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过去的文发现了4月份统计的元素神的样貌。。。现在看来这么多的元素,二期我可是统计不过来了。一期好多活跃的人也神隐了啊。。。有点难过。时间仅限于4月2日之前的元素神设定,研究所之战的人设我就力不从心啦。另外感叹一句,初三的我,真。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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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形态元素神:32
【尸】外貌是元素使的妹妹,灰色水手服的女生
【凉】来自北方的骑士,斜刘海金发,爱喝酒
【墨】黑色短发,红眼的幼儿
【恐惧】黑色皮肤,身着异装的女性,衣服背面有蓝色矢车菊
【虫】绿发蓝眼的少年
【王】赤裸上身的长发大叔,尖耳
【黑】身穿狩衣的黑发少年,左眼下有泪痣,右眼被纸符封印,猫耳猫尾
【水】脸上有泪滴的蓝发女性
【纸】梳着高马尾,用纸缠住眼睛的黑发青年
【木】成年男子
【林】黑发黄眼的幼女
【叶】卷发辫子的青年,尖耳
【植】绿发的幼女
【星】黄色波浪发少女
【消极】名为青生的类似古代僵尸的小鬼,头上贴有符咒
【夏】绿色盘发的少女,头发左侧戴有红花,尖耳
【歌】生有黑白双翼,黑翼有眼睛,戴着面具的长发青年。
【椛】粉色头发,褐色皮肤的少女,没有腿部,头发上开着红花
【魇】无固定性别,白发,外貌年龄年龄在20-30左右
【气态】白发褐肤,绿色眼睛的少年,身着绿衣
【槐】身着绿衣的黑发青年
【疾】黑衣灰发的少女,死鱼眼
【知】白发金眼的少女
【心】自恋的青年
【言】金发金眼的青年
【夜】蓝色长发,兔耳,蛇尾的女子,身着黑色鱼尾裙,常闭目示人,腰间有白色翅膀
【御】戴着手状帽子的幼童,红发红眼
【欲】妖娆的长发女子,黑发红眼
【暗】蓝色盘发的少女
【影】长发妹子
【目】一只眼,斜刘海,鲨鱼牙,尖耳的男性
【茧】草稿幼女
兽形态元素神:12
【磁】尾巴上有灯状物的蓝色小猫
【吞】黑毛蓝眼,状如小狗
【刃】戴着帽子的虎
【沙】西方龙
【噬】可以寄生并成长的虫
【水】头部有一只眼睛的龙的形象
【逆】双头蛇
【镜】白毛蓝眼的镜鼠
【流墨】由墨构成的渡鸦
【隐】鸮鹦鹉
【潜】小毛球
【岚】戴着黑礼帽的猫球
物形态元素神12
【线】长着鹿角的白色面具
【满】封面有一只眼镜的黄线蓝皮书,头上有三根呆毛的白发少女,无腿
【砂糖】白色方糖
【振】话痨,可由发箍变成音响
【忆】大脑的样子
【M】白色羽毛
【纵】红缨枪
【正反】一黑一白各两个菱形宝石
【凝】蓝色纸扇,右侧有深蓝色花纹
【预】眼球
【域】黑色十字架
【乌鸦】黑色羽毛
无实体\形态多变:14,19
【郁】无实体,烟雾
【白】可同元素使对话
【花】一团有眼睛的粉红色烟雾
【灵\鬼】白色烟雾
【烤】红色火焰
【含】初期形态不固定,后期为黑色章鱼
【自由】形态不固定
【灵】灰色的小幽灵
【电】金色的小球,周身带电
【灵质\外质】无固定形态,名为Hermann
【结】联结点,在变
【命运】图待定,名为塞拉夫
【羽】浅蓝色的小光球
【魂】白色幽灵
【鱼】
【铁】
【青】
【信】
【透】
【梦】
【傲娇】
【神】
【链】
【毒】
【微】
【离】
【帝】??
