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生命的意义吗?
想……真正的活着吗?
轮回小队休息室139215523
微博@无限恐怖同人企划_抉择
【且说上回咱们说到了北炎老年人cp组撕逼大战,眼看着奶奶就要被爷爷(伪)给压倒了,但由于我个人比较怜香惜玉所以决定就卡在哪里了。但是如今我们要面对的问题就是,这个事情还是要写完的,所以呢,咱们继续拆cp啊!来和我一起喊——拆CP大法好!谢谢。】
我是不是很失败?明明是面对着生死一线的选择,我却在这个时候做了错误的选择。
第一枪是竺澄开的,即使是以最快速度做出的转向却任然比不上单单张开防护罩的时间。夺走茨城身体的灵魂虽然不能很好地使用能力,但是只是单纯的张开一个防护罩还是没问题的。理所当然的,子弹被弹开了。几乎是在竺澄反应过来的同时,茨城就逼近了她眼前。没有丝毫犹豫的挥动手中的武器——那是一把手术刀。竺澄不知道那个冒牌货是如何找到这把手术刀的,在决定做一个守护者的角色之后竺澄已经很久没看见茨城使用那把小刀或者在主神空间练习如何使用它。
茨城在进入这个混乱复杂的空间之前只是一个普通的医生,不同于高唐或者九方。前者是世家出生的武斗家而后有在生死间战斗过无数次,后者是经过无数练习的生存专家。而自己只是一个和普通人无差的普通学生。除去曾经傲人的成绩意外自己还有什么好骄傲的?作为一个up主?不,现在想想的话也许只有认清现实——这是一场两个普通人在被要面对的事逼迫后成长后的战斗。
不论是茨城还是竺澄在这之前都是体力低下,没有任何生存技巧,格斗技巧的普通人。为了生存而找到一切能够利用的武器来保护自己,自己选择的是躲在别人后面,为了所谓的良心强迫自己要输出战力。
“像你这样的女孩子为什么选择阻击枪呢?”
在《林中小屋》结束后竺澄和茨城在九方彻房间里做出训练用的小岛里面用来休息的小房子里。刚刚经历的训练对于他们来可以说是到了极限,两人各自颓废的趴在房间里供人休息的家具上。竺澄躺在沙发上,有点茫然。她再也不想去回想起前几天的九死一生,那种无力,随时都可能被吞噬的感觉很难受。而结束了第一场恐怖片回到主神空间后,四个人商量了下各自决定的进化方向,竺澄选择了做一个远程攻击者。当然这个决定少不了其他人的推荐或者说是建议,比如说什么”你一个女孩子上前线不太好吧,后援?怎么样“这样的话。
“因为,我能做得只有这个了。”
虽然说给出了答案给别人,但是自己却还是茫然的。
我到底在想什么呢?竺澄看着天花板发呆。
“我用手术刀好了,用的顺手的只有它啦,老伙计请多指教呢!”茨城拿着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手术刀随手挥了挥。
“用手术刀当武器有点帅呢。”不知道怎么的竺澄下意识的就说出了这样的话。
明明是想劝说他远离前线的呢。
“诶是吗?“茨城看起来有点不好意思,”那给你一把防身好了!”
“诶我?我又不会用!”
“不会用也没事啦,拿着防身吧!”
