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的现在,也是有魔法存在的,不过因为魔力暴动和不正确的魔力循环,大部分魔法师们会很短命,但如果学会了正确的魔力循环,魔法师的魔力越强能活的越久。为了教导这些魔法师,茨格姆魔法学校建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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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07字。
终于剩下万圣节的最后一部分了_(:з」∠)_
本章大概是关于费伊同学的隐性自厌(x
困die……各位四点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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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思海 9
森林于他一向是个有魔障的地方。
一直以来在梦中出现的森林——虽然他偶尔也会到森林里练习魔法,却从不敢独自一人走进森林深处。
——并非因为直觉不妙或者类似的理由,而是他有意地避开了梦境中的场景。
不想去靠近。
即便他曾经为了作业而和Kuriki一起进入过森林深处。
即便这里并非真正的森林,走到最尽头的地方还能够看到被阻拦的海。
即便眼前的森林与梦中那片没有任何的相似,只不过拥有同样的称呼和树种。
……即便如此。
他拒绝靠近那里,他拒绝靠近任何类似于自己的梦又或者任何与之有关的地方。
费伊·叶茨,其实一点也不想回想起自己在森林中渡过的岁月。
一直到走进森林为止所有的白日梦才彻底爆发。
费伊只觉得脚下一个踉跄,起身才发觉自己是被附近的树根绊到,他扶着额头叹息,发觉自己的额角已经满是冷汗。
夜风——似乎更凉了。
脊背上的汗水被风一吹带上了彻骨的寒意,哆嗦着带来了颤栗。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让寒意彻底灌满自己的心肺,冰凉感让头脑愈加清醒却也愈加疼痛,这种疼痛并非来自肉体而是来自意识深处。
“果然不愧是达梓老师……”他嘟囔了一句。
意识暂且还不能从现实中移开,他努力回想着今天他所做的事,把这一天他要完成的一切一一在脑海中巡回。
回顾的思绪交织成了“他”在这里的网络,通常情况下这样做可以让他找回自己在这里的实在感,如若不然,他会把回溯的时间调整为一周。
“呼……”
呼、吸。
……去找老师要糖吧。
这是他顺延自己之前的行动得出的接下来最好的行动。
“KOI先生……会在什么地方呢?”
——森林回应了他的呼唤。
夜晚的风逐渐被带起,枝与叶的扰动宛如呼吸。
他向森林深处走去,黑夜逐渐覆盖了双眼,可道路却逐渐清晰起来,他天生知道这里的道路应该如何前进。
即便是在黑夜这里依然有生物在活动,细小的声响与低语在脑海中回荡。
他大约也像是这些生物中的一种,倚靠着黑夜与隐蔽在这里寻觅着自己想要的——道路。
森林里其实没有道路。
他所走的道路并没有形态,只是凭借直觉不断向前延伸。
而KOI——就在这条其实看不见的路尽头。
那位黑色的恶魔站在与他同色系的森林之中,他似乎是从校园之中暂时离开,徘徊在林间的身影在昏暗的光中不甚分明。
……可在他眼里,这所有的一切都并不是障碍。
光在眼底再度被凝聚,画面虽然暗淡却足够他认出眼前的人,费伊在黑暗的森林中眯起眼睛,打量着学院的引路人。
他今天带着狼一样的耳朵——在身后也有一条粗壮的尾巴,赤裸的上身有着粗糙的鬃毛……
“是狼人吗……”那种传说中吸血鬼的仆人。
“嗯……?”在费伊出声后KOI回过头来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是学生啊?怎么跑到这种地方来了?”
“……来要糖的。”可以把一切行为归咎到这一点之上,“听说KOI先生到这边来了。”
“居然找到这种地方来,你们也是挺拼的啊?”在万圣节夜晚——看起来忽然有点不那么像是凶残的恶魔恶魔露出了微笑。
“毕竟拿全了会有奖励啊。”费伊平静地把早已存在于那儿的借口说出,“KOI先生,不给糖吗?”
“当然给。”KOI说,“毕竟你都找到了这里。”
——有一瞬间费伊觉得他似乎正盯着自己,恶魔的目光从上到下打量着他的身影。
费伊默默地接过了月饼形状的糖果,在这糖果之上还夸张地以中文写着“月饼”两个字。
幸好他们上学期有教中文。
虽然费伊分明记得月饼并不是一种万圣节的食物,而是在更早的秋季节日中食用……
“对了,KOI先生你知道EVE老师在哪里吗?”
“不知道,为什么要问我这个问题?”KOI撇了撇唇角,“自己找找看吧。”
“……好的。”
首先他得离开森林。
在转身再度面对黑夜时呼吸似乎都带上了森林的气息,他很快就又扎进了黑夜里,沿着方才的道路向外行走。
夜间的道路沙沙作响,感官变得更敏锐了,他有时侯想起自己在夜晚遇见的费伊·叶茨。
——哎,说起来,接下来该去找哪位老师比较好?
