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双人卡,字数是够的
2.虽然人登场了但连名字都没来得及报出来【磕头】,厚着脸皮响应了,写完重新编辑
3.情报商是celin家npc我逮住机会好一通rua!
情报贩子看着正安详睡在林朝怀里的主播,心情微妙。几分钟前自己还被她一言不发直勾勾地瞪着,他有点害怕对方那双眼睛。在这些年的生意往来中,罗瑞曾与形形色色来自各种阶层的人打交道,其中他最不习惯面对的就是林旭这类,她像是宇宙里散发过光与热量的恒星坍缩到最后的模样,一旦被抓住就完全逃离不了。约莫一年前他也与这样的家伙做过生意,他还记得对方虽然面带笑容与自己侃侃而谈——这点与林旭大相径庭——但那个人的眼神却同样令自己没来由地发怵。他的直觉和经历都在告诉自己,绝对不要进一步地去深挖对方身后的信息。
而林旭——明明面对镜头时明媚可爱的小女孩为什么在放下手机以后,就一边死死地盯着自己一边伸出双手很用力地摸了好几次自己的脑袋,甚至像梳头一样用手给自己从头顶顺到后脑勺。他在惊恐不已的同时却又觉得,对方的心态有几分像是在摸马路上偶遇的小猫小狗。“也许就是你想的那样,无论如何,她对你没有恶意。”罗莎琳用手语对他简单比划了几句,似乎看出了自己对这对兄妹产生了一丝抗拒,这位保镖主动承接起了交流的工作。“小姑娘很少与人当面交流,我起初也适应了一段时间。对了,说正题吧——”她将手机递送到罗瑞跟前,屏幕里被放大的是属于NFFA里某位官员的脸。“我们想要与他有关的讯息,从家庭构成到名下资产,再到他的势力范围,把你知道的都说一下吧,报酬已经打在你的账户上了。”
“……这不是完全不给我拒绝的余地嘛。”罗瑞打开自己的手机,瞅了一眼银行账户,远超他预期的一笔钱款真的成了他账户余额的一部分,他习惯性地查看了打款的户名,果然上面没有写罗莎琳的名字,毕竟以她的身份来说,留下这么一笔交易记录可太不正常了。那这笔钱应该是兄妹,或者说应该是那位兄长支付过来的了。他下意识地看向林朝,对方没有说话,只是对他点了点头作为肯定。“你们真的要知道这些吗……呃,可能你会觉得我多管闲事……我大概知道你们想做什么了,不过就个人角度而言,我认为你们的行动难度很大。”他拣选着听起来委婉的词句,避免令这名沉默的金主不悦,接着又对罗莎琳也比起手语来:“你不会打算从头帮到底吧?这个人和你们家关系说不上好,但也有过往来不是吗。”
“谢谢你的好意。但这就是我们来到这里的目的之一,我能保证的是我们的行动绝对不会牵连到你……也不会危害到她。”林朝先罗莎琳一步做了回答。罗瑞意识到这好像是对方第一次正式对自己开口说点什么——这么想来要和这对兄妹正常地交流几句可真不容易。
“倒也不至于这么严肃啦。”罗瑞摇头,林朝如此诚恳,那他又能什么好多嘴的呢,更何况对方还是金主。有了这一大笔收入,或许再不久就能离开瑟柏林这个地方,那些如蜘蛛丝一样甩不干净,却又随时可能化作绳索扼住自己咽喉的危险人际,想必也能就此干脆而彻底地远离自己的人生了。如果顺利的话,就换一座城市开一家穿孔店,规模不需要很大,相信自己的能力和品味至少能令自己不愁温饱;而如果将来有罗莎琳或者林朝林旭这样的印象不差的熟客碰巧上门想添置小饰品,那就再给他们打个折扣……
他美美地勾勒起未来的样子,罗莎琳倒是忽然站了起来。“有人,好像是冲我们来的。”她没有多做解释便先行离开,且顺手揣上了身边的斧头。罗瑞顺着她的身影看过去,远远能瞧见她拦住了一名东亚男性,他觉得来人的轮廓并不陌生,心想怕不是又来了一门生意。然而作为情报商人他不喜欢同时接待两批客户,这很容易给自己带来大麻烦:比方说,如果现在找上门的是一名警察,那自己要面对的就是立场完全相对的两方势力了。他不敢断言双方究竟谁是狼谁是虎,他能确认的只有夹在中间的自己随时都可能变成猎物。毕竟尽管林朝乍一看客客气气的,可刚才他也的确看见了那件长风衣里面一排排全是密封好的,一眼看上去就十分不妙的试剂。他想避免招惹到这位兄长,也不敢打量对方怀里浅眠的妹妹此刻有没有被惊醒,于是只能尽可能将注意力和希望都落在唯一靠谱的罗莎琳身上,同时心里默念着能看在杀戮日的份上,这些人中的至少能有一方愿意对自己稍微和善几分。
※故事分为宁纪侧和kumo侧,宁纪的故事(~1章)对应过去 / kumo的故事(~2章)对应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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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纪从未想过把人杀死。
但是贝斯重击在人身上的感觉过于美妙…但是贝斯是用来干这个的吗?
