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最后,经历了曲折的9天,诸位游客终于解开了福音镇的谜团,重新回到了“现实”。
恭喜各位,度过了一个平安的假期呢。
企划六期已经结束,更多后续信息将在企划群内及微博公布,敬请关注。
没有检查x如果有语法错误对不起()
奥莉奥
I am from the debris of the sky edge,
Broken into stars,
Connected by life line of creatures,
Within various snacks.
木村
I am from ash of the fire,
Rekindled by catch new woodes,
Renew the spirit of enthusiasm,
Restart the procedure of living.
结衣
I am from my sister’s soul,
To giving help when she need,
From the postcard beneath her pillow,
Travel to anywhere she want.
真鱼
I am from lemonade with some ice cube,
From Iittala glass,
Little bit sour to refreshing,
Permeate the heart when dawn appears.
白英
I am from the revelation light,
Outwell medicines dropped on the floor.
I am from the wings of butterfly,
Flowers withered up soon after they were cut.
绘里
I am from strawberry cream cake,
Cut by the knife of work-time.
From sweet feeling of sugar,
To fight with the midnigh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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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ANKS FOR WATCHING
#bug有、ooc有#
#沙雕小甜饼#
#是大空大地!#
死后的大空大地发现自己无法出福音镇后,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找到镇子里那个迷恋他的怨灵,暗中吩咐她跟紧一二三不诚。
怨灵,我们姑且称她为A子,尖尖的指甲飞速长了出来,眼眶中的血泪似有似无;海藻般的长发开始继续生长,每根发丝都像有生命力那样在脑后飞舞。贺岛现在异常兴奋,已经预想到那个叫做“一二三不诚”的外乡人被自己吓得屁滚尿流的画面。
大地无奈地阻止了A子。
“虽然这个请求有些奇怪,请问你可以代替我保护她吗?”
A子中途被打断,似乎有些不满,对着大地吼了一声。
“拜托了?贺岛。”大地双手合十,用能让所有女性母性爆发的表情请求着“不诚是我在这里交到的好朋友,现在我能相信的只有贺岛了~”
“如果是光你的愿望的话,那好吧。” 贺岛恢复回正常的样子,向大地反复确认了这个叫做“一二三不诚”的女性既不是他的炮友,也不是他的暗恋对象,只是单纯的朋友。虽然贺岛还是有些不满,但好歹还是不情不愿地答应了。
“如果被我发现那个女人是你的情人的话就宰了她。”贺岛跟在一二三的背后,再三强调。而大地打着哈哈,叮嘱贺岛一定要保护好一二三,至少每个星期都要回来一趟做报告。如果可以的话,最好再悄悄给一二三传授一点丰胸秘诀。
“这个是天生的,她做不到。”贺岛斩钉截铁地说。
大地有些失望,但更多的是在同情一二三不诚以后都无法成为成熟的好女人了。他不死心地追问贺岛“那你知道有什么硅胶假胸适合不诚吗!?”
贺岛用宠溺的微笑看着大地,虽然什么都没有说,但是眼神中“并没有”这三个字毫不掩饰地展示了出来。
“唔……这样呀……哦……那好吧。”大地支支吾吾地说,“快跟上不诚吧,趁着你还没有消散,早点离开这里比较好。”
贺岛点点头,一个告别吻之后,依依不舍地离开了福音镇。
大地一直看着她们离开的背影,直到变成了一个小黑点,什么都看不到之后才停止目送,开始考虑自己接下来要去哪里打发时间。
一个星期后。
贺岛如约回来了,和贺岛一起回来的,还有一个让大地久久不能平静的消息——一二三永远失去了她的欧派,现在的一二三不诚变成了男性。
“所以我说她做不到的。”贺岛有些幸灾乐祸地说。
诚然,大地从小就开始接触怨灵,自以为对玄幻的事情已经摸透了七七八八,但依然还是无法接受这件事情。他怀疑这是祭祀到一半停止,神的力量失控导致的失误,顿时对不诚充满了愧疚。
“她原本再过几年,努努力还是能到B的……”
“我都做了些什么呀……”
大空大地跪坐在地上,真诚地开始忏悔自己的罪过。贺岛则站在离大地仅有数步的镇外,神色复杂地看着大地:“我还真是第一次看见光你这么伤心,果然还是对那个女人有什么想法吧!”
