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码字,有一点点和学长的互动,因为太少了所以不知道要不要响应哈哈哈哈哈……
写了希尔达为啥一夜之间头发不见的理由,都是爸爸的错!
对角巷没细写,怕之后约了互动搞不清楚,欢迎来互动!)
希尔达的暑假过得极为规律。在库珀先生的监督下,她每天都要完成固定训练。晨跑是每日的必备项目,为了增加必要的体力。
“虽然我们高速移动靠的是扫帚,不过想成为一个好的击球手,必须得有良好的体力作为支撑。”库珀先生如是说,“营养也要有保证,所以每天都要喝牛奶。”
希尔达闷闷不乐地听着,眼睛盯着面前满满一杯的牛奶,就好像她能用眼神把牛奶喝掉似的。比起晨跑她对牛奶更加抵触,但为了增强体力——更重要的是为了长高,她必须喝下去。
内心发出悲鸣之后,她把牛奶一饮而尽。
库珀太太慈爱地摸了摸她的头:“好孩子。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可不乐意喝牛奶。”
“我已经不是小孩了,妈妈。”
希尔达抱怨。虽然她今年只有12岁,但她觉得自己已经羽翼丰满,通常我们把这种情况称为“青春期特有幻视”。是的,我们的希尔达也进入了叛逆期。
虽然进入了叛逆期,不过显然,希尔达的叛逆期似乎来得不那么猛烈,只不过想要变得可靠帅气,能够独当一面的心情更加旺盛了而已,在父母眼中看来,反而显得更加听话懂事,不同于往年练习魁地奇的消极怠工,今年女儿居然要求增加训练量,甚至开始与父母讨论起飞行技术的话题。
这种令人可喜的改变让库珀夫妇喜出望外,他们把女儿的改变归因为一年级时的那场比赛,认为是比赛激发了女儿的运动兴趣(也算是猜对了吧),完全没有察觉到女儿已经进入了叛逆期。
“谁会不喜欢魁地奇呢?”库珀先生猛地从空中俯冲,抢先一步抓住正在挣扎的金色飞贼,脸上洋溢着快活的笑容,“哈,看来我还很年轻呢!退役真是便宜那帮小崽子了。”
希尔达落后一步,心有不甘地把扫帚稳稳停下,耳边似乎还残留着被风吹过的感觉。是啊,她默默认同父亲的观点,谁会不喜欢魁地奇呢?
谁会不喜欢魁地奇呢?布莱恩真心实意地感叹。他在入学之前从未想过自己能够骑在扫帚上飞行,更不知道飞行是如此令人快乐的事情。
飞行课上他很快学会了掌控自己的扫帚,腾空而起后,整个世界似乎都在他的脚下。这太美妙了,布莱恩想,他竟不知道自己能做到这些事情。
而亲身投入到魁地奇比赛之后,他变得更喜欢这一切了。他参加过几次非正式比赛,在队伍里担任过找球手和追球手,虽然击中鬼飞球也很让人开心,但还是比不上将金色飞贼握在手中的那一瞬间。
他捕捉到阳光下金色的光点,加快速度拼命前进,风把他的头发吹乱,让他体内充盈着单纯的快感,这种喜悦在他把飞贼握在手里的时候达到了顶峰,他想要张狂地大笑,这一刻他真正变成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人了,在队友跑来拥抱自己之前,他可以短暂地不做“布莱恩”。
不过他还是没进入学院队。魁地奇比赛的结果关系到学院杯,那对他来说意味着沉重的压力,斟酌再三他也并没有报名参选。
更何况他甚至没有一把自己的扫帚。
一年前他曾对母亲提起过,尽管他不得不承认这并不是个怎么明智的选择。
“扫帚?霍格瓦兹会教你们如何扫地吗?”
“不是的,妈妈,是可以飞的——”
母亲粗暴地打断了他的话:“扫帚怎么能飞?”