或许普通人一辈子都想不到贝斯和人在物理撞击上能够发出美妙的声音吧。
一开始他们还只是在游行人群边上发出不完整的噪音。主唱没有来也罢,那个吉他手真是胆小鬼…沉闷的贝斯solo连接着便携音响在礼仗公园轰鸣着。
或许有人的耳朵不够灵通,嘛也不是每个人都能听见贝斯的沉响,于是有位不懂氛围的外国人举着反对的牌子过来满嘴粗口地喷着地道美国话,抗议宁纪操使贝斯发出的噪音。
可惜宁纪听不懂。
kumo在一旁都觉得,这等带着f开头的世界通用吵架语言已经不用翻译了吧,可是为什么还一脸懵懂地看着对方?感觉对方的牌子都要砸过来了呢?
人的肢体动作也是世界通用语言呢。
“ton”地一下,贝斯带着沉响把狼牙装饰嵌进了这个五大三粗留着胡子五官扭成一团的恶鬼面容的美国人脸庞里。
啊,已经19点了啊。
那么,该戴上面具,驱散不懂欣赏也不听话的外国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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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知道贝斯还能干这个的,果然还是那件事。
本来抓着宁纪头发大喊大叫的父亲倒在地上,好像再也出不了声了。但是接下来的念头却是,得多打几下啊,要是起来了又听到那种令自己不悦、令母亲嚎哭、怎么样都无济于事的声音怎么办。只会用嘴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托进城的同学带回来的贝斯就这样砸坏了,有点可惜。无论是人还是贝斯都发不出声音来了。
…
但是现在手上这把贝斯可不一样。特地问了用最硬的木头打造的、浑然天成(?)的钝器…在挥洒完汗水后依然毫发无损。
宁纪擦了擦贝斯亮漆面上的血,还是亮晶晶的,真不错。“那个啊……杀戮日就是这种东西吧?入乡随俗?”
背景音是广播和市政警笛声响起,杀戮日真的开始了。非常有仪式感地,也不至于让宁纪觉得自己抢跑了。
但是还在演出中!擅自这样觉得的时候,不知从哪窜出来的麦克风怼了上来,这是被抓现行了吗。kumo流下一滴冷汗正准备赶人,又没料到那个女人又开始语出惊人。
“你好打扰了!在这么隆重的节日里,你们是为什么而来的呢?”
哦?日本语?虽然知道因为时差,日本在十几个小时前已经结束了杀戮日,但没想到还有媒体专门跑过来采访美国的杀戮日,而且还歪打正着采访了一个亚洲人。
坏就坏在宁纪一脸清爽地(虽然戴着面具)应对着采访——“一边杀人一边弹贝斯不觉得很好玩吗☆?”
这女人就这样说出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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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你这样招呼都不打就开始打人的外国人还在收拾的时候可不多见…”
“怎么了嘛,本地人都不介意了。你说是吧?”用下巴指指地上的大胡子,抗议人群几乎四散奔逃完了…没有人愿意在抗议游行里献上生命吧?
kumo叹了口气,收拾着被线路拽出去摔的不轻的便携音响和其他三脚架,当然知道用嘴劝这个女人是徒劳的。
“嗯——饿了啊。我们刚下飞机就来这边演出,还没有吃饭。”
“这什么狗屎演出啊…要吃饭直接去超市看看呗,这个点还想去餐厅好好吃饭?”
“呵呵,这么慷慨还是不习惯啊。”
“谦虚什么呢你这臭女人。”
乐队二人一打一闹前往超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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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闭嘴真是门艺术。不过在杀戮日里,似乎闭嘴成为了一种习惯,对普通人来说。超市里不算安静,白天如果说是普通人在抢购物资的话,那晚上就是另一群窥伺限时打0折完全免费全靠实力的人的战斗了。
当然,货架空得很快。超市天花板上的白炽灯管闪了闪,发出已损坏的声音。传来更多声响的是2楼或者3楼的电器家居,又或是有人直奔4楼金银首饰店…多金贵的东西在这12小时里都变成小垃圾。
“啧,这地方根本没什么好吃的啊?”宁纪在熟食柜面前翻着,怎么没有鲷鱼烧?怎么没有鳗鱼饭?怎么没有天妇罗?离开了日本才知道晚上熟食半价的可怜,大阿美丽卡好像除了炸鸡汉堡薯条三明治沙拉以外真没什么算是好吃的。就算是这种节日也保持着日本人的迷之矜持,随便拿两盒就走人。
另一个角落里,kumo看见了散发着迷之气息的,柜台里满满当当放着的……鲱鱼罐头。这玩意除了极北地区以外似乎几乎没有人敢吃,尽管商场还是进货了。嚯,一看里面有几罐好过期了,简直是文物级别的气味炸弹。没人能承受的住这股远洋推广过来的妙妙小工具…能顶住这股气味杀人吗?除非戴着防毒面具,比如kumo这种人。抱着这种想法的kumo一连拿了好几罐,希望不会在包里因为低温发酵爆炸吧。
两个外国人一边揣着鲱鱼罐头一边在路边坐着吃烤鸡很少见吗?是的很少见,而且还不能把面具摘下来的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