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求救信号,已经没有人能接到了。
【未接来电 :26 】
感谢各位的参与、关注,凝津物语企划四期已结束。
【注:企划各项信息会在微博公布】
猫宫真琴将手中的小说合了起来。
她重新整理了一下有些散乱的发辫,又确认了一下自己的背包和月见七海的,然后才拍了拍邻座的七海的肩膀,示意刚刚从假眠中回过神来的女孩看向窗外。
“我们到了。”
她简短的补充。
说是到了目的地,但其实风景同一路上看到的也并没有什么多大不同。
导游法拉小姐在山路上狂飙了数个小时,成功的将原本兴致勃勃的一行人变为了一车灵魂出窍的罐头咸鱼,随着山道弯曲巴士漂移而被甩来甩去,像是被塞进了洗衣机不停搅动。
真琴早在半路上就已经放弃了阅读。她将书扣在膝盖上,余光瞄见一边的一个女性团员正盯着面前的笔记本电脑不停输入着什么——然后车子猛然转弯提速,那台笔电直接飞了出去——这之后真琴直接闭上了眼睛,不是很踏实的小睡了过去。
“猫宫小姐也喜欢读这一类小说吗?”
巴士缓缓停稳,各自从假眠中醒来的旅客之间开始互相搭话。先前摆弄电脑的女性看了看真琴手上的小说,看起来颇感兴趣的开了口。
女高中生多少有些惊讶的看向这个看起来十分和善的亚裔女人。对方留着整齐精神的短发,面容清秀,带一副红色的半框眼镜,是那种典型的活跃在大会社里的OL女性形象……这样的人会参加这种灵异怪谈事件的调查团,实在是有些出人意料的。
她顺着对方的视线看向自己手中的小说,露出了友善的笑容。
“是呀。志怪或是推理,这一类的,我都很感兴趣……李小姐也喜欢吗?”
答案毫无疑问。真琴甚至看到对方的眼睛一瞬间亮了亮。清秀的脸蛋更加好看起来。
车是停在旅馆不远处的专门停车场的。一行人下了车,没走几步,就到了今次定下的温泉的正门,导游法拉小姐率先拉开显得有些年头的门,面上带着两分不耐向里探了探。
“XX老板快出来。”
她咋了下舌,朝里喊了一声,然后不耐烦的又低头刷了一下手机。
隔了几分钟,才有个脚步声由远及近,踩得木板“咚咚”作响。
一头金发的青年不紧不慢的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之中。
“哎呀。”
他挑着眉眼笑,摸了摸头,“是客人吗。欢迎大家入住,我是这里的老板哟。”
这神态惹得法拉小姐再度“啧”地咋舌。
‘为什么要特地跑到凝津山这种鬼地方来。如果是温泉的话,不论哪里都能找到比这种地方更好的温泉啊。’
真琴用眼角留意着导游小姐的神情,想起她先前在车上曾说过的话来。
虽然明显带着个人情绪,但她说的这话,却并没有错。
凝津山这个地方,老实说,真琴并不是很经常听人提起。
不过倒也不算是完全陌生。作为一个有几分名气的灵异地点,就算对此毫无兴趣,真琴也多少从学校的同学们口中零零散散的听说过一些关于此地的传言。
十三年前如何如何,十年前又如何如何。传言这种东西总是如此,很难说有几分可信,但却也不能全盘否认,似乎总有那么一两分事实,夹杂在这些荒谬的故事里。
真琴对某些事情心中有数。
在她还很小时,曾和作为远亲的月见七海一同被各自的父母领着,去到另一个城市的某个医院,看望一个‘亲戚家的姐姐’。
虽然是平时基本没有走动的单薄血缘,但似乎是遭遇了什么重大的事件,那家人家无法独立解决,以至于劳动了这些平日里并不联系的亲朋好友,这才在有了好消息之后再次联络他们,说是要兑现当时说的“必有重谢”。
她隐约从父母的口中听说,那家‘亲戚家的姐姐’是遭遇了‘神隐’。
那天到了医院之后的事情,她已经记不清楚了。只记得躺在病床上的远坂家的姐姐面色十分苍白,而她面容相似的姐妹站在床边,两人似乎产生了些许争执。
真琴拉着七海的手,两人躲在门边,只听到两姐妹断断续续传出的谈话声。
“……………。………不行……不要再………………”
“……但…………他们死了………!……………”
“……。………………纱萝小姐…………没事……”
“…………凝津山……!!不管……危险……!!”
