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的现在,也是有魔法存在的,不过因为魔力暴动和不正确的魔力循环,大部分魔法师们会很短命,但如果学会了正确的魔力循环,魔法师的魔力越强能活的越久。为了教导这些魔法师,茨格姆魔法学校建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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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万圣节…其实是充满了谎言的日子呢。”
[1]
因奴斯原本是在午后的房顶上做着梦的。
那是个非常美妙的梦,看不见尽头的长桌上摆满了他记在脑内名单上的菜肴,简直就像天堂一样。然而在兴奋之余,因奴斯也多少感到了一丝不协调。他忍不住用力地掐了掐脸颊:
“…一点都不疼…呜呜我果然是在做梦!”
但是不要紧,就算是梦也好,总而言之……
“别醒啊因奴斯!千万别醒!至少先吃上一口!——呜哇!”
有什么东西砸到了脸上,画面渐渐模糊远去。因奴斯条件反射的坐起身,用尽全力阻止着自己睁开眼。
“没事没事…现在接着梦还来得及…!”
这么安慰着自己的青年立刻平躺下来,重新在脑内描绘刚才的画面。首先是……
“怦!”
“来不及了!”因奴斯挪开刚刚砸到脸上的包裹泪流满面地坐起身。他揉着有些发疼的鼻尖愤恨地看向罪魁祸首,脱口而出的抱怨下意识地转化成了疑问句:
“……什么鬼?”
那是两个有着诡异形状的物体,由于被花哨的彩色胶带胡乱缠成了木乃伊,整个物体面目全非得令人无法直接辨认出原本的模样,有些不忍直视。因奴斯颠来倒去看了一番,却完全不知该从何处下手,索性将包裹向上一抛:
“这快递从内容到包装到送货方式都格外的简单粗暴啊我有不详的预感……火球术。”
两团被塑料袋套住的不明物体从诡异的包装里掉了出来,因奴斯操纵着风接住:
“这是…洋装?还有Pocky…什么状况???”
眼角的余光瞥到某个慢悠悠飘落的白色物体。
「如果直接寄给那孩子的话大概会被无视或者扔掉的吧,那么就拜托你咯?另:Pocky是我亲手制作的,谁都好食用完要记得写份报告回馈给我喔☆」
“这是……”
[2]
“万圣节是装扮成女孩子然后互相打劫糖果括弧包括pocky括弧完的日子。”
说服自己穿上这身裙装并擅自拿走了自己为数不多的常服的因奴斯是这么说的。
然而直到现在——在宿舍楼的走廊遇见一脸慈爱地看着自己的Leila之后——阿尔吉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究竟是错得有多离谱。
“呜……骗子。”
他在心底如此咒骂道。
“阿尔吉,你终于也想开了吗。”束着玫红色缎带的黑发幼女这么说着难得地踮脚拍了拍阿尔吉的肩。
“等等Leila!不、不是你想的那、样!”
(呜哇咬到舌头了。)
“啊好好好,不用解释,我懂我懂……”幼女带着暧昧的表情像是安抚似的摆了摆手,随后指了指身侧,“你看。”
“唔?”阿尔吉顺着Leila的视线看过去。那是个有些面生的女孩子,红色的长发编成三股辫在颈边垂下,半垂眼睑的动作让阿尔吉总觉得似乎在哪里见过。他有些迟疑地小声说出自己的猜测:
“恕……?”
像是要表达“正解”一般,Leila打了个响指。“所以阿尔吉你不是一个人哦?不要害怕啦。”
“……虽然感觉好像哪里不太对不过还是谢谢你的安慰啦Leila。”这么说着阿尔吉忍不住再次偷偷打量扮成幼女的恕。
(真厉害呢……恕。)
(不过也是,毕竟是节日嘛。)
不知不觉松下了紧绷的神经。
“阿尔吉接下来打算去哪里吗?”
“嗯……原本是想来这边试试能不能向学生要po…糖的,结果大家好像都出去了……”阿尔吉用食指关节抵在唇下思考了一瞬,“我想去食堂看一看…嗯…加热一下南瓜饼什么的……啊。”
“?”
“现、现在的话还有点温,不介意的话尝一下?”阿尔吉慌慌张张地从红色斗篷底下的篮子中拿出两块椭圆的金黄,“因为是自制的所以可能做得不是很好……”
“没事没事!”Leila在接过的同时飞快地往篮子里扔了什么,她向阿尔吉愉快地眨了眨眼,“草莓糖哦。”
“!!!”
“还有恕的薄荷糖。”
幼女恕应声伸出手。
(呜哇……)
“然后我们的话准备去图书馆找巴士……顺路的话就一起走吧?”
