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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P:补充一下背景板亚兹拉尔的故事,和主线一点点的关系都没有
( ´・・)ノ(.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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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兹拉尔抱着一本书。
等待的人站在窗前。
没有风也没有光,晚霞从不在冬季出现,但亚兹拉尔想让时间定格在这里。
屋子里关着不知多少天前的空气,厚重粘稠的感觉让亚兹拉尔十分不适。
「休息结束,我们走吧。」
默利察觉到了亚兹拉尔紧锁的眉头,拍了拍他的肩向门口走去。
「今天下午要见到钟塔分配给我们的骑士,我就不去了。」
「应该没有人会愿意做我的骑士吧。」
亚兹拉尔跟在默利身后,将他零零碎碎的话语全部记载脑子里。
「应该有选择的权利,找一个和你主修魔法相辅的吧。」
默利躲在一件黑色风衣里,衣服有些过于宽大了,行走间,小腿踢踏着衣摆,脚后跟扬起的灰尘借着机会抓住衣尾。
亚兹拉尔想把灰尘们赶下去。
「我的衣服?这是温德米尔买的,我很喜欢。」
「呃....确实有些大了,不过很暖和。」
「脏了?哪里......」
亚兹拉尔蹲下身子,手中窜动一团气旋,将灰尘们送上新的旅程。
「这种事情我自己来就好了。」
默利面无表情地盯着身后的魔法师,似乎有些无奈。
「说起来,你不是银顶城的人吧。」
「东边?雨林里的部落吗?」
「想不到你还是个贵族。」
亚兹拉尔笑着捏了捏自己的耳垂,这是他的习惯动作。
默利读不懂这个动作的含义,虽然它经常出现在自己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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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是亚兹拉尔吧,我是您的骑士。」
亚兹拉尔有些紧张地看着面前高大的男人,透过厚重的头盔,隐约看到一双冰冷的眼睛。
「…….十分荣幸,亚兹拉尔先生。」
骑士的眼神游走于亚兹拉尔身上各个角落,似乎正打量着一件商品。
「可以向我展示一下您的魔法吗?」
亚兹拉尔很不善于面对他人的目光,淡绿色的眼睛不断在礼厅里打着飘,空旷的空间无法找到可以躲藏的地方。
「十分失败,果然传言都是真的。」
「亚兹拉尔先生,可以撕掉那份契约书吗。」
「这样只会浪费我们彼此的时间。」
不知是无心还是刻意,骑士洪亮的声音终止住礼厅里的嘈杂。
无数的目光汇聚在两人身上,亚兹拉尔难受极了。
脸像个烂透了的苹果,肿胀通红。
「各位!这家伙是个魔法师,很讽刺不是吗?」
骑士用胳膊肘戳了戳亚兹拉尔的肩膀,刻意施加了不小的力气,亚兹拉尔向后方踉跄退去。
契约书撕碎的声音像落在空气里的一粒火药。
羞耻、恼怒、无奈……亚兹拉尔并未持有这些情绪,大脑中只剩下一个想法。
‘万幸的是默利没来,不然或许会获得比我更坏的处境。’
亚兹拉尔轻轻地将撕成碎片的契约书抛向空中,暗红色的火焰在从魔法师指尖涌现,化成一条巨蟒,将空中的白色蝴蝶卷成灰烬。
卓越的魔法,把骑士突出的话语重新塞了回去。
但骑士似乎并不在意这些,「找别的骑士吧,找一个跟你一样的。」冷哼着,离开亚兹拉尔的视野。
‘无妨。’
自己会成为一名优秀的魔法师,即使没有骑士的相佐。
棕红色短发的魔法师飘似的离开了礼厅,关门的声音犹如钟乳石上滑下的水滴,响亮且微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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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给你分配骑士吗?为什么。」
默利靠躺在亚兹拉尔的床头,手中捧着本书。
亚兹拉尔摊着手,俨然一副无奈而无所谓的样子。
「说起来,我倒是听到了点消息,亚兹拉尔先生在礼厅里点了一把火。」
‘那也是无奈之举。’
默利从书中扯下一页,折叠几下,朝椅子上的亚兹拉尔飞去。
啪.
