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一期二期名词变化我有些不明白。
A:清净师=清净屋。器之魂=付丧神。灵器=九十九。
Q:客人要如何到徒然堂里来?
A:随缘。对于每位有缘者来说,徒然堂的店址都是不同的。可能在小巷,可能在野外,甚至可能在桥洞下。唯一的共同点是,店门口一定挂着写有徒然堂三个字的灯笼。只要推开门,就能到玉山幻境,即真正的店址。如果要再次造访本店,店址同第一次光临时一样,不会改变。一旦与本店的缘分结束,则再也无法寻找到店入口。若是卖家,想将器物卖给本店也是同样。
Q:二期是能看得到店内所有器物的人形了吗?
A:是的,由于玉山子强大的灵力(wifi)覆盖率,即使不结缘也能看到所有器物的人形。但离开店后,你只能看到真正与你结缘的那一位。所以也有买回去就看不到人形的可能,购买时请仔细感受命运。(当然,就算没有缘分硬要买回去,店长也不会阻止,一旦产生不良后果,客人需自负)
Q:烂柯人复活的话是在哪里复活的?之前用过的器物/武器要怎么找回来呢?
A:烂柯人在店内复活,由店长从莲池中召唤而出。烂柯人复活之后可以住在店内。寻回器物的工作由本店店员负责。亦有器物在主人死后自主留在店内的可能。
Q:既然是中国背景的话我可以开仙侠奇幻小说里法宝的器之魂吗?
A:我们是社会主义科学志怪,请开历史物理存在的器物。乾坤圈风火轮孙猴子的金箍金角大王的葫芦还是请别……(企划组瑟瑟发抖)
Q:限量角色,如果是狂百器与冥器的话,还能开外籍角色吗?
A:可以。中国人这条只是用来约束人类角色的。
Q:器物角色可以设定成前朝皇族遗物吗?
A:可以。 但不要涉及当朝皇帝。如果因此角色之间有冲突,请玩家自行相互调整。
=====一月六日更新=====
Q:有缘人看见的灵器人形是有实体的吗?有缘人是指已经和灵器结缘的人吗?
A:没结缘的时候但能看见也是有缘人,比如灵器出门浪,但是发现有人能看见它,那就是有缘。灵器的人形默认是有实体的,打人别人也能感觉到,但是如果无缘看不见的话就跟撞鬼了似的。当然你也可以强行设定成没实体。
Q:那清净屋是有师父带进门,还是说匠人只要看得到自然而然地就会成为清净师?
A:可以有师父带,也可以后期自身觉醒。
Q:动物能看见器之魂吗?
A:默认可以,你也可以设定成看不见。
Q:能开使用者有明确指定历史人物的器物角色吗,如杨贵妃?
A:可以开圣遗物的(x。只要不涉及当朝皇室和虚构人物的就好。
Q:器物们是怎么知道徒然堂的存在的?
A:随缘撞进来,我们的店员也会外出寻找打听这种有人形的器物存在然后把你带回来。
Q:冥器可以在阴天出门吗?
A:可以。冥器大致感觉和吸血鬼一样,是一种我不做人了JOJO的究极生物。可以按照吸血鬼的感觉来走。
忙到暴毙,抽空摸鱼。
讲真徒然堂一屋子的俊男美女,真不像是什么健全的纯纯的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正经店铺啊!!
瞎互动一发npc,希望鸟哥不要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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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衔对那些子怪力乱神之事虽不甚热衷,却也不能说全无了解。
至少他心里头清楚:
这世上约莫是不存在甚么女鬼的。——便就是有,这画中的那一位,也决计不会是多年前溺水而亡的那位李小姐。
器物生灵,谓之灵器。人有七情六欲,物亦有想念心思。
赵衔自四年前起,时常走南闯北的外出游学,统共下过两回江南,俱走的水路。南边的夜风柔而凉,出得秦淮畔,便至姑苏城,他盘一条画舫,自吴门往下,夜宿姑苏河上,看灯红酒绿一片霓虹,不唤歌伶美姬,也不饮酒,只泡一壶清茶,合了袍子卧在船头,半梦半醒间夜色消退,石拱桥后的便微微泛起鱼肚白来。
这景色已是美极,可说到姑苏,于赵衔而言,又不得不提另一处地方。
那处桃花灼灼,水榭风流,赵三公子初时误入其中,险些以为自己乃误入了那陶潜笔下之桃花源,一时胸中大震,因想起自身许多纠葛,顿觉悲上心头……只那树枝上鹩哥叫声嘎嘎,方叫人重返世间。
