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求救信号,已经没有人能接到了。
【未接来电 :26 】
感谢各位的参与、关注,凝津物语企划四期已结束。
【注:企划各项信息会在微博公布】
话说昨天墓守先生去神社之后告诉我们,神社的古宅被司龙直接砸开来了。
我们已经在这个山谷里面带了四五天的样子,中国有一句古话叫,自非亭午夜分,不见曦月。意思是在山峡中不是中午和夜晚就看不见太阳和月亮。我们在山谷之内也是这种感觉。
况且山谷里面带着水汽的冷空气下沉,在中间汇聚之后上升,水汽在上方凝结,极有可能形成云雨。于是我们看见这个曦月的机会就更加小。
仅仅靠着钟表滴滴答答的时间来计算过了多久。
这个山谷里面已经被逛遍了的感觉,大家每日就是重复去那么几个地方……重复遇见新的小动物,然后又回到营地继续讨论或者玩游戏。
所以神社能开个新地图还是很开心的。
“各位好……”司龙还是如同以往温柔的样子,就是经过这么几天的相处,没有那么容易地害羞,也能和大家交谈一些以前的事情。
司龙真的是超可爱呢w
“有……有什么事吗?”
朝月提起了:“昨天被你拆了锁的古宅……想去看一下。”
司龙微微鞠躬,带我们去洗手之后就走到了就走到了古宅的面前。
这个古宅在神社的后面,据说是筱和家的偏宅,但是并没有进去的方法,爬墙的话因为墙壁太高,司龙觉得有危险也不让我们爬进去。
宅子虽然是锁掉了,但是还是开不开。我看着这个宅子,突然一种很阴森的感觉从头皮传来,经过脖子,一直到脚趾结束。顷刻间皮肤上已经有了一层薄薄的汗。
偷偷往司龙身边靠了靠才觉得好受一点。
看着我们观察古宅的眼神,司龙也在很尽力地想帮我们进去。有人提出:“可以让神官先生再踹门两下吗?”
司龙犹豫了一下,还是抬起脚用力地踹了门两下。门连带着墙壁都是轻微地震动,可是中间那一条看似虚掩的缝却纹丝不动。
大家脸上都露出了略微失望的表情。已经是第四天了,我们还是一点线索都没有找到。按照这样下去,我们搜救队来救人就变成了和别人一起死在这个阴森的山谷里面。
我不畏惧死亡,但是我不想死在这里。这个山谷让我很不舒服。
只有司龙边上能让我舒服一点。
上次司龙在闲聊中问我:“对于初一来说,我是你什么人?”
“司龙是我在这个山谷里面唯一在乎的人。”
我是这样回答的。
想到这里……感觉到时候能呆在司龙边上死亡,也不是一件……特别糟糕的事情。在这个糟糕的山谷里面可以算是幸福的事了。
司龙看见了大家的表情,突然用肩膀很用力地去撞那个门。肉体和木板门接触发出剧烈地声响,在空空荡荡地神社里面回响着。
我们中间有人将司龙拦了下来:“算了,素川先生,我们再想想别的办法……”
司龙站在那里,不好意思地鞠躬:“没事没事,我之前也说要好好帮各位啦……毕竟你们是来帮我的,反而因为我……”
这样地司龙大家也没办法再责怪什么,只能做出兴高采烈地样子,嚷嚷着去下一个地方调查。
我稍稍慢了几步落在大家后面,小声地问:“司龙,你真的不知道怎么去古宅么?”
