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的我把缺的档案资料1234补上了,字数似乎少了点,但格劳克斯的档案字也不多,有教无类我恨你我的格劳克斯剧情在哪里……
在我写主线之前,先写一个这个吧!因为希弗要异格了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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档案资料一
希弗女士对于别人对她的称呼非常敏感。无论是叫她希弗还是希弗史密斯她都能接受。但是如果管她叫强盗或者小偷的话,她的心情就会一下子变得很差。不止如此,如果对她的战斗方式指指点点,她的反应也非常大……有一次我吃饭的时候多嘴了一句,结果希弗就站在我的背后,她那个眼神让我觉得我可能马上就要被她敲死了……不过如果管她叫铁匠的话,她会变得很开心,虽说她完全没在干铁匠该干的活。
——某血注成员
档案资料二
希弗加入血注的过程非常平淡,她就只是单纯的走到红河城里,找到凯莱布的赌场,敲开(不是用锤子)她办公室的门,然后直截了当的跟她说“我想加入血注”。凯莱布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稍微咨询了一下她的生前履历,测验了一下她是不是瓦尔基里,然后就自然而然地接纳了她。只不过,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希弗并不被凯莱布看好,这样一个不干活的铁匠说到底是很难让人信服的。但是幸而凯莱布是一个慧眼识人的领导者,她很快就发现希弗并非一个铁匠,而是一个嗜血的杀手,一把能为血注所用的锻锤。于是凯莱布一边哄着希弗一边利用她所谓的“锻造法”,替血注处理了不少可能对血注的统治带来不稳定因素的人。而她只是需要把自己的灵装市场稍稍分给这个“小铁匠”一份,简直是再合适不过的交易了。
档案资料三
烁金赌场内发生的一次对话记录节选:
凯莱布:采访你一下,小铁匠,你这把锤子跟着你多久了?
希弗·史密斯:那可太久了,我想想……生前吧,我生前的锤子就是这个样子的,当时我发现它的时候很惊喜,上面的划痕,磨损,所有地方都跟生前那把锤子一模一样,然后我就一直拿着它。
凯莱布:没考虑过换?
希弗·史密斯:没考虑过。
凯莱布:哈,现在像你这么专一的瓦尔基里不多了啊。大多数人还是愿意拿一些更帅更强的灵装,旧灵装不是卖了就是丢了。你看骑士团那群家伙,恨不得人人都拿长剑拿骑枪。
希弗·史密斯:有点千篇一律了,我都不太愿意把她们的制式灵装摆到货架上,看着没什么美感。
凯莱布:你不觉得她们着装统一会给群众一点可靠的印象吗?
希弗·史密斯:或许吧,但那不适合红河城,还是像你这样狂放的风格适合这里。
凯莱布:欸,这话我爱听,来。
(碰杯声)
凯莱布:所以说你还真奇怪,现在的瓦尔基里啊,灵装基本都带点特殊能力,你这把锤子还真是普通的要命。
希弗·史密斯:特殊能力又有什么用,我还是觉得武器本身的性能更重要,铁匠又不能让他手底下的作品获得这样那样的奇妙能力,像这种最简单的东西往往最可靠。再说了,你的那把刀不也毫无特色吗。
凯莱布:哈哈,对,对……你倒还真有职业操守。
希弗·史密斯:哼哼,多谢。
档案资料四
