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的现在,也是有魔法存在的,不过因为魔力暴动和不正确的魔力循环,大部分魔法师们会很短命,但如果学会了正确的魔力循环,魔法师的魔力越强能活的越久。为了教导这些魔法师,茨格姆魔法学校建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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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PO茨格姆魔法学校http://weibo.com/u/52712687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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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生物请私信
茨格姆·魔改作业
·作死能手西芙(……
·为了期末考试的课题我也是蛮拼的
“符纸上面已经刻画了魔法阵,你们只需要成功释放其中的魔法就行了。”Algenment老师随手从一叠符纸中取出了一张,西芙勉强记住了上面的图案,下一秒老师的手中符纸化为火舌在虚空中跃动了大约十秒,没有攻击目标的魔法便渐渐消失了。
“等会发到你们手中的符纸都是最基础的几种元素魔法,你们今天的课堂作业是至少成功催动符纸上的法阵释放魔法一次。每个人三张,耗光没有成功的人可以从我这里再领。”Algenment眨眨眼,“当然,一次性完成的人,可以拿着剩下的两张继续练习,我有一个小小的奖励给我优秀的学生们。”
“老师是这么说的。”西芙拿着手中的三张黄色符纸,并不着急实践,而是先把手中的纸张上刻画的图案看了一遍。
因为以为魔改课是实践课程,她犯了一个大错误——没带教科书。
没有参考资料,她只能通过记忆分析出手中的符纸中蕴含什么魔法。
三张之中没有火元素符纸,这个法阵在Algenment老师刚刚的展示中已经得到了证实。那么接下来的三张图案她想要尽量保险的使用她有把握的那一种……
一张风,一张疑似水,还有一张完全没有印象。
因为她对于水球术经常性的练习,依然是水元素符纸成功性比较高,也是一次成功的首选可能。
她真心讨厌选择题!
在西芙纠结的同时,她旁边埃菲尔和凉同时开始了尝试,西芙快速的瞥了两眼。
风与火,她得出结论。
显然两个人都成功做到了一次成功,并且和她估计的相同,火元素和风元素笼罩了附近的一片区域。
在同时还有不少学生的实验也成功了,不过好在离得比较远没有给这块地方火上浇油。原因——凉手中放出的火魔法在埃菲尔的风魔法加成下差点烧了她整个课桌。
血一般惨痛的教训告诉我们玩火有风险,魔法需谨慎。
西芙在剩下的两张符纸中选择相信自己的记忆力,一边抽出那张疑似刻画着水元素的符纸输入魔力,一边拿出魔杖随时准备预防自己帮倒忙的可能。
事实证明她的担忧是十分有道理的,一点点光元素从符纸里飘出来有飞快的散去,对情况没能起到一点点的帮助。
好在西芙在魔法失败的同时就已经脱口而出。
“水元素请听从我的召唤,水球。”
凝聚的水球不断扩大,再猛的扑向的课桌,水火接触的一瞬间双方嗤的变成了新的玩意儿——水蒸气。
虽然课桌没能抢救回来,但是西芙发自真心的庆幸自己忘记带教科书的行为,防止了她的课本和课桌一样沦为飞灰的惨剧。
真是太尼玛机智了!!
接下来她再次将魔力输入完全没有印象的符纸……等等,这个是最开始那一张她稍微有印象的纸张?!
再注入魔力,水元素源源不断往外冒。
脑子里一个小小的声音钻出来:
……一时惊慌拿错了,诶嘿☆
诶嘿你妹!
现在,她要给自己一个新的称呼。
西芙·精分·幸运E·米兰特。
字数:1100
老师我想指定符纸!!!!
3492,爆字数严重_(:з」∠)_
总之万圣节部分完了……
花也送了,FLAG也立起来了。
注:本文与SIF的文略有不同,并非BU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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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Fr部分的原定台词如下:
“前面那个?她可是在哥哥的卡上划的。”
“……啊,那个也是我哥哥。”
…………相当(各种意义上)糟糕,所以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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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思海 10
视野断线。
意识好像再度被遥远的障碍所屏障,他猛地喘了口气,把自己从挣扎着的海水中捞起。
那片海不知什么时候又蜿蜒过了思绪的顶层,他甩甩头,忽地发现自己正站在人群之中。
——这里是……礼堂……?
