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后悔一开始给希弗设定成五星了,因为异格之后只能升不能降,但其他人都太厉害了导致我觉得她很难有六星实力。
无论如何还是,档案资料之后再说哈哈,还有访谈节目和正经剧情也往后放放(
被锤锻者希弗Thief the Reforged 6⭐ 特种-行商 再部署时间减少,撤退时不返还部署费用,在场时每3秒消耗3点部署费用(不足时自动撤退)
再部署时间 25s 初始部署费用 7→9
阻挡数 1 攻击间隔 1.0s
所属势力 血注
Tag:快速复活,控场,爆发
第一天赋 灵装产线
(初始解锁)每次特征消耗费用时获得一把【廉价灵装】(可用于技能消耗)
(精英阶段一)每次特征消耗费用时获得一把【廉价灵装】(可用于技能消耗),具有的每把【廉价灵装】使自身攻击力提升
(精英阶段二)每次特征消耗费用时获得一把【廉价灵装】(可用于技能消耗),具有的每把【廉价灵装】使自身攻击力进一步提升
第二天赋 自学铸造法
(精英阶段二)具有的每把【廉价灵装】使希弗攻击时有一定概率使目标晕眩数秒,对晕眩状态下的敌人造成的伤害提升。希弗造成的晕眩时长可以叠加
技能
技能1 我将过去粉碎 自动回复 自动触发
攻击力上升,技能期间使第一天赋获得的【廉价灵装】数量+1,技能结束时,消耗至多数把【廉价灵装】,根据消耗的数量相应使周围敌人晕眩并造成物理伤害。
持续时间无限,可随时主动关闭技能。
技能2 我将今日紧握 自动回复 手动触发
技能开启后消耗至多数把【廉价灵装】,根据消耗的数量,使自身在技能持续时间内攻击速度提高,攻击力提高。
本场战斗总计消耗一定数量【廉价灵装】时,技能期间共计无视敌人一定比例的防御力,消耗更多数量时,技能期间造成小范围溅射伤害,消耗更多数量时,技能持续时间变为无限。
技能3 我将迈向未来 自动回复 自动触发
技能持续时间内使第一天赋获得的【廉价灵装】数量+1,自身攻击力提升,攻击速度提升,攻击距离扩大,对攻击范围内所有敌人造成伤害。
技能开启后获得一个可部署于地面位的【铁匠密友】,部署【铁匠密友】后,立刻消耗一定数量【廉价灵装】,对【铁匠密友】周围的敌人造成相应次数的物理伤害并使其晕眩。技能期间每次获得【廉价灵装】时,在自身及【铁匠密友】周围触发该效果。
若【铁匠密友】部署于自身攻击范围内,则自身的攻击可以命中【铁匠密友】,每次命中【铁匠密友】获得一把【廉价灵装】。
召唤物 铁匠密友
部署费用 3
再部署时间 10s
技能 铁砧出击!
部署后对周围敌人造成一次物理伤害,并使其眩晕数秒。
天赋 快回来!
