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写的文字数的增加,对这孩子的印象也有所改观,那就干脆重写一下,和过去的对比起来也很有趣不是吗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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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爱"对她意味着什么?
奢侈品。
能让人变得软弱的东西。
要说“什么能让她感受到爱”的话,是肯定与包容。
与性别无关,肯定她的实力,她付出的辛苦,能够包容她犯下的错误,容许她的任性和撒娇。
2.她害怕什么?
“明明是自身实力不足,却被归咎到性别上。”
一直以来都怕的要命,如果是能力问题,尚有提升之法,性别却是到死都会陪着她的东西,是无论怎么努力也无法得到肯定的。
实在令人绝望啊。
第二怕的东西是性
和上面第一怕的东西有很大关联,不解释了。
3.她最为自己感到自豪的一件事或东西是什么?
白色的挑染/
原本是染着玩玩却被人夸了帅气,开心了好一阵子。而且这个也是她独立的证明。
4.她觉得什么事情让人很难堪?
肢体接触。
因为触觉敏感嘛。
还有就是正在装逼结果被人拆台,认真的发言被当玩笑,玩笑的发言被认真对待了
5.她更喜欢白天还是黑夜?为什么?
都能睡觉,差别不大。
……白天意味着要干活了,还是黑夜好
6.她经常受噩梦折磨还是无梦睡眠?
无梦,睡的很好。
7.会让她感到高兴的人或事
没有特定的人,因为没有这么爱她的人。
事的话是陪她一起吃甜食……吧?
开玩笑的。
能遇到可以托付背后的人,并和那个人并肩作战。
程度……大概是和天真的小女孩想要结婚一样朴实的愿望吧。
8.如果她被困在雨里,她会怎么做?
找个屋檐避雨等着雨停呗,不然怎样?叫人来接吗?
你说真二?哈哈哈你仿佛在逗我笑。
9.她在音乐方面是否有技能?
一点也没有,唱歌唱的很烂。
10.她喜欢哪种类型的音乐?
慢节奏的。
11.她对于褒奖作何反应?
受宠若惊!然后是开心开心开心!
写一小段看看:
这样真的好吗……?
祈前脚刚从理发店迈出来,后脚就开始后悔。
为了在初中那一群不良面前摆脱“好学生”的印象,免去太多不必要的纠纷,她一时脑热进了理发厅,连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效果都不知道就让理发师动了剪子。头发这东西虽然还能再长,可要是剪丑了也得让那群混蛋们嘲笑好几天,更何况她一高兴让理发师来了个挑染……这可不是随便洗洗头就能洗掉的东西啊?!
但是现在,就算肠子悔成青色也要硬着头皮上了!不管前方有什么哈哈哈哈哈哈红红火火恍恍惚惚何厚铧还是233333333wwwwww,都再也没有回头的机会了!……大不了给他们几拳,然后跑就是了!
再三给自己鼓劲的祈,最先遇到的不是学校附近的不良少年,而是同班的不良少女。
“诶?灵音?”
她一时反应不过来,直接喊出了对方的名字。
“啊?你……”被点到名的女生转过头来,一愣,随即露出一个天真的笑容,“这不是苏我嘛!终于肯改邪归正了?”
“什么啊,我一直都是这样啊。”
祈皱起眉来,开始思考怎么搪塞才能从这难缠的家伙眼前离开。
灵音从废品堆上跳下来,直接蹦到祈面前:
“新发型不错!尤其是这个白毛,我超喜欢你这个白毛啊!”
祈睁大了眼睛,一时竟说不出话来。她完全没想到自己的无心之举能取得这种赞誉,就算只有外表也好,她做梦都想让别人对自己露出崇拜的表情。只是梦想实现得太猝不及防,打得她措手不及,一时间竟想从盛赞中逃开。
片刻,她才避开灵音不加掩饰的羡慕的眼神,手指玩弄着自己耳边的碎发,故意抬高声音说:“那当然了,你也不看看是谁。我这么有品位的人。”
她本来想做出一副讨人嫌的自大狂模样,好让灵音嘲笑她几句,赶紧脱离这幅喜形于色的样子,情不自禁挑起的嘴角却出卖了她。
“诶!你笑了啊!”灵音大声喊起来,“再笑一下嘛,刚刚好可爱噢!”
和普通男子高中生被夸可爱的反应一样,祈的笑容整个僵在脸上,哭笑不得:
“说这种话我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等等这已经完全不是一小段了orz】
12.她如何面对被拒绝?
“作业借我抄一下。”
“滚。”
(说好的养我呢?!.jpg
“你不要逼我。”(李云龙.jpg
13.她喜欢吃甜的还是酸的?
甜的!甜食赛高!
一开始的设定里是受到政明影响开始爱吃甜,后来bug太多舍弃了设定。
噢我是说舍弃政明。【冷漠
14.她最喜欢哪个季节,为什么?
都能睡觉,没有差别。
大概是冬天吧,窝在被炉里感觉很舒服啊~
15.她是否有偶像或者一直崇拜的人?
没有偶像。
小时候是崇拜爸爸,长大了之后觉得老爹太直男癌。
16.她是否有对象?
你给介绍一个?
17.她死活不能忍受谁?
我妻真二
恭喜蝉联
以下是苏我君的血泪控诉。
“真讨厌我就别和我说话啊?!兴冲冲跑过来就为嘲讽我是为哪般?!闲的没事和你的逝日搞去啊!天天欺负我算什么本事?!我就不懂了你这个人了,嫌我是女的嫌我烦你当初让我死在外面别理我啊??救我回来还丢把刀给我,给刀有屁用啊给刀我伤口就能好是吗?!得了吧我没好你反倒挂点彩,嘲我就那么好玩?!嘲我能把自己命搭上?!”
【这并不是真二说过最后那番话的心理活动。】
【被说了那种话至少要绝望半个月啊,尤其又是唯一可以一起行动的同伴这么看待自己】
18.她很容易相信别人吗?
不容易,很难信任别人。
在吸血鬼企划里更是没有信任外人的任何可能
19.她如何看待死亡?
明明死了就可以得到解脱,却如此害怕这件事。
就算再讨厌某个人,也从来没有希望任何人去死。
3176字
含大量额外剧情
马上就开学了,只希望能在开学前平了这个坑【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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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子老师再见!”贝丽卡向迷子招招手,跟上米白的脚步回宿舍去了。
“恩......”在走廊里走着的时候贝丽卡就隐隐感到有什么不太对劲,直到米白完全进了宿舍,她站在宿舍门前时,她才大呼一声,“干,我借的书还没还呢!”
『是有多好的记性才能忘记这件事啊……还不赶紧去还。』氷在一旁看着慌忙进屋寻找借书的贝丽卡无情的吐槽道。
“我去去就回。”
贝丽卡说着抱着在她怀里横七竖八的书本跑远了,只留下(不想和懒得)跟上去的氷和米白。
『关键时刻掉链子......』氷看着贝丽卡的身影小声的嘟囔着,随后她才想起作为亲妈(?)要替她要和米白道歉才行,『她就这个样子,别介意。』语气里满满的慈爱。
“没事。”
米白放眼窗外。冬日的辰时,正是晨光熹微,晨雾模糊了她的视野,粒粒冰凌飘散在空气中,天空也被染的灰白了。
......和那一天相比,真是个好天气啊。
在安详宁静的早晨醒来,只要睁开双眼便能收获一声问候,不需要努力练习,也无需做些什么,只要睁开双眼。对,只要睁开双眼就能看到她所珍视的一切,和煦的眼光、温柔的风、还有那动人的微笑。
明明已经......如此幸福了啊。
『米白?』氷在米白先前从小卖部搬来的“一点日用品”前好奇的转来转去,好几次眼看话就要问出口却停住了。
“......”米白也开始感到麻烦,她蹲在售货员姐姐给她包好的一大箱咖啡面前掏出了怀里的胁差——
只消一击,层层的包装便化为一堆纸片,同时也露出了它包装下的真实面目。
『一箱咖啡?!米白你买这么多做什么?』
米白对咖啡虽然不排斥,但也说不上喜欢,一次买这麽多肯定是不是作为所谓的“日用品”备置。至于这堆咖啡究竟是干什么的,氷已经猜出一二了。
“米白桑,我回来...”贝丽卡一路小跑,轻快地跑进了宿舍,她一个急刹,差点被地上的咖啡绊倒,“呃呃呃,地面上的这箱咖啡是什么情况?”
『大概是米白的心意?』氷一脸无奈的猜测着,米白的话大概懒得说出理由这种东西,那就只能由她代劳了,『第一次去你家,空手也不好吧?』
“唔......”贝丽卡沉思了片刻,最后还是点点头,“谢了,米白,我拿着吧。”
“恩。あ...”米白轻轻地答应了一声,随后眨了眨眼,“あり...”
『对了,你们不换掉校服吗?』氷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贝丽卡的家乡挺冷的,米白还是穿厚一点好。』
“对哦,氷你不说我都忘了,我也换一套衣服吧。”贝丽卡说着打开了自己的衣柜,然后叹息着关上了衣柜。她看着柜子里的校服套装、睡衣套装、睡衣套装和睡衣套装,淡然的笑了笑。
“卧槽当初为啥就没想到有回老家这一说法…”
『我愚蠢的女儿贝丽卡呦,你的其他衣服放在行李箱里啊?!』
“对哦我忘记了,不对我不是你女儿啊?!”
『求你快换衣服啊!?!火车都要开走了?!』
“不急,我换的可快,只要四分钟,只要四分钟,换好衣服的贝丽卡就回家!”
『你到底是在模仿什么奇怪的语气,你以为你是电视购物栏目的主持人吗?』
“......”在贝丽卡和氷和米白三人同时在场的时候,一定会发生如上二人吵得翻天,一人淡定围观的场面,这时围观的那个人想说点什么也插不上嘴的。米白悄悄地叹息,无奈的摇头,最终还是决定先去换衣服,不理她们四分钟。
她的衣柜里和贝丽卡没什么差别,贯彻她一贯的简洁作风,里面只有一套校服、一套睡衣、一套冬装。如果角落里带血的旧衣服不算的话。
据迷子和小森回忆说,那是她刚被迷子老师捡回来时的衣着——黑风衣、黑短裙、条纹领带和白衬衫,不过白衬衫早就已经脏的和灰色没有什么差别了,要说的话也就是一堆脏布片罢了,明明没有任何意义,她却不想丢掉。如果否认了过去,那自己现在又是什么东西?