……
……
数年后的某一天,猫宫真琴应月见七海的请求陪她一同报名参加了网路上募集的某个凝津山调查团,当她走下旅游巴士,脚踩在这片看似并不如何特别的土地上,她骤然间有了些许奇怪的直觉,竟为了她终于来到此地而欢欣鼓舞。
看着陆续从自己身侧走过的团队成员,以及站在前方说着欢迎的旅店老板,真琴深吸了一口气,也挂起笑容,提起背包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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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期依然是厚颜无耻的短小章,以后大概也会保持这种1500上下的字数来记录剧情……顺带刷好感(
导游小姐的角色还未建立,之后补上!
响应打扰啦!!
1.
“嘿,朝戈,你的打火机哪来的?飞机不是不让带打火机吗?”李罔刻意放慢了速度,凑到朝戈身边,“是下了飞机才买的?”
“我是坐车过来的。一直带在身上。”朝戈把打火机塞到她手里:“你想看啊?”
“啊?啊,好啊……也就是个普通的打火机嘛。”李罔拿在手上玩了一会,发现确实没什么特别的,除了造型比较独特。
“对你来说,它只是个普通的打火机,但是对我来说,它意义非凡。”
李罔看朝戈一脸严肃,缩了缩肩膀,把打火机还给了他。
朝戈接过那打火机塞进口袋里,接着说:“因为很贵,二十五欧元呢。”
2.
“哥们儿,刚才看你拿本子写写画画的。”朝戈用胳膊肘捅了捅旁边一言不发默默跟着走的人,这个人跟他分在一个房间来着。
“嗯……在记写作灵感。”张徵羽回了一句。
“哦,你也来取材的?”
“说得好,什么叫‘也’?”
“同是文字工作者啊。”朝戈很高兴,“借我看看?”
于是张徵羽就把笔记本递给了他。朝戈接过来,一边翻一边咂嘴:“挺详细,比我专业多了。”
张徵羽礼貌地回道:“谢谢,混口饭吃。”
“既然都在一个论坛,说不定你写的东西我也拜读过呢。以后多交流交流。”
“好啊,你id是?”
“钟楼街的乌鸦,你叫我乌鸦就可以。”
朝戈还在翻本子,突然被一只手抢了过去。他愕然抬头,张徵羽收起了笑容,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不好意思,乌鸦先生,我就是宫商角。”
朝戈僵住了。
“我靠,智障角就是你?!”
3.
队伍末尾突然吵了起来。
“你别一口一个智障的行不行?有没有教养?”
“教养是展现给人看的,不是给你这种智障的谢谢。”
“到底谁是智障整个论坛有目共睹。”
“那当然就是你了还用问?”
李罔犹豫着望向争吵的两人。月见七海一把拉住李罔的胳膊,说:“这两个人就是这样啦,不用管他们。”
浅原北也说:“你不看文学板吧?他俩一天不掐就不舒服。”
4.
互掐以朝戈一句“我要换房间”落下帷幕。结果法拉急着下山一路健步如飞,朝戈一个弱鸡怎么都追不上。最后终于赶上了,只见导游小姐放下手杖,退后两步飞起一脚踹开了门。
“我要换……”
朝戈话没说完,门上掉下来什么东西,在地上滚了两圈,停了下来。
是榧野响子的头颅。
双膝一软,朝戈不争气地跪在地上,强忍着呕吐的冲动,他一边在地上摸索一边自言自语道:
“总、总总之先找、找时间机器……”
5.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吃完饭后李罔要把东西搬到206去,朝戈又去瞅了一眼凑了个热闹——虽然他实在拿不动什么东西只是象征性地拿了个电脑包——回来以后又跟张徵羽掐了一顿,一直到熄灯之后他才一拍大腿说:
“对了,我说要换房间啊,我怎么忘了。”
张徵羽翻了个身:“得了吧,赶紧睡。”
朝戈说:“明天再换。”
张徵羽说:“都这样了你还有心思换房间?”
朝戈很委屈:“住哪个房间跟命案又没关系!”
朝戈说:“……”
朝戈说:“好像有关系。”
张徵羽说:“我感觉你立了个flag。”
朝戈打了自己的嘴,换个话题:“没想到第一天就发生这种事。”
张徵羽说:“……我感觉你又立了个flag。”
朝戈说:“不说了,不说了,我还想活过三集呢。”
没死掉的和死掉的。
活过来的和躺着的。
站起来的和跪着的。
有所谓的和无所谓。
“柏蒂拉,你应该学着外向一点。”
我偏头看着坐在面前的老师,张了张嘴没有说话。老师很年轻,只有二十岁出头。还怀着满腔的热血认为凭借一个人的力量就可以改变整个学校的风气。
很好心,也很无知。
毕竟是坐落于贫民窟的学校,对于父母来说只是一个帮忙照看孩子的地方。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只有越积越重的戾气才能成就这里。
比如女孩子们在课堂上趴在桌上,把裙子撂倒腰间,口中发出不堪的声音。老师没有办法管,索性也无视掉。她们便哈哈大笑。这样的余兴活动是轮流来的,今天轮到我,我做不出,就被拉到了角落里。
然而面前这个帮我解围的老师把一切归咎于我没和同学好好相处,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作为孤儿院出身的人,我学会的第一条规矩:不要顶嘴。
第二条:不要反抗。
于是我乖巧地点点头:“好的,老师。”
走出办公室的时候就看见了等在门口的女生,她微笑着上来拉我的手腕:“怎么这么久,快去吃饭吧。”
我感觉到了手腕的骨骼发出咔哒的声音。
她拉着我又回到了那个角落,班级里的女生都聚集在那里。为首的是一位漂亮而妖冶的白人女生,她一脚踢到了我的膝盖,然后揪起了我的头发。
“老师找你说了什么啊婊子,是不是向她诉苦了?”
