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生命的意义吗?
想……真正的活着吗?
轮回小队休息室139215523
微博@无限恐怖同人企划_抉择
"875.957.033,马上就要到咯,往下走。"
亚德脱下靴子,扔了进去————没有任何反应。依次进入房间。
房门关闭,四周传来机械的声音,但与藤蔓强制性的扭曲嘈杂不同,滑槽与齿轮完美地切合,弹簧与杠杆合作的声音,不带有摩擦,是全新机械特有的,和谐的音调———这在之前任何一个房间都是没有听见过的。
"这个房间....移动到了特殊的位置吗"林鸮转过头,看见墙上出现了新的谜题。
"Expanse."
这代表了什么?他不知道。之前的"every thing according to its kind"与"rule"分别是指摘下藤蔓的果实和抹杀"不应当"存在的生物,而"expanse"意味着宽阔、膨胀或者.........是什么?好像想不起来了。林鸮感到呼吸有点急促,于是离开靠着的墙,往旁边走了两步。
"nami有点头晕。"结衣小声说。
"我也是....."
混蛋....这房间有机关?还是说...?不对...是空气的问题吗?机关是...?缺氧的症状可能是......?不知道,思维变得迟钝了,非常讨厌的感觉。
氧气,氧气供应不足。
"放缓呼吸,冷静下来,不要做多余的动作,也不要憋气。"
思考,思考。
根本没法思考,需要氧气。
氧气,氧气。
那么,去哪里?周围的六个门?
不,不行,这个特殊的位置,如果脱离了应有的轨道就没法再回来了吧,没达到目标会死的吧,那与缺氧而死又有什么区别呢?
那么,出口在哪里?
思考,思考,思考,expanse。宽阔与膨胀,是宇宙吗?
“错误。”
这是最后一道题吗?如果是的话,它也是源于圣经吗?
“………………”
那么,如果翻译成”苍天“的话,答案是上帝吗?不,用你们的话,来说,是主神吧。
"解读正确,请通过下门离开。"
……………………………………
(3,1,11),是之前计算的房间。看起来就像是结束了一般,普普通通,没有任何事情发生。
四周的通道全部强制关闭,唯独向下的通道,下面是水,因为没有任何照明,所以谁也不能保证这下面是什么。
“接下来,该怎么办?”乐行问。这大约是他第十次问出这句话。
所有人都在焦虑,但这里的一部分人,除了生存以外,更在乎的却是被从身边分离的人。
能有这种担心,也是件挺幸福的事情嘛,林鸮暗自嘲笑,观察他那像是要把什么东西吞噬掉的眼神,里面还带着落水者搜寻救生船式的挣扎。
“大家把囚服脱了,在水里打湿,装满空气,扎起来,潜水用。然后……一个个下去吧,这是唯一的出路。”
…………………………………………
冰冷刺骨的水。
黑暗中,隐约能看见远方点点发亮,却不能确定精确的方位,若隐若现像是要消失似的。把生命当作砝码赌上的众人,只能把这点比幻觉还要飘渺的东西当成希望,被吸引过去。这不是阳光,它是冷的,凝聚成一个个点,分散在水中毫无规律。若要准确地描述,应当是带有荧光的生物。
“!!!!”
水与空气交混着上升,最不容置疑的求救信号。
林鸮没有回头,自顾自地向上游去,就像前方的所有人一样。他的位置处于倒数第三个,剩下的是断后的七岛与乐行。
众人爬上岸,静静等待着。
来自警校的三人在一旁升起了火,没有管任何事。
结衣蜷缩在树边,盯着湖面,眼泪要掉出来似的。
林鸮擦干眼镜重新戴上,试图寻找讯息,却一无所获。
他们清楚地知道,他们逃出了Cube,接下来已经没有任务了。
剩下的问题,只在于有几个人活了下来。
湖面持续着冒出气泡,然后哗啦一下碎开。在众人沉默中,千岛踉跄地走上岸,抱着衣服,跪在岸边嚎啕大哭。
林鸮看见铭牌上写着"乐行"两个字。
这一过程不难猜测。
七岛被水草紧紧缠住,下水前为了减轻负担,她没有携带任何武器。慌乱之中松开了最为重要的空气,挣扎的她成为湖里唾手可得的目标,众多黑影聚集而来,它们挡住了她眼中仅剩的一点光芒。
乐行折返回来割开水草,并把枪交给了她,然而自己却被水怪杀死。
何等愚蠢的行为,愚蠢得不可原谅。
为什么要这样做?
