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苏乐山 与 鹿目葵 与 森嘉秋一 与 天羽空
O人群交际障碍症候群(并不)
O 日常碎碎念流
0内容涉及擅自设定,有异议随时更改
“……请问,”当金鱼帽子呆滞的眼神从玻璃底端升起来的盯着我的时候,着实把我吓了一跳。“……这里就是抽血……”待那个女孩整个人爬上凳子时我才放下又是胡桃恶作剧的防备心理。她话说到一半吸了吸鼻子。“……这里是抽血的地方嘛?”
盯上了我的眼睛,她双手立马去够她帽子的垂饰,但是因为重心不稳,又不得不张开保持平衡。一旦稍微平衡了又去够垂饰,如此往复,导致她在椅子上摇摇晃晃了不少时间。
“是。”我走近玻璃,“化验单。”伸手讨要道。
“……化验单?”那孩子一听两只手将帽子垂饰握得更紧,似还往下拉了拉。
“就是医生让你来验血的时候,给你的那张单子啊。”我微微弯腰看着她的眼睛。
“……医生……让我验血……给我单子……?”那孩子将目光移向地面,眉头紧皱,似乎努力在回想当时的情形,双手不知是过于用力还是过于紧张开始颤抖。
“你是哪个医生的病人?”见她并没有同伴也没有家长的陪同。
“哪个……医生……”那孩子整个人都开始颤栗起来。
“你是来看什么病的?”我连忙追问,好转移她的注意力。看来这两个问题对面前的女孩来说太过勉强了。
“……我来看感冒!”女孩终于遇到了一个能回答的问题,放松了一些。
“看感冒啊……”那应该是呼吸科……“你叫什么名字?”
“……鹿目……葵”报上名字时,这孩子腼腆的抿了抿嘴。
苏乐山脱掉手套,从玻璃那端走了出来,走进了休息室选了一盒巧克力的维他奶,弯下腰平视面前这个小女孩。
面前这个女孩,短发微卷,发色墨黑,眼神清澈,个字小巧,头上戴着的金鱼帽子和身上披的金鱼披肩应该是一套。坐在凳子上的她,看上去就像一只金鱼透过圆形的玻璃缸盯着你。
“喝么?”我将盒子递给她。她放开了帽子垂饰手往我这儿略伸了一下,又收了回去。抬头,目光炯然,眉心微锁,虽然没说话却有一股明显的敌意:“妈妈告诉我,不要吃陌生人给的食物。”
我只好把维他奶放到桌子上,“想喝的时候就拿来喝,没关系。”为了洗清自己身上的人贩子嫌疑,说罢就走开了。
来到壁挂电话面前,我迟疑了片刻。还是拿起了听筒,拨了呼吸科的号码。
“喂……”听筒内传来了严肃的女声,“这里是呼吸科……请问你……是哪位?”对方说话好似在斟酌,停顿有些不自然。
深呼吸,那孩子还在等着我呢。每次苏乐山对着听筒讲话,心里总有种紧张和羞耻感。“检验科,苏乐山。”我自报家门。
“哦……苏医生……”对方显然思索来了好一会儿。“什么事……?”
“你们科室有没有一个叫做鹿目葵的患者?”
“有……”……“是我的病人……怎么了?”
太好了,“你是哪位医生?能不能告诉我要查的血液指标?”
“化验单上有……”“我知道,那孩子把化验单弄丢了。”
“哦……”电话那头好一会儿都没有音讯,让我一顿好等,又不好意思催人家。结果对方没有答复就挂了电话。场面很是尴尬。
算了……我本就是个不通人情的人。
“苏医生……”当苏乐山丢掉喝光了的维他奶时,遇到了呼吸科医生,森嘉秋一。“化验单给你……”递过来一张化验单。
送完化验单秋一便回身走回自己科室去了,连一句说谢谢的时间也不给我。原来那个时候挂电话是因为想亲自送过来的原因么?
