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规则。
1.选择一个你喜欢的欧美影集/电影/书籍/节目/音乐/动漫/电玩/中的角色或配对。
2.挑选十道你喜欢的文章类型,等级随意。
3.每一道题目英文以10个单字为限,中文以20个字为限。
(若完全以英文写作再翻译成中文,则中文部份无字数限定)
(若中英参杂(如人名和专有名词),一个英文单字算一字中文)
4.写完十题然后指定下一位。
5.大功告成,发文。
Crackfic(片段)
被拥抱着的感觉已经成了回忆的一片,然而亓天却扯出了这一片,放在了“现在”这个位置上。
Crime(背德)
晴子吻着苏我祈的唇角,即使她们是敌人,即使晴子有恋人。
Death(死亡)
捧着死亡出生,带着生命死去。
Future Fic(未来)
=impossibility.
Hurt(伤害)
因为毫无共鸣,所以才能肆无忌惮的伤害着。
Romance(浪漫)
晴子原以为那个迟钝的人不会记起她的生日的。
Spiritual(心灵)
“心灵,就是心与灵吧?可是没有心,哪来的灵呢?”
Time Travel(时空旅行)
站在和屋里,她听着婴儿的啼哭声,落下了刀。
Tragedy(悲剧)
黑兔晴子的一生。
AU(Alternate Universe,平行宇宙剧情)
在晴子后仰的一刹那,没有人抓住她的手。
【要点人的话就是明曦咯】
之一面具
和风的古屋里,住着一个热衷于剑道的家族。
这个家族里,每个人都擅长剑道,热爱剑道。竹剑,是这个家族最重要的物件,进行剑道比试之前甚至要好好的祭拜竹剑,然后才能开始比试。他们是如此尊重剑道,尊重生命。
然而不知从何时开始,他们一直供奉着的竹剑生出了利刃。
他们妖魔化了。对于剑和战斗的追求高于了一切,甚至开始碾压道德,碾压思考,碾压生命。
"感情是一种会阻碍你进步的没用的东西。"
晴子自打出生起,所接受的就是这样冷酷的话语,周围的一切都是冷冰冰的。所有的人,都带着面具。她无法猜透花花绿绿的面具下面家人藏着的是一幅怎样的脸。有的人笑着,却舔舐着刀,所以她不能笑;有的人拧着眉头,举起了到,所以她不能怒;有的人时时哭着,却暗地里放起烟火,所以她不能哀;恐惧是懦弱的表现,所以她不能惧。
啊啊,这世界上,究竟哪一种表情才是适合她的面具呢?
她逃避着被同化的命运。
她触碰着青色的瓷瓶,据说这个普通的东西是先祖传下来的。然而它却带着先祖的心情,并不普通。浅浅的柔和的凉意从指尖传来,既不刺骨也不刺心,她抚摸着这个外形普通的瓷瓶,抚摸着这个宅子里最温暖的东西,忍不住笑了。
然而劲风掠过她的头皮将瓷瓶一分为二。
身后是笑着的叔叔:"哎呀,失手失手,改天叫下仆再买一个吧。"
她看见了!笑眯眯的叔叔面具下藏匿着的狼的心。她不会看错的!
话都涌到嘴边,她却说不出来。
说了又怎样?
他是长辈。
就算说了什么闹了什么瓶子能复原吗?
就是个瓶子嘛,小题大做。
这样的人不会有出息的。
抛弃好啦。
"...为什么?"
她蹲下用小小的双手聚拢碎片,锋利的边沿把她的手刺出点点血珠,连她身体里唯一的温暖都带走了。
"为什么?"
