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的现在,也是有魔法存在的,不过因为魔力暴动和不正确的魔力循环,大部分魔法师们会很短命,但如果学会了正确的魔力循环,魔法师的魔力越强能活的越久。为了教导这些魔法师,茨格姆魔法学校建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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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生物请私信
看文前的简略设定:心理年龄比较低的(大概5岁.),少女心花痴满脑子都是玛丽苏幻想的小姑娘,有一个悲惨的身世,请评委们过目[呸
女孩在收拾着行装,里面应当塞满的是她的梦想。她哼着不成调的曲子,就坐在门的边上,将堪堪几册的童话书塞进布袋里、抱在怀里傻乎乎地笑着。
她是唯一不受家里欢迎的孩子,大家都说她性格乖僻成天胡思乱想,但她自己理解的原因大概是“因为我是祭品?”之类的吧。不过如果这么去询问的话,大家估计又会重复一次她胡思乱想了。
这么说是有原因的,原因就是她的命运。
——只有大人们知道她的命运,她的伙伴不知道。
命运啊,女孩掰着手指数着仅剩的时间,心中仿佛有个挂钟在TIKTOK…繁复的花纹是梦幻的颜色,编织的图案是云彩与花朵,指针上的爱心发着微弱又明亮的光,然后在最后一秒,洁白的鸽子冲破云霄。
她靠着的门被暴力地推开,毫无疑问的是她被挤到了墙角。
纤细的胳膊擦着地板起了一层卷曲的皮,她却恍若无事地爬起来微笑。
“早上好,艾尔。”
“早上好,沙罗阿姨。”
看起来女孩的名字叫艾尔。她的声音有点哑,像是风吹拂树叶沙沙的清响。她向推门而入的胖女人问好,她还眯起了眼睛:随着被推开的门闯进来的不仅是胖女人,还有光。
现在光进来了,
整个房间都亮堂着。不过艾尔的房间很窄小,只有一个床、和些许空地,这就是全部了。这或许像是童话中的灰姑娘,她对这个自顾自开心了很久:没准哪一天也会有仙母带给她水晶鞋和南瓜马车,她也会遇上命中注定的王子——虽然只是童话故事,她却坚信不疑。
咳咳,回归正题。
迎接她的是对她来说一生中最有价值的事情,献祭。如它字面上所表现的,消费掉一个12岁少女的生命,换取某个神明的保佑。即使现在算是人类科技高度发展的现代,类似的愚昧行为也是无法避免的。尤其是,这里:这个家族,与外界接触不深,文化程度较低。
不如说,这群人中有的甚至连电话都不知道。
那么他们有什么?他们拥有的是,魔法。
虽然非常弱小,能够施展的法术不过几个。但是凭借这样神奇玄妙的东西,这个家族在这片土地扎根、立足。
而献祭,就是他们单方面认为的能够将魔法维持下去的办法。
“一定是神明赐予我们这样伟大的力量的吧。”他们深信不疑,并且煞有其事地做了祭坛和仪式,百年过去每十二年就要有一位十二岁的女孩子被献祭。这也是奇怪,像是有谁制定好了规则,每十二年都会有一名女孩子出生,轮回般地循环往复,不断地投入生与死的间隙。
神明的名字是艾尔,女孩的名字也是艾尔。
这次轮回的女孩子马上就要出生了,证明她即将迈进死亡的门槛。
“走吧,去祭坛。”沙罗叹了口气,她也见不惯这说不清原理的牺牲,但是她生在普通的年份,也是魔法的受益者,她没有理由帮这孩子挣脱……也没有能力。
“好的,沙罗阿姨。”女孩乖巧地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抱着布袋跟在胖女人的身后。
她们到了一个露天的水塘,几个表情严肃的中年女性身手麻利地给艾尔洗干净身体,把每一寸皮肤擦得通红。然后又给她上了难得漂亮的袍子,艾尔或许在想……能穿上这件衣服,其实死了也值吧。
