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了彻彻底底的段子手……
第一次改正错误叫老唐Juan真是新奇的体验,虽然感觉一点都不好……
标题是开饭了的意思,肉菜饭和最后的那道菜都是西班牙特色菜品……大概吧。
(划掉)多吃点,吃饱了好上路(划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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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an,把烟熄掉,我听到Dora的箱子在前门响了。”
这是Alfonso的声音,混着陶碗在煤气上吱吱作响的声音,从厨房中传出来。
果不其然,话音刚落,门就被打开,大号的皮箱被奋力丢进门内,随后闪出的少女的身影并不比那大皮箱高上多少,Dora顶着一头占了雪花的金发,绕过皮箱走过玄关。
“Hmmmm真是冷死我啦。”少女叫嚷着,两手在手臂上摩擦着,一走进客厅就直奔壁炉,躲在前头不肯离开了。
“你哦……又弄得满头都是雪。”Juan走到她身边看到那着落在金发上正因炉火熏烤而逐渐融化的雪花,伸手将它们从Dora的头上扫去,语气虽带了抱怨,但更多的还是宠溺。
坐在壁炉前的少女,脸庞已经在火光下显出了红色,她转回头,嘟着嘴说自己的解释:“没办法嘛,我要两手才能推得动那大箱子,没有多余的手可以撑伞啦。”
“就不能带个帽子?你这个小懒鬼!”Juan带着笑意作势用食指轻点少女的额尖,这亲昵的动作随后被少女一掌拍开,回敬一个把五官缩在一起的鬼脸,Dora轻喃着:“戴帽子好丑的,我才不要。”
Juan狠狠地刮了刮她的鼻子,最后还轻捏了一下她的鼻头,拿出一副嘲讽的腔调:“呵,听听听听,你才几岁就开始在意这种事情啦,看来你不仅是个懒鬼,还是个超爱臭美的懒鬼!”
“Alfronso——!Juan他又欺负我——呜,呜呜——”
“你假哭得也太难听了点吧……哇哦你不要说着说着就真的哭起来啊!Stop!赶紧Stop!”
慌慌张张地June刚回头,正对上端着陶碗从厨房走出来的Alfonso的视线。
“Juan,今晚你只有豆子可以吃。”
Alfonso放下陶碗,宣告了Juan的大败。听到自己胜利的信号,Dora立刻收起了自己的眼泪,冲着低着头挠地的哥哥比出一个胜利的V。
“Alf,我觉得Dodo欺负我欺负得更厉害,我现在要是开始哭你能收回刚才的话吗?”
“Juan,你要是哭的话,我会比较想说你今晚连豆子都没得吃。”
“好了你可以不用说话了,”被悲伤击倒的Don•Juan先生倒地不起,“我现在开始后悔为什么没接受Crystal的邀请去她们家吃圣诞餐了。”
“亲情在这个家里一文不值。”随后他又补了一句。
“好啦,你究竟在较什么真啦,”Dora此时已经跑到桌边查看了一圈他们的圣诞大餐,转头看的Juan还赖在地上,只得走过去拉起他,“我把我的那份肉分给你一半就是啦。”
“真的吗——!”这几乎是Juan兴奋的咆哮了。
“假的,我忘记加上定语了,仅限肉菜饭里的肉。”这是Dora冷静的回答。
“寒叶飘零洒满我的脸,吾妹叛逆伤透我的心……”这是Don•Juan冲去窗口看着大雪独自神伤的高歌。
而后他回头,假戏真做的眼睛里还含着半滴眼泪,液体带来的折射中他看到Alfonso和Dora笑着站在桌边等着他坐到他们身边,他笑了笑,转身坐下了。
