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tterCrimeI-薩那西烏傳奇”企劃
是設立在第二次工業革命年代架空的奇幻向企劃。
企劃規則以計分戰鬥為主,穿插NPC解謎劇情。
企劃主要面向畫手及文手開放。
其他類型的作品允許投放,但不予計分。
企劃任務對玩家各類型繪畫合作與團隊合作能力有較高要求,
請慎重選擇參與。
企劃負責人:今枝瑞(QQ:1524928104)
企劃交流群:757977364
具體細節歡迎加群瞭解!
狭小的空间沉浸在各种甜点气味的氛围,刚出炉的奶油饼干的香甜、泡好的红茶的清香、淡淡的牛奶布丁的味道,各式各样的点心气息包围着道恩和柯利弗。
雷打不动的下午茶习惯不全然只有观星社的人们才有,也许除了一些忙得不可开交而没有时间闲下来静静品味的人之外,没有人会讨厌饭后来点甜点。
今天马德琳与艾维斯收到了来自道恩的下午茶邀请。
说来有意思,在这个舆论处处对观星社不利的情况下,一位是LAVA的讲师一个是红色学会护卫队的正式成员,居然与观星社的成员关系友好。
这要让那些最近忙得焦头乱额的里政府人员知道可就好玩了,要是没记错最近里政府才和红色学会协议停战?
听到艾维斯读着手中的信函,马德琳不由恶趣味的想到。
也许火山场最近出了点问题才导致了些许奇怪迹象——异常的高温、横行的魔兽之类,再加上前阵子的失踪案,人们开始浮躁不安起来。
这也使得里政府的活动更加频繁,尽管马德琳和艾维斯不是很懂他们跑去剿灭魔女的行为有什么意义,但也乐见对方减少找观星社麻烦的次数。
在接近海员节的日子,路上行人不断,一切都还在正常运行。
看来在灾难还没正式摆在自己面前,百姓们多也不会加以在意。
走过一条小巷,他们此刻的位子就在道恩家的甜点店——这家店位置有些隐密,但生意却异常火爆,要是没有道恩事先帮他们预留甜点,可能走到这里的时候就只能见到一个“售完”的牌子挂在门口。
里头比外面凉爽一些,他们到的时候道恩与柯利弗就坐在窗边的小圆桌,两人在交谈时道恩率先注意到马德琳与艾维斯的到来,对他们招了招手。
“午好,这阵子很热呢。”道恩对他们笑了下,表示让他们先坐下他去拿点心过来。
柯利弗则拿起一旁倒放的玻璃杯,装上柠檬水后轻放至两人的面前。
艾维斯微笑颔首,马德琳接过水杯后道谢,也对道恩刚才说的天气问题表示同意。
在一个简短的招呼后,等待道恩端来准备好的甜点,开始他们今日的活动。
四人中最早相识的是道恩和艾维斯。
据后者描述,两人是在摊贩上认识。起因也很简单,艾维斯在购买食材和草药的时候路过了道恩的摊子,正好有点饿了就在现场买了个点心。
光听到这里,马德琳已经可以想像出后面是什么剧情。
如她所料,道恩做的甜点对艾维斯来说一点味道都没有,两人就甜味的问题聊了几句,一来二去就算认识了。
马德琳到现在都还记得艾维斯那时回来后讲的话,说是认识了一个红色学会的魔法师,做的甜点虽然没什么味道但是很好吃。
后来补充一句,要是下次能吃到有甜味的版本就好了。
当时她无奈地笑着摇头,也不管那句话里的逻辑问题,默默地把糖罐推给他。
后来艾维斯时不时能收到来自红色学会,也就是道恩寄来的包裹,里面都是一些小饼干小点心,是艾维斯期待的有甜味的版本。