一段时间未被被锤锻者希弗攻击后,自动退场。
后勤技能
技能1 铁匠素养(精英0) 进驻加工站加工异铁类材料时,副产品的产出概率提升80%
技能2 业务扩展(精英2) 进驻制造站时,赤金类配方的生产力+30%
模组
被锤锻者希弗证章
基础证章,无特殊效果
干员希弗·史密斯经历橡林镇事件后,以锚定身份归来
根据凯莱布认定
将城内的灵装交易链交予她手
特别颁发此证章
以兹证明
MER-X 锚定的内心
Stage1 攻击力 攻击速度
特性更新:再部署时间减少,撤退时不返还部署费用,在场时每3秒消耗2点部署费用(不足时自动撤退)
Stage2 攻击力+ 攻击速度+
天赋【灵装产线】更新:每次特征消耗费用时获得一把【廉价灵装】(可用于技能消耗),具有的每把【廉价灵装】使自身攻击力进一步提升+
Stage3 攻击力++ 攻击速度+
天赋【灵装产线】更新:每次特征消耗费用时获得二+把【廉价灵装】(可用于技能消耗),具有的每把【廉价灵装】使自身攻击力进一步提升++
铁砧就那样出现在了那里,位于寂静与黑暗之中,像是在等待希弗走上前去。
她其实很久没有摸过铁砧了,看着眼前这个沉重,粗糙,一言不发的大铁块,希弗心里莫名感到一种陌生。陌生很快变为了不安,如同飞虫一般啮咬着希弗的内心。
希弗啊,希弗,你究竟是不是个铁匠呢,这个无数次在她心里出现过的问题,又一次被摆到了台面上,只不过这一次,没有任何事情能让希弗从这自我的思辨中脱身,她已经面对了过去的自己,而现在拉住她的脚步的,是现在的自己。
她迟疑了。
身后疯狂的死棘们张牙舞爪,身前只有一片看不到头的黑暗,而她所处的当下,却只有一个似乎在嘲笑她的铁砧与她相伴。
或许就这样一死了之吧,砸碎自己的脑袋,让身后的怪物把自己撕碎,权当是为了过去的罪孽还一笔血债。但她当真有那勇气去面对死亡?
或许就干脆堕落下去吧,成为与身后一样的怪物,舍弃过去,把自己紧握的那些尽数埋葬,沉沦于最纯粹的嗜血快感当中。但她当真有那胆量去遗忘过往?
或许还不如舍弃自我,成为某种超脱于三界之外的存在,干脆为了某种远大的事业奉献生命。但她当真有那觉悟能遗弃一切?
她实在是迷茫了,迷茫到不知去向,迷茫到在黑暗将她吞噬笼罩时,连她那一直紧握的执念都无法唤醒她,只有手中锻锤那紧实的握感予以回应。
锻锤坚韧,锻锤不语,锻锤经历过敲打与血腥,但它仍是它。
我想我找到了我的答案。
希弗伸出手去轻轻抚摸那铁砧,铁砧也回应以温暖的温度。她轻抚铁砧的表面,然后举起了手中的锻锤,就像她无数次在内心想象过的那样。
她无数次想过要成为自己。
如今,她将开辟自己的未来。
MER-Y 名片样品
Stage1攻击速度 防御
特性追加:每次特性消耗费用时攻击力+4%,最多可以叠加5次
Stage2 攻击速度 防御+
天赋【自学铸造法】更新:具有的每把【廉价灵装】使希弗攻击时有一定概率+使目标晕眩数秒,对晕眩状态下的敌人造成的伤害提升+。希弗造成的晕眩时长可以叠加
Stage3 攻击速度+ 防御++
天赋【自学铸造法】更新:具有的每把【廉价灵装】使希弗攻击时有一定概率++使目标晕眩数秒+,对晕眩状态下的敌人造成的伤害提升++。希弗造成的晕眩时长可以叠加
“红河城 买 灵 装+vSmith10086瓦 尔 基 里 的 灵 装 分 为 铁 器 和 非 铁 器 , 非 铁 器 又 分 为 铁 匠 能 打 和 铁 匠 打 不 出 来红河城 买 灵 装+vSmith10086 “
希弗把手机上的照片递给凯莱布看。
“……这啥?“
