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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小的女孩对着无形的屏障做了最后的努力,然而以失败告终。她按着地铁门框,虽然没有疲惫的迹象,但她明显没有之前有精神了——她的目光开始涣散,身体也站不稳了。
雪奈只是曾在朋友那里听说过这种奇怪的症状,大概叫做“睡美人症”什么的。她只是听说就感到很可怕了,这种病的患者将大部分生命献给了睡眠,他们无法正常学习,也无法和人正常沟通。这种感觉,就像身体不再是自己的,而是遵循着神的意志醒来睡去。即便醒来了,也恍若隔世,面对着陌生的一切不知所措,等待着下一次的沉睡。
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这是雪奈最讨厌的事之一。
难道穗得了这种病吗?雪奈抬眼望去,看见穗小小的身躯脱了力要倒在地上,急忙过去扶。好在白钟先她一步已经接住了穗,缓缓的将她放躺在地上。
“白先生,”雪奈关切的走过去,蹲下看了看穗,她的呼吸平稳,脸色正常。穗的胸脯有节律的上下起伏着,浓密的上下睫毛合拢在一起,看起来只是睡着了的样子。为了确认状况,她还是问了一下,“穗她怎么了......?”
白钟沉默着,并没有应答。
空气中漂浮着奇怪的因子,一股强烈的异样感迫使雪奈转过头,她看着表情不正常的白钟,直觉告诉她一定有什么发生了变化。
该不会......
她的记忆不愿意那样的事发生:“白钟?”
“啊......”白钟眨了眨眼,一副刚睡醒的样子,然后说出了令雪奈更惊讶的话,“雪奈小姐怎么在这?”
白钟......也忘记了?
她本能的涌上一股不安,随后又多了几分庆幸。她皱起眉头,头又开始隐隐作痛。
【现在不是做这种事的时候,给我闭嘴。】她对意识中的什么东西吼了出来,头痛症状竟然明显减轻了。
“...你怎么了?”忍耐着自身的问题,她先对白钟进行了询问,“我一直在这。”
白钟有意无意地无视了这个问题,恐怕是有更要紧的事,他抬头看了看逐渐开始蔓延过来的影子,对雪奈说:“雪奈小姐能搬动这孩子吗?”
雪奈顺着白钟的方向看去,第三节车厢的尽头已经变成了一团黑影。
那些东西想连车厢也一起吞并吗?!
“恐怕不行,”雪奈低头沉思片刻,咬了咬牙,“我去找真一来,白先生你再坚持一会。”
“谢谢。”白钟看着雪奈的背影,低声说着,像是自言自语。
雪奈越跑越远,直到她站在第二车厢,白钟和穗的身影变成小黑点。她停在了第二车厢的中心。一个可怕的想法涌上她的心头。
【那个啊——】
【如果在此停下的话。白钟他们也会被“吃掉”吧?】
不知从何而来的声音在她的脑海里把她一瞬间的念头读了出来。
“我都说了给我闭嘴啊!!!!”她捂着头躲进了白钟看不见的角落里,这次的头痛并没有那么简单就结束,反而不依不饶的连带起耳鸣来。
【你是最清楚的吧?】那个声音在雪奈的脑内猎猎作响。
“我不清楚。”
【我是什么。】
“与我无关。”
【而你又是——】
“过了这段时间。我答应你的任何要求。”
头痛和幻听竟随之一起消失了。
雪奈揉着太阳穴,解开了大衣扣子。她从靠近胸口的内侧口袋里掏出了三张纸片,那是三张梅花J。雪奈把扑克牌反过来,上面印着“ゆきな”。雪奈的名字。毋庸置疑,这是从真一那里得到的魔术道具。
她看着三张纸片,扯出了一个疲惫的微笑。
“我答应你的任何要求。但是在此之前,我还有要做的事。”
她把纸牌放归原处,系好扣子,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继续向真一所在的一车厢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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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价交换吗?”雪奈狡黠的笑了笑,“说不定能从我这里换到更加珍贵的东西喔?不过——”她话锋一转,“在此之前,用情报先来换糖果如何?”
雪奈这么问,是有所计划的。她一开始见到真一时,就觉得这幅笑脸不会是他的真心。如果这么问的话,心里真的负担着什么的人,就该有所动摇了。她暗中观察着我妻真一的表情,她先是看到他露出了些许不自然,如她所料,之后转开了视线和话题。
不管什么问题都拒绝回答吗,真一先生?