啊对,除了枪之外,我还有武器的。
竺澄靠在墓碑上,胸口插着一把手术刀,并不是心脏但是明显肺部已经受伤了,口腔中能尝到甜腥的感觉并不好。手枪在不远的地方可惜现在自己是无法拿到它的。占据了茨城身体的家伙操纵茨城的身体,虽然说茨城最后选择了兑换防护罩,但是这把手术刀他还是一直带着的。以不会用为理由拒绝了枪支,茨城随身的武器只有手术刀。面对九方的劝说,茨城的回答是:”如果连我这个开防护罩的人都要面对近战的时候,那可是你们前线的家伙干的不好咯,或者说你想承认你弱爆了吗?“
”比你好咯老中医。“
竺澄忍不住说了出来,说完后便开始止不住的咳嗽,带着血。肺部的手上导致呼吸都带着通,逐渐说不出话,呼吸变得困难了起来。
我是知道的,我一直在一片海洋中,藏在其中。享受着安逸的生活,却抱怨着水的冷暖。想要证明自己,但是却不敢离开这片海洋。
但是即使是这样的,糟糕而又胆小的我,“也是希望能够证明自己,为自己而活啊!”竺澄想要大声的喊出来,但是涌出的血堵住了她的话,从来没有这么痛的尝试,这让她的眼泪止不住的流出来。
这是生理的泪水,她告诉自己,但是却不能掩饰心里清晰浮现的想法——自己只是在委屈,为什么我要遭受这样的日子。
为了证明自己?太虚伪,这是你漂亮的借口。想想是什么促使你按下yes的?
是什么?
*补完保留角色退企
*炎魔那里的被我拖到现在了
*待补完
*中二病你怕不怕
【若是抬头仰望,必将看见星空】
对不起这是你听谁说的?
傻了吧,你抬头只能看见天花板,星空是什么鬼。傻逼你被文艺小青年或者中二病蒙骗了知不知道?这年头除非去远离城市的地方,啊不对,就算远离城市的地方也不一定看到到星星。还要综合各种天时地利人和,说不定就能看到星星了。
什么你说星轨?
那是摄像师的把戏啦,延时一个晚上说真的稍微有点心疼他们的机子啊。不会发热吗?
但是这样一睁眼就开始在脑内自说自话的自己是到底是文艺过头了还是闲的发慌?大龄中二未毕业的九方开始了对于自我以及人生的质疑。
“生命的起源是什么?人为何会从细胞演变为实体?”
“所谓的灵魂是到底是真是存在的概念还只是仅仅是人类给予的一个代词?”
“不知道的事你还是不会知道的?”
“还是说总有一天会知道的?”
听着自己的声音从各种地方传来,说些奇奇怪怪的问题。这种奇怪的体验不断的加重九方心中的奇异感,而最终得到的答案无疑使令人无法相信,不愿意去接受的——你已经死了。
这是什么中二言论?
九方翻了个白眼,在不知何为上下左右的世界翻了个身。当然也不一定是翻了个身啊,还有可能是转了个圈呢,没有了引力就是不方便啊。。。。。。
然后九方就头朝下的撞到了貌似是一片地面上。
少年,引力不是你想要就能有的,啊不对,想要引力前你最好先确定下你的头对着的是哪个方向。
闭嘴,九方愤怒的说。
说起来自己为什么进入这个状态的呢?
九方换了个姿势,坐在那块有引力的“地面”上。除了以他为半径的五米以内范围,其他地方都是没有陆地的虚无,背景是炎魔拥有的艳丽色彩,远处似乎是空间墙壁的地方在一点点抖动。虽然看起来像是在炎魔的肚子里之类的,但是这显然是不可能的。毕竟哪怕是甘道夫一个人都可以打过炎魔啊,没道理在加上一个自己就不行了。
而且说来其实自己是故意掉下来的。九方扯了扯落下过程中散下来鬓角的头发,由于长时间的捆绑(play)而导致了头发像拉面一样弯弯曲曲的,而且明显比另外一边长了很多。
那个傻逼队长还那么激动的救人,好像他真的会死一样,也是搞笑。若是撕去脸面,九方恨不得一个人去行动丢下这堆人,啊说不定可以直接打入魔多高层,过上迎娶白富美的生活?
想多了啊小子!再说魔多只有半兽人妹子,但是你真的能区分半兽人的性别吗?说起来人家有没有妹子啊你知道吗?这样对待帮助你同伴你不会觉得不厚道于心不安吗?
而且你死了啊!
最关键的是你还不小心玩脱了死掉了啊!
傻逼!
那么甘道夫呢?
像是感应到九方的疑问一样,虚无的空间里出现了一个老人家,像是调了50%透明度的图像一样,甘道夫仅仅是出现在了半空中,很明显不是实体,但是这是不是能说明他还好好的活着了?
