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彻底掉进了这个坑里出不去了……【少年吃安利吗?【【【
#本文讲述了一个和谁都可以约炮的医生以及和谁都可以约炮的编辑相互约炮的故事【【【
#和隔壁的【你给的痛】相结合才是一个完整的故事
#R18有
#OOC有
#少年,约炮吗?【闭嘴
【暂时就想到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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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的话总是可以随意的哭喊,任性的吵闹着,将喜欢的东西抱在怀里直到旧了坏了,然后随意的丢在一旁
小小的Osirros是双亲的掌上明珠,他的父母每天都在用语言和行动来诠释着什么叫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这句话
所以小小的Osirros是个很任性的孩子,会从其他孩子手中抢过自己所中意的玩具之后死不松手,抢不过就哭,这样总是可以得到他想要的任何东西
直到他将喜欢却是邻居家的一只垂耳兔紧紧的抱在怀里不撒手,窒息而死
在那之后,Osirros不再任性,同时也不再说自己喜欢什么了
而当Osirros渐渐长大,双亲也迈入中年的时候,Osirros也被打磨的完全适应了社会
及时行乐,是Osirros的人生态度,虽然不是那种只顾一时不顾一世的做法
处事上都有一些随便有一些散漫,当然,工作方面除外,毕竟这是要养活自己的重要工作
要圆滑,因为这样对谁都好,至少,圆滑不会闷死一只兔子
而稚名夏夜和Osirros就不一样了
虽然都是说约炮就约炮说上就脱的类型,稚名夏夜却会按照自己的意愿去处事,当然不至于锋芒毕露的地步,不会在乎是否会有麻烦找上门不如说他或许喜欢这样
看似相同却完全不同的生活态度,让Osirros有些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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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奥?”稚名夏夜有些惊讶的看着的走廊上的Osirros
“晚上好啊,夏夜医生”Osirros蹲坐在地板上仰起头看着他
“你怎么会在这里?”
今天原本是个特别普通的日子天气晴朗,所以晚上也没有太大的风,而稚名夏夜在检查完住院部的病患后,准备回到自己的寝室休息的途中,看到了坐在走廊地板上的Osirros
“发生了什么吗?”稚名夏夜问“难道是身体不舒服?”
Osirros听到稚名夏夜这么问突然间笑了
“夏夜医生难道也知道外科的病要怎么治?”
“虽然不是专业的,但我怎么说也是学医的”稚名夏夜又问了一遍
“小奥你哪里不舒服?”
而Osirros则是歪下头,抱着自己的膝盖,轻轻的说道
“夏夜医生,来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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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sirros凑过脸去,用牙齿咬住那黑色的牛仔布,舌尖一推,那金属纽扣就解开了,Osirros没有松口,反而咬着布往上提,拉链随着他的动作缓缓打开
稚名夏夜看着在自己腿间的Osirros扬起了嘴角
“真是一副好光景……”稚名夏夜笑着说
“承蒙夸奖”Osirros摘下眼镜将一侧的头发撩到耳后,平时被略长头发遮住的脖颈露出一部分,眼帘像是小憩一样的低垂了下来
“为什么平时不将眼镜摘下来?”
“没有必要,而且,我也喜欢带上眼镜”Osirros仰起头,左手从那白色衬衫的下摆探了进去,他并不着急移动,反而像是在感受手下这片肌肤的纹路一样缓缓的勾勒着
稚名夏夜也低下头,似有似无的咬上了Osirros的耳垂
“有没有人说过你技术很好?”