队伍蒙受了巨大的损失。
为什么要这样做?
同为警校成员的另外三人明明采取了截然相反的决定。
为什么要这样做?
会再也见不到想见的人,之前的所有努力全部白费。
明明有无数的理由能够让他无视信号,不怀有任何负罪感地活下去,为什么要去救?
林鸮完全无法理解。
"嗖——"一枚麻醉弹飞来,扎在脚边的泥土里。
远处正跑来三个武装军人,被七岛一次性解决,用乐行留下的枪。
“三十分钟后传送。”主神的声音响起。
1.“爱”对他意味着什么?
甜滋滋!
2.他害怕什么?
死
3.他最为自己感到自豪的一件事或东西是什么?
帅
4.他觉得什么事情很让人难堪?(关于自己、他人或者广义上的)
不知道
5.他更喜欢白天还是黑夜,为什么?
白天 工作时间往往是在白天 让人感觉精力十足
6.他警察受到噩梦折磨还是拥有无梦睡眠?
大多数时候无梦 偶尔梦到一些意味不明 支离破碎的东西
7.会让他感到高兴的人或事。
另外两个NPC。
8.如果他们都被困在雨里,他们会怎么做?
淋雨
9.他在音乐方面是否有技能。
大致比较平凡 最多对于音乐很挑剔
10.他喜欢哪种类型的音乐?
老歌 古典乐曲 钢琴曲
11.他对于褒奖作何反应?
感谢
12.他如何面对被拒绝?
能理解
13.他喜欢甜的还是酸的?
都喜欢
14.他是否有偶像或者一直崇拜的人?
也许有 也许没有
15.最喜欢那个季节,为什么?
每一个季节 都有美好的回忆 相比之下更喜欢秋冬 没有虫子 生来对这两个季节有奇妙的感受
16.他是否有对象?
吸吸
17.他死活不能忍受谁?
没有
18.他很容易相信别人吗?
大概容易。
19.他怎么看待死亡。
我们有后台。
就不点名了】
NPC番外-《中秋》
今天是几月几号?
主神空间内的时间流动与现实世界的完全不同,时间应该都被主神操控着,我们无法改变。我们在电影世界内过了许久,在主神空间仅仅是一瞬。在主神空间的一瞬,对应着外部世界的多久,我们不得而知。
“啊……突然觉得,有点不知道做什么好。”
“无聊吗?”
“应该不是无聊吧……毕竟我们的工作压力这么大。该怎么说呢,觉得一切都很不真实,相当的恍惚。
也许这个时候,外面的世界里,大家都反复着平静的生活,也许大家团聚在一起过着欢乐的节日。而轮回小队成员们,在这个空间里,思考的是怎么应付下一部恐怖片,怎么样才能活下去。
不用说我们三个人了,我们不用担心会在下一部恐怖片里死掉,我们只要好好的完成一些任务就好了。
这些任务十分轻松,很快就能完成。而且安全度也十分的高,当然是相对于正在垂死边缘挣扎的轮回者们。我觉得心里面感觉有点过意不去,我们这么舒服的待在地下室里,躺在这片一望无际的草原上,嗅着青草的芬芳,望着银河灿烂的墨色星际。而他们却下一秒就可能死掉,这个仇恨值拉的真高啊。有时候,在主神空间的时候我会觉得很累,但是仔细想想其实我们什么事情都没有做。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还是很累。莫有得来的累。”
我深深叹了口气,完全躺倒在草坪上。总感觉现在的自己是个老头。准确的说是非常矫情。
孟森和齐鸺没有说什么,只是躺在我的两侧,用胳膊枕着头,同样望着星空。
灿烂,就像是无数的珍珠粉末泼洒在墨蓝色的布幕上。银河就在头顶上,无数的星星闪烁着光芒,仿佛银河活了起来,像一条溪流一样潺潺在我们的头顶流淌,交汇在地平线上。这里的气候被调整为了夏末秋初,气温适宜,有些凉爽,不过在这个地下室里好像差了点什么。
“嗯……好像差了点什么啊?”我不经意的说出了口。
“要来一些微风吗?”虽然齐鸺说的是疑问句,但是同时,他打了一个响指。无际的草原星空中开始微微拂来一阵清爽的风。
孟森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
这里的空气,相当的清新。当然,这里的环境,也美得像是仙境。
想到这一点,我脑子里又是一片恍惚。我们三个就这样躺在草坪上,一话不发,大家都是这样不约而同的感受着这样的氛围。我不知道这个时候,他们在想些什么。是在思考这个世界的东西,还是在感叹那个世界。不过,我想此时此刻,我们都是一样的。
渐渐地,脑子里的白纱好像被掀开,我似乎明白我究竟在怀想些什么了。
也许,我们需要一轮明月。
“不如,我们,办一个小活动吧……”
“依你。”
“什么活动?”
