受其他势力的侵害。”
普拉玛夫听了之后,点了点头:“我知晓您的意思,然而……”国王侧过身去让侍从帮他添了酒,才继续说道,“要知道,我听从我父圣神加纳德拉的指引,我是他的使徒,所以笼罩于希姆顿上空的光芒一切都是他的神威……这,不太好吧?”
艾拉格特明白,这个国王在跟他暗示教派的差别。他的信仰排斥异教徒,这是远近闻名的事情了,哪怕不用专门调查这位王与希姆顿的资料,艾拉格特也非常清楚这一点。“这个嘛……您知道,我的子民们醉心于艺术,我很确信他们将会热衷于研究一种叫做信仰的艺术。”他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好吧,其实他并不确信自己那些热爱浪漫与自由的子民能够接受这种洗脑式的邪教。
但沙芙并没有多少兵力,却坐拥富饶的土地与矿石资源,若不想被其他国家觊觎,与普拉玛夫结盟是必须的。
“如果您是个慷慨的国王,或许会乐意分我们一些属于神的荣光?”艾拉格特举起酒杯,似乎是在朝普拉玛夫口中的父神致意。
“埃拉托,那个盒子是什么?”艾拉格特看见摆在自己办公桌上多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便抬起头来问正在打扫房间的侍从。
“那是康丝坦萨·德·露兹陛下送给您的小礼物。”侍从放下扫把,回身鞠躬,“您自己打开看看吧。”
艾拉格特听到这个名字以后,十分愉快的吹了声口哨:“哦?是天堂岛的女王送来的?那确实应该由我亲自瞧一瞧,那位美丽的女士为我准备了什么精美的礼物。”
“您在这里拍马屁也没有用,陛下。”埃拉托翻了个白眼,“您'美丽的女士'还在她遥远的岛国,就算您费尽喉舌,极尽赞美之词,她也不会听到半句话。”
“天真,我这是在教你如何赞美优雅的女士!你是我的侍从,跟我参加宴会的时候,若是连女士都不会夸赞,真是丢我绯闻王的脸,我告诉你……”艾拉格特完全没有把自己侍从不怎么尊敬的话语当回事,只是一边笑着反驳他,一边打开盒子。训斥侍从的话语戛然而止,国王惊喜地看着盒子里那色彩斑斓又羽翼丰满的鸟类:“哇!一个鹦鹉的标本!”
“唔,这腐臭的气味……你确定那不是尸体?”埃拉托闻到从盒子里传出的气味,“真不幸,说不定女王陛下原本打算送您一只活体的鸟儿,却因为路途遥远而发生了一点小意外……”
“你在说什么呢,这当然是标本!那位美丽的国王陛下送的东西怎么会是尸体呢!你瞧瞧,还有个铃铛,正好可以做鹦鹉的帽子。”艾拉格特一脸严肃的放下盒子,“亲爱的埃拉托,我最值得信赖是侍从,你知道我国盛产香料对吧,现在你去找工匠把这尸……标本的内脏掏空,填上上好的香料,然后送到我的办公室来。”
所以说你也知道那是尸体的吧!?
埃拉托默默在心里刷新了一下对艾拉格特脸皮厚度的认知,然后朝国王优雅地鞠躬,准备带着盒子与“标本”退下。
“等等。”王忽然叫住了他。
“您还有什么吩咐?”埃拉托回过身,歪了歪脑袋。
“给女王准备回礼。”艾拉格特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又打了个响指,“把上周皇家工匠给我打造的竖琴送过去,配上沙芙最好的香料和鲜花。对了,你写个便条,然后写首诗,告诉她我非常喜欢她的礼物。”
埃拉托撇了撇嘴:“到头来还不是想撩妹?”
“这是正常的国家往来!”