亚兹拉尔头也不抬却稳稳接住。
「看看吧,我帮你想的,原理和支配魔法类似。」
‘好复杂。’
「但是也是唯一的方法了,如果过去已成定局的话。」
默利起身,来到亚兹拉尔身边。
「只需要以你最拿手的方式构造一个精神链接,就可以回避掉很多阻碍。」
亚兹拉尔眉头舒展开,将书页重新叠好放入口袋中。
默利是个很聪明的魔法师,当然,实力也很强。
不过,这也是最可惜的……
星星早已告诉了亚兹拉尔一切。
「又在想什么呢?」
默利捏了捏亚兹拉尔的肩膀,「你怎么和我弟弟一样,一会儿没盯着,神就不知道飞到那片海里去了。」
‘温德米尔进来可安好?’
「一天比一天顽皮,龙角和尾巴也是.」
「试试我的方法吧,我觉得你还是需要一位骑士的好。」
半带命令的语气,亚兹拉尔点了点头。
「还知道说谢谢,难得。」
默利轻轻笑了笑,将一些不快的心情牢牢掩盖。
「什么事?我能有什么事,不过是弟弟太调皮,姐姐又一直生病.....苦难的约里德家族啊~」
亚兹拉尔撇了撇嘴,递给默利一本书。
「这到底是一本什么书?天天看你拿着.....」
默利伸出手,将书从亚兹拉尔手上抽走。
「呃.....空白的......」
「你笑什么?施加障眼法了吗?」
「只有聪明的人才能阅读?」
默利将书重新丢回亚兹拉尔手中,「嗷嗷,我看到了.......挺无聊的故事。」
'纪元。'
亚兹拉尔见默利轻松了些,轻轻叹了口气。
他很明白眼前这个人的一切,默利的心情像一大团自身在黑暗角落里的海藻,无论内心发生着怎样的风暴,表面始终挂着一张画着云淡风轻笑容的纸。
亚兹拉尔似乎十分讨厌这样的默利,以至于每当他察觉这种现象的发生,默利便少不了亚兹拉尔一顿调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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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默利的脑袋很好使,想出的办法也有大用途。
亚兹拉尔十分开心地跟在默利身后。
「行了行了,从今天早上到现在,你已经谢过不下十五遍了。」
「不如你帮我把作业都写了吧。」
「这都不愿意,那还是继续感谢我吧。」
默利嘴里叼着根细棍,慵懒地踱过走廊。
希德尔在拐角处出现,两人差点没撞在一起。
「.......」
「哟,希德尔,午安。」
默利耸了耸肩,似乎并不想为自己冒失的行为道歉。
「午安。」
希德尔锁着眉头,看了一眼面前的二人,侧身离去。
「亚兹拉尔?午.......安?」
似乎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声音,希德尔转过头,望着默利身边的银发魔法师。
「你......原来如此。」
「默利吗?确实帮你解决了难题。」
「也祝你好运。」
午间的时间伴随着困倦而过得飞快,二人走下楼的功夫,原本空荡的廊厅已然十分热闹。
「不要再谢我了。这只是徒手之劳。」
默利似乎有些烦躁,回身弹了弹身后聒噪之人的脑袋。
「把那本空白.....那本聪明的人才能阅读的书送给我?」
「只要你别再吵了就行。」
「总有一天我要被你折磨地切掉耳朵才好。」
亚兹拉尔的脸上挂着笑,似乎有什么陈旧古老的困难得到了解决。
「亚兹拉尔纪元?好名字,不过,亚兹拉尔先生这么伟大吗,需要一本书来记录…..」
这是默利一贯的说话方式,拨开话语表面的硬壳,里面却藏着棉花。
「呃…..你们族人…..也叫亚兹拉尔啊….」
「诶….都死了?这么残酷的事实你怎么可以搭配上如此轻松的表情。」
「好吧,我明白为什么要叫‘亚兹拉尔纪元’了。」
「保存大家的记忆?所以,你才叫亚兹拉尔吗…..看来以前确实小看你了。」
「不过.....还是挺羡慕你的。」
「因为你有自己想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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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兹拉尔十分费力地讲着自己的事。