她赶紧摇了摇头,现在不是在意这种事的时候,要赶紧换衣服才行。她顺手把窗帘拉好,取下冬装开始更衣。
在她换好衣服的同时,贝丽卡也差不多了。
“米白你这身很好看啊!”贝丽卡拍了拍自己的夹克衫,“我的怎么样?”
农历腊月二十九。谁都知道在除夕前一天户外是个什么温度,而贝丽卡,全身上下除了一件深蓝色毛衣是应季服装之外,其余没有一件能和“冬天”这个词挨上边。夹克就罢了,谁能告诉我为什么这个人在冬天会穿一件八分牛仔裤?
“......挺好的。”
『你不用去考虑她着装问题,米白。』氷解释道,『是我给她的能力啊…当然你可以往她选择衣服的品味上去想。』
“我现在这个装扮绝对是你的锅。”贝丽卡不甘示弱的回敬道,“而且即使我不怕冷,也要顾及下观众的感受吧?要不我就只穿一件T恤一条牛仔裤了。”
『那还真是冲击性的景象啊......不对重点不是这个吧!』
米白眼看着她们又要闹起来,赶紧举起了手:“火车。”
“哦对!我们赶紧走,不然买不到票了!”贝丽卡这才回过神来,拉着行李箱先行出门了。氷和米白也紧随其后,一同去了火车站。
“......”
米白与贝丽卡的前面是人山人海,人山人海的前面是小小的安检口。
对,就是那个阻挠米白带刀上车的安检口。其实在得知带刀过不了安检的当时,米白还没有那么快放弃挣扎,她列举出了多种可能性比如把刀藏在裤子里、再比如给刀也买一张票之类的,全都被贝丽卡驳回。屈服于现代科技的规定大概是她一生的耻辱,就算只是过个安检,就算只是跟在队伍后面排队。
“消消气啦,人这么多,我也不爽的。”
“......”
“米白还是第一次来火车站吧?”
“恩。”
“一会安检的时候我先过,你看着我。”
说是一会,等待哪有那么容易,到她们等的连米白都没脾气了的时候,她们终于站在了队伍前列。贝丽卡紧跟着前面的人,一个挨一个把箱子搬到x光机的皮带轮上,自己也站在台子上快速结束了检查。她快走两步跑到机器的另一端取走行李,回身冲米白比了个拇指,先行到开阔的地方等她了。
“......”
恩,所以说安检就是把箱子丢到那个机器里,然后自己站着让人一通摸就对了吧?
贝丽卡的演示在经过米白的解码后得出了如上的句子。
“......”米白难得老实的站在安检台上接受检查,箱子的回合还好,只是自己接受检查时的方式有点不合她的想象,“没摸到。”
“啊?什么?”安保自然一头雾水。
“刚刚这个,”米白干脆拉着安保的手重来了一遍,以贴着自己皮肤的方式,“没碰到。”
“不用碰你已经过了快走吧!”安保愣了半天,连忙推走这个科技白痴好继续工作。
“......”被敷衍的推走了。
米白拉着箱子走在路上,心情不免有点落寞。
早知道安检这么简单就把刀藏在靴子里带过来了。
“终于来了啊,还以为你因为私藏刀具被扣下了呢!看来没事,那我就先去买票啦,替我看着行李。”
米白接收了两个人的财物,随便找个等候座坐下了。
她扫了一眼队伍长度,干脆从包里拿出黑巧克力和纯牛奶悠闲地吃起来。最初吃到这两样东西是在刚和贝丽卡结成室友时。她记得那时贝丽卡要出门买咖啡,顺口问她需要什么东西,她就回答说:“牛奶和巧克力。”大概是自己过去喜欢的东西吧?她舔掉指尖的一抹黑色如是想着,忍不住开始思考起自己的事来。
但是无论怎么推测也是没用的吧,就算生活习惯和性格再怎么和过去相同,人生经历一旦改变对人的做事方法也会产生至关重要的变化。那么,自己过去是怎样的?比现在过得好吗?还是比现在更......
“这可是好不容易才从那十多米的长队里抢回来的。”贝丽卡满脸神气的摇晃着火车票从人堆里挤回来,她刚想回头指着队伍长度炫耀一下自己的功绩,瞥见队伍长度的瞬间脸上只剩下无奈,当然,还有那么一点点的幸灾乐祸,“好吧,现在是二十米。”
“恩。”米白轻轻的答应着,不再胡思乱想。
『早点在网上买票不就好了,现在还要排这么半天。』氷埋怨。
为了节约票钱,也是为了携带方便和不引人注目,氷暂时变成一个挂饰的模样吊在贝丽卡的手机上,就算想和贝丽卡说话也可以让她装作打电话的样子。只是......
米白嗯了一声,不置可否。
『比起这个,快点移动到候车室啦MY DAUTER~这里人太多了』
“你没完了??我不是你女儿?!”
......只是这样一来,贝丽卡就要变成一直对着手机炸毛的奇怪少女了。
3303字
后方少量迷子厨言论出没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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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刀是有灵气的东西,许多流传千古的刀,其名背后蕴藏了一个意蕴深厚的故事,甚至有北条时政梦斩鬼首、萤火虫修复断刀等亦真亦幻的传说。这样的武器自然是不能粗鲁对待的,即便抛开那些“付丧神”“刀灵”的说法,单就武器而言也是需要保养的珍贵物品。古法保养日本刀不仅要求用具齐全、姿势到位、方法正确,还要求持刀者怀有一颗安静平和的心。只有这样,爱刀的心意才能传达到刀里,让刀发挥更大的作用。
然而米白是不会遵守这种无聊的东西的。
她正在用一块看起来很圣洁其实只是随便拿的的白布随意擦拭着看起来威严满满其实是武器库量产的黑漆太刀。简单粗暴的。擦了擦。而已。
“嗯,貌似只剩下两天了。”贝丽卡看着日历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什么?”米白唰地收回了刀,被她吸引了注意力。
“我可能真的需要回家一趟了。”贝丽卡拿起背包自顾自的收拾起行李来,好像完全没注意到米白的问话。
还是氷在一旁好心的为米白解释:『啊,米白啊,快春节了,她准备回自己家吃个年夜饭。』
“春节?”米白眨了眨眼。
“咦,不知道吗?!”贝丽卡终于注意到米白和氷的对话,她努力的把快要喷出来的咖啡吞下去,却在氷不知从哪来的扇子攻击下坦诚的把咖啡吐了一地。
『既然没有记忆,不知道这个不是很正常吗MY DAUTER?!』
“谁是你女儿了而且你英文都拼错了成吗?!”
米白又眨了眨眼,打算对这一对活宝选择性无视,她走到门边拿起了拖把。
“我拖个地。”
这样的景象她大概是司空见惯以至于无力吐槽了,不,不如说从一开始起就没有吐槽力这种东西,每次的展开差不多都是氷和贝丽卡聊(chao)得欢乐,她在一旁默默收拾残局。怎么说...稍稍有种凄凉感。
如果她的元素神能陪她一起打扫说不定会好很多。
不,那怎么想都是不可能的吧。
她这么想着摇了摇头。
“我倒是有个想法。”
“?”米白抬头看着突然认真起来的贝丽卡,停止了擦地。
“你要不要和我一起走?”
米白愣在原地,一时间没有理解这句话的意思。
『你俩要私奔吗?』氷玩味的笑着,颇有几丝起哄的意味。
“氷你别说话,你一说话就毁气氛。” 贝丽卡对自家不着调的元素神再次表示深深的无奈,顺带拿起了打火机,大有一副“再瞎说就让你变成水”的架势。
“我是要带米白体验生活啦。”贝丽卡关掉打火机,道出了真实想法。
“体验生活?”米白还是愣在原地,一脸意味不明。
“嗯……虽然我觉得可能性很小,不过如果你在以前的生活中发生了什么,应该能想起来吧。”
『嗯,这主意不错,我赞同。』
米白想起来追问时她俩已经擅自达成了共识,并且一起愉快的收拾起行李来了。虽然贝丽卡进行了连环解释,米白还是没搞清楚其中的道理。要回家的贝丽卡,所谓的「春节」,然后又突然说要带她体验生活,可是这和记忆有什么关系?……尽管已经说了这么多,米白却始终是状况外的样子。
她稍稍迟疑了一下。
“怎么了吗?”
“没事...”米白最终还是把想问的一串话咽了下去,一口气说出来太累了,“一起吧。”
“对了,”贝丽卡正收拾着,忽然一拍手,“还得发短信给迷子老师呢。”
『不然你就是逃课了。』氷抓紧一切时间吐槽,『诶我还正好会弹那首变速蛋疼的【翘课】呢。』
“哦,你厉害。”贝丽卡,冷漠。“那我去外面发短信,先撤了。顺便,你们有什么想要的吗,我顺便去买啦。”
“牛奶。”
『冰激凌!』
米白和氷异口同声。
“哈哈哈,就知道你们需要这些。”贝丽卡爽朗的笑了起来,她穿好外套拿起手机准备出门。
『你不是也需要咖啡吗。』氷看透了贝丽卡的心思,自家元素使当然是她最熟,贝丽卡在打些什么主意她还是一清二楚的。
“说的也是呢,我走了。”贝丽卡招招手,走出了房间。
“我也出去一下。”米白坐在床上默默的思考了一会后还是决定把问题都丢给心灵导师,于是她跳下床,顺手拿起黑漆太刀向门口走。
『你去哪?』氷看着这接二连三走了的,不知如何吐槽。
“找青崎。”
米白丢下一句话,潇洒的走了出去。
她要去的地方自然是医生会待的地方——医务室。今天医务室的门关着,她自然的推门就进,宛若自家。
“你好,请问……”小森正整理着药品柜,听见开门声他一看来人不由得一惊,然后快速观察起米白的状况来,“米白?!昨天下午不是刚来过,哪又受伤了?”
