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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棵长得像杉树的物体 长弧,有事请私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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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he began and the end(未完)

    ·没写完,因为之后就要去军训了再补要十天后,就先发上来。  

    ·暂时跳过的剧情是和希瑞尔的一段对话以及和http://elfartworld.com/works/117974/这篇相关的希瑞尔视点以及http://elfartworld.com/works/119085/提到的糖果雨,后面会补上作为完整版出现。  

    ·前面的剧情可以先不用看,至于为什么表哥戏份那么多是因为他就此就退场了先把一个包袱丢上来。  

    ·就这样,正文字数4718  

      

      

      

     

      

      

    01  

       家长开放日,早上的魔法史课。  

      

       缇娜·麦索提斯百无聊赖的拖着半边脸颊听着课——但并没有多少内容传进了她的耳朵里,事实上她满脑子都是与希瑞尔会面时他那张灿烂的有些不真实的笑脸,她总觉得那个笑意似乎并没有那么简单。  

      

       如果要确切些说的话,冥冥之中缇娜总有种不好的预感,那是在看到那张笑脸之后她的第一反应,希瑞尔热情的让她多少有些无所适从,这真的有些奇怪,可她又说不出为什么会感到奇怪。接着她的思绪又不自觉的飘远了,缇娜总是这样,脑子里充满了混混沌沌杂乱无章的想法。  

      

      她想到的人是利亚斯·加菲尔德——偷偷瞥向他的时候缇娜回忆起今天在斯莱特林休息室那段不怎么愉快的回忆。  

      

      斯莱特林的休息室的天花板上映着粼粼的波光,那黑暗的颜色压在头顶之上的时候,仅存的那一丝丝水波就像是稀有的珍宝那样美丽。这样的颜色与这间休息室黑色的墙壁和幽暗的绿光营造出来的略显阴森的幻境不谋而合。  

      

      似乎看到了不真切的影子——那是鱼,这让一直无所事事地盯着那片映在透明天花板上的水的幻影的缇娜想起了另一条水生物,这么说似乎有点不对,确切来讲,那是以水生物的形象存在的,缇娜的守护神。  

      

      就在她浑浑噩噩的思索着为什么在塞尔瑞弥面前如此轻松的就成功的放出了守护神——事实上那的的确确十分的不可思议的一件事情,因为在那之前缇娜的守护神咒总是使用的不那么顺利。塞尔瑞弥总是给她带来惊喜,就像是在她给拉文斯写的信上所说的那样,宛若一道阳光洒在了她原本冰冷的心灵上。  

      

      一个她所熟悉的声音吸引了缇娜的注意,是轻柔缓慢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刺骨寒意的声音——毫无疑问,是利亚斯·加菲尔德。她顺着声音的源头扬起视线,利亚斯还是在笑着,但是他那看似一如往常的笑容里却充满了不快,那太过明显,即使是缇娜也能看得出来。  

      

      “你看上去心情很不错啊,麦索提斯。”  

      

      “是这样吗...”她本想接一句【而你看上去不太好】,但是话到了嘴边还是咽了下去。“也许是因为要来的人是希瑞尔吧...”她本以为自己可以像往常一样不去在意利亚斯的嘲弄和奚落,但这一次她错了,就在利亚斯嘴角扭曲着说出;“呵,他不是被霍格沃茨退学了吗,这种人跑来参观的话,肯定会引起不少流言吧。”的瞬间缇娜几乎是本能的抽出了魔杖对准了利亚斯——那怒火仅仅存在了短短的几秒,她什么咒语都没说,利亚斯也是什么都没说,他用十分细小的声音说了句不好意思,而后转身离开。  

        

      愣了片刻后缇娜反应过来自己刚才的行为是不当的——她没能发出声音,只是低下了头,用额发遮住了自己充满歉意的眸子。  

      

      最后留下的,只有利亚斯一句并没能被缇娜听到的:“你也太依赖他了。”  

      

    02  

        