布莱恩低下头去,不做声了。他怎么能指望母亲理解这些呢,她连学校的名字都记不住。不,也许不是记不住,只是她想用这种方法来表达她对于巫师的蔑视,对于“父亲这种人”的蔑视。这里大概同样也包括我,布莱恩想。也许自己有那么一点不同,但那也仅仅是因为他是母亲的儿子,是的,“母亲的”儿子,他是她的所有物。
母亲隔天真的买了一把扫帚回来,当然不是在对角巷买的,只是把崭新的,普通的家庭用品。布莱恩表现得喜出望外,搂着她的肩膀亲了她的脸颊。开学那一天,他真的带着这把滑稽的扫帚出了门,然后在去往国王十字车站的路上扔掉了它。
她爱我。布莱恩拉着行李箱,提着装巴特的笼子,把那把扫帚抛在身后。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这种沉重的爱要把我压垮了,他想,可脚步却变得轻快起来。
四年级开学前的暑假,他已经完全打消了让母亲理解的念头,也不想用欺骗的方法得到购买扫帚的钱,即使他知道母亲永远无法查证他的说辞。
他决定自己为这笔钱想办法。
希尔达决定为自己输给父亲找个借口。
“是我的头发挡住了眼睛,所以速度慢了一些。”
“是吗?那我帮你剪一下吧。”库珀先生掏出魔杖。
希尔达感觉有点不太习惯,之前她的头发都是由麻瓜出身的母亲用传统工具——“剪刀”剪好的,用魔法还是第一次,但库珀先生显得自信满满,母亲也不在家里,她也没太放在心上。
库珀先生挥动魔杖,一阵风从希尔达的头顶吹过,她眼睁睁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露出了整个额头。
好的,现在她的刘海都不见了。
希尔达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叹了口气,又把视线投向镜子里显得手忙脚乱的父亲那里。库珀先生显然是没想到会变成这样,赶紧念了另一个咒语:“恢复如初!”
现在她的头发又长出来了,是可以被称作长发公主的长度。
“哦不……”库珀先生捂住自己的脸,“你妈妈回来会骂死我的。让我再试试……”
他又挥了下魔杖,希尔达的头发消失了一大半,大概是刚刚好能够扎马尾的长度。
“嗯,不错的兆头,再来一次。”库珀先生显然受到了鼓励,希尔达还没来得及出声阻止,就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头发再一次减少。
“啊,哈哈……我放弃了,还是让你妈妈回来帮你处理吧……”库珀先生一脸窘迫,揉了下希尔达的脑袋,“你看起来完全不像个女孩子。”
希尔达盯着镜子看。她的头发比之前更短了,不过自己对现在的发型倒是没什么不满的,感觉显得更加帅气一些。
不过母亲回来之后大概就会为她恢复原状,这样的状态也持续不了多久,有点可惜。
库珀太太回来之后不出所料,狠狠骂了库珀先生一顿。库珀虚心低头认错,表示下次一定不会乱动女儿的头发,然后库珀太太把希尔达拉到身边,举起了魔杖。
出人意料的是不管怎么折腾,希尔达的头发始终不能再长出来。
“难道说,亲爱的,你很喜欢你现在的发型?”库珀太太惊讶地捂住了嘴。
希尔达的心思暴露无遗,她把视线投向右下角,闷闷地说:“还好。”
库珀先生反倒得意起来:“现在知道是谁比较厉害了吧?”
希尔达把父母的吵闹声抛在背后,想着自己认识的人看到自己惊讶的表情,不自觉地又凑近了那面镜子。
意识到的时候,自己已经与玻璃贴得太近了。布莱恩不动声色地站起身,拉开了与橱窗的距离。那是把最新型号的飞天扫帚,价格也很夸张。他目前连一把横扫都买不起,更不要提这么昂贵的型号。
他寡言的室友乔站在他身后不发一语,他拿不准对方是否也像自己一样对扫帚感兴趣,还是单纯地在等自己从这里离开。
他的心依旧留在橱窗那里,身体已经对乔说了抱歉久等了,向要去的下一个地方走去了。布莱恩没能抑制住回头看的欲望,他毕竟还只有十四岁,尚不能把每个头脑下达的指令都完美执行。
他后悔自己曾经回过头去,他看到一个年纪不大的男孩抱着一把扫帚走出店外,从包装就看得出价格不菲。他看得出那孩子脸上的喜悦,毫无疑问,那孩子也爱着那把扫帚,因为他捧着扫帚的动作显得那么小心翼翼。他强迫自己转过头去,嫉妒之火在内心熊熊燃烧。
总有一天,总有一天……
他把头转回来的时候,脸上已经重新挂上了布莱恩式的招牌笑容。
希尔达并不知道自己曾被热切地注视过。得到新扫帚的快乐让她有点不知所措,想要回家的心情变得迫切起来,但她在对角巷的行程还远远没有结束,她叹了口气。
虽说自己已经不再觉得与人来往是多糟糕的一件事了,但只要别碰上某个捣蛋鬼就好。
不过她不知道,事情是总不会如她所愿的。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