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求救信号,已经没有人能接到了。
【未接来电 :26 】
感谢各位的参与、关注,凝津物语企划四期已结束。
【注:企划各项信息会在微博公布】
第一天的下午去了孤儿院。
【中午和草莓一起做了蛋糕,味道真的很好啊!】
孤儿院倒是没什么很特别的东西。我们发现了另外一个幸存者。他叫蝉无子羽,根据他的说法是在山谷外求学,正在读高中二年级,学习成绩优异。我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他和十五真的太像了!
说起十五。已经一天没有看见十五了……出来之前将他交给了熟悉的医生,也偷偷留下了遗嘱。但愿不会被他提前发现吧!如果我还活着他却发现了那个遗嘱,恐怕是真的要杀进山谷来骂我一顿吧。
但是蝉无真的真的很像十五啊!这种感觉让我对这个少年莫名地有一些亲近起来。
蝉无告诉我们,这个是一个已经废弃的孤儿院,因为四年前的一场大火,孤儿院里的人走的走,散的散,等他回来的时候已经找不到大家了,他每年固定时间回来祭拜他的好朋友彩爱和其他死于火灾的朋友。
可是奇怪的是,蝉无也说信号是他发出的?
当时听到的求救信息断断续续,夹杂着电流的杂音,不是很好判断声音的主人是什么特征。但是我们也的确只收到了一条求救信息?
在我们进入这个区域之后,所有的电子设备和指南针都是不能正常使用,可能是周围存在着某种磁场而导致的电磁混乱。也许是因为这个所以拦截了一条求救信息?
虽然这个是比较符合我的专业的解释,但是我的心里却更加偏向不可抗力。我对不可抗力虽然比较能接受,但是还是有点厌恶地皱了皱眉头。
所幸是这一天并没有发现什么和昨天一样地小动物。下午地调查十分平静。
……至少我们没看见任何地小动物!
但是我们在一个房间里面发现了一个信,上面貌似写了一些救赎之类地话?我看蝉无看到这些话地时候面色有一点不对。按照上面的说法,四年前的那一场大火就是这个房间的主人【好像叫阿岛?】引起的?然后目的是为了救赎什么可怜的灵魂……这个说法真的让人毛骨悚然啊。
还有,蝉无提起了本来应该八月份就盛开的月季到现在还没有开花,这似乎很不正常。这个山谷任何可以用科学解释的事情貌似都被我看做了不可抗拒力。
物理上有一种物质,他是一种气体,光在他之间的速度为16.7km/s,被称为光慢物质。在物理的定义上,光是一种保持绝对速度的物体,也就是说在光慢物质中,所有的时间都被拉长。但是光慢物质的造价十分昂贵,而且人类不可能在此之前呼吸。
尽管这样想……还是想要把这个地方的雾气带一团回实验室检验。
哦哦对还有!我们晚上在孤儿院的花坛里面发现了一些腐烂程度不一的人类手指!
再根据之前那封没有寄出去的信,似乎感觉这个地方在进行什么实验?说起来这个地方鲜有人知空气清新环境优美,的确是一个做实验的好地方啊。
其他的话似乎没什么发现,比起昨天在医院发现地少多了。但是我感觉这个孤儿院还有一些……值得我们去探索的地方。
来凝津山谷实行救援行动的第一天就结束啦!找到了两名幸存者,是樱井七夜和蝉无子羽。但是按照他们的说法这个山谷里面应该还有别的遇难者?搜救队决定明天再寻找一天然后就要开始找回去的路了。
搜救第一天的中午,刚刚下过雨,天气变得闷热了起来。
本来应该如此,但是在这个山谷里面依旧潮湿而且有一些寒冷。
白莎没有出去探索,懒洋洋的躺在半开的帐篷里。嘴角带着笑自语到。
“棲夜那孩子那边果然没办法套话了喃,毕竟我说了那样的话嘛。”
“嗯?白莎你说啥owo?~”外面同样没去调查的准法医问道。
“棲夜酱果然超可爱喃”拉出一个可爱的笑脸,顺口说了一个小谎。
“就是啊~很可爱!”准法医在外面笑着附和着。
啊,这孩子叫什么来着?