眼泪滴在碎瓷片的棱角上,被刺得出了血。她的眼泪也变成了红色。
"感情是一种会阻碍你进步的没用的东西。"
傍晚,她的父亲把她叫到书房再次重申这句话。
"你的天赋不错,我不想因为这种鸡毛蒜皮的纠纷就抛弃你。希望你能改正。明白了吗。"
"是。"渐渐的,她失去了抗争的力气。
在诸多面具中,她选择了最为朴素的一顶。朴实无华,像是小时候那只瓷瓶。直到最后,她也没注意也无力注意瓷瓶是否换了新的,是否和原来一样。那不重要了,她的灵魂已经随着清脆的响声消失了。她最终还是选择了被同化。
和他人一样带着面具,就不会被歧视;和他人一样挥舞着刀,就不会痛苦;和他人一样––––
将自己的一切,全部献给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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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二元素神的告别
我第一次遇见你,是在你十岁的时候。在那个古宅里充斥着【死】的气息,而我被那种气息中一丝纯净所吸引,那就是你。我看见你和同龄的孩子一同挥刀,你却没有戾气。我相信,你就是我要选定的人,如果是你,一定不会走上歧途。
但是,我低估了其他人,高估了你。你完美的压制了【死】元素的初次爆发,却也没再思考对于人类的态度。只是依旧和同龄甚至比你年长的人一起挥刀。
"无所谓。"
当我问及你是否要元素觉醒来消灭你的同族时,你给了我这样的回答。
整个屋子,一片死寂,只余一人。
那一年,你14岁。
我猜这是你最后的思考了吧?决定走上这条道路开始的那一天,你就蒙上了眼睛,任它而去。
"想要复仇。"
这个想法对你而言是那么顺理成章又理所应当。如果这是你要选择的道路,我无权反对,但是我希望你能解下布条,看看眼前的路。开始思考吧。能拯救你自己的只有你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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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三前行
"在想什么?"亓天用手在晴子的面前晃了晃。
"没什么。走吧。"晴子把知悟和义理分别挂在左右腰间,和亓天一起走向码头
"我去炸学校〜老师不知....."
"滚!!!!"
"砰!"
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某个沉甸甸的物件被苏我祈恶狠狠的抓起来丢出去摔得粉碎。
现在祈正看着地上被直接打回零件原型的某电器,发了五分钟的呆。然后他仿佛懂了什么似的突然蹲下去把黑色的裂成两半的后盖拼在一起,拿起一个看起来很像电池的东西装在与后盖对应的另一半凹槽里。经过了大约十分钟,他捧着屏幕已经不需要恶搞碎屏壁纸来装饰的手机,嘴里喃喃道:
"原来是个手机啊...."
"好像是我的。"
"...怎么碎的?"
墙面适时候的掉下一块墙皮,申诉着他昨晚的罪行,不用说这肯定是昨天晚上他自己造的孽了。
"..."他看了一眼墙面,又看了一眼手机,攥紧了拳头:"我一定要让给我打电话的家伙血债血偿!"
–––
––
–
"千神,我出去买手机。"苏我祈拎着一塑料兜手机边说边往外走。
"哦好。你又去买手机啊。"千神抬起头来看了一眼祈手里显眼的塑料兜,虽然大概猜到那是什么了,不过还是确认了一句,"那是什么?"
"旧手机,不知道哪个混蛋给我打电话,我一生气就摔碎了。"祈愤愤的说,仿佛那就和他一丁点关系都没有似的。
"一个手机装一兜,不错嘛。哪个负心汉?"千神对于这种问答模式突然有种既视感,这是第几次了来着?
"我半夜摔的,我哪知道。"祈楞了一秒才反应过来千神问的是负心汉,立即还口,"负心汉是个什么鬼!"
"好了好了,你快去吧,缺钱找我要。"千神笑嘻嘻的看着祈有点感动的表情,心说都多少次了还上当,"要也不给你。"
"呵呵。今天就不给你中指了。"祈拿着手机走出了门。
不知是不是祈太久没出门不了解现在的热闹程度了,他觉得今天街上特别冷清也特别冷。
虽然说不上哪里不对劲,不过总是有一种异常的感觉梗在心里,上不来下不去,特别难受。也许是因为有城管来管了?他跟自己开着玩笑。这里原本虽然不算太热闹,不过两旁的街道也有小摊贩摆摊,就算没人来买,那些摊主也会互相聊聊天开个玩笑。但是今天却一个人都没有,连店铺开的都很少了。
"真是的,都死哪去了?"祈走向常去的那家手机维修店,24小时开门的店铺里居然没有人,但是门却大敞着,柜台都好好的,也不像被洗劫的样子。说是没有状况眼睁着店主在没锁门的情况下就走了,说是有状况一切又都好好的。这种上不来下不去的感觉和刚才看到街道的感觉一模一样,简直是大反常态。
这种情况下能自己拿个手机走吗?