老实说,大伙都没怎么见过她……她就是那种,凯莱布最喜欢的一类人。不,我不是说她是凯莱布的心腹什么的,只是……她非常忠于自己的本职工作,该杀的人一个都不会落下,然后……对,她很容易满足,稍微夸她两句,给她点奖励,她就能在那个铁匠铺安安分分的干自己的铁匠营生。而且她也没什么社交,她走出家门基本都是为了……按她自己的话来讲,打铁,对。她跟其他人没啥交流,偶尔在酒吧出现也是自己缩在角落,大概率还是在寻找目标……就是,像这样的人,非常受凯莱布喜爱,因为她们就像是凯莱布的又一把灵装,听话,好用,并且基本不会出什么问题。
老实说,看她那副样子……真不知道该说她是忠诚,愚蠢,可怜还是幸福。
——某血注成员
我写累了所以我要写个这玩意。鉴定为打粥打的。
即便如此我也没写完,缺的档案资料1234等我写了主线打卡再说吧哈哈
6w9
希弗·史密斯 5⭐ 特种-处决者 再部署时间大幅度减少
再部署时间 18s 初始部署费用 7→9
阻挡数 1 攻击间隔 0.93s
所属势力 血注
Tag:快速复活,控场
第一天赋 铁匠直觉:对晕眩状态下的敌人造成的伤害提升
技能
技能1 独门铸造法 被动
部署后立即使周围所有敌人晕眩,一段时间内第一天赋的倍率上升。
技能2 血注的锻锤 被动
部署后一段时间内阻挡数归零并获得隐匿,攻击力提升,攻击间隔缩短,攻击对命中目标施加短暂晕眩。
后勤技能
技能1 职业素养(精英0)进驻加工站加工异铁类材料时,相应配方的心情不再消耗心情
技能2 DIY·异铁(精英2) 进驻加工站加工异铁类材料时,副产品的产出概率提升80%
模组
希弗·史密斯证章
基础证章,无特殊效果
干员希弗·史密斯擅长反复切入战场
根据外勤部门决议
在外勤任务中划分为特种干员,行使处决者职责
特别颁发此证章
以兹证明
熄灭的锻炉
Stage1 攻击力 攻击速度
特性追加:周围四格没有友方干员时攻击力+10%
Stage2 攻击力+ 攻击速度+
天赋【铁匠直觉】更新:对【机械】敌人与晕眩状态下的敌人造成的伤害提升+
Stage3 攻击力++ 攻击速度+
天赋【铁匠直觉】更新:对【机械】敌人与晕眩状态下的敌人造成的伤害提升++
“希弗,看着,锻炉就像是铁匠的心脏一样,”一铲煤被丢进炉中,烧的炽热,“你要让它一直烧着,无论白天黑夜,无论春夏秋冬。”
“但是,为什么呢?”
“因为锻炉一旦熄灭,就很难再点起来了。哪怕它重新燃烧起来,也不会像之前那样炽热了。”
希弗不知道父亲说的究竟对不对,或许几百年前的那种老东西确实会有这种担忧。希弗仍然记得在最热的夏夜睡在蒸笼般的房间里的粘腻感,也记得在最冷的冬夜睡在暖到发热的床上的安心感。家里的炉子一直燃烧着,无论剧烈还是温和,明亮还是摇曳,它一直在燃烧。
直到他离家时,炉子仍在燃烧。
搬到红河城后,她按记忆里的模样,也在自己的店里搭了一个老式的锻炉。虽然大家都说她有更好的选择,但希弗还是很喜欢这种炉子,哪怕她从来没用过它。她为了这个炉子准备了铲子,准备了煤,但却始终没有准备好点燃它的心。她站在炉前,思索着,站立着,像是在跟它进行无声的对话。
一铲煤被丢进炉中,增添了一抹漆黑。紧接着,又是一铲,又是一铲。希弗拽出一张报纸,把它点燃,然后丢进炉中,又用铲子把煤盖在报纸上,但希弗期待的那抹橘红并未出现,炉中依旧漆黑,只是冒起呛人的黑烟。她又试了一遍,换了种方法,再来了一遍,然后不信邪,再来了一遍……终于,炉子里冒出宜人的温暖,希弗满意地往炉子里又添了一铲煤,然后在熟悉的热量中安心睡去。
虽然她用不到这个炉子,但她还是悉心照料着这团火焰。她也想过要好好利用这个炉子,但她一点也不知道如何把一块铁打成漂亮的制品。她只是一天天的往炉子里添着煤,看着它的火焰一点点的变得微弱,看着亮白色的煤块一点点变回漆黑,直到它彻底熄灭,再无半点热量。
