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生命的意义吗?
想……真正的活着吗?
轮回小队休息室139215523
微博@无限恐怖同人企划_抉择
04-01
无条件走在荆棘丛林
·开头杀有,血海队
·今天的海洋也在秀死快
「三十秒内进入光柱,转移目标锁定,魔戒第三纪元开始传送。」
「二十九」
“艾尔?”
「二十六」
伊芙失措的接着艾尔丢过来的刀,唤猫铃在空中发出脆响的似乎在惋惜又一位持有者的离去。
「二十四」
“亚历山大先生……还有大家……”金发的男孩无论如何都无法止住汹涌而出的泪水,一滴一滴落在主神空间无论何时都一尘不染的地板上发出小小的哀鸣。
「十八」
明明只是短短的几天而已,看见鬼魂的时候,差点被杀的时候,杀人的时候,却让他有了全盘崩溃的感觉。
「十五」
好可怕,不想再杀人了。
「十二」
如果要这样沾满鲜血才能活下去,也许死掉会更轻松也说不定。
「十」
亚历山大先生,我好害怕……
「九」
“该死!”
俄罗斯男人拳头打在光柱上却只带起轻微的涟漪。
「八」
谁都好……
「七」
请救救我。
「六」
我想回到那个平凡的日子。
「五」
即使是在马戏团训练得哭出来的时候也好怀念啊。
「四」
可是只有一件事,我必须要道歉。
「三」
即使做了那样的事情,我也非常喜欢团队里的每一个人。
「二」
没有勇气陪你们走下去真的非常……
「一」
“对不起。”
稍微有一点后悔吧,我还有好多好多话想要说给大家听,马戏团的任务是带给人们欢笑,所以我还想要再看看大家的笑容哦。
「时间到,放弃任务,抹杀。」
可是,男孩在这个世界最后听到的不过是来自主神冷冰冰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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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呢……”新人还没有苏醒的时间里,林鸮有些头痛的看着死寂一般的队伍连吐槽也说不出了,“感觉还真是差。”
“我觉得艾尔是个好孩子啊……”喻谅也几近叹息地附和了一句。
莫炔在一旁握住他的手,“别想太多。”
千岛结衣看上去焉焉的搭着头,捏着裙子边不说话,表情难过又委屈,就是那个“想太多”的例子。
艾尔弗雷德的性格在海洋队可以说是十分难得,大家都喜欢这个有些天真的孩子。得到这样的结果,唐宵也觉得遗憾。
到底不是一路人啊。
艾尔弗雷德不是在主神的命令下能够活下去的人,尤其是在他们这种做法的小队里。前方的未来是荆棘丛林吸食鲜血将他吞进深渊的梦魇。
“打起精神来,新人都已经起来了。”唐宵拍拍手,“老规矩,阿喻你来解说一下。”
“虽然说是介绍,其实主神都存在与你们的脑海里面了……这方面倒是挺亲切的。活着完成任务回到主神空间,能够换到你能想到的任何东西,当然回家除外……”他不由吐了句槽,“时间不多了,在隔绝外界的防护罩消失之前先做一个简单的自我介绍吧。”
“感谢前辈,我是伊莱亚斯,亚历山大的熟人。”长发青年一只手搭在亚历山大的肩上一瞬间笑容似乎加深了些,俄罗斯男人看上去一副很想甩开的样子却没有动作,“擅长杀人。虽然还不能完全信任你们,不过请多多指教。”
这副优雅从容的表情让所有人都若有若无瞥了唐宵一眼。而对方一边微笑一边神游。
总觉得伊莱亚斯这个名字从哪里听到过,不过在现实世界他的重心基本都放在工作和乐行身上一时半会也想不起来。
“我就说似曾相识。”萨丘尔嘟囔一个固有词汇,“唐宵的笑。”
都听见了,萨丘尔。我怎么可能笑得这么虚伪。
唐宵在心中狠狠记了军师一笔。
“诺曼,是一位内科医生。虽然这幅模样……其实我才二十多岁啦。”看上去已经是中年男子的人看向一身白大褂的林鸮,“……这位也是医生吗?有时间来讨论一下吧。”
“啊我……”
“这个话题你们私下讨论,下一个。”
唐宵看着准备长篇大论的林鸮,强制终止。
说着他轻轻推了一下看上去似乎不在状态的最后一个人。
“诶诶就到我了吗?不过其实名字什么的也不太重要吧,一个人不知道叫x就好,两个人的话就变成两个x,都不知道的话三个x就可以了。职业是水管工。”
“这是什么歪理啊……”
“请多指教了,三叉先生。”
伊芙就这么轻易接受了吗!
