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生命的意义吗?
想……真正的活着吗?
轮回小队休息室139215523
微博@无限恐怖同人企划_抉择
喻谅伸出手把我扶了起来,我把手枪递还给他。在我们刚准备休息一下的时候,拐角处传来了喊声。
“啊啊啊!”
秀吉,千岛,Red,唐宵,乐行,莫炔,千岛——
——还有剧情人物和NPC们,都在这里!
“赶紧跑啊!特种部队和一堆怪物都来了!”
不知道谁喊了一句,我和喻谅赶紧跟上他们,向走廊另一边跑去。
“▉▉▉▉▉▉▉▉!”
有东西发出不可名状的,超乎人类理解的尖叫声,除了三个资深者外,大家都不得不抱着脑袋痛苦的蹲了下来——
“……哀嚎女巫。”
我向那个方向瞟了一眼,回想起神话故事中那些穿着破旧的大袍子,发出让人心智崩坏的恐怖尖叫的幽灵。秀吉冲我点了点头,向唐宵挥下手臂。
“唐宵!”
唐宵会意的翻转手腕,不知从哪里取出了一把银针。
“冥火之触!”
空气发出波动,随着秀吉的命令,那些针上燃烧起了微妙的火焰,如同深渊中摇曳的幽光。
“▉▉▉▉▉▉▉▉▉!”
哀嚎女妖发出更大的吼声,破旧的袍子摆动,从空中向这边袭来。这次连乐行也不得不扶住了自己的脑袋。唐宵一挥手,那一把银针飞散了出去。
“▉▉!”
女巫发出短促的尖叫,被向后击飞了。
“有效!我们走!”
大家挣扎着起身,再次奔跑起来。我尽量跟在大家后面,注意到Red的跑步姿势有些一瘸一拐的。
好像都受了伤。我想到。
研究所的工作人员确实很多,但是这边也是一大群人,很容易受到怪物的袭击。刚才那只半灵体的怪物连秀吉和唐宵合力也只能击退……如果再碰上一只的话。
“电梯可以完全防御住怪物的攻击。”秀吉如此说道,“我诱导了研究人员和特种部队,怪物应该都被他们带到了二层以下。一层短时间内是安全的,打开电梯就是胜利了……谁有黑客技能?”
原作中,那个试验台上几乎没有能看得懂的按钮,如果按错的话确实不知道会招致怎样的灾难。电梯也不像是能正常使用的电梯,里面根本没有楼层按钮。戴娜和马丁,是被研究人员带到研究所的。
理所当然的,大家都没有把握能打开电梯。
怪物随后会追来,然后——伤害我们。
怎么办?
思考。
思考。
思考。
“不能按那个打开所有门的按钮吗?”喻谅问道,“那样也可以进去的吧。”
“现在不行——”
秀吉扶了扶自己的下巴。
“因为研究人员只放了一半的怪物,如果我们再按开关的话,会被剩下那一半杀光的。”
大家现在停在二层的楼梯角,处理着自己的伤势。我则接过绷带,帮Red包扎受伤的脚。伤的很重,血肉都模糊成一片。
“痛吗?”
我问道。Red沉默不语。
“Red好像开心多了,比还在小屋里的时候。”
想到她还在小屋里时的眼神,我不禁露出了浅浅的微笑。Red则很明显的眨了一下眼睛。
“……叫丹也可以。和Red是同个意思。”
她说道。我点了点头,帮她扎好绷带。有那么一瞬间,感觉这位冷冰冰的大姐姐露出了温柔的表情。
“没人能打开门?如果没有把握,我们下到三层。”看到大家都恢复了基本的行动力,秀吉皱了皱眉,“那里的楼梯很好把守,但是风险还是很大。我不能保证让所有人都回到主神空间——这种小范围的展开,连布局的可能都没有。”
他低声抱怨。
思考。
思考。
思考。
“军师大人。我会背那本日记。”
我保持着蹲在丹面前的姿态,如此说道。
秀吉把视线向我这边转来,那眼神有一瞬间,锋利的如同风的利刃。
“当真?”