他不快的吐槽,却没有付诸行动,反而打开柜台把一些错位和放歪的手机摆正了。
"真是的,就是有事好歹也记着锁门啊。"
他关好店铺的门,把"正在营业"的牌子翻了个个,悻悻的拎着碎片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他没有走来时候的小路,而是走了大路。因为刚刚店铺那股令人不快的感觉给了他不祥的预感。他匆匆忙忙跑出来,没带元素探测器,现在全身上下能防备的武器只有贴身的匕首,在知己知彼这一环首先就少了知彼,再加上己弱。如果这时候遇见任何一个复仇者或者元素使,他无疑是先死的那个。只要对方愿意置他死地的话。
突然一声尖厉的哀嚎,一个黑影朝他扑了过来,他暗叫一声不好向后跨步退去。没想到后面还有一个人正在等着他,瘦如白骨的手一下掐住他的脖子,看起来瘦弱的手,却格外有力道,任他怎么掰也掰不开。
可恶。可恶。可恶。
祈已经开始耳鸣眼花了,恐怕支撑不了多久了。
各种各样的念头和想法开始在他头脑里乱窜。他后悔了,他后悔没准备好就出门,他后悔出门来买手机,他后悔把手机摔碎,他后悔他有着如此糟糕的起床气。。。。他后悔着没见上那个把自己惯出坏脾气的哥。他还后悔着,他后悔着没能给真二一巴掌让他认错然后和好。
而这些,全部都做不到了。
眼泪溢出他的眼眶,他受过了那么多委屈,他都未曾哭得如此动情。
再见了,大家。
他正打算如此告别,却感到大股新鲜空气涌入喉咙,他捂住脖子一阵猛咳,过了好一阵子才反应过来有一个人一直在为他格挡。同样黑色的身影,搅和在一起。
"千神?!"
"别愣神了快帮忙!"千神后退几步连着两枪精准命中侵染者头部。远方一个人影挥动着长刀向他们冲过来,千神连忙开枪,却被那个人用刀挡下了。
那个人的脚步越来越近,而千神已经没子弹了。
祈远远看见那个人腰间别的另一把刀,顺手拿过千神的匕首向她的脚丢去。
"喂!你丢我匕首干什么?"
"那个二刀流的家伙我们现在的状况绝对打不过,"刚刚被掐过的祈,嗓子还是哑的,"她的资料我想起来了,这个家伙的元素是【死】,她没锁定目标,应该不会追击的。"
"好吧,你刚刚是不是哭了?"千神被祈拽着跑,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你看错了。"
"真的?"千神跑快几步,往前伸头想看清祈的脸。
"没有。"
"那就是错觉吧。"千神感觉祈的脸有点红。
“所以凶手就是洛合设,死者本人!”
————
——
--
没错,就在昨天一天的时间内,果真有人按照电视里的家伙所指示的展开了杀戮。只不过凶手,却又是死者本人。落合设,一周前还和我们在一起学习的学生,就这样用特殊的方式终结了自己的生命。具体原因我们已经不得知晓,不过我想,也许是寂寞吧。身为小丑,带着欢笑的使命产生,最终带着欢笑的感情离场,“小丑的眼泪”无人可见。终究人们只看到他给自己带来的欢乐一面,对于小丑的痛苦,有谁过问过呢?我坐在床上,莫名其妙的对并不熟悉的逝者感伤起来。不过现在的疼惜只是无用的逃避责任罢了。如果他真的因孤独而扼杀自己,那么每个人都将是凶手。
算了,过去的事,不想了。
我长出一口气,像是卸下了一个包袱。昨天忘记睡觉时忘记取下眼罩,不知不觉间耳朵已经被眼罩的弹力绳勒得生疼。“嘶”将耳朵从弹力绳的紧逼中解脱出来,我不自禁的又吸了一口气,揉揉耳廓已经能摸出勒出的痕迹了。
“啊。”听到噼啪的声音之后下意识朝绳子看,果然被崩断了...
我看着随身镜子里的自己,我的右眼有多久没见到我的左眼了?灯光下并非自然造物的右眼的光泽显得不那么明亮,和左眼比起来很容易就能看出那是义眼。这一切,全部源自三年前的车祸。
模糊的记忆告诉我,我也并不是生来不幸。
那么是什么时候?
记忆混杂起来,所有的声音都在脑内嗡嗡作响。
是因为车祸我失去了右眼的时候吗?
不,我并不是在车祸失去右眼....是...很久...三年...蓝色...
糟糕。头痛又一次发作起来,我抓起药瓶像刚刚醒来那样往嘴里放进几颗药片。最近头痛越来越厉害了,尤其是我企图追回过去的记忆的时候,仿佛加在我的记忆上的封印。过了一会药效似乎发作了,头不再那么痛,再一次发出无奈的叹息,最近的叹息也变多了。我这么想着一边推开门走出去。那个自称是校长的魂淡将马戏团外的一片区域解禁了,说是给我们的“奖励”。稍微去看一下吧,说不定下一次的现场就是这里。我不禁为自己的想法冒出了冷汗。命案...还是少点好吧。
其余的两个建筑(姑且称为建筑)果然和帐篷内保持一致的颓废风。左手边是一座有着尖角屋顶的寺庙,右边是一个一看就是年久失修的旋转木马。因为没有照明,让这座高大的游乐设施看起来全失以往的光彩,我能想象它本来的面目,已经它经历了怎样的折磨才成为现在这样。
比起旋转木马我倒是对寺庙更感兴趣。
从已经关不上的正门进去之后就是前院,一阵刺鼻的气味向我的鼻子袭来,那毫无疑问是左手边的水缸里发出的气味。
“那是什么啊。”因为光线太暗不得不往左边移动,我捏着鼻子一点点靠近。边沿已经干涸了的水缸...里面装的是——“血?!”我本身是毫无防备的,在这种环境里近距离看到血更是让我吃了一惊,刚想后退离开,却不想撞在谁的身上。
“黄泉同学?”