默利则在一旁昏昏欲睡。
「好厉害…..你还能跟星星对话,他们会给你唱歌吗…..」
亚兹拉尔有些烦燥地提了提肩膀,示意靠在上面的默利脑袋离开。
「….哦,看到未来啊….那你岂不是,就,死不掉了?」
默利顶着昏沉的脑袋,说出来的话也不明所以。
亚兹拉尔嘴角抽了抽,提起胳膊撞在默利的背上。
沉闷的一声,亚兹拉尔希望这个懒惰的魔法师能认真听自己说话。
「不能告诉我?都看到我的未来了…..为什么不能告诉我。」
「呃,谁都不行吗…..没,我没不相信。」
「不过我也….未来什么的,跟我没什么关系。」
默利撑着懒腰,含糊不清地回应着亚兹拉尔。
这是进入夏季的第一天,亚兹拉尔十分兴奋地拉着好友来到钟塔顶部。
“我所能抵达唯一最接近星星的地方”
亚兹拉尔这样描述这个地方。
晚夜,深蓝色幕布上挂着轮月亮,星辰们在月亮周围流动,彼此互不干涉,却有着说不完的话。
默利只觉得亚兹拉尔是个讲故事的大师,就像温德米尔喜欢看的那些童话,和星星对话看到未来什么的,默利并不相信有这样神秘的魔法。
或者说,默利讨厌这些云雾缭绕却满是希望的憧憬。
预知未来......在约里德宅邸里诞生的那一刻,憧憬与希望便已然被取代。
变成匍匐在沙漠里,对生存的渴望。
不过这并不影响他对夜空的欣赏,虽然亚兹拉尔一直介绍个不停,似乎那些星星真的是他的老朋友。
「就算看到未来能怎那样呢?」
默利说着,声音很小,但依旧被亚兹拉尔捕捉到了。
「干什么…..怎么突然凑过来。」
「什么?我能知道什么,这么严肃…..」
「我只是觉得,我没什么追求和憧憬,有温德米尔和我的呼吸,就够了。」
「说这些也没用,我只想这样下去。」
亚兹拉尔转过身,安静了不少。
似乎他们一直以来都只是两座雕塑,不会发出任何声音。
年幼的魔法师们在塔顶呆了许久,似乎有些东西在不知不觉间被夜晚的怪物蚕食干净后,替换成了一块裂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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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利并不了解任何人,即便是认识多年的亚兹拉尔。
许多记忆在银顶城一年又一年的风雪中消散。
亚兹拉尔似乎变了很多,却又似乎一直都是最初的模样。
只不过默利已经无力管理这些疑惑了。
绿眼睛的银发魔法师依然每晚都坐在塔顶。
而温德米尔的龙化症不断加重,角与尾巴已经成型,伴随出现的还有一只异化成竖瞳的眼睛。
默利将钟塔的课程大半地推掉,照料着因龙化症而疼痛难以入眠的弟弟,有时一连几天,亚兹拉尔都见不到默利的身影。
亚兹拉尔提着一把阔剑,孤身一人站在场地中央。
迎面而来的是一名魔法师与他的骑士。
刀刃相交间,亚兹拉尔想起了自己幼年时的话,
「自己会成为一名优秀的魔法师,即便没有骑士相佐。」
战斗结束时,魔法师与他的骑士相互搀扶着离开,而亚兹拉尔依然伫立在场地中央。
亚兹拉尔捏了捏自己的耳朵,似乎没被人看到。
长久的生分让亚兹拉尔逐渐丢弃掉幼年时的故事。
《亚兹拉尔纪元》
是一本记录亚兹拉尔的书,而对于不会说话的魔法师而言,那个给予自己声音的朋友便是纪元的一切。
默利坐在试炼场下,目光里有胜利的亚兹拉尔,有冬季灰暗的天空,也有许多更遥远的记忆或矛盾。
默利并不了解任何人,即便是亚兹拉尔。
或许这也是《亚兹拉尔纪元》空白一片的原因。
默利无力将除温德米尔之外的任何人纳入自己的考量范围,即便是送给自己短暂陪伴的亚兹拉尔。
或许在默利身边出现过无数赠予自己《纪元》的人。
但作为一个彻头彻尾的胆小鬼,存放隔膜与拒绝了解,是避免失去的最好办法。
温德米尔会抛下自己吗。
这是默利最担心的问题。
但作为有资格在默利的葬礼上陈述的人。
《亚兹拉尔纪元》会永远存在于默利的书架上,却无法被再次翻开。
默利并不了解任何人,但却能将自己剖析清楚。
