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的现在,也是有魔法存在的,不过因为魔力暴动和不正确的魔力循环,大部分魔法师们会很短命,但如果学会了正确的魔力循环,魔法师的魔力越强能活的越久。为了教导这些魔法师,茨格姆魔法学校建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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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生物请私信
茨格姆·炼金作业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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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发送不久之后西芙手机震动两声,Abusi老师就已经发来了回复。
「在设计方面很好地利用了材料节省了魔力,水,生,木三者能够合理地进行安排,时间控制上还可以更贴合怀表的设计一些,有机会的话可以尝试一下内部的改造。使用的时候要小心哦。」
她很快就知道所谓的“要小心”是个什么意思了——
对不起哦弗朗哥哥……
西芙干笑着给弗朗西斯扳开缠在身上的藤蔓,有些重量的青藤被她生生掰开也不见喘气,只是忙着用眼神和自家表哥道歉。
因为新鲜,西芙时不时会拿出怀表拨动指针看效果,因为周围人不多一般都还在四米范围以外一直没出什么事,结果路过的弗朗西斯无辜躺枪少女这才知道没有添加对象识别的魔法阵,根本就是无差别攻击啊。
从这一点看,玩了这么久还没被藤蔓攻击的西芙完全可以改名叫西芙·幸运A·我爱我的金箍棒·米兰特。
从这一刻起她彻底打消了凉和张青学妹那个看上去很帅气的枪型魔杖的主意。
不知道自古枪兵那个啥吗!
复合魔法阵修改2.0版看来必须得提上议程了,还是迫不容缓型。
(主要的问题是对象识别……这个只要在原有魔咒基础上添加条件文字就能完成,不过老师之前教的对象识别都很基础,将条件定义在“有敌意的生物”魔法阵能不能自主辨别对象啊?)
西芙没像上一次那样直接开始在纸上设计构图,开始翻起了教科书。和老师进度同步的那几个举例魔咒她早已练习过,毫不犹豫地往后翻……
(找到了,对敌魔改魔阵主体举例图。)
图案分析,拆分出对象识别的部分,然后描下书上的内容。
(这样应该就没问题了。)
反正都是要修改,西芙准备把Abusi老师提出的建议一并完善好了。
时间控制贴合怀表设计,结合内部构造。
感谢自己当年苦练美术,她的素描速写还不错,画出自己能看清楚程度的怀表内部构造还算小菜一碟。
原本是设计是必须在怀表整点的时候才能放出藤蔓,这个设计西芙觉得挺有趣的不准备再做修改,那么能够变动的大概是从怀表整体出发。
(比起手动调整时间,往魔法阵输入魔力后指针自动指向十二点更为方便,可以从这个方面入手。)
找到几个控制指针的连接轴,西芙在原魔法主体上点出几个关键的点。
(啊…………)
她突然想到一个严肃的问题。
(没有第二块怀表。)
对于研究党最痛的领悟莫过于实验做到一半,理论都快完成了,结果发现实验室停电。
如同西芙此刻的心情——
生无可恋,世界再见。
(这样下去还要半年多才能到玛塔那边,难道要再过几个月才能继续魔改作业吗……)
西芙咬牙决定作个死。
她把书籍直接跳过了元素魔法阵部分,好不容易找到自己需要的举例。
(和底盘的魔法阵相呼应的时间控制,新的魔法主体图案控制指针自动偏移变为可能,加上对象识别……这下子彻底超纲作业了啊……)
西芙打开怀表内部,拿出魔法刻刀将设计好的魔法阵刻在比较大的零件上画好了全新的魔法阵。
将怀表复原,西芙抱着既然都作了不如彻底一点将魔力输入怀表。
指针自动偏转,十二点的音乐响起,藤蔓长出却没有缠绕上任何东西。
这算是……成功了?