听到熟悉的声音我安心了一点,果然是十七。
“你...还好吗?”
恩?
“还..好...!”十七他他他居然擦掉了我的眼泪!?
这时我才反应过来因惊吓眼角溢出的眼泪,下意识的拍开十七的手,又一次习惯性的后退了几步。等到做完这一切我才反应过来这种做法肯定会伤到十七的心,又用不知怎么连字都吐不清楚的话来道歉。
好...好丢人。
“没关系。”十七歪了一下头,然后挠挠头发,好像在想什么,“走吧。”
果然伤到他了吧...
"啊对了。"他仔细盯着我的脸看了一会,像是在找什么东西,"你没带眼罩啊,我说刚才看起来有点别扭。"
"你刚才也是在想这种事吗?"我揉揉眼睛,把眼泪擦掉。
"嗯,因为看起来多了点什么,不,是少了什么。"
多了眼睛少了眼罩吗...... "..."
"还是走吧。"
"好。"
Q1:魔剑到底是什么啊?
A:就是藏着个魔神的剑,就是这样。
Q2:原本的梦是什么样的呢?
A:"接下来请随便逛逛吧。"带他参观的导师说完走下了楼梯。
他看着面前的两个方向,扭头走进了左边的走廊。走廊的左侧是灰色绒布的告示板,花花绿绿的海报,学生的作品,甚至还有一些人的恶搞。
"吼呜!!"天色黯淡下来,黄昏的光被走廊另一端的魔兽遮挡的严严实实,走廊中一片黑暗。
"嫉妒我有紫装么?"他冷笑一声,转过头来和魔兽对视,而身体却早已做好战斗准备,右边的裤子口袋上的钮扣化作一缕紫烟,缠绕在他的左手上,幻化成一把匕首。他抢占先机,在对峙开始之前挟卷紫光结束了战斗。"
只有这个部分,其实这个世界观的大部分都是后来添加的,那个告示板上还有永纪呢。一开始也没这么中二的。(笑)
Q3:冰河是怎样的人?
A:有点冷漠的人吧,不太在意感情这种事,有点傲气。最近加了蠢萌属性(笑)还有就是特别喜欢战斗。
Q4:冰河不多的脑洞里两次都在吃饭,是个吃货吗?
A:真的不是。只是他能把饭吃出花来而已。
Q5:吃出花来?
A:比如时间上。他慢的能吃三小时,快的五分钟。姿势各异。
Q6:对了,他好像很喜欢勺子。
A:因为他不会用刀叉,筷子就更别提了。
Q7:冰河的食物是他自己做的吗?
A:变装之后出去买的。他不会做饭的。
Q8:最后乌龙那篇他为什么用魔剑划嘴唇?
A:闲的。没往特别浪漫那方面想,虽然cp内定是克塔尔德。
Q9:和克塔尔德的关系?
A:唯一的同伴。没有特别矫情的关系。
Q10:克塔尔德这个名字的英文?
A:Chaldea
译名克哈尔迪; 克哈尔德; 克哈尔德; 克塔尔迪; 沙尔迪。
解释妖魔鬼怪 劫匪。
起源圣经等。
变体 Chalddeo; Chalddea; Chaldeu; Chaldua。
Q11:克塔对冰河的态度?
A:一直在和历代使用者比较,类似于养成的感觉。
Q12:这个世界有神或者天使之类的吗?
A:没想好。
Q13:冰川研和冰河北有关系吗?
A:他们来自不同的梦。不过真要拉点关系的话可能是兄妹。
Q14:冰河北这个名字的起源?
A:随便想的。
Q15:为什么你这么中二?
A:问天吧。。。
【乌龙x3】
1、
"明明是一群废物,却这么难缠啊。"冰河上窜下跳的躲避追击的士兵,差不多也把他们都聚集在一团了,只要把魔剑变换成重剑一击,就能把他们大部分歼灭。
到第十个窗户。。。。就是现在!