自那之后,希弗再也没有点燃过她的锻炉。锻炉被她敲打来的染血的灵装填满,被她当作抹去手上血迹的石块,被她当作发泄心中不快的沙包。锻炉就这样蹲在铁匠铺的角落,暗淡,落灰。
或许父亲确实是对的吧。
人员档案
基础档案
【姓名】希弗·史密斯
【工作经验】本人表示遗忘
【出身地】英国
【生日】本人表示遗忘
【身高】165cm
【种族】经瓦尔基里同类感应鉴定,确认为瓦尔基里
综合体检测试
【物理强度】优良
【战场机动】标准
【生理耐受】标准
【战术规划】普通
【战斗技巧】标准
【特殊能力】隐藏气息,降低存在感
【灵装】铁匠锤
客观履历
出身英国的强盗,本人自称为铁匠,靠夺取钱财和出售赃物为生。作为瓦尔基里,靠着体能优势与个人能力进行了许多只为自身愉悦的凶行。得知血注在红河城兴起后果断前往美国,加入血注,为组织进行工作,同时满足自己的嗜血欲望与铁匠爱好。
生前履历
据本人回忆,希弗·史密斯曾为铁匠世家幼子,为继承家族事业跟随父母学习铁匠知识,但因个人身体原因未能如愿。由于个人心理原因,希弗利用铁匠锤杀死了一位路人,掠夺了他身上的铁器用于参加铸造大赛,之后,希弗离开家乡,独自靠着暗杀抢劫为生,并在一次失手中被杀死,随后转生为瓦尔基里。
晋升资料
我离开家后,就再也没回去探望过父母。
为了躲避追捕,我往往杀一两个人,卖一波货,就会匆匆逃到下一个地方去,所以我父母大概率也不知道我究竟在哪里。当然了,我也从来没有建立过什么长久的关系,身为人类是如此,身为瓦尔基里也是如此。
我想我的父母大概知道我在干着多么耻辱的事吧。毕竟哪怕是现在,我这么熟练了,还有血注的庇护,我也好几次被警察和其他人找上门。我不相信以前我父母能迟钝到不清楚这点。
可惜他们早就死了。
额?哦,我没事的,几百年都过去了,我早就无所谓了。
只是,亲眼见证熟悉的东西一点点被时代遗弃,连带着自己也找不到存在的价值,曾经的那些执念和不甘,如今变成了垃圾堆里的灰尘……
算了,好歹我还能给血注干活,愿意为了灵装出钱的瓦尔基里也不在少数。
我大概……还能算个铁匠吧。
“纸团,恶……打火机,我自己揣着了……啧,真穷啊……“在红河镇,一处没有路灯,没有监控,没有警察的小巷里,希弗正进行着她每日例行的”打铁“工作。她翻着一具头颅凹陷的尸体,把他的口袋里里外外翻了个遍,也没有找到什么她心仪的物品。
“现在的人出门都不带剑了吗,连把匕首都没有……看来之后还得找点瓦尔基里。”希弗站起身,把钱夹揣进兜里,拎着锤子走出小巷。远处的赌场灯火通明,其中的喧嚣声似乎在这里都能听见。她看了看时间,决定去把凯莱布交代给她的事办完。虽然人人出门带武器的时代已经过去,没有了供货商,希弗的铁匠铺几乎失去了它应有的价值。但是灵装,灵装是拯救她生意的法宝,可没几个瓦尔基里会把灵装丢在家里,就那么在大街上溜达。只要选到合适的“钢材”,她挥下的每一锤都有价值。
希弗一边朝赌场走,一边翻着刚刚找到的钱夹。她走到赌场门口,被保安拦了下来。保安凑到她的耳边:“希弗女士,老大正在打牌,请您谨言慎行。“希弗点了点头,把空皮夹随手丢到一边,揣着钞票走进了赌场。
赌场里,凯莱布正跟一群瓦尔基里一起打牌,她一手拿牌,一手把弄着刀,两只脚都搭在了牌桌上。看到希弗进来,她使了个眼色,一旁的下属就拎着一个黑箱子走近了希弗。“哟,小铁匠,你知道该怎么做吧。“她眼睛盯着牌,咂了咂嘴,往桌上甩出一张。
“送趟货而已,你还怕我把东西偷走不成?“希弗接过箱子,掂量了一下,箱子里传出武器相互碰撞的声音。希弗觉得里面东西不少,而且各个都是好货,跟那些新生瓦尔基里的灵装完全是两个水平。