      在这样想入非非之后缇娜恍然大悟这个不愉快可能会破坏她和利亚斯的关系(而曾经的她觉得这些都是不重要的),即使醒悟的太过姗姗来迟她还是立刻的拿起笔在羊皮纸上写下了【抱歉】的字样,就当她想着要不要加些什么的时候,一架飞到手边的纸飞机打断了她的思绪,上面的字迹她是认识的,是佐伊·卢莫斯,他在魔法史课上总是会开小差。  

      

      缇娜展开那张纸看到了【门口那位是不是德文克罗先生?一直在看着你呢。】的时候才惊觉这堂课家长们是在参观的,换做往年,对于德文克罗女士来参观的时候她从来不会在意什么,因为她深谙那位女士也并不在意她的事情,她关心的人只有雷格·德文克罗和爱塔·德文克罗而已[1]。希瑞尔不一样,他总是会默默地注视着她,带着她看不懂的笑容,却从不告诉她自己该做什么,应做什么。反而让她少有的不知所措起来。  

      

      回头张望,在那一群家长中希瑞尔那削瘦高挑的身影格外显眼,他不止何时把头发剪得非常的短,原本长到腰际的发丝此时却仅仅与耳垂平齐,刚见到希瑞尔的时候她询问他剪发的原因,得到的却只是一句:“因为我想尝试一些新鲜的东西,哦,你觉得怎么样,是不是像是变个了人,不用担心,我还是你的表哥,我亲爱的表妹。”  

      

      希瑞尔在隐瞒什么——对此缇娜从他那僵硬的笑脸和与平时相比快了很多的语速就已经听得一清二楚,而她什么都没问,因为深知希瑞尔什么都不会告诉她。她的眼睛与那双海蓝宝石般的眼睛不期而遇后她立刻收回视线,对佐伊点了点头。  

      

      那之后她和佐伊进行了针对希瑞尔的纸飞机讨论——直到奥斯丁教授向着他们那边走去使得佐伊和坐在他邻座的红发的格兰芬多[2]一起摔倒了地上才画上了一个句号。隐约间她听到一声细细的嗤笑声,那仿佛是幻觉又好像不是,她再一次回过头去,这让她身边的珊莎忍不住小声对她说了一句“小心扣分”,但那些在缇娜怔怔的看着希瑞尔唇部的动作时,已经仿佛是她云烟一样从她耳边掠过,什么都不剩。  

      

      

      

    (中间的部分后补)  

         

      

    04  

      

      希瑞尔·德文克罗盯着小茶馆的吊灯发呆,那昏暗的光芒在他淡蓝的眼睛里映出莫测的火花,和白骨近乎无异的手指节轻抚着雕花玻璃杯的边缘。稀疏的客人发出的交谈声,老式留声机播放的音乐,亦或是面前这杯散发着着在香甜中混杂着难以言喻的臭气的麻瓜饮料,都没能把他乱七八糟的四处飘远的思绪拽回到统一的一个点上。  

      

      事实上现在的希瑞尔已经是一个将死的人的状态[3]——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浑浑噩噩还是清晰无比,总之往事的一幕幕在他脑子里不停的播放着,提醒着他还有没赎清的罪,还有没能放下的人。同时也提醒着他时限降至。  

      

      他做好了万全的准备,雕花的箱子里放着给收养自己的“母亲”和那个亚洲人学弟的信,手边放着那个水晶球——里面封着蓝色的勿忘我花朵。希瑞尔的指尖敲打着桌子来计数,计算着距离自己要见的人来到多长时间,但这也的的确确像是无可救药且无所事事的人最后的时光消磨。  

      

      听到脚步声以后希瑞尔停住了那个听来会让人焦躁不已的敲击声。路西法·克罗斯那浅金色的头发即使在光线稀疏的情况下仍然十分显眼,就像他那独特的简约打扮一样,让希瑞尔一眼就能认出他来。  

      