“当真。”
没等我们继续交谈,或者有谁提出疑问,就从那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仿佛多足的怪物在地上爬行。
那就是多足的怪物。巨大的蜘蛛,向我们爬来。
唐宵拿出银针。秀吉眯起眼睛。乐行,莫炔和喻谅各自举起自己的手枪。七岛站在秀吉的旁边,举起那把锈迹斑斑的斧头。千岛则旋转了一下手中的短刀,重新握紧。就算是NPC和剧情人物,也警惕的拿起了手中的武器。
“我说,你们好像都很冷静啊?”唐宵露出了标志性的,笑眯眯的表情,“明明都是新人。”
“虽然这是某部小说里的台词,不过我不介意拿来用。”喻谅一改之前的温柔,冷冷的说道。
“这部恐怖片就是这样,我他妈的习惯了。”
蜘蛛猛地跳跃到我们面前,而我猝不及防的和蜘蛛的八只眼睛对视,然后不明所以的歪了歪头。
蜘蛛张开了毒牙。
“……我们去一楼!”
秀吉果决的下了命令,丹一把抱起我,和大家向着楼上冲去。阻击怪物的子弹射出,火光四溅。
……诶。
我这是第一次被人公主抱啊啊啊啊啊——?!
边后退边攻击,终于杀死了那只怪物之后,我们在秀吉的带领下向着一楼控制室跑去。而我现在正以公主抱的状态躺在丹的怀里,伸手勾住她的脖子。
“那个……”
我弱气的发出声音,丹投来疑问的视线。
“……没什么。”
最后我害羞的摇了摇头,乖乖的躺在她的怀里了。
“伊芙,你和秀吉君说的那本日记,能做些什么?”
似乎是有些不解,七岛出声问道。我看向秀吉,他似乎料到我会在这时候征求他的意见,于是随意的摆了摆自己的手。
那意思大概是让我自己解释。
“……这里的每个箱子中,都装着怪物。地下室的那些道具,则是召唤怪物的媒介。”
“但是,召唤怪物,也就是用电梯把怪物运向出口而已。”
“那么,那些媒介,也必定能够触发电梯移动。”
我不大习惯在众人面前说这种东西,所以声音显得有些小——说到这里,我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于是向秀吉投去求救的目光。他大概是猜中了,于是扶了扶眼镜,替我补充道。
“例如八音盒播放结束后会召唤芭蕾舞女孩,那么八音盒内一定有给那个装着女孩的电梯发信的装置。还有你们——”他指了一下剧情人物们,“转的那个球,或者吹的海螺,都会导致这些媒介内部某个机关的触发,给电梯发送信号,紧接着把怪物送向召唤者的位置。就是这个意思。”
唐宵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于是我继续说道。
“日记,是特殊的。戴娜只是把它拿起来读完后才触发机关,而不是翻页的时候召唤了僵尸。那么,日记使装着那些丧尸的电梯移动的方式,应该是,通过窃听器捕捉到的,念诵日记的声音。”
“所以,在这里念诵咒文就能触发机关?”喻谅问道,我点了点头。
“这不严谨。”乐行略显担忧的说道,“电梯显然是把怪物们运到地面而不是运到地底啊——”
“他们放出怪物是杀死召唤者,而不是出去放风。”秀吉打断他的话,“怪物应该会被放到离触发媒介处最近的地方。”
“没有证据说明怪物会被放到祭品的附近。”莫炔冷声接话,“这太冒险了。”
“好问题。”秀吉笑了,“有一个的。有一个证据。伊芙。”
我点了点头,回答了那个问题。
“那个放出所有怪物的按钮。”
沉默。
“那个按钮?”千岛歪着脑袋问道。
如果你在家里关了一群可以轻易杀死你的怪物,还装了一个能把它们都放出来的按钮,那么你会把它们都放到自己家里来吗?
仿佛能听到大家的思维运转的嗡嗡声。
“……电梯把怪物都运到了地底,只是因为,身为祭品的我们在地底而已。”
我小声说道。
“只有这样,才能解释电影的不合理。”秀吉得意洋洋的总结,“我们快到控制室了,伊芙,开始吧。最后一段就行。”
“……嗯。”
我吸了一口气,尽量提高声音,以确保周围的窃听器能听的见我。
“父亲生我的气了,他说我没有真诚的信仰。”
“我真心希望我可以证明我的虔诚,像犹大和马太想向那些旅行者证明一样。”
“母亲整夜都在嚎叫,我祈祷,希望她已经找到了信仰。”
“但她只是停止了尖叫,因为父亲剖开了她的肚子,并在里面塞满了煤炭。”
“梦里犹大对我说,马太带他进了黑屋。”
“我试图像马太那样体验荣耀之痛,但是切割肉体使他勃起。我可不想那样。”
我们跑到了控制室,血液从地面涂满墙壁,尸体四分五裂,如同这篇日记所记载的炼狱一般。
我轻巧的从丹的怀里跳下,背诵着那最后一段拉丁文。
“Dolor supervivo caro.”