唐宵有些头疼,名字都不愿透露,这种人实在是难以信任。而那个叫伊莱亚斯的青年笑起来更是充满同类气息……
感觉从萨丘尔开始新人一个比一个难搞了,真不是个愉悦的消息。再看任务,光是“复活索伦”这样的主线,主神倒是真的把他们丢在邪恶阵营一去不复还的样子。
不过没关系,正义女神的守则像是千人一面的哈姆雷特,至少唐宵只在活下去的前提下才有心思维持大部分人理解的正义。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防护罩已经悄无声息地消失在空气中。
“恐怖片开始了。”伊芙说,“主神提前没有提醒团战,有些麻烦了……先来分析一下现状吧。”
“现在的情况是,我们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进去了团战,立场是邪恶方。好在主神安排的身份很便利……”萨丘尔指着主神手表示意其他人都去查看,“既然是被派遣过来征兵的征募官,那么我们已经省去了很多难以解释的麻烦,至少不用从头获取索伦的信任。最大问题还是团战,我们需要一个小队去弄清楚他们的任务和我们有多大的冲突。”
林鸮跟上讨论,难得的严肃正经,“眼下还有一个征兵的支线任务,看来我们已经进入卢恩了。”
“我们是最晚进入恐怖片的小队。”因为萨丘尔没有几个阅读过,唐宵替他做出补充,“也就是说在主神评价中我们是实力最强的小队。”
他认为这一点有些奇怪,毕竟上一部恐怖片他们的成员大幅度死亡,按理说评价应该降低了很多才对。
“征兵结束后,我和糖糖机动性比较强,去寻找另外两个队伍……”
唐宵忍不住皱眉看了乐行一眼,好巧不巧对方也看着他,双方大概是心照不宣的交换了一个眼神又或许什么也没有,唐宵就再一次回过头去,舒展眉头。
他想到回到空间感情尘埃落定后,小小的约定。
伊芙还没说完,萨丘尔又自顾自接下去了。
“问题是那么作为邪恶一方的我们能够取得的势力有很多局限,虽然看起来有很多选择,实际上真正有必要的不多。”新任军师此刻给
差点拔刀的唐宵一种“这家伙有时候也没那么欠揍”的感觉,从鬼门关绕一圈活着回来了。
“伊芙唐宵在探查的时候顺便把我放在萨鲁曼的巫师塔吧,这个是最合适的选择。”
你看。
伊芙用眼神沟通唐宵。
秋儿也是好好听了别人的话的嘛。
“我们没问题。”
“那么全员先完成征兵支线。”萨丘尔点了点头,“我对魔戒的世界观比较了解,可以由我布置。”
唐宵绝对有理由相信这两个人的打算不会是口头上这么简单。
不过作为非脑力工作者,他也懒得在意了。
征兵的工作枯燥无味,唐宵听见林鸮在队伍比较后方的位置和自己的人造人小声咬耳朵说,“我还以为我们要沦落到张贴小广告的地步了。”
“然后联系方式就是saqiusaqiusaqiuqiu吗?”
他第一次觉得听力好不是件好事。
因为要憋笑实在是太辛苦了。
十分了解某人笑点低的乐行深沉地拍了拍唐宵不断抖动的肩膀。
萨丘尔在和部族的首领交流着,约摸等一会说不定还要来一个动员大会,想象萨丘尔平日死板着的脸变出一副慷慨激昂的表情站在高台之上他的笑容不由得又有点止不住。
约莫是见到了他这幅表情,身披重甲的恶龙禁卫军将领抽出剑,遥遥指向他又叽里咕噜说了一大串他听不懂的话。
“他要证明我们的实力,想和你打一场。”萨丘尔干巴巴的说,随即又小声压低声音,“机会难得,用罪歌能够隐蔽取得操控权。”
还用得着你说?
唐宵胡乱点点头,妖刀从手中抽出,站在临时空出来的场地上。
双方刚刚做好准备,对方就骑着马横批而来,却挥了个空——要说速度整个队伍唐宵都是能傲视群雄的那一个。
(基本速度和力道都已经了解了,就是马有些麻烦……按理直接从空中是最好的选择……)
然而不行,这场比赛无法取巧,为了他们的示威必须要纯力量上得压制才足够直观告诉所有的——强者为尊!