“我没有。”大地低垂着头,恹恹地回答“欧派是女人的骄傲,就像头发是男人的骄傲一样。这种骄傲感与失去后的痛苦,男女是共通的。失去了欧派的痛苦,我能体会到,她太可怜了。”
“……没有哦?”
“???”
“她很开心的。”
接下来贺岛用了一个下午的时间开始详细解释。出山不久后,不诚的身体就开始起了奇妙的变化,或许是因为在镇上已经不止一个人转变过性别,众人一开始并不是很在意。直到第二天过去,第三天过去,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过去了,男性的象征依然屹立在一二三不诚的下半身,大家才感觉到哪里不对劲。
大地认真听贺岛讲着,再次流露出了同情的表情。
没有大地的打岔,贺岛报告得十分迅速。接着贺岛就讲到永远变成了男性的一二三不诚并没有沉溺于失去欧派的痛苦中;恰恰相反,她似乎十分激动,并展开了猛烈的攻势开始追求薰小姐。
说到这里,似乎是很满意少了一个“情敌”,贺岛的语气变得轻快了许多,连带着改了称呼,把“那个女人”改成了“不诚”;乍一听似乎两个人很亲密似的。
所以……不诚她其实是比较喜欢当男人的吗?大地想了想,他印象中的一二三不诚,虽然确实缺少成熟女性的特质,但是整体上还是能感觉出是一个……少女……?
大地有些混乱,似乎搞不清到底是因为变性的缘故让不诚变得男性化,还是因为不诚内心其实是个娘炮的少年。但不管怎么样,不诚失去欧派这件事情已经是无法改变的,残酷的事实了。大地逼迫着自己振作起来,重新构建对一二三不诚整个人的图式。
“原来如此,不诚原来是同道中人,怪不得会和我成为朋友呀。”大地又开始习惯性自言自语,强行说服自己。他从地上爬起来,问贺岛还记不记得薰的CUP。贺岛不愧是贺岛,立马说出了一个精准的数字,大地可惜地摇了摇头。
“不够,这样还不够,太小了,配不上我的朋友。”
说完之后,大地再次认真地看向贺岛“可是如果不诚喜欢的话也没有办法。贺岛,你能帮我的朋友泡到薰吗?”
贺岛表示自己一定会帮这个忙,努力撮合两个人变成一对。快到傍晚又和大地互相讲些调情的骚话,心情愉悦地回去找一二三。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每次贺岛来的时候总会带上新的消息,说了不诚没有来山上的哥哥,那是一个对不诚十分温柔的男人;虽然偶尔有些不靠谱,但是非常关心妹妹,似乎不诚在男体化之后,哥哥帮了她很大的忙。
说了她为了完成大地的任务,经常会在薰用电脑工作的时候,把网页自动跳到丰胸广告上,最终薰爱上了喝中国某品牌的椰汁饮料。
说到两个人虽然磕磕绊绊,但是薰似乎还是接受了不诚的心意。双方的家人一开始有些微辞,但是贺岛暗中恐吓了一番,现在似乎是没什么问题了。
说到两个人开始筹备婚礼,贺岛自己也在熬夜帮忙;在最焦头烂额,选择困难的时候,不诚的家里总能恰好多出一张需要的传单。
“我能帮的也就只有这些了。”贺岛对大地笑着说“不诚的身边很安全,我并不需要刻意保护她。”
“这样就好了。”大地瘫在沙发上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这个地方他每个星期都会来,每次听贺岛报告就要听上大半天,索性从某个民居里搬出一条不是很重的沙发放在出镇的地方。
“不诚和薰马上就要结婚了,我应该也要走了。”贺岛提醒大地。被不诚和薰身上的温柔所影响,贺岛的怨气越来越淡,或许再过不久就要消失了。
“嗯。”大地点点头,半眯着眼睛,看不清表情。
贺岛沉默地看着大地,像是下定决心似的,飘向大地所在的方向。
“别再进来了,贞英。”大地突兀地打断了贺岛的行动“我还有一件事想拜托你,至少等做完这件事再走。”
贺岛停下脚步,半晌,哭着飘回去了。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早上,不诚从薰的床上爬起来,迷迷糊糊地进了厕所。
之后她便被吓醒了。
厕所弥漫着一股不祥的血腥味,洗手台的镜子前用鲜血写着几个大字,新鲜的血液似乎凝固住了,但又似乎还在下滴,如同诅咒一般,但上面的内容又和诅咒完全扯不上关系:
“你要幸福呀。”
那是大地临死前没能说出口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