是派对的现场。
他一下子扶住额头,额角传来撕裂的疼痛。
“……啧。”
思绪是混乱而模糊的,然而记忆却能够明确地被唤醒,他像是之前被自己雪藏在什么地方,隔着一层纱望向窗外。
呼、吸……深呼吸。
他努力用深呼吸平复自己的状态,眼底有一些杂乱的光点,宛如无序的电子撞击在了荧幕之上。
之前……对了之前——
“过去的事都过去了,不要太介意。”
哈茜老师的话语将他径直钉在了原地。
过往——他都不知道自己有表现得那样清晰。
似乎有个声音在他耳边将话语偷偷替代,破碎的质感如同陶瓷般碎裂一地。
……你想不想找回那个被替换的孩子?
那声音如是像他问道。
而后记忆开始逐渐断线,模糊中的他似乎转身说了些什么,他大约表现得很好,哈茜老师并没有再说些什么。
她向费伊点了点头,让他离开。
费伊由是离开了教学楼的屋顶,他继续在校园里行走,剩下的老师还有四个,他想收集齐所有糖果。
最终他在办公室里找到了还在批改常识卷子的EVE老师,常识科目布置的无数试卷最终也给老师带来了相待大的负担。
在听到他的话语后EVE老师才抬起头,“啊?”了一声。
“原来已经是万圣节了啊?”她从一堆卷子中抬头,异色的双眼里闪烁着光芒。
可那究竟是什么样的光芒——在他的记忆里那是一片模糊,他虽然能够看见,却无法识别。
就像他正在注视着一场遥远的话剧,剧中的人物正演出着动作,而他不过是一个看客。
“老师……万圣节活动你不是参与了吗?”记忆里的他忍不住问道。
“啊?嗯,的确是参加了。”EVE老师坐直身体,用手扶了扶自己头上的羊角,“不过最近太忙,一下子就忘记了。”
“……”据说她头上的角是个装饰,“一定有不少学生在找EVE老师你吧——”
“说得也是。”EVE老师一边说一边漫不经心地翻动着桌面上的卷子。
“难得的万圣节……”牵扯进了诸多故事,“老师不准备休息一下吗?”
他想他自己搞不好也需要休息的时间。
况且桌子上的卷子已经所剩无几,大部分卷子上都已经满是批改的痕迹。
“嗯——是说得也是。”并不人气的常识科老师拍了拍一桌的桌子,“就出去要要糖好了。”
……不对,老师你应该是像其他人发糖的才对吧?
记忆向后闪回。
等他再度连上脑海中的神经时他已经站在往礼堂的路上。
他知道引路人海勒正在那里——派对这样的大好商机作为一个商人他怎么可能错过。
甚至连他开出的得到糖果条件都是尽显本色的五百美元一个。
费伊手中已经握上了EVE的糖果。
还剩下三个 。
——接下来……要去派对吧……
他想。
顺延着合理性与逻辑性,最终得出了结论。
在路上遇到了挂着教师证的大叔后他又拿到了一颗糖果,礼堂的声音逐渐沿着记忆变得喧哗吵闹。
“……”说起来,明明是需要化妆才能进入的万圣节派对居然就让他这样进来了啊——
海勒的摊位就在派对的一侧,显眼的位置足以吸引更多人的目光。
摊位上除了海勒自己的糖果外还有别的老师的糖果——话说他是怎么拿到的?——这大概足以媲美学院怪谈了。
他在那里略微停留,忽地想起虽然他来到了这里,却有一个关键的问题没有解决。
钱怎么办。
一直在拮据地过着自己生活的穷学生费伊·叶茨站在人群里,深深地吸了口气。
“费伊先生,万圣节快乐。”
——哎……?
