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胡桃姐同意让我先发这个前置QAQQ
#无关第三周
#终于下定决心当(一段时间的)文手xxx
#之前的Anthem好活泼太ooc,这次发一个夹杂着糖的刀子来表明他依旧安安心心地抑郁着xx
#思维跳脱注意
#本期单曲xx Sam Smith —Writing's On The Wall 歌词自翻ww
I've spent a lifetime running(我用一生去逃避)
And I always get away(也总是能成功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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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这个奇怪的医院里待了三周。
而下一周将决定生死——如果没有人陪我继续这个竞赛,我大概会被感染上那该死的疫病然后死在这里。
无人知晓地死去。
我并不厌恶死亡,相反我期盼它。从13岁开始我每年生日都许下心愿——“愿死于26岁之前。”(十三岁之前的生日我就许“死于13岁之前”)。但愿无上的主能够听见,虽然希望结束自己的生命远远不是一个虔诚的教徒应该祈祷的。
有人很难理解我们的抑郁心理,以我的体会打个比方——进食是维持生命的基本需求,但我连举起叉子都觉得费力而苦恼。
事实就是如此,对于一个抑郁症患者而言,死亡远比苟活来得轻松。
我清楚我是个什么烂货。
说回前三周。
如大道寺 律所说的一般,她不清楚自己的心情究竟如何。
我何尝不是如此。
我的心情挣扎在“保护”与“爱恋”之间,我觉得我更像一个恪守骑士道的骑士,而不是一个合格的男朋友。
我始终在她们身后。我愿意做一个无欲无求的保护者,也许有时可以胜任男朋友的角色,但本质依然是一个无言的guardian(保护人)。
对大道寺 律的亲吻也完全出乎我本人的意料,我不该这样,我只是一个沉默的骑士,我怎么能那么做……
可是一切发生得那么自然,好似我这是理所应当。而且其实在别人看来也不过只是一个男孩亲吻他喜欢的姑娘。
就仅仅是这样。
我知道我的性格有缺陷。
我不擅长与人交往,人心难测,我讨厌在这种事情上多费心神。但这同时也是融入人群必须做的事。
如果走路会摔跤,那我宁愿一辈子不再走路。
这是个笑话,可我的心情真的也就是个笑话。
“如果不愿猜测人心,我可以一辈子一个人吗?”
同样我害怕失去,因为我一无所有。
我没有,我什么都没有,所以不管失去什么都觉得心要在下一刻碎裂成千万片。
所以我厌恶玊晢,因为他夺走我的弟弟。
所以我抓紧前三周的每分每秒,努力留下愉快的回忆。因为这短暂的三周会陪伴我走过我的余生,谁也不想一辈子只能想着一件悲伤的事的对吧?
……我很抱歉。
我欺骗了你们。
……其实我不过是个会讲些漂亮话的倔脾气小鬼头而已。
我始终,还是不希望自己一个人。
在这个世界,没有人能独自活下去。我也一样。
How do I live how do I breath(我该如何生存 该如何呼吸)
When you're not here I'm suffocating(若你离开我也将窒息)
I want to feel love run through my blood(愿爱能在我血液中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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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还活着的时候,我希望能感受到一次爱。
我愿倾其所有来达到这个愿望。
For you I have to risk it all(为你我愿搏命一赌)
Cause the writing's on the wall(因为我们的命运已紧密相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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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摆弄着一个崭新的手机,这是我来到这家医院的前一天玊晢塞给我的。不过他给我时里面还没存上任何人的电话号码,即使是他本人的也没有。
现在倒是存上了一些——医生的护士的室友的我的那些一周搭档们。
我看着那个人的背影。按下了确认发送键。
我相信她会在接下来的某一刻看到那条我打了很久的短信——
“嗨,你好。我是Anthem。很高兴和你一起度过了愉悦的一周,如果下一周你也愿意和我一起……请回过头,我就在你身后。”
如果她回头。
我就走上前去。
管他一步两步三步,管他之间隔着多少人,管他结果如何——我会走上去牵她的手。
我会这么做。
我会。
————
But with you I'm feeling something(但与你在一起我感觉与众不同)
That makes me want to stay(这让我贪心的想要留下)
.END
擅自响应抱歉!!
这篇写在第二周结束时,所以文内提及的一切互动以当时为准xx
题目Invitation是邀请的意思,三位搭档如果还有人玩第四周的话挑人的时候请看看这里的Anthem!!QAQQ
【Anthem把短信发给谁了?
