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大不思议
*温♂馨向
*有脑洞,若有不符事实剧情请指出√
〇 晚上的偶然碰见
就这样子已经过了两周了,糯糯却发现自己从以前的及其平静转变为了对现实的极其不安了。
渐渐变成一个害怕自己被这种未知的疾病传染然后倒在医院里,导致再也不能和家人见面这种事的发生的人了。
于是在注射室中无所事事的糯糯就开始放空,开始想着是不是应该找一个真正的依靠了。不过前两周的配对已经让她累的精疲力尽,因此她也并不是很想再搅进这一趟浑水之中了。
她甚至衍生出了不再想和任何人接触的心情。当然,这个任何人也包括每周会和她配对的情侣,虽然最后还是没能控制住自己孤独的情绪主动粘了上去——而且说起来,这周是一个叫结城梓的认真的好孩子呢。
说到恋爱这种事,她突然想到她到现在为止都没有和谁在一起过。因为自己性格的原因也在上学的时候结识了很多男性朋友,却是没有一个交心的,也是没有一个能够让自己心动的。当又过了好几年,也再没有出现过一个令她心动的人了之后,她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性取向是不是有问题。
不过最后她放弃了,毕竟无论取向如何,她还是她自己。
先不论为什么与她配对的都是女生,和这三个女生在一起的时候她都觉得意外的快乐。也许是因为医院封闭强制配对强制让她依靠上了别人,又也许是因为太久没有交心的朋友想借此机会好好和别人交流一下感情,总之无论如何她都觉得比以前幸福了很多。虽然这仅仅是建立在不幸上的幸福罢了。
想完这个,糯糯意识到已经到了轮班的时候。看了看身边已经睡着了的来换班的孩子,瘪了瘪嘴,还是将自己用来耍帅的白大褂披到了她的身上。
那孩子翻了个身,打呼噜打得更响了。
走出走廊的那一霎那,四面八方散发出来的不属于注射室的消毒水的气味直直地冲进糯糯的鼻子中。天生喜欢这股味道的糯糯也只是静静地享受着这一切。
“呀,糯糯!”从后面传来一声叫喊。
“唔?”作为回应礼貌性的转头,却又因为光线差的原因,看到的只是一个模模糊糊的影子。
“如果不介意的话,一……一起走吧!”颤抖的声音暴露了说话者的紧张,糯糯想了很久才想到这是才刚刚熟悉起来的结城梓的声音。
“嗯,好啊。”糯糯微笑着说道,虽然这微笑最终只是隐没在了走廊的黑暗之中。
* * *
一起走的最终后果是迷失在了这一桩巨大的建筑物之中。
虽说似乎已经是对这一块极其熟悉了,但是因为好奇心地驱使和小伙伴的存在因此就无所畏惧地竟然开始探索整栋建筑物。但当自己上了十二楼之后,却是再也找不到各种回去的路了。
“楼梯也没有了,电梯也没有了,究竟该怎么办呀……”一旁的梓已经开始瑟瑟发抖。
虽说因身高的差距显得糯糯十分的弱小,但是考虑到自己也许比梓大几岁,因此觉得自己身担重责的糯糯也只好准备起了各种安慰的句子。当然并无用处,毕竟自己也是一个心智不成熟的小屁孩。
“看,这不是有窗户嘛,可以看星星呢是吧~”实在想不出什么安慰的话的糯糯只好从梓的身后熊抱住她,开始蹭她的后背,“大不了就在这里休息一下好了!走不出去在这里过夜也是行的哦。”
“但……其实我可能是知道这个情况的……糯糯知道爱川七大不可思议事件吗?”
“唔,我是知道日本校园的七大不思议就对了。”放开梓的腰,糯糯领着梓在一旁门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爱川也有吗?”
“嗯。不过其中一个就是在没有月亮的夜晚,进入门诊楼十二层的人将无法找到离开的路直到天亮……然后今天没有月亮,我们也并没有找到下楼的路……所以我们真的要等到天亮了吗?”梓的声音开始带着哭腔,糯糯一下子变得手足无措了起来。
“真的没事的啦,实在害怕就先睡吧,我保护着你呢!”为了缓解气氛的糯糯将梓的头揽到自己的肩膀上,说道,“没事,先睡吧。也是晚了呢。睡不着的话姐姐给你讲故事哦~”
“真的吗?”
“嗯哟~那么,开始咯......”