不知为何总觉得Leila身上散发出一圈圈金光。她扑闪着身后的翅膀向前跑跳了几步,振臂喊道:
“幼女组,进发——”
如果没有加上这句就更好了。阿尔吉在心底默默流泪。
[3]
「……传说自公元前五百年,居住在爱尔兰、苏格兰等地的凯尔特人认为该日是夏天正式结束的日子,也就是新年伊始,严酷的冬季开始的一天。那时人们相信, 故人的亡魂会在这一天回到故居地在活人身上找寻生灵,借此再生,而且这是人在死后能获得再生的唯一希望。而活着的人则惧怕死魂来夺生,于是人们就在这一天 熄掉炉火、烛光,让死魂无法找寻活人,又把自己打扮成妖魔鬼怪把死人之魂灵吓走。之后,他们又会把火种烛光重新燃起,开始新的一年的生活。……
「……到了公元1世纪,占领了凯尔特部落领地的罗马人也渐渐接受了万圣节习俗,罗马人庆 祝丰收的节日与凯尔特人仪式结合,戴着可怕的面具,打扮成动物或鬼怪,则是为了赶走在他们四周游荡的妖魔。这也就是先全球大部分人以古灵精怪的打扮,来庆祝万圣节的由来。」【←百度百科】
——万圣节是装扮成女孩子然后互相打劫糖果括弧包括pocky括弧完的日子。
穿过广场之后阿尔吉向两只幼女道了别,径直向食堂的厨房走去。他将篮子里的南瓜饼排列在烤盘上,放进烤箱后施了定时的法术。
(因奴斯……不在这里。)
烤箱里泛出红光。
“要快点把衣服拿回来才行——”
(但是除了这里这家伙还会去哪里呢……)
阿尔吉想不出来。
在过去的几百年里,一直以来自己都是被找到的那个。该怎么反过来去追,阿尔吉一点也不知道。
不过说来也滑稽,明明过去自己总是千方百计地躲开,现在却因为契约而不得不每天都在一起。
——仔细一看的话,你还真是……非常可口的样子呢。
在那个白雪覆盖的平安夜,第一次的正面遇见。这个金发的食人魔擅自抢走了自己蛋糕上的草莓后如此宣战。
烤箱里的红光熄灭了。
突然消失的颜色让阿尔吉回过神来,他转身拉开窗边的抽屉拿出烤箱专用的手套——
(?)
抬头的瞬间视野中出现了似曾相识的金色披肩长发的背影,因为距离太远而有些看不清楚。
“在图书馆顶部……!”
***
「万圣夜的天空会有穿着蕾丝边灯笼裤的红色斗篷少女飞过。」
听说那天之后学校多了这么一条传说。
***
“呀……”
凑近了看才发现不是。因奴斯是直发,身高也比自己高出不少,显然不是面前这位。
(也是啦,这家伙怎么会来图书馆……)
“?”
似乎是注意到阿尔吉,那人也转了过来,有些熟悉的面孔上不知为何浮现的是淡然到快要超脱世俗的神色:
“晚上好,阿尔吉老师……我是西芙•米兰特。”
“晚上好……米兰特。”阿尔吉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没有标志性的长麻花辫还真是一下子没认出来。他努力整理着措辞,“嗯…你看上去精神不太好?”
“呃……刚刚遇到达老师……”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少女移开了眼,“稍微……”
(啊…达梓先生吗……)
听说是个很擅长精神魔法的人,为了拿到糖果大概还蛮辛苦的吧:
“给,万圣节糖果。”
(说来因奴斯的装扮似乎是狼呢。)
(……应该也和大部分学生一样去哪里要糖了吧。)
(和Abusi打个招呼之后就回食堂等等看吧。)
[4]
然而因奴斯却迟迟没有在食堂现身。
“果然还是去找找看吧……先去办公室问问其他老师好了。”
虽然是这么想的,但是——
“啊……”
回到最熟悉的建筑前阿尔吉才意识到显然自己又犯了同样的错误,往日灯火通明的校舍此时只有寥寥几间亮着灯。
(那个房间的位置…是哈茜的办公室吧……)
(总之去打听一下试试吧。)
“打扰了——”
紫色的魔女闻声抬起头,在看清来人(的装束)之后微微愣了一下随后忍不住笑出了声:“噗你也——”
(我也——?)
有些莫名的阿尔吉下意识的顺着哈茜的视线低头看了一眼自己。
“啊……!”
(时间太长忘记了!)
瞬间慌乱了起来。
“等等哈茜不是你想的——”
“啊我懂我懂。”摆手打断阿尔吉的哈茜此时此刻的表情与几个小时前幼女形态的Leila如出一辙。她同样拍了拍阿尔吉的肩,“想开就好,想开就好。”
“呜……”
脑海中不自觉地浮现出幼女恕淡然的神情。
(……什么时候才能成长为恕那样的人呢。)
(总而言之得快点把衣服从因奴斯那里拿过来!)