"我总觉得从哪里见过他。"似乎是为了确信什么,又似乎是为了圆谎,他补了一句。
"我没有这种印象。"雪奈摇摇头,她继续观察真一的反应,"没准他是你的观众?"
真一皱着眉头,脸上露出常人不该具备的冷漠神色:"我从来没有兴趣记观众的脸。"
她觉得自己和这个人的距离瞬间拉远了。
那之后他说的所有话她都没听进去一个字。他脸上闪过的悲哀的残像,已经深深的印在她的心里了。那句散发着寒气,展露出锋芒的话,与我妻真一至今为止的所有表现完全相悖,但她两年来的游历告诉她,这是那个人真实的面目。她深信着,谎话是不可能脱口而出的。因此她也深信着,真话会在一个人最混乱的时候说出。
真一...先生。
她担忧的看着男人的侧脸。
你很痛苦吗?
心脏猛烈的在胸膛里乱撞。雪奈试着活动已经麻木的双手,尖锐的刺痛令她清醒了一些,手腕被束缚着的地方留下了温热的液体,是铁荆棘。她小心的移动手指描摹着绑着自己的铁管,黑暗中渐渐构成了它的外观图像,停在某处仔细感受,它散发着微不足道的热量,看来是暖气管吧。
她想叹气,却别无他法。她的眼睛被黑布蒙着,嘴里也被塞了布条。所幸那个人还没有夺去她的听力,她竖起耳朵接收外界可能发出的一切信号,以便锁定目前的位置。可惜除了嘀嗒嘀嗒的水声,她什么也听不到。
啪嗒——啪嗒。皮鞋敲打着地面。
什么人走了过来。
呲——啦——
金属铁架被猛的拉开,在水泥地上划下苍白的一道。
“我亲爱的女朋友,风间雪奈大小姐。”岸谷半跪在雪奈面前,捏住了她的下巴。
雪奈皱起眉头,脑内乱作一团,严重的耳鸣让她什么也听不见。
“我——说——啊——”耳边一阵热浪传来,她下意识的避开,头却被按住了,“你知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吗?”
空旷的屋子里,除了水声,一片死寂。
“说话啊?!!”岸谷掐住了雪奈白皙的脖子,殷红色从按压的地方扩散开来,他欣赏着雪奈近乎抽搐的姿态,在她几乎昏迷的时候放了手。“哦对,你说不了话来着。”他松开了缠在雪奈眼上和嘴上的布条,蹲在一旁看着大小姐的胸脯上下起伏,面色憔悴。
“说点什么吧?”岸谷的语气似乎有所缓和,像是耐心等待猎物气绝的狼。
许久,雪奈缓过气来,她咬了咬嘴唇,问:“七番,你有多讨厌我?”
“哈哈哈哈哈哈哈。”岸谷七番狂笑着,突然把脸一板,皱起眉头,露出一副冷漠的神色。
“讨厌到想把你那多事的舌头割下来。”
我妻真一盯着窗玻璃中自己的脸,咬紧牙关。
“真一先生?”她觉得自己必须把他带回来。
真一并没有听见少女的呼唤。
“喂...真一先生...?”如果他的痛苦是因自己而起的话。
"该死,我到底在做什么!"真一怀着怒气一拳砸在窗玻璃上。粘稠的血液蘸在玻璃上留下鲜红的印记,以结实著称的钢化玻璃也颤抖起来。真一拿开攥得死死的拳头,白色的手套已然染上了血色,他的手在空中垂着,指尖落下一滴鲜红的血珠。
——很痛啊。
真一看着窗外的景色,不想再解释任何事了。
——伤口捂着不管的话,会化脓的。
雪奈托起那只手,揪着流血的指尖摘下了红白相间的手套。她看见真一下意识的缩了缩手,把自己的手搭在他的拳头上。
——好凉。你内心的温度,也一直是这样吗?