“晚上好……”谁、谁来着的,应该是同学,她的名字——“米兰特小姐,万圣节快乐。”
西芙·米兰特,她是在升上二年级的学生中相当活跃的一位……
眼前的少女打扮得像是个小恶魔,齐耳的金色短发看来比上学期拖地的长发更多了几分帅气。
她上下打量了费伊两眼,忽地从背包里抽出了自己的丝带与魔杖。
费伊几乎下意识想要后退,却在一瞬间意识到作为同学,眼前人不太可能会在这样的情况下采取攻击。
肌肉在对方无法察觉到的情况下渐渐放松,他不想被同学发觉自己在下意识里对他们抱有警戒。
缩小的魔杖在半空一挥,一顶黑色的巫师帽就出现在了少女手中。
魔力与动作都相当流畅——费伊想,大概他一生都无法施展出那样流畅的魔法。
“这个给你,别愁眉苦脸的啦。”别上了白玫瑰的帽子被扣上了头顶,“虽然有些乱来,一年一度的节日还是要好好享受啊。”
少女露出了微笑,而他则有半刻时间找不到言语。
“米兰特小姐也是。”他说,词汇的编织流转在脑海中复苏,“万圣节应该开心一点,你的眼圈都红了。”
“说得也是啦。”少女扮了个鬼脸就转身向后跑开,留下费伊一个人捏着帽子才刚想要把它还回。
“……唉。”女孩子。
他把帽子取下,意识在与人的互动中更加清醒,他把帽子上的白玫瑰取下,至于帽子……
算了,随它去吧。
黑色的尖顶帽恰好能盖住双耳。
引路人海勒的摊位前头浅蓝色头发的少女正和那位学校里出了名的商人商量着什么。
“把这些划到哥哥帐上——”
Chant离开时与他错身而过,费伊一个人站在了海勒的摊位前。
“晚上好,想要些什么?”
不过就算他不说海勒一定也能看出他想要什么,五百美元一个的糖果足以让眼前人大赚上一笔。
科学怪人打扮的引路人用带着血的眼睛注视着他。
“……钱划在之前那个帐号上就好了。”
“之前那个……是刚刚那女孩子说的那个?”海勒一瞬间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嗯,我已经和他们说过了——他说直接划在帐号上就可以了。”实际上当然没有这回事。
他忽地想起第一次和Chant见面时的场景,她说他在撒谎,虽然看起来并非那样,他说的谎言一向很像真实。
“叮——”钱被划走。
需要收集的糖果转瞬就已经只剩下了一个。
剩下的那个……
他一早就已经知道那个提示所指的地点,只是他着意不想太早前往。
学院里的夜晚已经深了,他深深吸了口气,悄然离开了礼堂。
往前——就在右手边的方向。
植物园安定地坐落在学院的一角。
那里是魔法生物研究会例行茶会的举行地,“有很多玻璃的地方”——几乎是一瞬间他就已经意识到了自己要去的地方。
——校长就在那里吧。
黑夜中魔法的荧光闪烁出了光亮。
他有一瞬间捕捉到了心底涌起的期待,又在下个瞬间将它彻底压回。
他能期待些什么啊——
植物园的入口已经近在眼前。
费伊推开门走了进去,植物的气息立刻扑面而来。
这种气息很像是森林——像,却并不是。
“我的提示有这么简单么?为什么大家都能找到这里。”
“……因为校长你原本就不打算出一个难题,不是吗?”
“说得也是。”有着金发少年外貌的魔法师笑着说道。
虽然他以抱怨的口吻说出了之前那句话,但说话时那双眼睛里满载的笑意让费伊根本无法相信他是真心在抱怨这件事。
“校长——其实很喜欢发糖吧?”
“为什么这么说?”
“只是……直觉而已。”
——毕竟在校园里总能看到他给学生们分发点心,随身携带的小点心似乎永远不会放完。
他想校长或许只是单纯地喜欢给学生们赠送点心或者糖果一类的小东西吧,这样的思绪让他有一阵没来由的失落。
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失落些什么。
不过眼下那些事并不重要,甚至连眼底不断蹦跳着的白色光点也都变得不再重要。
在万圣节的装扮下看起来更像是少年了的校长沿着植物园的道路向里走去,费伊不假思索地就跟了上去,对方仍在用魔法飘浮在半空,他偶尔需要抬头才能看见他的身影。
魔法的光在他们身周聚集。
费伊想那或许是校长的缘故,那些辉光虽然不亮但聚在一起却足以驱散黑暗,像几小时前他在湖边见到的那只萤火虫——尽管暗淡却也在努力挣扎。
他用眼角撇着身前的人,魔法的荧光落在他金色的发间,不断向下滚落。
就算目光只能捕捉到这一个瞬间似乎也已经足够让他的世界产生扰动,向外散开的波纹一丝丝带着安逸的因子。
“费伊?”或许是觉察到了他脚步的停滞,校长回过身来看他,“在想什么?”