在他的分享下,马德琳也对道恩有了更多的认识——他做的甜点确实好吃,而为艾维斯专门特制化的点心也是非常的“有味道”,以至于她在面无表情地吃下后又灌了两杯没加糖的红茶。
店里的客人络绎不绝,没过多久店家就在门口挂上了完售的牌子,晚来一步的客人只能摇摇头叹息一下自己的运气,然后转身离去。
室内只剩下他们四人和柜台的店员。
因为柯林弗擅长近战格斗,所以三人的话题主要都围绕在剑术技巧上,直到道恩端来甜点,三人才稍稍停下交流。
见到他们聊得愉快,他面带笑意的放下托盘上的东西——两壶热茶、一盘维多利亚蛋糕、一份达克瓦兹,另外还有一小碟浅色马卡龙特别放在了艾维斯面前。
“这顿下午茶很丰盛,”甚至有点太丰盛了。马德琳看着中间那盘蛋糕,眨眼,不免有些担心是否会影响到店家的盈利。
把托盘拿回去放好,道恩走过来时道:“大家难得聚在一起,开心就好,不用介意。”
客随主便。马德琳先端起红茶轻抿后眼前一亮,烘培适中的茶叶在适当的水温冲泡下香气四溢,仅一口就令茶香充溢口腔,后韵回甘。
她收藏的茶种不少,其中中上品居多,但道恩这里的红茶品质仍超乎她的想像,让人惊喜。
“是妳会喜欢的茶呢。”艾维斯注意到马德琳的表情,也跟着笑了。
虽然他在柯林弗不敢相信的目光下加了常人无法接受的糖块颗数后才喝下,但这似乎没有影响到他对茶类的品味。
听见他的话,道恩对马德琳一笑,“能合妳的口味真是太好了。”
马德琳用力的点头,“真的很好喝,”大概也只有这时她才会露出符合年龄的单纯模样,右手半掩着面容,仅露出的眉眼如月牙般轻轻弯起,喜悦的神情自然流露。
能得到客人赞誉自然是件让人高兴的事,道恩和善的对她微笑,伸出手示意她可以试试配着其他茶点享用。
一旁的艾维斯已经开始享用他面前的马卡龙,虽然是十分少女的甜点但意外地与他的气质很是融和,在马德琳似笑非笑的眼神中,他分了一块给她。
后者不意外,也夹了一块达克瓦兹到他碟中,然后神色自若的咬下那块特制的马卡龙,就当是平日一般的甜点一样吃完了。
柯利弗只当两人都是相同口味不以为意,但是知道艾维斯的味觉异于他人的道恩愣了下,就艾维斯与他说过,马德琳在甜食上的喜好明显是与他相反的。
也许是瞟到道恩的反应,马德琳在喝下一口热茶后只是朝他一笑,没有多作解释,但在见到她看向艾维斯的眼神时,道恩倒也理解了。
那是一种宠溺的包容,就同他们一样。
之后几人实在吃不下蛋糕了,道恩便将它分成几块装盒,施以一点冷却的魔法确保能够维持一段时间不会坏掉再交给他们。
“还有点时间,要不要去逛逛?”四人走出门外,道恩将门锁上时顺道问,“带妳去看看那家进茶叶的地方。”
后面这话是对马德琳说的,她当然没有拒绝,于是他们又沿着小巷走到了道恩所说的店,在经过一番挑选后,手上又多了几样战利品。
接着他们打算原路返回,准备在交叉路口附近道别。
但是路上总有那么一些预料不到的事情。
柯利弗在经过一个路口的时候忽然瞄到一间应该是小店的地方,不自觉停下脚步,而身旁的几人也跟着停下来看过去。
之所以不确定是因为门口除了一个波斯风格强烈的帘子之外什么都没有,一阵阵微弱的光穿帘而出,也没有门,直接掀开布帘就可以走进去。
眼力好的马德琳瞧见靠近门口的地方有些木制家具和玻璃制品,“也许是什么古董杂货店之类的,要去看看吗?”她问。