西芙·原来我真的是幸运A·米兰特恍惚地把新的视频发给两位魔改老师。
虽然成功了,但作死就是作死,希望阿尔吉老师不要来找我谈人生。
她在心里双手合十。
字数:1255字
滑分滑分☆
3138字。
今天没力气说些什么了果咩……
兼做了炼金术作业(虽然是失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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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思海 12
“唔……”从喉咙里传来了模糊不清的声响。
费伊·叶茨努力想要起身,手臂摁在地上却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让他不得不重新倒回地面。
视野不是很清晰——是因为刚睡醒的缘故吗?——又或者这里的光线原本就不够明亮……
疼痛一下又一下地刺激着大脑,但疼痛却反而让大脑更加清醒,他咬了咬牙,发觉自己的另外一只手并没有感到疼痛。
他撑起身体,眼前的空间豁然映入眼中。
——是洞穴。
昏暗的光线才是视野不清晰的罪魁祸首,不远处就可以看到洞穴出入口的光亮。
看样子并不是太深的地方,只要他能动——
费伊这才终于开始审视自身的状况。
“……不是吧。”
他的校服已经破破烂烂——并不是被利器划破而是被纯粹磨损的,连同底下的皮肉一起沾满了泥土。
更严重的是手臂。
方才疼痛的那只手臂此时正以奇怪的角度扭曲着。
“骨折了吗……”
除了疼痛,他竟然意外地冷静。
而向下看去,他的脚踝也已经肿了一片,他试着动了动,疼,但是能够转动——看来只是崴了而已。
他冷静地分析着现状,还能走……受伤的脚和手臂并不在一边,他用单手单脚支撑起自己的身体,贴着墙走向了洞外。
在那里的、是森林。
——这并不奇怪,他们原本就是在森林之中。
可眼前这片森林并不是学生们露营的地方,想来那附近也没有这样的山和山洞……
费伊·叶茨试图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追溯着记忆,然而在碰触到昨天夜里时会议一片沙沙作响,嘈杂声一下子漫过了头顶,变成无边无际的海水。
“啧……!”不用想也知道昨天他无意识地做了些什么。
头有点疼,费伊用剩下的那只手摁住,他最多只能隐约地记得他不顾Kuriki的阻拦离开帐篷,那之后的事都一片朦胧。
“后来……”根据伤口和眼下的环境进行合理地推断,“……坠崖了吗。”
他抬头看了眼连接着洞穴的悬崖……
……无论怎么看要从这里返回上头都不是件实际的事。
更糟糕的是就在刚刚的检查中他发现自己的校徽大概是在下落过程中被蹭掉了,现在已经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
“真该死。”……糟糕的事态。
单手支撑身体的疲惫感比想象中的还要强烈,他索性在洞口席地而坐,思索着接下来的去向。
以他身体的状态还是暂时不要剧烈运动为好——如果他是在这附近坠落的,老师们也有可能追踪的校徽到这附近来……
费译忽然意识到了一件事。
既然他理应是从山崖上坠落的,那么又是谁把他带到了这里……?
费伊又坐回了洞内。
他不太肯定究竟是谁又或者是什么把他带到了这里,但对方既然这样做就意味着他暂时没有伤害他的打算。
“……”伤口仍然疼痛得厉害,想想这大概也理所当然,这毕竟是骨折造成的伤势……
倦怠感又在这时袭击了他,费伊靠在石壁之上,轻轻合上了眼睛。
——即便是在这里也依然能看到梦境。
梦也依然一片惨绿,模模糊糊的森林之中有细小的身影在四周跑动,他似乎是在四下徘徊着寻找道路,但那些道路被隐藏在了生长的灌木丛中。
说起来——因为坠崖的关系他更加接近绿色了,这在梦中出人意料地并没有太多的体现。
那只是一个单纯的梦境,揉砸了近日里他最在意的事和最近发生的事。
费伊在自己梦中的绿色里挣扎 ,伤口疼痛,他有几次迷迷糊糊地醒来,不一会儿又就躺倒在了山洞的地上。
“冷……”或许是因为伤口的缘故他这样觉得,睡眠中的梦境消失了,留下一片纯粹的冰冷的漆黑。
不知道过了多久。
这片漆黑中忽然带上了些许的温暖,费伊这才终于可以喘了口气,渐渐放松下来,进入了沉沉的睡眠。
——一定是什么救了他。
他想,这样模糊的概念最终促使他从睡梦中离开。
再醒过来时已经是这天的下午了,他躺在那里就开始整理自己的心绪,现在的当务之急……
有什么东西舔了舔他的面颊。
费伊一惊,差一点儿就不顾自己骨折的手臂让自己立刻坐起身——
近在咫尺的地方有一双眼睛正在注视着他。
那并非人类的双眼,动物特有的浑浊黄色里带着些许担忧,注视着他的面容。
“……狗?”