“我谅你不敢。”凯莱布把眼睛从牌桌上抬起来,直勾勾地盯着希弗。赌场里的空气停滞了半秒,直到凯莱布开口刺破了寂静:“我倒是不担心你,你没那个胆,主要是骑士团那帮闲人,容易坏我好事。“她把腿从桌上放下来,一双绿眼睛在帽檐下直勾勾盯着希弗,“听着,别让归往者嗅到风声,如果有人多管闲事——“凯菜布踏上牌桌,指尖划过咽喉,“那她的灵装就要成为下一场的拍品了。”
希弗点了点头,转身准备离开,却被凯莱布叫住:“欸,小铁匠,“她转过身,看到凯莱布向她摆弄了一下手里明晃晃的刀,“你那铁匠生意最近不太景气,是吧,最近镇里也不怎么太平,你再干活的时候,最好动作利索点,然后挑点好材料,你说呢?“
“毕竟你做铁匠的应该明白,没用的杂质少了,铁料才好嘛……你这杂种是不是他妈的又出老千,啊?”凯莱布把目光放回牌桌上,却发现自己输了个大满贯,她拎起手边一个瓦尔基里的领子,把刀尖逼到她的喉咙上,好像要把这个老千的脑袋片成片当牌打。希弗翻了个白眼,从下属那里接过车钥匙,悄悄溜出了赌场。
她把货丢在副驾驶,一脚油门出了城。她握着方向盘,觉得还是以前那种马车坐着舒服,但以前那种土路都变成柏油马路了,味道难闻,走在上面也不舒服。她看了看窗外,许多平民正拖家带口地往郊外走,还有许多瓦尔基里正在走向红河城,她想加速离开这里,却在路边看到一个人正竖着大拇指。她在那人旁边停了下来,那人脸上洋溢着笑容向她问了个好。
“欸,你也是瓦尔基里吧,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希弗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个人,目光停留在了她腰间的那把长剑上,那可真是一把好剑,让她怦然心动,“我没什么事,怎么了嘛?”
“啊,没事就好,团长告诉我们要在前往红河城的路上为同族提供帮助,我刚加入骑士团,想留下一个好印象,那既然你不需要帮助的话,就祝你旅途顺利好啦!“说罢,那个年轻的瓦尔基里准备继续上路,希弗赶忙探出身子拦下她:”欸,你先别走,我问你点事,为啥最近老能看到你们骑士团的人往城里走?“
“嘶……“瓦尔基里挠了挠头,”不太好说,前几天你也听到那个声音了吧,就那个。“希弗点了点头,让她继续,”那个声音出现之后,我们就接到了前往红河城的命令,我也不清楚为什么……“
“啊,这样……还有件事,那把剑是你的灵装吗?能借我看看吗?“
“给你是不行的,但是我可以给你展示一下,你看,我很喜欢它这个护手的设计,是我生前最喜欢的……“那个瓦尔基里的嘴还在动,但希弗已经不在意她在说什么了。她看了看周围,空无一人,于是把手摸向腰间的锤子。但眼前这个人装备精良,贸然出击的话怕是会吃亏……
“喂,喂,话说啊,“瓦尔基里打了两个响指,把希弗从想象中拉了回来,”那个箱子是你的灵装吗,感觉很厉害的样子。“
“啊?额……对!对,差不多吧……你的也不赖,不赖……“希弗瞬间出了满头冷汗,她干咳了两声:”那个,咳咳,我还得接着赶路,就先聊到这里吧。“
“行嘞,祝你一切顺利!“瓦尔基里倒是没有过多纠缠,欢快地上了路。希弗看着她在后视镜里的背影渐行渐远,露出了一个胸有成竹的笑容。她把车挂到倒挡,把油门踩死,静静欣赏着后视镜中那个瓦尔基里惊愕,恐惧和不解的表情。一阵巨响过后,她打算下车欣赏自己的杰作,却看到那个被创到天上又摔在地上的瓦尔基里晃晃悠悠地打算站起来。
“我靠,忘了我们这群怪物只怕灵装了。“她啧了一声,拎起锤子小跑到瓦尔基里边上,一脚踩在她背上,让她不得翻身。