还有这么一来,九方也明白了,在这个空间自己大概是想什么都可以实现的。
可惜这种万能空间的福利只提供给死人。
九方尝试着向着甘道夫的虚影走过去,脚下能显示的地面始终只有那么半径为五米的区域,同时和甘道夫虚影的距离始终如一。
“尝试二。”九方拉开袖子,手臂上的伤疤清晰可见,同时赫子也无法使用出来了。“尝试三。”纳戒变成了一个装饰物,可以取下,不可以从中取物。九方卸下纳戒向着五米外的虚空投去,纳戒消失在了虚空中。几秒后,手指一紧,抬手,纳戒赫然于手指间。
“结论,血统消失,纳戒不可用。如果不是额外支线的话,大概我处于一个什么奇怪的境界?你说对吗?”九方试图把方便面一样的侧发再次编起来,很明显,没有用来扎的东西,这种动作仅仅只能用来解闷,是不会有结果的。
“Bingo!“
听着自己的声音来回答问题,九方的表情扭曲了一下。炎魔色的背景瞬间消失,甘道夫的虚影也与之离去,可见的只有九方自己和脚下那个依旧只能看到的半径为五米的地面。
但是这次,这块地面并不随着就放的移动而移动了。
看来自己触发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啊?
·塞壬,周翔羽的西海→东美转队过渡章。
·文笔烂,小学生水平。
·全文3490字,含团灭、开锁、秀恩爱等元素,请注意。
OK?
So do I
(我亦是如此)
Burn my soul, all tonothing
(燃烧我全部的灵魂,直至无物)
Bum it out; let mecharge in your advance
(让我在你的前方为你战斗)
——BGM BRE@TH-LESS
——真是讽刺。
随着一声巨响和接连的咔嚓声,层层叠叠的雪块滑落、大块的雪团铺天而下,翻滚着卷起波浪呼啸着向山下推进。阵阵轰鸣响彻山谷惊起群群飞鸟,尚未能反应的动物和压根不能反应的植物只一瞬就被无情地埋在了它的怀抱中。
素女缘呆愣着,不得不承认——这是何其壮丽的美景,终其一生也未曾见过。不过这也是一生中最后的一个遭遇了。
气浪滚滚汹涌而至,发丝与衣袂都翻飞凌乱,双目睁大甚至连呼吸都还未进行便已经窒息。只剩下一片圣洁的雪白、和永无止境的黑暗。这或许是上天的惩罚,亦或者说明生命本应如此、毫无预兆地就开始了,毫无预兆地……就这么结束了。
……
“塞壬……!”
有过应对危险的经验的周翔羽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拦腰抱起身旁的塞壬就往左方的山头飞奔。比队友们的情况要好一些,他们是走在最后用以警戒的,相距很远却又能够互相观望到的距离,是以能够在第一时间逃跑而不是被吞没。
周翔羽已经顾不上队友们的状况了,下意识的动作总是能体现人的心理,塞壬也是将将惊觉雪崩的降临和周翔羽的迅猛。蓝瞳透露出的不可置信所照耀的是周翔羽墨镜镜片后迷茫的双目,虽迷茫却坚定着、似乎有什么不同了。
这是……基因锁?
现在周翔羽的速度确实不是一般人类能够比拟的,不过……塞壬皱紧眉毛瞥向了雪崩的方向,如此大规模的雪崩即使是开了基因锁…周翔羽也一定是躲不过去的。
一瞬间的思考与判断,不知从哪里放置着的十字架在雪山之巅灿出了比日光下的雪面更为闪耀的光芒,光轮散开十字架也跟着越发巨大,数秒间就已是能够载人的大小。
……不能死。这是他心中唯一的想法,至少,是现在来说他心中唯一的想法。
你活着的意义是什么?
——为什么非要争论这个无解的话题?
问问看嘛,你,到底是在为了什么而活。
——不知道。
为了责任吗?为了这个根本和你“无关”的家族?
——不知道。
为了感情吗?为了你的哥哥们,或者是那个小保镖?