“没什么……”他摇摇头,眼底有诸多杂讯一一掠过,“只是、在想……”
有太多的杂讯——
所以他只能抓住最为重要的、唯一在此时此刻仍能在脑海中闪烁的词句。
“……能来到这里、遇见校长你,真是太好了。”
时间沉寂。
他的世界再度被海水覆盖笼罩,白茫茫的一片什么都无法看见。
杂讯。
声音也开始变得模糊。
那些杂讯杂讯——
……头顶忽然传来了轻柔的感触。
他豁地抬头,视野在纯白如雪盲的世界中找到了唯一的一点。
金发的少年——正站在他身前,伸出手拍了拍他的头顶。
“来,费伊,这是你找到这里的糖果。”他拉住费伊的手,将外观可爱的糖果递到他手中,“万圣节快乐!”
暖意从接触的地方涌向全身。
费伊一下子僵在原地,似乎隔了半晌神经中枢才终于对此有了反应。
他轻轻握住了那刻糖过,点了点头。
“嗯,万圣节快乐。”他说。
……反正,这世上总有重要的事和不重要的事不是吗?
他想着把糖过收进包里,然而就在碰触的瞬间有什么从那里掉落在地。
“……?”
那是一朵白玫瑰。
是方才西芙装饰在帽子上的白玫瑰。
“这是……?”
费伊慌忙把它捡起。
“那个、是捡到的、花……”
手中没有刺的植物茎触感。
费伊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想些什么。
一一手就将那朵玫瑰递了出去,视野中无数光点闪闪烁烁。
“……校长,这个……送你可以吗?”
茨格姆·魔咒委托
·性格是重点
·体现在日常观察那里
·全写完只是作者她强迫症犯了
黑色云波波观察记录
时间:一周
地点:森林
·外形
1)颜色——犄角翅膀和身体都是纯黑色,脸上有四个白色纹路,眼睛是白色的倒三角形。
2)和云波波的共同之处——同样拥有翅膀,身体形状都和云层相似仅仅是黑白颜色差异,左眼下方有“x”形纹路。
3)和云波波的不同之处——有一对云波波没有的黑色的犄角,翅膀是恶魔翅膀形状。云波波左眼下方的纹路从里到外变小,黑色云波波正好相反且比普通云波波多一个图案。
·习性
1)食物——和普通云波波一样食用素食,爱吃野果,但和普通云波波自给自足不同,食物来源基本是从其他弱小的魔法生物或普通动物处直接争夺(整个星期以来最常见的受害者是毛茸茸毛茸茸的毛茸茸天国)。
2)活动环境——根据哈茜老师的情报似乎海边也有黑色云波波出没。在森林生活的黑色云波波则大多群聚于森林中隐蔽的洞窟。
3)生活作息——白天夜晚都会行动,什么时候休息没有规律似乎是随心所欲。住在阴冷的洞窟却意外的喜欢日光浴,对阳光下睡午觉情有独钟。
4)能力——比起普通云波波速度更快,也具备一定的攻击力。无论是闪避速度还是逃跑速度在森林中都是佼佼者。晒完太阳战斗力会增强。
·性格
黑色云波波性格恶劣,不惧人,喜欢恶作剧(但是只要给他们一点教训就不会再来招惹你,多亏这一点一个星期的观察很顺利)。同时也极具群体意识,有一个黑色云波波受伤的后果往往是倾巢而出。
日常记录
第一日
哈茜老师在海边找到了和云波波相似却有很多区别的物种,暂时将他们命名为黑色云波波。我不知道为什么接受委托的时候老师看上去有些紧张?
在玛塔的帮助下找到了一只野生的黑色云波波,开始进行观察。正常的从灌木丛采集树果进食,周围没有其他生物。
他们是群聚生物,住在洞窟。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那个倒三角嘴巴笑得有点欠扁。
第二日
玛塔决定和我一起进行观察。今天我们观察的那一只黑色云波波从毛茸茸毛茸茸的毛茸茸天国那里抢到了食物。
……昨天那个欠扁的感觉绝对不是我的错觉!