于是唐宵没有打开滑翔翼,只是靠着速度在空中短暂滞留的时间妖刀化为重剑压下,对手本准备策马避过战马却突然发出哀鸣——唐宵手中的飞针刺进它的腿肉,又没人规定他发暗器非得把千机闸大喇喇拿出来说“看好我要放大招了”,他可是刺客唉。
悲剧的是作为一个输出我觉得自己最近一直在做肉盾的活儿。
避无可避,禁卫军首领只能兵戈相接,唐宵清楚自己力气是不敌的,也算耍了个花枪,擦伤对方紧握兵器的手背就开启了血统,战场上只剩下了首领一人一马,唐宵就这么众目睽睽之下凭空消失了。
然后随之而来的就是首领脖子一痛,消失的人缓缓显出身影,笑盈盈地侧头看了眼其他人,另一只手臂却死死掐着飞刀在对手右手经脉处。
首领艰难的吞了口唾沫,丢下武器——这是服输的意思,于是唐宵也就从善如流的撤下刀走到队伍里,回握乐行伸出的手,步履坚定一如沉默地走在荆棘丛林。
反正早已无路可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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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心思创作,所以写到后面有点神志不清也不知道有没有错别字什么的……也不知道能不能好好活过这一场,看战争支线可能有点难度。
因为是倒数阶段,所以干脆把早就想好的每一部一个标题在魔戒一次性大放送啦,最后大概会详细解释一下。
几天内发生了很多事,我想好好写完魔戒在倒计时几章里能给孩子一个最妥帖的结局也就足够了。
即使先前已经把恐怖片的剧情梳理了一遍,但木板撞击的巨响还是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吓了一跳,把目光集中在地板上突兀打开的木门上
“该死的那是什么?!”朱丽斯从寇特的怀里挣脱开来,在大家眼里发现了同样的疑问。
“我猜那是地窖的门。”
“肯定是风吹开的。”寇特往门口走近了几步。
“这算什么推论?”马丁小声嘀咕了几句。
“你们觉得这下面有什么?”寇特看了一眼霍登,后者也随着上前往地下室看去,显然底下的可见度不高,除了接近地板的几个台阶外,什么都看不到。
“我们何不下去看看?”朱丽斯停顿了一下,把目光移向身边的女人,脸上是毫无掩饰的捉弄,嘴角的弧度也扩大了几分,心里似是有了主意,“戴娜,这是你的大冒险。”
戴娜借着楼上微弱的灯光步下台阶,周围是全然的漆黑,只隐隐约约能看到某些长条状的轮廓。
该死的大冒险。独自一人在这里呆到明早。这绝对不会是个美妙的经验。
人类总是对黑暗有着莫名的恐惧,未知的事物远比已知的让人更加毛骨悚然,这是一种本能,或者说是一种缺陷,在没有光线照到的角落,似乎还能感受到潜伏在其中的未知事物绵长的呼吸。戴娜摇晃了一下仅有的手电筒,昏暗的灯光还是给了她一点安全感。反正接下来也无事可做,或许探索下这个地下室也未尝不可。戴娜往深处走去,灯光打在身边的物品上。
老式的钢琴,精致的房屋模型,摇椅,苍白的玩偶和面具,一张泛黄的照片……
“啊——”
“戴娜?发生了什么?”听到响声,寇特几个匆匆往地下室过去。Suii看了眼周围人的表情,显然大家也都意识到了,跟着往地下室过去。
没错。剧情开始了。
刚走到地窖口,几人就听到戴娜对寇特解释了自己的误会,紧接着马丁点燃了手里的油灯,寇特几个开始对着周围琳琅满目的物品细细打量。
本来对五人来说还略显宽裕的地下室自然没法塞下多出的那么些人,Suii拉过Zoe的手,在台阶上站着,眼睛却是死死盯住了朱丽斯,没人说过剧情会不会变化,如果说谁是这里面最不省心的,肯定是朱丽斯,而现在,那个金发的女人看上去对婚纱和项链相当有兴趣的样子,Suii记得这个东西可以触发血新娘,虽然不知道剧情改变后会不会比丧尸巴克纳降低点难度,但后者至少还熟悉接下来的发展,而Suii完全不想连点把握都没有的去对付什么该死的穿婚纱的女人。Suii趁着主线还没触发,四处打量了一下,最后把目光集中在那幅泛黄的老照片上。照片上有四个男人和一个小女孩,仔细看背景上的小屋似乎就是现在双脚站立的地方,不出意外,照片上的应该就是等会要对付的家伙了。
Mihael、Cobnut和Daeja先前因为年龄相仿的原因聊得投机,很快玩到了一起,加上身材相对娇小,几下就钻进了地窖深处,也借着机会到处观察,顺便监视霍登和寇特的举动。Shylvano和Alexia则是挤到了戴娜的身边,毕竟按照情节发展,戴娜才是触发剧情的关键人物,Shylvano作为轮回小队中唯三的男性,在Suii明确表示别人的性命与我无关不想参与进来后,只好担当起监视着戴娜行动的任务。
“嘿,伙计们,我不觉得下来是个好主意,”马丁看着分散在各处的小玩意儿打了个寒战,但其他人依然兴致满满的把玩着小物件,他沉默了片刻,不好的预感一波接一波的袭来,直觉告诉他这里的确不是什么好地方,他只好又开口催促了一遍,“或许我们该上去了。”