重新来到检验科时,葵正拿着维他奶和一旁的空聊天。笑容自然,全然没有来时那么紧张。还是天羽有一套。
“看,苏医生来了。”空摸了摸葵的头向我示意。“小葵放心,苏医生抽血很厉害,一下就好了,就像蚊子叮。”
一旁的小葵深信不疑的点点头。看来她很信任空。
戴好手套,备好试管。“你叫什么名字。”
“……鹿目葵。”
消毒,绑上止血带。“握紧拳头。”
那孩子闭着眼睛另一只紧紧握着帽子垂饰
“按住这个棉球三分钟。”我按住棉球拔针。“小葵是个勇敢的孩子。”
葵模仿着我的模样按住棉球,然后抬头回给了我一个微笑,似在说:“谢谢医生。”
“你们俩都是勇敢的孩子。”空在一旁打趣道。我疑惑的看了她一眼。
“还以为你一辈子都不会用我们科室的电话呢。”空饶有意味的看了看我。
电话说巧很巧说不巧很不巧的响了起来。
“啊……空。”我扭头往实验室深处逃,“麻烦你接一下电话。”
“好好好。”空无奈的摇了摇头。
O紧接《暗涌》
O苏乐山的阴暗面
O雷明 与 苏乐山;大家 与 苏乐山
O片段玄学流
O回答
苏乐山简单的交代完日班的事,便扶着门出去了。再怎么逞强也拗不过自己的身体,一连几天值夜班不睡觉,就算拿出那张惯用的扑克脸也挡不住满脸的疲惫。
苏几乎是用身体撞开了休息室的门。对了很久锁孔才打开自己的橱柜,脱下白大褂挂上了写着自己名字的钩子,顺手取出毛毯,可当他看到柜门背面贴着的相片时,还是顿了一下,叹了口气。
整个休息室里唯一能被称之为床的,只有桌旁的那个木质长椅。这个金属框架,三合板制成的凳子即搁人又不扛冻。然而苏乐山并不在乎,脱了眼镜,盖上毯子,苏一躺上去,便似粘上陷入一般,睡死过去。
研究室里十分热闹,女子又在墙上画了奇怪的涂鸦,男子手里的笔就没有放下过不停的摇晃着,嘴里还夹着碎碎念。
“我……我好像……有发现!”苏开口打破了忙碌的秩序,众人齐刷刷的看向工作台的苏乐山,凑了过来,争先恐后的看视野里的小家伙。
“是它!是它!”“小苏,你的这双眼睛和手简直就是为了这个职业打造的!”
苏乐山笑着将注意力转回到自己的显微镜中,一个一个切片的寻找着。
“学姐,你看这是不……”当苏乐山再次抬头回望时,身边的那些人已经消失不见,身处的实验室从拥挤狭小的廉租房变成了宽大整洁的医院检验科,墙上那些萌化寄生虫的涂鸦和草稿算式统统不见,纯白的墙面干净的让人觉得寂寞。分析仪,安全柜,洗板机满屋子摆满了曾经做梦也想买一套的仪器。苏乐山独自一人呆立在白大褂,仪器,荧光显示屏,黑屏,显微镜,黑影组成的实验室中央。
从无所适从到习以为常。
从对着仪器暗自神殇到用工作来麻痹自己。
人一旦获得了温暖便会害怕寒冷,可冻久了,也就麻木了。
“你是不是又背着我加班!”空插着腰瞪着苏乐山怒不可遏,“说了多少次了!还好意思当医生呢!知不知道要保重自己的身体!”
“你再这样我就把实验室的锁换了!”
“苏医生,早安!”anthem早早的换好了隔离服,“今天我也来看切片!”然后板着自己的小凳子坐在桌旁故作淡定的等着又一次馋嘴的沙也加因为牙龈发炎过来抽血。
“苏医生,这个题目怎么做啊?”吕荟指着一道生物题紧皱着眉头。“这题是这样……”等讲到一半时,这孩子总会趴在桌上睡的香甜。
可冻疮一旦暖起来,会痒,会疼。特别是遇到炽热时,疼痛钻心。
苏惊讶为什么自己没有推开雷明,为什么会和他接吻。又为什么会和他说些有的没的,为什么会准备阿尔卑斯糖等他。
苏乐山,你难道还妄想有资格被别人爱上么?