他看上去还是个常客,虽然我不太喜欢那些毛团但是有点不爽。啧,不宜打草惊蛇。
第三日
今天的受害者也是那群可怜的毛茸茸毛茸茸的毛茸茸天国。玛塔被黑色云波波发现了,不过没有打伤它。
片刻之后来了一大群黑色云波波……还好有玛塔在总算是解决了……满天都是黑色毛团。
没想到他们群体意识还挺强的。
第四天
让招妹先生把炸毛的玛塔带回去了。今天有误入它们领地的小学妹被黑色云波波恶作剧,赶跑之。
看来他们确实不怕人类,下一次要不要让达老师过来试试?
第五日
黑色云波波群体睡了整整一天,大概是平时昼夜不分乱来的原因。
第六日
今天的受害者依旧是毛茸茸毛茸茸的毛茸茸天国,已经不知道要不要同情他们了。
我真的不想想到虐恋情深之类的狗血戏码,问题是我观察的这只黑色云波波完全是“喜欢你就要欺负你”的小学生模式。
但愿这个个体应该只是特例。
第七日
基本信息已经整理完毕,似乎它们对午后一点到两点的集体午睡十分热衷。最后还是没忍住拉着玛塔和招妹先生教训了这群熊孩子,晒完太阳之后战斗力会增强。
特别声明
普通云波波的外观和习性都来自于参考资料,并无自己考察。
字数:1230字
求滑分~
*正文总字数2266
*别问我为什么要劫持余弦【
——————————
“那么,余弦同学、张青同学,请多指教了。”
操场之上濯、mimtaxi和余弦、张青相互握了握手。
“那么……对战开始!”
“一会见!”濯立刻拉着mimtaxi在夕阳……朝阳下奔跑了起来,只留下还没反应过来的余弦和张青面面相觑。
………………………………
为什么会发生四人在操场上的这一幕呢?那就得从几天前开始说起。
回到学校的濯和mimtaxi继续学习着魔法知识,而伴随着时光的流逝,期末很快到来。
而期末考试的评定居然是对战。
尽管抱着对于新人来说直接开打难度是不是太高的这类的疑问,濯和mimtaxi还是找上了学生里面最熟悉的余弦和张青,并且向她们邀战。
于是就出现了刚才的一幕。
………………………………
“你等等!”跑进教学楼之后,mimtaxi停了下来,并且也拉住了还打算跑的濯,“你干嘛啊?一开始就跑?”
显然他对于濯的行为有些不满。
“不然呢?躺平了正面让他们上?”濯朝他翻了一个白眼,“论魔法水平我们肯定不如余弦,而如果要用其他方法我们得先能过张青那一关——我是说如果正面战斗的话。”
“如果……你的意思是……”
“恩,我简单考虑过一个计划——”
………………………………
濯把尽力自己贴近墙角,融入墙角的阴影里。
像一个等待目标的刺客一样。
……恩,贼克法这是大多数游戏的基本套路啊。
事实上,濯从来不打算让这场战斗变成堂堂正正地正面比魔法——那样的话他肯定不如余弦这个学霸。何况要运用这个学期学到的东西——那除了魔法以外,不就是不择手段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么。
很快他就听到了预料之中的脚步声。
一个较为微弱,而另一个就很普通。很明显,前者的发出者是整天拎着一把长枪看上去就很能打的张青的,而后者的则是从外表看上去很普通的余弦。
濯根据脚步声默默计算值两人距离这里的距离,然后通过心灵之间的契约传递了一个信号。
很快,冰锥组成的暴雨从余弦和张青的背后袭来。张青转身、迈出一步将余弦护在身后,同时将长枪向前递出。枪尖与冰锥相接,发出清脆的响声。冰的硬度终究不如刀兵,寸寸碎裂。
濯深吸一口气冲了出去。
不需要去用视力确定目标,濯伸手抓住了自己的目标——比较瘦弱的余弦,然后用力一拉。也许有些用力过猛,余弦不由得发出了一声痛呼,这也把张青的注意力完全拉了过来。濯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歉意——尽管绅士风度这种东西与他无关,但是最基本的怜香惜玉的感情还是存在于他的心里。
“将军了,”濯暗暗松了一口气,把自己的短杖架在了余弦的脖子上——里面暗藏的刀刃早已弹出,并且用左手抓住了余弦用于操作人偶的手,“余弦你别动。至于张青——”
“放下枪!”濯大声地提出自己的要求,他很清楚张青的战斗方式根本不像是个魔法师——跟他自己一样。
同时他感觉到自己劫持住的余弦变得一动不动,他只能感觉到她心脏频率没有变化的鼓动和身体让人有些走神的柔软。濯连忙再次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
……这么乖?会不会有诈?濯不由得楞了一下。
而张青也静止了一瞬。
于是整条路上有一瞬就此陷入了沉默之中。
然而下一瞬张青就抬起头,然后用她墨色的眸子盯住了濯。
濯不由得打了一个哆嗦。那似乎是猫科动物在注视着自己的猎物,而那个可怜的、即将被撕碎的猎物就是自己。
濯突然意识到自己计划的漏洞——虽然贼克法是游戏定律,但是自己把利刃刺下去之后可没有复活点可供复活。也就是说,他根本不可能把手中的利刃往怀中这个女孩子的动脉刺下去!