平日就在附近走动却从没见过这家店的柯利弗也有些感兴趣,另外两人不用多说也就跟着自家人走了进去。
里头陈设杂乱,看上去除了大致规划一下物品种类的放置区块就没有多加理会,但其实在细节上还是能感觉出店主的心思。
门口的木柜上除了样式简约的玻璃制品外还有精细的金色描边碗盘,上面绘有华丽花纹,两者摆放在一起很有视觉冲击。往里面走,左侧是一张古朴的皮质沙发,几件女士皮件就随意摆在那,沙发前还有一两双高跟鞋,彷佛有种女主人才刚回来的生活感。
附近还有一些饰品之类的小配件,马德琳没有细看,但她发现这里的东西一律没有价格标签,可能是出价全看老板心情和客人的眼缘了。
道恩和柯利弗进来后也是四处探索,难得有这样琳琅满目的小店,怎么说也得好好逛一番。
出于习惯,马德琳想先摸清这里的大概构造,所以走到了较深处,这时她经过了一个小隔间,眼尖的她马上就看到了里面坐着一个人。
要不是有预想过这种没有门的店家老板总不可能大门开开让人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而是应该会是在某个地方看着,马德琳恐怕会吓得叫出声。
但是会窝在这么里面,看起来压根就不在乎有没有人来的老板,她还真是没有想到。
对方本来是在低头看着眼前的水晶球,在马德琳的动作下才抬起头看向她。
这会马德琳细看的时候才看到,这个小隔间里光线微弱,仅有个散发着光芒的水晶球作为映照的光源,在那旁边,还有一副堆放整齐的塔罗牌。
“请问,你是这里的老板吗?”
一个水晶球会发光这点已经有点不科学了,要是让里政府的人看到肯定是送上一颗子弹的事情。
对方朝她点点头,并问:“小姑娘,要来看看命运吗?”
老板的声音低沉好听,但是雌雄莫辨,在对方裹着一条大披巾的情况下,马德琳判断不出对方的年龄和性别。
她没有点头摇头,也没有动。
像是知道她有些犹豫,老板又说,“要是不放心可以叫上妳的同伴一起,”顿了下,接着道,“那个跟妳来自同地的人。”
后面这话听起来挺有趣,马德琳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同地不同方。”她说道。
话音刚落,艾维斯正好走到马德琳的后头,他用疑惑的眼神看了眼老板,又看向她。
“老板问我要不要看看命运,一起吗?”
马德琳回过头,笑着问他,艾维斯没有拒绝,两人便在老板面前的椅子上坐下。
⋯⋯
直到出了店家门,几人脸上若有所思。
在马德琳与艾维斯听完老板的话后,道恩他们也去试了试。
今天的这场活动就在一种难以言喻的心情下结束了。
走在路上的途中,马德琳还是时不时回想起老板在凝视着水晶球片刻后,在他们两人的脸上视线来回,最后说出口的话语。
“
太阳为一切带来光明,却有一日隐去
失去阳光照耀的月亮,失了一切光彩
冰冷的暗月沉入湖中,寒冰顺流而上
平静的水面浮出杀机,周遭无一幸免
终能得以恢复了的阳,寻不得往日月
”
太阳与月亮分别代表什么,她没有细想。
唯恐结果是自己所担忧的那般,这股对着未知命运的恐惧在今晚如烟雾缭绕着她。
今日是个不眠之夜。
你曾经是道恩•斯托克,两位地质学者的独子。你的父母总忙于工作,他们说着他们爱你,但你想不明白——那死气沉沉的、不会发声的石头对他们显然比一个活生生的人更具吸引力,不然他们为何不在你思念他们时出现在你眼前?总在你身旁的是母亲的远房亲戚,或许是因为你是个过于活泼的孩子,那位远亲很不喜欢你。
