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人类光辉的未来。”
——【PHANTOM幻影】
《妖区编号H-372》
本企为企划【妖区编号】系列第二期,以架空现代都市为基础的异能x怪物战斗题材企划,养老向,时长约两个月,需打卡
人设不审画技只审设定,文画手均可参与
本企将与终章同步结束,进行时间为3月17日00:00分 至 3月23日23:59分,逾时将不再接受任何新投稿,企划页面将会关闭,敬请留意。
所有主线打卡期已经结束,于打卡期内(一至三章)没有任何一次打卡的角色将被判断为【于幻影任务中死亡】,错过打卡期的玩家可于终章时段内补卡,投稿tag为【内部记录】→【日常互动】并标注补卡,但此阶段补卡只能计算作角色的最低限度存活,敬请谅解。
本期企划《妖区编号H-372》至此所有主线剧情发布完毕,再次鸣谢所有玩家的参与,辛苦了!
当莓出现在约好的地点的时候,陈澹已经坐在一张靠里的桌前有一会儿了,莓不好意思看表,从蛋糕店出来的时候还早呢,离茶餐厅也只有几个拐弯加几个岔路,应该不会超过半个小时,况且两个人总会有先来和后来的,怕什么啊!
两个人隔得挺远,一句话没说,只是交换了一个眼神,莓看到陈澹朝着对面的凳子伸伸手,示意自己过去坐,那只手腕上的袖口,似乎连扣子都扣好了。一想到自己夹克衫里穿的是睡衣,虚汗便从后背蔓延到了手心。莓想摆脱这种紧张感,但不怎么成功,思绪像蛋糕上的装饰奶油,一块儿融化了。
“你是牛尾小姐吧,长话短说,我们这次来的目的是……”
同样都是紫色的头发,出现在对方头上,莓想到的只有平静啊年长感啊这类的词,全然忘了自己在家中也是个姐姐。今天跟弟弟说了要出外勤,他抱怨了几句就坐下缝cos服了,自己作为媒介的发箍,也是他亲手做的。在异变发生之前两个人还一同去漫展来着,现在连假发都不能戴,还在坚持的也就只有闲下来去旧书店,或者干脆飞回日本,把想看的书看个够。
一闪念间,有的没的想了一大堆,莓不是圣德太子,能同时听十个人说话,陈澹所说的事情,确切说是幻影的老大秦桑下达的指示,仍旧记下了八九分。
“那干嘛不把所有的肉馒头都召回算了?”
“因为地方太多太杂了啊,像这样不管大茶楼还是小店子都有可能牵扯,况且菜市场肉铺又没有这一说,召回就带点说自己的茶点是预制的味儿,那不是自砸招牌嘛。”
“这么说我就懂了,我们那边开店也喜欢宣传自己是手工制作……”
“您的红米肠粉。”
“谢谢。”两人异口同声,显然莓的普通话有点跑调了。
一笼茶点端上桌,三个红色的圆柱体堆成哆啦A梦里会出现的水泥管的样子,中间白中透粉,大概是虾肉。莓觉得把点心比作水泥管有点扫兴,又发愁两个人怎么分食三个,另一笼便来了,跟着来的还有白瓷碗装的绿色的冰品,上面还扣着一球淡紫色的冰激凌。
太好了,还是香芋味的。
莓大口大口吸着碗里的绿豆沙,把蛋糕盒子往桌中间推了推。
“这是做什么用的?”,陈澹问道。
“以防万一。”
两人此次来并不是单纯的交代工作和拉家常,而是为了把重要的物证,神不知鬼不觉地带一份回去。虽然并不知道为什么非要鬼鬼祟祟的,但在莓的认知里,打包外带这种事除非写在大板子上放门口,其他情况下都是默认不能打包。
“您点的叉烧包。”
来了,莓的脑子里闪过许多内容,八口之家惨遭灭门、江南七怪、飞龙探云手、可疑的肉、这把剑离我的喉咙只有零点零一公分、味噌烤饭团、THE WORLD、你是最棒的客人、同时间多点作案、干完这票我就回老家了,然而这些都没影响她,莓使出了将R18同人志塞入黑色塑料袋并贴上胶带封口的速度,成功地往蛋糕盒里塞了一个热气腾腾的大包子。
好耶,她暗自窃喜,似乎陈澹也被自己的干净利落吓到了,嘴巴微微动了动。
“麻烦打下包。”
陈澹开口。
……
什么啊原来可以打包的吗!!!