她刚才那么平静也是因为这个吗?濯不由得在心中叹息自己从一开始就输了。尽管他不打算就此放弃——
“心灵徘徊,如行迷宫。一瞬迷惘,前面迷茫!心灵迷宫!”
魔杖末端的利刃依旧指向余弦的脖子,而前端已经扭转过来。同时与濯心灵相接的美比乌斯也把冰霜铸就的尖刺抛出。
“武神咆哮,摒退诸灵,震伏四野!破!”然而伴随着这样的战吼,那根长枪毫无动摇地继续向着濯刺来。濯使用的咒语目的在于扩大受术者心灵之中的迷惘,虽然对低智能生物效果很差,对智能生物的效果却是以外的好——但是却对眼下的对手毫无作用!
濯觉得自己遇到了一个挂逼。自己给她建立了一个迷宫,然而她没有选择从迷宫中走出来而是直接把迷宫的墙给打穿了——这让濯后悔于自己没有使用攻击性魔咒同时很想大喊这里有个挂逼!
不过他已经没有时间去后悔和大喊了。而和他没有把利刃刺进动脉的理由一样,他也不可能把余弦当作挡箭牌,看上去唯一的选择就是躲避。
但是就算濯后退了几步给她留下了收招的空间,那杆长枪也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继续向着自己的心口前进——濯感受到了长枪另一侧的少女传来的强烈杀意,就好似巨龙被触动了逆鳞之后散发出来的漫天龙威——
好在这几步至少给那根冰锥留下了飞行的时间。
冰雪凝成的尖刺扎进了张青的背部,而血液因为低温没有立刻流淌出来。
疼痛和冰冷刺激着张青的大脑皮层,她突然反应过来现在并不是生死只在一瞬的沙场而只是一场学校的期末考试。
濯注意到张青一瞬的停顿,连忙后退两步,从枪的正前方离开。
“我没想杀……我不是故意的。”张青明白过来自己的长枪指向的并不是敌人而是自己的同学之后,却又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语气道歉,只好干巴巴地说道。
“我知道你不想杀我‘我’……但是你刚才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濯有些后怕地后退了两步,靠在了墙上,“虽然也不是不能理解,但还真是有些不顾场合啊。”
而此时张青却拉着余弦离开了,没有乘胜追击。
“……倒不愧为武士,看来我们的手段也只能说是半斤八两。”濯看着两人跑走的背影,不由得说道。
………………………………
在这之后,濯和mimtaxi也试着与余弦和张青正面冲突了几次。然而正如两人一开始预计的那样,几乎没有胜算。
直到夕阳西下,濯和mimtaxi才无奈认输。
说实话,这个不得不做很多无意义之事的生活很无聊。日复一日地对那些不知悔改的问题学生重复说教也好,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对待把这一切看做理所当然的大人们也好,Nothing interesting.但这些事对我来说是必要的,对于担任学生会长一职的我来说。学生是传播非议与流言最好的媒介,每个人都道听途说,把这当做一种快乐。不过这是必然的,受害者又不是他们——简而言之,我不希望学生之间流传出对学生会的负面评价,所以才会尽力去做那些无聊的事情。
虽说是无聊,其实也没有字面意义上那么绝对。偶尔也会有让人为之一笑的事情,我并不讨厌它。
差不多该下课了,大家都在心里默默估算着时间。我猜那个脾气不好又毒舌的恕老师的魔药课对不少人来说都是个煎熬。旁边早已按捺不住的学生开始哗啦啦地收拾文具,把摊得七零八落的讲义胡乱揽到一起塞进包里,像已经拉开弦的弓箭一般蓄势待发。
大部分的老师都反感这样的行为,更不用说这位脾气总是捉摸不定的魔药老师了。那位学生大概侥幸地认为自己坐在后排不容易被发现,可是依旧滔滔不绝的老师已经悄无声息地把目光移向这边。