雪奈将摘下来的手套折成条,小心翼翼的绑在真一的伤口上。感受到对方的温度,她不禁握住了真一的手。
——真一是个温柔的人。
我妻真一低头,弯下腰慢慢靠近雪奈,抬起完好的左手环抱着她,用低沉的声音说了声谢谢。
空气似乎凝固了。
雪奈捧着真一的右手,清晰的听见了对方的心跳,还有自己的。
——我也想更加的……
真一默默抽手后退几步,转身坐下。
这个时候,让他一个人静静吧。毕竟,过分刺探别人的痛处受到的苦头她比谁都清楚。
她最后关切的看了看坐在那里,帽檐压得比平常低了不知多少的真一,眼里染上几分怜惜的色彩。
真一,
那些话,
我一定要亲口对你说。
她带上行李,悄悄的走向第三车厢。
1‧角色的父母是誰?角色是否由他們撫養成人?如果不是的話是什麼原因?又是由誰撫養的?
母亲是化学家。具体设定还没有,但是雪奈的父亲是个很傲气的人。
是的。在风间家的三个孩子中雪奈最受宠。
2‧角色有從小時候就是死黨的好友嗎?有兄弟姐妹嗎?他們現在在哪里?角色和他們還有聯繫嗎?還是已經分開了?
有!黑崎森,雪奈的幼驯染兼执事,比雪奈大三岁。
雪奈有一个哥哥和一个姐姐。关系一般。
3‧角色的童年是什?樣的?平靜寧和還是動蕩不安深受創傷?
受到了严密保护和关心,物质极度丰富。
前者。
4‧角色有什麼欽佩的偶像嗎?如果有,是什麼樣的?
浪迹天涯的人。前男友那样的。
5‧在這個故事開始之前,角色是幹什麼的?是誰訓練了角色學會現在在做的工作?
学生。
算是拜前男友所赐吧。
6‧角色的道德觀和宗教信仰是什麼樣的?為了維護他的信仰,他會做出多大的努力?是誰或什麼事情教會了角色接受這種道德觀念和信仰?
无宗教。
会尽全力。
7‧角色有什麼不同尋常的愛好或者體格特徵嗎?旁人一般對此有何反應?
白化病。
二次元白发有什么稀奇的吗?!
8‧別的角色對你的角色的態度如何?從你的角色的觀點來看,他們為何會有這種反應?
看起来相对可靠吧……还有就是一看就是有钱人这种?
不太了解呢。
9‧角色能殺人嗎?他/她為什麼會做出殺戮的行為?他/她有什麼敵人嗎?角色能殺他們嗎?
不会的!
10‧現在角色的人際關係如何?他/她有什麼親密的朋友嗎?有仇敵嗎?如果有的話是誰?原因是什麼?
黑崎森:可靠的人!只要他在做什么都不怕。想看他脸红的样子。
七番:难过,成长的动力
我妻真一:看不透,看起来身世不简单,可以了解一下。有点可爱。并没有第一印象那么讨厌。
西哩:活泼的元气少女。虽然和她聊天很愉快但感觉脑电波对不上。
白钟:长得像森的人,可能有点孩子气,善于搜集信息。下意识产生了信任感,不希望他过分勉强。
维德兰:阴沉高傲的人,礼节性亲近即可
rey:容易害羞,依赖维德兰
穗:可爱的小孩子。
11‧角色在精神心理上有麻煩嗎?有什麼恐懼症的物件嗎?如果有的話是什麼?是什麼原因?
保密☆
12‧角色平常是怎麼對待別人的?他/她容易相信別人嗎?還是特別不容易相信別人?
友好沟通。信不信的看印象。
13‧角色看起來是什麼樣子?他/她有什麼傷疤或是紋身嗎?如果有的話是什麼原因?
没有,健健康康的。
14‧角色的日常生活是什麼樣的?如果這種規律的生活被不同的原因打斷了他會有什麼不同的反應?
冒险,调戏森【不对
有森在就没问题啦,不过没有森的话会先惊慌一会
15‧角色曾經歷過這個世界上的什麼重大事件嗎?他/她的經歷對角色有何影響?
影之森。
企划才第二章
16‧角色有任何聲名狼藉或是名聲顯赫的祖先嗎?他/她做了什麼?當人們知道了角色有這樣的祖先後他們會有何反應?角色的行為是為了提升這種聲譽,降低聲譽,還是忽視之?
爸爸应该不算祖先吧……
应该是忽视的态度,她希望打拼出自己的天地,让人看见说“雪奈真厉害”而不是“不愧是风间家的人。”
17‧角色的理想或者說人生目標是什麼?
证实自己的价值,让别人意识到雪奈很厉害,而不是风间很厉害。
18‧他/她是怎樣追尋目標的?故事中描述的冒險經歷對完成這種夢想有何作用?