"克塔尔德!"
匕首状的魔剑应声变成人形。
"喊错了!变巨剑。"
克塔尔德"...."
2、
依旧是在逃亡中,风呼呼的吹过冰河的耳边,连变成人形的克塔尔德也快要被吹飞了。
"我觉得你可以把我丢给他们诶。"
冰河考虑了一秒之后豁然开朗:"也对诶。"
于是在下一个转角口冰河停住了脚步躲在墙后,而追击的士兵还是正直的按原来的速度追逐着。"把魔剑还回来!"冰河听见士兵中有这样的喊声。"给你。"当第一个士兵跑出来的时候,冰河顺势把变成长刀的魔剑往对方一塞完事。
看着对方如放烟花般的魔化,冰河感到身心愉悦:"还是给我吧。"结果出乎他的意料,那个士兵死死攥住魔剑不给他。
这时他突然想起关于魔剑侵蚀的一些设定,其中一条就是:魔剑由原本的主人放弃,即视为魔神的自由。
3、
"我发现你越来越蠢(萌)了。"魔神托着下巴懒洋洋的靠在桌子上,抬眼看着对面正在好好的用普通勺子吃饭的冰河,"是因为恋爱使人变蠢吗?"
"别开玩笑了,我能爱上谁。"冰河以和克塔尔德同样的姿势慢吞吞的吃着饭,丝毫没有平常的精气神。
"恋爱的反应都差不多这样,就连那个开国的王追求王后的时候都傻的无法直视。"克塔尔德换了个姿势,不过依旧是懒洋洋的。
冰河对这个话题起了兴趣:"开国的王?你说小约翰逊吗?喔...那个死板的家伙也..."他用勺子咚咚的敲着盘子,仿佛在思考什么。
"你说他死板,你不是也差不多吗。"克塔尔德在脑子里搜索了一遍所有使用者的详细资料后如是说。
冰河叹了口气。
"谁叫人生是如此无聊呢,克塔。"他一伸手,魔剑立即到他手中变成了匕首。匕首在他的手里转了个圈,刀尖朝着他的唇间在唇上划过一道血色的丝线。颗颗血珠一丝不落全数被魔剑吸收。
"啧"食物碰到了冰河嘴唇上的伤口,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你果然是恋爱了吧。"克塔尔德已经不知道要摆什么表情了。
1、相拥入眠
同居和同床完全是两个概念。
比如说浊雨答应十七的告白是六个月前,而他们两个同租一幢房子是一个月前,但是直到现在,他们还一个睡沙发,一个睡双人床。对,就是双人床,在搬完行李那一天,两个人对着双人床思考了五分钟人生之后,其中一个人毅然决然依然绝然的走向了沙发。尽管这和老人小孩骑毛驴的故事有点类似,不过双方也都坦然接受了这一设定,然后直到今天之前––––一个暖气坏了的三九寒冬天。
十七做了十分钟思想斗争了,是去捂个热水袋这么忍着,还是跑过去向女朋友求温暖的抱抱。 两个小天使就这么在他头顶打着架。结果是–––他选择了尊(mian)严(zi)。既然当初自己要说去沙发睡那就不能轻易反悔,况且现在浊雨已经睡了,再去打扰她也不好。他抱着这种想法走向厨房打算烧一壶热水来灌进热水袋里,然而在炉灶前面,他怔住了。
"我好像,不会开炉灶啊。"
十七简直要跪在灶神面前,此时此刻他多么后悔没去新东方学习烹饪技术!捶在炉灶上的一下又一下是源于他心底的呐喊:"啊!我为什么不会开炉灶!""啊!我为什么不会开炉灶!"
突然,一阵电话铃声中止了他对炉灶的摧残。
===========
另一方面。
寒冷总是会让人萌生困意,黄泉路浊雨在八点钟就早早爬进了被窝。在她换好睡衣准备入睡之后猛然发现一个问题,所有的保暖用品都放在了她的房间里。
浊雨做了十分钟思想斗争了,是离开暖和的被窝给十七送暖宝宝顺路把被子里的热气都散光,还是....没来得及思考第二种选择,她就睡沉了。
一小时后,厨房传来的砰砰的声响终于把她吵醒,透过门上的小磨沙玻璃她看见厨房微亮的光。也许是良知被冻醒了,她决定把暖宝宝给十七拿去。不过,却是结果相同的另一种方式。她默默拿起了手机。
==========
接受了传唤的十七一边表示"吐槽不能"一边表示"我女朋友真机智",陷入了一种"这方法好有道理,我想吐槽都不知道说什么"的状态。
尽管全程呆蠢萌,不过十七拿到了暖宝宝,终于可以睡觉了,也是可喜可贺。
"等等。"
浊雨喊住了发抖的十七。
"要...一起睡吗?"
