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企为系列电影《人类清除计划》衍生的《国定杀戮日》系列同人企划第五期
企划将以借用背景设定为主,与电影内剧情无直接关联,即使没有看过原作亦可自由参与
基于原作背景设定,企划内将包含且不限于角色战斗、死亡、残疾、人性考验、血腥与恐怖要素,请酌情考虑能否接受再参与企划
·本企时长一共九周,养老为主,需打卡
·企划进行平台为E站,QQ群仅供交流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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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企划已经截止人设招收,开启打卡章节
三章进行时间为11月22日00:00~12月05日23:59分,逾时后恕不接受投稿,敬请谅解。
随着飞机降落,雾岛缓缓走出了机场。
杀戮夜前夕,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压抑,周围行人不由自主加快了行进速度,服务员不耐烦的赶人,他却在众人中显得一派轻松,甚至哼起不知从哪听来的小调,甩着行囊边在街上闲逛着。
消息提醒声成为了小调的休止符,雾岛拿起了手机,还是那个熟悉的群组
“喂喂雾岛你这次真的能行吗? ”
“可别像四年前那样被市民反杀啊! ”
“哈哈哈别笑他了,雾岛,目标名单发你了,天亮之前解决。”
看着杀手群组打趣他的消息,雾岛就算想愤怒也愤怒不起来,毕竟他确实是这批杀手里最菜的一个。
四年前他甚至差点被一名红发屠夫反杀,幸亏同行前辈出手相救才活下来,所以他绝对要在这次杀戮日证明自己
“唉…先看看目标名单吧。”
随着一身叹息,雾岛点开了文件。
名单上包含各行各业的各色人物,蓝发的前政要保镖,私家侦探,古怪的蒙面骑警,教堂的牧师,他们全都在这个名单上留下了名字。
正当雾岛烦恼着怎么履行,以及如何在这场组织办的杀人竞赛中取得领先时,前方的吵杂吸引了他的注意,也令其一喜。
反杀戮日游行的人潮众多,此起彼落写着标语的布条串成了彩色弧线,而弧线则一路延伸到中央的舞台。
舞台看起来是临时搭建的,上面一名貌似精神领袖的男子正发表谈话,可舞台下方时不时窜出的黑影似乎别有居心。
随着枪声破空,人群陷入恐慌,可那名男子依旧演讲着,他就像个殉道者。
正当子弹将亲吻他前额之际,雾岛从女用皮包掏出丝带,熟练一甩,丝带便直抽子弹而去,更在抽飞子弹之后紧紧缠上舞台柱子。
而男子也回过神来,向着雾岛那方逃去,雾岛手指一掐,丝带便先绷后紧,最后裹住了男子,而后边的追兵则被因为这波操作而拦腰折断的承重柱压成了二次元。
承重柱是个好帮手,但他也扬起粉尘脏了雾岛的大衣,见着此景,雾岛慌张的拍起了袖子,丝毫不记得他的右手边正捆着一个男人。
“哇等等这好脏啊拍不掉…”
“那个…小姐?你还记得你捆着一个人吗?”
“喔对诶,我这就放你出来!”
随着雾岛一拉,男子便因身上丝带而像陀螺一样打转,随后中心偏移,就这么刚好的吧脸埋进雾岛的侧颈。
面对突发情况,雾岛先是睁大了眼,随后眨了眨长得过分的睫毛,便露出了玩味的笑容,他微微侧首,温热的鼻息伴随着话语送进男子的耳中。
“你好大胆喔…怎么可以这样,非礼一个初次见面的淑女呢? ”
听着这话,男子从雾岛的身上飞起,由于没注意到环境,他就这么撞上了刚刚承重柱的残骸,在原地蹲了许久。
“等等,没事吧!我刚刚只是开玩笑的,不用这么激动的。”
看着雾岛反应过度窜东窜西的样子,男子由衷的笑了出来。
“哈哈哈啊哈哈!”
“怎么了,你没事吧!要不要去看医生?”
“杀戮日怎么可能会有医生,七点开始他们六点就关门了。”
说着男子的情绪便消了下来,他的眼眶似乎变得红了一点。
“你似乎有什么故事呢,你愿意说给你素昧平生的救命恩人听吗?而且我也想了解你,至少要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吧!”