不要怂,大胆做!
但是一开始还是怂了。
19‧角色有過建立家庭的想法嗎?如果有的話,他/她心目中理想的伴侶是哪種類型的?
没有。容易害羞的或者很帅气的
20‧角色考慮過他/她死亡的可能性嗎?他/她有什麼未了的心願嗎?
没有。至少告诉自家执事自己的状况再死。还有很多事想做。
688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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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碌骨碌。
远处传来了车轮转动的声音。
并不是大直径车轮沉重的挤压地面,这声音一听便知是小轮子。
白钟立即放下了眼前的决定,转身带着穗循着声音的方向去了。
说不定是兜售小零食的乘务员。雪奈没由来的这么猜测。看着走远的白钟,她没有跟上去,她有一种白钟还会回来的错觉,于是找了个座位坐下休息。
她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做了个梦。
她和黑崎森走在街道上,不断的有人来和她说话,说一两句后就离开,反反复复。她看见了什么令她感兴趣的东西,追着那东西跑开了。几乎追出了千里远,她终于累的停了下来,回头一看周围已经是一片漆黑。她呼唤着执事的名字,却无人应答。她眼前一亮,她来到了家里,家里的所有人都和看不见她一样,无视她径直走过去。
等等。
不能这样。
为什么你们都……。
“呼……”她喘着粗气,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这位小姐,在这里睡觉可是会着凉的。”一个温润的男声在她的头顶响起。
她抬起头来,那是个戴着眼罩的紫发男人。他戴着白手套,推着一辆装满糖果的小推车,一身标致的制服,俨然一副乘务员的样子。看来骨碌的声音就是推车发出的了。
“小憩一会。先生您是?”
“我是这里的乘务员。您需要一些糖果吗?”
糖果?乘务员是专职卖糖果的吗?她看了看车里有大有小奇形怪状的糖果,说:“怎么卖?”
“用您重要的东西来换。”声音依旧是温和的。
“用钱可以吗?”
“当然。”
接过糖的瞬间,雪奈眼前一黑。她皱起了眉头,随后睁开了眼。
又添了新毛病吗?她自顾自的笑起来,把糖放在一边。
“哈,这算是列车的土特产吗?”她笑着问乘务员。
“大概。”乘务员的感情毫无波澜,“还有别的需要吗?”
“再给我来一支糖果吧。”雪奈指着那个心型的棒棒糖,“我要那个。”
2058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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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劳德和那个人聊完了,他悻悻的走开,看起来不是什么愉快的对话。等克劳德的身躯完全离开,露出那个黑色风衣,面色苍白的人时,雪奈才认出那个一脸高傲的家伙正是名流格劳尼卡的现任当家维德兰。要认出他并不难,苍白如纸的面色和高人一等的态度是其特徽,敢问圈子里还有谁像他这般放荡不羁目中无人?
无论是出于父亲和格劳尼卡家的交情还是出于雪奈自身的教养,打个招呼都是必要的。雪奈起身走到维德兰面前,不缓不急的开了口。
“没认错的话,您是维德兰·格劳尼卡吧?”
“没想到会在这儿见到您,风间小姐。”,维德兰也认出了她,向她点了点头,却依旧是一副冷漠的样子。
“真荣幸啊,您还记得我。”雪奈没有在意维德兰的态度,言语不自觉的带上了几丝讽刺的味道,她看了看维德兰左边的青发男子,关照道,“这位先生是?”