"..."
谁拒绝谁是傻蛋。
============
浊雨的对面是十七稚气的脸。左边长长的鬓角别在了耳朵后面,在加上本体也被摘掉的缘故,她几乎认不出眼前这个人。她突然鼻子一酸,原因却不可说。
"怎样都好,请让他–––"她双拳紧握向天祈祷,内容亦不可知。
她搂过十七冻得冰凉的脖子,感受着生命的活力。
"–––"
他们额头相抵。
1."爱"对她意味着什么?
–––给予她多一点的关注,并且乐于接受她的任何一面
2.她害怕什么?
–––被嘲笑以及黑夜。所以才要睡到黑夜消失为止
3.她最为自己感到自豪的一件事或东西是什么?
–––左边挑染的一撮白毛,炸鸡块君。
4.她觉得什么事情让人很难堪?
–––公开场合被认真的告白\调戏,一般会各种打岔,不过真的打岔过不去的话也是一直不能直视对方的眼睛的状态。紧张是一定的,脸红就算了。
5.她更喜欢白天还是黑夜?为什么?
–––黑夜。很矛盾,怕黑又喜欢黑夜。
6.她经常受噩梦折磨还是无梦睡眠?
–––对半。
7.会让她感到高兴的人或事
–––"无论你作为什么身份,都很优秀。"
8.如果她被困在雨里,他会怎么做?
–––找个摊子盖上然后在屋檐下睡一觉(然后就被拖走了
9.她在音乐方面是否有技能?
–––没有,是个音痴
10.她喜欢哪种类型的音乐?
–––催眠曲
11.她对于褒奖作何反应?
–––生人"谢谢你喔。"
–––熟人"哈哈哈你以为本大爷是谁啊?"
12.她如何面对被拒绝?
–––"请给我一个你能答应的条件"
13.她喜欢吃甜的还是酸的?
–––甜的,在政明耳濡目染之下。
14.她最喜欢哪个季节,为什么?
–––都不喜欢。
15.她是否有偶像或者一直崇拜的人?
–––有也不会坦然承认的,开玩笑说出来还比较可能,现在的话,大概是佐探。稍微有点嫉妒又疼爱的人。
16.她是否有对象?
–––没有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17.她死活不能忍受谁?
–––真二。一个性格和她不合还每天过来秀恩爱的死现充。你是怎么知道她是女孩子的你有脸说啊说啊你说啊
18.她很容易相信别人吗?
–––不。大部分人都被拦在真正的信任圈外。
19.她如何看待死亡?
–––疼痛以及̉解脱。
整理过去的文发现了4月份统计的元素神的样貌。。。现在看来这么多的元素,二期我可是统计不过来了。一期好多活跃的人也神隐了啊。。。有点难过。时间仅限于4月2日之前的元素神设定,研究所之战的人设我就力不从心啦。另外感叹一句,初三的我,真。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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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形态元素神:32
【尸】外貌是元素使的妹妹,灰色水手服的女生
【凉】来自北方的骑士,斜刘海金发,爱喝酒
【墨】黑色短发,红眼的幼儿
【恐惧】黑色皮肤,身着异装的女性,衣服背面有蓝色矢车菊
【虫】绿发蓝眼的少年
【王】赤裸上身的长发大叔,尖耳
【黑】身穿狩衣的黑发少年,左眼下有泪痣,右眼被纸符封印,猫耳猫尾
【水】脸上有泪滴的蓝发女性
【纸】梳着高马尾,用纸缠住眼睛的黑发青年
【木】成年男子
【林】黑发黄眼的幼女
【叶】卷发辫子的青年,尖耳
【植】绿发的幼女
【星】黄色波浪发少女
【消极】名为青生的类似古代僵尸的小鬼,头上贴有符咒
【夏】绿色盘发的少女,头发左侧戴有红花,尖耳
【歌】生有黑白双翼,黑翼有眼睛,戴着面具的长发青年。
【椛】粉色头发,褐色皮肤的少女,没有腿部,头发上开着红花
【魇】无固定性别,白发,外貌年龄年龄在20-30左右
【气态】白发褐肤,绿色眼睛的少年,身着绿衣
【槐】身着绿衣的黑发青年
【疾】黑衣灰发的少女,死鱼眼
【知】白发金眼的少女
【心】自恋的青年
【言】金发金眼的青年
【夜】蓝色长发,兔耳,蛇尾的女子,身着黑色鱼尾裙,常闭目示人,腰间有白色翅膀
【御】戴着手状帽子的幼童,红发红眼