随着话语落下,雾岛便在舞台边找了个位子坐下,并拍着他旁边的空间示意男子就坐。
“我叫班杰明…”
班杰明坐了下来。
他们聊了很多,从班杰明母亲因为杀戮日无法就医而暴毙在家,到他那些朋友们因杀戮而变色的双眼,再到他想阻止一切的决心,班杰明将一切全盘托出。
而雾岛只是听着,只是时不时拍拍他的背,并露出怜悯又带着一丝宠溺的目光望着班杰明。
随着夕阳余晖,离开前雾岛给了班杰明一个仿佛将全身心托付般的拥抱,随着两人分开,细丝带便割断了班杰明的动脉。
在班杰明不可置信的目光下,雾岛缓缓走了几步随后转身,表情维持平静,可随着抿紧的双唇颤动,最后他还是笑了出来。
那抹微笑幅度刚好,配合着雌雄莫辩的雾岛,更呈现出了一种特殊的美感,只可惜班杰明已没办法再去想那些。
“草陪这理想青年聊天也是够久的,边听他说话边解决那些埋伏的杀手也是真够麻烦的。”
褪去了演技,雾岛大叹了一口气,随后点起烟,随着烟雾升起,他的思绪也在发散
“这人也没什么特别的啊,为什么会在文件排名第一位呢,感觉组织也不会单纯照着难度排…”
翻看着班杰明的尸体,直到看见他藏在身上nffa和他小时候和州长的合照之后,雾岛理解了一切。
“看来我摊上大事了啊…”
熄了烟,看了眼班杰明的手表,确认了时间后,雾岛便和班杰明交换了衣服,配上了主播徽章,后,他已和先前完全不同,虽然只是缓兵之计,但雾岛也只能这么干了。
“好了转换一下心情吧,雾岛大人的击杀数+1,这可该好好庆祝。”
“下一个目标该找谁呢?”
雾岛点开文件随意滑了几下,心中暗自下了决定。
“就决定是你了…”
*对的第二章都要结束了此人还在匆匆补完第一章。
我的名字是宋寅,也是Cain——该隐。
他们说,第一个杀人者名叫该隐。神在他身上留下记号,任他流离飘荡。真好。我们生来就是罪人。
我的故事,开始于一片金色的假象。记忆中最早的光,是摄影棚的灯,灼热地烙在童年里。母亲的笑脸是给镜头看的,当灯光熄灭,她的手指会冰冷却用力地钳住我的下巴,声音像羽毛搔过,却带着钢针:“我们寅寅的脸,是世界上最完美的艺术品。要好好保护,知道吗?”
父亲走了,无声无息,像逃离一场瘟疫。他逃离了母亲,也逃离了我。从此,母亲所有的野心、所有未竟的梦想,都沉甸甸地压在了我的肩上。我成了她唯一的“展示品”,一个不能有丝毫瑕疵的艺术品。
那是母亲更加炽烈、也更加扭曲的期望——我必须出人头地,证明她的选择、她的培养,才是正确的。
我是童星,是偶像,是国际上都小有名气的宋寅。我拥有令人艳羡的异色瞳,继承自我那缺席的父亲。我学会唱歌、作曲、演戏,在万人演唱会上微笑。可聚光灯照不到的阴影里,母亲的低语从未停止:“完美,寅寅,你必须完美。”
“完美”像个诅咒。私生饭的跟踪,对家粉丝的恶意,像暗处射来的冷箭。我记得那刺鼻的硫酸气味袭来时,我的第一反应不是躲避,而是母亲的话。我下意识地侧身,将脸死死藏进臂弯。滚烫的灼痛在左臂和左胸蔓延开,像地狱的吻。
在医院,纱布还没拆,我听见母亲抓着医生尖叫:“他的脸!他的脸绝对不能有事!”她晕倒在我拆开绷带的那一刻。那声尖叫,比我皮肤上的灼伤更痛。
我甚至可悲地想,受伤了,是不是就能休息一下?母亲会不会,因此对我温柔一点?