“好好好是是是——”埃拉托小声嘀咕了一句“白痴”,就抱着盒子出去了。
沙芙的王见自己的贴身侍从离去,便立即收敛了笑容和调笑的姿态。似乎他刚才只是一个与挚友打闹的调皮蛋,但此刻,他重新变成了沙芙王国的君王。艾拉格特坐回自己办公的席位,他翘着二郎腿,双手托腮,脸上是一副凝重的表情。他或许正在思索什么重要的事情,以至于眉头紧锁,仿佛下一刻,国家就会面临百万敌军的威胁,才令这位原本浪荡的君王变得阴郁起来。
最终,在空无一人的书房,国王声音低沉的开口,像是在下达一个重要而毋庸置疑的命令。
“嗯,那只鹦鹉,就叫帽帽好了。”
慢慢地磨完了,前文也加了点东西
终于可以专注地写设定了,写设定使我肥肠快乐(
比如说女王的两个头号小弟,能够补完也是极好的(
感觉写的不是很好,缓一缓过几天再修了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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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众已经入席,戏可以开场了。艾利亚本能地选择了那些软弱女人惯用的手法,她跪倒在地上痛哭流涕,抛弃往日的优雅姿态,把积压在心底里的话一口气全盘托出,实际上她只是在复述一遍她的信中写过的文字。易动感情的女王娜塔莉像是被她的话感动了,暗暗拭着眼泪。
旁边的王弗雷德只冷冷地审视她,问:“你想要回到迦亚去,那么怎样像众人解释继承人被送返故土的原因呢?”艾利亚说:“陛下认为怎样合适,就怎样解释好了。我在这宫廷,只引起了贵族的怨恨和陛下的方案,我没有继承人应有的能力和才华,事实证明,我被陛下错爱了。”
娜塔莉听到艾利亚的解释,再看她一副狼狈落魄的模样,对她的怜悯之情也油然而生。她走下台阶,扶起跪在地上的艾利亚,痛心地说:“上帝保佑,当你在我的身边时,我是多么的欢喜!如果我不喜爱你,当初就不会留下你了。”
这次召见,与其说是国君找她谈话,不如说是在试探她的态度。现在艾利亚心里有底了,她表白对女王的崇敬,坦诚自己的傲慢和愚昧无知。娜塔莉贴近艾利亚,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低声说:“我本来还有很多话想要嘱咐你。”作为回应,艾利亚的眼睛再一次湿润了。她再次向女王行礼,并说:“我非常想对您披肝沥胆,这是我迫切而真实的情感。”
险象越来越明朗了,艾利亚和她的朋友们开始着手发动一场宫廷革命。其中她最爱的女友路德维希——按照格哈德的说法是一个“勇敢、冲动的人”——想要拉拢一下出入于沙龙的军官。伊凡•拉姆齐的兄弟格林认为艾利亚不是池中物,也愿意做出小小的投资:他为艾利亚拿出了这笔买卖的经费。实际上,他们尽管频繁的活动,却连一旦时机成熟,他们将怎样拥立艾利亚登上宝座都没有考虑过。
格哈德让人给伊利亚送去一封信,措词既陈恳又自恃:“我亲爱的小姐,我们所信赖依仗的令妹遇到了无法轻易解决的难题……这使得我们感到焦灼不安,并祈求得到您的援助。”他在信中写国君知道了他们的阴谋,打算就在近期对艾利亚下手。关于这封信件的详细内容,仍然是未解之谜。伊利亚在阅读过后大惊失色,并立刻把信焚烧,而格哈德对自己与对方的秘密通信至今仍然缄口不言。总之,事情的结果是伊利亚捎人带给格哈德一封短信,上写“如果她想,我就会去做。”
她们两姐妹长相相似,伊利亚换上宫服,装作端庄的姿态看起来和艾利亚如同一人。于是伊利亚盘起头发,扮成妹妹的模样前往宫廷,而艾利亚则乔装打扮,在路德维希的掩护下悄悄出宫,两个人在马车里进行了交换。等到路德维希驾着车回到宫里时,她向守卫解释“大人外出散心。”
不久以后,有人把一封短信交给了格哈德,那是一张揉皱了的小纸片,字迹潦草,他细细读了几遍才猜出其中的意思:“怎么样形容刚才发生的事情呢?我的格哈德兄弟,她已经不在人间了,我们都不愿意这样,但是不幸的事情就是这样发生了。我为戕害她而感到羞愧痛苦,我们已经忏悔了自己罪过,但却仍然害怕白天的阳光。我们不要再见了,我们当入地狱,万劫不复。”
艾利亚惊呆了,诚然,她终于从惶恐不安的险境中脱离出来,但是她的姐姐却永远地和她分别了!她立刻昏了过去,并且因此而大病一场。等到艾利亚恢复过来时,她看到了自国君对外发表的宣布「艾利亚」病逝的文告,以及对其死因所做的官方解释。根据当时在场的一些亲信们回忆,艾利亚又哭又叹气说:“我心爱的姐姐替我死去,我不会饶恕自己这个责不在她的罪行!”