陶锅终于被掀开,牛肉和猪肉混合着豆子在锅中烹制了三个小时,融合了馥郁的肉香和新上市缸豆的清香的气味瞬间灌入这家每一个的鼻子中,于是喉头滑动,唾液下咽,左手拿叉右手拿勺,他们赶忙开始了自己的大餐。
和着窗外的大雪,他们开饭了。
END
烟蒂落进烟灰缸,她往窗玻璃上吐出一口烟雾。外头在下着大雨,水珠沾在玻璃那面,她的食指和中指间夹着那根被他抽过的烟,愣愣地看着高楼下在雨中穿梭的车辆。
在这之前她刚囫囵吞下两块奶油蛋糕,他坐在客房深蓝色的皮质沙发上看着她,看她的勺子一起一落,一下剜去某些生命。他觉得她越发不可理喻了起来。
面粉和奶油在她的肚子里融为一体,她蹬开躺在她通往大床路上的高跟鞋,黄色的尖头鞋被抛起,而后又落下,依旧躺在灰色的地毯上,间隔分明就像她被一刀划开的人生。
他们一起倒在床上,并排躺着,起先一言不发,而后她开始呓语。她总爱呓语,他却恨那些她喃喃细语的片段,没有一丁点儿关乎他,不过是一些她的妄想。
她现在肿胀着左脸颊,旁人问起她都说那是智齿痛惹得祸,但那上面青紫交错,熟识的人或许还会看到他的拳印。但他们还能说些什么呢,他们也不是真正关心她,他们也不喜欢她蹙起眉头吐出的那句“You Muggles!”,语气尖锐,仿佛他们真如傻蛋一般。他们甚至有些同情他了,交上了一个神智错乱的——他们思索定语,最后抛弃“女友”而选择了“情人”一词。
但他们还是待在一起。她现在躺在他身边,胳膊上还带着他们刚刚搏斗后的痕迹。他用水晶的烟灰缸角猛击她的胳膊,她则提起高跟鞋尖敲击他胸前的肋骨。不论哪一样都很疼,但他们此刻都躺下来了,在白色的床单和柔弱的席梦思上。她的左胳膊还在疼,伴随着每一次心跳传递着血液经过那被攻击的地方。她又开始回想曾经。
她从没打过这么惨烈的架,她当年可不是干这些的,如果她的魔杖还在手边,她或许会抛弃高跟鞋,魔杖直指他的心脏,读一句“Stupefy”就能证明她所说的曾经都并非虚假的记忆。但是可惜,当然了,她的魔杖并不在她的手边。
她也曾和他叨念过霍格沃茨,世界上最神奇最美妙的地方,但他嗤之以鼻。
“你在胡思乱想,这都是假的。”
“不,那是真的,只要你能去上一次,你马上就会明白,对于曾经我从不撒谎。”
这是他们无力的对白。
她的胳膊真的很疼,这样的机会并不多,她也是偶尔才会在记忆中找出相应的场景。
“我的胳膊还在疼。”
所以她向他抱怨道。
“嗯哼,正巧,我的肋骨也还在吱吱叫唤。”
“它让我想起,在霍格沃茨时我也弄疼过胳膊。”
“哦,拜托,您不用在这样的情节上也绞尽脑汁编出一个故事的,我和你说过很多次了,别再对我说这些胡话。”
他翻了个身,伸长手臂拉过头顶上方的枕头,将它枕在头下,撇过头不理她了。
她独自起身,胳膊又在痛了,她试着忽视那疼痛,但失败了。忍耐对她而言依旧是多年来难以学会的技巧,不论是面对愤怒还是面对痛苦。绝望?她的脑中忽然闪过这个词,随即又被摁下了。她又点起一根烟。
烟雾中一切似乎又回到她身边了,胳膊和脸颊的青紫都褪去了,她穿起巫师长袍,拍拍外套上的灰尘,跨步走过中世纪拱栏。
走在她前方的人同样一袭长袍,蓝色的编带表明他拉文克劳的身份。
Ravenclaw,Ravenclaw。她把这个词在口中咀嚼了两遍,能再听到这熟悉的词语真是令人怀念。
她看到年幼的自己向对方央求着决斗练习,她这才想起自己当年也算是决斗俱乐部的成员。
多可笑,那是她不过十岁,痛只是停留在肌肤表面的概念,从未深深刺入肺腑,伤得她满口鲜血。
多拉,那是她可爱的小多拉,仰着头走在她拉文克劳的学长身边,蹦蹦跳跳的脚步像尝了糖霜那般雀跃。