这是将祭品献给神明所必要的流程。一些乱七八糟的仪式之后,她,艾尔,仍是抱着她那装满童话书的布袋登上了祭坛。
已经有些年份的以青铜塑造的祭坛,周围用魔法点燃各色的火焰装点着人为的神圣。祭坛的圆盘中央有一个床,一个女人正在那里痛苦地分娩。没有人协助她,所有参与祭祀的人都和之前的女人们一样表情严肃又习以为常,艾尔有点害怕,但她还是被推上了祭坛。
“愿您保佑我们,我等生存的来源。”
“愿您保佑我们,我等力量的母亲。”
“愿您保佑我们,我等伟大的艾尔。”
……
…………
艾尔瑟缩在俄罗斯某个城镇的街头,之前华丽的袍子早就被泥土和雨水所玷污,还在奔波中撕裂得不成样子。怀中的布袋也快成了碎片,童话书早就无影而踪。
她的头发脏乱,眼睛睁得很大却又无神。
她差点忘了自己是谁,好歹那几个淘气的孩子让她突然想了起来。
献祭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已经不清楚了,她只知道自己害怕地发抖,泪水花了她的视线,满目的通红和耳边响起的尖叫声是她最后的意识。
然后她就发现自己站在暴雨的村庄,辗转中来到了这个还算有人烟的小镇。当时她的脑子乱得和浆糊没区别,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谁到底在经历什么,直到被几个孩子围打,她才缓过神来。
她到底做了什么?她到底看到了什么?她到底……
俄罗斯的冬天来的很快,她在这个小镇待了不知道多长时间,有几个好心人会用面包接济一下她,却不会把她领回家。
“可怜的孩子。”他们谈论着,“她是经历了怎么样的生活啊。”
他们猜测了一下这个孩子的悲惨家庭,唏嘘着为自己的想象而叹息,继而回到家享受自己的幸福和美。
艾尔不会在意,别人给了食物她就道谢,给了钱币就愿神祝福你,在城镇深巷中有个破旧无人居住的老房子,她就在那里数着时光。
俄罗斯的冬天来的很快,她想着,自己会不会像卖火柴的小女孩那样冻死街头。还是说她还能等到白马王子带着另一只水晶鞋来找她?哦,她等到了。
虽然不像大多数王子那样有些金灿灿的头发和高大的白马,青年像其他行人一样在心中暗自感叹,留下了些许的金钱。但艾尔承认,他是她出生到现在见过最英俊的人。
“愿神保佑您,先生……您是一位王子吗。”
茨格姆·假期生活
·心疼哥哥
·西芙毒舌技能已上线
“我打赌你们在我离开后就迫不及待把家务安排表丢进废纸篓了对吗——我假设你们还记得家里有那个玩意儿的话?”她将又一袋装得满满当当的黑色垃圾袋递给自家老弟。
对方看了一下窗台火辣辣的烈阳,退后两步撞到茶几险些站立不稳,浮夸地捂住自己脸上的符文,“不,莫比斯之环最近一接触光线就很不正常,正义侧的能量正在侵蚀我的封印。”
“别傻了亲爱的。”西芙冷冷地拆穿,“我们都知道那玩意儿无时不刻都在痛着,因为你当初自己作死伤口处理不当。”
言下之意,如果你再找理由不乐意出门的话……呵呵。
把我温柔可爱善解人意帅气逼人溺爱过度(似乎哪里不对)的姐姐还给我。
你想太多了。
西芙用眼神这么告诉他。
毋容置疑西芙是个弟控,只是他爱弟弟的方式和正常意义上的控似乎不太一样。因为那对一年365天360天都不在家的爸妈,西芙扛起教育弟弟的重担,方式就像是把雏鹰推下悬崖的老鹰一样。
主要体现在菜只做一遍,学不会就只能看着姐姐没得吃这件事上。
哦你想想,看着对方津津有味(装出来的)自己却要饿肚子咽口水,实在是太人干事了!
结果弟弟的厨艺突飞猛进马上到了不用她也饿不死的地步,西芙满意地跑去魔法学院让其自生自灭了。
这种跑题剧情按下不提,弗朗西斯发来邮件的时候西芙正在和邋遢得一塌糊涂的家搏斗。
“哈茜老师答应我助攻追女神,要做什么准备吗,急,在线等!”
这种像天O感情求助贴一样的短信真是一点也不想回复啊!