“没有……”Osirros侧过脸和稚名夏夜的嘴唇相互磨蹭
“因为一般都是他们在服侍我”
“那还真是——”
剩下的话语被两人相互贴近的唇瓣所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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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都已褪去衣物,身体的温度越升越高,Osirros都有种被灼伤的错觉,他拿起一旁自己的领带,绑上了稚名夏夜的眼睛,再三的确认领带不会松落才放下手
“为什么绑着我的眼睛?”稚名夏夜游刃有余的用左手摸上了Osirros的大腿
“怎么?”Osirros将散落下来的头发重新撩会耳后
“夏夜医生讨厌这样?还是说已经厌倦了?”看着这样的夏夜,觉得有些恍惚
“不是,只是这样子……就看不见你的脸了……”
稚名夏夜的右手摸索着贴到了Osirros的脸颊上,柔软的头发有些潮湿,看来是出了不少汗
“那不是正好?”Osirros语气上扬,抓住了那只贴在脸上的手,细细的亲吻,舔舐过每个角落
“把我当成是他吧,想着是他在亲吻你”Osirros的吻住了他,舌头舔过他的牙齿最后和他的舌头纠缠在了一起,Osirros的手还不忘给他的【】给予刺激,分开之后,两人的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
“想着是他在爱抚你”
Osirros沿着夏夜的脖颈往下啃咬着,那又麻又酥偶尔还会有点疼的感觉让稚名夏夜有些欲罢不能,但他没有动,静静的等待着
“果然,这里已经……那么……”
然而身上的重量忽然消失,Osirros握住他的【】抵到一个柔软的地方
“等等!小奥,你有好好的扩张吗?不然的话两个人都会很——”
稚名夏夜突然间倒吸了一口冷气,因为Osirros就那样没有任何润滑的让他进入了
而Osirros的全身也因为疼痛而颤抖起来
“所以我不是说了吗……”稚名夏夜扶住Osirros的腰,他并不准备停下来,虽然那里疼的简直想让他杀人
“啊啊,确实很疼啊,夏夜医生……”Osirros用仿佛有些嘲笑的语气说道,然后拨开了他的手,一只手又把自己支撑起来
在稚名夏夜以为Osirros准备结束这场欢爱而准备笑出声时Osirros又狠狠地坐下来
“——”这期间稚名夏夜感觉到有水珠落到自己的腹上,而Osirros也好像说了些什么,然而Osirros一点都不打算休息又撑起自己的身体坐了下去
他只能将全部注意力放在这场痛苦的欢爱里,渐渐地不再那么艰涩,但Osirros却依旧在颤抖着,稚名夏夜想坐起来让Osirros躺下,却被Osirros用手肘压制着再次躺下
“喂!Osirros!”
“啪”的一下夏夜觉得自己的胸口又痒又疼,他听到了Osirros拿着他的皮制裤带在一旁甩出的咻咻的声音,很显然自己被打了
“请不要乱动。”
“如果我说不呢?”稚名夏夜不再试图坐起来,露出了饶有兴趣的笑容
“那么,你就会成为第二只被闷死的兔子……”
第二周即将结束的最后一天,雷明被告知关于他打架违规的禁闭已经终止了。
这段日子里,过来看望他的人前前后后也有好几个,只是他最想见到的那个人,却至始至终没有出现过。
他拍拍灰站起身来,甩了甩胳膊。
外面的阳光讽刺般地耀眼。
雷明冲回保安室以最快的速度把自己拾掇出了个人样,然后直奔门诊楼而去,谁料还没走到门诊门口,就听见不远处传来一声短促的惊呼,扭头一看不远处围了一小堆人。
他略犹豫了一下,还是拔腿往人群那边赶去。
“怎么了?”他分开人群,只见一个十五六岁的短发女孩子歪坐在地上,脸色发白,嘴唇泛青,看上去很虚弱的样子。
“她刚才突然就倒地上了,没有力气站起来。”周围有人说。雷明蹲下摇晃着她单薄的肩膀,关切地问道:“没事吧,哪里不舒服?”
女孩无力地垂着头,非常小弧度地摇了摇。周围的人群再次发出担忧的小声议论。雷明四下一顾,拉开嗓门:“抱歉让一让,我送她去急诊室。”说着便将女孩打横抱了起来,与她身高不相称的过轻体重让雷明暗自惊讶,那张面庞也让他依稀有些模糊的熟悉感,但来不及细想,他带着病患先朝急诊室的入口赶了过去。
“好点了没?”
他问服药后靠在椅子上休息的女孩。
“好多了……谢谢。”女孩礼貌地回了个微笑,大概是药物生效的缘故,苍白的脸色看起来缓和了不少,嘴唇也显露出了一点浅浅的血色。
“护士说你没大碍,但是需要静心休养。你住几号病房?等你感觉能动了,我送你回去。”
“我没事,不用麻烦您了。我自己可以慢慢走回去。”雷明看她扶着墙壁站起来的模样,忍不住身往下一蹲。
“行了,这里是医院瞎客气啥,上来,我背你。”
“冬音?”
“哥哥!”
病房门口,兄妹二人互相之间的打招呼,解释了女孩子看起来眼熟的原因。
“你为什么背着我妹妹?”