她从烟雾中看见他们手执魔杖,一边是十一英寸的紫杉木,一边是九又四分之三英寸的樱桃木,两只魔杖对准对方。她思索起这张决斗练习的最终胜负,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她才三十岁不到,怎么会这样健忘?真是该死。
答案还没从她脑中的馄饨中完全抽离出来,她忽然想起那时的场景,另有一根魔杖搅入了这场战斗,那是一根十三英寸的柳木,被一只保养良好的手拿着,那手指长且有力,除了克制不住的颤抖之外一切都很完美。她想起被对方拦在身后时的感觉,吃惊中夹带埋怨,但在那个身影被击倒时,却又有一种莫名的安心感上升,震颤她周身。
眼下并没有其他的东西帮助她回忆当时的片段了,她记得唐·璜在蓝光闪过之后就倒下了,但还不等她走到他身边查看他的情况,那双因疼痛而颤抖得更加剧烈的手就握住了他的柳木,将尖端对准了缓缓走上前的拉文克劳。
Papilio·LEE的那双眼睛在她的记忆中一晃而过,那眼睛是什么颜色的?蓝色?银色?她又记不清了,离开那个地方不到十年,却有太多东西伤害了她的记忆,她明明记得当年她还很迷那冷峻面庞的学长的。
或许当年她还深陷于小孩子的情迷意乱之中,可现在不同了,她有得是时间,身边的男人已经开始打鼾,鼻息间带着种可悲的平稳。记忆如一带录影带,她拼命按住暂停键,将时间拉回至那场唐·璜和papilio莫名其妙的决斗上去。唐·璜她是再熟悉不过了,灿烂到泛滥的男人,其他部分都很完美,但就是不适合做一个巫师。如果他是麻瓜,她这样想着,一定会过得很好,一辈子惊心动魄跌宕起伏,几度爱恨情仇辗转反侧,最后找到一个愿意交付自己的伴侣,一口气活到九十几岁。另一个男人呢,papilio乍一看就是和唐·璜完全不同的人。像是城市高楼尖上挂着的银色月亮和田野天空中扣着的金色太阳那般,他们格格不入。俊俏的容颜倒是都在他们身上停留了,但一个叹息着一个愚笑着,引向不同的宿命。她记得多拉每次见到papilio时他都沉默着,像是在脑中思考最深刻的问题。她曾经希望他简简单单,一句话就能穿透彼此的肌肤,但他不是的。他沉默着,站着,坐着,生死情爱或许也曾在他的脑中打转,但就像克里姆特的油画那样,他常常摆出那种姿态,那种明白一切都不是一个人——或两个人——的事情,在那一切进行的时候,还有很多奇怪的面孔或狰狞或慈祥地在高空看着他。于此相比,唐·璜有时也会沉默,绝大多数是他一个人的时候,但有一次,圣诞节放假时她回了家,皮箱放在门廊,她转头就看见她的哥哥坐在沙发里,慌张爬起迎接她时还不慎被手中的烟头碰着了手。三两步蹦到她面前,她透过家中壁炉那有些暗淡的火光看到两道泪痕。她从未见过唐·璜哭泣,也不敢想象那哭泣。他还有什么烦恼呢?一切在他身上看上去都那么完美,他还有什么可抱怨的。有时候她真的觉得,比起沉默寡言的papilio,那个夜晚的唐·璜更让她难以接近。
烟还点在她的指缝间,她很习惯地又吸了一口,总结了刚刚的回忆,那不是属于她的战斗,真奇怪,她怎么又想偏了?她明明记得自己在一年级的时候是打过一场真真正正的巫师决斗的。
视线扫过一旁乱糟糟的桌面,红金配色的杂志上,那两块刚被吃完的蛋糕的碎屑还留在那上面。过往她每每想起甜品,总觉得有一种愉悦之情从心底跳跃而出,像是能带她回到还点着蜡烛,烤得暖烘烘的学院休息室里那般。沙发软得能让人陷进去,周围尽是学长学姐们的笑脸,她红着面庞凑在学长们的身边,听他们聊O.W.Ls,聊魁地奇,聊恼人的同学和一些平稳年代里的新闻。然后她可以枕着身边不知是哪一位学长的胳膊在逐渐上升的温度里入眠,最后被一个Mobiliarbus给送回自己的被窝。
多好的生活,多美的过去。她呼出一口烟,不由得感叹。