白莎一边搪塞着一边又开始想起了无聊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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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查队伍们回来了,带回来了很多信息,各种各样的。
讨论了很久,接着打算去寻找棲夜口中其他的人。
人吗?
白莎慢慢的掉在队伍的后面,无聊的看着周围的森林。
“欸?!”小声的惊讶了一下,森林里刚刚闪过诡异的身影。
这里也有‘小动物啊’。白莎笑了一下,想到。
又走了会儿,前面的队伍停了下来。
稍微从队员间的缝隙看了一下,
是一个干净清爽的男孩子。
嘛,很有眼缘啊。就是.......看着那书包上的小熊,这个男孩是个弯的?
恶作剧一般的在心中吐着槽,
渐渐的随着调查她不这么想了。
这个男孩,太平静了一些。
而且说的话也奇怪,充满了矛盾。
这个时候,b2打开了。
有很多看上去就很有用的东西。
“可以稍微翻找一下这些物品吗?”
“调查一下地板?”
周围的人们开始找起了线索。
这些人们真是好人啊,那我来当坏人吧。
白莎开口道“那个小哥哥,这些东西我们可以拿走吗?”
子羽没考虑直接就笑着回答到“可以的,请随意。”
嗯...........这人心真大。
本来白莎和子羽的交集应该就到此为止了。
但是缘分就是这么奇妙人和人之间的兴趣会莫名其妙的产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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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看上去明明那么友善结果什么都不肯说。”
啊!是那个合法正太的司老师,还是那么显眼呀。
白莎坐着撑着脑袋看着刚刚去打探消息的司老师骂骂咧咧的走回来。
“哎呀,话题开展不下去啊,等下在去努力一下吧。”
旁边的游戏主播也是这么说着。
诶?这孩子果然是那种类型的人啊。
“司老师进展不好吗?”
白莎提出了问题。
“啊啊啊,那人完全什么都不说,说来说去就那些话,啧。”
仿佛提到他,很容易烦躁的司老师就会更加烦躁。
“司老师先休息一下吧,别担心了。”白莎笑着拍了拍旁边的干净的空地。
“唉,那个年轻人。我聊不下去啊,怎么才能得到线索(好感)啊。”
坐下的司老师稍微平静了一点说到。
那么难搞定吗?嘛,反正我没什么兴趣,就交给其他人吧。
但是随着周围的议论的越来越绝望,
白莎突然产生了兴趣想到
‘反正无聊也是闲着,稍微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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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是我和小哥聊天的前奏
就一千字了(瘫
前途渺茫
写的就是超级没营养 我等下还要记流水账就更没营养了
下次看见的各位可以直接无视了
有些只说了两句话的角色就不响应了吧(瘫
休憩了一個小午後,朝月醒來時覺得精神異常的好。
太不可思議了。明明已經連續一週晚上沒有睡好了,但是剛剛的那一小時內,她的睡眠居然沒有被噩夢打斷⋯⋯!?左右得不出靠譜的結論,朝月璃璃音只能把所有看似非科學的事物歸咎於風水問題。
大概,寧津山真的是塊風水寶地吧⋯⋯?