路德维希听到后安慰她说:“至少我们的前路充满希望,她正在为我们指引方向。”当时在场的另外一些人则坚持艾利亚当晚神情自若,她善于控制自己,不管内心是多么的惶恐不安,她总能表现得平静。
有意无意推动这一切的格哈德取得了胜利。在伊利亚遗体在教堂停放的七天间,他经常身穿黑色的礼服前往教堂,他望着在艾利亚灵柩旁边燃烧的大蜡烛一看就是几个小时,而在这期间,他的头脑仍然冷静得进于残酷。格哈德究竟有没有真正对这个短命的少女倾心过,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后来,他在给路德维希的信中最后这样写道:“既然她(伊利亚)已经不在人间,那我就不再想她了。”
死者长已矣,现在应该考虑活人的事情。和格哈德一样,艾利亚厌恶那些使人颓废的哀伤和怮哭,人生在世,就该向前看,而不是被身后的事物拖累脚步。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让她快速适应死者的身份,召集原本属于自己的势力,而且事不宜迟。
两个国君指定了一对年轻的男女为皇位继承人,但有关的诏书掌握在长老院和国家议会手中,而议会的首相苏尔•格拉伊被格哈德和其家族控制,对此事缄默不语。两位继承人心急如焚,他们没有实权让廷臣听令于他们,唯一能做的只有把求助信像纸片一样寄给众议院和参议院,等待形势发生变化。往返书信无法及时送达,因此在利斐利形成了十余天皇统中断的混乱局面。
路德维希利用这个时间差,带领自己的近卫军对宫廷发难,迫使长老院和议会宣布改制,拥护伊利亚•奥切卡•冯•迦亚,即艾利亚•约翰娜•冯•迦亚的胞妹作为利斐利新的、同时也是唯一的女王。
她身后的是利斐利两大贵族之一的激进党代表路德维希家,她和格哈德一样,在这国家拥有呼风唤雨的权力和无人能及的财富。宫廷里的贵族们无人胆敢反对她放肆的行动,更别说她背后同时也有保守党代表的格哈德家在撑腰。
于是理所当然的,艾利亚借助姐姐的身份重新回到自己熟悉的宫廷,而她的朋友们都表示出一副合乎时宜的神色。而政变中最大的两个功臣,路德维希和格哈德则没有参加庆功的宴会。他们暗暗地观察光明正大登上王位的艾利亚,开始考虑效忠于这个女王究竟能为自己的家族带来怎么样的利益。
三年半以后,女王突然心血来潮下诏改革。她新发布的诏令中宣布奴隶获得人身自由,不再是主人的私人财产,同时又规定全部土地的所有权仍然掌握在自由民和地主手中,奴隶可以花费高出土地实际价格两倍的钱财赎买一小块土地。但被解放的奴隶感受到最多的却是混乱和不知所措,他们失去了赖以生活的方式,手上也没有足够的储蓄自力更生,纷纷认为自己受了骗。很快,女王在格哈德多次劝说下,决定恢复旧制,人民的反抗斗争竟然反而消停下去了。于是奴隶制成为利斐利最主流的制度,此后无人再敢动其根基。
是利斐利的独立支线(。
以单元剧的形式,介绍一下那些我做了设定、但还没有机会出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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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的将军,莱茵•萨尔瓦多的爱情。