一觉惊起,苏睁开眼第一眼看见的便是盯着自己的雷明。
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次雷明的眸子里映出了自己的影子,真真切切的,住进了他的心里。
下意识的,苏立马将腿一收。这才发现自己的脚被雷明藏在衣服里,温热的很。
“你这样……多久了?”苏乐山立刻移开对上雷明的目光看向别处。
“啊……也没多久。”被发现了的雷明显然有些尴尬。
“是谁教你这么做的,寒冷刺激腹部皮肤可能会造成胃肠道痉挛,而且你这样坐在这儿会着凉的。”苏立刻起身,拿了个一次性杯子快步移动到饮水机那儿,倒了被温开水,递给雷明。
“我妈妈,在我睡觉的时候就是这么做的。”雷明笑着接过水杯,接触到苏的手指时,脸红难以抑制。
苏的眼眸里,印出了雷明的影子。
永远记住,你是个逃兵。
从研究所逃出来的你,抛弃了梦想。
从学姐身边逃出来的你,抛弃了爱情。
你没有资格爱别人,也没有资格被别人爱。
不要再伤害别人。
“我回宿舍睡了。”苏立刻收回被触摸到的手,水杯险些倾覆。“雷明你也注意休息。”苏的外套才穿了一只袖子就夺门而出,让空也吓了一跳。
与雷明的吻如走马灯一般一幕幕从眼前闪过。苏心慌难抑。
我……不仅是个逃兵,还是个职业的。
我真是差劲透了……
对不起,雷明。我配不上你。
苏合上了宿舍的门。整个人如同驱壳。
“Doctor——!★苏!☆”黑川如往常一般热情的迎了出来,“你,你怎么了?你脸色很不好。”结果被苏吓的不轻。
“没事,”苏已经习惯说谎,“我只是累了而已。”
在谎言里夹杂真话,组成坚固的壁垒,守护着自己的懦弱,这样活着——
太累了,学姐。
苏乐山柜门背后贴的,正是与穿着婚纱的学姐和她穿着正装的丈夫的合影,背景正是那时的研究所。
0紧接在《空洞》后
0雷明 与 苏乐山
0苏乐山视角
一连几天夜班,都有人敲了敲玻璃留下一杯咖啡之后就消失不见。
苏乐山朝着咖啡液面吹了口气,雾气成团上窜,在眼镜片上起了一层薄雾,液面上泛开了一层层水纹一直延续到杯壁,随后抿了一口,苦意从舌根泛开,却是暖的。
“这家伙……”苏乐山手捂着杯子,有些青紫的指尖难得的有了血色。苏不喜欢喝咖啡,因为咖啡太过浓烈,会让人兴奋,不管人愿意与否。所以苏也不喜欢雷明那一吻,那吻太过兽性,蛮不讲理的占据,不管人是否愿意。
可是不管怎么说,咖啡是暖的,人心也是暖的。温暖对于一个在寒夜里独自行走的旅人来说是最珍贵的礼物。
休息室里依然安静寂寥,白色的日光灯下只有苏乐山和那杯咖啡留下灰黑色阴影。苏看着咖啡液面上倒影的自己。
褐色的液面上印着自己的眼眸,冷静而寂寞。
这双眼睛曾经看破过顽疾恶症,捉到过蛛丝马迹。作为医生的眼睛,这双眼睛从没让病魇漏网过。
而那天晚上,当这双眼睛对上雷明贪婪的目光时,犹如对上目镜一般,苏清楚的看到了雷明内心的寂寞。
与自己的寂寞不同,雷明的寂寞里有一个人。
那个人如同阳光一般,炙热而持久,却触碰不到。
一想到那个人,便会觉得温暖。一得到温暖,便会害怕寒冷。
这份恐惧支配着面前这个疯狂的人,所以他粗暴的索取着温暖和陪伴,只是因为他害怕这份温暖只是南柯一梦。
可是,傻孩子,你本身就是阳光啊。
当你带着咖啡敲了敲玻璃的时候,
当你灿烂的笑道,“苏医生辛苦了。”的时候,
当你出现在检验科起,你就已经成为阳光了,傻孩子。
苏乐山正要开口时,雷明的舌头毫不犹豫的伸了进来。果然,如太阳一般的炙热。口唇,舌头,上颚,他的舌头似乎要化解一切寒冷,解放冷静的禁锢。所以热的人心暖,也热的人心疼。
不得不说,他奏效了。苏感受到自己的荷尔蒙和多巴胺不受控制的分泌起来。这样不是很好?久经风雪之人渴望的不正是阳光么?苏乐山渐渐放弃了抵抗,雷明趁势将双手捧住苏的脸,吻的更深更沉。誓要化开这块寒冰。
卑鄙!理智发起了反击。这是欺诈和利用!