【欲】妖娆的长发女子,黑发红眼
【暗】蓝色盘发的少女
【影】长发妹子
【目】一只眼,斜刘海,鲨鱼牙,尖耳的男性
【茧】草稿幼女
兽形态元素神:12
【磁】尾巴上有灯状物的蓝色小猫
【吞】黑毛蓝眼,状如小狗
【刃】戴着帽子的虎
【沙】西方龙
【噬】可以寄生并成长的虫
【水】头部有一只眼睛的龙的形象
【逆】双头蛇
【镜】白毛蓝眼的镜鼠
【流墨】由墨构成的渡鸦
【隐】鸮鹦鹉
【潜】小毛球
【岚】戴着黑礼帽的猫球
物形态元素神12
【线】长着鹿角的白色面具
【满】封面有一只眼镜的黄线蓝皮书,头上有三根呆毛的白发少女,无腿
【砂糖】白色方糖
【振】话痨,可由发箍变成音响
【忆】大脑的样子
【M】白色羽毛
【纵】红缨枪
【正反】一黑一白各两个菱形宝石
【凝】蓝色纸扇,右侧有深蓝色花纹
【预】眼球
【域】黑色十字架
【乌鸦】黑色羽毛
无实体\形态多变:14,19
【郁】无实体,烟雾
【白】可同元素使对话
【花】一团有眼睛的粉红色烟雾
【灵\鬼】白色烟雾
【烤】红色火焰
【含】初期形态不固定,后期为黑色章鱼
【自由】形态不固定
【灵】灰色的小幽灵
【电】金色的小球,周身带电
【灵质\外质】无固定形态,名为Hermann
【结】联结点,在变
【命运】图待定,名为塞拉夫
【羽】浅蓝色的小光球
【魂】白色幽灵
【鱼】
【铁】
【青】
【信】
【透】
【梦】
【傲娇】
【神】
【链】
【毒】
【微】
【离】
【帝】??
【颜】
【枪】
【绘】
【秋】
【灯】
【加】
紫色的颗粒在试管里蹦跳着,因火焰的灼烧渐渐失去光泽,想要逃窜到试管下的水槽却不料被柔软的棉花堵住,没有了去路。
"砰。"意料之中的撞击声。清水罪木,就是那个把头磕流血也举着试管的那个乱七八糟棕发的少女,正和刚才试管里的固体一样,起到了棉花的作用。维克,就是那个把嘴磕破也没弄洒试剂的脸上有蜘蛛网的少年,和被加热的紫色固体一样,活蹦乱跳的撞到了棉花上。
"好疼...啊....诶?"白色头发的少年爬起来,皱着眉头揉了揉被牙齿咯破的嘴唇,等到睁开眼的时候却看见了一个抹布状趴在地上的少女。
"没事吧?"他想把少女扶起来,却被一双手制止了。"试验...台....."少女挣扎着传达出割舍不下的心情,不顾正在滴血的额角,颤抖着指向桌子上还在不断冒出气泡的装置。放着不管无疑是件危险的事,人和装置都是。
维克赶快熟练的把装置停下,顺手把两个人手上拿着的试剂放到试管架。
来不及收拾了。即使如此,他凑到少女跟前的时候,少女还是没坚持住昏了过去。她的额角依旧淌着血,浸透了左眼的眼罩,顺着圆滑的脸颊淌下来,一滴一滴的滴在大褂上,扩散开来,格外显眼。顾不上想太多,维克撕下衣服上的一条布,小心翼翼的摘下她黑色的眼罩,把布条在她的头上简单裹好,稍一用力,把昏迷的少女抱了起来,走向医务室。
"你是....谁?"少女微微的睁开眼,对上了那双焦急的红眸。之前被刻意掩饰的左眼显现着和右眼的湖蓝不同的颜色----金黄。那双异色的眼睛因为疼痛略有失焦,显得迷惘而朦胧。"....维克。""谢谢你啊.....维克先生..."少女微笑着向快步走着的维克伸出手来,却因为疼痛和三夜未眠而再次昏睡过去。"真是麻烦啊..."维克略低头,掩饰住了脸上复杂的表情。
灯丝灼热的发着光,光线透过玻璃罩照在了久未见光的左眼上,就像吸血鬼见了阳光,少女挣扎着爬起来,为左眼的景象有些吃惊。她急切的伸手拂向左眼,却发现一直保护着她的眼罩消失了。她难得慌张的左右张望着,想寻回眼罩。
"你的眼罩完全浸了血,还是换一个吧。"诗安柔和的声音传入清水的耳朵。血?她捂着失去庇护的左眼,使劲回想着。我在做试验,然后被撞倒了,再然后磕到了额头,然后眼罩没了。难道....这是一起击昏少女抢劫杀人未遂案?罪木有点头疼,自己好好的做着试验也能负伤,雾月到底是怎么锻炼身体的?她不满的掏出口袋里的本子,翻开最近的一页,打算对雾月抱怨点什么,但一个黑色的方片从本子里掉出来,是一个新的眼罩。还是黑色的底,红色的叉,全新的。她疑惑的打开本子,几行清秀的字映入眼帘------
对不起,今天送药剂太着急撞倒了你,赔你新的眼罩。
不舒服的话请找药剂师维克。
维克?同事吗?就算找的话我也...好困....