寇特放下手中的海螺,把目光移向圆球状的物体。几个人心里又是一紧。从美人鱼到地狱男爵,真是好样的,一个比一个更难缠。Cobnut的惊慌明确的表现在了脸上,手指紧紧抓住衣服的下摆。
“嘿,女孩,你干嘛那么紧张?”寇特放下手上的圆球,伸出手指在Cobnut眼前晃了晃。
“没事,我只是想上去了,我们不是还要玩真心话大冒险么?快点开始吧,我有点等不及了。”Cobnut强作淡定,把话题转了回去,毕竟说出真话也起不了什么作用,寇特他们可能还会以为自己精神出了问题,最好还是把所有人带回到楼上保险些。像是附和她的话,马丁又嚷了一句:“我赌你们不敢上楼。”
还是没人响应。Suii怜悯地看着那个男人,虽然是个瘾君子,但是通篇下来最有智商的那是这个男人,但也可惜了是个瘾君子,显然他的话没什么号召力。
“喂,不要随便玩别人的东西!”Mihael看着霍登放在音乐盒上的手,微妙的不安,但狭小的空间不足以让她及时挤过去阻止,男人的手就已经打开了音乐盒,清脆的乐音响了起来。
Shylvano呆在戴娜身边,故作兴趣地把玩桌上的小玩意,眼睛却是时不时注意着达娜。所有人都抱着同样的念头。如果可以的话,阻止戴娜念完咒语或许还能避免丧尸的出现,平平安安地度过整个晚上便是再好不过了。
“Shylvano,看这个!”马丁突然出声,Shylvano本能地望向那边,和Deaja一起看着他摆弄胶卷。
“嘿!别乱碰东西!”刚说完转头,Shylvano就看到戴娜已经拿起手边的日记本,并示意大伙聚集过来。
“‘四月四日,父亲对我发脾气了,说我缺少真正的信仰,我希望能证明我的忠贞,就像犹大和马太对那些旅者证明的那样’,安娜•佩兴斯•伯克纳1903年的日记。”戴娜稍稍停顿,继续念到,“妈妈几乎每晚都要尖叫,我祈祷她能找到信仰,但在爸爸破开她肚子并填入煤炭时,她才停下来。犹大托梦给我,马太把他带到小黑屋里,我才知道他被杀了……”
众人的表情开始变得慌乱,Daeja匆忙打断了戴娜的朗读:“这是一本日记,我们不应该未经允许偷窥别人的隐私。”
“Daeja,嘿,女孩,不要那么古板,现在这里的主人是马丁的哥哥,我猜他也不知道这里有个那么有趣的地窖,”寇特摊开双手,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笑,“没有主人等于我们都是主人,看上去挺有趣不是么?戴娜,继续念下去。”
“啧。”Shylvano咂舌,安慰性质的把Alexia往自己身边带,后者脸色苍白,显然已经吓到了。
“……‘我也想感受马太那样源自痛苦的荣耀,但是切割血肉会让他勃起’,eh……”戴娜对这里有点反胃,大家脸上都不约而同露出厌恶的表情,前者继续念到,“‘而我却不会那样兴奋’……”
“老天爷,别读了行吗?”
“不,继续。”
“为什么?”
“就是想听听。”
“no do no die。”Mihael小声嘀咕了一句。
“什么?”
“没什么。”
“那我继续了,”戴娜清了清嗓子,“‘我在古籍里找到一种解救我家族的方法。我好使的那个手臂被砍掉了,希望你们能看得懂我写的字,会有信徒诵读下文以祭奠我们的灵魂,我们将重生,并带回世间无尽的痛苦’接下来是一段拉丁文……”戴娜看了看周围,用眼神示意自己是否该继续念下去,她也开始有点迟疑,莫名其妙的日记,匪夷所思的故事和鲜为人知的咒语,组合在一起微妙的让人不寒而栗。
“好了,适可而止吧,别读那些拉丁文了!”马丁开始愠怒,但耳边却响起女人轻声的催促。读下去。读下去。女人的声音像是从阴森的地底传上来,带着寒意。马丁四处寻找声音的来源,但其他几个像是根本没有听见一样,“what the fuck?!”
“‘Dolor’……”
“不,不,不要继续念下去……”
“别跟个孩子似的好吗?!”寇特生气地推开了冲上来的马丁和Shylvano几个,Suii也试着往里挤,想要打断戴娜的朗读,却感觉到后背上似乎抵到了什么尖锐的物品,他停下脚步,余光瞥见一把乌黑的短匕首正对着自己。
“该死的你要做什么!”Suii怒视着齐鸺,作为引导者他难道不知道伤害队友会扣分么?!后者明显无视了他眼里的努力,重重咳了几下,把所有人的目光吸引过来,却是一个微妙的角度,独独遮住了剧情npc的视线,其他人则清楚地看见了闪着寒光的匕首。齐鸺示意戴娜继续读下去,在他们几个把注意力转移回日记的时候,用嘴型比出【不许改变剧情】的意思,又将手里的匕首往前推了推,作为游戏参与者的几个人才诡异地安静下来。
“没什么实际的意义。这只是一个故事而已,你们不会以为他们真的能醒过来吧?”戴娜嘲讽地看了一眼原先打算冲上来的几个人,继续念下去,“‘Dolor supervivo caro. Dolor sublimis caro. Dolar ignio animas’。看,什么都没有发生吧?”