“名片,我打算把咱们的灵装产业做大做强,虽然现在没了新的瓦尔基里去产出有特殊能力的新灵装,但是我拿铁砧敲一敲,做一些便宜货,还是有不小市场的,我调研过,你看……“
“不是,不是,等一下小铁匠,“凯莱布捏住自己的鼻梁,眼睛皱成了一团,被气得呵呵笑了几声,”这个,就是说吧,我知道你有想法,我喜欢你这点,但是,不是,你看看你设计的这玩意。“
凯莱布指了指那张名片……好吧,希弗的脸以一个死亡角度贴在设计图的右下角,那张照片估计是某次杀完人她自拍留下来的,然后背景还没扣干净,覆盖到了旁边杂乱堆放的歪七扭八的灵装上面。带有可怕人机感的广告语覆盖了名片几乎全部角落,让整个构图变成了一滩可怕的大锅乱炖。
“我只有一个小问题,小铁匠。“
“你,额,真的会用电脑吗?“
“啥?我在相册里自己编辑的,啥是电脑。“
“啊我靠……“凯莱布这下真的被气笑了,”唉,唉行吧,我这两天帮你联系咱们一个设计师,你先干好你的活就行,嗯。“
“那灵装市场呢,你不用看看吗。“
“你是负责人了,我不管这事,我有别的事要去干,都交给你,你来拍板,可以吧。“
“没问题,我干活你放心。“
希弗把手机拿回来,乐呵呵出了门。
凯莱布目送她走出去,觉得自己该去卫生间洗洗眼睛。
人员档案
基础档案
【姓名】希弗·史密斯
【工作经验】本人表示遗忘
【出身地】英国
【生日】本人表示遗忘
【身高】165cm
【种族】经瓦尔基里同类感应鉴定,确认为瓦尔基里
【道途】经经验主义判断,确认希弗·史密斯选择了锚定之路
综合体检测试
【物理强度】卓越
【战场机动】标准
【生理耐受】优良
【战术规划】标准
【战斗技巧】标准
【特殊能力】隐藏气息,降低存在感
【灵装】铁匠锤,铁砧
客观履历
在橡林镇一战中,希弗·史密斯被卷入了混乱的战场中,并立刻失去了与凯莱布或是其他人的联系,在废墟中穿行,受裂隙影响看到生前的自己后,希弗在生死关头笃定了内心,把自己一直以来紧握的执念和内心的困惑化作前行的道路,并获得了铁砧作为自己的灵装。之后她在裂隙内与凯莱布回合,通过自己的呐喊削弱了织造的连结。
战后希弗得到了凯莱布的嘉奖,并接受了她的灵装产业,现在正在利用自己的铁砧产出廉价灵装进行低买高卖,为血注赚取资金。
晋升资料
血注需要转型,整个红河城都百废待兴,所以我很乐意参与一下我们的工作,毕竟凯莱布也算是有恩于我。毕竟从一个打手晋升到一个商业部门的领导,我都怪不适应的。
毕竟现在的局势就是这样,不会有更多瓦尔基里了,不会有更多新的灵装了,而我是唯一的灵装产出者,只要放到我的铁砧上敲一敲,我就能造出一把有灵装效应的小东西。虽然比起原生的灵装差了不少,但对于那些买家来说,他们可不会介意为这种东西多付出几十倍的价格。
所以我大概也可以骄傲地说我确实是个铁匠了。虽然我还不太会正经打铁,但目前看来,我干的活都是铁匠会干的,铸造法什么的我也有在学,说不定我以后还能参与一下那种锻刀大赛呢。
只不过整个红河城内部现在都一团乱麻,我们的人也走了不少,不过我还是相信血注能继续发展,毕竟有凯莱布,有弗农老爷,有那么多血注的人,还有我,我当然会为了血注继续挥舞我的锻锤,无论是为了杀人还是为了锻造。
毕竟这是我自己选择的路嘛,我很乐意继续走下去。
当你深陷于虚空之中时,你会不会问自己:究竟是谁把我投入了这深渊之中,赐我以痛苦,赐我以孤独?
当你挥舞着锤子,杀死又一个无辜者的时候,你会觉得人们为你做的一切都是徒劳吗?
你的锤子不会生锈,但你的灵魂呢?你的灵魂会倦怠的,希弗。
你会被放逐吗,希弗?被红河镇放逐,就像你被家乡放逐那样?