“你是个坏孩子,你的父母迟早会抛弃你。”
渐渐的,你不吵闹了,但你是个坏孩子的事实没有改变,最终,你的父母“抛弃”了你。在一次对火山的研究后,他们销声匿迹,再也没有出现。你像一个发霉了的橘子,被远亲嫌弃的从货架上拎出,咕噜噜的滚到角落里。你是个没用的孩子,除了哭泣外什么也做不到。
你如今是道恩•斯卡瑞德,一位杰出的结界魔法师的养子。你不可避免的接触到了魔法,先是为魔法的神秘与美丽吸引,再是对魔法的强大力量感到恐惧。燃烧的书本,垮塌的书架,魔法劈开头颅就如切开西瓜般轻而易举。红色的汁水四处飞溅着,你的哥哥小心的将你护在怀里,他强作镇定,全身小幅度地颤动着,他试图让你安心,可他每一次肌肉绷紧产生小幅位移都使你更加惊恐。你无能为力,只能用更大的力气抱住兄长。你想不顾一切地大叫哭闹,回到婴儿的状态用尖锐响亮的嗓音哭喊,以此得到父母的注意父母的保护,然后重新回被安全感包围。你没有哭喊,此时发声只会引来死神的关注。你将自己撕裂,一半冷静沉默地死死掐住另一半的喉咙,遏制声带的震动。伴随着窒息,所有的声音在发出前就被掐灭,最终转化为在脑海中肆意爆发的叫喧。你们不过是和众多普通人一同被卷入了两个魔法师的冲突现场。身穿蓝色制服的一群人赶到后将你们送回了家,他们不知道,你们也是他们要剿灭的对象。从那时起你就恐惧冲突、恐惧攻击,这或许就是天赋优异的你并不擅长攻击类魔法的原因之一。
对于可能发生的冲突,你一直采取回避的方式——逃跑向来是你的优先选项。你意识到,你现在躲不开了。居所位于火山附近的你(你时不时的会上火山去做实地考察)比大多数人要更早意识到火山场出了问题。
其实危机仍未直接撞上你的家门,你犹豫着——毕竟人倾向于呆在安全区中,就连大自然也倾向于保持原样而不是改变。你就是一块石头,沉在水底,水流只打磨你的外壳却无法撼动你的核心。偶尔水流变得湍急,这块石头也只是在河里顺着水流方向滚动几下,接着便再次沉默的扎在又或者该说是陷进河堤的淤泥中。
你不像你的爱人那般忠于红色学会,不过学会的利益和你的利益并不冲突(而且在大多数情况下保持着一致)。你不会背叛学会(背叛这种行为违背你不损害他人利益的原则),也会为学会出力,但这并不意味着你会为了学会拼尽全力。你只是个小团体主义者,真正在乎的人一只手就足以数清。你想到了离开萨纳西乌,可你的家人不愿离开他们扎根的这篇土壤,而你的爱人定会为了学会利益、保护学会成员而奉献自己的所有力量。你终究是人,终究要与人产生联系,那些不平整的凸起或凹陷正是击开这块石头的关键部位。
此刻,你看见你的爱人身受重伤,濒临死亡。你要做的是用上你的所学,进行紧急的治疗。
你——应该说是我,不擅长进攻,即便如此,我也拥有足以自卫的工具。智慧、稳重再加上分析能力,它们向来是我最有力的武器,也是最坚固的防御。
可是它们现在去哪了?在现在,我最需要它们的时候,它们怎么抛弃了我?任何人都可能会在背后为信任者献上致命一击,粉碎被偷袭者的心灵,粉碎其生命,而无机质的武器永远是持有者最忠实的同伴,它将不背叛直至被丢弃又或过度损耗。但我的武器,我的理智,它们现在在哪?难道是我主动放弃了它们?