“Dolor sublimis caro.”
“Dolor ignio animas!”
电梯上的黄灯亮起,运转的声音传来。
看着如释重负的大家,我拍了拍脸,然后竖起一只手指,摆出了一个我并不擅长的俏皮笑容。
“芝麻,开门?”
叮咚。
死音矮身穿行在密林间。
些微人工调控的光线穿透枝叶,无法作为照明使用的光映衬得浓厚的黑暗更加沉重。倘若长久的凝视,一定会有说不定下一秒就会被这黑暗里的什么拉进去的感觉吧。
然而现在也的确如此。
快速冲刺时掠过树枝灌木带出的声音,还有那些带着各色工具的,从黑暗中逼近的尸骸们发出的声音混杂在一起,汇聚成战斗的前奏曲,让心跳不由自主地高昂。
那并非因为恐惧,而是本身就是为了杀而制造出来的这个身体的本能反应——血液早在利用这把出自自己诞生之地的超合金短刀切割蜘蛛的肢关节时沸腾起来。
战斗是如此让人快乐。
死音抿了抿唇按下笑意,借着冲力跃起踏上斜横出来的树干,反跃向后。身体到达至高点时,金发的人形兵器突兀地侧过脸,与行尸递出的短柄镰刀错身而过,紧盯着行尸的苍碧色双眼明亮得佛有火焰跳动,为这场连热身也算不上的战斗雀跃不已。
他忍不住翘了翘嘴角,黑色吸光涂装的短刀流畅划开空气与行尸的颈骨,握紧刀柄的手并不回收,而是让这股力与下落的冲势融为一体,到最低时以脚跟为中心半旋,正好低身让过手持长耙的第二只行尸,将姿势改为正面对着那一击不中发出低吼,鹑衣百结的'女性尸体'。死音低声嗤笑,作为重心的右脚蹬地而起,刀尖上挑,从下颚髁突处刺入脑内。死音直面注视那名勉强看得出生前容貌的女性死气沉沉的双眼,左右翻搅两下将里面或许存在的大脑结构破坏殆尽,抽出刀身。
散发着刺鼻恶臭的尸身软下去,倒进盘结的树根里。
死音抬步就要离开,只是脚步迈出又小退半步,蹲下身刚举起短刀,又放下来盯着那把短镰刀看了一眼,将镰刀勾到手里。不过两三下就将两具死尸斩成大小不一的尸块,又将短镰刀远远抛入树林。
做完这一切,他拉下缀着星星的拉链露出一小片脖子,甩掉短刀上附着的恶心脏污,重新向着塞壬消失的方向前进。
中途又费了几分钟时间解决掉两只分别手持电锯和铁铲的行尸后,死音不得不消耗部分精力去分辨声音的来源以绕开跟上来的行尸们,避免浪费更多追击的时间,所幸原本密密麻麻的树林很快变得稀松,月色朗照凸显出前方三个身影。
死音疾驰的脚步停在树林边缘,调整呼吸缓和心跳,矮下身体借着灌木慢慢潜行以接近相距不远的三人。
如果贸然接近,似乎会打破那边的僵持。
“我想你并不是真的想那么做,寇特。”
“哦,FUCK,FUCK、你*的懂什么,这些,哦天哪难道你没看到吗,哦上帝啊…这些……”
“寇特,拜托——”
随着接近,几人的对话渐渐清晰起来。
在那悬崖边上的三人无疑是身为’前辈‘的塞壬和那NPC寇特,以及那重点保护对象的戴娜。
寇特神情激动,挥动双手在原地折转好几次方向,看起来已经混乱到极点。
斜对着他的女性捂着嘴,只是不断发出低呼。
背对着这边的塞壬看不见表情,但从声音的波动看来,应该如见面时那样依旧面色冰冷。
死音无声无息地、一点点地拉近距离。
如果能一击将这个‘前辈’杀死……
死音的呼吸变得更加缓慢低弱,本能地将自己的存在削减,与环境调和。
这念头十分诱人。在这里杀掉这个所谓的资深者不会有任何人发现,只要把那两人封口就好。
减弱未来要除掉的敌对方——死音并不相信在杀掉对方的兄弟,反抗那好像饲养‘材料’的行为的时候,这个表露出‘善意’和‘正义’的资深者会无动于衷。那么就现在这情势而言,将对方从‘三’减到‘二’,实在是极为方便。
就在此时,陷入混乱的寇特再次粗暴打断塞壬的话,朝着悬崖的边缘倒退。
死音下意识地向着那边踏出一步。
不管是杀掉资深者也好还是将NPC的手脚口舌废掉也好,这些思考全部消失不见。
只有不能让那个NPC因为愚蠢的意外死去,导致交付的任务失败这个念头。