你仍属于这个时代吗,这个已经不需要铁匠的时代……
砰。
锤子落到地上,震得周围空荡荡的货架哗啦啦地响。
希弗瞪着天花板,左手在床下摸索着,最后干脆从床上翻起来,下地捡起锤子。她盯着它,分不清上面暗红的斑块是血还是锈。
头好痛,她摇摇晃晃走向卷帘门。
昨晚又被念叨了一晚上,她打开锁,准备营业,眼睛却不自主的瞟上空荡的货架。
……今天要不打铁去吧,她终于露出了笑容,这是唯一能让她心情愉悦的事。
这几天可不好过,只要她一闭上眼,那细微如丝的声音就会在她的脑子里结网,而一个瘦弱的身影会颤颤巍巍地在那张网上攀爬,咀嚼她的精神。她认得那声音,认得那体型,认得那脸,那是两三百年前的她自己,哪怕她想忘记,他也依旧用着细微的声音宣扬着自己的存在,提醒着希弗,啊,原来我并非一直如此。
希弗站在街边,看着路边来来往往的人,思绪又飘回了过去。过去的她多快乐啊,人人出门哪怕不带把剑也能带把匕首,漂亮的硬币,精致的短刀,各个都是她得意的作品,作为一名铁匠,她多快乐,可是现在,谁出门还带这些东西?能有两枚硬币都算是好的了。比起一个铁匠,她越来越像一个单纯的强盗了。
她的思绪越飘越远,飘到一切开始的时候,飘到那第一具后脑凹陷的尸体旁。打那时起,他才能算得上是一个铁匠。在这之前,他不过是一个废人,一个不敢去夹起炽热的铁块的人,一个受不了熔炉高温的人,一个会让父母摇头叹息,说一切都是徒劳无功的人。那时,他也快乐,疲惫但快乐,这是不是劳动的乐趣呢?她看了看自己的手,与以前那干枯的手丝毫不同。或许我可以去当一个真的铁匠了?她拎起锤子又瞅了瞅。现在的她,强壮有力,脑子灵光,不会困,不会饿,如果现在去当铁匠的话,一定能让爸妈开心吧。
可是爸妈已经不在了,也没人能教她打铁了,她其实根本不会打铁。于是她藏起锤子,继续盯着过路人的钱包。强盗就强盗吧,好歹她还能付得起房租,好歹她还能打点灵装来。她双手插兜,在街上溜达,装成一个小混混,等待着脑子里的瓦尔基里雷达带她找到下一块精铁。瓦尔基里,希弗念叨着,瓦尔基里可真好啊,想干什么都可以,有什么遗憾都能去填补。手里的灵装也好,不会生锈,不会坏,以前哪儿有这样的条件。只要能打出一把灵装来,老大就会很开心,那些把自己灵装当出去的赌徒也会很开心,忙着去打竞技场的亡命徒也很开心,她能赚到钱,同样很开心。如果爸妈看到的话,他们会开心吗?希弗缩在阴影里,盯着人们在面前匆匆走过。或许不会吧,她念叨着,铁匠的时代过去了,再大的遗憾也无法填补了,她是一个被时代放逐的,孤独的铁匠。
她跟着一个烂醉的赌徒走进巷子里,好像踏入了深渊之中,巷子里一片虚无,连惨叫声都未曾传出。当然了,她的打铁迎来了又一场徒劳,她不过是想泄泄愤,把脑子里的声音赶出去而已。她走到大路上,感觉不少瓦尔基里都在她面前经过。她们都是为那声音来的吗?记得前几天她跟帮派里的其他人聊天,她们也说脑子里有声音。她反正是不理解她们怎么还能露出笑脸的,她只想把过去甩得远远的,越远越好,让这锈迹斑斑的铁匠事业留在过去。
但话又说回来,不做铁匠的话,她不就是个强盗了吗?她举起锤子,对着被红河城的景色吸引的瓦尔基里重重挥下。铁还是要打的,她对自己说,好歹她还开着一家铁匠铺。
她把瓦尔基里扒光,连钱包里的身份证都顺走了,然后心满意足地准备回家。
路过玻璃橱窗,她照了照自己的脸,脸上,手上,身上,血迹斑斑,这是打铁做出的必要牺牲。她想要俏皮的笑一笑,镜中的笑容却让她自己都感觉虚假。
你的灵魂会倦怠的。
她脑中的人影又开始游荡,伴随着“我是谁”这个问题,啮咬着她的心灵。
或许我的灵魂已经锈迹斑斑了?她盯着自己刚得手的那把精致的灵装匕首,默默收起了笑容。
(是首字母挑战!我自作主张把rust的含义从侵蚀改成了锈迹以符合希弗的铁匠身份。我没什么历史知识储备,也不怎么写这种故事性文本,更不会写一个邪恶角色的故事,嘛……就当练手了。)
俄克拉荷马平原的晨风带着昨夜未散的暑气吹过,天色尚是浑浊的灰蓝,但红河城已经在这片土地的怀抱中缓缓醒来。
赌场的轮廓在薄雾中若隐若现,像一头疲惫的巨兽趴伏在红河河畔,直至上面的霓虹灯牌亮起,宣告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吕蓓卡站在的二楼阳台栏杆旁,指间夹着一只烟卷,烟头升起一缕笔直的青烟,很快卷入风中。
好了亲爱的读者们,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作为重生的瓦尔基里,她现在还是一个未成年的孩子吧?未成年吸烟?开什么玩笑?