“你是她哥哥?”
和稚名夏夜的每次会面,似乎都不是那么愉快。
“好久不见。”
“啊啊,出了点事。”
“终于被开除了?”
“禁闭而已,让你失望了。”
“哈哈哈哈,你做了什么?”
“跟人打架。”
夏夜笑了笑:“这不奇怪。”
雷明瞟了一眼夏夜,又回头望了望病房里的女孩子。
“你妹妹——”
“先天性心脏病。”
“……别担心,我们院医生不错的。”
“我就是她的主治医生。”
“……那她现在怎样了?”
“还需要动几次手术,我一定会治好她的……一定。”夏夜边说着边望着冬音,眉宇间不自觉地露出几分疼惜而哀愁的神色。然后他无意中瞟见雷明脸上诧异的表情,眉毛微微一挑。
“怎么?”
“没什么……没想到你也会有那种表情。”
夏夜带着自嘲的笑容冷笑了一声。
“她是我的亲人。”
“在这之前我以为你什么都不在乎,好像这世上什么都对你无关紧要。”
“那你呢,什么都在乎,什么都一头热地去拼命?”
雷明哑然。
“我问你,”夏夜像是在深思熟虑又像是放弃了思考,用一种接近叹息的语调说道,“喜欢一个人是怎样的感觉?”
“想要他啊。”
雷明毫不犹豫地回答,随即又眯着眼笑了笑。
“或者……忍着不碰他吧。”
他揉了揉额头上之前的伤口,由于某个人天天叮嘱他注意这小心那的,甚至亲自替他上药,所以伤口恢复得很好,并没有像之前其它伤口那样留下一道疤痕。
“只要他觉得心情好就成,我都愿意去迁就。反正换个人我可没有这种好脾气去对待。”
夏夜嗤笑一声。
“所以说,你是心里想着谁才问这个的?”雷明一脸坏笑,“莫非连你也中招了?”
“并没有,只是玩玩而已。”夏夜不咸不淡地答道。
“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雷明说着慢慢朝楼梯方向走去,“我他妈也是知道这人年纪越大越是怕谈感情,总感觉随时会输个精光一样对吧?其实感情这玩意儿,只要动真情了,管你多少岁,还不是都跟新手上阵一样。任你夏夜平时玩乐经验值再高,也会在那家伙面前一瞬间清零。真要喜欢上了,哪次不等于把捅自己的刀子交到对方手上?”
直到雷明走没影了,他的最后一句话还在夏夜耳边久久盘旋不去。
“——你怕又有什么用?”
雷明出了住院部,在阳光下做了个深呼吸,三步化作两步往门诊楼赶去,谁知还没有走到门诊楼门口,就看见保安室前伫立着一个这些天来朝思暮想的熟悉身影。
一瞬间,从彻底放松到近乡情怯的情感接踵而生,之前经历过的种种事情在脑海里如潮水般汹涌而过。整整六天的完全离别,所有剧烈的不安和无数的猜想在见到那个白色身影时全部化作了一个结论——
他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归属感。
然而步伐和嗓子似乎都凝固了,他在离那人一丈之处望而却步。
就像一名胆小鬼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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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时迁盗甲 与 驯养狐狸
一.
“你好。”面前的新一周搭档,苏最先注意到的便是常人鲜有的墨绿瞳色。
“医生你好。”面前的人面上浮着一层微笑,音色和云朵一般遥远而轻柔。
“我刚值完了夜班……”苏移开自己的目光,一提到昨夜,脑海里便立马浮现出流星雨和巧克力。
对方好似捕捉到了苏举手投足间翻出的甜腻感。“那医生你先去休息吧。搭档的事,等你休息好再详谈。”知趣的回身离开。背影是萧索与落寞。
“等一下……”苏清晰的感觉到面前这个人带着微笑的面具,打着随和的幌子,站在人群之中,高唱着孤独患者。“Osirros……”
“还有什么事么?苏医生?”对方似乎随时都保持着一股君子风度。
“啊……没什么……”苏摘下眼镜揉了揉睛明穴。“下午我会回检验科。”
“如果有什么事,可以去那里找到我。”
“好。”对方回头,微笑示意。
苏重新戴上眼镜,定睛看了看编辑先生。刚才跟在他身后鹅步行进,大摇大摆的孩子不见了。
要知道,这个医院闭院的时候,是没有儿科病患的。
也许是太累,出现了幻觉了……苏没多想
二.