“……中秋节吧。”
我展开双臂,感受着青草骚在身上柔软的触感,相当惬意。
我望着明月,想象自己用双臂拥住亲人的感受,胸口炙热。
我思念家人,但亲人的面孔似乎在脑海中模糊,心生悲痛。
我想要回去,不过我还有更加重要的任务完成,进退两难。
我不曾后悔,因为在这里我遇到了最棒的伙伴,谢谢你们。
也许我们是在不同的世界,但是我们所看到的东西是相同的。
也许你们在这残酷的世界,看到的是无尽的绝望。
但我希望有朝一日你们可以离开这个世界,回到大家原本的世界中。
各位,谢谢你们,中秋快乐。
20:30的月亮最圆了。
Ps:最近比较空虚,所以文笔不好。
中洲队众人待在古堡的大厅里头有说有笑,唯独刘氓一人坐在沙发上低头思考着些什么,嘴中还不停呢喃着:“到底要怎么,总感觉••••”
从到古堡开始刘氓就感觉到小宣,阿龙,竹杆和那个新人透着一股让自己厌恶的气息,新人倒是没什么,但是宣宣他们都是自己的老队友了,怎么会让人恶心呢?
这感觉就像,就像••••对了,就如上次碰到的那些僵尸一般让人作呕的气息。
“嘿,兄弟们,最近我开发了一种新药哦,经过测试,可以增加身体素质全属性十点,而且味道绝美,有要的么?”刘氓率先打了个响指,从兜里拿出一个瓷瓶,上面贴着一个红色布条,清晰的写着五个大字“颠龙倒凤丸”。
“靠,氓哥,这果断我要啊”金正龙一听有药,立马冲了上来,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刘氓装药的小瓷瓶。
“哎,今天早上没吃药,感觉自己萌萌哒!,氓哥,快给我药,我药,我药!”白长风伸了个懒腰,双手托着脸,萌哒哒的看着刘氓……,刘氓果断转过身无视了这货。
“那个••,刘哥,你是不是拿错药了……”小云云指了指刘氓的药瓶羞射的说道。
额,刘氓顿了一下,看了一下药瓶,立马就以神一般的速度收起了药瓶,郑重说道:“咳咳,我这是为了造福大家,都是男人么,你们懂得,绝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大家,嗯,对的,好了,这个才是好东西”随即刘氓又从兜里拿出了一个瓷瓶,上面很正经的写着五个大字“洗髓壮骨丹”。
随后刘氓给众人一人发了一颗药,随后砰,砰,砰,砰四声响起,宣宣,长风,竹竿和那个新人一齐倒了下去。
“咦,氓哥,他们怎么了,啊,对了,为啥这药我吃下去没听到主神提示呢,嗯,味道还不错,嘎嘣脆,鸡肉味”长风一边走到那个新人面前,一边用脚踹了踹,可是新人毫无反应。
“别靠近他们,这四个货被我用药干倒了,从一开始我就觉得这四个货透着一股让我厌恶的气息,越靠近这种感觉越强烈,所以我先弄晕他们四个,然后搞醒一个审问一下就知道了”刘氓嘴角浮现一抹邪笑。
小云云听到刘氓这话果断一甩皮鞭,嘴角微微勾起说道:“嘿,审问啊,我喜欢!”