西芙强忍着嫌弃回复道,“至少不要看见蕾拉老师就小媳妇样说不出话啊,拿出你作为骗砸的演技想想男孩子应该有的模式!”
过了十多分钟后弗朗西斯得出了结论。
“请教我如何保持高冷。”
这就是你十分钟想出来的相处模式哦?!?!能不能行啊?!?!如果有人约会之前想着如何保持高冷我一定一秒分手!!!啊唐草例外。
虽然这么脑内咆哮了,西芙仍然很体贴地回答了哥哥的问题:
“你都没法保持矜持,谈什么高冷。”
“那西芙你教我如何保持矜持?”
“从没有过矜持,谈什么保持。”
弗朗西斯发现妹妹说得好有道理,他竟然无法反驳。
把我温柔可爱善解人意帅气逼人溺爱过度(似乎还是哪里不对)的妹妹还给我。
对于哥哥隔着网路的怨念,西芙只觉得他可以和自家弟弟交流一下心得体会。
不,还是不要了。
她心有余悸地想到。
如果那孩子变成弗朗哥哥这样关键时刻智商就掉线的人可怎么办。
丢掉最后一袋垃圾西芙将心里七七八八的担忧一同丢开,安慰自己的同时对于理由又心塞又心疼。
肯定不会的,看他那个中二病永不毕业的模样就知道,从没有过智商,谈什么掉啊。
字数:1045
求滑分☆
矜持保持的梗出自和朋友的聊天
一共3020字啦哈哈哈
写到后面又开始懒了表介意啊/w\
瑞士,苏黎世。
长长的木廊里有人圾拉着拖鞋走来走去,拖鞋与木头地板接触着,声音并不刺耳。
“外婆,有信!”软软糯糯的声音响起来,竟然是中文,还带着一股浓浓的江南的味道,即使这里是苏黎世。
满头银发的老人从院子里走过来,手里还拿一只浇水的喷壶,笑眯眯地迎着来人:“小伊啊,舍得给外婆拿信啦?看书少看点,本来视力就不好。”语调和来的小孩如出一辙。
小孩哼了一声,不怎么高兴地说:“外婆不是在给玫瑰浇水嘛,我又不好叫外婆拿。Monologue!”最后小孩打了个唿哨,亚麻色的长发一甩,跟着上面墨绿的蝴蝶结也一动,一声尖利的鸟叫就从天空上滑下来了。
猛禽乖乖地收了爪子伏在小孩的肩头上,虽然隼的体积不大,还是把只有155的小孩压了个趔趄:“Momo你又重了!要少吃点东西!”
外婆笑笑:“不能这样啊小伊,隼就是要吃东西才能长大啊!”
...外婆你真是把我的心声说出来了。自己长得小不能怪我啊!你妈妈165爸爸180你怎么就长矮了呢?!——Momo
小孩的手绕着自己的长发,翠色的眼睛一眨一眨的,白嫩嫩的小脸让人很想捏一捏:“啊不说这个了,这封信好像是给我的。”
的确呢,雪白烫金还封着火漆的信封上端正地躺着小孩的名字。
Elias Zimmer。先知。
“去哪里也说不定呢。”小孩把辫子解散,亚麻色的长发柔顺地直接到腰,带着微微的卷。小孩,Elias仔细地把头发重新扎起来,墨绿色的丝带打成漂亮的蝴蝶结。
外婆用裁纸刀小心地裁开信封,Elias就和她一起坐在走廊上,看着花园里飞翔的蝴蝶。Momo乖乖地蹲在他肩上,不时用喙梳理一下自己泛着金色光芒的羽毛。
外婆从信封里抽出一张卡片。她眯眯眼,读了出来,上面居然是德语:“亲爱的Elias Zimmer,你已被选中允许就读茨格姆魔法学校,届时会有引路人接引,随信附上魔法杖和校服还有引路口地址。茨格姆魔法学校,校长,瑞尔斯。”
Elias不知从哪里掏出来一块饼干,掰成小块喂给Momo,漫不经心地说:“说不定是真的呢。”拍拍沾着饼干碎屑的浅驼色长裤,在初秋的阳光下眯了眯眼:“Momo,我们出去玩玩吧。”
他毫不在意地往看起来小小的信封里一掏,一块泛着浅绿的半透明石头河一套绿色主打的校服就被掏了出来,也不惊讶,向着旁边笑眯眯的外婆道:“我去上学了。”
就像每个普通的孩子离开家门的时候说的那样。