「終於有人來了,太好了!」
搜救團隊路過精神病院後繼續沿著石路前行,路過一片廢墟依舊向前,繼續搜索有沒有其他需要救助的人員。最終來到了一個紅色郵筒前方,遇見了一名黑髮的年輕男子。
一樣是初次見面,蟬無子羽的表現與櫻井棲夜相差甚遠。沒有棲夜小姐一開始看到一大群人的些許驚嚇與遲疑,蟬無君一看到人群便歡喜著招呼,在大家都還沒有表示前,就先認定了眾人是來救他出山谷的搜救隊。
看起來是個開朗的,受人歡迎的高中男子。
蟬無原先就是山谷裡面的居民,這次卻被困在山谷裡面出不去,不只他自己覺得莫名其妙,其他人也都覺得很莫名。
根據他的說法,自五年前因為成績優異而去山谷外面的學校上學,他每年這段時間都會回來孤兒院祭拜一位名叫鈴原彩愛的兒時玩伴。但是今年他進來山谷後,卻很奇怪地走不出去了。
風水問題,遇到無法解釋的事情,朝月第一個反應還是將所有事情推給風水與磁場。
「特殊嗎?出不去山谷這難道還不夠特殊嗎?」男子以一種讓人捉麼不動的語氣來回答問話。
⋯⋯是很特殊。不只是出不去山谷這件事,朝月覺得蟬無君全身上下都貼著「我很特殊」這樣的標籤。不知道怎麼的,她不是很敢接近這類型的人。也因此下午眾人在孤兒院內的搜查,朝月就算精神難得不錯卻也不是很積極的參與。
有消極的人,想當然而就有比較積極的人士。
團體調查到一個段落時,有幾個人上前圍住蟬無子羽,找他攀談。
跟外表一樣,確實是個受歡迎的男孩子呢。
那群人之中,朝月璃璃音認出了其中一人——那是約好晚上一起再來孤兒院看看的幾個人中的一位。名字好像是司,大家都稱他為司老師,也是個受歡迎的人。璃璃音認得出他來是有原因的,因為司老師的外貌與衣著真的⋯⋯很有特色,當然是正面意義的評價。
至於具體如何,還是暫不描述了。總之,是個好人。
朝月璃璃音的視線在司老師與蟬無子羽間來回幾趟,並不是在打量他們什麼的,只是在查看雙方對彼此之間的態度。應該看起來⋯⋯還滿良好的?
雖然她的性個是老古板了點,某些方面卻相當開放。若是有什麼機會的話,朝月會嘗試著當那個⋯⋯神什麼來著的⋯⋯嗯、神助攻。當然是在雙方有需求的情況下啦,強迫別人也不是她的興趣。
畢竟,她也只是想當個好心人,多做些善事,為危急時刻多累積一些人品。
⋯⋯然而晚上集合的時候,司老師並沒有出現。不遵守約定,實在太可惡了。
朝月雙手環胸,靜靜看著勞力擔當努力地挖開土。一行人裡有人興奮,有人冷靜,而眼睜睜看著別人挖開花田的蟬無子羽,臉色有些怪異。
不難理解,自小生活在孤兒院,這裡可以算是他的家。突然有人拿著工具間的鏟子表明說要挖你家花園,多少都有些適應無能吧。
但是挖著挖著,土堆裡露出一節節人類手指⋯⋯
現場的氣氛突然有些凝重,蟬無君也像是被嚇到了。
「⋯⋯繼續挖。」遠坂家的哥哥看起來並沒有動搖,打算看看除了手指以外還有些什麼。
接著出土的是些動物殘骸,毫無異樣,或許是孤兒院的孩子曾經飼養的小動物。應該是吧⋯⋯?
至少看起來不像是醫院中看到的那種「小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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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喔,朝月視力不太好,也不怎麼會看人臉色(X)
請兩位當事人放心,這孩子什麼都不會幹的!!!
只圈了NPC,不敢圈司老師(
也不敢圈只出現一點點的助教(
若有得罪,函請見諒:)
唯名在进入医院,遭遇了一番脱离常识的进来之后,将榛名叫至一边。
“大哥?”
到了这个年纪还依然凭着直觉横冲直撞,可能是给警署当了几年警犬的弟弟摇晃着呆毛,整个人脸上像是写了一个大写的问号,榛名毫无戒备的凑到唯名身边,十分习惯的歪着头等待对方说话。
唯名面上仍旧淡淡,两人走至人群的视线外,他才停下步子站住。透过卡在鼻梁上的单边眼镜,他用颇有些锐利的目光注视着榛名,让熟悉他的胞弟顿时嗅到某种不妙的气息,却又只能耸起肩膀站在原地,不敢调头就跑。
从小到大的经验告诉他,他家大哥虽然和他相比简直算是身娇体弱,但抓他命门的手段多得出奇,若是现在一跑了之,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之内,他就必定会不那么好过了。
因此榛名只得站在原地,可怜巴巴试图打亲情牌,以唤醒唯名早不知还有没有的恻隐之心,“大、大哥……???”
小警察脸上的神情生动的组成了一句无声的呐喊:‘我到底又做错了什么你酷爱点说啊——’
他的大哥有一点不是很想理他,唯名按了按额头,头痛得让他有些难以集中注意。
“阿榛。”他这样喊榛名,语气中含有些许怒意,眉头皱得更紧了,“……你以为我会看不出来?”