交班时,苏的手机一直震动个不停。苏每每都看了一眼来电人的姓名便利索挂断,从未接过。空一开始以为是推销或是别的什么诈骗电话。
可在苏十来次挂断电话之后,空还是忍不住了,哪家推销公司会这么执着?“苏苏,谁的电话啊?”
“没谁……”苏迅速敷衍过去。
“打这么多次,说不定有急事呢……”
“……不会……不可能……”苏听到空这话的时候,明显露出了忧虑。
“不会是家人的来电吧?”空见苏眉眼间的担忧,“你快接吧,这儿有我……”
没想到话一出口,苏立马就把手机锁进了休息室的柜子里。
“这是我的私事。”在此之前,空从未见过苏如此过激的样子。一时间,两人陷入尴尬。
“苏医生……”Osirros出现的恰到好处。“啊,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
“没事,没事。”空收拾起东西,准备下班。“你们聊。”
“空……”苏刚要道歉,“没事,没事。”空拍了拍苏的肩膀示意自己并不在意。
待空离开后,Osirros才开口道,“不知道苏医生有没有听说过……”
“什么?”苏刚要进实验室,被Osirros叫住。
“爱川医院的七大不可思议。”
“哇——”Osirros话音刚落,一个稚嫩的童声便回档在检验科的走廊内,一个娇小的身影迈着轻快的步子快速窜进实验室里。
“不行!不能进……”苏回身就要去捉住这个捣蛋鬼,被Osirros拉住。“苏医生。”
那个小鬼正是自己早上看到跟在Osirros身后的幻影。
“这个医院里,应该没有这么小的孩子吧……”Osirros与苏的思绪合成一拍。
三.
那是一个刚会走路的孩子,身材娇小,正缩成一团委屈的蹲在墙角警惕的盯着苏看。嘴里咿咿呀呀,不太会说话。
这个鬼灵精在企图将五彩的试管放入嘴巴里的时候被苏拎着衣领一把提了起来。
“啊——啊啊——”他张牙舞爪的表达自己的不满和抗议。
“你再闹,我就给你抽血了。”苏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瞟了一眼一次性针头盒又瞪了一眼手里的孩子,表情阴冷。孩子被他吓到了,一下子安分了下来。
“爱川医院的七大不可思议?”苏坐在休息室里,Osirros坐在他的对面。
“在你捉住他之前,我以为这孩子只有我一个人能看见……”Osirros将他一早上的经历缓缓道来。
自己早上如何被一个猛虎飞扑泰山压顶吵醒,上午如何被这个光着脚丫到处乱窜的猴子弄的团团转。似乎什么事这孩子都要插一脚,别人又好像看不见他的存在,差点闹出不少乱子。
最后Osirros将手机伸到苏乐山面前,上面显示的页面正是爱川医院的七大不可思议的匿名发帖。
莫名其妙被产科的婴儿幽灵纠缠,作为他们的父母使他们满足后主动离开。苏的视线停在了这行字上。
苏看了一眼在角落敌视他的孩子,又看了一眼微笑中满是无奈的Osirros。
“苏医生,能帮帮我么?……”
“对不起。”苏乐山从不相信这世界上存在科学无法解释的事。“那打扰了……”Osirros并没有多说什么,起身离开。身影消失前,给苏了一个别有深意的微笑。
四.