“不,今天来是问别的。”米白熟络的从柜子边拿过一个折叠椅子打开坐在桌子对面。
“没受伤啊,那就好。”
米白看见他明显的松了口气。
小森快点完成手头的工作,然后坐在了米白的对面。不是受伤那就是心理问题了。他这么琢磨着翻出了心理测评量化表。
“……春节是什么?”
“啊?春节就是农历新年啊。”小森刚想按下觉得这么说她可能不懂,于是补了一句,“就是亲人回家团聚的节日吧。怎么了?”
嗯,联系起来了,因为是春节所以贝丽卡要回家和亲人团聚。那么接下来——
“贝丽卡要带我私奔。”
她既想问为什么贝丽卡要带她回家,又想问氷说的私奔是什么意思,但是两个都问太麻烦了,她就擅自把这两个句子组合了一下,概括出了一个说对也对说不对也不对的结论。
“……你没听错吗?”小森,目瞪口呆。
虽然感觉很麻烦,可要是不解释的话好像会变得更麻烦的样子。米白自己比划了一下,:“私奔不是私自走掉的意思吗?”
“不是……”知道只是误会后小森谜之安心,“你是要说贝丽卡要带你回家过年吧?”
“对。”
“虽然都是各回各家,不过带朋友一起回去的情况也不少见。正好你和她回去,也免得寂寞不是吗?”
聊到这里,小森大概弄明白米白想问的是什么了,他笑了笑,把手头的表格收进了柜子。从迷子老师把她带回来以后,米白的大伤小伤心理伤全是他治的,除了这些还进行了许多术后的心理开导,如今能听到她和自己讲战斗和受伤以外的事还真是有点感慨万千。
“恩。”米白含糊的答应着。
“不过也不需要太有压力,就算是对方家长,只要普通的沟通就行了。”
“恩,谢谢。”
随后他们攀谈了一会,末了,小森又叮嘱了米白几句才让她走出医务室。
米白好久没听过这么多重要的话,忽然听了这一大堆要注意的事,整个人都晕头转向的。她迷迷糊糊地走在路上,脑子里只单曲循环着小森说的最后一句话了。
“第一次去的话我建议你买点礼物。”
“礼物……礼物……”
这个单词充斥了整个走廊,米白一边敲着手掌心一边慢步走着,在脑内试图列举老人会喜欢的东西。花瓶吗?古刀吗?羽织吗?提到老人她突然就想到这些词。但很可惜,这些东西和贝丽卡父亲的适配度近乎于0。她绞尽脑汁,把大脑的运转全放在思考上,身体只能自动挂机。
走着,走着,不知去哪儿,思考,思考,终也没得出个结论。
砰的一声,米白捂着额头连退数步,她气愤的抬头,正想看是谁冲撞了自己,结果看见门牌上的字的瞬间,气全消了。
「小卖部」
她以前从未发现过这三个字竟是如此耀眼。她赶紧抹了几把脑袋,推开了小卖部的门。
“你好,请问需要点什么?”扑面而来的是小卖部姐姐甜甜的声音。
米白站在玻璃柜台前,脑子被闪亮的灯光照的转不过来弯,就这么直接把心理活动问出来了:“要给喜欢咖啡的人的爸爸买点什么礼物?”
这一问就把小姐姐给问懵了,她呆了三秒钟愣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但是售货员的应变力支持着她说出一个答案,尽管那个答案是没走大脑随便瞎扯的:
“喜欢咖啡的人的爸爸,应该也喜欢咖啡吧?”
“……”
“来一箱。”
思考了近一千字的问题就在一百多字之间解决了。
米白扛着一箱咖啡走回宿舍,为了不让贝丽卡发现这个惊喜,她还特意让售货员姐姐拿包装纸包装布包裹了一下,花花绿绿的,根本看不出里面东西的形状,就别提看出来是咖啡了。
回到宿舍时,贝丽卡和氷已经等了半天了。贝丽卡借等人的功夫打了会音游,现在正在推举世闻名的魔王曲,就是听见室友回来了也没空招呼。倒是氷一眼看见米白扛的大包。
『你这……把医务室搬回来了?!』
“嗯?”听见氷一声惊呼,贝丽卡走神看了一眼,一低头好几十个miss就过去了,“干!都快破纪录了!”
『都告诉你米白马上就回来了。』氷咂咂嘴,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
“要不是你瞎嚷嚷我能断?!”贝丽卡立即还嘴过去,然后一扭头注意到米白扛的东西,愣了,“……你真搬回来了?”
“不,我去小卖部买了点日用品。”
『你把小卖部搬回来了?!』
“人家买东西和你有什么关系,收拾行李去!”贝丽卡随手抄起一本杂志卷成卷往氷的脑袋上拍了一下,“正好我先查查火车票。”
“……嗯。”米白从床底拉出行李箱来,也开始收拾东西了。
“对了米白有件事和你说。”贝丽卡拿手机查到一半突然抬起头来。
“?”
“火车上有安检,”她盯着米白努力往行李箱里塞的东西,一字一顿的说,“刀,不能带哦。”
“…………?!!!!”
次日。
虽然经历了一番艰难险阻(比如氷和贝丽卡是如何在在24小时内劝服米白放下太刀净身出户、再比如如何方便快捷的携带氷),但最后总算是收拾好东西站在了教学楼门口。
“早上好。”迷子朝要回家的两人微微一笑,她们到时,他已经早早的站在门口了。
“贵安,迷子老师。”米白立正站好,微微颔首恭敬地给他行了个礼,“我们来迟了十分抱歉。”
“啊哈哈,不必用这么高级的敬语啦……其实我也是刚到。”迷子摆摆手示意米白不必如此多礼。
“迷子老师好!”贝丽卡也热情的和迷子攀谈了一会儿,虽然讶异于“米白竟然会用敬语”这件事,但碍于眼前有更重要的事要处理,也就不便表现出来了,“对了,我们过来是要取那个……元素隔什么来着的……”
“元素辐射隔离器。”迷子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两个手环,“这就是,要好好保存啊。”
米白小心地从迷子手里接过手环。“元素辐射隔离器”,尽管它拥有一个相当学术的名字,从外表上却感受不到任何它与这专业名称的关联。真要说有什么对应点的话,充其量也就是“戴上之后能变得帅气的手环”而已。把科技元素浓缩在普通的外表下,尽量减轻元素使的压力,不愧是鸽组理念。
“十分感谢。”米白又向迷子老师行了个礼,“那我们先走了。”
“迷子老师再见!”贝丽卡向迷子招招手,跟上米白的脚步回宿舍去了。
今天“虚构侦探”也没有更新。
平坂把五指伸出来,按下大拇指、食指、中指、无名指、小拇指,然后又展开,充满惊悚的再确认了一遍后哆哆嗦嗦的按下了另一只手的大拇指。
六天。没错。整整六天。
虚构侦探,他从某知名小说杂志上就开始追连载的作者“源月潭”的小号,总是让剧情偏离HE轨道的恶劣作家,平坂心中比阿部修也地位还高的存在,以及——日更六千,节假不休的大神!
这样的作家,竟然什么也不说就休更了!还一休就是整六天!这能信吗!!能吗!
平坂绝望的趴在了电脑前,不,不如说是跪着。
他眼睁睁的看着电脑右下角的数字由“23:59”无情的跳到了“0:00”。
忽然,他有一种释怀的感觉。
“满七天了呢……小生家的月缘……也学会拖更了呢……”漫漫长夜中,某个还亮着灯的小房间里传来一声疲惫的低叹。得体的联络方式他都试过了,不管是虚构侦探的推特还是所有小号的站内私信,他都一一进行了连续六天的信息轰炸,均无一回应。他甚至黑进对方电脑,却发现一周内电脑都没有动过的痕迹。
他脱力的仰起头,昏暗的小灯泡竟像烈日般刺眼。
啊——没戏了吧。
他忍不住又叹了一声。
“小生怎么能就这么放弃啊!!!”
他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拍桌子抓起电话滴滴滴按下心里背了几遍却没能拨出去的号码,毅然决然按下了通话键——出乎意料的,对方没有让他多等,马上就接通了。
“谁。”
电话对面传来一个慵懒的男声。
“月缘碳,小……小生是平坂啊!”
他激动的喊道,连声音都有些发颤了。
“哈?啊……哦,什么事。”
对方看起来并不怎么惊讶,反而还有几分理所当然的意味。
平坂吓了一跳,马上追问道:“你不惊讶吗?小生是谁,还有小生是怎么知道你的电话的?还有……”
“「平坂」知道我的电话,有什么可惊讶吗?”
虚构侦探悠然的哼笑了一声。
“哈……也是呢……”平坂摇摇头,既然对方是堪比侦探的家伙也就没必要像对待普通人那样对他了,他话锋一转,“小生打电话来是想……”
“不过我的确很惊讶啊。平坂——黄泉先生。”
“是。”平坂睁大了眼睛,心脏不可抑制的狂跳,那不是惊恐,而是漫溢的喜悦之情。他干脆放弃伪装,挑起一个笑容,用低沉的本音答道,“什么事?”
“猜对了啊。不过没什么意义就是了,「平坂」和「黄泉」无论哪个都不是你的真名吧。”
“Bingo~”平坂的本音只展现了一瞬间就消失了,在爱豆面前他实在无法保持理智太长时间,“月缘碳果然是不虚「虚构的小说家,真实的侦探」之名啊!那么方便的话就给小生讲讲这推断的由来吧?”
“好,那么我就开始了。”
“事件的起因源自几个月前的一天夜间,我更新完内容后按习惯进入你的个人空间……”
“等等也就是说,小月缘每天也在视奸小生吗?!”