“真的QAQ”司龙抬起头对我说:“肩膀都撞红了好痛地QAQ”
嘤……QAQ
他們是來山谷裡做什麼的。
朝月看著一大片的屍骨,以及已經拿出小鏟子的同伴們。她想起某位因為喜歡挖土而報名北海道考古團的朋友……喜歡挖墳的話根本不需要去北海道,來凝津山就可以了。
只是可能進來後就出不去了。
「感覺有點不祥……真的要挖嗎……?」朝月璃璃音覺得這地方已經離神社有些遠了,而且屍骨交雜看起來像是亂葬岡,感覺挖了也不會有什麼有用的線索。
說不定還會挖出活的不知名的東西……。
「挖吧。都來了就挖挖看吧?」志向是法醫,並且在山谷裡摸過無數屍體的墓守心理素質本來就不錯,看到這樣的場面只冷靜地掏出工具準備調查。
「既然要挖的話……我也來幫忙吧。」在朝月不可置信的眼神下,神官先生也開始的挖死人骨頭的大業。
……算了算了。就算是吃土的神官也好看,區區挖土算什麼。
因為人手眾多,進度飛快。
雖然大部分的……看起來死法各異,但是還是挖出了一批看起來都是青少年的屍體,大約七八俱。正當大家想要繼續挖的時候,地面有些晃動,像是地底深處有些什麼要出來了。
……絕對不是土撥鼠。雖然在場有可靠的神官,朝月覺得還是先逃跑為妙。畢竟會魔法的就只有素川一人,等等遇到大量……來襲一定也會應付不來。
「趕快跑吧。」朝月知道自己逃命的速度不快,因此需要比別人更早開始跑。她拉了一下神官的衣袖就先自己往後方撤退了。
也因為朝月轉身的比其他人早,所以沒有看到那些「骨頭突然長出肉來」的非科學畫面。
「她是不是想說什麼?」
「好像是沒有舌頭。」
「都長出肉來了怎麼就不能長出舌頭!!?法醫快來,隨便找個舌頭幫她縫上去!」
儘管沒有親眼看到,聽到這些對話也是足夠判斷場面的情況。
「跑啊!快跑!」
「神官怎麼沒有跑!?」
「司瀧被屍體淹沒了!!!!」
……。
「快快快!回去救他!」
什麼!?朝月趕緊掉頭加入砍屍大隊,用登山杖毆打屍體。
屍體畢竟不是活人,沒有痛覺,而且打散了的屍骨還會聚集起來,重新長出肉,繼續攻擊搜救團與神官。看來物理攻擊一點用處都沒有,那只能依靠神官超渡他們。
在萬分危急的情況下,素川司瀧趁一瞬間的空檔,雙手扶地快速地念咒。活動的屍身一片哀嚎後,變回了普通的白骨,而脫力的神官先生則是昏迷倒在原地。
「先回神社避難!那些東西不知道還會不會再出現!」墓守當機立斷,並馬上將神官先生打橫抱起來⋯⋯朋友你這樣抱神官,你男朋友知道嗎?
「⋯⋯不先搜一下身嗎?」
對!!沒錯!!應該要先搜一下身!說不定社務所的鑰匙就掉出來了呢!!!
* 一个好剧本的诞生
普通时间是地主家的二傻子的谢今,在人设纸上面是有写着“在某些时候脑子会变得意外好使”。不过他在这个时候,宁愿脑子不要太机灵了。虽然说是脑洞,可是越想就觉得越贴近,越贴近一个连他自己都不太敢相信的剧本。实在太过在意了,关于孤儿院的事情。
所以他时隔很多分钟以后又独自来到了孤儿院,打算找蝉无再问问有没有更多的信息。
蝉无看样子还是挺受打击的,在知道彩爱的坟墓被挖掘过以后。故作坚强扯起来的笑脸一点都不好。谢今本来想多问问彩爱去世时候的事情,还是忍住了,少问了一点。
谢今本来的剧本是彩爱是被孤儿院的人欺负最后失足造成的事故,说得好听是事故其实已经包含了谋杀的要素了。这样的事情大概会被孤儿院的老师们掩盖下去了,所以问蝉无当时是不是大家都统一了口径,蝉无说他当时太震惊了都没有太过在意其他的人。
……也对,毕竟彩爱小姐是蝉无小哥哥心中特别的存在。
本来以为彩爱小姐就是那个猫首人身,好像又被推翻了。谢今想。不过他还是很在意剩下的两幅画,于是又八了八新院长。
蝉无告诉谢今说新院长是为了接替要退休的旧院长来的,而且对年幼的孩子们表现得比较亲切,还会送玩具给他们。
……巨大的玩具黑影,怕是就是这个新院长了。
谢今想了想,还是说出了“新院长……可能不是什么好人噢”的话。
再想想黑影下的啜泣的孩子,好像不可能啊,都亲切地对他们了。
“那孩子们对新院长有什么看法吗?”谢今询问道。
蝉无想了想:“那几个孩子还比较年幼,懵懵懂懂的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吧。”
人设纸上灵光一闪的设定让谢今在这个时候真的想用力敲打自己的脑袋。他就凭这句话,还有那副画,那张照片,想到了一些无法确定,十分毁三观,让他觉得有点不好的事情。因为无法确定是不是○○○,谢今还多嘴问了几句。
“那个怪病……是在孩子之间出现了吗?”
“院长、老师,还有三个孩子。”
……谢今觉得他想到的,越来越不好了,甚至已经可以动手去敲打脑袋了。
“那……老师对年幼的孩子们会特别关注吗?”
