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诸多神秘千古流传,
神明与怪物皆非儿戏,
人与其历史编织万年。
亚当的子孙与莉莉丝的孩子,
孰是孰非早已无法分辨,
有多少人能放下过往的偏见与仇恨?
但也唯有放下过往,缔结约定。
千百年的怨恨痴缠,
在一夕一夜间断结。
人们从此不再知晓那异常,
但神秘依在,并将永远在。
那亚当的聪慧子孙们,
与众多的怪异结为同盟,
一同化作人类的坚盾,
——名为“埃癸斯”。
正因如此,世界的齿轮今日也正常转动。
本企为参考了现实世界的半架空企划,可当做现实世界的平行时空看待,并无法完美还原欧洲的人文地理风土人情,考据党切莫较真,介意勿参,感谢理解。
8月7号,本来是正常的一个工作日,但随着突然出现的杀人事件变得不平常起来,犹如平静的水面被投下了一粒石子,产生的水波随即扩散到了整个埃癸斯。毕竟,在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之后能惊动埃癸斯的杀人事件已经少的可怜。
灾害司上下也跟着执行司和情报司的同事一起忙了起来,在对现有情况分析之后,几支队伍很快的组织起来,前往死者生前活动区域进一步调查。在出发之前,Stjärnsnö拐向了夜目的办公区域,这次的死者是魔女,她想听听同为魔女的友人塞娃洱的看法,也许会有新的发现。
今天她的运气不错,刚走到门口就看见正在整理东西的塞娃洱。
“梅因前辈——”Stjärnsnö出声喊道。
“啊呀是小埃兰啊,什么风把你刮过来了?让我猜猜,为了今天的案子?”梅因抬起头笑着猜道。
“不愧是前辈!一下子就知道我想干什么。”见状Stjärnsnö便开门见山的说出了自己的来意。梅因告诉了她多年前开膛手杰克案背后的真相,当年开膛手杰克案的死者并非对外公布的妓女,而是魔女,幕后真凶是魔女中的激进派领袖斯卡莱特,为了挑起争端她不惜残害同族……
“难以置信……竟然会有人做出这种事……”Stjärnsnö有些震惊。
“不过听说最后她的下场很不好,这大概就是报应吧,最令人不解的是这么多年后同样的事情再次发生,不论对方的目的是什么,残害无辜都是不可原谅的。”梅因头上的耳朵气的抖了抖。
“为了维护现在的和平,绝对要把那家伙绳之以法!滥杀无辜的家伙别想逍遥法外!”Stjärnsnö也很生气,两人都经历过一战和二战,自然明白战争会带来什么后果,那绝不是她们乐意看到的。
“话虽如此,现在的调查似乎陷入了困境,事发现场没有监控,也没有目击者提供线索,现场遗留的紫水晶项链上还附加了隔绝魔法,反向追踪手段全都无法使用。”梅因有些苦恼。
“如果我们找不到凶手,不如,让凶手来找我们。”Stjärnsnö调出死者的信息,“死者名为伊丽莎白·桑德伦斯,棕色披肩发,蓝色眼睛,身高166cm,身材偏瘦,日常服装偏向保守传统,擅长药剂学,各方面都跟我很像呢。”
“你是说,你要假扮死者?”梅因有些惊讶,“风险太大了,现在敌暗我明,在不知道对方实际身份目的实力的情况下,会让你也陷入危险之中。”梅因担忧的说道,头上的耳朵也有点耷拉。
“安心啦塞娃洱,你忘了我的天赋是什么了吗,在非封闭空间留住我的可能性很小的,而且我也不会单人涉险啦,等下我就去跟司长报备申请援助。诶呀时间差不多了,我要去准备了,下次再来找你玩,对了,这个给你。”Stjärnsnö拿出包装好的猪肉脯递给梅因,“我试了新做法,尝尝看看喜不喜欢。”
梅因眼前一亮,“好耶新口味!小埃兰的手艺绝对好吃!”