我紧紧抱住柯利弗,我从未见过这样的他,他的双眼闭着,既不是美梦相伴时的安然舒展,也不是恶梦缠绕时扭曲紧闭。那两扇窗户就只是关上了,留下两条不传递任何信息的细线,却让人在脑海中联想到这双眼睛再也不会睁开的可能性,那将使人再也无法读出其中的坚毅、柔情、闪烁着的智慧的光芒以及毫无偏袒分享给一切事物的博爱——我无法接受这种可能性转为事实。柯利弗就像一个残破的人偶那样,双手在重力的作用中下垂。他是有这美妙歌喉的夜莺,应当永远幸福地歌唱着动听的赞美诗,而不是用自己宝贵的生命去换取红玫瑰。原本不染的纯白玫瑰在夜莺的血液中红逐渐转变色彩,最终也只会随着夜莺生命的消逝逐渐枯萎,飘落后腐烂在泥土里。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暗红的血液没再顺着手臂从指尖滴下,生命流逝的沙漏已经被成功堵上。但这不够,这远远不够,柯利弗仍未苏醒。
面前的孩子低着头,我看不清他的神情。他那枯草般凌乱的发扣在他的头上,就像我的——我的柯利弗一样缺乏生命力。
我不认识他,他为什么要挡住我的去路?
“对……不起……道恩,对不起……”破碎的话语从那人的喉咙中断断续续的滚出,每一个音节都在颤动着。熟悉的声线让我意识到面前的人是西玛,我亲爱的朋友。他是西玛?这样不堪的、岌岌可危的仿佛随时就要崩裂的不堪一击的家伙,是那个曾自信满满的在我的书页上写下“王子赠予黎明”的骄傲的小普林斯(little Prince)?
“——对不起!”
那是悬崖峭壁上岩石滚落时发出的声响吧?
西玛在不断地道歉,此刻的我只觉得那是噪音。我不在乎事情的起因经过,我只知道现在的结果是柯利弗的生命岌岌可危,他随时可能会失去那轻飘飘的21克。那是西玛的错吗?柯利弗是自己冲到了西玛身前。是,他总是这样,他总是一点也不在乎自己。这不是西玛错吗?如果不是他冒失的冲到了最前线,柯利弗又怎么会……又怎么会为了救他而……不,那是柯利弗自己的选择,可是——该死的,别想这些乱七八糟的没用的事了。真可笑,我根本不是什么石头,我不过是壳薄如纸的鸡蛋,用均匀分散压力的方式来抵御外界的冲击,能长久都保持完好不过是因为逃避式的自我保护使我远离了危险源。
责怪他、谩骂他,安慰他、原谅他。早在见到满身血迹的柯利弗时就已经混乱的头脑试图给出一个恰当的选择。
你不该把自己的情感发泄在西玛身上,你看不出来他现在的精神状况有多糟糕吗?是你太过无能——那不是,难道不是他的错吗?他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无法回应西玛。我既说不出责怪他的话语,也挤不出谅解的语句。
“让开。”
西玛错愕的抬头,然后向左弹出一步,就像人突然接触到冰块时的应激反应。他似乎才意识到自己挡住了我的去路。我绕开西玛,抱着柯利弗冲了出去。我治愈魔法的水平无法和死神的镰刀做斗争——去找恐狼,我知道她在哪。该死的,为什么我不能跑得更快?对于一直缺乏体能训练的我来说,柯利弗很重,却莫名让人感到安心——这是生命的重度。我忽视酸痛的四肢,快要炸裂的肺部,感受到的只有柯利弗的心跳。别停下来,千万不要停止跳动。一切都变得恍惚。突然间,惨白的布将我与柯利弗分隔,我伸出手想将这一屏障掀开,却被人拦下。
“放心交给我吧,他不会有事的。”
我分辨不出那是谁的声音,那似乎是女性的声线。我甚至不知道我已经冲到了诊所,把柯利弗交给了恐狼——我一直不喜欢她的治疗方式,可作为医生她值得信赖。
“放心交给我吧。”我听见柯利弗的声音,看见他的笑容。这是幻觉,柯利弗现在正躺在白色的围布后,这一点我再清楚不过。终于,在过于激烈的运动结束后,我扶着墙呕吐了起来。胃酸和还未消化的食物让人感到恶心,一同从眼眶中滚落的泪水更让人感到厌恶。
没有轰鸣声。
碰撞的声音如此剧烈,碎裂的声音却是那样细不可闻。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