“所以说你们居然以为会有死者复生这种东西,这也太蠢了!”寇特冷笑,从戴娜手里接过日记本放在桌上,示意所有人回去楼上继续游戏。
即使中间出现了小小的插曲,但戴娜还是念完了整段咒语。轮回小队的众人也是心里沉甸甸的,是了,不出意外的话,我们“可爱”的丧尸们还是顺利复活了。
下
·终于写完了
·再也不玩RPG游戏
唐宵是被七岛由纪的尖叫惊醒的,与此同时他也没有听漏千岛结衣、白星短促的惊呼。都没来得及多想,他开了一阶基因锁用最快速度拐到次卧室踹开门,却莫名其妙了一会。房间不大,打开门就能将所有情况尽收眼底,七岛正瑟缩着窝在角落,丹甚至掏出了手枪,除此之外白星和千岛、伊芙表现得没这么如临大敌。
这会儿功夫里听到动静的其他人也赶到了,七岛一头扎进李秀吉怀里便不愿意探出头,这真是没法忽视的破绽。他们认识的七岛由纪可不是能和娇弱搭上关系的女子,第一部拿着消防斧砍退僵尸的英姿还历历在目,是在和眼前只记得嘤嘤哭泣的小女人联系不上。
但再一次唐宵环顾周围,尽管不知道哪里来了若有若无的违和感但显而易见没有任何异常,除了诡异要命的娃娃像是初次进来的时候一般阴测测地盯着他。
他挑眉等人出来解释。
艾妮这个面瘫姑娘左看看右看看认命接受了完全不想接受的工作,“伊芙小姐……”她侧目看向白发少女似乎在确认确实是这个名字,从她那结果什么东西,“昨天把娃娃都砸碎了,然后从一个布偶里拿到了这个。”
她摊开手亮出手里的东西,是和另外两个绝不愿意再次提起的地方一样剖开得到的谜之道具——油。
“如你所见。”她咬着嘴唇,“它们一夜之后全部复原了……除了……”
布娃娃质感棉柔的布料被撕开,四肢七零八落有种被变态医生无情开膛破肚的惊悚感,但没有流下鲜血只是露出里面高档的珍珠棉,看上去崭新无比。
唐宵终于知道违和感出自哪了。
那个被撕碎从中找到油瓶的娃娃分明是一开始进入房间时他见过的,那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布偶。
他面无表情地把娃娃丢进空间袋,拍拍千岛的小脑瓜,“没事了,既然都已经醒了就继续探索。”
“是哒糖糖!”
“……连你也开始学伊芙这样叫我啊。”
“周……周扒皮……”林鸮哭丧着看着刚刚指向六点的手表。
“黄世仁。”萝莉体在一边赞同地附和,虽然作为一个机器人她根本不需要休息。
唐宵似笑非笑地忘了他们一眼,两个人默默比划了一个拉拉链的手势表示住口。
出现了,“唐宵的笑”!给第一杀胚安上由他自己产生的的一枚莫名其妙成语,这次轮到萨丘尔对林鸮翻白眼表示仅在精神层面的人道主义同情了。
吐槽役医师咂咂嘴,这小子正经记仇的嘞。
他们下到一楼清扫掉了餐厅桌子上的食物,想到某只火鸡大家都多多多少少露出了嫌弃得食不下咽的表情。萨丘尔更是一副“你要是让我碰这些盘子我就和你同归于尽”的壮烈脸。简单吃过早餐他们开始探索一楼的房间。
伊芙打开左手边的第一间房被灰尘呛得咳嗽不停,眼睛里都泪汪汪地,噗的一下魔力维持的火焰消失了。几秒的时间里唐宵只看见了满地不知用途的瓶瓶罐罐满满当当堆在地上、桌上和柜子里。耳边是女孩念念嘟嘟的声音,再有几秒后火苗又重新在伊芙身边燃起来。
他们这才看见墙壁上已枯竭的油灯,伊芙把它取下来若有所思地说,“说不定那些油瓶就是用在这里的。”
“这里还有一把猎枪。”
随着亚历山大的声音,艾尔也磕磕绊绊地汇报,“我从盒子里找到了这个。”
十枚子弹。
“聊胜于无吧。”亚德耸耸肩把猎枪也递给了艾尔,“你自己先用着。”
金发少年有些慌张地环顾四周,从唐宵他们到新人艾妮、萨丘尔都没有露出什么不满,才松口气又站到高大的俄罗斯汉子身边。
他们左边的三个房间收获不多,男厕所翻涌的黑水里伊芙一脸恶心地用风魔法托起油瓶迅速用水魔法洗干净。
即使是这样,萨丘尔看上去也要吐了,脸色铁青地走出来坚定拒绝下一个房间的探索。
虽然结果是他们把运动馆翻了个遍也没找到任何有帮助的东西,只有凌乱的脚印和一开始刚进来前就有的脚印混杂在一起。
而萨丘尔一个人在右边的杂物间带来了破金杯车的车钥匙。
“我有一种即将新地图打开的感觉……”林鸮嘟囔道。
“最好是不要。”莫炔开金口总能带来安静效果的BUFF,“那就证明危险不仅仅来自于城堡,有可能是整个岛,甚至更大。”
“主神不会给我们看上去这么容易的任务。”唐宵抬起手腕亮出了主神牌手表,“这才是周扒皮黄世仁,我们充其量都不过是拿命混的小卒。”
“他看上去不像是在吐槽……”林鸮搭着另一个“自己”的肩膀,被FORST用看到蟑螂的嫌弃表情挪开了。
“不要把每个人都说得和你一样。”