其实比起烟草她此刻更希望能有酒精的抚慰,能呼麻自然是更好,可她手头现在没有余钱。
回忆拉远,追溯着她当年的决斗继续前行,然后定格,放大,她想起了另一个孩子,奥利弗·德·美第奇。一个有着一头红色长发的意大利男孩。她不想去理解为什么唐·璜会对意大利人有那么大的意见,她还是觉得奥利弗很可爱的,一双绿色的大眼睛乍一看就让人心生好感,后来她听说唐·璜一见到绿色眼睛的姑娘就要载跟头的传闻,心里还咯噔了一下,可惜什么都没发生,一切平平静静,她的生活还是不起波澜。奥利弗一向喜欢和人交流,咋呼起来的时候一点不输那时候的自己。有多拉和奥利弗一起出现的场合,她敢保证,如果格兰芬多塔再低那么上那么一点,他们一定能用叫声把它掀翻。这样回想起来,她完全不敢相信他们竟然进行过巫师决斗,还是在双方都是一年级新生、大家一同见证下的堂堂正正的决斗。
于是舞台上只剩下他们二人,视线聚焦,仿佛光束只打在他们身上,两具身体,两个年轻的灵魂。
她几乎想不起为何要战斗。她夹着烟反复确认自己的记忆,最后想起那时她寄放在休息室的施洗约翰不见了。但她很快又想起这只不过是她的借口,她心里清楚得很,好斗和不甘寂寞才是这场决斗的真正导火索。
骑士们出手时会如何?礼毕之后,他们的手心是否也会出汗,他们的胸膛是否也会起伏,他们的双腿是否也会颤抖?她想起他们双方行礼,然后背靠背迈步。然后转身。然后,两倍的“Expelliarmus”。他们几乎是同时脱口而出。
蓝色光芒一闪而过,几乎照亮了在场每一个人的眼睛。当然谁都不会指望一年级的新生打出怎样精彩的决斗,但场下还是有呼声的,就像是麻瓜世界中,再无聊的打架斗殴都有围观者喝彩那般。结局也是恒定的,呼声过后,一人倒下。这是数百年来的规定,对战必然要有一方落败,就像灰头土脸和趾高气昂永远对等那般。她记得当时她后脑勺着地,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结局对现在而言没有意义,失败也不过是对她那时任性的惩罚。烟蒂从点着的尖端开始下落,掉在了她的裙子上,她伸出手扫开那团灰烬,然后又感受到了自胳膊传来的疼痛。
她从没想过未来将会以这样的形式降临在她身上,窗外的雨还在下着,砸在每一个地方。
桌子上还放着她下午时分做到一半的剪裁工作。她喜欢拿着一把大剪刀将杂志上看到的喜欢的东西统统剪下来,从胶水贴在自己的本子上。有时那是一副画,有时是一两句诗,但多数都是当下最火的服装造型,由身材火辣的模特展现在铜版纸上。但今天不一样,她剪下的是难得的诗句,又是一句来自遥远东方的诗。她几乎要产生那个地方人人都是诗人的错觉,倾吐出口的每一句话都会被人以纸记录,然后集结出版,远渡重洋送来给她这样的人看。
那首诗里,那个东方诗人写雨,和她当下一样的雨,她平稳地看下去,看下去。然后那诗说:
——当我把一段烟灰弹落,另一段烟灰已经呈现
她被文字提醒了,也弹了弹手中的烟灰,然后继续读下去:
我把一个人爱到死去
另一个已在腹中
她转头去看床上的那个男人。情爱在一瞬间变得难以分辨了,她将手上的烟留在烟灰缸上的夹口里,转身往那男人的方向爬了点,低下头看着他。
奇怪,她突然想不起对方的名字了,眼前一阵模糊,她竟连他的模样都看不太清了。相反的,曾经逝去的青春年华中的那些人们全又都回到了她的眼前,一个个穿着她熟悉的巫师长袍,笑着闹着走过她熟悉的霍格沃茨的角落。
她突然涌出了几滴眼泪。她又是谁呢?她只是一个金发紫眼的女人。她没有了名字。
有些夜晚,有的男人称她“多多”,她会突然抬起头,无所谓的眼神变得凌厉,从此再没人敢那样叫她。