想这样的问题有助于保持清醒。
他走出森林,越过操场,有两位老师暂时不知道去向,他索性在老师列表中选择了有明确提示的一位。
哈茜老师说她会呆在高处。
各种建筑物的顶楼都算得上高处——不过由于宿舍楼有性别限制,老师不太可能去那里。
……往附近走走好了。
附近最高的建筑物就是教学楼,虽然之前已经去过了一次但费伊仍然决定重返。
三楼走廊上的南瓜灯已经不见了,在他所在地的空气里还留着些许甜味。
顶楼和天台他之前并没有来,现在想想这大概算是个疏忽——
天台的门被“吱呀”一声打开。
外头就是附近的制高点——一眼望去就能够看见礼堂闪烁的灯火。
那里现在正在举行派对,各种各样的光芒弥漫成了一片。
哈茜老师就站在天台边缘注视着那边的光芒,她的身影在光与夜之间被拖出了长长的剪影。
她今天穿着的——是蜘蛛吗?八条黑色细长的腿从背后探出,在剪影中看来带着些狰狞。
“哈茜老师。”费伊出声唤道。
“哼嗯,终于又有人找到这里来了吗?”听见声响的哈茜回过身,紫色的眼睛在夜里变成了更加深邃的色调。
“……大概是因为他们都嫌爬楼梯太累吧。”费伊说,试着开了个小小的玩笑,“老师,Trick or Treat?”
“给你糖没问题。”站在夜色与光晕中的哈茜老师笑了笑,“不过,你要回答我一个问题。”
“嗯。”
——老师所给出的难题。
虽然在公告上并没有提及问题究竟是什么,但他早已做好了接受挑战的准备。
说到底……不这样做就不有趣了,不是吗?
“你最讨厌什么东西?”哈茜老师问。
“……吵闹。”而他几乎不加思索地就抛出了这个答案。
模式性的答案——哈茜老师似乎不能满意他这样以简单的答案敷衍了事。
“听好,问题可是‘最’。”哈茜老师补充道,“如果你回答的不是‘最讨厌的’的话……”
她并没有说后续如何,只是微微地泛起一抹冷笑,但即便如此四周的温度也像是骤然下降了几度。
费伊不由打了一个寒颤,血液在体表降温,将冰冷传递到五脏六腑。
……他最讨厌的东西是什么?
回答吵闹似乎也并没有任何差错,他不喜欢太过嘈杂的地方,人声会像蜿蜒四周的毒素般侵扰他的世界。
这大约是因为以往的森林中从未有过这样的喧闹吧。
似乎有谁在努力地想要给予他解释。
因为从未经历而感到了不习惯,更不要说他原本就喜欢安静地在角落里阅读。
他原本就并不是个喧闹的人,坐在教室里总是独自思索。
人们形容那些换生灵总是如此,他们安静、沉默、总是若有所思,仿佛并不属于这个世界。
——你并不属于这里。
说起来那个声音带着讨人厌的质感。
费伊露出微笑,“哈茜老师,你的这个问题也够‘讨厌’的啊。”
“哼哼。”得到了如是评价的哈茜老师反而露出了愉快的笑容,“如果你撒谎的话,那就好好等着吧。”
似乎有一瞬间费伊觉得他大概是被蛇盯上的青蛙,僵直的思绪给不出回答。
但那其实并不是来自于眼前老师的压迫感,某种更加深邃无形的事物沿着话语的余威向外扩散。
——厌恶、恐惧与逃避的事物。
那片海水中的某个身影发出了冷笑。
似乎是方才注视着达梓老师后带来的后遗,他一恍神远处的光影就成了遥远的海。
它对这个站在屋顶上的费伊·叶茨发出无声的嘲讽:
你明明知道自己正在回避些什么。
费伊把目光挪开,过去的影子残留在了半空中的海市蜃楼里,他眯起眼睛,微笑。
笑容是最好的伪装。
“当然,我可不会欺骗老师你啊。”
——那些影子既不会消散也不会就此离开,只能令人厌恶地残留徘徊。
它们出现在他的梦中,他不会去注目,也无法将之铭刻。
毕竟那是他最为厌恶的过去的残影。
“哼嗯……”
哈茜老师最后还是给了他糖。
收下了糖果的费伊向她点了点头表示感谢,回身的脚步几乎一下子踏进了虚无之中。
——沙、沙沙……
杂讯比他想象得还要多,他着力不去想方才看见的那片海。
“对了费伊——”
眼底几乎被雪花般的杂讯所覆盖,嘈杂的讯息仿佛要将他的世界推向彼端的黑暗。
哈茜老师的话语落在雪花中,如同脚步在那里留下了印痕。
“过去的事都已经过去了,不要太介意。”
……只是这句话在瞬间就已经被杂讯彻底淹没。
接余弦的万圣,后续
张青把余弦扶到椅子上,打开糖果袋看着里面两根pocky。其实拿的时候也没有刻意分那根是谁的,只是包裹着可疑的白色糖衣、透着股牛奶味道那根,已经被余弦吃掉了一半。
哦,这是把奶味的当自己的了。张青想。她算是记住了我不吃奶味了。
“你看到自己的回忆啦?”