那是一只黄色的狗。
它看上去比一般的狗要大上一些,一对大耳朵在听见费伊的话语后微微一颤。
看到费伊醒来它也就不再有所动作,坐在了地上静静地注视着他。
“是你救了我吗?”费伊问。
这个疑问得到了一声吠叫作为回应。
它听得懂他的话——费伊忽然意识到。
眼前这只狗并不是普通的狗……这个概念忽地越过他的脑海。
他坐起身,用手掌轻抚着它的脑袋。
……它没有恶意。
不知道为什么他能够感到。
这种感觉类似于直觉,就像他在学院的植物园里遇到那只魔物猫时一样。
或许换生灵理所当然就有这样的天赋——他们能够理解动物,甚至能够听得懂它们未出口的话语。
又是一声低吠。
费伊从自己的思绪中回神,面前的大狗将什么东西推了过来,他一愣,发觉那是一只死掉的野兔。
“……晚餐吗?”他问。
说出的问话有着连费伊自己都意想不到的柔和。
或许比起人类来说他更喜欢与动物相处。
入夜之后费伊在洞穴里升起了火。
柴什么的反正一出去到处都有——凝聚起火元素费了点力气,伤口的疼痛让他的注意力很难集中,不过好在最后他还是做到了,有了火焰与温暖让他整个人轻松了不少。
那只黄色的狗趴在了火光对面,下午的时候费伊发现它带着项圈,项圈老旧,看起来已经磨损得相当严重,费伊花了很大力气才从中辨认出了几个字母。
“West……这是你的名字吗?”
黄色的狗不置可否地看着他。
费伊权且将这当作了默认,好在对方似乎也不介意他这样称呼它。
野兔之类的很快就成了盘中餐,幸好虽然受了伤但在学校的两年多时间里费伊没少用炼金术为自己制作生活道具,能生成金属的土壤也到处都有,他用炼制失败的金属板暂时固定了自己骨折了的手臂。
但是不赶快接受治疗也不成……费伊一边与West分享着晚餐一边想。
“驻地——不知道从这边回不回得去。”他轻声说道。
听到了话语的West“汪呜”一声,困惑地偏了偏头。
……看样子它不知道茨格姆的学生们在什么地方。
费伊微微叹了口气。
原本就算有学生离队老师们也能通过校徽找到他们,不过眼下他把校徽弄丢了……
“看来只能自己找回去的路了吗……”费伊看着眼前跳动着的火光,忧虑地想。
——不过,就这样下去也行吧。
这个念头一下子挤入了脑海。
“啧……”
因为一整天都在昏睡与忙碌中费伊都快忘了自己的脑海中还居住着这样一个魔障,那声音既温柔又嘲讽,像要径直把他逼入某片海水的深处。
“……别说话。”他对那幻象低语着。
视野因为这低语而带出了一片的杂讯,对面的West投来一个困惑的目光,被他摇摇头否定。
什么事也没有,他听见自己说。
意识忽然间像沉入了海中,他深呼吸着,带出一串泡沫。
费伊闭上眼睛深深吸了口气,他得让意识保持清醒才行——
“对了,求生工具……”
炼金术课上的确上过类似的课程,告诉他们可以用炼金术制作求生的道具……不过就连上课的老师似乎也不认为这些东西会派上用场……
之前画的炼成阵还没有从地上抹去。
“上次老师说过的……金、水、木……”
要按照顺序摆好。
那个矮个子老师在课上一再强调——如果没有按照顺序的话,不仅法术会失败,也可能导致魔力逆流。
他用方才炼制失败的铁块干脆地充当了金元素,而考虑到属性相克用水球术凝聚起的水则被用一片叶子盛起。
木元素用树枝代替……为了不让它们被火堆中的火元素干扰,他特地将它们放在了远处。
那么——注入魔力好了——
……如果没有这些人类的魔法他该如何找到方向呢?
