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告白啦————————【形象呢。
※我没有贿赂小姑娘哦。
今夜的街道与往日相比稍显有些冷清,神社和寺院则迎来了少有的人潮。人们都来到这里进行第一次的参拜,祈求平安。
汐音也不例外,她与父亲宗次郎一起前往了常去的神社。一路上遇见了不少二人的熟客与朋友,互相问候,道一声“新年快乐”。
在手水舍清洗过后,他们随着人流到了供奉殿前,排进了队伍的队尾。当轮到他们时,已经过去了一段不算长也不算短的时间。人很多,有些人并没有花多少时间;而有些人则花了不少时间,似乎跟神明诉说了不少。
汐音与宗次郎二人站在供奉殿前,将事先准备好的香火钱投入了塞钱箱以后便是二人一起摇铃。
二礼,二拍手。
稍稍与神明汇报了一下年末的心情,然后许下了自己的愿望。
最后是一礼。
到这里便是完成了新年初诣。
神社的御守向来高人气,尤其是这间神社的结缘御守相当受女性欢迎,就算是汐音也不例外。然而今年她却是为了他人求得御守。
“那个结缘是给自己的吗?”
“是给江廉的,希望她的恋情能够顺利。父亲,新的一年请继续健康下去。”
她将刚刚求得的健康御守交给了宗次郎。
“今年也确实收到了,谢谢。说起来刚才跟神明大人许了什么愿望吗?”
将御守收好后他们再次开始移动,下一个目标是去求签预测今年的运势。
“都说了是愿望,告诉您的话不就会失去意义了吗?”
“小时候明明都会跟老夫说的……呜呜,死去的孩子她妈,女儿长大了变得不可爱了……”
“是吗?我认为我还是父亲那个可爱的女儿哟?不过我的愿望还是不会告诉你的~”
“汐音……父亲好伤心哦。”
“嗯,我知道。所以回家后给你做点下酒菜,再陪你喝一杯,如何?”
“诶——平时都不让喝酒的说。”
“今天是新年,姑且允……啊、一之茂先生——”
宗次郎注意到在人群中发现了一之茂的汐音此刻笑靥如花。先前他已隐约察觉到,如今也只是证实了自己的感觉而已。
女儿对这个温和的年青人起了恋心。
说起来现在已经算是第四年了吧……那个小伙子的离去。当时的女儿临近崩溃,之后也一直拒绝着与他人结缘,那样子的她着实让人担心。现在能看到她这样直率的面对自己的心情,真是感慨万分。
宗次郎跟在汐音的身后,一起到了一之茂的身边。然后他注意到这个年青人的身边还有一个娇小的小姑娘。
“新年快乐,一之茂先生,苏方姑娘。”
汐音率先打了声招呼,一之茂也礼貌的向他们问候道:“新年快乐,小鸟游先生、小鸟游小姐。”
“说起来小鸟游先生还没见过她吧,她是我的店员苏芳。”
站在他身旁的猫又小姑娘礼貌的向着宗次郎鞠躬。
“新年快乐,小鸟游先生~吾辈是苏芳,请多多指教——”
“新年快乐。”宗次郎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压岁钱交给了苏芳,顺势还抚摸了她的脑袋,“老夫的女儿长大了,已经没有人能收我的压岁钱了,感觉有些寂寞呢,所以小姑娘能收下吗?”
苏芳稍稍有些犹豫,但还是收下了压岁钱:“谢谢小鸟游先生。”
“让您破费了,小鸟游先生。”
“并不会,还有人能收下压岁钱这件事让老夫很开心。说起来,一之茂君,老夫和汐音都是‘小鸟游’,你这样叫不累吗。不如……叫老夫女儿的名字吧。”
虽然不甘,但还是想帮着一把。真是的……
“……小鸟游先生。”
看一之茂有些为难的样子,汐音伸手在宗次郎的背上狠狠地掐了一下,“父亲,您能陪苏芳姑娘去别的地方逛逛吗?我有些话想和一之茂先生单独说。”
“……好吧。”宗次郎在答应后便向苏芳邀约,理由是让年轻人们独处发展一下感情,当然这个理由并没有让一之茂听见。在离开前,宗次郎拍了拍汐音的肩膀后才带着苏芳离开。
老夫这么做能帮到她吗,椿。
再和他们暂时道别后,汐音让一之茂跟着她到了一处人流稀疏了一些的地方。
最终在一个空处停了下来。
“谢谢,能跟我过来。”
“怎么了,特地让我跟您过来这里……”
“现在就略去敬语吧,一之茂先生,您可比我年长。”汐音笑道,“我要说的,或许您已经察觉到了吧。在那之前……能稍稍听我说一些关于我自身的故事吗?”