“你真聪明,我猜你不会无聊到连自己的访问记录都用手段查出匿名访问的用户,所以我就匿名了。”
“哈……”
“我继续。按习惯进入你的个人空间后,我发现你的背景图片和前些天不太一样。对,色调变了,原本的棕灰色背景变成了红色,而那些排列有致的人偶手臂也出现了不同的色差。因为它们实在太有规律,简直就像密码,所以我就试着猜了一下。”
“从背景上方垂下的人偶的手臂中,只有四条是纯白的,其余的均显现出不同程度的黑或灰色,所以我暂定密码内容为四位数,从这四条开始解决。我一开始它传达的内容以为是摩尔斯电码,但这可能性太小,马上就被否决掉了。然后我又注意到手臂与关节的长度,因为无论怎么看,这些肢体的比例都显得太奇怪了。第一条胳膊只有一个肘关节,腕关节被针线替代了,且关节和小臂的比例是1:2;第二条胳膊包括了大臂-关节-小臂的结构,比例是1:1:1;第三条胳膊是小臂和腕关节的组合,和第一条刚好反过来呢,比例是2:1;第四条胳膊大概是画师画累了,只敷衍的给了一个关节和半条小臂,手难画嘛,我懂。比例是1:1。”
“精彩,精彩,所以呢?”
“如果从关节位置来看,恰好是1-2-3-1,12.31,我的生日。如果从比例来看,每条胳膊的比例排列起来是121112111,看起来什么都不是,但是,如果把2看作1,把1看作0的话,二进制转十进制就可以得到136,R1361231,连起来就是我的账户密码。啊……我猜你就是那天破了我的密码的吧,该不会是我把你喜欢的配角弄死了你生气了?”
“是啊——完全言中……小美玲那么可爱的孩子你竟然让她死的那么惨!不黑你账户,难消心头之恨!”平坂一拳敲在桌子上,险些把杯子里的水洒到电脑上。
“但你黑了之后什么也没做,因为那样只会让你喜欢的角色死的更惨。”
平坂听见电话里虚构侦探谈笑风生,恨不得立即冲到他家揍他一顿,可要真打残了,他一断更害的不仅是自己还有数万等更的缺粮灾民。他喝了口水,想想虚构侦探特别写给他的if糖,才勉强压下心头怒火:“说的好,接着说。”
“得到数字之后我就对四行英文诗进行匹配……话说你能不能换个英文字体,你用的这太难看了。”
“好,小生下次会换个更难看的。”
意识到自己的吐槽并不合时宜,虚构侦探不好意思的咳了几声,继续说:“咳咳,136显然是没用的数字,1231在诗里可以分别得到四个单词,但是这四个单词连起来却看不出任何意义,这时我注意到背景里写得密密麻麻的小字「首落死」,所以我试着把单词的首字母提取出来了。YOMI,黄泉。这就是推断的全过程了,至于我为什么说这是你的名字……你不觉得ひらさか和黄泉实在太配了吗?”
“啊哈——就是这么回事啊,小生也觉得配得不得了,所以就把这名字向一个可怜的小女孩借来用了。哈哈,费尽心思推理出小生的名字,结果却是假名,这样被玩弄的感觉如何?”
“说实话,我也没抱太大期望来着。”平坂听到虚构侦探打了个哈欠,“一直以来不就是你把我摸的一清二楚,我却对你一无所知么。不过这次我却让你主动开口说话,双手奉上电话号码了。”
“什……”平坂这才发觉一周的休更不过是个引诱他说话的幌子而已,虚构侦探很成功,拜这紧急拨号所赐他连变声器都忘了用,甚至连本音都爆出来了。就算这小说家再怎么厉害,一直以来平坂也只当他是个思维敏捷,有点恶劣的普通人,根本没想到他竟会对自己耍心眼。他不由得开始生气了,发自内心的。
“好好好,这次是小生棋差一招——不过恐怕没有下次了呢,源君。”
“有没有的,谁知道呢。”
“那可真是让小生心怀期待啊~会怎样呢,下次?”
“那么就好好期待下吧,「真实的侦探」给你的惊喜。”
虚构侦探心满意足的按下拒接键,结束了通话,他没告诉平坂,获取手机号和本音,那是幌子之上的幌子。他连关机键都没按,直接扣了电池。然后开后盖,拔手机卡,丢垃圾箱。做完这一切,他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呵呵呵呵——計畫通り。”
滴——平坂也心满意足的结束了通话,他随意的把手机丢在床上,自己也跳上了床抱住了抱枕开始打滚。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小月缘果然超棒的!!慵懒的声线、绝妙的推理、还有和小生相通的心意——赛高!”
他翻了几个身,最后仰面看着昏暗的小灯,感到有什么不太对劲。
算了,大概是什么不重要的事。
他笑了笑,头埋进抱枕里幸福的睡了。
3017字
故事发生在【学园祭结束,米白已经见过真二】之后,【米白对真二产生误解并开始行动】之前
血腥描写有,日常搞笑有
距米白精神崩坏还有??日
————————
我填坑了,修治你服吗!【不服
————————
【??日??时 ???】
红日将堕,血肉撕裂的声音与人类痛苦的哀嚎混杂交错,未曾止息;刀尖高高扬起,划破天日,只见她手起刀落,鲜血便从另一人的脖颈处喷射而出,涌上天边,染红了澄澈的碧空。夕阳也被她的刀刃划破,迸射出淋漓的红光,在淡蓝色画卷上涂下了殷红的一抹,晕染开,与血液交织在了一起。
天色越发暗了。
浊日的红光映在持刀人的脸侧,她已经不知自己雪白的肌肤上闪耀着鲜红的,究竟是血还是光。即使敌手不过是群杂鱼,大量重复劳动也令她有些疲倦了,更何况这些这些家伙的打斗方式毫无章法,破解起来反倒麻烦,就令她更加烦躁。她索性也放弃了有条理的杀人,变得疯狂起来。
她挥刀接住敌人惊慌失措的胡乱砍打,谁知看似毫无章法的攻击却蕴藏着极大的力量,铁棍碰到刀刃,嗡地振了一下,刀剑也随之破碎。她啧了一声,随意丢弃了再也无法为她所用的废品,然后顺手揪过敌将的衣领,把头凑近了他的喉咙。
一咬。
宛如孤狼捕食。
鲜红色弥散在她的口中,侵染了她的嘴唇。她眯起眼睛,好像十分享受鲜血的味道。她心无旁骛地舔舐着手腕不知什么时候产生的伤口,停止了攻击。这个空档,却再也没有人敢攻击过来,所有人都静静的看着这一切,即使在“主人”的控制下,也难以再前进一步——这已经不仅仅是丧命的恐惧感了,她野蛮的攻击方式唤醒了他们作为生物的本能恐惧。
可是即使跪地求饶也不会让少女怀有一丝怜悯之心,不管用什么方式,从一开始她的目的就只是斩杀而已。拔刀的理由是什么她早已记不清了,那些也的确是无聊得无可救药的借口。在她眼里,言语没有必要,感情太过多余。在刀具的金属鸣响中,她想要的只是挥刀——斩破——
进行纯粹得不能再纯粹的杀戮罢了。
一些人逃散开,她理所当然的拔出自己的刀追击上去,她身后一小群人就借此机会折返回来偷袭。然而即使同时攻击的人数增加了,实力差距依旧没有缩小多少,她的反射神经足以让她瞬间挡下所有攻击。
“乒 。”三人手腕一麻,手中的刀子径直飞了出去,下一刀,三人人头落地。
一阵劲风袭来,她一个急转躲过直取心脏的刀尖,那人的刀刃就擦着她的胸口划了过去。那人显然是训练过的,见攻击落空丝毫没有慌张,手腕一抖快速的向她头上砍去。
少女嘲讽似的哼了一声,蹲下身轻松躲过,刀上只留下几缕发丝而已。
她一改先前的战斗方式,索性丢弃太刀,拔出怀里的胁差,向那人冲去。
那人猝不及防,着实吃了这一击,他吃痛的吸了一口冷气,停下了攻击。按理说没有任何人能抵御穿腹之痛继续行动的,可在另一个复仇者的操控下,他硬是把刀锋一转,反手握刀,就着先前的攻击姿势向她刺来。
噗嗤。
他的刀刃的确刺穿了什么东西。
只不过那不是因少女技不如人,而是她自己——
她主动把自己的手臂往刀上扎了过去,拦住了刀剑对她下一步行动的阻击。
她紧接着从那人的腹中抽出胁差,对着那人的心脏连捅数刀,顿时,血液便如喷泉一般大股喷出,四散飞溅。少女不经意地抹了一把脸上的血,她躬下身子掰开那人的手,轻而易举的把刺在手臂里的刀拔了出来。
藏在角落里的复仇者神情紧张的盯着少女的动作,可却无法从少女的眼神里找到一丝迟疑。少女仿佛神经麻木了一样,感受不到痛觉的存在。
迎合着角落中复仇者的目光,少女抬起头,蔚蓝的眸子锁定了他所在的方向。
复仇者咂咂嘴,转身欲跑。
只是在他动了这念头的瞬间,一把扇子架在了他的脖间,触感似金属一般。
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回过头去。
在他生命终结的一刻,他所见到的,是和恶鬼般的少女同样蔚蓝的眼睛。
……
【深夜 宿舍】
“哈……哈啊……”
米白捂住嘴,努力忍下了呕吐的冲动。许久,她仿佛想起了什么,快速的把右手手腕凑到眼前。就着从窗帘缝隙中投来的月光,她一边眯起眼睛细看,一边用左手摩挲着。
没有伤口。这是梦。
“呼——”
她不禁松了一口气,却无法安下心来。
我妻真二丢给她的两把刀,和梦境中出现的一模一样。
【次日清晨 宿舍】
“贝丽卡。”
米白突然出声叫住了正打算出门买咖啡的室友。
“嗯?”
贝丽卡扭头,手里还握着半罐没喝完的咖啡。
“你觉得……复仇者是怎样的生物?”
“诶?诶……为什么问起来了?”她突然这么问,惹得贝丽卡也不知所措了。但米白摇了摇头,不置可否,贝丽卡只好沉思了下,说道,“也许他们有自己的原因成为复仇者的?嘛我没遇到过复仇者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随便伤人的话一定会给人带来困扰吧……你想起什么来了?"
“没有。”米白想也没想地反驳道。
【那之后的一周内 医务室】
最近米白的行为都十分奇怪。
比如——
“别碰那个装着紫色药水的瓶子,那里面装着剧毒的毒药,喝了就会马上……喂你别喝啊!!”
还有——
“手术刀比其他的刀具锋利很多,非专业人士还是远离……别割腕啊!!”