说一句实在话,赵衔当了这么十数年的公子哥,架鹰放狗、赛蚂蚱逗鸟的事儿虽谈不上专业,却也绝不生疏,那家的鹩哥叫成这般,叫声粗嘎中隐隐还似藏着股嘲笑之意,怕不是主家都提不出来见人,是要被笑掉了大牙的。
可见仙境却是不俗的,景不俗,鸟儿也不俗。
也亏得他心中想了甚么,从不放在嘴上,否则少不了还需狠吃一顿排头。
及至被那仙人般的店主引了路进了门,赵衔这才知自个儿究竟是入了那般的龙潭虎穴,一脚踏进了那样一个仙山头。
他瞧着匾额上‘徒然堂’几个大字,再看看垂帘后或坐或卧的谪仙玉女,心里头明白过来,忍不住探手摸了摸自己怀里的钱袋子。
这那里是什么桃花源,分明该是那桃花瘴才对。
当日空手归去,便耐不住令小厮研了墨,将此间见闻洋洋洒洒挥毫一通。墨迹未干,却又觉不妥,添添改改许多时间,最后便只留下寥寥数语,并一张桃园醒春图,三月后赵衔归京,同旁的游记一并交予那书肆老板印了出来。
见写着:
“昔人有言:忽逢桃花林,外人不足道。今余一朝入梦,误入桃源……观山水之可爱,闻垂髫之兮兮,少顷有天上人和光而至,飞鸟落其臂,落英妆其鬓,点余入得一门,正首好一块悬堂木,上书:徒然堂……内室丝竹雅乐,清丽非常,隔帘观仙人娇客几多,人影绰绰,环佩叮咚,窃窃絮语,不敢多闻……后出此园,再不闻仙音雅乐之声,举目四望,不复见仙人化境,已然姑苏城外粉墙瓦黛,是谓人间矣。”
他笔下写这徒然堂仙姿邈约,妙不可言,心里头如何想的,却不得而知。只一本《散游随记》印出,逢人问起那徒然堂,赵三公子虽笑脸温文,却只道有缘者自见之,旁的话,是半句不多说的。
赵衔抚着手下那幅山水画,画作自入赵府大门,便未曾有半点异动。
若非胸有成算,若非提来这桩事儿的人是常山,他倒真不免要怀疑此事真伪,疑心是谁人故弄玄虚,诚心要框他取乐了。
可既然开口之人是常陆之,这般疑心便很没有必要,显得小人气性了。
物虽生灵,却不知寻常器物之魂魄常人难见,有缘人方可视之。只有那心气里夹了怨、裹了恨,叫那本清透的东西摔在泥潭子里染了一身赃污的器之魂,才头次在芸芸众生眼中留了形,种了根,摸得着瞧得见了。
这山水画里的‘女鬼’,赵衔心里琢磨,或者将将生灵无多少时日,尚还未到最糟那一步,可观那王公子一事,怕是也只差临门一脚,是清是浊,俱在方寸之间。
有关这事儿,他信心很足,却半点没打算同常山说道。
因想着,常陆之这般的人物,素来是要将事情辨个是非黑白,不得个准儿那是不肯罢休的。他自爱这般品貌,也往往敬重三分,可真要亲身对上这倔牛脾气,赵衔还是拱手作个揖,且饶过他罢。
且他赵叔明,为人不似友人这般坦荡又磊落,腹中的百般心思千种盘算,却是说不出口的。
*
赵衔最终决意管一遭闲事,与常山一同往那王老爷府走一趟。
得知他也要同去,常山虽面上表情未变,但视线中明摆着写满嫌弃。他惯知道这赵三,衣食住行无不精、无不细,很有些文人穷讲究的毛病,这与他的性子委实不合,因而平日并不如何乐意与其同行。
兼之这画卷之事,现下虽平稳,他却知实则凶险异常,自身为了公务涉险,尚没甚么好说的,要叫赵衔处险境,却是心中不愿了。
这般想着,常山便有些想拒绝,张口说话干巴巴地:“此番案件,虽与叔明你不无干系,却也无需……”
无需后面他没说,倒是难得委婉一回。
可惜这份难得没人珍惜。话音刚落,便见赵家家仆牵了马赶了车,一路至两人身前。马是好马,那马车果然亦十分精细讲究。一小厮打了帘,赵衔就在一边作揖请他上去。
说话还极好听,极有道理:
“若真个同已故的李小姐相干,那王公子怕是尚且身处险境。此事宜早不宜迟,迟则生变,陆之兄还请上座。”
两条腿从城东跑到城西,硬是连个轿子也未想起来坐的常陆之将喉咙眼里头堵着的那好些拒绝之词便就又咽了回去,他一掀袍角,大步一抬乘上了赵家的马车——两条腿的跑不过四条腿的,谁人都知道的道理。常山人虽倔,却并不在公事上争什么意气,虽那王公子与他素不相识,但到底是一条人命,说不记挂,却也是不能的。
赵衔亦上得马车来,择了个位子坐了,他给小厮打了个准信,马车便缓缓驶动起来。
马车内铺了香垫子,边角都裹着毛料,一边置着一方案台,赵衔不知在何处按了几下,便见台下缓缓弹出一抽屉来,再朝边上一推,就又打开一扇格子门。
赵三慢条斯理的从中取了茶器,慢条斯理的拨了下头烧着的炭火煮茶,便料到是这番情景的常山移开眼,并不怎么乐意理会这厮。
他无话可说,赵衔却有言要道。他拨着炭,状似不经意般问常山:
“此去王家府上,李氏经年旧案要如何查,陆之兄胸中可有成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