west正好奇地注视着他。
炼成阵的光芒开始向上涌出。
人类之所以借助这样的道具是因为他们无法融入森林之中,他们分辨不出阳光微妙的诧异和枝叶细微的不同,所以,人类才会是人类。
“……闭嘴吧。”
随着那个声音感官似乎刹那间敏锐了起来,火堆里木材的噼啪声,风吹进洞穴的呼啸声,再远处黑夜的咆哮,树枝的扰动,野兽的脚步……
炼成阵的光芒暗淡下来。
残留在阵中的已经不是原本的素材,却也不是老师上课时展示的指南针,而是单纯的磁针。
“……”“金”太少了吗——
不过他也已经无意重试,施展法术带来的效果反而是负面的,让他的额角一阵钝痛。
“喂,West——?!”
原本一直趴在那里的黄色大狗此时正压低身子看向洞外,压低的咆哮声不断从他嘴里涌出。
那里有些什么——意识到这点的瞬间费伊扑灭了火堆。
黑暗中,洞外传来了野兽低沉的咆哮。
懒得起名……总之应该是酿酒的魔法道具的制作,补一下万圣节那瓶酒的 由来。
(怎么看都像是送给恕老师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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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因是在科学社的讨论。
这个社团的初衷本来就是为了讨论课上学到的各种东西,录音笔什么的常备道具,每次对老师的提问都有录音备份。
“今天的主题是‘生法阵’。”坐在桌子一端的社长如此说道。
这个法阵他们其实才刚刚学会——费伊扫了眼在场的社员,忽然发现这里好像只有他一个是一年级的学生。
“……”
因此费伊果断地选择了沉默。
“老师上课时提供了一些‘生法阵’的信息。”二极管的电子妖精如是说道,“现在,我们要根据他提供的信息推断出其它一些关于‘生法阵’的讯息。”
——哦,多么简单明了的主题啊。
费伊暗自叹息,这种情况着实不多,尤其是在科学社这样一个连名字都众说纷纭的社团里。
“生法阵的作用是促进新陈代谢。”拥有三角函数之名的余弦首先说道。
余弦既然开口了,那么张青一定会附和,所以附和声被理所当然地丢到了角落里。
“上面说它只能被应用于无意识无智慧的植物。”Diode敲着讲义说道,“虽然定义上似乎有点问题,不过我们仍可以从这点延伸而后得到一些什么。”
凯尔特的德鲁伊一定不同意那个定语——费伊沉默着想。
他反正不常开口,保持些许沉默又没有太大关系。
“如果它的作用是促进新陈代谢,那么生法阵一定还能作用在别的地方。”
“例如细胞层面?”