……
“米白,你怎么了?为什么又双叒叕要自杀?”
小森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他实在搞不懂一个一周内能用七种不同的干净利落不重样的方式自杀的人的想法,而且还非要在他面前,在让他一扭头就能注意到的地方频频做出危险的事来。
“……”米白一如既往的无应答。
她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小森,眨了眨眼,然后趴在了桌子上。
“我很困扰。”她盯着近在眼前的右手手臂,自顾自的说道,“所有……”
“困扰的话,不介意就和我讲讲看?”
米白握紧了拳头,踌躇了片刻,又松开了手。她撑着桌子,坐起身来,却没有直视和她对话的小森,而是刻意避开似的看着医务室墙根摆着的药品柜。
“介意。”
“……”
就算要拒绝心理辅导,这么直白的应答方式小森也是头一回见。他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只能暗自感叹道“果然是米白的风格”。不过即使她明确表示了抗拒,他也不能再坐视不管了。和以往的状况不同,米白以往还从没有集中的“自杀袭击”过,发生这样的变化,显然是碰到了什么问题。这周她还好是在自己身边待着,下周万一笃定了主意去谁也找不到的地方偷偷轻生可就糟糕了。
“那我就不问了,但也拜托你不要轻生了。”
“为什么?”
“你说为什么是……你的命是大家救回来的啊,把你带回来的迷老也好,治疗你的我也好,你不考虑一下大家的心情吗?”
米白盯着小森红宝石般的眼睛,一字一顿:“所以为了你们,我可以献上生命。”
“但是我们救你不是为了要你报答,更不是要你拼命。”小森用同样坚定的目光回应米白的疑虑,“我希望你好好活着。”
米白惊讶地,她睁大了眼睛,身体不由得向后缩;她裹紧了运动外套,却还是忍不住瑟瑟发抖,甚至连声音都在发颤:“不,那是……为什么。”
小森叹了口气,笑了笑,理所当然地说:“你是我的病人啊。”
老实说,这个过于固执的病人的确给他平添很多麻烦,有时明明只是小毛病也能节外生枝,但是他却没有放弃病人的想法。他的确讨厌不珍惜生命的人,她也的确是个固执的病人,但病人就是病人啊,一个好的医生怎么可能抛弃自己的病人呢?
“所以我不可能抛弃你,也请你好好活下去。”
“如果不能把这当成医嘱的话,”
“就把「活下去」当作对我的报答吧。”
……
接下来小森说了些什么米白已经全然忘却了。
自从他诚恳的向她请求开始,她就已经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慌之中。
米白也不知道她自己是怎么离开医务室的,她的脑海里只清晰的印着小森温柔却坚定的目光,容不下其他任何杂念。
于她而言那真是过于耀眼的希望,明明是朝思暮想的东西,却因为太过强烈而使她不得不逃开。
令希望诞生于世。或许这也算做【生】之力的一部分,只不过它的元素使把它的种子植入了最不可能的人身上——
与希望相对的,【死】元素使的身上。
小森只抱着单纯的善意劝阻米白,却忽略了一个重要的事实:
希望越有多大,绝望便有多大。
……
她在走廊里飞速奔跑着,直到再也看不到医务室为止,才敢放慢步伐。她慢走几步,回头估算了下跑出去的距离,心里反复念了几遍那个令人满意的数字,终于停了下来。
她大概是以“出去透气”的蹩脚理由跑出来的,这一小段短程疾跑达到的效果和她的搪塞刚好相反,她没有任何冷静下来的迹象,却因为心脏的猛烈跳动连站都站不稳。
这不行。
她啪的一声把右手往墙上一按,全身的力气都压在右手上,左手从怀里摸出了藏了很久没来得及在医务室亮出来的胁差,她二话没说,拿起崭新的刀对着右手臂的地方就扎了下去。
与梦境不同的,切肤之痛。
“啧……”
她咬紧下唇,扶着墙的右手不住颤抖。许久,她意识到的时候,下唇的血已经钻过牙缝渗进了嘴里,满是血腥味。她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像条脱水的鱼,却怎么也消除不了一阵阵的反胃,她只好捂住嘴,极力压制呕吐的冲动。大约发作了两三分钟,她慢慢撩起袖子,伤口的血还没有止住。
盯着翻起的肉皮和红色的血肉,她情不自禁的抓紧了衣襟,面部扭曲着露出了一个笑容。
“太好了……”
空无一人的走廊里回荡着她的呢喃。
“梦里的人……不是我……”
她失去了全身的力气,跌坐在地上。
“复仇者是不会痛的……”
字数3008,好!
吸血鬼paro/鹰组=吸血鬼猎人、复仇者(元素使)=吸血鬼
黑兔晴子=米白=吸血鬼
百合r15,不喜勿入
同人向,前晴祈,后方略真祈
可以算作品的话请算到米白头上,真诚致谢【跪下
公开处刑x
——————————————————
大意了。
被晴子扒开衣服的时候,祈才意识到和吸血鬼单打独斗是件多么冒失的事。就算那只吸血鬼刚刚和另一只进行了性命攸关的大战也一样,怪物就是怪物,是无法用「常理」限定的存在。
祈假装已经放弃反抗的样子,腾出左手——右手被晴子死死的钳制在地上,指尖扒着地面,用不易察觉的速度慢慢的向打斗时被丢在一旁的枪移动。还差一点,还有一公分。她的脸早被晴子按到侧面露出脖子的大部分肌肤以便食用,但这反而利于她进行反击的第一步,她用余光悄悄观察着晴子,吸血鬼看起来对她已经完全放松了警惕,于是她看准了时机,向前够了一下。
砰。
将要够到枪的瞬间,祈的手腕被晴子牢牢地按在了地上。
就是她身体抖动的这一下,一切计划都没法实施了。接下来,双手都被制住的她只能坐以待毙。
——吸血就让她吸好了,无非是少了几百cc的血液罢了。
她不断的安慰自己,眼泪却还是不争气的流了出来。她是吸血鬼猎人啊!普通人还好,可她是应该捕猎吸血怪物的吸血鬼猎人啊!她本应保护那些面临生命危险的娇弱女子,没想到如今自己只能任吸血鬼宰割,想到回去之后一定会被真二那家伙嘲笑,她就越发难过。她不甘心地闭上眼,拒绝承认脸上的泪滴是属于自己的。
泪水被舔掉了。温热而湿润的舌头抚过她的眼睛,带走了她的不甘,却给她带来更大的冲击。
“你这是……在羞辱……唔……”
祈没来得及喊出来,嘴唇就被晴子堵住了。
“……”
直到刚才,她还想着该如何借机逃脱。可现在,祈的大脑一片空白。
吸血鬼尖锐的犬齿和她的牙齿碰在一起,磨擦着发出轻微的砰砰声。因为她的挣扎而轻微晃动的尖牙,时不时划到她的牙龈。
“唔…?!”
显然只是简单的吻对晴子来说还不够,她把舌头也伸了进去探寻。祈试图对这种进攻进行回击,然而晴子的牙齿抵住了她的上下颌,她根本无法闭起嘴巴,她只能躲闪开晴子伸进来的舌头。在狭小的口腔里完全躲开另一人的舌头显然是不可能的,她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像是为了迎合对方而做,没有起到丝毫效果,最终令反击变成了舌头的缠绵。比起反抗,这种程度不如说是幼稚的赌气。
毕竟对于活了五百年有余的吸血鬼而言,年仅十五岁的祈不过是个雏罢了。长时间扮成男装使她在这方面的经验比同龄人更加匮乏,只是个笨拙的处子,更别提什么紧急应对措施了。
“哈啊……”
她们紧密贴合在一起的嘴唇终于分开,快要溢出的唾液在嘴角间拉出一条新月般的曲线。祈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眼睛已经被雨雾遮掩,所有的一切都变得不真切了。冷空气大股大股的从口腔涌进肺里,刚刚才变得炽热的舌头又迅速散失了温度,化作团团雾气弥散在寒冷的空气中。祈的脸已经红透了,她想不通明明同为女性,晴子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做出这种事来的。
啊,是这样。她恍然大悟。没错,一定是狡猾的吸血鬼为了减少她的反抗耍的花样!
她眯起眼睛,一股不甘再度涌上心头。
晴子尝过了正餐前的甜品,终于开始享用正餐。她一只手抓住祈左右手的手腕,把他们举过祈的头顶,压在地上。接着,她把右手放在祈的胸口上,不慌不忙地开始解衬衫扣子。
有过经验的人都知道,这种时候动作越慢反而越是让人煎熬,当然令祈惊慌的要素不止这一个,因为祈现在,是没穿内衣的。
冬天里因为要穿着千百层厚衣服的缘故,她往往不会戴裹胸,几层衣服就能把她本就很坦荡的胸怀包得和男人没什么区别。至于发育期少女穿的小背心,她是不会冒着真实性别被发现的危险购买的。
晴子解到第二颗扣子的时候,祈奋力扭动自己的右手,妄图从单手的禁锢里逃脱。晴子见状加快了速度,解到第四颗扣子时停止了动作。已经可以了。
她拉着祈的领口轻轻一扯,祈从胸以上部分的半个身子都暴露在了空气中。
那是没有任何保养,去掉所有修饰的,人类的身体。
晴子饿了很久了。
她第一时间扑上去,宛如一头进食的狼。她对准祈的脖子,咬了下去。
粗暴直白的痛感让祈身体为之一振。晴子松开了左手,转而抱住祈的身体来稳住她的肩膀。尽管祈的双手得以解放,她却无力推开晴子了。血液的流失速度快得令她难以想象,不到半分钟的时间里她就已经开始头晕了。痛感与失血的异样令祈难以自拔,她慌乱的抓住晴子的后背,希望以此减轻痛苦。
晴子却越发变本加厉了,她舔舐着祈的伤口,嘴里充满血腥味也不知满足,不断的不断的不断的,最后开始吮吸起那流出血液的孔洞来。
“呜……”祈呻吟一声,已经完全失去了力气,“不……不要……”
不管祈再怎么扭动也只是让本就已经疲惫不堪的身体更加酥软,尊严粉碎得更彻底。吸血鬼猎人被强行吸取血液就像被夺取处子之身一样,起码在祈的眼中它们没有多大区别。想到这些,祈的视线更加模糊了。
晴子全然不顾祈的所有抗议,依然贪婪的向她渴求着,渴求着生命,渴求着所有的一切,直到祈完全昏迷为止。
再继续的话她会死。
尽管这对晴子来说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区区吸血鬼猎人死了也和她没有关系,但是不知为什么,她不想这么做。猛然发觉这一事实,晴子才恋恋不舍的停手,她舔净残留在祈脖子上的血,离开了祈。
苏我祈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床上了。她睁开眼,立即认出了这是血猎公会的宿舍。吊着的灯泡闪的她眼疼,她皱起眉头,让灯泡远离自己的视线,翻了个身。
“嘶……”左肩的疼痛迫不及待的唤醒她昨夜所有的羞耻记忆,她拉下左肩的衣物,那里真真切切印着两个牙齿咬出的血洞。她用所有衣服盖住左肩,心脏砰砰直跳。
那是真的。那不是梦。
她抓着胸口的衣服,手随之上下起伏,不知怎么办才好。
“哦呀?祈大少爷醒啦?”