“……我明白了,既然您愿意告诉我,那我会好好听着的。”
“谢谢。”
一个深呼吸让她稍稍冷静了一些,然后她向他谈起了自己的过去,一些不曾告诉过别人、藏于心底的秘密。
明明是笑着谈起,但在他的面前,自己的伪装似乎总是那么容易崩坏。
“22年的人生里,我已经失去了太多重要的事物。分离是我最害怕的事。”
“四年前,我失去了我最爱的恋人。我花了很长的时间才从悲伤中走出来,然而我陷入了害怕与他人结缘这件事。如果对方也会突然离开我呢?一想到这点,我就无法前进。”
“但是……与您相处的日子里,我再一次开始前进了。是从何时开始的呢…是察觉到隐藏在您的温柔下的距离感,还是意识到自己在期待着与您的见面?完全不知道呢……只知道,每一日、每一日,我对您的思念、对您的情意已经填满了我空洞许久的心。”
“您一定已经察觉到了吧,我的心情。如果不说出来,或许我们能一直是朋友,但是我不希望自己后悔,也不想自己再错过了。所以我要说出来,哪怕会让您感到烦恼。请原谅我的自私。”
她再一次深呼吸,然后笑着面对着他。
“我喜欢您,一之茂觉二郎先生。”
“小鸟游小姐……我……”
她抬起手轻按在了他的双唇上,阻止了他的话语。
“这也是我自私的请求,请在下一次见面的时候再告诉我您的回复吧,我希望您能好好考虑一下我的事。那样哪怕是拒绝我也能安心接受。”
“……”
见他点头应允,她才收回了自己的手。然后她想起了被自己遗忘的事,她从手袋中拿出了刚才求得的健康御守,而后汐音拉起了一之茂的手,将这个御守塞进他的手中,“请您收下这个御守,这是现在的我作为朋友想要送给您的东西。”
“我一直从您那里收到了不少的东西呢,谢谢。”
“您一直也都收下了,为此我也要说谢谢才是。差不多我们也该回去了,希望父亲不会太宠着苏方姑娘才是,那个人经常会没了分寸呢。”
“说的也是,那么我们回去吧,小鸟游小姐。”
再与宗次郎、苏芳碰头后,汐音将求得的另一个健康御守送给了苏芳。然后他们一起去求签了。
汐音苦笑着看着自己的签文,然后毫不意外的被父亲嘲笑了。
新年初始便求到了“凶”,也是不得了的签运呢,但是不是“大凶”真是太好了。
希望神明能够消除厄运,让今年能平安度过。
这么祈求着的她将这张凶签绑在了树上。
*不知道在写什么总之先打卡!起名字好难!所以题目和内容完全没关系!【【【
*企划书里有很有趣的设定就借用了一下,但是无力填坑了【笑哭
*救命只想安静地谈个恋爱不知道为什么又变成这样,岂止是糟烂简直是无能,白川老师OOC,对不起【【
*未来真的有正式的告白剧情,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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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这个世界上存在着各式各样的罪行。
有的假以道义和荣誉,把千百万人送上修罗场,杀害父亲、恋人、儿子与兄弟,或者让他们举起屠刀成为杀人凶手,无需任何掩饰,也无人可对其进行制裁。
有的毫无预兆和规律可循,像洪水、台风或者地震一样,不,洪水台风地震尚且能够通过研究与数据的积累,做到某种程度的预测,而由“异常”引起,随意肆虐的“灾害”,只能眼睁睁地看到它席卷过村庄和土地,留下一片狼藉。
另外一些随着时间流逝逐渐湮没在黑暗之中,即使能够抽丝剥茧地寻觅到核心,但却因为缺少条件无法让罪犯得到惩处。
剩下可以得到解决的犯罪事件寥寥无几,但指出事情发生的过程,也无法恢复已经造成的损失,更无法让受害者的心情得到平复。
换句话说,当犯罪者决定将计划付诸实施的一刻开始,秩序和平静便被打破了,从前的日子再也回不来,伪装被揭开,假面被打碎,寻常的温情关系被破坏,更甚者会有人丢掉性命。
在这些悲哀的,甚至无法成为故事的“事件”中,却有让人无法移开目光的强烈情感:憎恨、嫉妒、渴求、绝望……还有,名为“爱”的情绪。
诱发人们奋不顾身,罔顾社会道德和法理,也要将想象付之行动的动机,强大到只要稍稍代入当事人的立场,便会在眼前展现出染着鲜血的画卷来。即使置身事外,以旁观者的角度分析当时的情况,也会像卷入狂乱的风暴,精神和意志都受到震撼。
——本不该如此的……
——倘若在事情还没发展到这种程度的时候……
——不是那样的啊,一切全部都是误会。
——……
起初有声音在心中高喊,但看到相似的事情一再发生,并意识到根本无法阻止悲剧的齿轮一边发出可怖的吱嘎声,一边开始转动的时候,那个声音也沉默了。
那么,还有什么能做的呢?