【颜】
【枪】
【绘】
【秋】
【灯】
【加】
紫色的颗粒在试管里蹦跳着,因火焰的灼烧渐渐失去光泽,想要逃窜到试管下的水槽却不料被柔软的棉花堵住,没有了去路。
"砰。"意料之中的撞击声。清水罪木,就是那个把头磕流血也举着试管的那个乱七八糟棕发的少女,正和刚才试管里的固体一样,起到了棉花的作用。维克,就是那个把嘴磕破也没弄洒试剂的脸上有蜘蛛网的少年,和被加热的紫色固体一样,活蹦乱跳的撞到了棉花上。
"好疼...啊....诶?"白色头发的少年爬起来,皱着眉头揉了揉被牙齿咯破的嘴唇,等到睁开眼的时候却看见了一个抹布状趴在地上的少女。
"没事吧?"他想把少女扶起来,却被一双手制止了。"试验...台....."少女挣扎着传达出割舍不下的心情,不顾正在滴血的额角,颤抖着指向桌子上还在不断冒出气泡的装置。放着不管无疑是件危险的事,人和装置都是。
维克赶快熟练的把装置停下,顺手把两个人手上拿着的试剂放到试管架。
来不及收拾了。即使如此,他凑到少女跟前的时候,少女还是没坚持住昏了过去。她的额角依旧淌着血,浸透了左眼的眼罩,顺着圆滑的脸颊淌下来,一滴一滴的滴在大褂上,扩散开来,格外显眼。顾不上想太多,维克撕下衣服上的一条布,小心翼翼的摘下她黑色的眼罩,把布条在她的头上简单裹好,稍一用力,把昏迷的少女抱了起来,走向医务室。
"你是....谁?"少女微微的睁开眼,对上了那双焦急的红眸。之前被刻意掩饰的左眼显现着和右眼的湖蓝不同的颜色----金黄。那双异色的眼睛因为疼痛略有失焦,显得迷惘而朦胧。"....维克。""谢谢你啊.....维克先生..."少女微笑着向快步走着的维克伸出手来,却因为疼痛和三夜未眠而再次昏睡过去。"真是麻烦啊..."维克略低头,掩饰住了脸上复杂的表情。
灯丝灼热的发着光,光线透过玻璃罩照在了久未见光的左眼上,就像吸血鬼见了阳光,少女挣扎着爬起来,为左眼的景象有些吃惊。她急切的伸手拂向左眼,却发现一直保护着她的眼罩消失了。她难得慌张的左右张望着,想寻回眼罩。
"你的眼罩完全浸了血,还是换一个吧。"诗安柔和的声音传入清水的耳朵。血?她捂着失去庇护的左眼,使劲回想着。我在做试验,然后被撞倒了,再然后磕到了额头,然后眼罩没了。难道....这是一起击昏少女抢劫杀人未遂案?罪木有点头疼,自己好好的做着试验也能负伤,雾月到底是怎么锻炼身体的?她不满的掏出口袋里的本子,翻开最近的一页,打算对雾月抱怨点什么,但一个黑色的方片从本子里掉出来,是一个新的眼罩。还是黑色的底,红色的叉,全新的。她疑惑的打开本子,几行清秀的字映入眼帘------
对不起,今天送药剂太着急撞倒了你,赔你新的眼罩。
不舒服的话请找药剂师维克。
维克?同事吗?就算找的话我也...好困....