我垂下眼睑不说话。
烟头烫到了我的眼角,皮肉发出焦掉的味道:“怎么不说话了小家伙?”
无所谓啦,无所谓。
我任由她们将我推倒地上,将垃圾扔到我脸上。我只是抱着怀里的布偶,面无表情地闭眼承受着。
无所谓的啦,无所谓的。
被撩起裙子看又不会少一块肉。
被辱骂也不会流血。
被打也不至于致命。
就算被杀掉,也没有什么关系的。
我懒地反抗,便甘愿承受。并不是源于懦弱之类的原因,只是懒得纠缠下去。
不过有两样东西还是有所谓的。
一个便是我的布偶。
这是我在孤儿院收到的礼物。一对来拜访的夫妇很好心地给我们每个人带了一件礼物,我一眼便看见了它。
孤儿院所有的孩子都抱着礼物站到他们身边拍照。我揉了揉怀了软绵绵的布偶,第一次有想要微笑的感觉。
毕竟微笑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
拍完照之后,夫妇两个就不耐烦地站了起来。从门口再走进来了几个黑衣人一个个拿孩子们手中的玩偶。他们大哭着拉扯,却还是被轻易夺走了玩具。
我瞪大了眼睛抱紧它,那些人终于走到了我面前,伸出手就要抓住兔子耳朵。我偏身避过,然后一口咬住了他的手臂。
和他同行的人看见情况不对劲,冲上来便是一脚踢到了我的肚子。我被踢到在地还是不松口,生生从他身上咬下一块肉。
那天我断了三根肋骨和一根脚骨,但是我护住了我的兔子。那对夫妇都看不下去,不耐烦地将那只兔子留给了我,连忙赶去下一个孤儿院。
这是我的兔子。
被送到学校的时候就因为不合群受欺负,他们先是打我,我没有反抗,就变本加厉地来抢我的兔子。我用椅子把那个男生打到了进医院。
没人可以动我的兔子。
打我可以,兔子不行。
还有一个便是我的名字。
我原来不叫这个的,我没有姓。他们叫我奥利弗,是个男孩子的名字。
然后我在六岁的时候遇到了她。
她实在没有什么取名字的天赋,想了半天和我说:“我想好你的姓了。”
“……?”
“柏蒂拉。”她笑道“和我一样。”
我忍不住翻白眼。
最后她将名字定为慕里奈。是《塔尼克的布偶》里布偶的名字。她说和我的兔子很像。
慕里奈•柏蒂拉。是她赐予我的名字。
我六岁认识她的时候,她十五岁。但是她好像一直是十五岁,但是也一直不是十五岁。
是一个很奇怪的人。
她告诉我她要来凝津山做一件事情。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如果硬要说出一个然后的话。
就是十三年之后,我也……来到了这里?为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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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着洛可可出来打个酱油。
我也不知道我在写什么。
正是江南好风景,落花时节又逢君。
“司机!司机!抱歉……等一下……谢谢……”棕发的少女在最后一刻拎着箱子跳上中巴车,车门随后便关上。
司机是一个中年人,他问道:“小姑娘,你想去哪里啊?“
“欸……司机先生,您知道凝津市吗?”
“……这是哪里……”
“那么就去最近的温泉小镇吧。”少女在一个座位上坐下,指了指远处山口的一条路“走那一条。”
不久后就开到了温泉小镇,司机叫醒了正在闭目养神的少女:“小姐,到了。”
少女缓缓睁开了血红色的眼睛,看得司机心里一震。她打量了一下四周:“开回去。”
“什么?”