“我不认为这可行,毕竟植物细胞和动物细胞的差异——”
……果然不愧是科学社。
又名万物至理社、学霸社、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社……
费伊默默想。
“说起来既然是对无智慧无意识的生物作用,那么对原生生物呢?”他说。
四周好像出现了一瞬间的空白时间。
就各种意义上似乎没有什么不可行。
从那一点来衍生也能够得到合理的结论——既然有新陈代谢,那么就一定有代谢产物。
代谢产物可能是好东西。
费伊把法阵小心翼翼地刻上瓶底。
要在这样的地方画上法阵并不是很容易,不过却也并非做不到的事,他想让法阵的作用扩散到整个陶瓷罐。
陶瓷是可以直接用于刻画法阵的载体,他一时兴起打算做的这个魔法道具又恰巧适于使用陶罐——
“你在做什么?”Kuriki从身后路过好奇地探头。
“在酿酒。”费伊头也不回地答到。
的确是在酿酒。
作为“生法阵”应用的实例之一他准备制造这样的酿酒工具——他在制作魔法道具时的指导老师校长认可了这个道具的可行。
不过具体的制作还需要亲力亲为,费伊想着,把终于画好法阵的陶瓷罐放在一旁。
这整个陶罐都是由魔法制成的(这方面多亏校长的协助),其间封存的火元素能够让罐子内部的温度维持在最适宜酵母菌生长的温度。
而刻在内部的“生法阵”也能够维持酵母菌以最高的效率进行代谢。
Kuriki似乎饶有兴趣地凑在一边看着他的动作。
费伊把各种原材料塞进了陶瓷罐里。
“这样真的可以做成酒吗?”Kuriki问了一句。
“嗯……可以吧。”费伊含糊道。
他看了眼已经堆得八成满的各种谷物,以及自己手里头的酵母。
——成功大概会成功,费伊想,反正该有的条件都已经有了。
只是不知道能不能达到他预期的效果而已。
1215字。
明目药水完成。
#每次都在黑英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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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桌面上的水已经烧开。
用魔法控制的火焰此时此刻正在烧杯底部燃烧,恰到好处凝聚的火元素让烧杯里的水始终维持微沸的状态,时不时冒出些许热气。
费伊·叶茨还在翻看着手中的书本。
魔药学的课本上提及了明目魔药的制作,也正是他此时此刻参考的对象。
——首先要把材料研细。
具体到他手中所拥有的除了魔物狼的白毛外还有送信鸟的羽毛,这种小鸟的羽毛通常被用来制作防御道具,不过它们的视力一向也不错,它们的羽毛也就被费伊当成了与狼毛同样性质的道具。
还有一小截白尾猫的骨头——这个东西是以前魔药学课上留下来的,正好在这个场合派上了用场。
……开始吧。
费伊把袖子别到高处,开始了制作。
2、
房间里传来了“咔吱咔吱”的声响。
用炼金术制作的研钵里装满了魔药的材料,正在被一一磨碎。
——虽然似乎也可以用风元素进行这一步骤。
但在几次尝试后费伊发觉利用风的效果远不如用物理上的研磨来得细致,因而所有的材料都被装进了玻璃研钵中。
“……”
几种不同材料间的切换是关键点之一——各种材料绝对不能相互混淆。
费伊·叶茨一边默念着书本上的话语,一边召来水元素将研钵冲洗干净。
3、
被研好的材料被一一分装到了小袋子里。
如果不是内容物是白色的,这些小待子看起来就像是茶包般,让人忍不住想把它丢进水里。
4、
……于是它真的被丢进了水里。
5、
最先被放进去的是白尾毛骨头的粉末。
每次听到这种毛的名字费伊就不由自主地想起植物园里的那只猫魔物,学校被入侵,植物园被占,也不知道它现在怎么样了。
烧杯里的水咕噜噜作响,他被火开大了一点,沸腾后的水很快就变成了一片浑浊的白色。
装着粉末的白色小袋很快就被捞出,取而代之的是送信鸟羽毛的粉末。
很快烧杯里的水就随着这个小袋变成了蓝灰色。
而这也意味着该换上贝兰的毛了。
6、
——白尾猫的骨头能让烧杯里的水先具有了一定的魔力。
这种魔力让后来在白狼毛粉末和送信鸟羽毛粉末里的魔法得意被提取出来,变成了他所需要的东西。
7、
费伊·叶茨又烧了一烧杯水。
能够操纵魔法这些事似乎就变得格外简单,他把决明子丢进了新烧开的这杯水里,让它们慢慢被煮沸。
与此同时煮了各种粉末的那杯水已经变成了浅蓝色,水逐渐被烧干,等到蓝色逐渐加深时,费伊关掉了火。
决明子连同煮出来的茶水一起被装到了罐子里。
接下来——
最后一步。
8、
蓝色的液体被滴进了决明子的水中。
“砰——”
从罐子里猛地冒出一阵蓝色烟雾,像一朵小小的蘑菇云一样飘散在空中。
费伊差点儿被它吓了一跳,方才退门而入的Kuriki也是。
9、
“哇啊费伊你又想在宿舍里做些什么——”
10、
好在那烟雾很快就消失了,罐子里的药水由蓝色逐渐转为了透明。
费伊·叶茨第一时间选择了去书本上查询,书本上头白纸黑字,写着:
“如混合物滴入水中产生烟雾,说明成功。”
……课本果然不能只看到一半。
11、
“对了,Kuriki,你要不要来试试——”
Kuriki盯着眼前泛着微微蓝色、漂浮着无数黑白相间的小粒的明目魔药,流下了冷汗。
“那、那个费伊……你确定这个药剂……没问题?”