「钟塔友谊舞会……这是什么?」
温德米尔从垃圾桶里捡起一个信封,精致的印花卡纸,银色花体字轻盈漂亮。
「邀请函吗?哥哥。」
「呃……」
铁锅里盛着番茄红汤,洋葱的气味将厨房填满,默利眯着眼睛,摇动着手里的汤勺。
「学期末的日常活动。」
默利腾出手摸了摸温德米尔的头。
小家伙不知何时跑了进来,紧紧抱着自己的腰。
不松不紧,还有点痒。
「不过,我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就,很普通的活动吧。」
「哥哥不想参加吗?可上面说,可以带家人朋友一起诶!」
温德米尔把头埋进怀抱中人的衣服里,灵巧的尾巴左右摇晃,险些将一旁的瓷盘碰落。
「嘶……」
默利放下手中的汤勺,转身握住那两根顶住自己腰背的龙角。
「想去玩吗?」
「嗯!」
「想想吧。」
默利捏着温德米尔的角,将它送出厨房。
钟塔友谊舞会,和舞伴一起出席,并跳交谊舞……
无聊的联谊活动……
「哥哥不会是没有舞伴吧。」
温德米尔趴在门口,眯着眼睛。
「怎么会!」
默利扔下手里的汤勺,随意在围裙上擦了擦,转身来到温德米尔面前。
「哥哥可受欢迎了!钟塔里一大半的魔法师都想和哥哥跳舞。」
「啊略……」
脸被默利捏住,温德米尔无奈只能吐着舌头。
「那…哥哥外什么不参嘎…」
「你要知道,很多事情并不是想做就可以做的,比如这个舞会……」
「哥哥的舞伴是谁?」
「呃……没有舞伴。」
「吼吼!哥哥独舞吗?」
「你哥哥我!…独舞。」
「我想去!我要去玩!」
「想想吧。」
默利放下那张面团一样的脸。
「哥哥不会在说谎吧,没有人愿意和哥哥跳舞!」
「胡…胡说!哥哥也可以找舞伴呀,比如……那个黑色长头发的哥哥,之前在芬尼尔广场的马戏团见到的。」
「诶诶!是那个,背后有黑色布条,额头上戴着银色发卡的哥哥吗!」
「嗯…他那个好像不是发卡。不过,就是他!」
「他是哥哥的朋友嘛?」
温德米尔十分不老实,像只壁虎从默利的大腿爬到背上。
「是吧……」
「那那那,上次和发卡哥哥一起的!蓝耳坠、白色长发哥哥呢!也是哥哥的朋友嘛!」
「那个人……」
「哥哥的朋友们都好高好帅!还给温德米尔买玉米吃!虽然我更喜欢土豆啦……」
「哈哈哈,那可不,他们都是看在哥哥我的面子上的,才对你好的!」
「我明白了!这个叫,爱屋及乌!」
「……呃,对!」
「原来哥哥在学校有那么好的朋友……会不会不喜欢温德米尔了。」
温德米尔骑在默利的肩膀上,贴着耳朵小声念叨着。
茉莉花香。
默利头发的味道。
「哥哥永远喜欢温德米尔。」
「温德米尔也永远喜欢哥哥!」
甜丝丝的吻,浇灭温德米尔不安的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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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去吗?芬尼尔广场的马戏团,你好像喜欢吃那里的玉米。」
「不去。」
「上次不是挺开心的吗?听说你还遇到了个超可爱的小龙人。」
「啧……那是,那家伙的弟弟。」
希德尔握紧拳头。
「一想到那家伙诡计得逞一样的笑容……那么…那么可爱的小龙人……居然是默利,默利的弟弟。」
「哦?他都把弟弟介绍给你了吗,看来你们关系真好~」
「阿尔伯特,你是我的朋友吗?」
「呃……是?」
「我们把默利绑架了吧,这样我就能……收养他弟弟了。」
「诶……诶?」
拿出许久不用的茶壶,泡上一壶热茶,再拿出两个茶杯,冲掉上面的浮灰,放在桌面上,典狱长风格会客室布置完成。
来赴约者是名长相普通,身量却颇高的男子。
“这招待还真是简单。”男子端起茶杯,只嗅了下茶的味道,却并未饮用。
“怎么?怕我下毒吗?”典狱长端起自己的那杯喝了口,随即皱起眉头,太苦了。
“不,只是这茶太浓。”男子平淡回答:“泡茶是你不擅长的事情。”
“仆人在这里会不安的可是你。”典狱长后靠,姿态闲散,就差将双脚翘上桌面。
“呵呵。”男子轻笑,他拿出一件形状诡异的金属制品,使用魔力激发,典狱长敏锐感到四周多了什么。