* * *
听着身旁平稳的呼吸声和窗户外面终于露脸的月亮,糯糯无奈地叹了口气。走廊上的一切刹那间就变得明晰了起来,通过月亮照射进来的光芒,糯糯看到了就在不远处的楼梯。
看了看身边缩地紧紧的梓,糯糯突然很后悔自己将那件白大褂给了注射室的那个没说过几句话的孩子,也很后悔为什么不能长的高大威猛一点,变成能将身边的娃娃背走的那种体型,甚至干脆变成一个男生。
不过看着看着,糯糯发现一件很狗血的事情发生了。
“嘭嗵嘭嗵”
从未有过这般心跳加速的感觉。
柔和的月光照在旁边的人的脸上,她的脸似乎披上了一层淡淡的荧光。现在的闭着眼睛的她,就好像一个坠入尘世的仙女一样。
糯糯突然感觉到自己的性取向已经并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似乎找到了对的人。狗血就狗血了她不介意,只要能给一个依靠,或者成为她所依靠的人,这就足够了。
——Can I tell you a story……
“About the way you took my heart.”
突然的困意席卷而来,糯糯闭上眼睛,身子整个依靠在椅子的靠背上。
她在这前所未有的幸福之中静静地睡去了。
伴着远处传来的十二点的钟声,她们头上的牌子上的“往生室”三个大字也被月光照地闪闪发光。
——这次,是不是终于可以认真一点了呢?
-END-
OOC抱歉!文渣求别嫌弃qwq如果实在忍不了当做平行空间好了【喂】
写了奇怪的互动来告白_(:зゝ∠)_基本是夕颜黑历史的过去,没深扒但是也差不多了反正就是一盆狗血【喂】开头的梗是借用的神前医生人设纸上的23333
总之,赶在抽卡之前,告白一发!神前医生我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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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坐在桌子前的青年抬起了头,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这位——”
夕颜立刻欢快地接道:“夕颜,神前医生我的名字是浅羽夕颜。”
“浅羽小姐,我在工作。”神前明这般强调道,他取下耳机,镇定自若地回答。
“反正心理科也没什么人神前医生我们聊一聊嘛,而且医生你可以叫我名字的没关系的我不介意。”浅羽夕颜死乞白赖地回答,这话要是个形容猥琐的人来说说不定旁人就该报警了,可说这话的是个小姑娘,而且这女孩子长得还不难看甚至可以称得上面容清丽,除了脸色有点苍白头顶呆毛以外无可挑剔。
很少有人知道,她可以算得上名副其实的大小姐。
“那么,浅羽小姐是来做心理咨询的?”神前顿了顿,恐怕是被这个人的厚颜无耻震惊了,他脱下右手的手套,拿过一旁的笔打算做记录。
“唔……非要说的话,医生我每天早晨起来都被自己帅醒算病吗?!”浅羽夕颜兴致勃勃。
神前明打算写字的手一顿,他平静地回答:“如果是这样的话,浅羽小姐,麻烦推开门,出门左转,这种症状隶属精神科。”
“哇哦医生你有这——么无情!”女孩子震惊又认真地比划了一下。
“真抱歉。”神前冷静地看着她,眼角下的泪痣让他那没有笑意的冷清面容多了几分柔和。
也许是意识到和这个人说一些白烂话是没用的,浅羽夕颜眨了眨眼,告诉他:“其实非要说的话我也已经通过考试拿到心理咨询师资格证书了,但是没有什么用啊我自己差不多是半个神经病了。”
Des phy Sallauphe syou chweegh
我予你深重的孤独
Defoe tin Sallauknoe phecheey yahh
我予你无上的幸福
我第一次意识到死亡这件事的时候,还很小,是真正的小孩子,连基本的数字都不会运用的那种时候。
我看着母亲紧紧握住我的手,老实说,让我记忆深刻直到现在的,是那种疼痛。
幼年时的记忆是非常模糊的,若非那种疼痛,我大概会把这一切都忘却吧?直至今日,朝颜——我的姐姐都以为我不记得这件事情,所以我也装作不记得的样子。
因为朝颜已经快要坏掉了,如果我也坏掉的话,整个世界对我而言,大概就会完全腐烂不堪吧。
朝颜一直觉得是我救了他,也许她没错,不过她一定不知道,啊,我对我的演技还蛮有自信的。也许我救了她,但是从那一日起,我的脚尖也已经落入污泥中,而后越陷越深无法挣脱了。
世界崩坏是什么样子呢?
有个我不知其名的心理学家,发现产生非理性的一个重要原因源自一个奇特的现象,称为“自我本位偏见”——我们都有一个脆弱的自我,它会用不同的手段来保护自己不被外面残酷的现实所侵害。我们将成功归功于自己,将失败怪罪于他人的生疏技能。
但是非常可笑的是,我仿佛丢失了这种偏见的本能,大概是因为从小就有人一直不停地在我耳边说着。
——你是不该存在的。
——你是不该活下来的。
没错,都是我的错。
我一直一直这么想。
直到后来我忽然明白过来,这大概也是……那个人的自我本位偏见吧?