      “嗨,下午好,路西。”希瑞尔一只手托着下巴摆出了笑眯眯的脸(在路西法看来那真的是让人不快的笑脸,他发誓没有再比这张脸更想让他揍上一拳的了,但同时他又为自己和这个人令人生厌的相似性而无可奈何),让路西法忍不住蹙了蹙眉,“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德文克罗学长。你不是曾经说头发是你的生命吗,为什么就这样把自己的生命斩断了?”这番有些恶毒的说辞明显的一语双关,希瑞尔不但没有不快反而轻声的笑了起来,“我觉得我们并不能把六年前的事情翻出来作为举证,路西,人都是会变的。”说着他又喝了一口那杯麻瓜饮料,这名为榴莲牛奶[4]的奇怪饮料使他的表情无法控制的变得微妙起来,“就像如果我现在跟你提起你差点对我使出神锋无影的那件事,我想你会立刻让我闭嘴。”听到希瑞尔提起这件事路西法的不快更明显了些——对面坐着的这名四年级就已经退学的学长和他之间有着难以言说的奇妙孽缘,原本他们应是朋友的——但这些因为性格上的相似性而产生的亲近感却被希瑞尔亲手粉碎了,路西法不知道用什么样的文字来形容对他的感觉,他承认他从未见过像希瑞尔这样懂他的人,但也是真真切切的想对他使用阿瓦达索命。(当然这是不可能的,只是形成在脑内的想法而已,并不会付诸于行动。)  

      

      和这个人在语言上进行斗争显然是一种没有自知之明的表现,路西法像是认命一般摇了摇头坐在了他的对面,瞄了一眼那玻璃杯中盛着的液体之后嘴角奇妙的抽搐了一下。“那是什么?”  

      

      “一种奇特的饮料,是种我没听说过的水果,好像是叫榴莲和牛奶混合成的……味道有种难以言喻的…有趣,虽然挺难下咽的回味着感觉其实还不错。好了,你也知道我过了六年才和你再次见面的目的肯定不是这样无趣的闲谈吧?”然而希瑞尔的表情并没有像话题这般严肃,依旧是恼人的嬉皮笑脸。路西法轻轻的叹息,“你现在的表情一点也不像是要说一件关乎性命的重大事件,德文克罗学长…你要把那个东西交给谁?”  

      

     “用你聪明的脑袋想一想吧,路西[5]。”希瑞尔点了点一旁那个水晶球,顺着他指尖的方向看过去,蓝色的细小花朵映入路西法的眼帘——他是认识那种脆弱柔软的花朵,勿忘我,有着非常浪漫的花语的花朵,那是希瑞尔表妹的姓氏。几乎是没什么疑虑和踌躇的,在那抹被封存的蓝色映入视网膜的瞬间路西法便多多少少明白了他的用意,很显然,这个水晶球的是属于缇娜·麦索提斯的。  

      

      “饯别礼吗?”  

      

      “你真的很聪明,路西。我用魔法在底座上写了点字——不过我希望你不要看,那不是写给你的,只要把这个东西放在书架最上面的那一层就可以,她总会发现的。”希瑞尔用手指轻轻抚摸着承载着水晶球体的木质底座,露出的笑意是温柔的,那仿佛映着粼粼水波的神情,路西法并没有见过。  

      

      “为什么不亲手交给她?”他想起自己曾在家长开放日与希瑞尔擦肩而过的事情,很显然,他是有充分的时间将这个象征着结束的礼物送到麦索提斯的手里,但是他并没有这么做——书架的最上端就好像是一个咒语,联系着希瑞尔·德文克罗与缇娜·麦索提斯的一个秘密的咒语。即使知道这是不可深究的问题,路西法还是没忍住自己的好奇心,问出了口。  

      

      希瑞尔那双缺乏色素的眼睛眨了眨,他还是那样——带着琢磨不透的微笑用着轻快的仿佛在询问天气的语气说着让路西法头疼不已的话,“因为这是我和缇娜之间的秘密,路西。我想,几乎每对兄妹之间都有这样互相共享的秘密,不是吗?就像你和...唔,莫伊莱小姐?我想你们也有这样的秘密吧。”  