没来得及把眼罩戴好,罪木再次陷入了沉睡。
次日
"诗安,把这个拿给雾月。"躲在门口的维克和诗安小声的交流着,生怕吵醒了睡梦中的少女。
"你是维克吗?"慵懒而略带沙哑的女声毫无波澜的在医务室响起,却着实吓到了送饭来的维克。
"你...你好一点了吗?"维克有点慌张,说话也有些不利索。
"轻伤而已。还有,你见到雾月了吧?"看维克迷惑的神情,罪木及时的补充,"我的另一人格。一个感性的笨蛋。"罪木边说边走近维克,拉过他的一只胳膊,把他拉出门外。
"看到了吧?我的左眼。感想怎样?"距离很近,面前是罪木放大的脸,头发乱七八糟,被黑眼圈围住的眼睛却没有被浸染,格外澄澈。外套着的白大褂已经被脱了下来,黑色的衬衣连第二颗扣子也是松着的,红色的领带松松垮垮的勉强挂在脖子上,一直拖到大腿中部。"只是...有点特殊。不难看。。"才没有觉得很漂亮。
"太好了。"罪木向前伸出胳膊,抱住了维克。"你是第一个这样说的人。"这只眼睛被所有人厌恶着,诅咒着,即使是生我的那两个家伙也一样。仅仅因为我和别人不一样,仅仅因为这个,就。。。。罪木陷入了回忆,就这样抱着维克,许久都没有动。这反而让他有点难以应对"总之快点放开啦!被伊安酒看到的话。。。"
团长大人比曹操还快。话没说完就到了。
"维克-----不好好工作在这里泡妹子啊?那么你们继续,这个月的工资我就代你们保管了。"团长带着一脸怨气走了。
"明天是双十一啊。怪不得脾气这么大。"罪木看着远去的背影,搂着被扣工资石化的维克,惋惜的吐槽着。
小剧场
"这个月。。。工资都。。。"
"还不是你的错。"
"明明是你抱上来的吧?"
"子弹射过来你跑不跑?"
"不,。。糖衣炮弹我躲不开。。。。"
他用不知从哪捡来的草叶简单擦拭泛着紫光的勺子,把那"勺子"放在盘子左边,然后呼唤着一个陌生的名字:"克塔尔德。"
像是呼应,勺子颤动了一下,随即紫色的烟雾就扩散开来,却被什么拢着似的,拢成一个人形。渐渐的雾散开去,桌子上盘子边也不再是刚才那把勺子,而是有着黑色翅膀的魔神----Chaldea。
魔神环顾四周,然后罕见的呆住了。呆楞了数秒之后用尽量听起来显得很惊愕的语气开了腔——
"你居然用魔剑当勺子。"即使是这位魔神也不禁为之汗颜了一回。
他却很不以为然的样子,用大拇指侧面抹掉碟子上的一粒米,用舌头卷进嘴里,左手托着下巴,一脸无聊的样子:"不都一样。"
"这么多年来你还是第一个。。。不把魔剑(我)当回事的。"魔神虽然说着这样严肃的话,却在桌子上晃悠着腿,一幅小孩子的表情,无论从哪里看都只是像在赌气而已。
"要么支配,要么被支配,你所说的历代强者也不过如此。"他拉开椅子,走到窗口处透气。
"怎么,你瞧不起他们?"
他轻声笑起来,没有应答,只是看着窗外的街景。
"那就是咯?"
他依旧保持着戏谑的笑容,转过头来朝着克塔尔德一歪头:"你说是就是咯。"
"怎讲?"魔神似乎被他绕进了圈子里。
"使用你的人们是怎样的,你不是最清楚了吗?"他反问了这一句,又继续看着窗外,现在走过了一队士兵。
"你真奇怪。"真是个务实的结论。
"玛利亚。"太阳无力的颓坠着,被地平线拉入无法逃脱的深渊,在夕阳淡红色的决然绝望的光辉下,一切事物都失去了本来的颜色,沦为黑色,沉于黑色。明暗光影交织着,世间唯有赤色与乌色,这亦如人间,或是前行,或是后退。在人生这样一条永无止境的长路上,你我所能做的,也不过是选择一端走下去,或者停在这里止步不前吧。
白发的女孩应声回头,轻风扬起她波浪的长发,遮盖了她迷离的表情:“想必以后不会再见了吧,塞西莉亚。”柔软的长发穿过她的指缝,缠绕交错在她的指间,如同在水中绽放的花朵。
她的眼神中含着不舍吧?而塞西莉亚又何尝不是如此?