如果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的话,面前这只就是只当之无愧的捣蛋鬼。苏的这一个下午几乎都在和这孩子“斗智斗勇”。
“你去哪儿都行,这里不能进。”再一次从实验室里揪出这个躲在电脑桌地下的猴精。显然对方是明知道这里不能进才使出浑身解数,一路“潜行”,势要在这儿偷到什么宝贝似得。
“和谁说话呢?”雷明敲了敲玻璃。
在你捉住他之前,我以为这孩子只有我一个人能看见……苏的脑海里响起了Osirros的话。
苏将手里闹腾的倒霉孩子小心放在地上,装出全然不在意的表情——捣蛋鬼一溜烟窜到离心机面前要抓住高速试管中的其中一只。“自言自语……你知道的。”心里有苦也没处说。
“你接着忙,我不打扰了。”等雷明走进休息室,苏才松了一口气。转头就去找那个早就窜得没影的淘气鬼。——刚还在这儿,去哪儿了?等搜遍实验室,无奈抬头的时候,就看见一个狡黠的身影跑出实验室的门,直冲向休息室。
这家伙开始听话了?苏狐疑的看着小家伙可疑的行踪。一个激灵,苏连手套都没顾上脱,伸手就去摸白大褂下的口袋,钥匙不见了。细思恐极,夺门而出。
苏清楚的知道,在事情还没有解决之前,雷明不可以看到柜子里的东西。无论是那半篇未完成的论文,学姐的结婚照片,还是响个不停的电话。
“想我了?”雷明看着急匆匆赶来的苏乐山。苏完全没在意雷明说了什么,一眼扫过自己的橱柜,那孩子正为自己终于将钥匙对上锁孔插了进去而兴奋不已。
一个箭步上前,迅速握住钥匙,一把拔下来。苏已经顾不上说什么假话了。
雷明呆望着浑身紧张,神情严肃的苏乐山。他还从未见过面前这个人如此方寸大乱。
“我……把钥匙忘在门上了。”苏抛下这句便匆匆离开。
五.
Osirros双手交叉抵在唇上坐着沙发上,身边坐着终于弄清自己处境的苏。两人之间是名副其实的捣蛋鬼。
小家伙看看神情严肃的编辑,又看看一脸无奈的医生。颇有些得意,伸出手臂就抱上了编辑的小腿,“嗯——”
编辑摸不着头脑,望了望身边的苏。苏也摇了摇头。“八……啊……”小家伙挥舞着双臂。
苏恍然大悟,伸手要将小家伙抱起,却被小家伙强烈的挣脱开,这小家伙明白自己现在的地位,连踢了苏好几脚。
“我来吧……”Osirros接过张牙舞爪的小恶魔,将他搂在怀里。说来也奇怪,这鬼灵精一下就安分了。只是往编辑怀里钻了钻,然后终于露出了满意的微笑。不得不说,这孩子如果不调皮,一直保持这份笑容,苏就不会把他视作小恶魔,而是小天使了
Osirros见着这明媚的一笑后,顺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揉了揉他才长齐全的碎发。在他的脸上轻柔的嘬了一口。那孩子发出了温顺的乌噜声。随即是一声可爱的“咕——”声。这孩子闹腾了整整一天了,肚子毅然对他恶劣的行为发出了抗议声。
鬼也会饿肚子么?苏盯着蒸着土豆的炉子出神。见鬼本身就已经不合常理了。
等苏端上做好的土豆泥的时候,小家伙目不转睛的盯着土豆泥。接过苏递过来的碗勺,osirros小心的舀了勺土豆泥往小家伙嘴里送。小家伙张口要去咬,却被一下烫到了忙吐了出来。
“我来吧。”苏一只手重新拿回碗勺,另一只手扯了张纸巾帮小家伙轻轻擦去刚吐出来的残渣。手指不由自主的轻轻刮了一下小家伙沾着土豆泥的上唇。
舀了一小勺土豆泥,苏放在唇边吹了吹,用嘴唇抿了下体会了下温度再送到小祖宗的嘴边。小祖宗一口便咬住了勺子不松开了。
若是不调皮,这孩子真的会是一只小天使。
六.