莱茵在不停摆弄他的礼帽。这是他最喜欢的一顶帽子,帽檐上围着银白色的丝带,但也只有在他去见亚历山德拉的时候,他才会带着它,让自己的金色头发从帽子边缘露出来。他的哥哥赛特拍了拍他的肩膀:“别瞎折腾了,小蠢货,快和我去见女王。”
北郡的萨尔瓦多是利斐利掌控最大兵权的家族,他们对宫廷忠心耿耿、为君主解决动乱的烦恼,尤其是这一代的两个年轻人,赛特和莱茵,更是带兵征战中的佼佼者。赛特在去年与青梅竹马康斯坦斯共结连理,随后弟弟莱茵的终身大事就被提到台面上来。家族为他物色了好几位王宫贵族的适婚者,可是这个可怜的小伙早就拜倒在亚历山德拉•莱昂•德•路德维希女大公的脚下,除了她谁也不想要。
图坎什宫的宴会就开春后一直接连不断,这座灯火通明的宫殿向来是贵族们的寻欢作乐地。莱茵穿过那些打扮艳丽的男男女女,快步走到一位穿着宫服,手里拿着羽扇的女人面前。
“露维亚!”莱茵的脸色不知是因为激动还是因为害羞而变得通红,他结结巴巴地向亚历山德拉行礼,而对方则以一抹暧昧的微笑作为回应。
北郡萨尔瓦多家的德林格疯狂地迷恋着路德维希女大公,这是任谁都看得出来的事情。他们之间起源于一个俗套的故事,自那以后,莱茵的全部思绪就被这个黑发精灵占据了,他常遐想路德维希的生活,想问她的喜好、有爱着什么人。
这个出生在战场,常年过戎马生活的年轻人丝毫不了解利斐利宫廷的阴暗面,性格诚实正直,思想则像齿轮一样单纯。他把亚历山德拉奉为自己美丽而又高贵的女神,并为自己的木讷无情趣感到自卑,害怕自己的粗鲁无礼惹得对方不快。
望着那两人亲密交谈的情景,赛特简直是气不打一处来。可怜的德林格昏了头,被这个阴险的恶毒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间,还在那里自以为满足的傻笑。赛特的好友图卡南伯爵拿着酒杯走来,一面还打趣说:“看看您的弟弟,简直像个迷失在爱情里的傻瓜一样。”
“唉,我又有什么办法呢,难道还像小时候一样把他抓起来打一顿不成?”赛特抱怨道,相比起莱茵,他似乎知道更多的宫廷内幕,“女大公戴上温柔的面具接近他、亲近他,要论心计,德林格在她面前只是个不谙世事的孩子。”
亚历山德拉是利斐利里最受欢迎的女人。有很多人因为她的容貌和地位爱她,更多人因为她的钱财和身份爱她,她向来对此不屑一顾。可是那个北郡的呆子,浑身上下充斥着杀气和戾气,却总是神情慌张的对她说些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蹩脚的调情话。被热烈纯粹的爱着,女大公第一次感到了慌乱和无所适从。
被一个比自己还要小几岁的毛头小子动摇心神,我在干什么呀,真是愚蠢。亚历山德拉这么想着,可是年轻人英俊的容貌,羞涩、带有少年的单纯和热情的笑容却总是不受控制地出现在她的脑海里,使她每夜辗转难眠。
图卡南伯爵听了赛特这话,忍不住笑了,他问:“如果我说,路德维希并不讨厌这位追求者呢?”