“这种地方……为什么会有蝙蝠和蛇呢?!”瑟特克好像突然想起来什么一样扫视着这几乎没有任何区别的六面墙壁。
“快跑!!这里不安全!!”瑟特克好像突然反应过来什么似得,作为刺客天生的直觉告诉他这里马上会变的十分危险。
话音刚落,一株不知道是什么植物的藤蔓直接从一面墙钻了出来,凶残的力度震得房间都有些抖动。
“快走!!,这边是安全的!!”伊芙手里还抱着一些已经削好的脊骨片,带着众人跑向其中一面墙壁。
“快走!”伊芙给每个爬过去的人都塞了一把脊骨片,最后自己也跳上了通道,紧紧的关好了门。
“希望那东西不会开门……”白星叹了口气,把那些脊骨片装在口袋里。看着周围的队友。暗自在心中确定着人数。
“嘭!嘭!嘭!”刚刚进来的通道依然被猛的撞击着,紧接着一声碎裂的声音传来,整个房间都猛的摇晃了一下,所有人都知道 必须的跑了……
“走这边!!”千岛指着一面墙壁,压力山大旋开门上的开关,然后直接把千岛抱了进去,同时低沉着声音喊了一声,“其他人跟上。”
又是猛的一下撞击,藤蔓直接从通道中钻了过来准备袭击这一队人。
“好烦啊!”瑟特克跳起来躲过藤蔓的纠缠,然后抽出一把刚刚用肋骨做好的匕首狠狠的插进藤蔓里。
“干嘛呢你!”亚德躲开藤蔓的攻击,然后一脸不解和愤怒的看着瑟特克,“你不要命了啊?!”
“要啊!!”瑟特克大声的喊着,可是藤蔓像被激怒了一样直接冲着瑟特克冲了过来。
“哪有你这么要命的啊?!”亚德掏出枪准备冲上去把瑟特克拉出来。
可是就在这时,瑟特克敏捷的从藤蔓上跳过,顺手脱下了自己仅有的外套挂在了刚才插进去的匕首上。
“伊芙!扔个火球!亚德!给他一枪!!等等 你们都进通道里去啊!”一边大喊着瑟特克一边后退着。
“啊!”亚德和伊芙都是带着担心跳到通道中,看着瑟特克左躲右闪。
“就是现在!!放!!打准点,打在衣服上!!”瑟特克终于退到通道边,在伊芙的火球和瑟特克的子弹冲出通道的一瞬间,跳上了通道,还顺手关好了门。
“希望有效果……”瑟特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跟着队伍缓缓爬出了通道。
“千岛呢?!”亚历山大愣了一下,他低着头又仔细的看了一遍,“千岛……消失了?”
“主神的恶意吧……”唐宵用力的抬起手臂想拍拍亚历山大的肩膀,可是只能够到背。
“我还是感觉危险……”瑟特克小声的说着,“我觉得火,作用应该不大。”
“我也这么觉得……”伊芙一边整理房间的数据,一边说道,“我们还是快走吧,估计不一会就会追上来。”
“嗯……”所有人都点点头,然后握紧了自己的武器准备随时战斗。
伊芙指着一面墙壁,“这里,698,781,738。”
所有人都怀着对未知的恐惧和敬畏依次进入了这个房间。
“不好!!!”亚德突然喊了一声,紧接着就看他用力一跳,远远的离开了身后那个黑暗的区域。背后的衣服已经被撕裂,被亚德一甩整个掉在了地上。
“不止一只……”唐宵冰冷的说道,然后抽出他的风之刃对着一只看起来像丧尸一样的东西狠狠的劈了下去。
带着风声,一只丧尸的头跟着就飞了出去。可是那具没有头的身体只是愣了一下,然后就飞速的跑过去捡起了他的头按在脖子上……
“他能复原!”伊芙喊着,然后对着丧尸丢出了一团火球。
这么看起来似乎火焰比物理攻击更加的有效果。火焰在丧尸身上蔓延着很快就烧遍全身,不知道丧尸有没有感觉,如果有的话现在应该是痛苦的不行吧。
着了火的丧尸在房间里不停的跑动,被他接触的丧尸也都着了火,霎时间,所有人都努力的防止自己被烧焦,同时还要防止燃烧的僵尸抓到自己……
“躲进通道里!”不知道是谁喊着,能躲的人就迅速钻进通道躲避着火焰。
“好了好了!可以出来了……这帮家伙都被烧成灰了。”
总算,临时,安全了……瑟特克十分叹了口气,他心里还是十分担心身后的藤蔓,早晚会追过来的吧。
“房间变了!!好多数字……”
“一定是坐标密码什么的!!”伊芙盯着墙壁和地面,“我们快能出去了!”