这没头没脑的质问却叫原本苦着脸的榛名面上一僵,隔了好一会,他才伸手摸摸脑袋,视线四处游移,裂开嘴角干笑起来。
“嗯……这个……大哥,你看出来啦。”
这么说了一句,他反倒像是放下了什么包袱,忽地态度又自然起来,甚至重新打起了精神,嘿嘿笑着摸了摸鼻子。
“我也不清楚该怎么说。”他想了想,竟然微微有些面红起来,“复杂的我也不是很懂啦,这种事情就是凭感觉来的吧?我就是挺喜欢她的。”
不省心的兄弟突然喜欢上了一个他尚且满心怀疑怎么想怎么不对劲的人。虽说早已看穿,听到榛名亲口承认时,唯名还是感到一阵心累,在心里忍不住翻了他一对白眼。
就说这家伙怎么突然间不对劲起来……果然是这么回事吗。
他打量着眼前这个名为‘恋爱中的兄弟’的神奇物种,沉思一番后问对方:
“你现在……是什么程度?”
榛名再一次发挥出了他们双胞胎之间的默契,对这个依旧没头没脑的问题,眼也不眨便给出了回答。
“想现在就去拜会一下她父母的程度!”
……
…………
……这个弟弟估计没救了。不想要了,想扔。
唯名心事重重,这天之内在医院中同樱井的对话总压在他的心头。她提起那些实际上是脱离现实的畸形怪物的‘小动物’,她说起来到山谷的经历,在时间上暧昧不清,她说她什么都吃,因为总是饿,所以觉得能吃的都往嘴里塞……
他问过她关于这里的事,对方的回答颠倒重复,常有矛盾。她像是常常在害怕着什么,却又偶尔自抬手投足间,流露出些许危险的气质来。
不对劲,这一切都超出了唯名一贯以来遵循的常理。这女孩毫无疑问藏有秘密,而这秘密或许会相当惊人——如果可以的话,他实在不希望看到榛名同这样危险的人物走得太近。
然而……
他看了一眼身旁的兄弟,只觉得头越发痛,除无奈外再说不出其他什么话来了。
忍了又忍,到底还是没能忍住,唯名吐出一口浊气,恶狠狠的朝榛名翻了个白眼,二话不说一步上前,动作粗暴毫不容情的——
扒下了榛名身上同自己同款同色相同尺码的西装外套。
“这一件归我了。”
他穿上强抢来的外套,整了整领带,然后扬起下颔,无情的用眼角斜视榛名,“我原本那件就当送你——居然就放任她穿那样不体面的衣服也不知道替她挡一挡,连怎么照顾女性都不知道,真是丢人!”
“——追不到她你就别再说是我弟弟!”
————————
然而唯名其实并没有什么资格嘲笑榛名(围笑
一身破旧脏污的水手服的女孩瑟缩着手脚,被好些人围在中心,塞了满怀的各种食物。女孩面色还是怯怯的,像是长时间处于惊惶中,因而此时骤然被叠声的关心,极不适应,拿不准注意是否该表现出惊喜来。
她一头带卷的黑色长发,茜红色的眼睛,面上还留有些许稚嫩,此刻正窘迫的不停小小挪动着双脚。那件破旧的水手服领口空空荡荡,显得过于宽大,松垮的挂在她身上。
自称名叫樱井棲夜的女孩努力将肩膀缩起,小心翼翼的啃着一块不知是谁递上的巧克力,她额上胡乱打着绷带,面颊因进食而鼓起,还粘着些黑灰,臂膀腿脚露在外面,更是不必说的惨状——不论她究竟是什么样的身份,单说一位年轻的女性如此狼狈的出现,在远坂家的教育模式中,都算得上是无法视而不见的一件事。
因榛名早早热心的上前,站在一边的唯名本也就乐得轻松,不想多事。可见自家弟弟去了半晌,也只是眼巴巴的捧着糖凑在小姑娘身边,抓起一把就要往人家手里塞,像是半点也看不到这场所的不合适似的。他到底被榛名这幅抓不着重点的蠢摸样闹得说不出话来,忍不住磨了磨牙,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动作干脆利落的将上衣的外套脱下,年轻的研究者然后越过傻愣着的胞弟,微微俯身将衣服披在衣袖破碎、扭着手指微微颤抖的女孩身上。