“你……为什么……“地上的瓦尔基里奋力挣扎着,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希弗爽朗地笑了两声:”哈哈哈!因为我是个铁匠啊,铁匠!就是要!打铁啊!“她喊着,笑着,每喊一声,锤子便重重砸下,每笑一声,地上便激起一阵血花。
“呼,真是神清气爽啊,感觉汽车似乎也不比马车差。”希弗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作品,那个瓦尔基里的头血肉模糊,不成样子。她满意地收起锤子,顺走了她的灵装,护甲,当然了,还有钱包,把尸体装进后备箱,哼着歌继续赶路。
到达交易地点后,买家派来的人几乎没说几句话,希弗也觉得这个身上没有武器的人实在没趣,把货交给他,拿了钱就匆匆离开了。她站在汽车餐厅门口,盘算着应该从钱箱里顺多少钱才不会被发现。她正美美的数着钱,却觉得有一双小手摸上了她腰间的锤子。她一下跳开,与一个小女孩对上了眼,她眼里闪着好奇,脸上带着笑,身上则散发出那些优质原材料……我是说,瓦尔基里会带有的气息。
“哎呀,不好意思,我觉得您这把锤子很有意思,想稍微看一看,找一点灵感。“女孩朝希弗凑了过来,”我是诺埃尔,诗人诺埃尔!现在正在前往红河镇的路上,想要记录像您这样的瓦尔基里的故事!“她的话语中充满了自信,身上散发出的气场让希弗有些不自在,她想要悄悄溜走,开车回镇,但诺埃尔却步步紧逼:”请问您能给我讲一讲您生前的故事吗?或者这把锤子的故事?我觉得会很有意思的。“她翻开书,拿起羽毛笔,等待着希弗的回复。
希弗起了杀心:“这……行,好啊,没问题,可以,但我想先看看你的灵装,你告诉我我就给你讲我这把锤子的故事。”
“就是这把羽毛笔,很特别吧。”诺埃尔举起手中的笔,“它永远不会断墨,是不是很方便?那就拜托您啦,我会做好记录的。”
希弗的杀心瞬间消失了,她倒不是不愿意杀人,只是作为铁匠的职业操守在束缚着她,不让她在这个小姑娘身上浪费体力。但既然承诺已经做了,她也没有别的办法了,于是抽出腰间的锤子,摩挲起来。
“好吧,好吧,我讲就是了。这把锤子……我不知道它还是不是我那把,至少长得一样。我先前那把铁匠锤,是我爸妈送我的第一份,也是最后一份生日礼物。我很开心,我觉得我能像我爸那样,在铁砧上拿这把锤子奋力敲着一块烧红的铁,让它变成剑,变成锤,变成我们需要的一切。但是……我让他们失望了,我甚至连举起它都费劲,更别说抡起它打铁了。每每看到这把锤子,我都会想起他们看到我三番五次失败后,眼里流露出的那种失望。“希弗沉默了一会,她脸上的笑容也被生前常有的抑郁替代。
“不过现在,现在不一样了。我不再是之前那个瘦弱矮小的我了,看看我,我能打铁,我能铸剑,我干什么都可以,哈哈!“她举起锤子在空中飞舞,又露出了笑容,”怎么样,讲这么多可以了吗?“
诺埃尔在本子上奋笔疾书,时不时推推眼镜,“嗯……可以,非常可以,你的故事确实很有趣呢。“她在本子上撕下书签大小的一张纸递给希弗,”多谢啦,这首小诗你留下吧,我也要继续赶路了,祝你旅途愉快!“
“嗯,愉快,愉快……“希弗手里握着小诗,望着诺埃尔渐行渐远,她那句”需不需要我载你一程“终究没有说出口。
有点想家,该回家了,她如此对自己说道。在餐厅门口如此说,在车上如此说,看到凯莱布把那个出老千的瓦尔基里吊在门上如此说,把钱交给凯莱布后如此说。
回到家,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紧握着那把血迹斑斑的铁匠锤时,她亦如此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