“……苏医生,陪陪我吧。”雷明伸手扶住苏乐山的后颈,眼神里的人不是苏乐山,这点苏医生自己十分清楚。
正因为久经风霜才知道阳光的可贵,所以才不想他受到玷污和伤害。
所以,停下来!现在!趁还没有太迟!
“雷明,认清楚现状,我不是你心里的那个人。所以,住手!”苏乐山开口道,提醒着雷明,也提醒着自己。面前的孩子已经彻底放弃了理智,欲望不允许他停下来。
既然如此,
苏乐山摸出了口袋里的培养皿,朝着鼻梁骨。那就暴力终止吧。
咖啡杯里倒映出苏乐山脸上的笑意,被培养皿砸对雷明来说应该是人生少有的体验吧。现在回想起来,自己都忍不住笑自己。
结果这一笑倒把躲在角落的雷明吓了一跳以至于暴露了自己。
原本一脸正经的苏医生一脸笑意,“好了,你都躲了我几天了。”
雷明像逃学的小孩被老师抓个正着那样待在原地一动不动。
“第一,我不喜欢喝咖啡。”苏乐山从休息室熟练的拿出一盒维他奶丢给雷明。
“第二,那天晚上的事情,就作为一个封存的秘密吧。你不用太介怀。”
“第三,”
苏乐山起身走到雷明身旁,拉近他的领口,轻轻抵上他的嘴唇,舌头迅捷的将原本的惊喜送到对方嘴里,然后自然的转身推门。
“吻不能太粗暴。”
雷明舌尖有了一颗含化了一半的阿尔卑斯糖。
-关于空姐姐是如何被我骗去检验科的……
-给空姐姐的互动
-备忘录体(有这种体嘛= =?)
-苏乐山 与 天羽空
如果备忘录是发给自己的短信。
《 备忘录
2015年X月X日 9:00
听说我们医院新来了一个护士。
我见到她的时候是在会议室。那时候院长摆出和尚式的招牌爱心介绍她。
她穿着球鞋,却和我一般高矮。身形也很结实,像是有些身手的姑娘。
眼神里没有彷徨和迟疑,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
说实话看着很容易让人安心。
不过看别的科室的医生竭力推荐自己科室的样子。
……
的确别的科室比较需要她吧……
《 备忘录
2015年X月X日 13:00
虽然竞争的很激烈,但是似乎什么科室都没有赢。
会议结果是当事人潇洒的绑起一头长发,“既然你们都缺人,那我就都去帮忙吧!”
挽起袖子,带上胸卡,去骨科帮忙了。
几乎所有科室招呼她,她都会立刻赶到。十分热心而且非常迅捷。
行事风格雷厉风行,干脆利落。
《 备忘录
2015年X月Y日 01:00 夜班
处理完下午休息时的工作,闭上眼睛准备休息一会儿。
夜里很静,以至于听得见机器中行走的电流声。
走廊间急促的脚步对我来说足以赶走我的瞌睡虫,来人送来了急症那儿的样本,随后就会转身快步离开。
这一整夜,数次反复。
《 备忘录
2015年X月Y日 05:00
我们医院新来了一个护士。
不说她在五点就来了,而且还站在我的面前。
“有什么要搭把手的就说。”我抬头看她,因为一夜未睡有点恍惚。
“苏医生?”