——不知道。
喂喂…你应该知道的,你肯定知道的。
——没有,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啊,怎么可能知道这种事情。非得纠结着为什么而活的话,就只是为了活着而活着了吧。
塞壬•理查德不擅长辩论,如果非要说的话,只是觉得活着这件事非常幸福吧。只有活着才可以任意挥霍别人对自己的爱……比如,格里芬。
比如,现在。
黑发纷飞,对视着的两人是同样的眼神,只是一边嘴唇紧抿,一边却挂起了笑容。
“忍一下,羽。”笑着的那个人眼中似乎闪烁着什么,他的手抻起了周翔羽的衣领从他的怀里跳出去。十字架应声穿空而至浮在雪面上、他的落脚点,塞壬毫不犹豫地顺势踩了上去并且手未松、轻而易举地将周翔羽也拉了上去。
破空声响起,十字架像是飞行器一样赶在雪崩与气浪的前面腾空而起穿梭云层,光矢一般急速远去。
两人调整了姿势跪在十字架上,双手扒着十字架的边缘。周翔羽任由冷空气钻进他的衬衫里激得汗毛竖起,他吹了个口哨忍不住道:“这可真帅气…之前怎么没见你用这招?”
“他原本是武器,不应该当交通工具用的。”塞壬看似死板地回答着,却笑意不减。
与平时不同的透亮的蓝瞳,和多年不见的温和笑意。周翔羽呆愣了几秒大声笑了起来。
“我……我们活着呢,羽。”
“嗯,活下来了,塞壬。我们两个都活着。”
……
………………
虽说还有过互开玩笑这档子事儿,但当时的情况已经紧迫到连回忆都是模糊不清的。周翔羽叠着双膝搓着手在火堆旁取暖,叹着气。这是一个山洞,具体的位置他也无法获知,只得暂且用以歇息。外面是一片密林,说实话、不说这林子之外是否是生路,就连能否走出去也是说不定的。即使周翔羽看起来非常厉害,有着丰富的荒野生存经验,但在这和他的世界环境迥异的中土大陆来说却是不受用的。
非常讽刺的,在他看来强得不可一世的轮回小队的队友就这么被区区雪崩给弄得全军覆没了,就这样被埋葬在了厚厚的雪层之下。不过还好,塞壬躺在他的身边,脑袋枕在他的大腿上。这令他感到些许的安心,和焦虑。
他焦虑的不是别的原因,是两人的身体状况:周翔羽自认为雪崩没有给他造成什么身体损伤,但全身都痛得要命险些让他昏厥。而且那使两人成功逃脱的十字架却是消耗巨大,没飞行多长时间就伴随着塞壬的昏迷“彭”地一声化为原本的大小又藏回塞壬的身上,但是两个人却不可抗拒地从空中坠了下去。虽然有林叶的缓冲并未受到太严重的伤害,但周翔羽的“中土风”长袍也已经破破烂烂的了。……不提这个,总之在他眼里,浑身痛这件事是没有依据的,让他很是苦恼。
当然,更不容客观是塞壬。他的伤势比起自己来说要更为惨烈一些。暴露在外的皮肤都是通红的,温度高得不可思议。当然,这肯定也不是摔落的时候受到的伤害,周翔羽在当时可是严严实实地搂着塞壬以自身抵御小树枝儿的。不过现下来说,看起来动一下都是极为困难的,虽然已经没了意识,并且自身血统也在为他缓慢地治愈修复着伤痛,但那紧闭的牙关和深蹙的眉峰都不难看出他正处于极端的痛苦之下。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两人都是遭受到了莫名的伤痛,并且没有明显的伤口。如果非要等塞壬恢复意识的时候再询问也未免太折磨他的好奇心了。……啊,对了。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翻出了裤兜中的手机。
“好家伙,居然没坏。”他感叹了一声品牌的力量开了机。屏幕左上角当然是无信号的标志,但是他的目的并非打电话。他点开了桌面上的文件管理,挨个在文件夹中翻找着,终于发现了醒目的中文标题的《无限恐怖》.txt 。
“应该就是这个吧,塞壬在开场前解释过的那个……和这个空间一个设定的小说。”周翔羽自言自语着,万幸他还记得有人给他推荐过这个东西,虽然是下载了文档到手机上,他却完全没有动过。 既然不明白的话,在这里应该就能找到答案。
……
“……羽?”