“到底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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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走进书房的时候,乐行手里还拎着从厕所里扯出来的女人的头骨,奇怪的是看上去十分干净的头骨上还缠绕着浓密的金色长发丝毫没有被拉拽产生脱落的迹象,合着空洞的眼窝乍看上去令人毛骨悚然。经过秀吉的鉴定这毫无疑问是《万能钥匙》的女主角的遗体。
扫荡完不同于二楼没什么料的书房,清完一楼这个十分偌大整个藏书室他们都累得够呛,喻谅把封面写着《镜中世界》的书递给秀吉后军师大人的眉头就没舒展过,弄得连同七岛也是一副忧心忡忡的表情。
没有手帕,她就干脆用衣袖抹了抹秀吉并不存在汗渍的额角,无声地握住恋人的手。
“根据这本书,已经找到回去的方法了。如无意外另一边会有能够联系上的方法,等那边伊芙林鸮联络我们。”
此话一出大家看上去都松了一口气。
“能回去了啊。”
乐行小声重复了一遍,没有鸭舌帽遮掩他仍稍微露出一个笑容。
再稍微等我一下,唐宵。
“那么回去的方法是什么。”白发军人发问,看得出来在这种环境下即使她素来沉稳也有些烦躁起来。
“镜子,从最大的镜子里。”
秀吉一心三用,一边思索一边回应还一边打开了门,巨大的露天泳池边上蓝色的瓷砖都已经成了黑色,池子里满是虫蚁毒蛇。
“我饿了。”
瑟特克看了看唯一没被收走的手表,时间将近晚饭,其他人对瑟特克没头没脑的一句话雷到不行,只能惋惜身边没有林鸮医师不能好好吐槽真是太痛苦了。
“如果伊芙和唐宵在,应该已经烤上了。”
丹默默在心里记了一笔。
等乐行回去之后必须得让林鸮修一修了,脑回路不太对啊这个!
==========
而是事实他们真的在吃晚餐,其中也真的有唐宵做的烤蛇。
虽然除了他以外根本就没人敢吃。他本人似乎对乐行(伪)的拒绝十分不满,嘟着嘴撒调味料和辣椒油看得不懂中国食物的萨丘尔能离多远离多远。
莫炔、喻谅走出来的时候脸色都不好看,看到其他人吃午饭的举动脸色就更不好看了。
“别进去。”莫炔抿着嘴,“吃了饭会想吐。”
大部分人马上露出了然的神情。
他将从厨房拿到的《魔药大全》交给萨丘尔,对方马上进入状态显然是早就等着转移注意力的方法很久了,“全是没听说过的草药,不顾也有几个耳熟的……还有这个,让你在黑暗中找到光明的方法:燃烧的巫师?”
除了忙着吃蛇肉的唐宵,其他人的视线飞快地扫了一眼伊芙,女孩本身却是若有所觉,“我知道油灯怎么用了。”
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有人明白了就好。大家叹了口气,生怕主神拿他们可爱的未来队长开刀提起来的心又被放下。
“从女厕所上去的那个房间里的小纸条也解开了,我们可以通过招魂仪式和另一个世界的鬼魂谈话。虽然不知道究竟有什么用途总之我认为先拿着从老人房间得到的器具去布置好法术间是首要任务。”
“那就走。”
唐宵是个行动派。
然后呢,要做什么?
完成后的法术间阴森程度又搞了一个等级,唐宵并不认为现在开着破金杯出门会是个好主意。
“糖糖,我们先去休息吧,”伊芙开口,“大家平均睡眠时间估计还不够四个小时,这样下去根本撑不住三十天。”
千岛应景地打了个哈欠,实在是让他哭笑不得。
“不错的注意。”
我既不是工作狂也不是虐待狂啊。
唐宵耸肩表示自己无所谓。
但结果他还是没能睡好觉。
阿喻刚刚爬起来唐宵就警觉地醒了,毕竟对于这位从一开始就处处不对劲的队友他一直都没法放下戒心更妄论睡眠。
如果没记错女厕所唯一不一样的地方,就是他们之后从杂物室安上去的那面大镜子了吧?
“你在做什么?”
在喻谅准备打碎镜子的前一秒唐宵解除隐身拉住对方的手臂,瞬间切换成黑蓝色的南皇套装的人形兵器溢出一声冷笑,妖刀抵在他的喉管,绝对保证只要轻轻一划大动脉就能造成大出血的效果。显然如果出手他可没准备给对方活路。
“回答我吧,喻谅。”
*配合漫画看口感更佳(漫画见北炎洲队2P
*文笔渣,看到什么问题快来打我(×)
*ooc 出没√
*要是真的有人看我都会高兴的哭出来了QAQ
Side A
感情不顺的戴娜、有点无脑的朱尔斯和男朋友科特、幽默小生马蒂、以及介绍给戴娜的好男人霍尔登。这下子剧情人物都齐了呢。
九方彻打量着这些“朋友们”,微笑着跟着茨城坐到了多人沙发上。
恩恩,接下来......是约定好的大冒险呢, 让我看看吧,亲爱的队友们,你们是怎样的人呢?
