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死线关头成功力挽狂澜!我特么成功的打碎了那只某位想要be自己的碗!【咦
我觉得我真厉害啊!!!!呜呜呜我终于谈成恋爱了!!!!!幸福【。
然后胡搞瞎搞的总算是先搞出一点,不管如何也要发上打上tag让这个成为既定事实!别问我写的是什么!我也不知道!!
有bug有ooc也再说!现在不管啦!荔枝人要去继续爆笑了。
剩下日后E组补完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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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今日的工作收尾之后,汐音不由得思考起了今后的打算。
从上一次久违的再次遭受了客人的暴行以后就开始思索着放弃现在的工作。虽说三味线如同生命一般重要,但被客人用言语骚扰甚至动手动脚的日子实在是太多,若遇到瞧不起女性奏者的客人,还会被客人贬低嘲笑,被醉酒的客人掌掴也是极有可能的。
……但这么多年下来,说实在的也已经麻木了。但受伤的话,自己倒还好,随着时间伤总会好起来的。但是关心自己的人却不会这么想,他们会对此感到愤怒、伤心和心疼。
上次终是被父亲发现了自己的伤,看着父亲在母亲的照片前叹气自责的样子,自己也感到了心疼,明明是自己没有保护好自己,但父亲却还是将事情全怪在自己头上。
就连紫苑也哭着向自己道歉。
已经不想再让他们有这样的感受了。
说起来最近父亲似乎从隐退的打算,最近甚至新收了几个年少的弟子。看样子似乎就是打算在家中办一间三味线教室……这么说来,自己也可以离开现在的岗位,随父亲一起教授弟子三味线。
毕竟就算是年轻的自己也已经有了紫苑这个稚嫩的弟子。
“嗯……回头和父亲商量一下好了……”
一边说着一边收拾好东西的汐音往店外走去,然后果不其然的看见了站在店门外等候自己的人。
“今天也来了呢。”
她走上前去,笑吟吟地用空着的手握住了对方的手,“虽然已经进入六月,但偶尔夜晚还是有些凉呢。几时来的?”
“琢磨着差不多就来了,才到不久。”
“是吗……”不打算说穿的汐音紧紧握住他有些冰凉的手,在他也回握自己的手以后才相伴离去。不过走了一小段路后,因为单手怀抱三味线稍稍感觉有些吃力就松开了手。被问及“不用帮忙拿吗”的时候,她笑着的说“已经习惯这份重量了,工作结束后如果没带着它就感觉不像工作结束了”。
一路上偶有谈话,但更多的还是安静的前进着。不得不说,两人的性子都有些太过安静了。
注意到路上行人有一些都换上了新的木屐草履的汐音不由得开口问道:“今天店的生意怎么样?最近看到换新的人也挺多呢。工作的时候我也向好几位客人推荐了店,不知道有没有去呢。”
“嗯,今天还好吧。”听她提起客人,觉二郎也轻笑了一声,“是呢,偶尔有这样的客人呢。那些客人都会提起你,然后问我有没有听过你的琴、和你是什么关系之类的。”
“在测量尺寸的时候,偶尔还会说起你工作时候的样子呢。”
“……看起来是没有说我坏话了呢~?”
“哈哈,当然没有了。看得出他们还是很喜欢你的。”
“是呢,没有他们的支持的话,我也无法坚持到现在了。”
觉二郎低侧过头看向汐音,她看起来似乎很高兴,还稍稍有些害羞。恐怕甚少这样从他人口中听到客人在其他地方谈论自己吧。宗次郎先生看起来也不像是会跟她说这些的人。
注意到自己的视线的汐音抬起头了,轻轻一声“?”的笑看着自己。
“嗯,没什么不用在意。”
“这样……啊。”似乎有些不相信的汐音的说道,然后想起了什么的样子看向觉二郎,“说起来你来接我的话,回去就必须马上烧热水呢。”
“说的也是,回去之后就这么做吧。”
“嗯。顺便想和你谈谈我今后的打算呢。”
“哦?”
“有关工作的事。虽然已经决定了这么做了,但还是想和你在聊聊呢。父亲那边也是……到时候希望你能跟我一起去呢。”
“……我知道了。”虽然说着是有关工作的事,但总觉得到时候她会说出对自己来说不得了的话吧。
嗯……毕竟是她嘛?
这么想着的觉二郎打开了家门,然后与汐音一同进了门。
“我回来了。”
“我回来了~”
……為什麼會忘記了這麼長的時間呢。
慣用的仮姿是降生之後見到的第一個人類的東西,這一副軀殼是靈山的意志像開玩笑一樣隨意創出的東西。一直以來維持著自身存在的真名與咒名,不過是源於一個人類投射在未能獲救的友人身上的千年妄執。
結果到頭來,真正屬於御津坊這個存在的東西,一樣都沒有嗎。
在路邊隨手撿來的野貓,數日之前就消失了蹤影。
靈災不久之後遇到的幼小的八咫鴉,說不定直到現在還被鎖在那個神社里。
無風岬的銀色人魚,今天也沉在蔚藍的狹小牢獄之中,靜靜聽著自己呼吸的聲音。
御津坊隨意活動了一下右手,大社前的巨岩像是幼童手裡的黏土一樣啪嘰一聲軟塌下去又重新恢復原狀,眼看著這一切的大天狗歪了歪頭,稍長的前髪遮去了表情。
“…………………………哈”
不知過了多久,陰影之中傳出一個氣聲。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名為御津坊的存在,應該相信什麼,應該記住什麼,應該祈求什麼應該追尋什麼又應該依靠什麼?
愚問——御津坊所相信的東西,天上天下唯有自身。
“有趣……!說我自身才是個沒有實體的笑話嗎?兩千年間最有趣的故事,原來就在這裡啊!?”
大社四周的樹木像是被天狗的狂笑震得簌簌抖動,翠綠的樹葉飄落在地上,轉瞬之間便已枯朽成為一捧黃土。
人類建造的本殿和鳥居不知為何發出咔咔的聲響,不斷有瓦礫的碎片和細小的砂石沿墻根滾落,他才不管。
“愛染!我的存在一日還未消失,我就一日還是你的主人!這麼想讓自己存續下去嗎?我是你造出的第幾個山神?”
束縛自己的東西,不管是擁有意志的靈山,還是他人所託的名字,都不需要存在於這個世界上。
“來賭吧!荒唐的故事需要一個同樣荒唐的結局,你不這麼覺得嗎,愛染?”
四周的地面突然凸起,數十柄岩石製成的尖槍一齊襲向大社中央的天狗,卻在一步之遙全部碎裂落地。看在眼裡的御津坊殘忍地勾起嘴角,用錫杖輕輕點了一下腳邊的土地。
“別這麼無情,一起去死嘛,愛染。”
一說。
大正時期,曾經發生過人智所不可解的山崩事件。高聳入雲的靈峰愛染山,像是沙上的樓閣一般突然分崩離析,山洪與泥石流與接踵而來的各式自然災害持續了三個多月,愛染山腳周邊的村莊集落,沒有一人生還。山崩過後的愛染不復高峰的原型,反倒是山道變得險峻異常,每年總會吸引些不怕死的挑戰者進山探險。
數年之後,帝國大學文學部學生榛名雷藏的遺稿由其教授整理出版,刊名《大物主逸聞錄》,一時被奉為志怪文學聖典。
這個曇花一現般的絢爛時代,終將落下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