真二靠着门框,脸上还是带着得体的微笑——显然放在这场合是不太得体的,他慢慢的朝祈走来,悠闲得像进了博物馆。
“……”祈痛苦的看了他一眼,撑着床艰难的坐了起来,没有回应的打算。
很明显这不是常见的景象,真二有点意外的挑了挑眉,随即又恢复了一贯的笑脸:“看来小公子很失落啊,要不要我安慰一下你?”
“随便你。”祈把头扭向另一个方向,索性不再理真二了。
“还闹脾气了。”真二伸手捏着祈的下巴,硬把她的脸扳了过来。
“放开。”祈不爽的瞪着他,却没动手。
片刻的观察之后真二大概明白祈这么失落的原因了,不止是吸血,还有与性相关的伤害。只有这时候才有点女孩子的反应啊——“就算忍着不哭我也不会摸摸头夸你好孩子哦?”
“用你?”
“你现在就是一副急需安慰的样子,”真二无辜的摊开双手,“我好心怪我咯。”
祈再次扭过头去,一脸厌烦。
“那这个我只好带走咯?诶我可不爱吃甜食啊——”
甜食,苏我祈最需要的,苏我祈最喜欢的,苏我祈的半条命。
听到了关键词,祈迅速回过头来,正好对上真二不怀好意的笑眼。他手里托着蛋糕盒,没有任何要走的意思,正坐在床旁边的凳子上笑眯眯的看着祈闹别扭。
“唔……”祈盯着真二,挽留的话弥留在嘴边,迟迟说不出口。
“想要的话就说出来啊。”
“谁跟你说啊?!”
真二故作惋惜的摇摇头,转身就走。
“等等!你别走!”祈噌的伸出手揪住真二的衣角,拽的死死的。
“哎~今天公子没胃口,我只能自己吃掉了。”真二把蛋糕盒放在桌子上,从容的开了箱拿起叉子,煞有其事的戳在了蛋糕上,半块蛋糕就这么被叉起来移向了真二的嘴。
“要!我要!”
祈及时出声制止了真二。
“要什么?”
“蛋糕……”
真二一转手腕,把蛋糕送到了祈嘴边:“喏。”
祈抬头瞥了一眼真二,皱了皱眉,闭上眼睛抓住真二的手腕咬住了蛋糕,而且颇有些愤愤不平。被吸血鬼欺负就算了,回到这边还要被人类同伴欺负……啊呸,谁和他是同伴啊!
这么想着的祈一口把蛋糕塞进了嘴里,却因为塞得太满无法下咽,她只好一边捂着嘴慢慢后退,一边满脸通红的瞪着真二示意他赶紧离开。
“又不是明天就要见阎王了,吃的跟没下一顿似的,出息呢。”我妻真二看到祈的样子一边偷笑一遍摆出惯用的嘲讽腔,再加上祈吃着东西没法还嘴的缘故,让他更有想欺负一下的欲望,于是他立即改口道,“噢噢不对,请问苏我祈小朋友,你今年多大了呀?哥哥还会跟你买很多蛋糕的不要急不要急~~”
祈气的要炸,却没法说话,揍也揍不动,打也打不过。简直憋屈。
她努力的咽下一大团蛋糕,眼角还带着眼泪,嘴唇上满是奶油和果酱,却没法好好清理——她的手上也满是这些,她瞪着真二,大声喊道:“你快滚!!!”
“是是~气大伤身,伤口别崩开哦~”真二把叉子扎在剩下半块蛋糕上,简单应付几句走开了。现在的祈明显比以往好欺负得多,不过欺负过头了也不是好事,抽一鞭子要给个甜枣嘛。真二一边叹着气一边关上了门,看了看现在的时间,离吸血鬼出没时间还早。
“找谁去玩呢?”他从兜里随手掏出一枚硬币,放在大拇指上轻轻一弹,默念道,“正面猫山反面逝日。”
硬币飞上天空,准确的落进真二的手中。
“好了,就决定是猫山了。”他把反着的硬币塞进口袋如是说。
“呼——”爱乃收到雷达传来的信号,长出了一口气。
昨天得到橘关于物资箱的指示之后,她马不停蹄的赶到离自己最近的物资箱那里去。她本以为在珍稀的食物资源前会有一场恶战,早在距离物资箱十几米的地方躲起来探测,但雷达告诉她那里竟是出乎意料的安全,她也因此得到了休息的时间。毕竟被蜥蜴追着跑了那么久,任谁在一夜之间都恢复不过来吧。
物资降落的地方在一条小溪边。爱乃已经反复用雷达确认了“周围的确没有敌人”的事实,她走到物资箱旁边。她站在箱子前,警觉的左右看了看,确认没有任何人和蜥蜴之外才蹲下身安心的打开箱子——
一种充满希望和失落的感情涌上心头。说实话,物资箱内的东西,充其量也只能算得上是“食物”而已。除了水、一份白米便当和一些填不饱肚子的零食之外就再没有其他有用的东西。“唉……”爱乃拿出水来先喝了一口,品质不高又有什么办法,现在可不是抱怨的时候,能平安的拿到补给就已经谢天谢地了。像她这样的幸运儿能有几个呢?说不定其他的人已经为了生存以命相搏了。
“boom——!!”
“咳呜……”
远方的森林里传来一声惊天骇地的爆炸声,爱乃吃了一惊,差点把喝下去的水都吐出来。她扭头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那是与南国之景完全不符的景象,一片葱绿的森林里冒出了滚滚浓烟,夹杂着赤色的火光,升入蔚蓝的天空,消散殆尽。
她睁大了眼睛,还有半口没咽下去的水从嘴角慢慢溢出。先前见到箱子,觉得可以休息一下的爱乃,现在只想逃离。
恐惧。惊讶。痛苦。悲伤。
人类之所以为高级动物而与芸芸众生不同,便在于人与人情感间的传递。各位想必都有过这样的经历,在一个欢乐的聚会上,尽管聚会中的人和自己可能并不是那么亲近,但在那种气氛下也会情不自禁的笑起来;在沉痛的葬礼中,尽管死者和自己的关系不太大,但在哭声和叹息声中心情也会变得压抑。同理,痛苦和恐惧亦可以传递,尽管相隔数千米。
海老名爱乃仿佛听见战场上的哀鸣。败者也好胜者也好,对弈的两人中最终都会有一人死去。BTOOOM的规则没有平局也没有和局,就算是组成同盟的小队到了最后关头也会面临自相残杀的局面。那是何等绝望。
自己也会以这样的方式死去么?
爱乃看着远方的景色,愣住了。不会的。还是会呢?这样的问题谁也说不好。
“没意义的吧……这么愚蠢的问题。”
她苦笑,她擦去嘴角的水,把还剩一半的矿泉水瓶放回物资箱。她打开自己的bim包,审视着里面扁平的遥控式炸药和写有数字的遥控手环。
这样就够了。她想。生存所需的力量已经在自己手里了,别人怎样都与她无关了。人毕竟是自私的动物嘛——自己被欺负的时候,别人还不是躲得远远的。她冷笑了一声,不知是在嘲笑什么。这样人人自危的境地,她也无暇担心最初遇到,经历千辛万苦避开的人了。
不如说,现在她好好考虑下怎么清洗自己的身体比较好。爱乃嫌弃的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尤其是衬衫。被汗水浸透又被太阳烘干,只留下汗味挂在上面,布料也失去了原本的柔韧,睡过一觉后压出的痕迹到现在也没有消除,后背和袖子附近的衣料皱皱巴巴的,穿起来浑身难受。
既然没人的话……洗澡没关系吧?
爱乃犹豫着,还是颇有些担心的使用了雷达。小溪边除她之外依旧一个人没有。
那就没关系了吧……?
她带着箱子躲进树林里,拉开裙子侧边的拉链,褪下了裙子。即使知道附近没有任何人,在开放地带脱光衣服依旧充满了羞耻感。爱乃的手颤抖着,从衬衫的第一颗扣子开始,一颗一颗的解开。每一颗扣子都随着她的指尖晃动剧烈颤抖,好久才能离开扣眼。……大约经过了20分钟,海老名终于完成了这一工作。
一边嘀咕“真的没人吧”,爱乃一边抱着换下来的衣服蹑手蹑脚的溜到小溪边,当然,没有忘记随身带着bim包。考虑到她的物资里没有能把湿漉漉的衣服烘干的物品,她决定只清洗衬衫。
小溪的流速并不算快,刚好适合清洗衣物。说来也巧,出门之前她新换了一身衣服,衣服除了浸了汗之外没有污渍,只要清水冲洗即可洗净,免去了很多麻烦。虽然话是这么说,不过换了新衣服打算出去玩,却被带到一个连具体经纬度都不知多少的地方,还被要求进行生死战斗……这未免太倒霉了吧!如果早知要进行大量的运动,她就不会特地换小裙子和小皮鞋了。拜它所赐,爱乃得到了一般人得不到的穿裙子用降落伞和穿皮鞋逃命的经历,有了这种可怕的体验,上天入地都变的没那么难了吧!