Elias直接把头发解开了,在海风中。
得知Elias要去魔法学校上学的父亲高兴地为Elias准备了一艘小游轮——作为黑手党老大还娶了一个企业家的妻子的男人这点钱怎么可能出不起——但是被Elias拒绝了。其实Elias还是很喜欢自己的父亲的,虽然他很忙,很难看到他,但是他一直很关心Elias,每天都会和Elias的母亲一起写邮件给他。
Elias只是想多和别人接触一下。
小时候有点自闭的Elias现在已经好了很多,只不过稍稍有点自卑。其实没什么好自卑的,只不过是心理作用罢了,但是Elias一直这样。心理医生说要多接触别人,所以体弱的Elias去上学的消息还是很让父亲和母亲开心的。
离瑞士最近的引路口在地中海那里,其实原来是想乘飞机的,但是Elias执拗地选择了动车和船只。
其实这个选择的确挺不错的。咬着日本空运过来的天妇罗的Elias想。
欧洲的火车是一绝。
因为身体不好而一直没怎么出过远门的Elias这回好好欣赏了一番阿尔卑斯山。特意调整的行程,不会太早也不会太晚地到达引路口,这样也有时间好好看看欧洲。
这个生养他的世界。
他其实有四分之一中国人血统,外婆是杭州人。但是Elias完全看不出有黄种人的血统,这并不妨碍他喜欢中国。
他出过的唯一一次远门就是去中国的杭州,外婆的家乡。当时自己一口流利的中文还把那个导游吓了一跳呢。Elias微笑着回想。
说不定,这次也会有一番奇遇呢。突兀地,Elias的脑子里跳出来这么一句话。
他慢吞吞地拖着自己绿色格子的旅行箱下了船,一直在天上飞着的Momo轻轻地落到Elias的肩膀上。
然后他站在码头上,整理自己:墨绿色条纹的领带,浅绿色的毛衣,衬衫是纯白的,袖口带着绿色,绣着金色的藤蔓;亚麻色长裤熨得笔直,有点普通的皮鞋...嗯,可以。再摸摸头发,亚麻色微卷的及腰长发被墨绿色蝴蝶结缎带绑的整整齐齐...没问题了。
一手拿着那个信封,肩膀上停了一只隼,穿的好像是校服,还拉了一只行李箱的东(个)张(子)西(很)望(矮)的少年——路人看到的Elias。
Momo不耐烦地在越来越晒的太阳底下呷着嘴,Elias安抚着它:“很快就到了...啊,就是这里。”
终于打开新世界的大门的Momo开心地躲到古玩店房檐的阴影底下乘凉,Elias推开了略显古旧的木门,铃铛叮铃地响了一声,感觉好像钻进了爱丽丝的兔子洞。
“美丽的小姐,有什么需要吗?本店经售从爱德华一世开始的古玩哦。”笑眯眯的蓝发店主从柜台后面走出来。
“您是海勒老师吗?”用了敬语,Elias有礼貌地后退一步,鞠了个躬,“我是茨格姆魔法学校的新生,我叫Elias Zimmer。还有,我是男生,请不要把我误认。”
“...还有唐朝李白草书原稿...啊你说什么?你是学生?等等...男生?”蓝发的海勒停下了滔滔不绝,惊讶地看着Elias。
“是的。还有,男生和女生校服不一样的吧。”Elias发现这个引路人老师意外的...和蔼可亲...?好像有点不对。
木门又一次被撞开,Momo飞了进来,呯地大力降落在柜台上。它不满地向海勒鸣叫了几声,Elias连忙将它抱在怀里,向海勒致歉。
“没关系没关系。”海勒摆摆手,继续研究现在缩在Elias怀里的Momo,“隼啊...”他后来又嘀咕了几声,不过Elias没有听清。
“那么就走吧...不对,你还没魔杖啊?”海勒离开柜台向Elias走来,一直盯着Momo看。
Elias不禁后退了几步,感觉背后凉凉的。不对怎么能这么想呢?!海勒老师不是坏人!他在心里抵制了自己的这种想法。
海勒笑眯眯地搓搓手:“把你那块魔石拿出来。”
“这块?”