      

      “这是当然。”希瑞尔看似说了一番很简单的话,但路西法仔细咀嚼了一番却总觉得这番话里有着一些让他忍不住遐想的字符,接着他踌躇着开口,“其实你和麦索提斯只是表兄妹不是吗...我实在无法理解为什么比起雷格(注:希瑞尔在外界公认的亲弟弟)...等一下,你是说【兄妹】[6]?难道说,麦索提斯她...”说出连自己都无法相信的可怖猜想之后路西法惊愕扬起了头——对上来的笑容终于能被他读懂,毫无疑问,那是略带悲哀和嘲讽意味的笑容,他再了解不过。  

      

      “我和你是站在一样的位置上的,路西。我和她的母亲是同一个人,而不是现在的德文克罗女士。”  

      

      这之后,漫长的沉默就像是这个被隐瞒多年的秘密一样猝不及防的一股脑涌了过来,路西法不知道他们彼此无言了多久——大概有一节魔文课那么长了。最后是玻璃杯和桌面触碰发出的清脆声音打破了这种氛围,但是希瑞尔仍旧没有再说一句话,最后没有忍住的人还是路西法,只不过他的声音变得干涩起来;“...我明白你为什么要找我了。我会替你办好这件事情。”  

      

      回应只有点头的动作,他没有在意希瑞尔的反应,一意孤行的继续说了下去,“最后我再问你一个问题,学长,我对你那些悲惨的过去并没有什么兴趣,只想知道,你对雷格真的一点感情都没有吗?”  

      

      他听着希瑞尔的语气又变回了轻快的,就好像刚刚那一切都被施下了一忘皆空而忘却了一样,“哦,我亲爱的路西,你要知道,雷格是除了你,第二个想对我用阿瓦达索命的人。”  

      

      路西法点了一杯水果酒,闻着那馥郁的香气他却毫无享用的心情。他用指骨节抵住了额头,希瑞尔的背影消失在灰蒙蒙的世界里之前留下的最后一句话在耳边萦绕着,让路西法不自觉的握紧了高脚杯。  

      

      哦,我已经把她托付给我信任的人[6]了,你也是一样吧,路西。  

      

      

      

      

    The dovecrow  

      

      他把原本用缩小咒缩小的箱子从袖子里取出来恢复了原本的模样,接着把那支紫杉木的魔杖收进了松木盒里封存起来。  

      

      那是最后要做的一件事,做完这件事他就像是失去了对这世界所有的兴趣那样脱离的依靠在了车厢里的椅子上,窗外的风景在此时的他的眼睛里变成了流转的流年——所有的时光和回忆都随着这辆列车的行进,随着那在耳边回荡的咣当咣当声在希瑞文·德文克罗的脑海如同麻瓜电影的胶片那样转动着,接着他阖上了眼,任由那些回忆在他的脑海里一幕接一幕的闪现着。  

      

      他想象着缇娜用手指摩挲着水晶球底座的样子,想着她微微睁大那灿黄的眸子的样子轻声笑起来。对他来说这已经是最大的满足,除此之外,他别无所求。  

      

      接着希瑞尔猛然想起自己似乎忘却了一件事情,那件事恐怕是重要又不重要的——但很快他便选择了放弃。  

      

      因为死亡注定会吞没一切,那么还是不要得到幸福的比较好。这样想着,他便也不那么在意忘却的事情到底是什么了。   

      

      

      

    后记:  

    [1]:德文克罗家另外的两个孩子,一个是拉文克劳一个是赫奇帕奇。  

    [2]:指安杰洛。  

    [3]:希瑞尔身患绝症,我不太懂巫师会患得病和麻瓜的不同所以就不具体说是什么了。  

    [4];之所以是这个是因为我猜数字输了。  

    [5];luci,希瑞尔给路西法起的昵称。  

      

     

    The began and the end(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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