这样就对了,她想到。
她从身后抽出那块属于她的枕头,拿在手中。她闭上眼睛,在心底默数十步,然后猛然转头迎向还在沉眠在梦中的他。
她的手上没有魔杖,但她高喊着Reducto,而后枕头代替魔杖狠狠地落在他身上。他从梦中惊醒,正想询问何事,却见她张大了嘴巴,从喉咙最深处吼出一句Get out you son of bitch。
他慌了神,他从不知道她会这样,她不是应当是一个可爱调皮的姑娘吗,怎么会变得如此可怕起来?入睡前对她的厌恶在此时转化为了恐惧,他觉得她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于是他扯起自己的衣裤,顾不上皮鞋的左右脚,一边用胳膊阻挡她的攻击和吼骂一边拉开房门,溜了出去。
她停下了攻击靠在门边喘气。然后似乎又想起来什么,她丢开手中的枕头,飞奔到窗口去低头看。
她看到他穿着昨夜皱巴巴的外套,万般无奈地迈入夜晚的绵密细雨中。
她笑了,迈步坐回床上时,她的动作已十分优雅。她瞥了一眼刚刚还未读完的诗,那最后四行文字躺在她剪下的小纸片上,像是被关进阿兹卡班的囚犯,无处可逃。她终于笑了起来,拿出了她还是唐娜多拉时的语气,读完了那首诗:
雨落在不同的地方就有不同声响
没有谁消失得比谁快
没有谁到来得比谁完整
没有谁在雨里,没有谁不在雨里
TBC
迟到的第二章,先向这章和我互动的朋友说一声抱歉……尝试了好几遍正常叙事最后都因为不满意删掉了,结果就变成了现在这样,真的是很抱歉(……
然后第二章的剧情其实是①多拉加入诺拉教授的决斗俱乐部并且在俱乐部中碰到了Papilio ②多拉央求papilio陪她练习巫师决斗,结果半路老唐不明所以冲出来挡枪,被打倒之后送去医疗翼治疗 ③因为树猴是老唐变的,所以老唐住院了之后多拉找不到自己寄放在休息室的树猴,误以为是奥利弗(其实更多就是她想打架)的问题所以找奥利弗决斗
文章里的时间线是自家ULparo里多拉的R5故事,想写出一点毁灭前的忏悔,不知道有没有把这种感觉传递给大家……
那首诗是余秀华的《雨落在窗外》,看到的时候就觉得非常适合多拉,特别是那句“我把一个人爱到死去/另一个已在腹中”,完全符合我对于多拉的定位,喜欢得不得了也被这句话虐得不得了……
最后再次和看了这篇文的朋友们say一声sorry……对不起我又播撒负能量了(跪
一些小梗,有机会的话可能会放到正文里用。
感谢全民男神拉尼哥哥一万遍。
最后的一段是本来想用到二章的老唐片段(……
想了想还是没忍住偷偷丢企划里了,统计的时候可以忽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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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唐和多拉一同拜访拉文克劳,休息室的门环问“什么事情是一个绝顶聪明的人做不到但两个愚笨的人做得到的。”多拉回答“两人三足。”被驳回。老唐回答“恋爱。”遂通过。
一年级的时候第一天上变形课,老唐和拉尼坐同桌,因为没有带宠物所以问拉尼借汤姆用,拉尼欣然答应,但是汤姆十分不满,在老唐的魔杖对准它时反咬老唐好几口。自此老唐看拉尼万分不爽,对汤姆怕却怕的不行。
今年圣诞节老唐因伤赖在霍格沃茨的医疗翼养伤,多拉去探病,顺带讨要圣诞礼物。老唐准备的礼物是拉尼的《带你认识魔法植物》的签名书。向拉尼讨要签名书时老唐花式炫妹,然后拉尼回信:“真没想到你也有了一个妹妹,让我想起了当年刚到保育院被十几个小家伙围着叫哥哥的时光。”唐式吃瘪×1