“嗯。然后放在手心里,默念自己想要的魔杖类型就可以啦!”
Elias依言照做了。
浅浅的嫩绿色光芒从他手心的魔石之中溢出来,在空中勾勒出一个复杂的图案。Elias呆呆地看着面前出现的一切,嘴里突然跑出了不属于自己的语句:
“以植物为名,生长的魔杖。”
海勒突然低低地叹息了一声:“先知。”
Elias没有听见,他的注意力完全放在光芒上,因为光芒突然变得清晰,一柄比他人还高的魔杖落到了他的手心。
完全是木制的,带着一股茉莉的清香,上面缠绕着藤蔓与枝叶。顶端浅绿色的宝石熠熠生辉,把整个店铺照的明亮如阳光。Momo轻鸣一声,飞到了魔杖顶端站立着。
光芒慢慢散去,只留下了如萤火般的清辉。
Elias看了它一会,发话了:“我要叫她清末。”他下意识用了“她”,而不是“它”,但是后面两个字是用中文说的。
“随你便吧。”海勒又恢复了笑嘻嘻的状态,“现在我们该走了。”
他带着Elias来到了后院。没有植物,空荡荡的花园里只有一个大型的魔法阵。说是魔法阵,因为它由无数个规则的、不规则的图案组成,但是有种奇异的美感。
海勒让Elias站在魔法阵里,手指在空中画出了一个图案。
白光大盛,Elias下意识闭上了眼。
再睁开时,已经到了另一个地方。头上的海水波光粼粼,鱼群惬意地游动;前方一片喧哗,古旧的钟楼敲了第九下,恢弘的雅典式房屋中人们进进出出。
Elias愣愣地看着这一切,突然想起了自己曾经说过的一句话:
“我去上学了。”
这里是茨格姆魔法学校。
*原理一如既往都是瞎扯
*把第一次(炼金)献给了mimtaxi呢,濯【X
*总字数2165
——————————
“……唔。”第二天一大早,濯就睁开了眼睛,“这里是……我的帐篷? 可是昨天……咦?”
这里正是濯外出学习所使用的那个帐篷。 而且昨天晚上他确实是因为炼制指南针,过度疲倦因而睡着了。但是那是在帐篷外面……
“啊,对了,现在已经不是一个人在住了呢。”他突然想起来,现在自己有了一个相互关照、共同生活的、虽然有点逗比但是确实是个好人的室友mimtaxi。
……这样发好人卡真的好吗。
不过濯自己并没有给人发了卡的自觉,立刻从睡袋里爬了起来。一晚上的充足睡眠,使得濯的精神好了很多,虽然还不是完全恢复,但也算是神采奕奕。
然后他撩开帐篷门,看着篝火对面那个还处于安静之中的深蓝色的帐篷,小声说道:“谢谢。”
…………………………
“那么……今天干什么呢?”濯简单洗漱了一下,然后考虑起了这天的安排,“唔……再巩固下魔法阵和魔法符文……然后完成魔改作业吧。”
他说着从包里摸出了魔改的教科书,并且从里面取出了三张画着魔法阵的符纸——第一学期授课所使用的符纸,然后认真辨认起了上面的魔法阵。
“…………其实辨识什么魔法阵啦直接激活一下不就好了吗!”濯心中不由得冒出了这样的念头,不过他瞬间想起昨天爆炸的那个炼成阵,又默默打消了这个念头,“还是……好好辨认吧。哦,这个是火呢。总之试试看好了。”
濯这么想着就把符纸对准了近乎熄灭的柴火堆,然后输入魔力。 一串小小的火苗从符纸里飞射出来,符纸化作飞灰,而火苗使得原本因为清晨的低温而近乎熄灭的篝火复燃起来。温暖的火焰瞬间驱走了清晨的林间的湿寒之气。他甚至下意识地靠近火焰来取暖,不过下一个瞬间就停了下来。
“啊、没看错。太好了。”濯尴尬地用棒读的语气说完这句话,然后继续辨识和激活起了剩下两张符纸。
总之,有了布置炼成阵的经验,这种简单的魔法阵也是难不住濯……尽管他在看到旋风从符纸里飞射出来的时候微微后退了一步。
总之,濯顺利地掌握了简单魔法阵的辨识。 接着他又取出几张空白符纸,拿起画阵笔开始勾画法阵。
“早啊,濯。”不知何时睡醒了的mimtaxi突然出现,并且拍了拍濯的肩膀。
“……吓!”濯瞬间炸毛然后往边上一滚,回头死死盯住了原本在他身后的mimtaxi,但是瞬间辨认出后者的濯才安心了下来——然后一巴掌糊在了mimtaxi脸上,把后者的面瘫脸捏得乱七八糟。 然后濯觉得自己心里一直隐藏的把那张面瘫脸搞得乱七八糟的
“唔啊?你干嘛?!”