当然是答应他互动第四周的人惹(doge)】
迟来的情人节文!栗子情人节快乐~
好久没这么文艺了,希望合口【捂脸
脱团脱团~好开森!(≧∇≦)
欢迎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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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年后,当一切繁杂与纷乱尘埃落定——当生活最终归于平定安宁,某些月色飘渺的寂静夜晚,楚江白仍会想起那个既欢腾又寂寥的初春之夜。
那是个属于情人们的狂欢之夜。
月朗星稀,华灯初上。烟火大会还未开始,各式贩卖小食与提供游艺的摊子早早排成了喧闹的光的长龙。尽管爱川医院通往外界的大门仍旧紧锁,尽管未来仍旧飘摇难卜,可什么都无法阻止人们拉起情人——甚至是被分配到的虚假情人的手,去欢度这以爱为名的盛大祭典。
这会儿与临时伴侣约定的时间距离尚早,楚江白倚靠着游艺摊儿边粗壮的梧桐树干,百无聊赖地打发着空闲时光——一个青年的身影突然吸引了他的目光。
那青年人面容清秀得略显阴柔,痩削得像个半大的孩子。也许只想随意走走的缘故,他仍然穿着医院配给的大褂;在那一片姹紫嫣红的盛装之中,苍白得有些刺目。白色立领衬衫连第一颗纽扣也被规整地扣得死紧,和一尘不染的黑色长裤搭在一起,完美得几乎有些刻板。
他形单影只。混迹在成双成对的情侣之中,在这光鲜亮丽的夜晚,像一抹孤单的灰色游魂;似乎眨一眨眼的功夫,就要默默地消散在节庆日的喜乐欢闹之中了。
楚江白知道他的名字叫做栗原薰。在第一轮游戏中与栗原搭对儿的、楚医生的现任临时情侣三千院鸦,曾在某个让人昏昏欲睡的午后讲起他的故事。他说栗原药师是个“顽固不化的人”。
“不懂也不乐意享受,只循着自己的一套刻板准则的蠢蛋。”那少年说,踢蹬着一对儿细瘦的小腿,慵懒地坐在男人的办公桌上;条纹病号服的前襟恣意敞开,露出胸前一大片柔滑的白皙肌肤。“要我说,人本受锢于这世间,可该多找些趣事来做才是——对吧,楚医生。”少年弯起嘴角,迎着那午后的灿烂阳光,扯出一个虚幻的灿烂笑容。
现在那位顽固不化的药师在距离人群将近一米的地方站定,习惯性地把几缕淡青色的发丝掖在耳后;隔着喧闹的人群,直直地凝视着展示柜上五花八门的游戏奖品。
楚江白顺着那人热切的目光望过去,看见奖品柜的最高一层上,摆着一对儿可爱的橘红色小狐狸面具。简易的纸质玩物,做工算不上精细;可映在栗原薰晶亮的眸子里,却像是在那淡青色的天幕中绽开了橘红色的亮丽烟火。
那是情侣游戏的胜利者才能赢得的小小奖品。
青年抿着嘴盯着它们瞧了好一会儿,终于扭过头闭上了眼睛。那抹暖融融的亮橘色便真如烟火般消逝了。
他转过身,带着种骄傲的倔强,迈开步子独自走进了热闹欢快的情人的祭典。
鬼使神差般的,楚江白一言不发地在了青年的身后。
浅青色的药师一路走走停停。他东张西望地穿过那条人声鼎沸的长街,足迹曲折迂回——时而被路边的精彩吸引而驻足不前,又总被欢笑追逐的情侣迫得东躲西藏;最终拿着一份烤得焦脆的章鱼丸子,一边奋力地把双颊塞得滚圆、一边穿过生意火爆的小吃摊和炒面档口,一头扎进了林木繁茂的湖边森林。
皎月当空,可透过浓密枝叶洒落林间,就只剩下草地上星碎般的点点银光了。欢快的曲乐声和嬉笑欢闹如潮水般退却,太鼓厚重的鼓点儿零星响起,像是隔着时空般悠远寂寥——细细的歌声这时才从身前那人处远远地飘了过来。“一栓一栓酿晶晶,满千勾是小星星——”含混不清的词句艰难地挤过他嘴里热腾腾黏糊糊的美味丸子,愈发清晰地回荡在空旷静寂的榉木林间——“好像许多小…眼…咦?”