说着伊芙坐在地上,用手在地上比划着不再多说话。
Strix也坐在了伊芙身边,拍怕伊芙的肩膀:“我来帮你。”说完便看着墙壁和地上的数字思考了起来。
“唔……”瑟特克盯着来时的门,咬着嘴唇抽出了那根蝙蝠的翅骨,随时防备着那根藤蔓继续跟过来。
不知过了多久……
“我们解开了!!”Strix站了起来,“这是桥的坐标,27,21,7,顺着这个走我们就可以到一个边缘房间!!我们就能出去了。”
“好耶~”房间里一片欢呼。
“不对……”只有一直盯着那扇门的瑟特克小声的嘀咕着。
“诶?有什么问题么?”伊芙小声的问着。
“不是说你们,那个藤蔓,马上就要追上来了!”瑟特克回头扫视了一眼队友们,“一路找安全的门,越快越好。”
“轰!”就在瑟特克回头的一瞬间一声墙壁被砸烂的声音传来,那被火烧过的藤蔓像愤怒了一样带着风声直接冲进了,这个房间,狠狠的在瑟特克的胸口上留下了一条血红的伤口。
“卧槽……”瑟特克皱着眉头,向后退了几步靠在墙壁上。
“跑啊!!!”亚德和白星扶起瑟特克,找了间安全的门,快速的爬了进去。
这一下就不知道跑了多久……终于听到后面在没有声音,众人在稍微放松下,坐在地上喘喘气。
“你没事吧!”白星和亚德担心的看着瑟特克,伸出手帮他摸去健壮的胸膛上的血迹。
“我没事……”瑟特克摇摇头,轻轻的在自己伤口上按了一下。
看着亚德,白星,还有其他队友担心的样子,瑟特克笑笑,“真的没事啦,都是皮外伤,和在学校特训的时候被教官打得差不多呢。”
听到这话,白星和亚德都松了一口气,可是其他的队友都是一头的黑线:你们三个到底经历过什么啊……
“这是里边缘房间!!坐标899,795,314……”伊芙顿了一下,微笑着看向一起经历过这么多的队友,“我们!就要逃出去了……”
来自露露点奶奶,奶奶点我【。
1.“爱”对他意味着什么?
10岁【家族被灭门】以前的一切。
2.他害怕什么?
认真思考【。
3.他最为自己感到自豪的一件事或东西是什么?
复仇时期:自己还活着
现在:没有什么事情值得自豪的。
4.他觉得什么事情很让人难堪?(关于自己、他人或者广义上的)
玩俄罗斯轮盘忘了放子弹【源于亲身经历【。
5.他更喜欢白天还是黑夜,为什么?
没有区别。不幸从不挑选到来的时间。
6.他经常受到噩梦折磨还是拥有无梦睡眠?
做精神病院护工前无梦。做了护工之后偶尔会做梦,内容都记不太住。
7.会让他感到高兴的人或事。
自己也可以保护别人而不只是杀人。
8.如果他们都被困在雨里,他们会怎么做?
蛋定地走出去找伞。
9.他在音乐方面是否有技能。
没有。
10.他喜欢哪种类型的音乐?
谈不上喜欢,但是梵曲听着比较舒服。
11.他对于褒奖作何反应?
毫无意义。
12.他如何面对被拒绝?
他从不主动向人提要求。。所以不存在被拒绝一说_(:3」∠)_
13.他喜欢甜的还是酸的?
都不喜欢。喜欢辣的【。
14.他是否有偶像或者一直崇拜的人?
父亲。但是记忆已经模糊了。
15.最喜欢那个季节,为什么?
冬天。大家都比较懒,事情也就比较少。
16.他是否有对象?
目前……还没……正在……那啥……【你
17.他死活不能忍受谁?
没有。
18.他很容易相信别人吗?
以前从不相信人。
现在对认定的保护对象【队友全体都算】是单线程绝对信任的。
同时他也有被队友neng死也没怨言的觉悟【。
19.他怎么看待死亡。
他人的死亡:欠下的债。
自己的死亡:无福消受的幸运。
名就不点了_(:3」∠)_【。
接力,上篇:http://elfartworld.com/works/24972/
Side A部分。短。
怎么……还没有启动。
白发少女闭上眼睛,细数着自己的悲哀。军师大人再也无法回来。名为李秀吉的军师再也无法回来。她从镜子破碎的那一刻起就清楚了。
“别发呆!”