于是刘氓提起了阿龙到了隔壁小房间,把小龙绑在了床上,从怀中拿出一颗绿色的药丸,掐住阿龙的下颚,直接给他磕了下去。
过了一会,金正龙悠悠醒来,睁开迷茫的双眼看着眼前的刘氓“哎,刘氓,我这是怎么了,怎么感觉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没事,我就是让你好好体验你一直想要却不敢要的事情,小云云可以开始了,使劲,不用给我面子”说完刘氓便转身走了出去,啪的一声关上了房门,惬意的躺在了沙发上。
不一会儿,房间里便传来了阿龙惊天的惨叫声“啊!啊!不要,啊••••••••••”
嘎吱一声,房门打开了,琴炼云走了出来了,皮鞭上还沾着丝丝血珠,看向刘氓说道:“刘氓,搞定了,你进去吧!”
“阿龙,不知道该不该这么称呼你”刘氓看着遍体鳞伤的阿龙缓缓走了过去……
“哎,好像伤的挺重的,别动,我来给你治疗一下!”刘氓伸出手,手上浮现出一抹绿色的光芒,散发着浓郁的生命气息。
就在刘氓的手快要接触到金正龙的时候,金正龙眼睛瞬间变得通红,向着刘氓一口咬了过去。
刘氓似是早有准备,瞬间就散开了这一扑咬,然后运起一种微妙的步伐移动到了金正龙身后,架住金正龙的后劲,一颗黑色药丸直接就送入了金正龙的口中,金正龙原地抽搐了几下便没了生息。
“哎,我的伸腿瞪眼丸效果还不错么,这么快就嗝屁了”嗯,我得赶紧去做掉那三个……
刘氓解决了剩余三个之后便来到了天台,抬头看着茫茫星空,不禁沉呤道:“哎,也不知道这么做对不对。”随后负手而立,低头看着前方,感叹了一句:“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啊!”,便转身离开。
Arrow觉得疲惫。
疲惫并且沮丧,他还感觉到消沉、寒冷以及绝望,这让他只想死气沉沉的趴在那里,像一条垂死的老狗。
这个比喻也许并不恰当,因为他现在的确也是一条狗——一只小个子的、有着卷曲的淡金色毛发的金毛犬。
那个该死的条子的那条该千刀杀的狗!
他越发的感到疲惫,尽管他现在被清理的干干净净的,肥皂的香气依然残留在他漂亮的毛发间。Chirs还不忘找绵绵借了风筒,把他打理的蓬松又柔软,然后轻轻揉着他的耳朵下缘在他的额上亲了一口。
“乖一点,漂亮的小姐。”他这么对他喃喃。
Arrow不想搭理他,那个金发大个子找到“他”的第一件事,就是带他来洗澡。Arrow挣扎过,他用力地踢动着,还试图去咬Chirs,可是那个警察只用一只手就完全地制住了他,让Arrow比以往任何一个时候都更能感觉到自己的无力。
他明明是为了回来传递队友在“另一边”得到的信息,但是Chirs那个混蛋一直牢牢抱着他。Arrow完全想不到任何能够让他理解他的方法,更别说如何用这个无法说话的身体来传递信息,这让他陷入了深沉的绝望之中。
是的,正如我们所说,Arrow觉得疲惫。
至于另一个原因,Arrow哪怕到死也绝对不会承认。当Chirs脱下衣服跟他一起洗澡时,那大咧咧出现在Arrow面前的健壮裸体,带给了他难以想象的冲击。
那甚至是不能单纯的用“健美”或是“筋肉”这样的单词来形容的身体,因为那从来都不是人力所能企及的造物,而是来自于大自然最顶端的馈赠。每一块肌肉都堪称完美,那些饱满的线条,底下掩埋的,似乎就是力量最纯粹的本身。
那是巍峨的,带着无法驯服的狂暴。
——是的,因为那正是来自于神的力量。
Arrow惯来是知道那个大个子警察有着自己无法企及的体格,尤其在兑换血统后更甚。可这还是第一次,这种差别如此赤裸裸——字面意义上的——而又直观的呈现在猎人面前,过分强烈的更新了他一贯以来的认知,甚至让Arrow陷入了一阵难以言喻的慌乱之中。
是的,正如我们所说的,他到死都会拒绝承认这一点的。
这是另一个让他现在有气无力的被Chirs抱在怀里的理由。
金发的警官有些忧愁的注视着怀中的小金毛犬,“菲依小姐”刚刚还有精神对他发出近乎狂躁的攻击,现在却像是被抽走了所有活力一样一动不动,这让Chirs不由得担心她是不是得了什么病。他边走着边把狗狗抱得更紧了一点,一只手安抚地搔着她的脖颈下面:“嘿,宝贝儿,你到底是怎么了?”