“塞娃洱酱喜欢就好~”Stjärnsnö站起来,往灾害司的更衣室走去。
“请进”灾害司司长瓦莱里克·迪迈奥正低头看着文件,当他抬头看清来者的脸后,手里拿着的文件抖了一下,但很快便恢复正常,他若无其事的放下文件开口道:“有什么事吗Stjärnsnö。”
“报告司长,我来申请加入本次仿照开膛手杰克案的情报搜查,用死者这张脸。”Stjärnsnö开口道,她手里拿着棕色的假发,处于考虑她只是先变了脸没带上假发,避免吓到路过同事。
“行,你去吧,但要注意自身安全。”司长很爽快的答应了。
“Yes,Sir!”Stjärnsnö行了个礼,转身离去并关上了门。
跟已经出发的同事们交流过后,Stjärnsnö领下了希尔切斯特路的巡逻,她先去附近的休闲中心借用了一下洗手间,再出来时已经做好了全套伪装,在不开口说话的情况下跟伊丽莎白看起来一模一样。走上街头,她借着整理头发的动作悄悄开启了“聆风”,这个技能会告诉她周围风里人的动向,可以借此及时发现是否有人在跟踪她。
意料之中的事情发生了,从十分钟前,就有人在距离她约半英里的地方一直跟着,对方的手法不是特别高明,没有很好的隐藏气息,以至于一下子就被风定位到了,危机预警没有动静,看来对方也许没有恶意?是恰好处于同一区域的同事,还是死者认识的人,亦或是……跟死者死亡有关联的人?正思考着,前面不远处出现了一条小巷子,Stjärnsnö心生一计,打算借此试探一下对方的真实意图。
只见Stjärnsnö十分自然的拐进了那条小巷子,接着很自然的假装不小心掉了东西,俯身去捡时,她借助巷口那片积水的反光看见了一片衣角掠过。找到你了。Stjärnsnö心想。
她决定摊牌,这条巷子有很强的穿堂风,她已经借此锁定了那个跟踪者,如果对方打算逃跑,那么她会立刻把那人用风掀出来。
“出来吧,我知道你在跟着我。”Stjärnsnö用了严肃的语气,做戏做全套嘛。
一分钟之后,一个人缓缓走了出来,举起双手叹了口气,“好了好了桑德伦斯女士,是我的错,我来澄清一下我的行为,我是埃癸斯下属情报司的职员,我们于今早接到了您死亡的报案,而我巡逻途中看到您完好无损的走在街上所以感到疑惑,这是我的证件,请您过目。”他掏出证件向着Stjärnsnö展示。
“切斯利·苏霍伊……今年才入职的新人吗,怪不得没认出……”Stjärnsnö自言自语道,接着她也拿出自己的证件,“初次见面,我是埃癸斯下属灾害司突发事件处理小组的Stella,这位同事,你是不是没及时查看加密频道的消息,在一小时前就公布了我会以伊丽莎白的样子加入巡逻,提醒路过同事注意不要误判。”Stjärnsnö有点无奈的说道。
见状,苏霍伊拿出手机,当他看到显示99+的未读消息之后露出了痛苦的表情。“不好意思打扰您工作了我下次一定注意——”
“问题不大,对了,要喝咖啡吗?前面拐过去有家很不错的咖啡店,刚好差不多到下班时间了,今天这条街道应该是没有新发现了,不如放松一下?”Stjärnsnö提议道。
苏霍利犹豫了一下便同意了,“那我来买单吧,前辈你喝什么?”
“焦糖玛奇朵就好,还是我来买单吧,我有那家店的优惠券,第二杯半价呢,你喝什么?”
“美式就好,谢喽~”
“不客气。”
Stella字正腔圆的中文惊到了苏霍伊,“我去你怎么会说中文……不对你怎么知道我会中文?”
“很简单,因为你的中式口音,英文还要再加油哦,在我这里你可以用自己习惯的语言,不用勉强自己。”Stjärnsnö笑了笑。
“好嘞!”