“啊,哦……”
“医生!?你是不是嫌弃我?”她见我久久没开口,有些不悦。
“啊!不是不是……”我连忙解释,“我……我从来没什么帮手……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排……我现在脑子比较乱,说实话我一开始不知道你会来我科室……你让我想一想……我再告诉你。”
“苏医生……”
“啊?”我有些慌乱,勉强挤出一个微笑“你有什么问题?你问吧。”
“没什么……”她好像欲言又止的样子。
《 备忘录
2015年X月Y日 07:00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意识到我一直没有和她说话也没有安排她做什么事。
她也只是在一旁,将我用过的东西收拾好放回原位。
“乐山……”注意到的时候是她这么叫我。
“啊!?”。
她指了指我的胸牌,“你全名叫苏乐山?”
我点点头,吓了一跳。
“到点了,你可以去休息了。”她如是说。
“哦……我把这些单子交给各个科室之后,再把试管发出去,再把棉球和针管点清发好,最后……”
“你需要休息!还有什么事就交给我!”她严肃的盯着我的眼睛,像是长辈那样命令道。
……
于是破天荒的,我终于有一天准时下班了。
《 备忘录
2015年X月Y日20:00
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我冲进了我的实验室。
说实话,如果不是Y日那天夜间急症太多,我不可能把实验室就交给一个新来的护士自己一个人回去。不……应该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会离开实验室不管。
竟然还睡了这么久……我这是怎么了……
但是回到实验室的一瞬间,一切担心全部烟消云散。
所有的东西都井然有序,连试管上的标签都非常规矩。
“这儿的所有东西都有备份和记录,只要看一下前面的日志就知道该怎么做了。”那护士扎着高马尾出现了,看我的眼神中有着不满和嘲笑意味。是在怪我不信任她吧。
“你今天不该值夜班吧?”依旧是命令的口吻。在自己的科室,被人赶走,对我来说还是第一回。
“既然来都来了,让我把这些样本做完吧。”我指了指试管架上密密麻麻的试管。毕竟,专业上的事情是没有帮手的。
《 备忘录
2015年X月A日 01:00
录音.WAV
苏:“那个……天羽小姐……”
空:“恩?”
苏:“我想我有些事情要解释一下。”深吸一口气,“那天早上我不是故意冷落你的,我这人一碰仪器就陷进去完全不知道周遭发生什么。我以前也从来没让人做下手或者帮忙什么,都是一个人来的……我……我并不是嫌弃你或者觉得你不好,真的……我……我这个人……我……”
空:“你一直一个人在这儿吧?”
苏:“额……恩……”
空:“只有你,和这些机器?”
苏:“恩。”
空:“面对流水的病人?”
苏:“恩……”
空:“不觉得孤单么?一个人的时候。”
苏:“……”
苏:“这是我自己的选择,我自然应该自己承担。”叹气,“我既然选择了这个职业,就做好了一个人面对孤独的准备。”
苏:“总要有人去做医生的眼睛,医生的耳朵。除了这满屋子的小家伙之外,”指了指机器,“谁还会去想做眼睛和耳朵的伴友?”
苏:“我这个人,也从没和别人说过这么多话。”*笑*“我这个人……很笨吧。”
苏:“说起来,你应该每个科室都去过了吧。”*递维他奶*,“大家虽然看上去不是很靠谱,但都不是什么坏人。”
苏:“这里很孤单,很寂寞,很枯燥。我知道这不该是束缚你的地方。”
苏:“谢谢你陪我,你去哪里,如果有需要,我都会帮忙的。”
2015年X月C日 09:00
天羽 空小姐在会议室里一手指就指向在角落戳手机的我,“我要去检验科。但是其他科室,我都会去帮忙的!”
吓得我被院长请去喝茶,“你竟然在开会的时候玩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