“……!”
(差点忘了。)
“?”
“因奴斯…呃…扮成狼的人…有来过你这边吗?”
“狼吗?”哈茜思索了一阵,“听刚刚来过的学生有谈论到,似乎是在广场那边有扮成狼的……”
“广场吗。”阿尔吉点点头,“那我就去那边看看了……万圣节快乐!”
“嗯,万圣节快乐。”紫色的魔女目送他远去——
随后绽开一个恶作剧成功的笑容。
***
哈茜说的没错,广场附近确实有只狼。只不过——
“Koi……”
并不是阿尔吉要找的那只。
“哟阿尔吉,晚上好呀。”不知是不是受到了节日的感染,毛茸茸的狼人先生热情地向阿尔吉打着招呼,“真是不错的夜晚啊……你是喜欢月饼还是糖球?”
“诶?月饼?没怎么吃过呢…”阿尔吉呆呆愣愣地重复着这个字眼,随后突然像是回过神来似的亢奋得加快了语速:“…想试试!请给我月饼!”
“…和因奴斯猜的一样嗳。”Koi将月饼递给阿尔吉并接过南瓜饼,“刚才他还企图以转交的名义让我把你那份也给他来着,虽然我觉得他是想两个都尝一下。”
“我觉得也是……”阿尔吉泛起无奈的笑容。
(因奴斯啊……)
(……)
(……?!)
“他是什么时候来的?!”
“大概一刻钟之前吧…”似乎是有点被阿尔吉过于激烈的反应吓到了,狼人不解地问道,“怎么了?”
“我的衣服不知道被他藏去哪了……”阿尔吉苦着脸扯了扯斗篷下的裙摆,“所以才穿的这身。”
“啊啊……”Koi同情地点点头,“他往湖泊的方向去了,因为要找Shadow所以走的是比较绕的大路,你抄个近道走大约能赶上他……不过话说回来。”
“?”
“万圣夜已经快结束了吧?所以即使找不到也……”Koi微微笑了一下,露出两颗尖牙,“你也放松点,好好享受一下节日?”
“唔…也是呢。那样也不错……”阿尔吉思考着歪了歪脑袋,然而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不…我果然还是非要找到他不可。”
(不然天知道他又会弄出什么花样来。)
***
(湖的方向……)
(虽然知道了大致方向但找起来果然还是……)
“阿尔吉……!”
“?”
“真的是呢……”身着露背短裙的魅魔从树影中慢慢走了出来,“差点没认出来呀。”
“尤莉卡…晚、晚上好!”阿尔吉有些慌张地打着招呼,至于原因,自然是尤莉卡的装扮。他不禁轻声地称赞道,“尤莉卡…好厉害呢!”
“诶?”
“啊不…没什么!来交换糖果吧!…虽然我的是南瓜饼啦。”好像稍微平复下来一点了,“对了,你有看到因奴斯吗?”
“因奴斯…?”
“呃就是…深肤色金发扮成狼的人。”有了前车之鉴,阿尔吉在描述的时候多加了一些描述。
“诶~”尤莉卡缓缓地眨了眨眼,视线则延伸至阿尔吉身后的某处,“你是说…那边的那个…被南瓜追着的那位吗?”
“?”阿尔吉转过身……
然而在这个瞬间——
“呜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阿尔吉老师——!救救我救救我!!!我不小心吃掉了Shadow老师的布丁——真的是不小心、不小心的啦!!…总而言之你的裙底借我躲一下!!!!!”
“???”
(他说什么?)
不知从哪里来的气流掀起了裙摆,紧接着有什么冰冷的东西缠上了阿尔吉的小腿。
“噫?!!!!!!!!!!!!!”
[5]
因奴斯,卒。享年……
[6]
因奴斯又做梦了。
梦里是水墨画般的街道,尽头有一座桥。
“……不是上次的梦啊。”因奴斯有些扫兴地舔了舔嘴唇,有些甜味。大概要归功于刚才路边的布丁,还有Koi先生给的糖球。
“不过,那个月饼也好想尝尝啊……”
“月饼没有,汤要不要来一碗?”不知何时因奴斯已走到了桥前,看不清脸的老婆婆如此问道。
青年伸手接过。
(这次应该没有奇怪的包裹会打扰我了吧?)
因奴斯将碗凑到唇边——
“?”
好像有什么叮了皮肤一下。
“(*´・v・)尤莉卡这样不行喔?你让阿尔吉试试。”
又有什么叮了皮肤一下。
“你也不行啦,还是我来吧(๑•̀ㅂ•́)و✧……等等我卷个袖子。
“一、二……
“…(ノ`Д´)ノ 居然偷吃我布丁!嘿——!”
“呜哇好疼?!!!!!”