太忙了只能匆忙打卡,剧情少得感觉响应同事们有点不要脸(磕头)
正文:1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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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北宁常常会思考一个问题,双胞胎或者多子家庭如何保持兄弟姐妹的关系友好。父母的教育是一方面,孩子们之间如何相处更是难题,尤其是当孩子们之前存在较为明显的差异的情况下,父母要能对双方进行调停。一旦无所作为而出现攀比和仇恨,那就已经无法调解了。小孩子是最不可控的,所以也许最好的办法未尝不是……
来不及继续多想,公交巴士已经到站,沈北宁随着三人在肯辛顿教堂街下车。据说是模仿开膛手杰克的魔女谋杀案像是一把在酷热天气下点燃的火堆,引燃通向炸药桶的引线。无论是模仿犯还是黑市交易,这件事如果不尽快查清凶手,很快就会成为让魔女人人自危的恐怖案件,说不定背后还藏着什么恐怖的阴谋。
沈北宁扶正额前的遮阳帽,他今天穿着前几天和戴维一起买的新衣服,起因是考虑换身装扮做潮男,这身装扮还算是他和戴维一同挑的。这次来的是后勤司的同事和两位贝克街侦探联盟的侦探。
“嗯,实在是很棘手的事,这附近看起来没什么线索。”
恩维尔晃了晃手里的烟斗,状似轻松但调查起来十分负责,但沈北宁的目光落在他帽子上自带的耳朵上,虽然知道是装饰,但随着主人动作而小幅度的摆动的时候,看起来就和真的一样啊!
“嗯……按照地图来说只剩下,这个地方了。”
拉维勒斯的语调柔和而缓慢,手指指向地图上最后一个建筑群。那里坐落着一间因为曾是死者去过的超市,所以几人在前几天还轮番蹲守过。只不过并没发现相关的案件嫌疑人,反而是只有一位不速之客。经过一番没什么收获的搜索,四人最后来到了森斯贝里便利超市前,这是一片小规模的生活区,四人最后决定两两分组分头调查,在约定的时间来这里汇合乘坐回去的公交车,当然也不介意帮老板解决一点小小的麻烦。
沈北宁拉着戴维先在附近找了一家赛〇味,一个标准的Subway Club加洋葱和酸黄瓜足以抚慰他一上午的疲惫,那几张特别耐磨的糯米纸几乎被他咬烂,为表感谢戴维还获得了一个百味卷。
“哎呀,模仿犯无论是在警局还是在这里,都是非常难搞定的一种类型呢。”
“为什么这么说?”沈北宁忙着和三明治奋斗,听着戴维的话放慢了脚步。
“因为不确定犯人的动机是什么,”戴维打了个响指“比如单纯的模仿、被指派、报复、顺风车,可能性太多啦。”
“我觉得这只是个开始,也许后面还会出现其他事,不过这一个嘛……我是觉得黑市的可能比较大。”
“这算是什么第六感吗?”