想到鞋子,爱乃把洗好的衬衫拧干,放在还没洗的裙子上。她解开有点高跟的皮鞋粘扣,脱下袜子检查脚趾的情况。所幸有加厚高腿袜的保护,脚趾没有受到大的伤害,只是和鞋子摩擦,现在有些发红而已。她试着把脚伸进清澈见底的溪水里,发红的部位立即得到了治愈,微动的水流像按摩的手一样,轻轻的揉捏着爱乃的伤处,微光粼粼的溪水带着几丝寒意,缓解了肌肉的酸痛感。
趁现在赶紧吃一点东西吧。刚拿到物资箱的时候,爱乃只喝了一点水,现在身心都放松下来,肚子也开始饿了。现在仔细看了看她才发现,除了白米饭之外的食物是一串粉白绿三色的月见团子和一个小菠萝派。有了这两样东西,米饭没有配菜也不怕了。她打开便当盒,就着菠萝派愣是把米饭吃掉了一半多,果然是饿坏了,她缓了一口气,接着朝剩下的米饭和月见团子进攻。
“唔……咦?”爱乃含了满口的米饭咬了一口月见团子才感到不对劲。以往吃过的月见团子,馅料通常都是豆沙或者枣泥的,补给箱的团子虽然外表和普通的团子无二,但里面的馅料参杂了核桃仁、花生仁、瓜子仁、杏仁……仔细尝尝还有芝麻仁?!从来没吃过的神奇组合,带来了非同寻常的味觉感受,这干果类食品的碎渣包裹在黏糊糊的糯米外衣中,从口感上带来了第二重冲击。不过首先这么多东西是怎么塞进小小的团子里的?!
……爱乃皱着眉头吃完了所有东西。包括白米便当里面的话梅和五仁馅的月见团子。
为了缓解五仁的奇怪味道,她打开水瓶把里面的水一饮而尽。那么空瓶子和空箱子该丢在哪里?爱乃沉思了一会,先把剩下的垃圾放进了箱子里。
箱子的话……还是不要乱丢了,如果被其他人误认为是新的箱子会失望的。
等等。
一个念头闪电般出现在她脑海里。既然是物资箱,不管是新的旧的都一定会有人过来看的,那么在里面放入bim效果如何呢?
爱乃的bim是遥控式的,她完全可以躲在远处的角落里设下陷阱坐收渔翁之利,如果箱子里的炸弹威力不够,她还可以在箱子周围再埋上bim,这样无论怎样敌人都逃不掉了。
她眨眨眼睛,花了三秒来把这种做法在心里变成合理行为,然后在箱子里放了一号炸弹,退开两步,向箱子双手合十小声叨念道:“如果有人因此死掉了,对不起。”
那一定不是我的责任。她没说出来的后半句话,在心底回荡。
不管怎样,还是要找个安全的地方作为今天的根据地,顺带继续探索周围有没有食物。她穿好衣服,提起里面空无一物——除了炸弹的箱子,沿小溪向森林深处走去了。
次日上午。
海老名下意识的觉得物资箱的投递还是会在上午,因此她一醒来就开始搜寻,整个早晨都耗在了抬头仰望天空上。直到脖子酸痛,她第七次揉捏颈部肌肉的时候,她期待的东西才出现在天空中。
不错,物资朝着西北方向悠悠飘去。她再次确认目标,提上旧物资箱,向森林里走去。
不知为什麽,爱乃觉得这次没有上次那么幸运了。或许是她的疑心作祟,或许是玄学之类,但就现实来讲,连续两次平安无事的确是小概率事件。不过不管是自身原因还是外界原因,她都因此变得更警惕了,途中她无数次被风吹草动吓到,险些丢出炸弹。
怎么办……
随着和物资距离的缩短,她变得越发焦虑。
怎么办……
她敲头,似乎是想到了一个能令自己安心的办法,她从物资箱里拿出自己在河边捡到的尖锐的石块,刨开一块土地,把自己的一个bim埋了进去。遥控型bim的特性就是可以自行操作,如果遇到追兵只要把他们引到埋伏区即可,就算自己逃不掉也可以拉一个人同归于尽。
……能起到用处吗?
她依旧不安。
就在这时,森林的西边传来了说话声。她赶紧躲在一棵树后,从树的缝隙间,隐约看见一个身着红衣的人和另一个人在树林里穿行。
他们也是朝着物资箱来的?!
爱乃的心砰砰的跳动着,她稳住神,估测了下双方和物资箱的距离,露出了焦急的神色。他们现在的位置到物资箱的距离差不多,没看错的话对方还有两个人,如果正面对上自己是绝对的不利。
她咬紧下唇,看了一眼手里的旧箱子。
只有这样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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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森林的另一边红凛和九十九,不,应该说红凛正看着九十九摸索嵌入式手部雷达的正确用法。
“这不科学啊。”九十九向前伸出手臂作发力状,胳膊上的青筋都快要爆起来,“为什麽我发动不了雷达?为什麽基础功能不能设定的简单点?为什麽一个雷达靠想一想就能发动?”此时,就算九十九脑子里庞大的豆知识库也没办法解释这么伪科学的东西了。
“这是设定,老实接受吧。”红凛一脸没办法的看着努力中的九十九,叹了口气,“所以说你拥有的那些理论知识到最后不还是派不上什么用场。”草叶被红凛踩得沙沙作响,她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怎么没用,知识充足可以少走弯路。”九十九反驳道。
“直路你不也过不去。”
“啧。”九十九索性不理她,专心研究雷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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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正在靠近陷阱。
海老名紧张而兴奋的躲在不远处的树后,神情仿佛雪地捕鸟的孩子,充满了期待,还有一丝畏惧。她畏惧的并非“杀戮”而是“死亡”。对于“自己将要杀人了”这件事,她奇迹般的竟没有任何感觉。因为是岛上的【生存法则】吗?似乎是,又似乎不是。
人早晚都会死。她这么安慰着自己,盯着红凛和九十九的目光越发贪婪了。——如果赢了的话,这可是两片芯片啊。
“成功了!”
远处传来男子兴奋的喊声,随即爱乃便感受到了雷达波的(精神)冲击。她心里暗叫不好,已经做好了随时逃跑的准备。她已经做好打算了,一旦被提前发现就跳出来挑衅,然后把敌人带到埋伏区去。
可惜的是,九十九并没有太过在意爱乃的踪迹,他看见了爱乃安置的陷阱,和红凛毫无防备的走过去了。尽管感受到些许违和感,他却没放在心上。物资箱是这个岛上最让人感觉亲近的东西,无论是谁见到它都难以提起戒心,就算心存疑虑,至少也要近前看看。
爱乃的陷阱其实不是天衣无缝的。
但是片刻的安逸却让他们大意了。
靠近了。
爱乃的内心呐喊着。
靠近了!靠近了!靠近了!
心脏的搏动和这呐喊一致,每一声心跳都是一声激动的呐喊,每一下搏动都令心弦更加紧绷。终于,和九十九的步伐达成一致,发出尖锐的鸣响——
“BOOM!!!!!!!!”
原本应该承载希望的箱子,炸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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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被暗算了!”九十九气愤的把弹到自己身上的石头摔在地上,拍打着身上的灰尘。被算计的愤怒,因为衣服被弄脏、发型被弄乱变得加剧了。
“冷静下来,九十九君。”红凛试着安抚焦躁的九十九,她自己也因为爆炸变得狼狈不堪,“先休息一下吧,那个人可能只是在防范我们,好好沟通的话,说不定能拉她入队……”
“哈?”九十九冷笑一声,“被人袭击了你还要保持这种天真的心态吗?拜她所赐我的头发可是都被弄乱了,眼镜也被刮花了!如果你还要坚持你的想法的话,那不如我拿着那家伙的芯片给你当那顿饭的谢礼,然后我们散伙。”
红凛这次没有说话,只是难过的低下了头。
“……我先去那边看看情况。”九十九没有回答,红凛就当他默认了,先行向躲在树后的少女走去。
她见到的的确是令她失望的景象,得意忘形的海老名正在忘我的高声欢呼,喊着她心心念念的学长。看来有必要让她清醒一下。红凛从地上顺手掂起一块石头,用力一丢,正好砸在海老名的笑脸上,破了她美好的幻想。
“呜……呜……”海老名倒在地上痛苦的哀鸣,精神上更是因为现实和理想巨大的落差变的不稳定。
“为什么你还活着?!为什么!!”爱乃愤恨的看着红凛,几乎要哭出声。
红凛察觉到了海老名的不对劲,她飞身扑上去,凭借力量优势按住了海老名。
海老名的挣扎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剧烈,她现在已经完全把红凛当成了敌人,不肯再听她说一句话。
只能在九十九君赶过来之前打晕她了吗……
红凛咬牙,朝海老名的头部举起另一块石头,她没有发现,海老名的手飘忽在自己胸前。
“?!”她被海老名抓住领结,两人的头部随之砰地一声撞在一起。
她皱眉,花了一点时间才从头晕目眩中缓过来。真是够了!红凛也开始焦躁起来,对方就像个不肯听人讲话到处恶作剧的小孩子一样,几乎没有道理可讲。
“拜托安分一点!”红凛再次扑上去抱住没爬多远的爱乃,按住她的头打算先压制这个快疯了的家伙的行动。
“我说啊——”红凛身下的人换了一副慵懒的声线开口了,“我的bim可是遥控型哦?这片土地上哪里有炸弹知道的人可就只有我一个了啊。对,说不定你脚下就有哦?”
红凛吃了一惊,手上的力道也放松了。
“你最好离我远一点。对,越远越好。”爱乃看着红凛的行动,露出欣慰的笑容。现在的自己,已经今非昔比了。对着学长已经做出了承诺不是吗?能在这种距离内压制对方,这就是爱乃现在的实力啊。爱乃已经不再是软弱的小孩了哦?已经不再——
“能把自己的资源灵活运用,真是好才能啊。”红凛抬头望着来者,发出了一声叹息,九十九是不可能放过这个人的。
“诶?”爱乃完全愣住了。二对一的场面,正面对峙,这是她远远没想到的。
“堀之内啊,你知道我的强项是理论知识吧。”九十九时一面无表情的陈述着,冷淡的脸之下却藏着出离的愤怒,“我熟知自己持有的爆缩式自多久后会开启,会有什么效果。像吸尘器似的,对,吸尘器。”
“我很想实践看看。如你所见,和平沟通不是每次都能成功的,这时就只能遵循【生存法则】。”
“堀之内,”红凛应声抬头,“做我的共犯,利用这里的【生存法则】,”
“将其击破吧!”