当他走到二楼的楼梯口准备下楼时,一个声音叫住了他。
“是费谢尔曼先生吗?”绵绵从三楼的阁楼里探出半个身子,犹豫地唤道。
Chirs惊讶地抬起头:“绵绵?”他停顿了一下,注意到她究竟在哪,“你在做什么?”
“我只是来碰一下运气,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有用的hoodoo物品。”女孩苦笑着从阁楼里走下来,站到Chirs身边,“现在看来也只是个美好的愿望,没有施法方式果然还是做不到啊。”
“你为什么……”Chirs更加一头雾水,然而有什么……一种接近了真相的感觉悄悄地攥住了他,让这个男人全神贯注地倾听起来,整个身体都不由自主的绷得笔直。
绵绵没有说话。
男人看得出来,女孩犹豫了那么几秒钟,咬住了下唇。但很快,她又释然了,摇头喃喃苦笑:“如果真的还能有谁可以信任的话,果然也是费谢尔曼先生了吧……我一个人果然还是做不到……”
Chirs几乎是震惊着听绵绵说完了有关她在镜子中看到的一切。
他说不出话来,脑中飞快的把进入恐怖片这几天发生的所有事情都过了一遍。随后发现自己终于找到了最后一片拼图,如此一来,之前所有那些不对劲的地方也都显得理所当然了起来。
Josh不是Josh,而他的队友,也很有可能不是他的队友。
“我不知道还能信任谁,队伍里究竟已经有谁不是本人了,只好去阁楼找一下可能存在的道具什么的。”绵绵低声道,“但是费谢尔曼先生……我看到你了,至少我觉得你还可以信任,所以我只能跟你说这件事情,我不知道……”
“不,你做得对。”
Chirs鼓励地拍了拍女孩的肩:“就是,我得想想,我现在得好好想想……”
他陷入了沉思,焦躁地抱着狗在原地踱起步来,几乎要挠掉自己一层头皮。Arrow刚刚一直安静地听着他和女孩的对话,这会儿突然趁着他心神失守的时候猛地从他怀里跳了出来,落到地上,疯了一样的顺着楼梯冲进了阁楼里。
“菲依……”Chirs未及反应过来,讶异的伸出手。还没等他醒过神来,就看到小金毛犬又一次飞奔回来,这次它的嘴中叼了一截石灰的粉笔。
Chirs本想责备它不要乱咬东西,可是那只狗俯下脑袋,口爪并用的按着那截粉笔在地上写起字来。根本没办法操纵好金毛的身体,Arrow在心底把帕斯顿凌迟处死了无数次,哪怕把自己所有能用的部件都用上,在地板上千辛万苦留下的字迹仍然潦草的不忍直视。
上帝!猎人难得在内心祈祷,就这一次吧,让这个傻大个看懂我在说些什么。
仍然还是人类的另外两个人,面对着地板上所留下的内容,齐齐的愣住了。
半响,Chirs终于醒悟过来,有些迟疑地抱起了“菲依小姐”,怔楞地开口:
“你是说……你就是Josh?”
你想明白活着的意义么?你想真正的活着么?