“开回去……钱我付给你。不论多少钱。”
“哎……”
那年的八月,棕发血眸的少女在那一条路上面往返了无数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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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宿的门似乎好久没被拉开了,沙萝完成了每天照常的打扫之后就坐在吧台开始出神。
时间一点点流逝,这个小城市安静地如同死去一般。
她想了一会,打开最近的一个抽屉。开了之后才发现里面空无一物。
都忘了,草莓味的棒棒糖昨天全吃完了。
老板娘似乎一下子开心了起来,锁了民宿的门就开始去进货。
也算有点事情可以干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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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装少年拿起一对猫耳左右看了一下,然后叫住了后面闲逛的少年。
“岚桑你看!”
少年慢慢走了过来,看清了她手上的的东西皱了皱眉头:“又是猫耳。”
“嘛……这样多可爱?”
虽然口上嫌弃,但是还是拿起了猫耳放在了头上:“这样?”
“嗯嗯……好好看。”就差星星眼了。
“你啊。”把猫儿拿了下来,顺便敲了敲她的额头,然后就拿去收银台。
少女心满意足地看着,然后慢慢看到了外面的天气。
八月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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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脑的灯光打在了少女的脸上,屏幕上是密集的DDOS监控图。
“这是个蜜糖罐你们攻击做什么……”
她自言自语道,然后果断开启了端口协议。
一个小时过后,对方溃不成军。少女起身和边上的少年击掌。
“耶。”
少年抱了抱她然后说道:“快去睡吧,都到八月一号的凌晨了。”
“那么,哥哥晚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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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很好,收工了。”
导演给出了令所有人放松的命令,男主角终于放松下来,揉了揉颈边的肌肉。早就等在一边的助理马上拿着矿泉水和毛巾赶了上去。
“草摩先生,袏先生已经来了半个小时了。”
袏一直会来剧组探班,助理们也熟悉他了。
到了休息室,果然看见一个人坐在了沙发上面,看见他后就给他扔来一罐东西。
冰冷的容器入手,是一罐啤酒。
袏微笑着扬了扬手上开过的啤酒喝了一口。
“怎么?打工结束了吗?”
草摩真一和老友撞了撞肩膀,随口问道。
“月初都不许我休息一下?”袏揶揄道
“可以可以。打工小王子也会想休息,真是难得。”
说完之后,两人相识一笑,再撞了一下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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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丽的吊灯,悠扬的乐队声,宽广的大厅里面充满了衣着华丽的男女,游荡在各个餐桌附近。
“小姐,小心。”他扶住了即将要摔倒的少女的腰,然后抬起脸,金发的缝隙之间露出了湛蓝的眼睛。
“布里萨克先生。”对面穿着名贵礼服的少女羞涩地笑了起来。
布里萨克才得以看清怀中少女的样子,红发黄瞳。
红发黄瞳啊……
好像有什么东西被勾出了记忆。在某个盛夏的月初,在哪里看见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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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醋排骨!”
“麻婆豆腐!”
日本的一家中文餐馆,两个JK娘在争执晚饭到底吃什么。
“你个辣党!”
“你个甘党!”
边上的服务员哭笑不得的看着他们。
“大邪教!”两人异口同声,然后都气呼呼的转过头去。
“不如……试试看我们家本月新出的菜?第一天半价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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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我亲爱的妹妹!”
“你走开!”十分相似的两个人靠在一起,伊织朝阳勾着许睿的肩膀,许睿却一脸嫌弃的推开他。
“不要这么冷淡嘛,我来找你叙叙旧的。”
“有什么旧好叙的,走开!”
“今天是你上了我的爱人啊,我来询问一下感觉。”
“上你妹啊!放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好歹我们跨越了国籍长得这样像,这是缘分啊。”
“我宁愿不要这样的缘分啊你走开!”
如此欢乐的兄妹二人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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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佐久间。”白发的南齐伸出手在对面医生的眼前挥了挥。
“佐久间?”
“嗯?”
佐久间医生从发呆中回过神来“南齐先生,怎么了?”
“我们来比赛吧!”
“又比赛吗?”
对面南齐一脸期待地看着他:“我们就来比赛发呆吧!如果我赢了就让我……”
“就让你出去娶老婆。”佐久间无奈的接了下去。
“对哒!开始吧!“南齐摩拳擦掌,然后就摆好了姿势准备开始发呆。
医生补充道:“如果你输了,还是要继续陪我一年。”
“这次我一定会赢的!”
“……”到底是何来的自信心啊……
“快开始快开始!我要去娶老婆了。”
“先赢过我再说吧……”
穿白色大褂的人说着就进入了发呆状态。
这样的话,凝津市剩下的唯一一个活物似乎是只有在民宿里一起发呆的老板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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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佬!为什么这次又是和你在一起啊!”
“就算桃生先生这么问我我也没办法啊。”
“我不要和你在一起了啦!放我出去!”
“别闹了车都开了。”
“每次都是在这个时候你好过分你下车啦!”
“……”
坐在后面的旅客们开始祈祷这次旅行一切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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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就是凝津市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