“為何你每次都被蒙在鼓裡呢?”
“這裡根本不是西貢。”
“你從來就沒有離開這個世界,西貢結界只是為了將你我隔離的造物你知道嗎?”
“你說是吧,災殃?或者我該說,白夜?”
響望向白夜,他面色凝重在響身前與“災殃”對峙
“不把你隔開你就會吞了這傢伙吧。”
“那你的行為有比我好到哪裡去嗎?”
“災殃”恥笑,緩緩的降落到結界的上空。
“你只是一廂情願的囚禁他而已,這就比我高尚?響,那管針筒裝了你所有的記憶,你不會想看看他是如何欺騙你的嗎?”
“到底什麼樣的骯髒是讓人二次失憶也無法洗刷的,你不會好奇嗎。”
“讓我們看看那個偽君子到底做了什麼吧。”
響的內心復雜,手中的刀也抓不太緊了,可接下來白夜的一番話徹底打消了這種局面
“注射吧,你有權知道真相。”
“包含那天也是。”
“如果當時你不排斥他知道真相的話,為什麼你要幫他擋下那根針筒?”
“你不會是在猶豫吧?”
“罪孽的沉重就這樣壓倒你了?”
“災殃”擺了擺手,具現出殘破的王座,它緩慢的坐下,目光得意,像是在欣賞著什麼
“我確實猶豫了,但我......”
“白夜。”
“我不知道之前的情況”
“但就現在來說,你是值得相信的那方。”
“我的直覺是這麼告訴我的。”
響將針筒按上了自己的脖頸,隨著活塞柄的按壓,記憶就這樣一點一點流進響的腦海。
“看來騙不到阿,你就先慢慢回味過去吧。”
“畢竟也沒機會......
還不等它話說完,白夜扇化為劍向“災殃”斬去,災殃避開,反手掐住白夜脖頸,當它正要發力時手卻被紅色細線纏繞,右臂直接折成多段消逝
“原來是這樣嗎,看來那天成功了。”
“災殃”隨手恢復了斷臂然後站起,白紅相纏的長槍再次出現,舞動的長槍就這樣抽碎了王座,銹紅的碎屑從天空灑落
“你不該為了他任由我侵蝕的。”
“這樣,我不就能雪恥了嗎。”
災殃向白夜衝去,白夜提劍作勢要擋卻被長槍壓制,與此同時,紅色細線繞成的針也試著要刺向“災殃”的要害,但也徒勞無功,所有的進攻都被輕描淡寫的化解了。
“好懷念啊,上次這麼狼狽的還是我吧。”
“原來地位互換的感覺這麼的美妙。”
“你真的好吵。”
白夜見招數不管用,索性退開一大步,與劍牽起姻緣,被細線綁上的劍此刻範圍大過長槍,“災殃”只得站在原地拿槍抵擋從四面八方各種詭異角度掃來的劍。
隨著“災殃”身上細碎的劃傷越發地多,白夜的頭髮也逐漸變白,直到突兀的一口血打斷了攻勢,白夜才意識到,他已經沒辦法再動用異能了。
白夜的異能名為死線,是將壽命變為負數凝結成線與他者抵銷之異能,每處死線造成的傷害都是白夜用壽命侵蝕“災殃”的結果,現在他大概只剩三分鐘的壽命。
“災殃”見狀索性也不防禦了,現在的線在它身上造成不了傷害,它神情愈發狂妄,最後連長槍都被它放下
“看來研究所出來的異能果然還是頗有侷限阿,看看你現在這樣,值得嗎?”
“我...可以誠實的跟你說我不知道。”
“但有一點我是確信的。”
“在生命最後一刻能夠作為一名人類活著,這對我來說,已經值得了。”
“真的嗎?看來你這邊不太順利阿。”
白夜回頭看去,甦醒的響隨手搭上他的肩頭
“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