画面渐渐远去,因奴斯睁开眼,最先看到的是巨大的针筒。
“你们看,我就说狠狠扎一针有用吧*(*´∀`*)☆ ”披着白布的南瓜头用开心的语调说道,“那我就先走咯~”
“啊…我也得走了呢。”魅魔小姐这么说着把还插在因奴斯身上针筒拔了出来。
“呜啊啊疼疼疼疼!!!!!!”
[7]
“Shadow是真的非常生气啊……虽然我也是。”
只剩下二人之后,阿尔吉先开了腔:
“是说你到底吃了多少个布丁啊……”
“诶嘿嘿。”因奴斯摆出惯用的笑脸企图装傻蒙混过去,“呐呐老师,请给我万圣节的糖果。”
“已经发完了。”秒答。
“嗅嗅…我闻到南瓜饼的味道了。”
“那是我自己要吃的。”阿尔吉下意识地捂住篮子,“再说你又没有吃过pocky……”
“咦?玫拉罗小姐?”
“?!”阿尔吉猛的回过头,再回过头的时候篮子已经被打开了。
因奴斯得意的扬了扬手中的南瓜饼:“骗你的。”
“……。”
“喂喂你的表情…”回想起刚刚的经历仍然心有余悸,金发的狼忍不住逃开了几步,从树后探出脑袋。
“万圣节…”
“?”
“其实是充满了谎言的日子呢。”阿尔吉侧着头看着因奴斯,“现在的你也是,公元前五百年的凯尔特人也是。”
“哈啊?”公元前?凯尔特人?
“明知是对方再生的最后的希望,却因为惧怕被夺生装作不在欺骗故人之魂。……知道被你骗了之后稍微查了下万圣节相关嘛。”
“哎呀,你知道了啊。”因奴斯不好意思地搔搔头,“不过你和古人计较什么啊。”
“你也是古人啊不知真实年龄不知真实姓名想吃我想了百年多的千年食人魔先生。”阿尔吉面无表情地戳穿,“绕着弯子给自己辩护?”
“没有没有,是说我已经不想吃你了啊。”
“这下连真实目的也不知道了。”
“呜哇……好冷淡。”因奴斯夸张地捂着心口,“我当然是为了陪你啦,作为阿尔吉老师为数不多的挚…友…我说笑的。”
“……”
“唔…好吃…”
一时间只剩下了咀嚼的声音。
“明天开始…要校外教学了吧。”半晌,阿尔吉忽然提起另一个话题。
“诶?是没错…老师你是什么组的来着?是森林组吧森林组?”
“我说你…没看完公告吗…”明明有写的吧。
“没有啦。校外教学的事还是室友告诉我的。”
“这样啊……”那么,“海洋。我是海洋哦。”
“诶——怎么这样。我以为你会选森林的所以也选了森林……老师你明明怕水不是吗,据我观察水相关的法术你用的频率超少啊。”
“哈啊?”确实是不擅长啦,但也没到那种程度,“才没有呢。不然我为什么要来半年都沉在深海的学院啊。”
“呐…”因奴斯靠近阿尔吉,狐疑地半蹲下来,“老师你该不是故意躲着我吧?”
“……怎么会。”阿尔吉抬起眼与其对视,“我没有躲着你。”
“呜……”不知出于什么原理狼耳也耷拉下来了,但也紧紧是一瞬,很快又振作了起来,“嘛,似乎已经不能换分组了吧。那我就只能开始适应没有老师你的生活了!两年很快会过去!所以不要紧不要紧!”
“嗯。虽然总觉得有点遗憾呢。”阿尔吉微笑着踮脚揉了揉因奴斯的头,夜风将他的兜帽垂落,收回的手径直抓紧了斗篷的领口,“……好冷。”
“回去吧。”
“嗯。”
[8]
翌日。
时间是中午的十一点,由于校外教学的缘故学院冷清了不少。留校组的人数屈指可数,
让阿尔吉有种回到了开学前的错觉。
「那么,森林组的作业就拜托你代收一下了。」
阿尔吉读完Abusi留下的信,默默目送油光水滑的送信鸟摇摇晃晃地飞走。
(说来,那家伙去了森林组啊。)
“?”
(刚刚是不是有什么金色的东西一晃而过?)
(是错觉吗?)
(是错觉吧……)
“老师——————————————!”
“?!”
——万圣节是装扮成女孩子然后互相打劫糖果括弧包括pocky括弧完的日子。
——要快点把衣服拿回来才行。
——我以为你会选森林的所以也选了森林…
——海洋。我是海洋哦。
——那我就只能开始适应没有老师你的生活了!
——…总觉得有点遗憾呢。
——是说我已经不想吃你了啊。
——我没有躲着你。
“看来还是不行啊…”
年轻的教师轻声低语着,注视着慢慢接近的青年。
滑稽地,苦涩地,笑了。
[9]
在那个充斥着谎言的夜晚,谁也没有说出真话。
——你也是,我也是。
[完]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m(._.)m迟交了抱歉!!!!