“没有哦。”
“哦……果然是唬人的吧,你好点了没。”她问趴在书桌上的余弦,“好点了就洗洗睡吧。”
“你先去吧。”对方头低垂着轻声说道。
“……”“……”
余弦看着视线里出现的脸,一时有点不想说话。张青蹲了下来,从下方仰视着她,视线直直望入自己眼神里。
“你干什么。”余弦问。
“看看你。”张青说,“不然不知道你的神情。”
“你有没有想过我之所以低头,就是因为不想让别人看啊。”
张青沉默了一会。
“嗨诶——”她拉长声调站了起来,余弦抬起头,而张青背过身去,把衣服甩到床上,穿着个背心走向浴室。
“你还有主动想和不想的事情啊。”她嘟哝着,“这是好事,我以后注意啦。”
门后传来水声,余弦拎起还剩一半的pocky,在指尖转动一圈,又重新放下来。
……入腹的时候。她一点一点,微微地蹙起了眉。看到了,不属于自己的、从来没遇到过的东西。
“我洗完了。”少女几乎是用踹的将门踢开,头发草草吹了几下,十分明显的湿润着,只穿着背心和运动短裤就收拾起换洗衣物。余弦仍然坐在桌边,只是手边摊着书和笔记。
“又是西芙的作业吗。”张青问。没人的时候她永远不会在在人名前后加敬称或者辈分,对她来说这些东西都已经随着敬畏心拌饭吃了。
“知道就不要问啦。”余弦把笔放下,拉过鼠标来晃了晃,电脑屏幕被点亮。张青也把终端揣到口袋里,勾过椅子坐在对方旁边。
一般来说,对方这么回答的时候,就是遇到问题的时候,多半再过一会科学社的讨论组就会响起来。
只是这次张青从对方语气里面听到了某种转瞬即逝的微妙情绪。
“啊……!”张青拎过糖果袋向里面瞅了一眼,“你把阿吉尔给的回忆pocky吃了?”
“诶……”
“算了,那我也吃了好了。”她没有在意对方的含糊其辞,抽出裹着巧克力糖衣的饼干仔仔细细打量,然后叼住一端咬在齿间晃来晃去,“怎么看也没特别的,来玩吧?Pocky Game。”
“……”余弦沉默着伸出手去,用食指顶住了对方的下巴。张青愣了愣,Pocky瞬间放平静止,短发的女孩在凑近咬住另一端。
直到呼吸相闻的现在,张青才反应过来自己的问句被对方听成了邀请,浑身热血都开始往脸上冲。她松了松口,又笑起来,把含在嘴里都快要化掉的那段咬断,然后靠的更近一点。
对视是枪手学的第一课,一击里所有的精神都在双眼中,一击里所有的力量都在枪尖上。枪尖要指向哪,眼睛就要看向哪。枪尖时刻指着死亡危机和敌人,眼睛就要一瞬不瞬正视这一切。
余弦和张青双目相对,对方的眼神让人脸热。她这才注意到那双眼从来没回避过,不论是愤怒、恐惧、震惊、或者害羞,不论何时都永远与目标对视着,视线坦坦荡荡,从来不会错开乱跑。
眼神可恶。
她的睫毛抖了下,自己别过眼,最后又转了回来。
……偏也又是眼神可爱。
这种不闪躲的做法仿佛取悦了对方,张青咔嚓一声把饼干咬断,咧着嘴很得意似的嘿笑起来,马尾一颤一颤。
距离一点点缩小,直到变成0时张青伸出手去,把舍友紧紧抱住,用力揉乱对方的头发。
“我什么也没看到。就看见你了。你呢?”
“……什么都没有。”
“开心点嘛。”张青说,“怎么看起来一副不高兴的样子,笑一笑。”
“……和你组合是没头脑与不高兴吗。”她笑了笑。视线越过张青的肩膀,落到垃圾桶上。
“你说谁没脑子啊!”
“你在我眼里看到谁,我就说的谁。”
伸出去的手突然僵了下。
这不科学。张青想着。我可是靠着双手握紧枪才能吃饭的。
她捏住余弦的脸颊,轻轻扯了扯。
“睡吧。”她说。
1400字
我真的脑不到日常啊!!我写着写着就中二起来了啊!
最开始的结局不是“睡吧。”
而是【“什么在我眼前,我就看到什么。谁在我眼前,我眼里就有谁。”
“我只专注眼前,看不到太远的路。”
“以后远见什么的就拜托你给我指点指点了啊。”
“你心之所向,我无往不成。”
愿事成之后,彼此不忘初衷。】
……orz
给余弦修正性格的伏笔埋下了,儿子啊为父只能帮到你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