可是,已经无法回头了。
朝颜一直以为我不明白这些事,所以,我就不会知道,这些事,我就统统不知道不明白。
“你射杀多少蓝鸟都没问题,但要记住,杀死一只知更鸟就是一桩罪恶。知更鸟唱歌给我们听,什么坏事都不做。它们不吃人们园子里的花果蔬菜,不在玉米仓里做窝,它们只衷心地为我们唱歌。这就是为什么谋杀一只知更鸟就是一桩罪恶。”——Harper Lee
疼痛不知道是从哪里开始的,话语也不知是从何时开始变了方向的,那种尖锐的疼痛大概从深陷泥沼中的指尖开始一路蔓延,仿佛在最柔软的的地方剜开了血肉往其中塞进了不知名的种子,一天天,它们在伤口膨胀生长,那疼痛细微绵长,也尖锐如初,你能清楚地感觉到它的根尖生长,穿过每一根神经末梢,根须缠绕,茎上的刺与绒毛擦过皮肤带起的颤栗与微痒,最后噗地绽放出漆黑的花朵。
即使它们生于黑暗,却在不顾一切地向往着光明。
够了……
我已经醒了……
真的,我已经不再做梦了……
村上春树说,哪有人喜欢孤独,不过是害怕失望。
“冷静点,浅羽。”
不知是第几次见面之后,神前明终于将那些令人沉默的真相一点点,抽丝剥茧,全部理清。而他也终于在渐渐熟识的过程中,将敬语取下表明了他们之间的不再过于疏离的关系。
他按住浅羽夕颜的肩膀,那个姑娘冰蓝色的眼睛抬起头看着他的时候,神前明忽然就觉得有什么不受掌控了。
那个姑娘冰蓝色的眼睛空洞且暗如枯井,可是在看到他的时候,忽然一点点,亮了。
——知更鸟清白无害,所以我们杀死知更鸟是罪恶。
——可是,难道夺走其他的生命,就不是罪恶了吗?
——可是,如果知更鸟对某些人而言,就是不该存在的呢?
可是,是谁杀了知更鸟呢?
难道只是麻雀吗?难道看着它去死的苍蝇不是帮凶吗?难道取走它的血的鱼不是帮凶吗?难道每一个没有阻止它死去的人,都是清白无辜的吗?
为什么只有麻雀受到审判吗?
My mother has killed me,
My father is eating me,
My brothers and sisters sit under the table,
Picking up my bones,
And they bury them,
under the cold marble stones.
——这双眼睛,是原罪。
——血管中流动的,是洗脱不掉的原罪。
——不该出生的,理应死去的。
変わらない空 変わり行く云
私はここで动けずにいた
“神前医生。”她笑了起来,可是面容毫无血色,浅羽夕颜的声音轻的几乎像是叹息,“今晚的月色,想必很好吧?”
“浅羽,你清楚自己在说什么吗?”神前的指尖顿住,从窗帘的缝隙间挤进来的细小光线抚摸着他温暖的指尖,他的声音搅动了这一室凝固的空气,他的声音依旧冷静,“你这种心理,自己明白吗?”
“我清楚你要说什么。”她歪着头,苍白的唇瓣流出的笑意带着奇异的弧度,“无非是由于心理辅导对医生产生的依赖效应,不是真正的喜欢,对吗?”
“你分的清这两者的区别吗?”神前松了口气,柔软的发梢顺着他的肩头滑落,琉璃般的瞳孔凝视着她的眼神专注。
“我分的清啊,不然我为什么要表白呢?”
“没什么啊。”浅羽夕颜迅速打断了神前要说的话,“我之前,并不是没有接受过其他心理医生的治疗。但他们都不是神前医生你。”
“因为你是神前医生,所以我才喜欢上你的。不是神前医生的错,都是我的一厢情愿。这样说的话,会让您好受一点的话,那就太好了。”
“如果要说我还小这种理由的话,女孩子长大是很快的,时间可以证明的东西有很多。我愿意去等您,是我自己的事情,我只是想让神前医生你知道而已。我才十八岁,还有很长时间可以挥霍,可是,我也只有这么多时间,可以挥霍了。不喜欢我也没关系,但是只要您转身,我总是在的。”
桌子上的花瓶里插着的白色蔷薇,花瓣静静凋落了一瓣。
神前明在这样的气氛下,回答了她:“谢谢。”
君の笑颜も,赤い空も
冷たい冬も,锖びたポストも
私は全部,大好きだよ
ありがとう,ありがとう
ありがとう,ありがと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