明明是发生在二学年开始的时候却在二学期要结束不久前的现在才传上来我orzzzzzzzzzzz
随后本文中有牵扯到前置的剧情,但是前置我还没修改完……
总之会尽快搞定的!!!(握拳
原本是想写互动的,但是又想同时完成脑洞,结果就变成了这样……
不过写得蛮开心啦(眨眼x
有ooc的地方或是错处请指出
最后感谢读完!
【部分图(广告?)→http://elfartworld.com/works/31666/】
【4339字】
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然是秋季了。大概是因為這地方的季節變化比想象中要緩慢些吧——到了現在才能看到叢林中的植株開始枯黃,而印象中家鄉的樹林里,秋日似乎來得沒有這麼晚。似乎是因為這地方地處赤道附近——從叢林中植物寬大的綠葉和空氣中的潮濕里可以感受到那種使秋季遲晚的蒸騰熱氣。
我踏過地上虬結的樹根,四處觀察著這座叢林。蕨類植物柔軟的葉莖在微風中騷動著,搖晃著發出清脆的聲響,而高大的樹木則一直延伸,拔地而起向著天空生長。頭頂的樹冠層幾近完全遮蔽住了日光,只有少許光線透過葉片間的縫隙灑落在泥土上。而腳下柔軟的青苔在默默地歌頌著這片陰翳所帶來的另一種生機,那些生來不喜光的植物或是動物在這個貼近地面的世界里快樂而自由地活著,不聞不問更高處發生了些什麼——他們也確實不需要在意,除非捕食者從那些他們目光所不能及的地方降臨。
我從書包裡拿出來教授的委託的拷貝本,那張可憐的小紙片和《都市淑女》以及《草草公子》擺在一起,我把它展開,再讀了一遍那上頭的話。
“……你需要在樹林里找到一種叫菲達的石頭……靠這玩意長得真像土豆……哦,這東西有高溫,普通生物沒法靠近……”
高溫的石頭……這倒不是特別讓人吃驚,自從接觸魔法世界之後,我對很多用常識沒法去理解的東西都逐漸開始見怪不怪了。順帶一提,要是在老家結霜的時候有這種東西,生活應該會變得非常幸福吧。額……說不定我學業結束之後可以多帶走幾塊,然後大量兜售,不用多久,就會家產萬貫,贏取大姐姐,從此走上人生巔峰……想想還真有點小激動啊。
我搓了搓鼻子,繼續走了起來。
在這種龐大的森林里找出幾塊其貌不揚的石頭,不要提有多困難了。叢林里四處都是石頭——這還真是藏樹就要藏在森林里,藏石頭就要藏在石頭堆裡啊。我腹誹,可惜的是現在旁邊沒人,要是Jean在,我大概就能一吐為快了。
——說到Jean,我現在還沒緩過來他……她是個女孩子的事實。
我們是小學時代就一起成長、一起踢足球的摯友,一起損過禿頭的Pre-Algebra老師,Jean還順帶幫我揍了幾個討厭鬼……哦,然後最尷尬的,我以前和她討論過色情雜誌上哪個模特的歐派長得好看,我嘛,是越大越好派……哦這不是重點,抱歉。
總之,事情就是。
我在一個女孩子面前把自己的家底全都透了出來,還借給她色情雜誌,還和她對班裡的女生評頭論足,還……哦
如果上面那段話太長,我可以簡要地概括一下。
那就是“在一個女孩子面前”。
在一個女孩子面前……嗯。就是這樣,現在想想我還是覺得這事實在太丟臉了,我過去以為自己自從母親死後身邊除了我那個患了老年癡呆的祖母就沒有其他的女性,過著身旁都是男人的水深火熱生活。
然後上帝這個搗蛋鬼突然讓一個魔法學校寄信給我,順便再告訴我,我日日夜夜與其相處討論色情在世界上的意義這種哲學問題以及妹子哪個cup最好看的好哥們是個妹子。
這和興高采烈地第一次上黃網下成人電影一邊期待著一邊按下那個播放鍵然後默默地注視著屏幕中央的那個妹子緩緩地脫下裙子有時候是直接脫內褲啊那種事情不重要反正你看到一半並且脫了褲子的時候突然意識到那個美麗的讓你的自律神經系統開始興奮的女性其實是個男人的時候……的感覺。
……嗯,差不多就是這樣。我長吐一口氣,登上一塊岩石,四處眺望四周的風景。
既然教授的委託上已經將這種石頭的特性說得很明確了,那找這塊石頭實際上並不難,只要在這片茂密的叢林里找到植被相對來說較少的地方再進行搜查就好了——可惜的是,事情要是能有這麼簡單我早就找到了,要在這片茂密的叢林里找出來一塊沒有植物或是動物的地方簡直就像在中年女士的頭頂上找出一塊禿了的地方一樣難。