"拿着,先装作在记东西。"我悄悄把自己的一页讲义和笔推过去,"竟然在他的课上搞这个,你也是够勇气可嘉的。"
"会、会长……?"学生大概没想到我会帮他,碍于紧迫的形式,没顾那么多,战战兢兢拿起笔作样子。
"……我也只是个普通学生罢了,不想被老师找麻烦的心情谁都有吧。"我小声说着,一边保持标准又不失优雅的坐姿记录课堂内容,一边注意着老师的表情。
老师只是皱了皱眉头,似乎没有追究那个学生过错的打算。下一刻,他的目光与我交汇,停在这里。
不打算避开目光,我继续从容地听着课。退一万步讲,就算刚才的举动被他发现,我也可以用督促学生好好听讲的理由搪塞过去,他不能拿我怎样。一分钟之后,下意识将文字书写速度放慢,我才意识到哪里不对。
——他根本就是一直在盯着我看。
我停下笔,双手抱臂靠在后桌上。我尽力分析那目光的涵义,却觉得自己只是愈发在兜圈子而已。不全是不满,也不全是怒意,虽然觉得他可能看不惯我,但似乎又不是这样。想来想去,我最后得出一个结论——他下课绝对要找我麻烦,而且原因绝对不是他将要说的那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又不得不去做无意义的事了。我将手扣在桌子上,有些不耐烦地敲着讲义。何止是无意义,这更是没必要去做的事情。我能想象到他大概会用不交作业这类理由把我留下,但我已经用成绩和实力证明所有作业都不交也无可厚非,何况其他老师也对我这种行为视而不见了。就算他再怎么特立独行,也不至于——
"那么今天的课就到这里。"恕随手把教科书扔到讲台上,"另外,再有人不交作业的话,下场就和你们的会长一样了——两分钟之内离开教室,罪留下。"
——果不其然。我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留在位置上,我绝对不会输给这个滥用教师权利刁难学生的人。学生迫于恕的压力,用比往常快了两倍的速度逃离教室。隐约也听到有人在议论恕和我谁会赢过谁之类的——某种意义上,我们俩都是这个学校里比较难缠的人物。说不定下午新闻社就会贴出"魔药老师VS学生会长 刻薄毒舌与庄严优等生的对决"之类的文章了吧。
"有什么事吗老师,我想你该不会因为这种无谓的事就特意把我留下吧?"我留在后排座位上,从阶梯高处向下俯视。"特意让大家知道你想找我麻烦吗,还是说杀鸡儆猴?找错人了吧。"
"平日彬彬有礼的学生会长私下里就是这种态度吗。"恕仰头说道,嘴角上扬。
"不,我想如果是往常那种态度恕老师会变本加厉的。不过现在你不是很高兴吗?"
"是啊,终于出现一个能让我好好调教一番的表面优等生了不是吗?"
"不是表面,就是个真真切切的优等生。这样的态度只是我的策略罢了,为了挑起恕老师的兴趣。"我倚着后面的桌子,游刃有余地翘起二郎腿。要让对方知道,我不会像普通学生那样屈服于他近乎无赖的威严。
整日面对在自己面前不敢吭一声私下又到处表达不满的学生,恕肯定会觉得没趣。突然蹦出来个不按常理出牌的我,那就另当别论了。结果是,他只想用我打发时间而已。有了现在的话题,他早把当初不交作业要受罚的理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吧。
"你只是个自诩聪明的家伙罢了,在我看来你的行为一文不值。成绩好不完成作业也行?还是说你有会长特权就可以为所欲为?"恕依旧表示不屑,"大家到森林去的时候,你应该保护他们吧?可是你也没有去。说到底,你只是个自我满足于自己的世界的白痴而已。"
"你……"突然被如此侮辱,我根本没有思考过是不是对方在无理挑衅就怒意上头了。
恕只是静静坐在讲台前,重新拿起教科书翻阅起来。
"喂,你在听吗!"