Side C
“哦你们终于回来了,等你们好久了。”
看到戴娜带着三人回来,马蒂兴高采烈的冲过去把三人拉到沙发上。
“作为惩罚......你们仨先来怎么样?”
“先来什么?”
竺澄有点不自在的打开马蒂过来拉她的手,径直走到单人沙发上坐下。而九方彻和茨城则在科特和霍尔登的邀请下做到多人沙发上。戴娜走过去坐到朱尔斯身边,朱尔斯一边玩弄着自己的头发一边鼓动着刚回来的“三个朋友”接受惩罚。
“那...好吧。”
茨城带头同意了这次“朋友间的”惩罚,刚说完,竺澄便惊讶的看着他,然后底下头,不安的扯了扯领子。
“那么....就从竺澄开始吧!”
“我选大冒险。”
朱尔斯高兴的指着脸色苍白,格外不安的竺澄:“你,去吻茨城!”
Side B
诶诶诶诶诶?!!!!
大事件?!!!!
这次九方彻可是真的不能控制好自己的表情了。虽然说本来真心话大冒险提一些什么出格的要求也没错啦,但是......那是对于认识很久的好朋友啊。等等,这样说也没错,毕竟设定上大家都是认识了很久的朋友。啊?!!所以说我们队这么快就决定cp了?不对那我怎么办?什么鬼,不是说好了要一起做魔法少女吗?!!!
不对啊感觉刚才一秒之内画风不太对啊。九方彻默默把帽子拉了下来,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戴上帽子,睁眼......
好像,有什么不对?
Side C
“哦哦哦哦茨城好样的不愧是男子汉!”
等到九方彻睁开眼睛,眼前已经是吻在一起的茨城和竺澄了。一旁的马蒂跳了起来,起哄般的吹着口哨,其他人也纷纷鼓起了掌。
“等等,不对,反了吧?”朱尔斯有点犹豫的看着分开的两人。
“已经够了吧。”茨城有点不快的反问,看都不看朱尔斯就坐回了九方彻旁边。
“那......好吧。下一个,九方彻。”
“诶?!”
被点到名的人做出一脸惊讶的表情,顺手把帽子推了一下,然后站起来,走到沙发中间。
“我选大冒险。”
“诶?那好吧。去......去屋外四个角的树上取最高的枝来。”
“好。”
九方彻转身向屋门走去,茨城犹豫了一下跟了上去。竺澄坐在单人沙发上,看着消失在门外的两人和黑暗中若隐若现的手电筒灯光,握紧了衣角。
「……總覺得有哪邊怪怪的。」
在夜風中與大學生以及警員閒扯了一會兒,司檸茶似有所覺地皺起眉,引來一邊男性疑惑的眼神:「怎麼了?」
「怎麼說……唔,」像是被什麼猛獸還是啥直直盯著的異樣感……她思考了下,朝旁邊稍微移開腳步確保不會被馬丁聽見以後,攀上哈維爾的肩膀,「就、Ryan你有沒有覺得好像有誰在看這邊的樣子?」
少女真誠地盯住男性等待回應,而後者一臉不解地指了指上方:「我們一直都被看著啊?上帝。」
「……不是那個!」
「開玩笑、開玩笑的。」在她因為突如其來的無力感垮下雙肩時,哈維爾微笑著攤開手,而遠一點馬丁已經朝這邊投來奇妙的目光,並且挪動腳步離他們更遠了些,「你的意思是這邊也有監視嗎?這還真是不方便啊……各種各樣的方面上。」
他湊在司檸茶耳邊輕笑起來,氣息微微拂動她散在肩上的髪,令女性不自覺退了半步:「也不是那個啦……」她的餘光瞟見簡直在臉上寫滿了「リア充爆発しろ!」的馬丁,微微歎了口氣。
他們出來是為了在這邊講夫妻相聲嗎?明明是該嚴肅的場合吧……
「剛剛那也是開玩笑的。」看起來沒能讀出她內心的歎息的哈維爾勾起唇角,突然就將眼神沉下來,聲音也隨之降低了分貝,「確實有視線感,而且……」
「不止一個……對吧?」
空間似乎出現了一秒的沉寂,有風卷著葉子穿過他們倆中間,跟著兩人對視一眼,幾乎同時開口:「該回去了!」
「……?」那頭眼神飄忽的大學生一愣,跟著就有整個身體撞到他身上,臉上、身上全是血跡的寇特連氣都沒喘勻,便抓著同伴的肩膀嘶喊起來:「快!回小屋去!快!」
站得遠一些的兩個人同時也移動了腳步,哈維爾一個箭步衝上去拖開年輕人們,抓起佩槍用槍柄重重敲在不知不覺中侵入到他們身周、正朝馬丁舉起斧頭的獨臂喪尸女孩臉上,司檸茶緊跟其後踹開對方,從後面推著另幾人跌跌撞撞地沖回小屋門內。