“静音结界吗?果然很谨慎呢,哈里斯家主。”典狱长望去,男子解除伪装,正是阿尔伯特 哈里斯。
“不是静音结界,命名还没想好,但是外面看来,这里并没有人在。”阿尔伯特手指轻敲桌面:“没有完全能够相信的仆人是你的问题。”
“这方面我们半斤八两。你也一样,就算是那位一直跟着你的骑士,你也没完全相信吧。”
“不,我对他完全信任,只是有些事情,告诉那孩子,只会让他担心罢了。我可不想在没有成为贤者时身边就多一个过于担心自己的骑士。”
“成为贤者?哈哈哈哈哈哈”典狱长大笑起来,似乎这是什么很有趣的事情。“你做的那些事只要被发现,整个哈里斯家族都会被毁灭吧。”
“哈里斯家没有那么脆弱。不过我想,他们会把我封魔然后赶出钟塔,之后再用各种方式在十年内彻底毁掉哈里斯家。”他敲动杯沿,看着里面茶水泛起波澜:“与当初的约里德家不同,我可没有主动伤害过任何人。上边反应也就不会那么激烈。”
“哈里斯家的家主,钟塔的优秀魔法师阿尔伯特,如果让外面之人知晓你疯狂的想要研究龙,甚至现在已经开始研究禁忌资料这种事……虽然约里德家被毁灭之事对外宣称是因为他们残害龙化患者,但你我都清楚,真正的原因,是他们触碰了禁忌的知识。为了封我的口,你打算付出什么代价呢?”典狱长笑得愉悦。
“只为了能看到龙,你甚至做出过将孩子当做试验品之事,……你做出的事情也足够被上面诛杀,我们能坐在这里的原因我们都清楚,如此拙劣的激将法对我没用。不过我的确有些好奇,你想让我做什么?”
“很简单,等你成为贤者,废除修改一些法令即可。现在银顶城的执政者我不喜欢,他们的法令我也不喜欢。炼金师的作品被魔纹骑士拿到惩罚的是炼金师?啧啧,还真是糟糕的法令。”
“跟炼金师有关的法令是阿伽颁布,与贤者无关,你为何不自己成为阿伽然后去修改?”他拿出一些笔记以及手稿:“让我们回归正题。这是我那里笔记的摹本,你这里的在哪里?”
“还真是心急。”典狱长从身旁的箱子里拿出几本笔记,随手扔到桌面上:“都在这里,真是期待你能研究出什么来。”
“那么,告辞了。”阿尔伯特收起资料,并不想在这里久留。
“啊,对了。”
“嗯?”
“那些新鲜标本,三天后会通过以往的方式送进去,记得及时查收。”
哈里斯家是银顶城的大贵族家,而阿尔伯特是哈里斯家的独子,自从开始学说话后,小阿尔伯特最期待的就是听母亲讲述有关龙,魔法师,贤者等等的故事,还会奶声奶气的询问:“然后呢然后呢?”待稍微长大点开始学习时,他还会高举着小木棍,大喊:“我是最厉害的魔法师!”成为魔法师,是小阿尔伯特最大的愿望。
6岁时,阿尔伯特的愿望成真,他通过了戴诺斯钟塔的魔力鉴别,成为了一名魔法学徒。阿尔伯特异常兴奋,他甩开护卫,开始参观未来的学习场地,然后悲剧发生,没注意脚下的阿尔伯特踩到了自己礼服的下摆,摔倒在地。
“痛……”阿尔伯特揉着被撞痛的鼻子,眼睛里有泪光闪烁。
“哈哈哈哈哈!原来真的有人会平地摔!哈哈哈哈哈!你是小娃娃吗?居然还会哭鼻子!”一旁传来了毫不掩饰的笑声,那是一名黑色头发,戴着菱形头饰的男孩子。他看上去年纪也不大,眼角还带着笑出来的眼泪。
“居然敢嘲笑我!我要向你发起挑战!”阿尔伯特拔出腰间的剑,毫无杀伤力,纯装饰性的剑,指向笑着的男孩子。
“噗,哈哈哈!你是近战魔法师吗?那我接受你的挑战,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魔法!”
决斗的结果不用说,男孩子抓住了阿尔伯特的装饰剑,随即利用他可以熟练使用的几个简单魔法,例如水球术,荆棘缠绕等等,将阿尔伯特搞得异常狼狈。
“怎么样,小少爷,还打吗?”小男孩抱着法杖,看着被水球砸了好多下,浑身湿透的阿尔伯特。
自知自己不敌小男孩的阿尔伯特咬牙,恶声道:“我是不会一直输下去的!我叫阿尔伯特!迟早会打败你!”
“小哭包是赢不了我的!我叫希德尔,才不会畏惧小哭包的挑战!”
这是6岁的阿尔伯特与8岁的希德尔第一次见面,也是两人孽缘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