维德兰看了眼青年,闭口不言。雷尔低着头避开了雪奈的视线,朝着维德兰的方向靠了靠,蜷缩在他后面。
害羞和高傲的组合。雪奈咂了咂嘴。真有意思啊。
“风间雪奈,请多指教。”,雪奈温和的笑了。
三个人彼此交换着视线,已经没有更多的话题可聊,一时陷入了尴尬的沉默。维德兰隐晦的打量着雪奈的神情,谨慎的开口:“没想到风间小姐也陷入了这里。”
“该说是巧合还是别的什么呢……嘛,不过有认识的人也好有个照应。”,雪奈露出一个礼节性的微笑,有点无奈。
“确实如此。”,维德兰称得上惜字如金,过分礼貌的言辞将他与外人相隔,不知是他的礼貌造就了他的性格,还是他的性格导致了他的礼貌。
他顿了顿,结束了这次短暂的对话:“那么,恕我失陪。”,黑发男人向她微微躬身,离开了。
“祝您好运。”,风间雪奈礼貌地回答。
这场算不上愉快的对话仅仅出于个人礼貌与情面,雪奈并不认为这个高傲的少爷能比自己多掌握几分情报,也并不认为他的能力比自己强多少。与其花费十倍力气拉拢一个无力的队友,倒不如多同那些经验丰富的人谈谈。
现在也是时候到其他地方看看了。她朝一车厢走去,突然听见身后一阵脚步声。她回头瞥了一眼,愣住了。棕色的卷发,青色的眼睛。回过神来,她已经拽住了穿咖啡色风衣的青年。
黑崎森,雪奈的青梅竹马,也是棕色卷发,青色眼睛的。
雪奈赶紧松开了手,这时她再仔细看了看风衣先生才感觉两人并不是特别相像。
“抱歉,我认错人了。”她有点沮丧。
风衣先生一脸讶异的样子:“小姐你......?”跟在青年身后的小女孩也被迫停了下来,疑惑的看着雪奈。
“啊...我有个朋友和你的发型很像。”雪奈有点窘迫,她还没有经历过认错人的状况(都是别人找她)。
“请问小姐你去过更前面的车厢吗?”他指的是第一车厢。
“还没有,我想我需要再了解一下情况。”
“好吧。我叫白钟,这个孩子是穗。小姐我能问你一些问题吗?”白钟摸着他身边的孩子的头。
“你好。”穗抬起头来看着雪奈。
“风间雪奈,请讲。”
雪奈打量了一下白钟,的确,仔细看看,森和白钟的相似之处只是发色和瞳色。白钟的眼神看起来对什么都了如指掌,似乎那眼睛天生就是为搜集情报而来的。他的肤色也很苍白,身体不好吗?看着白钟和穗的组合,她突然想到了维德兰和rey。情不自禁的被自己的冷笑话冷的发抖。
“那么雪奈小姐上车时,车厢里是怎样的状态?又在你之前上车的人吗?”白钟直奔主题,果然是乐于掌握情报的人。
“我来的时候见到了另一个黑发的女孩。不过她现在不知道去哪里了。”雪奈托着下巴沉默了一会,“如果要说有什么异常的话,就是这些像影子一样的人吧。”说着她指向一个坐在座位上的影子。
“一号车厢有人,或者传出过什么声音吗?”
“我还没去过。不介意的话一起?”她刚好需要一个人陪同。
“当然不,顺便一问,”白钟严肃的盯着雪奈的眼睛,“雪奈小姐认为自己还是人类吗?”
人类?是与这些影子区分开的说法吗?难不成...还有人类面貌的影子存在吗?
“什么意思?”雪奈疑惑的眨眨眼。
“不,大概是我的一些幻觉而已。”白钟摇摇头,似乎在脑中整理着数据。
看着他皱起眉头的样子,竟和森的样子有些几分仿佛。雪奈笑了起来,从刚才开始就无事不问,他是个记者吗?
“白先生是记者吗?”雪奈笑着看着白钟的侧脸。
“不好意思,只是脑子有点进影子了。”白钟嘲讽的撇撇嘴角,“要是说了什么奇怪的话,请不要介意。”
“没什么。话说回来你从哪来?三号车厢吗?”
“是的。那边和这边差不多。结构上几乎一样,生物上......”白钟看了看在地上闹腾的黑色小人,“也差不多。”
“这种算是生物吗......?”
“毕竟会活动。似乎也会对我们的行为产生抗议。”白钟似乎了解的很多。
雪奈从地上捏起一只小影灵:“只有嘴的小家伙啊...抗议?咬吗?”
“是会丢垃圾。”白钟快速的退后两步。
然而并没有他们两个想象的那种垃圾雨,影灵把一只空的凉茶罐放在了雪奈手心。
“凉茶啊。”雪奈垂下眼帘,只是苦笑。她总是给森买这个牌子的凉茶,没想到居然一模一样。这是这个世界的好心还是恶意呢。
“那么,如果没有什么要问的事情,我们就走吧,我打算去驾驶室碰碰运气。”
“走吧。”雪奈把凉茶罐丢进垃圾桶,只是叹息的话,怎么能找回公主殿下的骑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