Word文档前突然弹出的窗口让正敲着键盘的怀淼吓了一跳。
以为是哪个人的恶作剧,但是看到屏幕上的文字,怀淼还是没有马上关掉。
“无限恐怖的梗么?”她无奈的笑了笑,伸手在触控板上将鼠标移到了关闭窗口的键上。
活着的意义么。心中有一个声音似乎也寻找着答案,怀淼弯了弯嘴角,重新将鼠标移动在了“确定”上。
“嘛,信一次也无妨。”
清脆的敲击声。
“水儿,一起去图书馆么?”房间的门被打开,黑暗的房间中只有电脑屏幕散发着冰冷的光……
「我死了吗?」
女孩的全身失去了实感,宛如漂浮于一片虚无之中,像是冰冷海水中的一叶孤舟,刻骨的寒冷。背后传来孩童的笑声,从不远处掠过耳畔,向着眼前的黑暗消散而去。自己一定在曾经听过那个声音,可那是谁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两个高大的背影出现在眼前,悲伤席卷而来,背影没有回过头,径直打开一扇门消失在门后。
「不要离开我。」
身后不断传来各种各样的声音,熟悉的或者似曾相识的,一个接着一个擦过自己,向着上方离去。
一股强烈的委屈感从胸口涌出。
「不想死。我还不想一个人就这样的死去。」
绝望之中,眼前的黑暗闪出了一道微光,一只手从光中伸出,伸向了下落中的女孩。
强烈的意志使女孩抬起了自己的手臂,有力的握住那只手。
「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光辉笼罩。
“你看她们的眼球在动,马上要醒过来了。”怀淼未曾听过的声音。
全身回复了知觉,但是眼皮依旧是沉得睁不开。
「诶,等等,为什么会有其他人的声音?难道我不是在我的房间里吗?」
怀淼此时才意识到自己正斜躺在干燥的土地上,背后坚硬粗糙的触感告诉她身后依靠的是一棵多年的大树。
「所以到底是什么情况?」
怀淼搜索着自己的记忆,记得自己是一个人窝在自己的房间里用电脑写着读书笔记来着,然后……没错,自己按下了确定键。所以……轮回世界是真正存在的?!
此时怀淼才意识到自己正紧紧地握住了另一只手,而手的主人也已经清醒坐了起来。
怀淼也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古树葱郁的枝叶围绕着湛蓝的天空,而自己和另一个比自己年长许多的女孩子正被围在好几个人的中间。
诶,等等。
面对眼前围观的众人,女孩大脑瞬间变成了一片空白。身体下意识地寻找起能够躲避目光的地方——她靠向了身边女孩子的身后,越过肩膀悄悄地打量起周围的人来。
眼前的一行人,清一色的披着深色的披风,年龄层从小孩到成年人都有。虽然看起来不像是坏人,但是怀淼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让她觉得下意识的想要躲开。
身边的女孩似乎发现了怀淼的心思,拍了拍她的肩膀后 ,站起来对着众人了一周,率先开口到:“这么说这里就是无限恐怖世界吧?现在是在哪部恐怖片里呢?”
“呀。”虽然自己已经知道了这个事实,但是一听到别人从口中说出,怀淼还是下意识的轻呼了出来。
众人显然没有意识到会先发制人的提问,但是其中的小男孩还是被一个眼镜男推了出来:“呦呦呦!这位妹子你听我说!中洲队长就是他!年纪小,个子矮,身手杠杠没话说!”
被推出来的男孩露出了不符合年龄的成熟,他沉吟了一下,组织了一下语言,问到:“你们都明白自己是在哪里了?”
怀淼和年长的女孩都点了点头,《无限恐怖》怀淼还是看过的,对里面的情节依然的记忆犹新,不然也不会在遇到那个窗口时去点下确定键了。原本以为只是一个恶作剧之类,没想到却是真的遇到了这种事情。
眼前的男孩有板有眼的介绍着情况,怀淼重新观察起了眼前的这些人。虽然被斗篷遮盖着,但是隐约能够看到其下面隐藏着现代人的服装,也有一些奇怪的东西隐隐露出了它的形状。总之给人一种可靠的感觉吧,怀淼松了一口气,至少不是书中所读到的养殖队对于她们来说已经是万幸了。那接下来……
“我,我叫怀水儿,只是一名普通大学生,请多多指教。”
学着书中读到的剧情,怀淼将必要的情报交给眼前人。
“啊,对了,我叫夏天天,是一名自由攥稿人,对户外远足还挺擅长的,不过目前只能先麻烦大家啦!”另一个女孩拍了拍脑门,也自我介绍。
于是接下来一行人都依次介绍了自己,每个人都带着自己的风格,比如金正龙就是一遍念着rap,一遍介绍自己,一下子让怀水儿记下了这个人。更有帅气的Eric介绍完想上来行吻手礼,怀水儿吓了一跳,好在众人及时制止,一瞬间宁静的空地就被吵闹的气氛充满了。
“大家感情真是好呢。”怀水儿看着眼前闹成一团的众人。这就是中洲队吧,也是以后自己要存在的地方吧。女孩不由得露出了微笑。
在那时,女孩的故事重新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