塞壬恍惚地询问了一声,声音嘶哑地喊着周翔羽的名字。
“我在。”而周翔羽则打了个哈欠回道。看小说看到手机没电他也是非常拼的,虽然还有一部分没看完,但大部分设定他都已经了解到了,包括之前的疼痛是“开启基因锁”这件事。……换言之,是“升级”就对了。
塞壬仰望着洞顶缓缓地吐出话语,好像脑子还不太灵光:“咱们……在哪儿?”
“一个暂时安全的山洞里,具体位置我不知道。”周翔羽干脆地回道。
“……嗯。”
“……。”
周翔羽眨了眨眼饶有趣味地盯着仍是迷茫状态的塞壬,被盯着的人似乎想说什么张了张嘴却没过一会儿闭上了眼看起来没什么要说的。
“是冷吗?”周翔羽试图理解他的行为。
“还好。”塞壬仍是语速缓慢。
周翔羽叹了口气,理解这种人必须得经过锻炼才行。“还好”的意思就是“Yes”呢。抱起塞壬搂在怀里,像恋人一样用这种方式取暖——之类的,如何?不不,冷静,周翔羽你他娘的在想什么,这不是恋人之间才有的方式,这可是正当的、充满友爱情谊的动作,这毫无疑问是为了让自己的主顾感受到自己的贴心照顾才应该做的。绝对不能让他冻着。……对,就是这样。
周翔羽挣扎着进行了一番自我催眠,却发现只这一会儿塞壬就又陷入了沉睡,温度倒是减退了不少,肤色也逐渐变得正常。看起来要恢复完全应该不用耗太长时间的样子,虽说医者不能自医,但牧师血统对于所有者的待遇还是不错的。毫不担忧的周翔羽哼了两声便迅捷地将塞壬以舒服的姿势抱在怀里,并且正气凛然地贴着他的脸。
……这可是正当动作啊,他再次进行自我催眠。
……
“也就是说,除了咱们两个人以外全灭了?”
全身裹着厚袍子的塞壬靠在岩壁上呼出一口气。和周翔羽对于这个队伍没什么感情不同,塞壬则是自完全苏醒后就一直悲戚着的。当时的状况对于塞壬来说也是紧张到几乎回忆不起来,但现下、这从指尖到骨髓的寒意和忍不住的颤抖都提示着他,队友的死亡是确实发生过的,而且是他亲眼所见的。
——真是讽刺,塞壬想评论些什么,却又觉得除了“讽刺”之外,也已经没有别的词汇可以形容这次灾难了。他愣着,也不知这之后该如何走下去。
周翔羽试图安慰点什么,但对于他来说安慰不比杀人简单,而且在他看来这只是“玩了很久的养成游戏突然存档被删了”的程度。构思了许久的措辞也尚觉不适,他只有拥抱塞壬,如果是肢体动作的话…应该会起到些许作用吧,他想着。塞壬的身体和刚才的高到烫手相反,现在确是十分冰冷,但好歹,颤抖已经停下了。
“能够冷静下来了吗?”周翔羽按着塞壬的肩膀。
“……嗯。”
“好,听我说。毫无疑问在那种雪崩下,你的队友肯定是活不下来了,所以你现在必须思考接下来咱们两个要怎么办。继续和中洲队应战吗?”
“事实上,做不到。以咱们两人的力量的话。”塞壬推了一把眼镜断断续续地说着,思维正在恢复运转。
“那么,咱们现在能够做到的是?”
“……逃。尽量不与中洲正面对战。”
“没错,等你恢复后咱们就离开这个山洞,再做打算。”
“好…”
两人额头相抵,周翔羽异常认真地注视塞壬的双眼。与此同时晨光自云丛中乍现,跨越林间直直射入这个山洞之中,映照着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