她清楚的知道这是必然的结果,她清楚的知道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她比谁都要清楚。即便如此,她也无法忍住自己曾经作为人类的感情的流露。即便从意义上来讲她已经不再是人了,但是这颗人类的心还在心脏里跳动,与“人”的联系还尚未终止。正因为如此,她才想要留存住这一点联系,因此才加入学院,成为“黑”的一员。
"你真的已经想好了以后要走的全部的路了吗。"赛西莉亚低声呢喃着,似乎太大的声音都会让眼前这个不真切的人影消散殆尽。尽管她了解玛丽亚并不是个轻率的人,但是这种关头她还是不禁再三确认,像是人们面对残酷的现实惯有的自我欺骗。她自欺欺人的期待着回答是"让我再想想"。
"你明白的吧。"玛丽亚也低语着,垂下了头。复仇是她的使命,也是责任。给予自己那样过去的卑劣的人类的本心是每个人都有的,对于那样的伤痛,她没办法包容,也无力去改变,因此只剩下毁灭。
两个人都沉默着,她们侧头看向欲颓的夕阳。
世界渐渐的浅了,浅了,淡出到了几年前。一个年轻的女子坐在中央,左手搂着金发女孩的肩膀,右手牵着白发女孩的手,每个人笑得都很甜。那是她们刚刚相遇的时候。一开始,两个大小姐针锋相对,然而赛西利亚的妈妈并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的给每个人沏了茶,然后等到她们都安静下来之后进行了一个小小的心理游戏。"你们本就是相似的,却又截然相反。"这是对她们最好的评价。于回忆中的她们是那样亲近,以至于忘记了了原本的哀愁。但是现在永远不是从前了。
天空吞噬了最后一点夕阳,心满意足的吐出一口长气。令现实渐渐真切起来。
在幽蓝的天空里,某颗星星颤抖了。
"....如果可以的话,再见。"
不知是谁先道了别,然后在浅淡的微光里她们毅然离去,沉默无言,各自走向截然相反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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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西利亚叹了一口气,放下古典的鹅毛笔,合上了密密麻麻写满文字的日记本。好像有点过于沉重了?她拉开椅子转身走去开图书馆的窗子,一丝清凉的风吹进来,挟卷着水汽的味道,还有来自远方的硝烟的味道,拂过她的脸颊。当然也拂过了其他人的脸颊。
"阿...阿嚏。"
图书馆的常住户–––小日兔里裹着层层的围巾,在围巾里打了一个喷嚏。她脸红的推推眼镜,把围巾往下拉了一点:"见笑了(・x・))"
赛西莉亚赶紧关好窗户:"不,我才是...抱歉了。"她看着日兔里身边飘过一串串微笑的颜文字,心情好了许多。虽然两个人对于人类也有不同的想法,但是除去这点,兴趣爱好相同的她们成为朋友也不是意外的事。
思想嘛,本身就是具有个人特色的东西,所以不同也没什么好在意。当然,对于一个已经深思熟虑才作出决定的人来说改变这个人的思想也是一件十分可笑的事。
抽空想了想乱七八糟的道理,赛西莉亚走到日兔里旁边坐下:"感冒了?"
"没有(・Д・)ノ没关系的o(`ω´ )o"颜文字连成圈绕着日兔里转来转去,看起来就和魔法的词汇组成的光圈一样(参见神幻拍档),但不是中二满满而是可爱满满。
"要喝点热茶吗?"捧着几本书的希特罗看见正在对话的两人走了过来,他把几本书放在桌上,看见赛西利亚的微笑和日兔里身边的花型文字之后就起身去书架的对面桌子取装着茶具的背包。
这个名字和希特勒很像的同伴,元素是【茶】,顾名思义就是泡茶。因为在茶里加入了人类得不到的元素,所以尝起来会别有一番风味。对于热衷奶茶的赛西莉亚来说,这个元素真是再亲切不过了。
不过说起来,图书馆里好像不允许吃东西的样子?