赛特叹了一口气:“这才是最大的问题所在啊,老友。”
我还能再讲几千字的废话再去找麦姬小妹妹玩(
还是有一点菜鸡互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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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早晨,天色仍然阴沉,女王望着从远方海的那边缓慢飘来的乌云,望着停满船只的运河,突然感到索然无味。因此在又细又密的雨笼罩住王都以前,他们动身前往奇美拉去了。利斐利受到了来自奇美拉的邀请,将要出席奇美拉的魔神节,但是他们决定提早一个月出发,为了一些不足为外人道的理由。
格哈德果然配得上病秧子的名号。在离开利斐利的第一天,他就由于吹冷风而着了凉。为了不让风寒变成发热,他在医生的叮嘱下开始卧床休养。路德维希和迦亚无恶意的嘲笑他,并嘱咐其他人不要随意去打扰病人。
迦亚在旅途中仍然和在宫廷一样,过着紧张的生活:她看很多书,也写了不少东西。跟随她的仆从中有个擅长提琴的人,迦亚有时也向他讨教。但不能否认的是,坐在舒适的、带弹簧的马车在道路上缓慢行驶,的确令人感到惬意。
每天早晨路德维希到格哈德身边来喝咖啡,然后一起读报纸,交流思想——这是他们十几年中在一起时常做的。对于格哈德来说,所有的文字内容在实质上只汇合成一点:他不是孤独的。
他从来未对路德维希,这个与他出身相配、年龄相仿的漂亮女人倾心。但他对她产生的常人的感情里,比起不屑、警惕和妒忌来,还有含有多得多的羡慕。路德维希喜欢说一些俏皮话,和女友嬉笑打闹,谈论不断变更的世界格局……这一切对于他来说是多么重要啊,看着路德维希,他仿佛也变成了一个活力、健康、热情洋溢的人。他甚至想:希望我未来的妻子也能有这样的容貌,这样的话声。下一刻,他为自己的不知廉耻感到羞愧,而把这飘渺虚无的念头远远地抛在脑后。
夜里,格哈德因为神经痛而睡不着觉,他就让使女拿来纸笔,写一些毫无意义的东西,想要让自己镇定下来,消磨受苦的时间:“为什么我过早的衰弱了,变成这副模样,解释起来是不难的;至于我失去的个人幸福,我过去不曾走过,现在也不会奢望……要是能出现奇迹,把当前的一切变成一场噩梦,而我醒来后,我变成崭新的人、强壮的人、为自己感到骄傲的人,那该多好!”
他写道:他还年轻,可是已经不中用了,谁也不爱他,他也没想过要娶亲的事。现在他只请求兄长们和母亲把他忘掉,等到五年十年后他死了,就把他装进普通的松木棺材,安葬到教堂里。反正他早在几年前就已经为自己准备好了坟地和碑文。也用不着举行仪式,把棺材往地底一放,用土一埋就能完事。反正死亡也就是这样,像一支蜡烛被掐掉灯火,灭了就灭了。
他觉得自己写下的字字句句都透着一股不甘和怨恨的味道,但是他已经没法停笔了。等到苦痛过去,理智回笼,他又把写好的信件撕了个粉碎,开始唾弃自己先前的软弱。
后来格哈德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好了,医生允许他自由的走动,他就去和女王迦亚待在一块,学习哲学,或彼此沉默、欣赏沿途的风景。因为在这些人中,只有格哈德学识足够渊博,能够解答女王各式各样古怪的问题。
他们的旅途弥漫着阳光和泥土的气息。女王听见在某个远方,有人在弹琴,还有人在做二重唱。声音模模糊糊地传来,又立即消失的无影无踪。多好啊,她不由得想到,这和利斐利或肃穆或放肆的气氛相比,多么的不同啊。迦亚不禁对此心生向往,她对格哈德说:“我仿佛感受到奇异的,醉人的文明生活的全部风采,我多么渴望生活!这充满生机的景象,令我心魂动摇。”
格哈德答:“陛下,利斐利里也有这些人:他们唱歌,男男女女聚在一起说话,齐特琴声和西塔拉琴声在夜空中飘荡,直至天明。但对于您来说,在利斐利是不存在的。”这虽然是顶撞女王的话语,可是迦亚听后心里倒轻快了许多,以至于他们一行人到达奇美拉时,迦亚因未知和期待而激动的心情也已经平静。
他们暂住在奇美拉一座小城市的郊外,路德维希家曾在那里购置了房产。庄园很大,修饰着圆柱和鹅卵石铺成的小路,四周悄然无声,看上去既阴森又冷寂。在这座仿制利斐利传统式样的住宅里,他们的心情也变得轻松愉快——这里的气氛令人怀念得该坐下来写一首叙事诗才好。
在距离庄园不远的附近,有一片无论何时都生机勃勃,春意盎然的庭园。铃兰、鸢尾花、曼陀罗,还有红色、白色的罂粟花。这么丰富的品种和美丽的色彩,格哈德从未在别处见过,他被这绚丽的景色迷住了。
路德维希跟在他身后,抱着双手,用言语讥讽他:“你对着花摆出像少女一样的忧愁表情做什么,格哈德?”