暗色的流矢从耳边呼啸而过,伊芙听到莫炔在背后的吼声。她记得上次看到他这么激动时的样子还是在Cube中,喻谅被无法打开的房间困住的时候。女巫近在眼前,而魔药的效力即将过去,那能直接抽走灵魂的锁链又会有效了。
军师大人。
伊芙这么想到,闪耀的电流从她的指尖跳出,击碎了女巫投射出的可怕毒蛇。女巫大声发出嘲笑,这声音如同在下水道里回荡的钟声一般回响,在耳边朦朦胧胧的响成一片。那条致命的锁链从女巫身边射向惊慌的白发少年。
这次再没有无法穿透的无形墙壁了。
“……亚德!”
由白星拼死救回的少年被拉出身体,被装入镜子,被摔成无数散落的碎块。
白星的牺牲毫无价值。
“怎么……怎么办!”
喻谅喊道。唐宵的双眼茫然一片,妖刀罪歌一刀击中射向乐行的锁链,双方都发出蜂群般的振动声,即使打开了基因锁,唐宵也险些没有抓稳妖刀。
女巫抬起看上去毫无力量的手,黑色的死气绕着她的手指旋转。队员们警惕的拿起手中的武器,Frost睁着自己的眼睛,毫无畏惧的直视女巫,高高举着照亮黑暗的油灯。
“蝼蚁们……这一下,又怎么样呢?”
她的声音在末尾上扬,带着戏弄猎物的恶意。于是黑暗的死气旋转凝结,扭动着人脸的雾团发出让人发毛的尖啸,向着队员们冲来。
“……别动!”
白色长发的少女向着众人喊道,她的双眼中闪烁起细碎的符文,几道风刃划过,人脸被轻松的切成无数碎块,女巫惊讶的睁大眼睛。
破魔之眼。
于是她再次发出冷笑,第二道锁链破空而来,仿佛死神的指差。
叮!
伊芙惊喜的看见红色的砖粉在地上划过轨迹,那条锁链无力的垂落在地。
愤怒的咆哮从女巫口中发出,地面上本来纷乱的,毫无影响的砖线连成死之牢笼,她的身体化作虚影消失。
“没事。”
众人转头,萨丘尔疲累的走进战场,原本一丝不苟的头发稍显凌乱。
“她很快就会回来了。准备好击退她就是。”他最后说道,靠着墙坐到地上。也许是体力到了极限了。
“……她去了里世界。那些线是军师大人画的。”
伊芙轻声的补充挡回了所有人的话。林鸮似乎明白了什么,Frost沉默地扯了扯自己的头发,发出细微的叹息声。
她是去杀李秀吉了。林鸮想到。
女巫带着愤怒和绝望的表情回归,伊芙和莫炔手中准备多时的魔法和箭矢夺去了天光一般,在暗黑的空间里划过弧线,和燃烧着火与凝结着冰的刀刃一同砸在她身上。
越过军师划出的,红色的终点线。
“呃啊啊啊啊啊啊!!!”
最后的咆哮声远去,女巫微弱闪烁的灵体从一旁逃出,迅速飞走了。唐宵迅速的蹬了一下地面,试图追上去,但是却被疲累的语言学家阻止了。
“……别去。”
他有气无力的说道,唐宵冷声回问。
“给我个理由。”
“……嗯,这是军师大人的安排。”
伊芙最后说道,她和语言学家对望一眼。
他们在对方的眼睛里,什么都没有看见。
10天的时间,一晃而过,没有日夜的区分,让人感觉无比的怪异。
但是进入这里的每个人,都统一了时间似的,在第11天的早上,众人都聚集到广场中央。
神谷做完日常的梳洗后,推开门,坐在广场上的人都回头看着她。她顿了下,合上门,走了过去。
“还有多少时间?”
“不清楚,只知道广场上会降下20个光柱,至于出现时间……就不知道了。”
问过了时间,大家又再次陷入了沉默之中。
过了一会,“主神”发出了耀眼的光芒,二十道光柱出现在广场上。
“三十秒内进入光柱,转移目标锁定,心塞方开始传送……”
神谷走进去,看着左边的人,闭上了眼睛。
神谷感觉到背部传来了冰冷的感觉,刺骨的寒迫使她睁开了眼睛。
陌生的天花板。而且是正方形的。中间镶嵌着一个小的正方形,边上的……是爬杆?