Pi——
瓦斯式与爆缩式同时启动,爱乃愣在原地,瞳孔放大。
她的背后吹来一阵冷风,她不可置信看着转身离去的那两人,流下了最后的眼泪。
“骗人的……吧?”
绝望,炸裂开来。
【影森月台两年后,告白情节后】
1 请问您的名字?
雪奈:风间雪奈(Kazama Yukina)
-这个亲妈把亲女儿的罗马音都搞错了,她说她想把小指切下来谢罪。(递上一块裹着兔爪的白布)
2 年龄是?
雪奈:已经二十岁了。
3 性别是?
雪奈:女孩子。
4 请问您的性格是怎样的?
雪奈:有点调皮有点任性吧,爱麻烦别人。
-这倒是没有,不如说是爱捉弄人这点才让人感觉麻烦(并无贬义)。
雪奈:咦?!(其实非常喜欢看别人困扰的表情)
5 对方的性格?
雪奈:我没办法概括呢……猜不透他。虽然在笑容的背后隐藏着看似十分凶恶和冷漠的东西,但是我能感觉到,他是个温柔的人。还有,狡猾的很!每次问他关键问题时都会避开。
6 两个人是什么时候相遇的?在哪里?
雪奈:两年前的初冬,在月台。
7 对对方的第一印象?
雪奈:骗子。(微笑)
雪奈:……开玩笑的,毕竟那个时候刚刚见面又不可能告诉我实情,虽然现在他还是没告诉我实情,不过他也是有他的苦衷,所以就算是这样,作为恋人一直不告诉我我也是会生气的。
雪奈:要说真的的话,就只是感觉他有点莫名其妙罢了。首先我并没有问他的花是给谁的,也没问他要去哪,然后这个人就开始跟我扯谎。你扯谎也就算了,你抱着那么大一束彼岸花和柏枝是当我傻还是当我瞎,是的我的视力是很不好,但是这不代表我连彼岸花都看不出来啊……
-直到现在也耿耿于怀呢。
雪奈:不过,真希望他说的的确是谎话……
8 喜欢对方哪一点呢?
雪奈:十分坚强,但是太勉强自己了。相处最重要的是感觉嘛,相处感觉不错不就好了?
9 讨厌对方哪一点?
雪奈:太勉强自己,不会说谎还偏要说,容易和其他男性起争执,太受女孩子欢迎,总是在我看不见的地方露出难过的表情。
-好多?!(惊慌)
雪奈:……
雪奈:难过的话,为什么不告诉我呢……和我说就好了啊……笨蛋。
10 您觉得自己与对方相性好么?
雪奈:我很满意。
11 您怎么称呼对方?
雪奈:真一先生,真一,我妻真一。全名的话,不是激烈的吵起来不会喊的。
12 您希望怎样被对方称呼?
雪奈:……叫雪奈就好。
雪奈:能叫小雪的话……没什么!
13 如果以动物来做比喻,您觉得对方是?
雪奈:狼。(秒答)
雪奈:但是真一不喜欢群居,那就是孤狼吧。
-雪奈小姐知道孤狼的另一个意思吗?
雪奈:我不知道哦!(kirakira的笑着)
-一定知道。
14 如果要送礼物给对方,您会送?
雪奈:颜色明快的衣服和领带,黑漆漆的太压抑了,颜色一定程度上对人的心理是有暗示的。
15 那么您自己想要什么礼物呢?
雪奈:没有什么想要的吧?
-也是,家里的条件实在太好了嘛。
雪奈:……
-(好像触了雷点)抱歉。
雪奈:别在意。
雪奈:嗯……最想要的就是真一的信任。包括相信我有能力接纳他的过去以及帮助他走出过去这件事。
16 对对方有哪里不满么?一般是什么事情?
雪奈:第九问已经写出来了。
-明明一副“我还能再说上十天”的表情。
17 您的毛病是?
雪奈:有点钻牛角尖……吧?
18 对方的毛病是?
雪奈:同第九问和十六问
19对方做什么样的事情会让您不快?
雪奈:每到情人节就收到很多巧克力。
20 您做的什么事情会让对方不快?
雪奈:捉弄他算不算?
-我觉得应该是认真的给每个告白者都写拒绝信的时候。
-还有每到情人节就收到很多巧克力。
21 你们的关系到达何种程度了?
雪奈:还只是刚刚告白的程度。
-测谎仪在响哦。
雪奈:刚刚牵手…
-测谎仪要爆炸咯。
雪奈:kiss过了……(小声)
22 两个人初次约会是在哪里?
雪奈:摩天轮上。在tarot的官方剧情里打了酱油很开心。
-堂堂二小姐竟然为了酱油开心……
23 那时候俩人的气氛怎样?
雪奈:和平常一样闲聊,悠闲的气氛。
24 那时进展到何种程度?
雪奈:一起讨论经济啊,社会啊,很开心。我记得我拉着他的袖子一起散步来着。
-竟然聊起经济……难得约会为什么聊起这样的话题?
雪奈:刚好看见橱窗里奢侈品的价格就聊起来了。
-没有讨论店里的什么东西好看想买吗?
雪奈:……
雪奈:那是风间财团旗下品牌的品牌店。
25 经常去的约会地点?
雪奈:每次都不一样,新鲜感也是必须的。
26 您会为对方的生日做什么样的准备?
雪奈:在这一天关掉手机和所有消息推送,全天候陪着他。
-只是这样?
雪奈:还有什么礼物是比我更好的?(笑了)
27 是由哪一方先告白的?
雪奈:他!
-很激动啊。
雪奈:明明是告白却弄的像求婚一样……怎么能冷静下来嘛。
28 您有多喜欢对方?
雪奈:用我父亲最爱说的一句话来回答吧。
“倾尽风间财团的全部力量,不仅是财力,还有我的全部(力量)。”
雪奈:用我自己的话说就是“穿越万水千山,跋山涉水也要站在你身边。”
29 那么,您爱对方么?
雪奈:那是当然的。
30 对方说什么会让你觉得没辙?
雪奈:无意识的话或者真心话吧,像是梦话或者醉话之类的,拉着你的手叫你不要走,怎么狠得下心离开嘛。
-对撒娇没辙?
雪奈:那不算撒娇吧……
31 如果觉得对方有变心的嫌疑,你会怎么做?
雪奈:虽然就理性来讲我会去调查他,但是真的遇到了只会气的直接跑去质问吧。
-失去理智的二小姐是什么样的呢?
雪奈:迄今为止还没有过,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应该会很狼狈。不想出现那样的状况。
32 可以原谅对方变心么?
雪奈:不能原谅,但是也舍不得报复。
雪奈:所以为了不要让我那么纠结就拜托真一的自制力强一点啦——(双手合十)
-意外的好说话噢。
雪奈:不过我不会报复,不代表森和家人不会哦?
-恶魔。
33 如果约会时对方迟到一小时以上怎办?
雪奈:他一般不会迟到这么久的,如果真的迟了这么长时间,我会先打电话问问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或者问一下原因,如果是可以理解的原因就原谅他。
-如果只是单纯忘了呢?
雪奈:半年内别和我说话了。
35 对方性感的表情?
雪奈:这个……呃……
-没有吗?
雪奈:是没睡醒眯着眼睛的时候……还有被我(恶作剧)吓到的时候。
-做了什么样的恶作剧呢?
雪奈:不是所有事都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大声说的啦!
36 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最让你觉得心跳加速的时候?
雪奈:拒绝粉丝的告白,说“我已经有女朋友了”的时候和恶作剧被反制的时候。
-反制是指?
雪奈:这个回答同上一问。
38 做什么事情的时候觉得最幸福?
雪奈:雨天的时候,让我在街道内侧走
39 曾经吵架么?
雪奈:大吵吵不起来,有时他让着我,有时我让着他。小吵到是有。
40 都是些什么吵架呢?
雪奈:大概内容都是都是:
“你又什么事瞒着我?快告诉我!”“哇今天天气真好。”
“这么认真回复别的男人我看你们在一起比较合适吧。”“你瞎吃什么醋?”
-这已经是吵架了吧。
41 之后如何和好?
雪奈:如果是他家我就自己离开,如果是我家我就叫他出去,然后冷静一小时再给他打电话,或者出去找他。
-认错?
雪奈:嗯,最严重的一次给他打电话的时候我是哭着的。
-为什么哭了?
雪奈:我觉得我说了不可挽回的话,而且话一出口就在后悔了。
-太过争强好胜不是好习惯呢。
42 转世后还希望做恋人么?
雪奈:我没办法把希望寄托于来生,而且转生后的我也不再是这个我,但是如果来生我的性格还是和现在一样没有差别的话,我一定还会再爱上真一的。
43 什么时候会觉得自己被爱着?
雪奈:被允许身体接触的时候。
-wow——
雪奈:只是拥抱而已!
44 您的爱情表现方式是?
雪奈:恶☆作☆剧☆
45 什么时候会让您觉得“已经不爱我了”?
雪奈:整个人冷冰冰的,语言带刺。
-有过这样吗?
雪奈:没有,但是对其他人有过,我刚好见到了,有点难过。
46 您觉得与对方相配的花是?
雪奈:仙人掌。
雪奈:不知为何脑海里浮现出了这三个字。
47 俩人之间有互相隐瞒的事情么?
雪奈:有,有一打,有一大打。(比划)
48 您的自卑感来自?
雪奈:“风间财团的二小姐”这个身份。但也是我的自信来源。
-为什么呢?
雪奈:和普通人聊天的时候人家很容易就对你产生距离感了,这个时候我会感觉很难过。
49 俩人的关系是公开还是秘密的?
雪奈:家人还不知道,不过森已经知道了,所以还算秘密吧。
50 您觉得与对方的爱是否能维持永久?
雪奈:我是这么相信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