自从喂饱这只小祖宗之后,小祖宗对苏的态度明显好了很多。时不时就往苏怀里蹭蹭。这会儿撮在苏怀里不肯走,“啊——唔——伊——”小家伙咿咿呀呀的,两只手似乎要抓住天边的星星。
这回苏没听懂,osirros听懂了,走向书架愣是翻了好久。好不容易挑出了一本书,便走了过来。翻开了书页,开始念了起来。
“那么,一旦你驯服了我,这就会十分美妙。麦子,是金黄色的,它就会使我想起你。而且,我甚至会喜欢那风吹麦浪的声音……”
苏很清楚这是《小王子》中,狐狸对小王子说的话。Osirros的语气轻柔而悲伤。不像他的微笑,这时的Osirros与人的距离十分近,真真切切的坐在苏的身旁,如同一只狐狸般讲着自己的故事。在这个美丽而又寂寞的故事中,那孩子安详的睡着了。
苏不明白Osirros为什么不讲点灯人,也不讲地理学家,甚至不讲小王子和他的玫瑰,却从狐狸与小王子的相遇开始讲起。
“狐狸被小王子爱过么?……”Osirros似在问苏,也似在问自己。
“驯养是相互的……”苏轻声的说。“如果我们会因为麦子的金黄和天上的星星而想到小王子,从而爱上风吹麦浪,爱上满天银铃。那小王子也会。”
“也会在看到小羊时,想到那个画了一只吞了一整只大象的蟒蛇的飞行员。”
“也会在看到玫瑰红时,想到那只教他驯养的狐狸。”
“会担心这只粗心的飞行员是不是像忘记给自己的羊画嘴套一样,把自己再次困死在沙漠里。”
“会担心那只聪慧的狐狸是不是被人捕捉去了丢了性命。”
“驯养是相互的……”Osirros看着苏,重复了一遍他的话。“你比我更适合说童话故事,苏医生。”
*终章
*死线前的最后挣扎
*全都是口胡
〇 沉溺于
第三周终于过去了,还是一个人。
即使是发出了邮件,那一边却还是没有回应。不知道究竟是太害羞还是对方从未有过选择自己的想法,两方都没有什么行动。本应该是十分积极的糯糯这次连勇敢地踏出那一步也做不到了,只是不停地想拒绝着自己从内心绽放出来的感情。
然后似乎反而压迫着自己到达了身体极限。
身体越来越像广播中所说的那样沉重了,像是从心脏中伸出的藤蔓缠满了身上的整个角落,只要稍微动一下就可以牵扯到全身上下的那种撕心裂肺的伤痛。让糯糯分不清是现世还是臆想。
从注射科请了假,在自己的单人床上蜷缩着身体,抱着自己。这个单人房早已不像刚来时那般充满温暖,雪白的一切都让糯糯感到全身寒冷。
那就这样一个人静静地死去也好,糯糯这么想着。
明明极度地想活着啊。
就这么想着,糯糯停止了思考。
* * *
从未想过在几天的放弃自己之后还能再次醒来的糯糯感到疑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是结城梓欣喜的脸。
“糯糯!你终于醒了吗?”
她开心地笑着,脸上微微泛红。
“那个,很对不起你啦。之前因为一些事情就没有经常关注医院以外的事情,之后听到你生病请假了就偷偷爬进来照顾你了……唔,你看,窗没关嘛嘿嘿。”
看到她的脸,糯糯的眼圈湿了。
“小梓,我们准备准备,去取解药吧。”
* * *
那是出了医院之后的一个月之后,她们一起来到了另一家知名度十分高的医院。
在所有的情侣们都得到了属于自己的那一份疫苗之后,大门莫名地就被打开了。没有任何预兆。幸运的是,被感染病毒的人并不多,而不幸的是,因为疫苗的限制发放和零库存的情况,有很多人还是陷入了沉睡之中,以植物人的状态留存在这个世界上。
在那之后,爱川被不明人士举报,马上就被关闭了。
不过这一切的一切都和她们没有关系了,早就辞退了工作的她们在这个城市中找到了新的立足点,因此还是能好好地活下去。
“我回来了!”偶然很早下班的结城梓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回到了病房内。
“唔,糯糯是个吃货所以说今天我可是买了好多好多的东西来孝敬你呢。唔我看看有什么……啊!糟糕了没有买饮料……”
“以及以及,之前和同组的护士又深入交谈了一会儿,说是这个医院的工资是一节一节提升上去的,所以不用担心钱会不够用什么的。虽然我是女生!但是近些年还是慢慢地努力着!至少最近可以变地主动了很多啦~”
“不过其实说实话,我也好奇怪呢。明明原来同是医院职员,现在倒是要我来照顾你了。真的是好烦呢,我可不适合照顾人。”
“不过既然都变成了这样,也没有办法的吧。感觉剧情真是好狗血呢。明明那时候是眼睁睁地看着你喝下去的,但为什么还是变成这样了呢。”
说到这里,梓突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转过身来坐到了病床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其实糯糯,我还要感谢你呢。如果没有你,我可能都没有勇气走出自己的心结吧。说不定,我还是像以前那样不是很敢踏出第一部呢。也说不定,最终变成植物人的是我。不过这样一来我只要被你照顾就好了也不错~”
“总之,谢谢你啦。以后,我们也一直在一起吧。”
落日的余晖照在两个女孩的脸颊上,女孩们用唇瓣感受着彼此的温度。
就这样,沉溺于这慵懒甜蜜的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