“外套给你。”
他极为简短的解释。见对方的一身狼狈被遮掩住大半,便迅速抽身向后,与之拉开了距离。
女孩则像是吓了一跳,肩膀小小的向上跳起,反射性的伸手揪住突然落在自己身上的外套,她抿着唇,在向后退了一小步之后,这才垂着头磕磕巴巴的小声道谢:
“……谢、谢谢。”
“……不必。”
唯名面色不动,他扭头对上榛名傻愣愣还带着点茫然的视线,被那目光一望,顿时又有些恨铁不成钢起来。按耐住揪掉对方头顶那一撮随风摇曳的呆毛的冲动,双胞胎中的哥哥耐着性子又看向女孩。
他想起之前其他搜救队的成员提出的那些问题,零零散散,有一些相当令人在意。樱井棲夜自称是向他们发出了求救讯号的人,同时又说她的发讯器被人偷走——这听起来并没有什么问题,可唯名总觉得无法就这样对这些信息照盘全收。
或许他就是这样总无法立刻直率的承认什么的人吧,多疑这天性经过在研究室的数年打磨,几乎已成为远坂唯名此人的某种特质。他总对一切抱着一种不含恶意也没有好意的怀疑,凡事不追根究底,找到依据,就无法安心。总归已经接近,唯名想了想,向樱井提问道:
“你之前说的,有人在……追赶你?”
他想起夹杂在广播杂乱电流因中的求救,在脑海中回忆起那个因电流的窜动而古怪变质的声音,那声音急促、惊惶,像是陷入极大的恐惧,气息因此而不平稳。
在广播中突兀出现的女声,是否属于眼前的女孩,唯名尚且无法判断。但可以确定的是,他思索樱井之前对一些问题的回答,发现自己无法找到任何一个可以证明是‘樱井棲夜发出了被他们接收到的那条求救讯号’的直接证据,所有的事情都在这个据说落了难的女孩口中模糊不清,难以辨认。
似是而非。这是可以说是一个惯于用条理、逻辑与实证进行研究的研究员最为讨厌的词语之一了。
然而现在他却没有半点求证的资本。只好将满腔的疑虑暂且放下,转向另一个在目前的状况看来无比重要的问题——究竟是什么,让那名求救者如此慌乱呢?
面对他的这个问题,樱井顿了一顿,微微颦起了眉。
“这里有好多……可怕的东西。”
她这样说着,似乎又开始感到不安,紧了紧披在身上的外套,抬起眼注视着身边的远坂家兄弟。
“可怕的东西?”
榛名歪了歪头,呆毛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了晃,“嗯……比如野兽之类的?”
对于他的猜测,女孩抿着唇用力摇了摇头。
“我觉得……”
她游移不定,牙齿咬住嘴唇,眼中流露出某种挣扎的神色来。深吸了一口气,她这样说道:
“我觉得,比野兽还要更可怕。”
“……”
唯名因她面上的神情而迟疑起来。那些恐惧似乎并非作假,因此这个话题他也无法再继续下去了。犹豫了片刻,研究员伸出手,安慰似的轻轻拍了拍女孩的发顶。
“不管怎么说,这里不是谈话的好地方。”
他压下了满腹的疑虑,沉声做下了决定,“走吧,有什么问题都先进病院再说。”
看吧看吧看吧看吧看吧!!!说什么孤儿院没有小动物,果然都是骗人的,都是引诱我们的谎话!这里的人,说到底一个都不能信!!
身后小动物的脚步声紧跟不舍,好歹阻止了同伴试图丢椅子来阻挡小动物追击速度这个愚蠢想法的司一手抓着绑着治愈的绳子一手拖着几乎从小动物出现的同一时间就开始发呆的蝉无沿着印象中的返程路线一路飞奔。
从图书室到休息区再到孤儿院的宿舍区一刻不停,不过谁也不敢停下来就是了,以coc跑团打比的话,现在追在后面的这只怪物就和邪神一样,如果不幸撞见正面硬杀出一条生路是不实际的想法。
被抓到就GG。简单来说就是这样。
宿舍区狭长的走廊明明下午时候还来过,现在月光从敞开的窗户打进来,却有种说不明白的阴森。
“喂,为什么会往室内跑,明明室外更有可能成功逃脱?”