“你吓我一跳!笨蛋!”濯没好气的看了一眼刚才在画的魔法阵,“以及你又把我的魔法阵搞坏了!
“唉?”
“唉你个鬼!”濯收回糊在mimtaxi脸上的手,放弃了之前画的魔法阵而着手绘制另一个。
…………………………
“恩……最后一个风符文,搞定。”
濯随手把那张画完的符纸输入魔力,然后放在一边。然后埋头画起了另一个魔法阵。
土魔纹加水魔纹……还是不要在宿营地实验比较好吧。这么想着,濯走到了营地之外,开始输入魔力。一颗蓝色的魔法弹射出,他面前的一小块土地瞬间变成了一片泥沼,软软的有些莫名的恶心。
“……这是变成化石为泥了啊。水属性太多了吗?”濯瞬间联想到了DND规则中一个经典魔法,摇了摇头,“不过说不定会是个很好用的法术呢……姑且记录下来吧。”
然后他回到营地里,开始改进这个魔法阵。
而他开始画阵没多久,之前放在一边的那张符纸上的魔法阵就突然一亮,然后整张纸化作点点碎末。
濯立刻警觉地抬起头并且转过身去——然后正如他所料的看到了mimtaxi的身影。
“……什么事?”
mimtaxi显然没想到自己的行为不知为何被发现了,愣了一下:“啊?我只是好奇你那张符纸画了什么居然激发了却没产生效果,所以想凑过去看看啦……”
“对象识别而已。”濯一边这么说着,一边坚定了自己原本的打算。
………………………………
“那么……开始做作业好了。”濯实验完了自己画的魔法阵的可行性,于是准备开始着手炼制炼金物品。一个炼成阵很快被完成,濯小心地把泥土放在了炼成阵的主位。启动炼成阵,金属就如他之前几次炼成的过程一般,慢慢被提炼而出。而后形状发生变化,化作一个毫无装饰和美感的普通手镯。紧接着濯拿起刻刀在镯子上刻画起来。
很快一个魔法阵被刻画出来——依旧是对象识别。接着濯从口袋里摸出一根头发,用火融化混进画阵笔的墨水之中,把魔法阵勾勒了一次。
接着他开始刻画另一个魔法阵:土、水的魔纹交杂,水魔纹为少数,占据外围的一周。而土的符文占据了核心位置。与对象识别的魔法阵有所连结,使得后者能够激活它。最后濯在另一侧画了一个小小的火魔法阵——小到魔力量不足以达到大多数物品的燃点、只能使人感觉到一些温暖而已。
濯随手把镯子戴在手上,然后开始整理有些乱七八糟的工具。
“哦?做完了?”一旁看书的mimtaxi听到濯整理东西的声音,转过头来。
“是啊。”
“呃……手镯?”mimtaxi说着站了起来,走向濯,“是什么效果?”
走了没几步,一根土柱在他面前无声无息地拔地而起,吓得他连忙后退一步。同时濯感觉到自己的手腕上传来一阵温暖。
“看来很成功呢。”也不知道是因为看到mimtaxi吃瘪还是因为炼制很成功,濯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原型是土墙,而为了减少动静我加了一些水系魔纹来使泥土软化。另外就是一个火系符文用来提醒我注意。哦对了,还有对象识别。”
“……好像就是防着我用的啊?为什么啊?”
“……你自己清楚!”濯没好气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