男人的頭頂,樹木沒了,很快就會沙漠化……咳咳我又扯遠了,抱歉。我握著那張紙,繼續在幽閉的地面層尋找著符合石頭特性描述的環境。灌木叢里能聽到有小動物躥過所發出的聲音,他們想必在這篇獨特的叢林里有自己的生活吧……或許是與其他同族一同生活的社會性動物,又或者與戀人二人世界,當然……也有可能是一匹孤狼……誰知道……我嗅到了空氣中的香味,忍不住打了個噴嚏,這時能聽到樹叢里有鳥兒振翅的聲響,大概是被噴嚏聲嚇跑了吧。我一邊神遊著,一邊心不在焉地搜查著地面,尋找能看到空地的地方。
這麼說起來,因為石頭本身溫度的關係……周圍的土壤顏色應該有微妙的差別吧,另外,踏上土地時的觸感也會因為濕度的關係略有不同,溫度高的石頭,自然而然地會使土壤中的水分蒸發。可惜的是石頭本身跟火山並不一樣,若是有火山保持土地溫度作用的同時還能增加土壤肥力,石頭本身就變成農業好幫手了,問題在於,這石頭的溫度似乎只能在其原本所待的地方保持,如果搬離就會慢慢失去溫度,最後變為普通的石頭。
仔細地觀察著地面的土壤些許的不同,我思考著繼續前進。
要如何取得石頭亦是個問題,既然教授已經再三強調過了其高溫的特性,再用毫無保護的手去拿就是傻子才會做的事情了,於是我的問題又從“Where”回到了“How”上。努力地搜刮起那位身為換生靈的Fay學長還在學校裡時教授給我的知識,我大概將自己所學到的魔法規劃為了幾類。
需要等價交換、幾乎完全遵守能量守恆定律,還要畫麻煩法陣的“煉金術”;利用文字和語言以及自身的想法,進行實施的“魔咒”;同樣要畫麻煩法陣,但自身作用卻是用來為物品構建原本所沒有的魔力結構的“魔力改造”;剩下的則是目前給了自己這份委託的教授所教授的科目……也就是“魔藥”。
拋開完全沒有材料的魔藥不提,剩下的三種魔法,我在短期內從學長那裡臨時抱佛腳學來的東西並不多。
但是也並不是全然沒有方法就是了,我思索著,將那張紙折疊起來,放入背包中,繼續尋找心裡理想的那片“旱地”。大概是正午已經來了的緣故,四周的空氣開始發燙起來,我擦拭乾淨額前的汗珠。高處連鳥叫的聲音都聽不到了,大概炎熱的天氣已經蒸乾了它們用來歌唱的喉嚨。我從書包裡拿出來水瓶,猛地給自己灌了一口。這種時候真是慶幸大部分陽光都被那層茂密的樹葉給遮住了,行走在烈日下會比現在的情況更為糟糕吧。
粘膩的汗水順著額頭滑下,模糊了視線,我抬起手來想把眼睛里的異物揉掉。腥澀的汗水在眼睛里待著的感覺猶如直接用細長的針刺入眼球。當我再度張開眼時,看到了腳下與其他地方稍有些不同的泥土。
這就是了嗎?我四處張望,企圖在地面上找出來一塊發熱的石頭來。可惜的是,這地方離教授所給的圖鑒上的那塊石頭,似乎還有段距離。
或許……爬上高處眺望能更快些?感覺已經離目的地很近了,在這種時候放棄實在太孬。我觀察著四周的高大樹木,憑著從小到大的專家級爬樹經驗找了看起來最容易攀登也相當結實的一棵樹,再用雙手拉著身體向上,到了能看到四處的高度便俯視而下。
……不好意思我從小在農村長大沒什麼特別的感想,總之,在高處觀察確實比在低處的時候視野要更開闊些,這就好像一小塊一小塊地看著拼圖什麼都做不出來,而將所有的部分擺在一起試圖拼出一個完整的圖案要更快些。
在陽光難以觸及又散發著熱氣的叢林里,確實有那麼一塊地方,土壤給人的感覺稍微與眾不同,而那狹窄的土地上並沒有任何植物生長于其上……至於更細節的東西則看不清了。我微微抬起頭,看向稍高處,有只身姿輕盈的鳥類在飛舞盤旋著,只是——
它確實在刻意地繞開那塊地方飛翔。觀察了一會兒后,我下了這個結論。
終於找到了……真是有種歷經千辛萬苦的感覺。我鬆了口氣,同時,手上被樹皮蹭得發麻發痛的感覺出來了,接著,樹木粗糙的皮發出了噼啪的一聲響。
——哦,該死。
接下來我成為無數自由落體中的一個,感受到自己與地球引力之間的力量差距,以及那種整個人生被什麼人類的智慧所不能及的東西操控著的無力感。最後,在後腦殼撞上樹根的巨大聲響中,我看向了將天空掩蓋的樹冠群。
等等,那片透下來的光看起來好像有點像個性感的大姐姐,是不是?