“我相信您说这话,不完全是为了挤兑我。”格哈德回答说,“现在您亲眼看到了:我对这些争奇斗艳的花产生了倾慕之心。希望您不会因为我不符合您心中格哈德的形象而感到失望。”
“不,我不感到失望,因为你现在的模样正像我想象的那样,是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路德维希会意的微微一笑,甚至忍不住笑出声来。
接过她的话头也许不太谨慎。格哈德也没有为那句打趣他的话和路德维希置气,他用另一句话回避了刚才的话题:“这些花,在利斐利也有。但是它们都不是这个模样,而是:花骨朵小得令人惋惜。”
“所谓‘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花也是这个道理吧,因为这里是擅长用毒的国家,毒花也很好地被养育了。”路德维希说。
“我知道。我先前也有听到一些风言风语。”
“你指的是统治奇美拉的是一个十三岁的小姑娘?还是她身边有个无法用常人的思维比喻解释的丞相?这都是我告诉你的呀,格哈德。”
格哈德好像满不在乎:“在我的家族无论男女,在十三岁时已经能够定亲,准备婚事了。我不认为十三岁是个能够被称之为小孩的年龄。”
“看起来我们不尽相同。”她低声说道,并认为这个传统太过不近人情,“那你呢,你在那个时候有婚约吗?”
“没有。但是追求者总是络绎不绝,因为任谁都知道我活不长久。”格哈德顿了顿,没有等路德维希接话,兀自说:“换个话题吧,路德维希。这花的美丽姿态使我震惊,并令我心生爱怜,您能够将它送与我吗?”
对方顺着他的指向望去,看到一朵花形扭曲、花瓣染斑的黄色夹竹桃,不由得挑了挑眉。
天气晴朗时,远处的松树处处反射着光芒,仿佛大片大片的林叶在熊熊燃烧。迦亚向着庄园后方的小路一直往外走,广阔的田野即在她面前展现,还未开花的麦苗在清风的吹拂下缓缓摇摆。这里多么静谧,多么令人心旷神怡呀,她想。
迦亚穿着没有印花的无袖飘裙,手上握着一条黑色的披肩,眺望远处被雾气和浓云覆盖的山峦。她听见身后传来风吹松树的飒飒声,和更远处依稀传来的听不真切的提琴和合唱声。
这样的环境使迦亚想起自己仍然年少时,在公国的欢乐无忧的生活来。就像她生来不是为了追名逐利、渴求世间常有的爱慕,而是为了在安稳平凡的生活里获得良好的思想。
唉,现在为什么说这话呢?她作为神的选民,站在和她抱有相同信仰的人中间,肩负义不容辞的责任,平衡摇摆不定的天平,延续切尔滕及其文明的灯火,这是多么崇高、多么令人魂牵梦萦的命运啊!