撑起身子,神谷眨了眨眼,环顾四周,郭陌、绵绵、米尔、夏黎,都已经清醒,方逸坐在地上,还有那四个不认识的人是——新人。
所有的人都穿着灰色长袖的衣服。
神谷低头,自己的衣服也是灰色长袖外套,自己的衣服连带兑换来的刀与卷轴都一同消失了。
“怎么回事,这是哪?”
新人中的一个,靠着墙震惊地看着这一切。与他靠近的另一个新人。回头和他相视了一眼,皆是一愣。
“那个——请大家静一静听我说。” 神谷清了清喉咙,说道,“大家不要慌乱,请听我说,我们并不是什么坏人——”
的确不是什么坏人,一群女孩子哪可能是坏人……倒是新人们像是坏人…………神谷默默地在心里吐槽了下。
“美咲,时间有限,说重点。”刘海瓷站起身,摸了摸门上的拉杆。
“好的。简单来说各位可以理解为我们穿越了,你们清醒前的最后一件事还记得吗?是不是有进行一个选择,‘YES’和‘NO’的那个?选择‘YES’的话,就会来到这里。”
待解说终了之后,名为帕斯顿的新人要求展示出技能。神谷突然想起,自己随身所带的东西的确是被收走了,但是兑换来的查克拉呢?
站在边上的夏黎伸出双手,兑换来的电气技能出现在手中。神谷见她如此,也运用起体内的查克拉。
“嘭!”
另一个神谷出现在她的身侧。两个一模一样的人,相视一笑,忍术是可以用的:“你门看。”
帕斯顿不说话,表情变得凝重了起来,便是相信了。
“这的门……或者说窗?打不开。”海瓷放弃了与小门的“搏斗”,转头对众人说。
帕斯顿靠近门看了看,摸了摸:“门上有字。”
“什么?”
突然,所有人的手表上都出现了一段文字,帕斯顿低头确认手表上的文字:“和门上的是一种的。”
“上面呢?”
“等一下。”帕斯顿顺着梯子,爬到上边的窗口确认,“一样的。“
“这个……到底是什么天书啊……“
“我或许知道。“
“!“
众人都望向帕斯顿,帕斯顿爬回地面:“我可以输入这些密码,但是我不可能进入。你们可以代替我进入吗?”
神谷深吸了一口气:“我去。”
序章 黑夜的奔逃者
陈平不知道什么样的人才能被称作平凡,什么样的人生才能被称作幸福,他只知道,他就是黑夜的奔逃者,背朝夜色最深最浓的一隅,永远都在向着光奔跑。可是黑暗太浓,终已见不到自己的身影。
今夜,月色正浓,恰是他22岁生日。
陈平才走进KTV正门,他带兜帽的样子马上就吸引了大厅里几乎所有人的关注。曾几何时,他还是个掉在人堆里都找不出来的受尽他人欺侮的平凡孩子,现在却因这个兜帽发变成了一个个性十足的非主流青年。反正由于一些原因,兜帽下的绿发是不能露出来的,但一切因果,迟早要结束。在自己结束一切那一天,一定能够把一切恢复原状的。
一定•••吧?其实陈平心中也不能肯定。生活的一切对他来说都像个谜,黑夜一样,看不清后面是什么。但是,不管怎么说,即使是这样的他,在混黑道时也有了重要的伙伴,所以今晚,在忽略了那四年后,应该算是伙伴为他的办的成年Party。
刚出电梯,陈平就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对劲:与下面大厅的爆满不同,这一层人太少了。如果现在离开的话,还有机会,顶多再辗转逃亡几年,但是他突然累了。包间里有他的兄弟,他们现在•••陈平不想再想了,他应该是平凡的,像他的兄弟们一样。
但是,正因如此,即使是死亡,他也不该畏惧,无论是他已经给他的同伴们带来的,还是他即将带给自己的。
他一头绿油油的头发开始诞出诡异的荧光
几秒后,一间包厢的门被缓缓打开,开门的手倏忽间有些颤抖:陈平的眼前,残破的肢体和脏器被人随意的涂在整间房里,浓重的血腥味似乎在诉说着些什么。
“呦,植物男!”房间中央的男人转过身来,像老友一样阳光的笑道。
“禽兽!你们究竟是什么人?”刘平觉得自己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愤怒地呻吟。
“你不是偷袭我们总部了么?你不是把那个奇妙空间的资料给看完了么?你不是,把我们的另外十一个实验体的外殖生物都杀了么?你怎么连这个最基础的东西都不知道?”男人的笑容越来越狰狞。
“那是他们求我让他们解脱,不然,凭我一人之力,不可能拼得过他们。他们,也是你们实验的受害者,你们这帮人渣!我千辛万苦寻找摆脱外殖生物的方法,结果呢?!源于一个叫做主神的空间!你们哄鬼吧!我甚至有理由怀疑你们联系上了外星人,出卖了自己的祖国!”想起六七年前与自己一样无助的当时的伙伴们,刘平更是热泪盈眶。
那男人却不以为意,自顾自的说着:“龙隐出了个楚轩大校,我们龙焱却只有个异数。果然对未知符文植物的研究比不上基因自身吗?从那里流出来的科技,除了空计划和基因人计划外到底还有多少隐匿于黑暗中呢?”