“也算吧。”沈北宁几口把三明治解决掉,周围巡查无果,遂返回森斯贝里便利超市准备端个盲盒寄回国内去。刚到门口两人就遇到了另外两位同事,拉维勒斯怀里抱着那“不速之客”——一只橘猫奇美拉,一旁恩维尔的烟斗轻轻敲打在猫咪的头顶。
“没什么特别的线索,这只小家伙带回去交给神奇动物司吧。”
几人最后在埃癸斯门前分别,自然的侦探们也另有自己的一些调查渠道。沈北宁在工位上写调查报告,目光不时落在桌角上那新买的盲盒,如果这次快递没有被退回就去找戴维吃顿法餐吧,他想。
阿比斯对于自己的童年的记忆,或许在别人眼里只有悲惨两个字吧。
他的记忆里父母永远都是那副痴狂到极致的模样,因为信仰着不存在的东西而什么都看不见,听不见,发霉的墙纸也好还是爬满了老鼠的厨房也好,他们都熟视无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那本书是什么时候开始出现在自己的家里呢,阿比斯自己或许也不记得,但是他似乎还保留着躺在了婴儿摇篮里看着空无衣物发黄的天花板的记忆,那个时候他便怎么哭泣都无法换来父母的注视,直到最后他停止了哭泣。
漆黑的衣柜里是他藏着孩童秘密的地方,里面有着他还算柔软的毛毯——尽管是线头已经开始脱落、毛绒开始结团的布料,也还有着短短的只能勉强点几次的蜡烛,还有一包受潮了只剩下两根火柴的火柴盒。那是他的全部记忆所在。
阿比斯还有一枚小小的眼镜,是三角形的,也只有一边它在太阳底下能当做火柴,把枯枝燃烧,烧出缕缕青烟,它也能隔着阿比斯的眼睛,当做了放大镜,把人的心放大,看到他们心里的愿望、欲望。阿比斯戴着眼镜站在镜子前,他怎么看都看不见自己,他想如果这个世界上会有和自己一样的人存在的话,会在自己的心里看到什么呢?
“——,我们终究会有一天会在主的身边获得新生,成为真正的幸福的一家人。”
——、是阿比斯曾经的名字,他看着母亲一张一合的嘴,却记不起这几个字的音节是如何发音的,那是他最后一天作为那个名字的人活在这个世界上。然后是他看不见的味道从那个家里唯一仅剩完好的铁盆里冒出来,他被母亲抱在怀里,但是那不是他所了解的母亲的怀抱,不应该是如此紧缚的,不应该是如此恐惧的,终于在母亲的眼睛闭上前,他挣脱了这个怀抱逃离了这个充满不安味道的房间。
漆黑的衣柜,下午的阳光从衣柜门缝里透进来,就像是一道白色的划痕,他伸手去摸只能摸到粗糙的木质触感。屋子里是前所未有的安静,阿比斯张了张嘴,喊出了第一声母亲,第一声父亲,可是屋子里安静得很,阿比斯看到了底下那本书如同恶魔一般爬上了二楼的楼梯,它走过了每一房间,钻进每一个角落,弥漫在空气的每一个间隙中。它抓住了阿比斯。
他想,母亲,我不想去主的身边,母亲,我不想获得新生,母亲,我不想和母亲成为真正的幸福的一家人。
阿比斯有的时候会分不清记忆,他好像记得很多人来过自己家里做客,但是他们最后都没有离开,但是他好像也记得自己家里从来没有来过客人,只有成夜成日跪在壁炉前的父母。他在衣柜里睡了一觉,屋子里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了,偌大的屋子只剩下他了,他可以在楼梯上跑来跑去,可以在床垫上蹦蹦跳,虽然那张老旧的床垫永远都会有弹簧膈着他的屁股。
他趴在窗边看着走过的小孩子一天天变成自己不认识的人,然后跑到了镜子前,他比着自己的身高在镜子框上用火柴的木梗抵着头轻轻划了一下,他看着重重叠叠的划痕,想自己什么时候才可以长高呢?最后他偷偷地在那些重叠的划痕上面一点点的位置轻轻又划了一下,才满意地扔掉了木梗。
就像刚刚说的一样,书是恶魔,它抓住了阿比斯,阿比斯只能被它牵着乱跑,但是更多时候他会更想睡一觉,醒来的时候就能回到自己家里了。阿比斯捡起那本书抱在怀里,跨过了来家里做客却不知道为什么躺下了的客人,他想,客人们可真是喜欢自己家啊,连睡觉都要来自己家里睡吗。
书、不是把客人们弄睡着的罪魁祸首,客人们的心才是。
阿比斯这是从一开始就看得到的,他看得到愿望,看得到客人们的笑容,看得到父母…——哪怕他脱多少次眼镜都一样,他从一开始就看得到,父母称之为恩赐,阿比斯愿意称之为:
“诅咒。”
“诅咒?你不是什么诅咒,人类的丑恶才是真正害死他们的东西,诅咒这种东西从一开始不也是由人类的嫉妒心、欲望而生,和你没关系。”
那是最后一个走进阿比斯家里客人说的话,他石榴一样的眼睛只剩下一只,明明是浑身黑色的衣服,却总是穿着一件白色的长长外套,戴着阿比斯也有的眼镜,但是他有两个镜片!真让人羡慕!阿比斯也想要两个镜片的眼镜,因为他看不见这个客人的心,他想说不定两个镜片,两个眼睛一起看就能看到了,两个镜片!真羡慕!