迦亚握紧了手上的披肩,默念了一遍献给切尔滕的悼文,赶在暮色降临以前回到庄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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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后续
一阵酸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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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的将军,莱茵•萨尔瓦多的妒意。
图卡南伯爵发现自己被针对了。这不难察觉:萨尔瓦多的两位将军一回到王都,他就看到那个被女大公迷惑了的可怜小伙不断向她大献殷勤,亚历山德拉也端着贵族小姐的矜持,对对方的追求爱理不理。与此同时,他,这个深居简出、醉心工作的人竟然在某日收到了匿名信件,叫他‘不要做插入一对爱侣之间的第三个轮子’,这又算是什么事!想他科勒向来洁身自好,却在信中被对方称为‘爱惜自己羽毛却内心放荡的卫道士’、‘傲慢而不识礼节的阴险家’,伯爵气得几天吃不下饭。
他写信向亚历山德拉诉苦:“……您若是真心爱他,就请不要戏弄他;您若是不爱他,就请说清楚。身为您的至交好友,却要遭受这样的不白之屈,我们之间独一无二的亲密关系遭受别人的质疑,我感到无比痛苦。”可这信还没到女大公手上,就被莱茵•萨尔瓦多的亲信截住了。年轻的将军阴着脸看完后把信撕个粉碎,又叮嘱卫兵,凡是伯爵寄给女大公的私人信件都要抄送一份给他过目。
他实在是忌惮这个和亚历山德拉相处十几年、对她了如指掌的所谓好友,甚至私心希望他们以后不再来往。相比起学识渊博、出身世家身份高贵的图卡南伯爵来说,他似乎没有多少能让女大公倾心的资本。莱茵的内心无时不刻被嫉妒和不安所烧灼,可等到亚历山德拉派遣使女邀请他到自己府邸做客时,他又变得激动而不知所措,像只无头苍蝇一样在衣帽间那乱窜了。
图卡南伯爵又写信给赛特,说:“请看看您弟弟做的好事,他为了他的爱情,什么都不顾了!”对方则回复他一段安抚的话:“好友,你要体谅一个坠入爱河的人,他在此时所说的话、所做的事全都是没有依据的。”
伯爵快要被这两兄弟气出病来,而亚历山德拉对此则冷静得多。她隐约察觉到这个年轻的追求者对她身边所有异性的敌意,甚至连她对自家仆从说几句嘱咐的话,他也要抿着唇生半天闷气。很显然,莱茵这是把对她的爱情放在了所有事情的第一位,他在她面前收起了丑恶的部分,用温顺的笑容和谦虚的话语和礼节来遮盖它,使得自己很快就受人爱慕。这个陷入爱情的傻瓜啊。女大公不止一次在暗中嘲笑他。
在会面时,亚历山德拉总在他面前保持端庄矜持的模样:用象牙扇遮住半边脸。她想要游刃有余地向他展现最美丽的眼眸,却发现自己的心扑通作响、仿佛就要从胸膛里跳出来了。“什么,什么,露维亚呀”,她在内心告诫自己,“你可是受爱慕之人、统治一国的路德维希女大公,怎么能作出少女般惶恐不安的姿态!”当年轻人一边用颤音颠三倒四说些军队的趣闻时,亚历山德拉突然感觉自己搭在椅子把手的另一只手被对方轻轻盖住了,男性的炽热温度从手背一路乱窜到她的身体各处。女大公先是浑身一颤,然后发现莱茵完全没有使力抓住她的手,只要亚历山德拉愿意,她能够轻松挣脱开对方的触碰。但是……女大公垂下眼睛,最后还是默许了他的动作。
图卡南伯爵换了一种方式给亚历山德拉写信。他用宗教语言给女大公写的密信很快就被送到她的桌前——没有人敢拦截和抄送威斯汀语信函,因为那极有可能是政治机密——亚历山德拉拆开信封一看,信纸上只写了一个词:“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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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这个字我想表达的原意是一个语气词(类似于Ach),但是用“啊”不能体现情感(
科勒:呕,酸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