在宿舍区入口停下的临时搜查队队员们推搡着,对于接下来要往哪里跑完全没有头绪。
刚刚一不留神就被他们带到了宿舍区,这个时候折返另寻他路明显不是个好主意,小动物的速度很快,这里有大概六到七人,只能在宿舍区寻一间相对安全的房间挤一挤祈祷怪物没有注意到我们吧。
“去B2室!”
队里一名叫白莎的姑娘突然举手道:“下午的时候我们在这边找到了B2的钥匙,能上锁的话肯定更安全一点吧!”
说的没错。
“那大家赶紧进B2,快快快快快!”等到所有人都进了B2,司也将手里的两个人随手丢了进去,关门上锁一气呵成。
……剩下的就看幸不幸运了。
提心吊胆地等着怪物离开的时间,可能只有十几秒,但感觉却如同跨越了几个世纪。等到完全确认那东西彻底走远,安全了之后,众人皆是长出一口气。
……想到樱井就是和那种东西在精神病院里波澜不惊地生活了三个来月,司就无法将樱井棲夜与外面的普通十六岁女生联系在一起。何况,从第一次见面起,司就不觉得樱井像是普通的女孩子。
而常驻孤儿院的这个……半天的相处下来性情也是摸的差不多了。
和大家关系都不错,和大家都是朋友,非常容易接近相处的一个人,其实和大家都不是朋友,吗。
年轻的男孩终于醒过神来,他感受着大家刺在他身上的视线,却丝毫没有在被怪物追击中拖了后腿的愧疚,只是反应了一下情况就问道:“大家接下来想去哪里?我带路。”
的确这么晚了还拜托蝉无子羽这种刚结识不久的人带自己调查孤儿院,打扰到他的休息,现在他频频出神也是情有可原。众人也没再多说什么,提出了下一个想探查的地点。
脱离大部队的这种探索是救援队队员自发发起的,没有任何人带领,就分头拜托樱井棲夜和蝉无子羽在精神病院和孤儿院展开了有别于集体搜查的这种分队探索。
虽然有预感能找到点白天发现不了的东西,但是危险系数没想到也飙升呢。
司叹了口气。罢了,也并不是一无所获嘛。
搜救队集体站在凝津孤儿院门前的时候,司可以说是非常不想进去的。鬼知道这里到底有没有像精神病院里那样的小动物啊!!而且孤儿院已经往山谷里更加深入了,说不定在这筑巢的小动物还不止一只!
“啧,继精神病院之后是孤儿院吗。都是些听上去就让人不安的设施呢,所以我们还是别……喂你们走得那么快干嘛!”
“是司老师你太慢了。”落在队尾的胡桃沢咬着随身带着草莓含糊不清地说。
好吧,看样子是回避不了了,是说为什么这个队里的人心都这么大啊……
不过众人肯放心进去调查跟在孤儿院信箱前遇见的那个人也有很大关系,那个在孤儿院门口旧信箱边徘徊的可疑的男孩子。见到搜救队来了,他也只如同早有预见一样感叹了一句:“终于有其他人来了,太好了。”
……根本不好!现在谁都不知道出谷的方法,光是看到我们就安心了吗,稍微有点危机感吧。
从交流中得知,名字是蝉无子羽的这个男孩子,十八岁,现在高二就读,似乎是凝津山谷的本地人,不过是孤儿,童年都是在这家孤儿院度过,五年前出谷求学。此次前来是为了在童年玩伴每年的忌日赶回来给她祭奠的,诡异的是,他发现这次自己无论如何都无法找到出谷的路,仅是在原地绕圈而已,于是他借用这里本就有的发信设备发送了求救信号。
——以上皆是蝉无的一面之词。
问起之前在病院见到的樱井棲夜的情况,蝉无略微沉吟了一下。
“樱井小姐不是本地人,好像在我进谷前几个月就在这里了,我和她不是很熟,不,应该说根本没说过几句话,樱井小姐给我的感觉很不妙…………恩?我刚刚说了什么吗,还是烦请各位忘记吧。”
“我目前只在孤儿院这片区域活动,其他区域和其他人的话,你们很快就会见到了。”
“对了,凝津山谷里现在有个嗜谎成性的杀人狂,如果碰见,忠告你们最好赶紧避开哦……”
边自说自话地向搜救队的大家介绍着不知真实还是虚假的信息,边一马当先走在最先头带队,蝉无的表情始终保持初见时的得体,语气也非常礼貌,咋看起来的确如他自己所说,是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但是不知打哪来的违和感,伴随着和蝉无相处时间的延长也越来越重。