没有。
她只是看着我被意外打造的“励志”人设带来新流量后,才暂时收起了歇斯底里。
——可我完了。
伤好了,心里的洞却越来越大。
我害怕人群,害怕黑夜,总觉得有人要害我。
我在台上笑,心里却在疯狂推断谁会是下一个攻击者。
我易怒,防备,觉得全世界都充满恶意。
复出后的新剧,新歌,砸了。
失望的目光和恶意的抨击像潮水涌来。
最后那根稻草,是在问答会上,一个激动的粉丝冲上来,在我眼里却化作了举着硫酸的恶魔。
我动手了。
“我的儿子,怎么能是个精神病?”母亲微笑着,对媒体宣布我“出国留学”。
然后,她把我送进了精神病院。为了不让她蒙羞。
那里,才是真实开始的地方。白色的墙壁,药物的气味,还有……Marian。
我第一次见到他,就像看到另一个在深渊里跳舞的灵魂。他美丽,脆弱,眼神里有种认命的恍惚。我发病时,把他当成了母亲派来的监视者,双手掐住他纤细的脖子。他没有挣扎,甚至露出一丝解脱般的、诡异的微笑,仿佛在说:“请。”
我松开了手。一种前所未有的掌控感攫住了我。原来掌控一个人的生命,能如此轻易。我抚摸着他颈上的红痕,低声宣告:“Marian,你的命是我的。只有我能杀你。”
他笑了,依偎进我怀里。我们两个被世界抛弃的怪物,在疯狂中找到了扭曲的共生。他是我的镜子,照出我所有的丑陋,并称之为美丽。
为了他,也为了那压抑不住的、想要重返“舞台”的欲望,我开始“扮演”。扮演一个正常人,一个被治愈的、温和的宋寅。我演得太好,冷静,温和,逻辑清晰。好到他们相信了我,看着我欣慰地点头。
出院那天,阳光刺眼,我牵着Marian的手,内心却是一片冰冷。
我的母亲因为电影颁奖节而没有来接我。也好,她应该不会期望看到我牵着一个不是她预想的“完美儿媳”的人。即便是“瑕疵品”,她都不期望有别人染指。
随着电话里冰冷声音的响起,她说,给我安排了复出巡演。
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刚踏出那纯白的监狱,我就必须马不停蹄地展示我这“藏品”的价值。
然后,是命运般的错误。为了给新歌寻找“极端情绪”的灵感,我们误入了瑟伯林。三月二十一日,杀戮日。
我尽可能搜集了关于杀戮日的资料,直到网页停留在一张满是戴着面具的人的照片上。
大明星宋寅是不能出现在这样混乱的地方的。
于是我戴上了面具,用着我爱人的名字,化名为了“AN+”。
警报拉响时,整个城市瞬间变质。尖叫,枪声,肆无忌惮的狂笑。我站在落地窗前,浑身发抖。
最初我以为那是源于多年来熟悉的恐惧。但很快,我发现了不对劲。
那恐惧的深处,有一种兴奋在悸动,像沉睡的野兽被唤醒。透过面具的眼孔,我看着街道上的血腥狂欢,心脏竟狂跳着,不是害怕,而是……渴望。
走在仪仗广场的路上,身边攒动的人群让我的不适感达到了顶峰。
晃神间,眼前失去了Marian的影子。因为面具的关系,我的呼吸急促起来,脑子有了轻微晕眩的感觉。我不禁更加烦躁,试图推开密集的人群。
或许因为杀戮日刚开始的缘故,这里还没完全变成一片混乱的血色地狱。
好在,Marian没有走远。那边好像在进行着行刑的直播,他蹲在街边呆呆听着主播讲述被处决那人的罪行,手中的烟快烧到手指都没发现。
真可爱。我不合时宜地想。
耳边传来的是主播浮夸的讲述声,我不禁往那边看了两眼,只是好奇会让我的Marian听得如此出神的会是怎样有趣的事。
虽然来得晚了些,但也听懂了个大概。
——他喜欢这样的八卦么?我笑着摇头,打算呼唤Marian的名字。却见有人先我一步靠近了他。
他是谁?我脑子里的弦立刻绷紧,喷洒在面具里粗重的呼吸萦绕在耳边。
“……这不就是你的故事么?”我听到那个陌生人戏谑的声音。
他的故事?还来不及思考话中的意味,就听到那人放开了声音。
“——喂!这边这个人也一起烧了吧!”
那一刻,母亲的脸、硫酸的刺痛、粉丝的失望、医生的叹息……所有画面轰然炸开。
我动了。身体比思想更快,抄起地上一截锈蚀的钢管,精准又狠戾地刺入了对方的咽喉。温热的液体溅在面具上,带着铁锈味。
世界安静了一瞬。
然后,巨大的、前所未有的快感淹没了我。如此……简单。所有的恨,所有的愤怒,所有被压抑的“不正常”,在这一刻找到了完美的出口。
回过神来,我已经拖拽着Marian走到了一处还算僻静的地方。
我听到了他的呼唤。
我摘下面具,看向Marian。
我肯定他眼里我还是那个开朗的宋寅。
扬起那最标志的,也是粉丝们最熟悉的微笑,语气带着一丝安抚:“刚才吓到你了?”
只有我知道刚才面具之下,我无声地狂笑。
既然这个世界用规则把我逼疯,那我就用它的疯狂来重塑规则。既然母亲想要一个“完美”的儿子,我就让她看看,什么才是彻底的、不容置疑的“掌控”。
杀戮日的暴行是罪恶吗?不,它们是真理。是剥开文明伪装的真实。
我是宋寅,也是Cain。神给我的记号,就是左胸这片灼伤的疤痕。而如今,在这飘荡着血腥味的瑟伯林,我终于找到了我的道路。
杀光他们。然后,回去完成我最后的“作品”——把那个制造了一切悲剧的女人,亲手送进她该去的白色牢笼。
毕竟,一个精神病儿子,怎么能有一个“正常”的母亲呢?那太不完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