对方没有任何反应。我被彻彻底底地无视了。
——该死。我敢说既有才华又有权势的自己十七年来从未受过这样的屈辱。我猛地推开椅子走下台阶,踱步至他面前,抢过那本教科书。
恕抬眼看了看我,慢慢站起来。这下变成了他由下俯视我。"这样就恼羞成怒了?真不像你。"
"那你觉得怎样才像我?"
"对大部分事情会在没人的时候露出「真没趣啊」这样的表情。"
"你……"这家伙怎么会知道——
"就是这么不巧,被我撞见了。"恕理所当然地表现出一副胜利者的姿态,此时的语气也透出高高在上的气息。
"哼。"我踮起脚,努力达到能和他平视的高度,身子前倾贴近过去。"所以你想说我现在认为你很有趣吗,别自大了。"
"自大的是你,罪。"恕微微弯腰,将他的气息吐在我的脸上。"你的行为已经把一切都告诉我了。"
此时此刻,我和那家伙谁都不愿输掉,谁都不愿向对方屈服——哪怕彼此的想法已经合二为一——继续接近的结果,是两人同时咬住对方的嘴唇。
——如果这是一决胜负的邀请函的话,那么我接受了。
——不会让你得逞的,恕。
1040字。
剧情在假期内,道具制作。
和正篇有剧情上的衔点。
————不能放这个TAG内记得告诉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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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丝的粉末 1
“这种蘑菇吗?”恕老师看了眼他带来的图册。
那是他们还在校外教学时发的图鉴,费伊曾经带着它去森林里寻找魔药材料——
就在那时他把图鉴上的大部分内容都浏览了一遍,其中一些他似乎也曾在学校看到过。
“第一学期时在森林里看到过。”费伊说。
那时进入森林的调查委托在这时派上了用场——那时大概绝不会想到这点吧。
“森林里?唔。”
“嗯,因为要找蝙蝠所以走得比较深。”
——就在蝙蝠巢穴的边上,他看到过这种蘑菇。
虽然当时的他并没有在意这种小小的蘑菇,不过现在看着图鉴,记忆中的那个片段忽地就清晰了起来。
大约——那时的他就已经注意到了那里存在着这样的东西,却只是下意识地将它们纳入感官的范畴。
换生灵的感官。
“学校的气候的确很适合这样的菌类生长。”有着红色长发的老师这样说道,“不过你要这种蘑菇做什么?”
“……图鉴上写了误食它会导致体形变大。”
“的确,它还有一个变种会造成相反的效果。”
那个变种就记载在下一页上,费伊点了点头,示意他知道这件事。
事实上这两种蘑菇时常会生长在一起,生境和外观都十分相似,如果不一留神就会把两者混淆。
“我想制作可以让人变大的粉末。”费伊说道。
“这些蘑菇的粉末理论上可行。”恕老师的声音冷静而清澈,“不过菌类里的魔法很容易失效,采摘前和采摘后的处理都必须做好。”
不仅是采摘前需要相应保护,采摘后也必须快速干燥并且研磨成粉,如果希望粉末的效果更强还必须经过提取……
费伊老老实实地把对方的话语记载在了笔记本上,那是他专门用来制作魔法道具的笔记本,记下的内容他在之后还会经过归纳与整理。
等他认定自己已经得到了想要的所有信息时他才把笔记本合上,向眼前的魔药学老师鞠了一躬,准备离开办公室——
“说起来。”恕老师的声音忽然从背后追了上来,“原本指导你制作魔法道具的不是校长吗?你们发生什么了?”
——发生什么了这样的话题。
费伊宁愿独自再面对一次一年级时的蝙蝠群。
除了情绪太过复杂而无法说出口,回想期末时的那句话也足以让他把话语卡在喉间。
在咨询过老师后他一股脑钻进了森林中,想找到这种蘑菇得向很深处走去,好在在森林气息的包裹下换生灵的感官很快就发生了作用。
道路——他应该记得那条通往蝙蝠巢穴的道路。
风很快就把各种信息告诉了他,道路也开始在眼底明确,费伊深吸了一口气,发觉自己已经渐渐开始习惯这样的感官。
这是件好事,至少在这样的情况下,这能够让他更快地找到他想要的。
费伊这样想着拨开了树丛,道路在那里,不过他得绕开那些讨厌的蝙蝠。
——说起来为什么这些小家伙会出现在学校的森林里呢?
这样的问题被暂时抛进了记忆的深渊之中。