过了一小会,希特罗拎着背包回来了。他坐在座位上翻找了一会,然后抱歉的笑笑:"不好意思,今天没带牛奶来,不能泡奶茶了。"
日兔里看着希特罗有点奇怪的笑,然后又扭头看着塞西莉亚。
"......"塞西莉亚低下头,把很平整的裙子拽平,沉默了一会之后将垂到前面的头发捋到后面,抬起头,"没关系的,希特罗的茶都很香。"
看见塞西莉亚有趣的反应,希特罗忍不住笑了:"我是开玩笑的啦,看。"他把不知什么沏好的奶茶和红茶推到塞西莉亚和日兔里的面前,继续沏自己的茶。
"啊...真是的。"塞西莉亚回想了刚刚的景象,立刻明白了刚刚的违和感,有点责怪自己为什么变的这么迟钝的同时害羞了起来。明明以前这种程度的捉弄都会立即识破的,是希特罗太狡猾了还是自己适应安逸变的迟钝了呢?她有点别扭的扭过头,调整好情绪之后才说了声:"谢谢。"
日兔里和希特罗也端起杯子开始品茶。
身边是日兔里,斜对面是希特罗。想到刚刚自己的迟钝,塞西莉亚忽然有点不安,她说不出原因,只是莫名的感到恐慌。也许是远方的硝烟令她有所警觉,亦或是必将发展至此的未来给她某种预示,她觉得,一定会再次经历战斗的。很快。
褐色的奶茶倒映出她的脸庞,她看着那个自己,扪心自问:
这样的幸福,能保持多久呢?
今天收拾屋子的时候从玩具箱里找到了年幼时哥哥送给我的耳机。因为年代久远,早就追不上现在的潮流了,不过在那时,却是相当流行的样式。价格也不菲的样子,记得他那个时候总是一有时间就跑出去不知道做些什么,现在想来大概是去做零工赚钱吧。而如今这被哥哥当宝贝一样郑重交给我的耳机,上面已经布满了尘土,那,我对哥哥的思念是否也像耳机一样落满了灰烬呢?
我抖了一下。
也许这古董还能用吧。我放弃对上一个问题的思考转而研究起耳机来,整个耳机没有外壳的磨损也没有零件的缺失,除了尘土之外看起来和记忆中没有什么不同。擦擦看。我拧掉抹布上多余的水,试着像过去一样细心的擦拭,浮在表面的灰尘轻而易举的被湿抹布所吸引,塑料外壳没一会儿就如初洁净了。但是没办法,耳机的网眼布只能用拍打来清理浮尘了。
好了,现在这东西拿到一堆新的耳机里保准没人能认出来,除了款式。我看着刚刚的劳动,心里萌生了一个念头:现在戴上去会不会刚刚好?过去就是因为耳机太大才不得已搁置,尽管如此我还是会每天拿出来看看摸摸。...我是什么时候忘记了它的?不管这么多了,我小心翼翼的把耳机听筒对准耳朵,大小刚好合适,简直是量身定做的。
不过只戴耳机也是没法检验好坏,我打开电脑,随意点开一首曲子,倚在靠背上准备享受近距离双声道的体验,结果等待半天听筒里都没传来声音,果然还是坏了?我正打算摘下耳机,结果里面模模糊糊的传来一声呼唤。"...滋滋....凌...滋...你...."
这是?
"....我是...是...怜.."
哥哥?!他离家出走这么多年,声音是怎样出现在耳机里的?!刚刚在电脑上的操作,我是真的只打开了音乐而已啊!如果,如果真的是哥哥的话...!用耳机上的麦克风试试看!
"..."脑内的问题多的要溢出来,但一起挤到嘴边就不知该先问哪个好。
"...是哥哥吗?你...你现在在哪?"
"..."一阵沉默过后,"很...安全。"
"那你怎么联络到我的?"
"...黑客..."
音质很差,我只能从大片杂音中认真的听取其中的只言片语。黑客......如果我也是黑客就好了,至少我可以主动联络到哥哥的电脑。
"...再见"
嗯?!过后不久就连杂音也消失了,我还有很多想要问的!等等!我冲着麦克风大喊,结果无论怎么喊都无人应答。无人应答啊......我无力的松开手,像是松开了最后的一线希望,渐渐沉入大海。
夜,包围吞噬了一切,然而唯有一份思念,永远无法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