他怎么觉得他有些密集恐惧……
12、
——不要忘了,费伊·叶茨可是个标准的英国人啊。
*正文总字数1057
*原来学院有澡堂啊我完全不知道我还以为宿舍有浴室【
*完全就是在玩排版
——————————
“哦?”拿着装着毛巾的盆刚准备出门的濯在宿舍门口遇到了elias,“elias你回来啦。”
“是啊,”尽管身上沾着一些泥土,elias却看起来心情非常好的样子,“你这是准备去洗澡?”
“是啊。”
“唉……那等我一下?我也打算去呢。”
…………………………
“所以说累了一天泡个澡就是舒服……”濯坐到澡堂巨大的泡澡池里之后,不由得发出这样的感叹。
这种槽点满满的发言自然是引来了室友的吐槽:“……你是哪里来的大叔吗?”
“……我还年轻得很呢!算了,”濯回想了一下自己的发言,就觉得似乎是无从反驳,“你今天又去哪忙了一天?最近应该已经没有课了吧?”
“啊,我去植物园了哦。奥斯德学长毕业之后不是要在植物园工作吗?”提到这件事,elias脸上露出了得意和幸福混合的表情,“不过他对那些植物还有些不了解,所以这几天我一直在教他照顾植物的方法!学长学习的非常快,我想很快学长就能跟它们好好相处了呢——”
“原来如此……”濯把半个头没进有些灼热的水里,含糊不清地吐着泡泡说,“现充,爆炸吧。”
“啊?你说什么?”
“没什么!”濯突然意识到想让室友爆炸是个很不好的念头,“我去冲个澡,你慢慢泡!”
…………………………
“恋爱……吗。”濯把头伸到固定住的花洒下面,让自己整个人都处于被热水包裹住的状况下。
有些灼热的水流挤压着濯体内剩余的空气,缺氧使得视线连同思想慢慢有些恍惚。
曾经也许也有过似乎是“恋爱”这种感觉的经历吧?
如果“他”仍然在的话——
濯的脑内来回闪过边上那张床的人和自己对话、以及那张床空空如也的场景。
两个场景切换的过快以致濯的大脑更加模糊起来。
至于到底是不是那样的感情……在“他”再也没有出现的这个状况下,也无从分辨了吧。
这时有些昏黄的灯光如同夕阳光一般闪过濯的眼前,让濯不禁想起最近的那些支离破碎似真似幻的梦。
它们、到底算是什么呢?
——在森林里,不经意之间的一撇。
紧随而来的是长久驻足与凝望。
——在图书馆,帮忙取下高处的书籍。
递出时脸上的得意笑容换来软软的拳。
——在活动室,一遍又一遍地反复指导。
和不经意间来临对视和无意之间肌肤接触。
——以及最重要的,
由在那个无人的活动室的傍晚的记忆而来的半真半假的
梦。
橙色的光线撒在少女墨色的头发上,
原本双色的头发微妙的统一起来,
闪光的红眸观察着自己的反应,
红润的嘴唇包裹自己的手指,
以及那从未体会过的温暖,
少女张开嘴准备要说话,
透明的银线延展开来,
梦境就于此处终结。
即便、即便如此,
脸颊开始发烫。
即使临身的热水滚烫,
也能清清楚楚地感觉出来,
那是和物理意义上温度不同的,
来自心灵深处散发出的特别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