我思索著,勉強地撐起自己的身體來,尋著記憶中在高處時所找到的那塊地方。腦漿在頭殼里不住的晃動,讓人有點分不清東南西北。
別這樣啊,我本來就不聰明。一邊用小徑上的樹木攙扶自己的身體,一邊宛如神話傳說里的英雄似的不屈地向前走去,我此刻看起來大概很滑稽吧。
在那片稍稍有些與眾不同的土地上,我看到了一顆與恕教授的圖鑒里所描繪的別無二致的土黃色石頭,確實,石頭旁邊除了那種看起來似乎很堅硬的青嫩色植物外,沒有其他的生命。
那麼現在,一個嚴重的問題來了。
我現在該感謝上帝,感謝石頭,感謝恕教授,還是感謝魔法?很顯然,第一個玩意根本就沒起什麼作用,但一般來說人們感謝他,然後第二個,我得感謝他讓我找到,第三個……不就是我做作業的罪魁禍首嗎,老師和學生之間只要不搞師生戀,那肯定就是永遠的階級敵人啊。
問題是最後一個是我的目的,而我到剛才為止什麼魔法都沒用——哦好了現在或許要用到了。我強制自己在頭殼裡亂飛的腦漿穩定下來,看向眼前的石頭。
我在短短的時間內從Fay學長那裡學來的魔法,確實不多,能夠用迅速快捷的方法將石頭不帶傷害地收集到手,確實有些難。但是——
這並不意味著我不能用緩慢地、走更多彎路的方法來完成這個作業。不會乘法?不知道二乘四等於幾?就算是一年級的小學生也知道直接算成四加四就好了啊。無論是多麼愚笨的方法,只要最後能夠得到與其他方法相同的結果,就是正確的道路,不是嗎?
我深吸了一口氣,回憶起Fay學長所教授的課程,在大腦內擬定了一個方案。
畢竟是第一次將所學的知識應用到實踐當中,還是有一定難度的。另外,我的想法也不知道能不能運用成功。
姑且一試吧。我將書包裡的東西傾倒而出,把從學校裡帶來的東西都查看了一遍,用得到的東西都拿了出來,諸如用來畫陣法的筆和魔,還有符紙等等,一直拿在手中的魔杖似乎早已失去了重量。我長出一口氣,感受魔力循環在自己體內運動并湧向四肢的感覺,有種體內的血管經過一股暖流的錯覺。
【土】,現成的就有。我拿起繪製法陣用的筆,在法陣上添加上代表鐵的箭頭圖形。雖然不知道那東西的熔點有多高,不過總不至於連鐵都融化不了吧……鐵的話,散熱也會變得更快。
注視著法陣上的泥土慢慢轉化為金屬,我鬆了口氣。
額……等等,好像有哪裡不對。我尋思著,接著意識到自己的愚蠢。
這不是完全沒有改變不能拿的現狀嗎?!
我在心裡默默地淌著血,用上了帶有【冰】的符紙,接著又認識到了——智商,是可以被不斷刷新下限的。
……這還是沒改變不能拿的現狀啊。
……感謝Fay,感謝學霸之力,這萬能且學霸的主啊,佑我成功收集到了菲達石,阿門。之後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我總算是成功將那塊石頭拿到手了。收尾工作是用水球術完成的,伴隨著那聲中二的“水元素請聽從我的呼喚!水球!”一個巨大的不規則球形水泡從魔杖的杖尖擠了出來,然後清澈的液體在碰上高溫的石頭以後發出了茲茲的聲響。
——早知道一開始就用水球術不就好了,耍什麼帥啊。我默默地扶額,將被水元素包圍的石頭放進了玻璃容器內。恍惚間,我似乎聽到,那個禿了頭的Pre-Algebra老師發出嘲笑的聲音。
他說,數學,是個讓事情變得更簡單的學科。
哦,好吧,能拯救世界的,果然還是色情雜誌。
有什么bug还请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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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真像小孩子的游戏,我看着摆在我面前的三颗彩色石子没有丝毫犹豫的,拿起了红色的那颗。
“那我就选择我最喜欢的颜色好了,只要我打赢了你,你就会乖乖地告诉我恕的下落对吧。”
漂浮在我对面的金发少年长着一张漂亮的脸,笑起来天真无邪。明明是个魔族,看起来却像天使一样。
“你还真是自信呢,你就这么有信心打败我吗?恕可是都输给我了。”
“因为他是个懦弱的男人。”我翻了个白眼。
我的回答与不雅的动作逗笑了吕西安,他边笑边对我说:“那么恭喜你中奖了。”
吕西安说完我觉得脚下一空,不断的下坠感向我袭来。小儿科的把戏,我用漂浮咒稳住自己,缓缓地着落地面。
“你就是用这种方法困住恕的?”