“克拉伦斯,我是克拉伦斯·古斯塔夫。”
阿比斯蹲在地上捡那些七彩的糖豆,那是苦苦但是甜甜的味道,他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久到他忘记了又记起来又忘记的程度,邻居家的那个穿着粉红色裙子的女孩子,总是会偷偷塞一个黑色的面包给他,那就是记忆的味道,苦涩的甜。
“没有了。”
阿比斯蹲在黑色的皮鞋旁边捡起最后一颗糖豆,抬起头的时候他才看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出了家门,长得快要可以把他淹没了一样的黄绿色荒草,已经不见了的秋千,树枝上残留的绳子都被时间湮灭。就连向前一步,阿比斯也不知道会走向哪里,会掉进哪里。他只能后退,想要退回到那个漆黑的衣柜里,想要找回那条脱线的毯子,想要回到那个粉红色裙子的姐姐身边。
“我可以再给你买。”
男人开口了,他看了一眼阿比斯踩在褐色泥土里的脚丫。
“——还有鞋子。”
“两包。”
毫不客气的小孩子,还会讨价还价。阿比斯举着三个手指,克拉伦斯也没有拆穿他,只是说了一句嗯两包。
克拉伦斯带着阿比斯坐在夕阳的泰晤士河边,大腿上放着用两包巧克力豆两个巧克力雪糕和一对小皮鞋换回来的书本。夕阳像撒了一层金片在河上,金灿灿的,建筑行人汽车街道都在一片金色中,他们也当然在这片金色中。
“喂,你记得多少吗,你的记忆之类的。”
阿比斯吧唧了两下嘴,舔掉化掉开始淌下来的巧克力雪糕,那是一个快要他的脸高的甜筒,两个饼干棒被他拿在手像是勺子一样一下一下挑着雪糕吃,克拉伦斯伸手扶住不住向前歪、拿不住甜筒小孩的手。
“——你别掉了,掉了我不给你买新的。”
“嗯——”
阿比斯点点头,他还是继续用那根饼干棒挑着雪糕。克拉伦斯微不可见地叹了口气,终于放弃了似地松开了手。
“刚刚问你的,你还记得吗。”
阿比斯舔着饼干棒上的雪糕嗯了很长一段时间,舔着的饼干棒都被口水被弄得潮潮软软的。
“不记得了!”
那可是真话,因为那个甜筒才是阿比斯真正的记忆开始、——至少他本人就是这样认为的。
自上次正面遭遇战后,事情的局面变得更加糟糕,新的发现使得局面越发扑朔迷离,但似乎真相,就要揭开了。Stjärnsnö在经历过那次在基金会的正面战后,就被安排了短暂的休假和按时的心理评估。
今天是周末,接受完心理评估后,Stjärnsnö决定去拜访一下阔别已久的友人。除此之外,更重要的是问问她作为贝克街联盟的一员,对整件事的看法和可能会有的新线索。
“欢迎光临——呀是埃兰!好久不见啦。”红发蓝眼的少女的开心溢于言表。
“好久不见,小艾洛蒂~最近怎么样?”Stjärnsnö笑着说。
“勉勉强强,最近事情太多,贫民区失踪了很多流浪汉,我们发现他们基本都去了一个报酬很丰厚的科研项目当志愿者,之后完全销声匿迹,很有可能已经遇害……”艾洛蒂的神情变得有些沮丧。
“这样……等等,关于那个科研项目,你们还有什么发现吗?”