纯净洁白的月光再一次毫无遮掩地挥洒下来。栗原薰无措地捏着手里的空餐盒——他穿过了幽暗的树林,面前是广阔无波的、镜子般的寂静湖面。到了明天,这湖面四周围也会为了情侣们悬挂起彻夜通明的温馨纸灯;可是现在,仍然是黑黢黢的一片静寂。
楚江白把香烟咬在嘴里点燃。男人深深地吸了一口烟,然后用手肘拄着老榉木粗壮的枝干,斜睨着药师绕着湖边的几株垂柳来来回回地兜着圈子。
“住院部呢…?住院部去哪儿啦……”青年的喃喃自语隐隐带上了一丝哭腔。楚医生用拇指和中指夹着那烟草卷儿,弹动食指掸去了燃尽的烟灰;这才从容不迫地从树后踱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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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出现的白色影子吓得药师跳起来向后退了足足三步!——随后他才发现那团模糊的白色上有一整列规整的一字排扣。它被一件灰色的厚昵风衣包裹着——还顶着一张凌厉而肃杀的清冷面容。
那是个人类。
淡青色的青年松了口气。“谁!?你要干嘛!?”他强做出凶巴巴的样子,抬手匆忙抹去了眼角吓出的泪花儿;紧接着语音略带颤抖地说:“我,我我我是男的…劫劫劫财也没有,没、没带钱………”
楚江白走进月光里,让自己的身形完完整整地呈现在对方的视野中。他在距离那人将将一米的位置停下脚步,用手指掐灭了烟蒂上的火星。“走。”他说,然后转过身,一刻也不多做停留地迈开步子向前走去。
迷路的青年尽管心怀芥蒂,也只好踉踉跄跄地跟在了高大的男人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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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一前一后地沿着林间的窄路走了六七分钟,撅着嘴的栗原药师脚下突然一滑——伴着短促的低声惊呼,他手忙脚乱地扯住了楚江白风衣下摆厚实的布料,好不容易才艰难地站稳脚步。“对、对对对不起——”浅青色的药师急忙说,可是还没等他来得及把手收回身后,楚江白就顺着衣角捉住了它。
栗原薰的手微微颤抖着,因为汗湿而有些冰凉;对于男性来说,实在过于纤瘦。楚医生把那只柔软的小手包握在手心儿里,头也不回地继续往前走去。药师不情不愿地被他牵着,几乎是一溜小跑地跟住男人的步伐——
喧闹的人声远远地响起来了。
“欸,你到底是谁!不要抓着我,手上细菌很多的!”像是找回了勇气似的,栗原薰气势汹汹地问道:“你是这里的医生吗?还是患者?——环卫?修理工?你给我慢点儿——”他试着拽住男人的手,想让他放慢脚步;然而却丝毫拗不过对方的力气。
他们在一大片修剪得格外齐整的树墙前停下脚步。“楚江白,骨科儿。”前面的男人突然沉声说,然后抬起手,推开了树丛间一扇破旧的深褐色橡木小门。祭典明亮的灯光和欢声笑语从四面八方簇拥过来——浅青色的药师被那光明刺得眨了眨眼,发现自己被那人带着,已经穿过阴暗的树林,回到了喜庆欢闹的人的庆典之中。
可是那个姓楚的男人毫不松懈地紧攥着他的右手,带着他穿过如流的人群向祭典深处走去。
“什么鬼!松手啦,变态…!”栗原薰被喧嚣的气氛鼓舞着,愤恨地甩着被对方交握的十指:“骨科…骨科…欸,想起来啦!你是那个!'可怕的楚医生'!——我们认识吗?——你要带我去哪儿!?你哑巴啦!?!?”他飞起一脚踢向那人的膝盖窝;却被楚医生头也不回地闪身避开了。
一直喋喋不休的药师突然安静下来。“你脑子是不是不好……”踌躇了半响,他用一种同情的语调说。
楚江白突然停下脚步,害得药师差点儿在他后背上撞歪了鼻子——“栗原薰。”
“痛痛痛…不对,你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想要么,您。”楚医生侧过身,把栗原药师拉到身前来。拥挤的人群被男人强硬地豁出一道开口——面前的展示柜最顶端,安安静静地躺着一对儿橘红色的小狐狸面具。
那片清澈剔透的淡青色天幕之中,橘红的花火再一次绽放开来。
“哈……?你脑子真的有病吧!!谁、谁会想要这个啊……”淡青色的药师别开脸,反射性故做愤怒地辨驳道,声音却越说越低:“你、你一定是搞错了人……我这周的搭档是雨、雨宫——欸?”
一股非常大的力气拉着他的手往游戏场中央走了过去!
“新的挑战者!新的挑战者出现了,这里是圈圈圆圆圈圈的游戏现场——他们是否能够成功!我们拭目以待~”主持人欢快的声音让他像只兔子似地跳了起来。“开、开什么玩笑…!”药师急得几乎哭了出来,他拼命去踢、去踹那人笔直的长腿,挣开手上的桎梏跑向场外;却被楚医生顺手一扯,双手穿过腋下,轻而易举地反身架住了。连个喘息的机会都没得到——栗原薰只觉得一股力气架着他猛地向后翻去,双脚蓦地离了地——他赶忙吓得闭上双眼。四周围变成了一片漆黑的虚空,只有一个宽厚的、男人的背脊从背后坚实地支撑着他。
一片起哄的口哨声和着爆笑响了起来。
“嘿两位,这游戏可不是这么玩的呀!”主持人强忍着笑意嚷,“——不过也勉强算得上是背起来了吧,合格合格——转!转!转!!”
“转!转!转!转!转!”围观的人群拍着手跟着哄道——
“你、你混蛋……”栗原薰紧咬着牙根,从齿缝间挤出几个不成调儿的颤音;接着就听到男人低沉的嗓音在离他很近的地方响了起来:“睁开眼睛,薰。”
“我、我才没、才没闭眼呢,你说谁胆小——”
药师强撑着一点点睁开眼睛。
最初,是一整片被泪花儿模糊了的、布满圆形光斑的墨蓝色。
栗原薰张大双眼。
那墨蓝的夜空深沉却不黯淡。玉盘般的一轮圆月悬在当空,璀璨的星斗遍布在深邃的穹顶之上,像是散落了漫天细碎的银砂——
“要开始了。”楚江白的声音在他耳边温和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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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BC
后面的部分就交给栗子啦~~~☆*:.。. o(≧▽≦)o .。.:*☆
One Night In Aichu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