“明明是他自己心甘情愿待在里面的。”
吕西安从阴影中走了出来,与在教学楼门口看到的不同,这回是货真价实的本体。我下意识地准备让Francis后退,回头发现他没在这里。吕西安察觉到我想要做的事,对我解释:“这个空间里只有你和我,因为是‘你’选择了红色的石子。怎么,你很在意你的那个同伴吗?”
“跟你没关系吧。”一直以来都在视线范围内的人突然看不见了多少让我感到烦躁。
吕西安盯了我一会,露出了一个带有嘲讽意味的表情。
“你们人类可真奇怪,不停地强调伦理道德,又不停地触犯。你也好恕也好,你们是老师吧,却对小自己好几百岁的学生下手,真是可怜。”
“我们可怜?真是可笑,你才是那个可怜的人吧。”我故意用怜悯的眼神看他,接着说,“连爱都不懂,又有什么资格来评论我们。”
“你!”
我对我的话成功惹怒了吕西安感到得意,又说:“我可不是来陪你聊闲天的,不过如果你想打嘴仗的话,我是没什么意见。”
“我会让你对你所说的感到后悔的。”吕西安阴着脸,嘴唇动了动,随之空间中的景色也变了。
枯骨堆积的山,焦黑的树林,流淌着岩浆的河流,只有火光映照的黑暗。
“这是……幻觉?”
“不,这些都是真实的。”吕西安一挥手凭空出现了大量的魔族。
“欢迎来到魔界。”
2
我一只手支撑在树上大口喘着气,已经不知道打了多久,那些魔族的小杂兵好像永远也打不完,打退了一批只会有更多的涌上来。
一直这么打下去也不是个办法,最主要的还是他啊。我抬头看向一直高空中看戏的吕西安,他注意到我的目光对我报以一个挑衅的笑容。
很好,我最喜欢修理调皮的臭小鬼了。
我对着向我涌来的魔族放了一个结界暂时挡住他们,并冲吕西安飞去。我冲吕西安发出攻击,但是在攻击伤害他的前一秒他躲开了,下一秒他出现在我身后,感受到危机感的我迅速与他拉开距离。
我就这样和他来来回回打了几回合,同时还对付着下面的魔族,魔力消耗的飞快。真糟糕,剩下的魔力攻击吕西安恐怕没什么用处,这么想着的我晃了晃身子躲过一个攻击。我伸手摸进衣服的暗兜,还好带了,只能用它了。
我直奔吕西安飞去死死地抓住他的手,吕西安大概没有想到我会直接与他接触,愣了一下,我趁机掏出暗兜中画了魔法阵的符纸,口中念着咒语引爆它。
为了保证吕西安不逃走,爆炸的时候我也没松手,生生地也挨了一下。
疼……烟雾散去我躺在地上呲牙咧嘴,脸也好疼,我不会是毁容了吧……Francis不在这里真是太好了,这么狼狈的模样我是绝对不想让他看到的。
感觉差不多能动了,我勉强爬起来踉跄着走到吕西安那里,他伤得比我重多了躺在地上动弹不能。
“疯子。”吕西安看到我用力挤出这么一一个词。
“什么嘛,恕难道没跟你说过蕾拉瑞尔斯可是个难缠的女人。”算了,反正那个人现在肯定是满脑子的学生会长。“不管怎么说是我赢了,你的生死任凭我处置。”我对吕西安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
我用最后的魔力施了个束缚咒给吕西安之后松了口气坐在地上,因为吕西安被打败空间也开始崩溃了。
3
当我拖着吕西安平安地回到了教学楼门口的时候,,我一眼就看到了Francis。
啊……看到他我突然意识到我因为太过疲惫完全没有整理过外貌,现在仍是一副难民般的狼狈模样。
“蕾拉!”Francis把我拉进他的怀中,抬手用手指抚摸我脸上的伤口,“还好吗?疼不疼?”
“没事,我可是老师,打个魔族是难不倒我的!”
“骗人可是不好的,你现在明明弱得连我都打不过。蕾拉,你可以更信任我一些,更依赖我一些的。”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Francis感觉有些不同了。在我猜测我打吕西安的这段时间里他究竟发生了什么时,令我猝不及防的,Francis吻了下来。
“这不单单是魔补,同时我也想吻你了。你说过的吧,想要什么就要好好表达出来。”他狡猾地看着我说。
我开始不争气的脸颊发烫,说不定这场恋爱中,被吃得死死的那个人,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