“我想想哦……对了,之前有前辈提过他们追查到了招募志愿者的那位女士,我记得是叫……艾玛,是个德国人。”
“艾玛……艾玛·冯·伯恩查格斯吗?”Stjärnsnö若有所思的问。
“对对就是这个名字!诶呀德国人的名字就是绕口。”
“竟然两边连起来了……真是……”Stjärnsnö皱起了眉头。
“什么连起来了?”
“我说啊,艾洛蒂你听说过最近发生的仿开膛手杰克的杀人案吗?”
“大概知道一些,埃癸斯那边对外严密封锁消息,我知道的也不是很清楚。”
“我们换个地方说话”Stjärnsnö站起来,若无其事的跟着艾洛蒂走到了事务所的二层,接着她布下屏障,神情严肃的对着艾洛蒂说,“艾洛蒂·兰斯伯瑞小姐,向我承诺接下来的事情,不要告诉除你之外的任何人。”
“什么,啊好,我承诺我将守口如瓶。”见状艾洛蒂也严肃了起来,直觉告诉她,友人接下来说的,一定是很重要的东西。
…………
两个小时后,Stjärnsnö告别了艾洛蒂,回家为明天的外勤任务做准备——她在5分钟前收到了来自埃癸斯的通知,要求她,切斯利·苏霍伊和夏洛·K·卡普拉组成三人小队前往位于霍莉达尔路的圣托马斯使徒学校进行调查。作为埃癸斯总部,这里也是神职类战斗或医疗人员的培训学校之一。
“天主教学校啊……啊,会不会司长也在这里待过呢……?”Stjärnsnö的思绪渐渐飘远。
晚秋的伦敦温度有些寒冷,但对于Stjärnsnö这种土生土长的北欧人来说,现在是最舒适的温度,夜里下了场雨,为了显得更好融入人类,她犹豫了一下,最终选择了前段时间买的黑白色职业套,顺便调整了头发长度。
早上九点,三人到达使徒学校。校方的负责人很早就等在了学校门口,出示相关证件后边顺利的进入了校园,此时是早课时间,校园显得格外安静,只能听见老师在讲课的声音传来,让人有些犯困。
“最近学校有出现什么异常吗?像是异教偶像崇拜之类的情况什么的。”
“没有,我们学校纪律严明,暂时没有发现什么不合规矩的异教偶像崇拜行为。”领路的教导主任回道。
“是吗,那就好。”
说话间响起了象征下课的铃声,大批学生涌出教学楼,但似乎其中有些人,行为有些异常。
“赞美主,主是我们唯一的光,唯一的救赎!”几个飞奔而过的学生口中念念有词,眼神狂热。把夏洛吓了一跳。“不正常,这太奇怪了,天主教的信徒怎么是这个样子……”一旁的Stjärnsnö和切斯利疑惑的看着她,“有……吗?我感觉好像……还好?”Stjärnsnö努力回忆着自己记忆中见过的天主教徒,结果全是些十字军东征迫害异教徒的东西,她摇了摇头,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甩出脑袋,接着打开手机给自己的上司,灾害司的司长瓦莱里克发了条消息询问。几分钟后得到答复的Stjärnsnö也皱起了眉,看来情况变得复杂了,这种异常的精神状态,极有可能是精神污染的一种,但遗憾的是在场的三人没有一个拥有应对这方面的能力,只得上报消息后离开。
“我突然想起来,之前的资料上有提到过,挪得之地的那位存在,好像曾经也是天主教的狂信徒……”一路沉默寡言的切斯利此刻突然开口道。
情报司的消息一向很可靠,既然如此,只能为无辜的民众祈祷了,除此之外他们无力改变,气氛变得压抑起来,远处天空乌云逐渐聚拢,一场暴风雨,正在酝酿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