“这个孤儿院几年前出了场事故,工作区全毁了,还没来得及重修,仅是一片废墟而已。啊,不过如果大家对于调查所有角角落落有非常强烈的意愿的话,我也会带各位搜救员去的。这里没有那种小动物,请大家放心。”
对着大家比了个安心的手势,蝉无子羽继续一间间房地带着我们逛了过去。
这个孤儿院确实规模不大,这一点从门牌也可以看出来,仅有的几个门牌用深红,正红,浅红区分开来,粗略地逛了一圈之后见天色将晚大家就先回营地歇息了。
司习惯性地揉了揉太阳穴,从裤袋里摸出崭新的扑克牌开封。
“现在遇见的预备救援人员有两个,樱井和蝉无,”他把黑桃A和红桃Q从牌组中抽出,放在地上,“现在看来这里的人水火不容,互相都或是怀疑或是厌恶或是惧怕对方,甚至不肯离开自己所在的区域,说到可能被区域所限制的存在……”
司打了个寒战。
……还是别想太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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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困了,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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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们讲学习如何在野外制作美味地!下午茶!
女生之间联络感情最好的方式是什么?当然是坐在一起喝喝下午茶聊聊八卦!【不是!】一场下午茶之后朋友变闺蜜!还在等什么!
“我们……真的要在这里找做下午茶地材料么?”我拨开前面灌木丛,向后面的草莓问道。
草莓点了点头,言简意赅地说道:“野外会有很多美味。”
“我们需要找什么呢?“
“我带了面粉和磨具,我们需要找一些别的调味地东西。“
一般来说下午茶的顺序是司康饼,水果塔和三明治,还有必备的茶。因为在野外,所以我们只打算做一点简单的蛋糕之类的。
我们从营地出发,然后向着小溪边上走去。不久之后就看见在河水边上有什么。草莓跑了过去,小心地拔了出来,向我展示道:“薄荷。“
“薄荷。“我一向不喜欢这种亮亮地味道,但是十五喜欢。我还是把这些小叶子收紧了口袋里。
过了一会,我们又发现了酢酱草和一串红。这些已经足够我们做一杯酸甜地茶了。
“初一,那个是什么?“
“欸?“我抬头看了一下”好像是鸟窝?“
草莓认真地看着我:“我需要蛋。“
“……“
我不会爬树,草莓也不会,我只能让草莓踩在我的肩膀上,扶着树一点点地站起来。根据草莓说鸟窝里面有七个蛋,她取走了三个,另外三个留着。
必备地材料已经找齐,我们变朝着营地走去。留在营地地各位已经帮忙找了一些柴火。
草莓先是将面粉倒在碗里,然后将蛋清和蛋黄分离,然后蛋清放在面粉里搅拌。
接着草莓酱那边地工作就是打发,而我的工作需要造一个烤箱出来。
我利用三根较粗的木头互相支撑做出支架,再在这些支架中放在一个中空的木棍上。这样空气受热想上流动,冷空气从下方进来保持整个火堆的燃烧,又不会让温度过低影响蛋糕的口感。
干茅草从扎成一丛一丛的,覆盖在支架上。然后在外面烧一些柴火将灰烬放进支架中。
把蛋糕液倒入模具里,再放进玻璃碗里。周围覆盖上灰烬,将整个器具放在支架内然后点燃外面地柴火。
下来需要做的事情就是耐心等待啦w
过了半个小时,玻璃碗内的蛋糕成型。因为场地简陋所以做出来的东西似乎没有店里面那么精致,但是在野外吃一顿蛋糕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
还有美少女和蜂蜜茶!
简直和露营野炊一样!
【我到底在写什么东西已经被客厅的空调热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