那么,我有必要为自己小小地辩解一下。同样作为未成年的瓦尔基里,某个橙头发的小姑娘昨天晚上还在角斗场砍下一个身高体重远超自己的硬汉的脑袋——相比之下只是抽个小烟的吕蓓卡看起来是不是可爱许多?
好吧好吧,这确实会产生一些不好的引导,但这也不能全怪吕蓓卡。那根粗粝的麻绳绞断她脖子时她可没想到自己还能以这种方式重回人间。她带着前世的不甘和屈辱,一同而来的还有怎么也戒不掉的烟瘾。
吕蓓卡转身回到办公桌,将烟蒂丢进烟灰缸。
她已经连续通宵工作四天了。伴随着“他”的回响,不论是城外没事找事的警探还是蠢蠢欲动的死棘都为她案头文件的高度做出了卓越贡献。这意味着她不仅要摆出标志的职业假笑去应付那群自以为是的官方人员,还要绞尽脑汁地想办法从那些赌客的口袋里掏钱。
少女揉了揉太阳穴愈发烦躁,抄起办公桌上的咖啡狂饮一口,没想到下一秒全部喷出,险些毁了眼前的文件。
咳咳咳……!吕蓓卡确信自己的舌头已经烫出水泡,她秉持着生平最高的素质才没有直接喊出来。
这他妈是谁泡的?!!
搞什么?被压榨这么多天到头来连一杯咖啡都喝不了?
难到这个该死的组织除了自己都没有一个能干活的吗!
啊啊,天佑女王,也来救救她吧!
真后悔没留那个叫杰克的小子一命,起码他泡的咖啡还能喝。如果血注最近的水平都是这样的话,她真的要捧着的工作报告找凯莱布好好谈谈(在对方愿意使用和平的方式前提下)。
咖啡是没得喝了。她长长叹了一口气,刚要坐下小憩一会,手边的电话忽然开始响个不停。
……
好。
特别好。
吕蓓卡抬手按在话筒上,一番激烈的挣扎后整理出一副得体的微笑。
你最好是特别重要的事。
“说。”
她接起电话,毫不掩饰自己并不美丽的心情,声音通过电流传到对面几近失真,像台冰冷的机器。
“您,您在……?啊,是有点事儿,老大她……”电话那头的小弟察觉到气氛不对,战战兢兢地表明来意后火速挂断电话,抛下一串忙音。
办公室再次回归平静。
吕蓓卡从口袋里摸出打火机,咔哒一声,幽蓝的火苗窜起,映亮了略显疲惫的双眼。但她没有引燃含在嘴里的烟卷,一种莫名其妙的责任感突然包裹她,还是别产生不良引导了吧,她想。
冰冷的金属外壳贴紧手掌,她握住打火机一角,叮叮当当没有规律地敲击着桌面。目光落在方才挂断的电话上又很快移开。
凯莱布要求她亲自去审核那批即将运出的灵装。
哇哦,还真是送了自己一份大礼呢。
感谢亲爱的凯莱布小姐在自己堆积如山的麻烦事上又添了一份额外的工作量。换做几分钟前,吕蓓卡可能会忍无可忍地捏碎话筒。但此刻,那通简短的电话像一盆冷水浇熄了无名火,让某种更熟悉的东西从她心底升腾起来。
她扭头望向红河城的晨曦,镜片反射着窗外渐亮的天光。
城外渐起的闹剧,迫切交易的灵装,还有不知源头却在每个瓦尔基里耳边低语的声音……一切的一切如同散落在赌桌上的筹码,在她脑中走马灯似闪过。
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啊,和她在政坛嗅到的风暴前的气息一模一样。
平静的红河城,或者说,看似平静的红河城,其下涌动的暗流恐怕要已经冲破地表。