签名书是拉尼拜托汤姆送来的,本来老唐在医疗翼躺了几天可以出院了,但是因为想在多拉面前装着和汤姆关系很好人脉很广就想伸手撸汤姆毛,被汤姆围着啄了十几口,伤势加重只好继续在医疗翼躺尸。唐式吃瘪×2
听说多拉想要去打魁地奇,万分激动想要传授自己当年当(板凳)追球手的经验,却得知多拉打的是击球手的位置。嘲讽多拉的小胳膊能不能提起棒子的第二天就被多拉拿着棒子打了后脑勺。唐式吃瘪×3
树猴施洗约翰在格兰芬多休息室里唱起了歌
甲胄是我的服装,
我的休息是斗争。
坚硬的岩石是我的卧铺,
长夜在不眠中消逝。
——西班牙古时流行的一首简短的谣曲
这样的歌声自格兰芬多休息室中传来。
施洗约翰坐在格兰芬多休息室的窗边。
它现在是一只树猴,至少从外观上定义它必然是只树猴,但它的内心很明白自己是谁,所以也可以变换一下虚伪的表象,把上面的那句话改成下面的样子。
唐·璜坐在格兰芬多休息室的窗边。
他坐在窗沿边,看着窗外的景色。
霍格沃茨周围的景色像是永不会改变一般,出了四季最自然的更迭,麻瓜世界中纷乱的脚步从不会打扰这里,于是他看向窗外,想起他还能提起的曾经。透过窗子他能看到那棵脾气暴躁的打人柳,性子像极了他所知道的某个人,黑湖在眼底顺着日光泛出水的粼光,一切都仿佛原封未动,而他此刻却只能以奇怪的身份坐在这个熟悉的位置了。
晨间空无一人的休息室看上去多么眼熟,又是多么令人怀念啊,他的眼前闪过一张张熟悉的面庞,四年过去,他们中的一些还留在这里,而另一些则离开了,或许,永远都不会再回来了。
他刚刚周游世界,很多的场景在他的眼前晃过,而后又消逝了,似乎没有哪一幕在他的眼中能如此刻窗外的景色那样长久停留。罗马城大雨倾盆,他的皮箱不慎落入路边的水坑,从里到外湿了个透,他站在一家有雨棚的书店门前,撩开额上湿漉漉的头发,想起三年级时在禁林边淋过的另一场大雨;黄石公园喷泉喷出的水花几乎要够到天顶,他靠在临近的一块大石头上抽着烟,想起二年级时看过的三强争霸赛,赫奇帕奇的学长在黑湖水面挑起的水花;在柏林郊外,他看见一个孩子在岸边戏水,做工颇为考究的皮鞋不慎落入了水中,那孩子赶忙回首去追,他提着小皮箱站在河岸边的杉木下,想起五年级时候,他终于被允许进入魁地奇比赛担任追球手,满场追着金色飞贼,最终手中却空无一物,什么也没有得到。他有一种感觉,仿佛不论走到哪儿,他记忆的根源都会回到这里,回到这所学校以及他在这儿度过的时光。究其原因,他也难以一言尽数,但这里毕竟停留过他的青春,有七年的时间,他坐在这儿,和其他的同龄人一样翻到了尽头,他的学生时代也就此翻到了尽头。他才不去上那见鬼的麻瓜大学,谁都清楚他的脑子不好使,好在他也不必学习不必工作,莎乐美那来路不明的大把家产够他挥霍三辈子。
他此刻沉浸在回忆中了,其他的事情对他而言已经失去了意义,事后他总对外声称这是鬼迷心窍一时大意,但他自己心里其实很清楚,那一刻他不过是遵循了自己的心思才做出了这样的行动。,一遍遍重复走过走廊,一间教室总是坐一个固定的位置,书页在七年的学习后
他恢复了原来的样子,一如往常的,一双长腿窗台上搁不下,只好委屈地垂在空中,随着他口中吐出的诗句有韵地晃动。
空荡的休息室中传出了熟悉的歌声,声音撞向四壁,叠叠爬升,最后汇集在头顶。没有人知道,为何四年之后,理应离校毕业的唐·璜为何又出现在了格兰芬多,为何还是坐在他一贯喜欢的那个窗台的位置,哼着他一贯喜欢唱的歌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