“老师的话,对年幼的孩子会比较照顾的。”
谢今觉得他几乎可以原地爆炸了。问出来的事实,越来越让他的剧本接近现实。这个剧本还不是什么正经剧本,估计没有人会投资拍这个,拍了也肯定不会上的。
“……院长关照的孩子,是火灾丧生,患病的孩子吗……”
“是的……”
谢今跟亲妈申请把“脑子在某些时候特别好用”从人设纸上划掉,并用力敲打脑袋。
然而他还是问出了最后一个压死骆驼(?)的问题。
“院长性别是男的,我可以知道老师们的性别吗?”
“老师呀,是个女老师哦。”
谢今,如果可以的话,已经原地爆炸升天了。基本符合的剧本,在现实生活中至少是被人唾弃的事情,十分可怕,在孤儿院里发生这样的事情,简直是骇人听闻。害怕到甚至差点就手舞足蹈抱住蝉无,不过最后还是抱住了刚好也来孤儿院找蝉无的司老师。
司:“????”
谢今:“司老师我好害怕。”
司:“????导演你又写了什么剧本??”
刚好三个人都在,于是此时是精明头脑状态的谢今把脑洞里的剧本抖抖了出来。听完以后司老师几乎是要鼓掌了,而蝉无则是沉思了一会儿,最后表示可能真的是这样。
一切都说的通了,怪病,火灾,照片,画,阿岛的信。
“不过彩爱的凶手还没有找到。”蝉无皱眉,“我更想知道到底是谁……”
谢今和司表示他们也想知道,不过现在似乎关于这件事的线索还不明朗。没有能够联系起来的线索,剧本也很难写。
……
“这个真的不毁三观吗?”
“令人害怕。”
“最后都被火灾把一切都抹去了……也算是可以了吧。”
“其实我还想问院长是不是个池面。”
“大概是了吧。”
“……”
对于自己的举动,白石沙耶香在事后给出的解释是:
她只不过是想开个玩笑。
这说法本身倒是更像是一个玩笑。
被真切的拿刀架在脖子上的唯名满脸复杂、欲言又止,最后到底还是没能说出些什么,把满腹的纠结就又咽了回去。
他还是头一次知道,居然会有这么刺激的开玩笑方式!这是什么令人窒息的操作,真是信了你的邪……
怀疑自己已经中邪.jpg
直到第二天和众人一起再度拜访山庄,在见到山庄主人时,唯名都还止不住的回忆起刀锋与皮肤相贴的冰冷触感,自皮肤向内侧侵袭,如跗骨之蛆,挥之不去。感觉自己面上微微僵硬,连带着神情也不免怪异了起来。
因这一时的走神,在事情发展到需要下水检查游泳池中有无异物时,他便反应得比松雪美嘉要迟了一步。在女医学生挽着袖子冲上前时,他才终于回过神来,先是脑中理了理现状,然后便只能无奈的叹出一口气。
会有奇怪声响的游泳池,像是卡住了什么东西,无法放水。
怎么想都不会有什么好事。
……可虽说他也极不情愿下到这样浑浊的池水中,总归也不能真的让女孩子下去啊。
“……我来吧。”
犹豫了一下,唯名没有将衬衣脱下,而是和松雪一样解开纽扣挽起了袖子。
对于他的主动,除了白石与松雪外的其他众人都纷纷表示支持。山庄主人露出了担忧的神色,而趴在她手边的松雪美嘉则抱紧了白石沙耶香的胳膊,看起来十分不满的朝他龇了龇牙。
(现实:两人默默无言将分别掷出了一点和六点的骰子捡了起来还给了墓守)
“远坂先生要下去吗……?”
并未注意身边女生的神色,白石抿了抿唇,有些不安的皱起了眉。
她看起来似乎感到有些矛盾,一方面的确想要向搜救队求助,期望泳池的问题得以解决,可另一方面又表现得像是并不愿意见到远坂唯名涉险,劝阻的话就在唇边,却迟迟说不出口。
唯名正抬起手臂,任由墓守凪和水谷可可在自己身上绑上绳索,以防止他在水中发生意外。听到她的话,他侧过头看向对方。
他再一次想起在昨天晚间的那个“玩笑”后,白石沙耶香面上那带着一些狡黠的笑容。或者正是那神情让他将所有的质疑统统咽下,选择默认了对方的说辞。而如今看到眼前这个满脸忧虑的人,唯名竟没由来的心中一松,只觉恐惧也淡去几分。
甚至有心情开口反问:
“白石小姐觉得下去会很危险吗?”