“哼……”她冷笑一声,烦躁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热切的、难以掩抑的兴奋。
有大事要发生了。
而且这场即将到来的风暴的中心很可能就在红河城。就在她脚下这片霓虹闪烁,赌徒狂欢的土地上。
就应该这样啊!如果日子每天都能这么精彩的话她倒不介意多加一点班。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吕蓓卡起身从衣架上取下大衣。
她要在去审核灵装前重新给自己泡一杯咖啡。
失落于伦敦街头:西奥多出生于爱尔兰的一个普通农民家庭,此时的爱尔兰还没有脱离英国,他从小就有去伦敦游玩的梦想,骑着家中最好的灰马,如传说中的吟游诗人一般穿梭于车水马龙之中。然而,命运总不遂人愿,十一岁,一场饥荒袭击了他所在的村庄,他和家里人一路逃难,还失散了。虽然经过“好心人”的引导下,他来到了伦敦——作为城郊工厂的一个童工。
游走四方的诗人:工厂里有年纪比他大的孩子,上过学,给他带来了诗歌与文学的光明。底层的人民不信教,认为基督教只是老板压榨他们的手段罢了。那位工友让他好好活下来,早日离开工厂这种鬼地方,去真正属于自己的自由天地。工友染病死掉了,他很伤心,但现在不是哭的时候。于是在两年后,他的身体承受工厂艰苦生活达到极限时,他带着刚领的工资逃跑了。两年来打通的关节没白费,他成功混进了伦敦城里。然而,一个孩子在这样的大城市里生活谈何容易?他谨慎地保证自己不再被骗入工厂,打叫醒工,送信员一类的零工赚钱。他没有忘记自己的文学梦,于是在工作的间隙,他写诗和文章投给出版社,尽管有些欣赏他才气的出版社为他出版了,但他终究是因为年纪小和没时间写出精彩的作品而销量不高。但这足够他维持生计了,他用微薄的钱买了一匹跛脚的老灰马,登上了偷渡的轮船,渡过英吉利海峡,走上了更为辽阔的欧洲大陆。
瓦尔基里的启示:这个世界上,一直存在着一类人物。她们神秘,没人知道她们来自何方,又归去何处;她们勇敢,与从世界裂口中来的怪物殊死搏斗;她们是这个世界不息的传说,尽管身后仅有碑文几行,在世人呼唤之时,总会及时前来。她们是瓦尔基里,50多年前冰岛裂隙造就了她们,而她们,也将被未来传唱。勇敢而执着的诗人如是说,他在周游欧洲大陆时不断听到她们的事迹,他把她们的事迹记录下来,加上自己的杜撰想象,变成了精彩绝伦的故事。然而,不知怎么的,基督教会一直在打压有关瓦尔基里的故事,他的出版社连同他自己,都被当作异教徒追杀。他在逃杀途中,同时为了获得最新鲜的故事素材,去了冰岛。然而,他熬不过冰岛的冬天,他因找不到足够的保暖衣物而被冻死在街头。大雪埋葬了他的尸体,也埋葬了他未竟的诗篇。不久后,祂以瓦尔基里之躯苏醒,一同醒来的,还有一杆骑枪,那是祂的灵装,深绿色,枪尖锋利,还有小范围控风的能力,战斗时骑枪和风刃联合使用所向披靡。自此,祂便成为了一位吟游骑士,传唱着,也践行着自己的诗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