没来得及把眼罩戴好,罪木再次陷入了沉睡。
次日
"诗安,把这个拿给雾月。"躲在门口的维克和诗安小声的交流着,生怕吵醒了睡梦中的少女。
"你是维克吗?"慵懒而略带沙哑的女声毫无波澜的在医务室响起,却着实吓到了送饭来的维克。
"你...你好一点了吗?"维克有点慌张,说话也有些不利索。
"轻伤而已。还有,你见到雾月了吧?"看维克迷惑的神情,罪木及时的补充,"我的另一人格。一个感性的笨蛋。"罪木边说边走近维克,拉过他的一只胳膊,把他拉出门外。
"看到了吧?我的左眼。感想怎样?"距离很近,面前是罪木放大的脸,头发乱七八糟,被黑眼圈围住的眼睛却没有被浸染,格外澄澈。外套着的白大褂已经被脱了下来,黑色的衬衣连第二颗扣子也是松着的,红色的领带松松垮垮的勉强挂在脖子上,一直拖到大腿中部。"只是...有点特殊。不难看。。"才没有觉得很漂亮。
"太好了。"罪木向前伸出胳膊,抱住了维克。"你是第一个这样说的人。"这只眼睛被所有人厌恶着,诅咒着,即使是生我的那两个家伙也一样。仅仅因为我和别人不一样,仅仅因为这个,就。。。。罪木陷入了回忆,就这样抱着维克,许久都没有动。这反而让他有点难以应对"总之快点放开啦!被伊安酒看到的话。。。"
团长大人比曹操还快。话没说完就到了。
"维克-----不好好工作在这里泡妹子啊?那么你们继续,这个月的工资我就代你们保管了。"团长带着一脸怨气走了。
"明天是双十一啊。怪不得脾气这么大。"罪木看着远去的背影,搂着被扣工资石化的维克,惋惜的吐槽着。
小剧场
"这个月。。。工资都。。。"
"还不是你的错。"
"明明是你抱上来的吧?"
"子弹射过来你跑不跑?"
"不,。。糖衣炮弹我躲不开。。。。"
他用不知从哪捡来的草叶简单擦拭泛着紫光的勺子,把那"勺子"放在盘子左边,然后呼唤着一个陌生的名字:"克塔尔德。"
像是呼应,勺子颤动了一下,随即紫色的烟雾就扩散开来,却被什么拢着似的,拢成一个人形。渐渐的雾散开去,桌子上盘子边也不再是刚才那把勺子,而是有着黑色翅膀的魔神----Chaldea。
魔神环顾四周,然后罕见的呆住了。呆楞了数秒之后用尽量听起来显得很惊愕的语气开了腔——
"你居然用魔剑当勺子。"即使是这位魔神也不禁为之汗颜了一回。
他却很不以为然的样子,用大拇指侧面抹掉碟子上的一粒米,用舌头卷进嘴里,左手托着下巴,一脸无聊的样子:"不都一样。"
"这么多年来你还是第一个。。。不把魔剑(我)当回事的。"魔神虽然说着这样严肃的话,却在桌子上晃悠着腿,一幅小孩子的表情,无论从哪里看都只是像在赌气而已。
"要么支配,要么被支配,你所说的历代强者也不过如此。"他拉开椅子,走到窗口处透气。
"怎么,你瞧不起他们?"
他轻声笑起来,没有应答,只是看着窗外的街景。
"那就是咯?"
他依旧保持着戏谑的笑容,转过头来朝着克塔尔德一歪头:"你说是就是咯。"
"怎讲?"魔神似乎被他绕进了圈子里。
"使用你的人们是怎样的,你不是最清楚了吗?"他反问了这一句,又继续看着窗外,现在走过了一队士兵。
"你真奇怪。"真是个务实的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