“……应该,还好吧……”
这个问题让白石的面上更加多了几分犹豫,她斟酌着措辞,吐出自己的判断来,“如果做好防护措施的话,我觉得应该……”
“好了好了,防护措施做好了。”
在唯名答话之前,已经绑好绳子的墓守和水谷一人一边拍了拍他的肩膀,打断了两人之间的对话。
大学生们眯着眼睛,朝他们的大学助教露出了一个异常神清气爽的笑容。
“别聊了别聊了,准备好了吗,助教。”
“上吧助教,这学期的期末报告我会替你烧去的。”
两人再度拍了拍面色骤变的青年的肩,然后一起抬起脚——毫不犹豫的将之一脚踹下了游泳池。
“初一小……嗯……姐姐!能跟我说点山谷外面的事情嘛?”
那天和司龙一起喝茶的时候被这样问道。
“山谷外啊……”我喝了一口茶,想了一下:“山谷外有很多很多房子,也有很多路。”
“哦哦!”司龙看着我的眼睛感觉闪闪发光。
“有城市,也有村子。有很多和司龙一样可爱的人……嗯……但是都没有司龙好。”
司龙在胸口比了一个位子:“城市里,真的有那么高的楼吗?”
我伸直手在头上比了一个位子:“有这么高的w”
司龙看起来明显吓了一跳。虽然我并没有去过日本的农村,但是在动漫里面好像看过到过一些。应该是不会超过四五层的样子。
“居然是真的……真好啊……也会有很多好吃的东西吧……”
“司龙想要和我一起去吗?”
我试探着问了一句。我知道司龙是这个地方的神官,不了解日本的神道教,我不知道是否允许一个神官出去在外这么长的时间。
司龙微微向我这里倾斜过来:“嗯!想去!”
“如果我能吃去的话,我可以带司龙去我的故乡玩。”
“可以吗!!”
“可以啊ww司龙是我的弟弟呀。”
司龙看上去很开心的样子,捧着茶杯自言自语道:“真好呢……跟姐姐在一起像是可以什么都不担心了一样……”
话说除了司龙之外,我还有个叫十五的败家弟弟。十五成熟地特别早,在我还在胡闹地时候十五已经在后面帮我收拾麻烦了。
所以我已经很少很少没有体会过这样被弟弟依赖地感觉。
不由自主地就这样说出来:“我会保护你的。不管发生什么。”
“不是哦,是我会保护姐姐的。“司龙坐在椅子前后小幅度摆动,很高心的样子。”
我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司龙的头发软软的,摸起来手感很好的样子。司龙不太习惯这样子,微微红了一下脸。
我一定……一定要把这个孩子带出去。
他并不属于这里,这个山谷阴暗又潮湿,从我们这几天调查的经历来看,这个山谷里面藏着无数人性的黑暗面,在这个山谷里面伺机而动。
司龙可以镇住山神,可以取悦神明,但是我怕人性的黑暗碰到他。
他不应该沾染这些。
他应该是光明的,纯洁的。他应该去接受良好的教育,而不是躲在这个山谷里面,无限被困在自己的回忆里。
我一定……一定一定要带他出去。
* 终于等到这么一天
换了!
谢今出帐篷的时候居然看到了蝉无,他觉得自己一定是没睡醒,拍了拍脑袋,然后习惯地露出一个ouo的笑容。
“阿今今天也很精神呢。”蝉无和谢今打招呼,但是今天的称呼从谢桑变成了“阿今”。(哦谢今说他听的是“阿今今/天也很精神呢”,不管)
欣喜若狂的谢今决定去洗把脸清醒清醒。
那会儿谢今还不知道平时都不离开孤儿院的蝉无为什么居然到营地来了,后来才知道的原来是有同伴在病院前面晕倒了,结果被蝉无扛了回来。
000醒了过来以后听说是蝉无把他们送回来的之后就变成了蝉无的迷弟,好奇的大家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才突然想起什么,支支吾吾地说:“……我得去孤儿院一键复原。”
一键复原是一项十分重要的技能了,不管是偷偷跑进房间乱翻,撬地板,挖坟,挖普通的土地,都可以一秒复原。十分万能且好用。不能让蝉无樱井白石素川发现的情况下做偷鸡摸狗的事情的时候大推荐。
等000回来了以后众人七嘴八舌问了他到底干了什么,听完之后纷纷表示蝉无人真好。
谢今也觉得蝉无人真的太好了,这两个人偷偷跑去小树林挖了彩爱和阿岛的坟,还没还原就被小怪物追到病院,结果病院门居然关了!关了就算了吧,还多了另外一个小动物!最后原地吓晕,被路过的不会知情了的蝉无给扛到营地了。
至于蝉无到底有没有如此大力出奇迹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们挖坟挖出来的信息让新晋导演谢今一愣。