「怎麼了?!」在沙發上纏綿的黛娜和霍登一秒朝反方向彈開,原本在屋內各自擇位小憩的其他人也朝這邊投來目光。
「來了。」哈維爾抿起唇,帶著司檸茶朝里走了幾步,與其餘輪迴小隊成員交換了個心照不宣的眼神,隊中唯一的未成年人有些瑟縮,被身邊的工程師揉著頭頂安慰了下,小手攥著對方的褲腿似乎在發抖。
幾人身後,衝著寇特大喊的黛娜已經衝到門邊,同伴來不及阻止的情況下,她一把拉開大門,跟著尖叫、後退。
高大喪尸沉默地看著所有人,將手裡帶血的人頭拋給黛娜,在他身後,夜晚的森林里出現了複數的憧憧身影,一個接一個,無聲緩慢地朝這幢林中小屋推進——「怎麼會這麼多?!」有人像是代表了所有人的心聲般驚呼出聲。
幾乎是下意識地,司檸茶快步上前,第一反應是要將那扇門合上。
而,站在門口面無表情的喪尸正揚起手裡的武器。
「——Hilda!」
她聽見血肉被撕裂的聲音。
「我親愛的女孩……都說了別想也不想就衝在前面啊。」
帶了點喘息的男性嗓音在她身前響起,只來得及回過頭對她扯出個無奈表情的哈維爾一手撐著正被大力撞擊的門板,另一手捂著腹部,血色染上馬甲、逐漸溢出指縫,「還真是個大力士——陸仁,獎勵點數就是之前科札特提到的那東西?」
「嗯。」不知何時跟上來幫哈維爾一道抵住門板的男人瞥了他一眼,語氣里有些不讚同,「真是亂來。」
「讓女性為我們戰鬥可是比亂來更糟糕的事情。」哈維爾挑了挑眉,在其他人一道趕上來協助他們將門閘扣起時壓低了聲音,「而且看起來那位『主神』還是不吝於獎賞擁有騎士精神的人……沒受傷吧,baby girl?」
他退了兩步迎上趕上前來撐住他後背的司檸茶,緊繃的手臂放鬆了一瞬,又肅起眉眼。
「Ryan……」司檸茶咽了口唾沫,手指顫抖地敷上哈維爾小腹傷口,被青年反手握住:「小傷,比起搶劫了軍火商的那位連環殺手來,這邊的喪尸先生還真是親切可人啊。」
他拉著司檸茶往客廳裡帶了點距離,背景是幾乎要將門窗震裂般的敲擊聲音與一張張重疊在窗口的腐爛面孔。
「說好的『巴克納一家人』呢?這根本是『巴克納一族人』吧?!」肖重發出慘叫。
「大概是這邊的世界線里他們家生的比較多吧……」有人不合時宜地涼涼感歎著,跟著被所有人怒瞪一眼,寇特面色慘白地大踏步穿過客廳,轉回身環視自己的同學、以及明顯怎麼看都不是同學的那些人。
「學長!你是警察吧,想想辦法!」
似乎被安排到校友身份的哈維爾被問到時明顯愣了一下,似乎還沒有適應自己的「新身份」,一邊名為孟森的男人則適時接口,輕佻的笑容里有某種詭秘。
「寇特,你覺得呢?」
「我?!我……當然是我們要把所有房間的門和窗封閉起來,安全起見、我們必須得始終保持一起行動,damn,這鬼地方怎麼回事哪裡來的那麼多怪物……!……不,不,我想我們應該分開行動,這樣比較有效率。」
年輕人前後矛盾的話語卻未讓其他人感到疑惑只是得到認可,只有一臉不解的阿里斯特眨著眼睛,卻沒人有空餘為他解釋。
「呼~!」在領著其餘人穿過走廊的寇特身後,孟森吹了個口哨,朝哈維爾與其他輪迴小隊隊員以及自稱作「NPC」的另兩人擠了擠眼睛,「危險危險,差一點『劇情』又被改掉了呢——那顆大雞蛋還真是不想給我們好過啊。」
他用下巴朝走廊的方向比了比,原本約摸只有數間臥室的廊下不知何時多出了更多的門扇,整齊地排列、一眼看過去竟有種看不到頭的感覺——「少說一句話不會死,孟森。」戴著眼鏡的伊扎特對男人投以一個冰冷眼神,敲了敲耳側示意。
隔墻有耳。司檸茶忍不住將視線投向寇特剛剛走過的地方,那處墻面裝備的監控捕捉到他的不當言論并以噴霧調整,令大學生們像受操縱般四散入不同的房間。
「努力地活下去吧,各位。」以齊鵂的聲音做結,像有某種默契地緊跟主角四人腳步的隊員亦三兩一組擇選打開的門扇,緊接著——房門緊鎖!
最為危險的生存遊戲,早已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