是了,为了还要继续生活下去的生命,为他们揭示“真实”吧。谨慎地使用言辞,或是以沉默加以引导,让忘乎所以者清醒,让伤害他人者震悚,让濒临崩溃的人得到安抚,让弱小者怀着梦想健康成长下去。只要稍稍改换语言或文字的顺序,隐藏或者强调某部分信息,人们所认识到的“真实”就会完全不同。
然后那被阴影笼罩的事情原貌,就深深地记在心里好了。
2、
“……那孩子后背的皮肤被从肩胛骨部分切开,插入铁片缝合上,之后再随着翅膀的生长从伤口中穿刺出来,另外一些被迫服下精神兴奋类的药物……”
“等等,你说的有没有留下记录?照片、图像、文字……什么都可以……”
“你在说笑吗,好像要公开这事情一样……人类是无法制裁同胞的,这样的你们也无法制裁我们,看看吧,大佐是部下在战场上全灭,自己苟且偷生地回到家乡,因为负罪感而自杀的,而我从来没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过。”
女人站在染上鲜血的厚重灰色窗帘前笑了,鲜红的嘴唇中露出白森森的牙齿,显得凄怆而又可怖。
“他说比起脆弱的人,更喜欢他们身上坚强美丽,不受污染的部分,喜欢得想要切开看看到底是什么构造……所以说都一样,憎恨半妖或者喜欢半妖的都一样,都是因为异于人类的那部分啊,听说有人专门追寻火山喷发或者龙卷风形成的景象,所谓对半妖和妖异的‘喜爱’,难道不是近似于那种感情吗?”
“不是这样的。”
“啊,那么你明知道不会得到任何结果,还一直追到这里,是为了什么呢?想要伸张正义吗?怜恤实验品的遭遇吗?还是单纯地,只是像对珍稀的收藏品感兴趣一样,想知道事情的全貌呢?”
“人类并不都这么不堪,逝者已矣,你的目的也达到了,但是还有其他想要活下去的,人和非人都是……你难道不能为他们想想吗?”
以津真天轻蔑地大笑起来,木造的房间开始冒烟,闪烁的橘色火星从窗棂、门缝、墙壁和天花板的接缝中迸射出来。
“这种话,没有爱憎的人才说得出来!”
火苗从房间四角窜出,顺着墙壁开始蔓延,它们像活的动物一样,跳跃着,前进着,尝试着闻和舔路上遇到的一切东西。地毯和家具逐渐变得焦黑,纸张变成了灰烬,桌上瓶子里的百合花瓣落到地上。
随后,像是忍耐不住想要一口吞掉食物一样,火焰吞噬了整个房间。
3、
浓云遮蔽的城市显得格外阴冷。街道上的树木已经变得光秃秃的,玻璃上由于温差而结了薄薄一层水汽,从室内向外面望去,那些黑色的枝桠变得模糊不清,与容纳着景物的窗融为一体,仿佛作为窗上的纹路,成为了窗子的一部分一样。
房间里同样有淡淡的水汽弥漫,那来自长沙发和矮凳之间的一张茶几,热气从敞着口的热水壶里徐徐上升,像一层透明屏障遮挡在相对而坐的两人之间。
“……房间里确实有点冷,不过点上炉子以后,很快就会暖和起来的!”