“……我要出道了吗司老师。”他戳了戳司。
“自己演吧。”司老师仍然是一个十分冷漠的回应。
不知道蝉无知道这些信息以后会是什么表情……谢今想。也不知道要不要告诉他。蝉无一直说彩爱小姐是意外身亡的,按照同伴的说法并不是如此。按谢今的想法,怕是他杀。如果蝉无知道的话,一定会想要找到凶手的吧。
而且,要是被蝉无知道他的同伴居然去挖坟了……感觉蝉无生气起来肯定很严重。虽然平时看他彬彬有礼脾气很好的样子,万一被踩到底线火山爆发就糟糕了。虽然说着是“你们没有被蝉无就地埋了真是太好了”,仔细想想,确实也可能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可是孤儿院是发生了什么啊……他杀自杀都齐了,还有不定时不定地点刷出来的小怪物……问蝉无蝉无自己知道的都不一定比他们多。
到底要救谁,到底要怎么出去,到现在还是一无所知。而且谢今莫名有一种大限将近的不详的感觉。
太糟糕了。
第三天地晚上依旧是去神社探险w
相比起别的地方的那么丰富多彩的故事,神社安静如鸡。但是这个能出现在这个山谷里面的肯定都是不寻常的东西,为了探索这一点点的可能性,我们依旧把第三天的夜间调查用在了神社上。
话说在我们出发之前,我看见了远坂兄弟也准备出去,似乎是要去山庄和医院。希望他们今天晚上的调查顺利。
因为提前和司龙说过,司龙已经在门口等着我们呢。看到的时候温柔地笑道:“各位晚上好。”
来调查地四位女士:“神官先生好。”
按照以往的要求,我们先去手水舍洗了手。手水舍地水是从后面那个湖泊里面引进来地水,感觉十分清凉。
洗完了手,白莎突然开口道:“神官大人,今日至此地其实是有一事相求。”
司龙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您说……”
我还以为她要说地是我们来的路上开玩笑说要往司龙身上泼果汁然后偷看他洗澡,便在心里摸摸为白莎点了个赞。
“小女最近老做一个噩梦。内容就是在一个房间。转头发现一个无头的穿着满是鲜血的裙子的女孩,女孩手牵着一个比她爱一个头的男孩,男孩的头还在,但只依靠着脖子上最后一小片的肌肤链接在身体上,已经摇摇欲坠。”
我一脸蒙蔽。看白莎的表情应该是来试探司龙,估计是别的地方出现的一种新的小动物。我这几天整日泡在神社里面,别的地方都很少涉足,只能安静地在一边听着。
就是司龙一向是害羞的样子,不知道他听到这样的描述会不会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司龙眨了眨眼睛,果然犹豫着说道:“这还真是让人害怕的梦……”
白莎追问道:“可否解梦?”
“抱歉……我有点……嗯……”
“难道是您看到了以前的场景?据说有的人可以看到……嗯……”司龙比画了一下,还是放弃道:“抱歉……我不知道。”
可是白莎却露出了一种满足的表情……并不知道什么意思。
山庄总给我一种不好的感觉,我很少去那边。
今天晚上的神社也没有什么发现,难为司龙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带我们逛这个神社。幸好五个人边走边聊,还是杏小姐在一边帮我们奏乐吹笛,不算是特别无聊地一个晚上。
等到天色将晚,要临别地时候,我们突然听到了神社里面有很明显的敲打东西的声音。司龙偏头听了一下,微笑着向我们解释道:“是有调查的搜索队员再里面练习敲太鼓呢。”
司龙说太鼓是取悦神的音乐,但是在这种夜晚突然听到这种声音也实在是心慌。况且往鸟居之外的地方便是一片黑暗。
我无端地觉得非常不安,外面地黑暗像是一只怪物一样正想着我张开嘴巴,等着我乖乖顺着台阶走到他最里面。
我往司龙边上靠了靠,这种不安地感觉才消去了一分。司龙似乎注意到了我的异常,转过头来问我:“姐姐,有什么事嘛?”
“我……我能留下来吗?”
“嗯?”
我将我的感觉说给司龙听,司龙犹豫了一下还是和我说:“这么晚了,姐姐也还是回去比较好吧。”
“如果害怕地话,那我送你们回去。”
想起来司龙的住所实在是不能容下两个人休息,还是让他送我们回了营地。他仿佛带着我们在黝黑的浓雾中行走,四处都是蠢蠢欲动的怪物,窥探着我们。
这个感觉非常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