陈平的愤怒让他再也不能忍受如此心痛,拔出刀来就冲了过去。仅在一瞬间,房间里就显现出了七八个虚影,克住了陈平。
不,还不够,这点人。
“还是这么冲动啊,真好奇这样的你是怎样瞒过我们的耳目的,无论是逃亡还是对基地的偷袭。我可是有护卫的啊,尤其是这种奇特的拥有色素变种皮肤的护卫,傻子都该知道吧!”男人笑了起来,又继续说:“可是你最傻的不是这一点,而是,哈哈,你不知道你也是基因人!”
陈平一惊。
男人继续说:“我为你父母打了这么多年下手,我知道,他们可是非常爱你的,只是因为你体内能产生抑制符文的激素。这是你父母符文研究的杰作,不过让你从天才变成了凡人,又软弱得像条狗,所以他们一度想放弃你。不过,我不会,所以你才有幸获得能爆炸的头发啊!在他们不注意的是候,我得到了你,然后,在我不注意的时候,你偷袭了基地。哈哈,你还不知道吧,你的自制定时炸弹误杀了他们,然后我就成了项目主管,天意,天意啊!”
陈平忽然很想哭,只是因为,原来自己的父母一直都在那个组织内,而父母曾说过他们为国家工作,那么•••“凡儿啊,你生来就不平凡,所以,今日的努力,都是为了以后能够在时代的黑暗里,发出最璀璨的光芒。”当年的话语犹在耳边,但这时却有了不一样的意味。
陈平的头发倏然变长,然后齐根而断,顺着他身后虚影的手结成了一个环。他眼神一凝,向后滚了出去。
“嘭•••”那个虚影的手瘪了下去,附着在上的头发却发出了耀眼的绿光,继而将整个房间笼罩在了爆炸的血雾中。男人的伏兵也终于现身,十多个身着钢铁重装的硬汉冲进了包间。
“就说你不冷静,你在用完能力后三十秒内都会一直虚弱,现在如何?”男人躲在虚影后面,舒了一口气,张狂大笑。
陈平躺在点歌台后,闻着空气中的血腥味,他知道,只要对方一下令,自己就会化为灰烬。
但是,一切都结束了。
摸着自己的头发,陈平不知是什么心情:“嘛,算了。像这样活下去的话•••”
“不如毁灭!!!我死后,哪怕洪水滔天,以上!”他吼出了这句话,整间房间瞬时笼罩在更大的爆炸当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平从虚脱中爬了起来,他奇迹般的没有受伤。
他看见那个男人被埋在尸体的碎块当中,竟也是没死,不过显然手脚都炸断了。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能力?”男人虚弱地问道。
“啊,那是因为,在上楼梯的时候,我撒了一地的头发。”
“但是•••”男人显然有更多的疑问。
“没有什么但是了。”陈平俯下身来,一刀一刀割烂了男人的头颅。望着手中浸满鲜血的颅骨,他叹了一口气:“但是,在我同伴的脏器里,埋有更多的头发。在研究上,我不如你。在混黑道上,唉,你没经验。”
陈平惶惑了,说是同伴,还有背叛。说是兄弟,说是重要,可是,还有人生。
扶正被炸倒的点歌台后,他拂去了上面的鲜血,看着那满是裂纹的屏幕,自嘲的笑了。
像极了他的人生啊,满是裂痕,满是鲜血,有的地方还触碰不了,但是,还是要发着光,在这极深的黑夜里。
“祝我生日快乐,祝我生日快乐••••”他和着歌声唱着,问着自己,人生的意义。唱完这里,他又要踏上漫漫逃亡旅程。
想明白人生的意义吗?想真正的活着吗?像是在回应他的心意,屏幕上蹦出了几个字符。
YES。
因为我就是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