披着黑色和服外套的山犬半妖青年用淡蓝色的眼睛打量着面前的少女,为了缓解房间里凝固的气氛,他站起来,走到挨近窗子的写字桌前,打开抽屉拿出一个纸包。
“茶叶已经不新鲜了,还是换成这个吧……”
穿着黑色洋服套装,同样拘谨的女孩看着对方小心翼翼地撕开纸包的一角,想要把里面的东西倒进热水壶,接着啪地一下,一大团浅棕色粉末落在桌子上。
“真是不好意思!等我收拾一下……”
手忙脚乱的山犬半妖想要把洒在桌上的粉末收拢到一旁的废纸篓里,但却忘了放下手中的纸袋,于是更多的粉末飞散出来,连地板都被弄脏了。
“白川老师……请,不用麻烦了。”
女孩怯怯地出声,随即接过纸袋,从一旁的茶碟上取了两个杯子,把剩下的粉末各倒了一半进去,接着拿起一旁的热水壶往里注入热水。
“唔……”
白川抓抓头,显出有点不好意思的表情。
但女孩似乎因为刚才的事情而放松下来,一直面无表情,像陶瓷人偶一般的面孔上露出了一丝微笑。
“房间里全是可可的味道,很好闻。”
白川看了看那精心熨烫过的洋服外套,上面还别着九十九神的校徽。
“那个……真的很遗憾,请不要太过悲伤。”
“嗯,没事的,已经过去一段时间了……”
女孩的神情又变得沉重起来,她咬紧嘴唇,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
啊啊,这个时候该怎么做呢,白川在头脑中搜索着同事们安抚哭出来的女学生时常用的手段。该说些什么吗?还是什么也不说静静地陪着她吗?还是要握住她的手……
突然,女学生走进来时挂在房间一角的卡其色呢子外套被丢过来,一只手按住了她的右肩。
一股寒冷的气流随之冲进屋子,接着像从树枝上抖落的薄雪一般消散了,仿佛什么目的也没有,只是单纯在那单薄的肩膀上加上重量一样,那个动作维持了片刻。
接着,一个干涩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来。
“名取真理子小姐,已经确实地调查过了,和以前的结论一样,这是个不幸的意外,你的母亲并没有放弃你们……非常抱歉这里今天要休业了,等屋子暖和起来至少还要半个小时,要休息的话我觉得楼下那家喫茶店是更好的选择……真的,非常抱歉。”
真理子站起来,直视着面前这个眼圈发黑,脸色白得吓人,外套上沾着分辨不出颜色的干涸污迹的人,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男人似乎想摸摸女孩那光滑的黑色头发,以及发卡旁边耷拉下来、正在轻轻颤动的毛茸茸的耳朵,犹豫了一下,又把手缩回去了。
“啊,不然把剩下的热可可带走吧。”
男人把杯子里的还冒着热气的东西倒进热水壶,然后把有着白色光滑表面的茶壶整个塞进女孩手里,接着走到窗边,似乎是打算要把玻璃内侧的百叶窗合上。
“嗯,我真的没问题了,谢谢二位,我在附近走走就回去。”
半推半扶着这个一年级的新生从狭窄的楼梯走下去来到街上,看着她以犹疑的眼神打量着楼上已经被遮住的窗子,不动声色地点头致谢,站在那儿思考了一会儿,最后终于确信了什么一般眨眨眼睛,走入假日依旧拥挤的人群中去。白川马上返回了楼上的房间。
这个空间现在变得非常昏暗,但躺在沙发上的人仍然用手臂遮着眼睛,仿佛一丝光线也不想看到似的,发出沉重的呼吸声。
就在这沉默持续到白川以为那人已经入睡的时候,刚才那个疲惫的声音又开始讲话。
“白川君,我快七十个小时没合眼了,脑袋里的东西已经变成牛奶稀饭……我就回答你三个问题。第一,名取夫人的事的确和之前的调查结果一样,没有任何变化,她是因为和外遇对象的关系被发现,又被丈夫和女儿拖住没法及时赶到约定的地点,出于绝望而把车开下悬崖的。第二,真理子的父亲让我绝对不要告诉她,母亲一直感到恐惧而无法面对半妖女儿的事情,如果有一天要讲出来,也要由他自己来讲。这样真理子的委托就算毁约,我把她的零花钱放进她外套口袋里了……第三,这半个月没回来是因为以前的一件事情,和现在的任何一个委托都没关系,就算是对你也不能说。对不起……”
“等一下。我还什么都没问。”
“至少四十分钟以后再……”
“烧伤呢?严重吗?”
“……”
躺在沙发上的黑发青年伸展了一下身体,像要把肺里郁积的空气全部吐出来一样深深吁了口气,他抬起遮住眼睛的手臂,把手腕从手背一侧转向手心一侧,看了看从手掌下方一直延伸到肘部的疤痕。
“动脉、关节和手指都没受伤,没问题。”
接着他翻了个身,保持着侧躺的姿势,把脸埋进了沙发靠背里。
白川等了一会儿,之后传来的,就只剩些支离破碎的嘟哝,说些什么“又要擦地板,好麻烦”,“好冷” ,“暖炉一定出毛病了”。
当他俯下身把刚刚因为真理子的到来收进壁橱的毛毯盖在那个蜷缩起来的躯体上,接着准备悄悄离开的时候,他听见毛毯下面传来低声呓语。
“白川君,其实我也有问题啊……”
山犬半妖的耳朵抖动了一下,以普通人类听不到的微小声音说出的言语,大概本人都意识不到,只会当做脑海中一闪而过的念头吧。
“‘想要让哪一方都得到幸福’这种说法,是不是既伪善又愚蠢,而且很自负呢?”
在黑暗中微微发光的淡蓝色眼珠左右环视,最终聚焦在一个点上。白川张了张嘴,想要回应这个疑问。
但他发现,提问者这次终于安静下来,进入了深沉的睡眠,毯子和靠垫堆成的小山丘均匀地一起一伏着,假如再发出声音,一定是真正的梦话了。
——是啊,这样让人恼火的说法。
——如果把说话的人自己排除在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